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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战士到将军-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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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哥,你不了解情况,怎么和你说呢,反正我这里是不能出事。”张剑欲言又止。
“那行,晚上我盯着点,你好好休息一晚上。”
张剑还想起身,让郭开庆一直把他‘押’到了床上,见他脱了衣服,郭开庆才走开。
喝了点小酒,郭开庆觉得头晕晕乎乎的,好在不是很多,他走到大院当中,先打了套“武氏太极拳”,接着就又打起了“醉拳”。
张剑排的哨兵,也是头一次看郭开庆打拳,只见他就象是电视剧中的武松一样,干静利索,虎虎生风。
“嗨”,郭开庆向上一纵,扒住了屋顶上的瓦片,飞身跳上了房顶,这声音很轻,他快速地行走在各个屋顶上边,还不停的看些什么。
就当郭开庆脚下一滑,‘移动哨’的战士为他担心时,他反倒是一翻身,双脚着了地,乐呵呵的看着大家。
“汪汪”,郭开庆这一翻身不要紧,院子中散养的狼狗们都向他冲来,郭开庆以为是自已吓着了军犬,就又跳上了屋顶。
“谁?”跳到屋顶的同时,郭开庆看到了一个黑影,那人也在房上跑着,他跑到前院后,翻身下去了。
哨兵们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郭开庆叫了声,“你们都在这里看好了,我去追他。”
郭开庆快步跳到院墙之外,顺着黑影的方向跑去。
院里的郭开庆大叫,让张剑和七哥都醒了来,他们集合起了部队,张剑排负责院里的警戒,七哥带着“张文治连”的战士们,打开了院门,冲了出去。(未完待续。。)
………………………………
第37回 血色奉献(九)一个胖子(上)
论武艺擒拿格斗,郭开庆自认不会输给任何人,要是论长跑奔袭,他只能说是够用,身材魁梧是他跑得慢的重点,前头黑影人好象看出来郭开庆不是他的对手,他也就放慢了脚步,跑跑停停,就怕郭开庆跟不上他。
“哎,你站住,你是不是有话和我说呀?”郭开庆看出黑影人不象是坏人,好象要引他去哪个地方。
可能是顶风跑的缘故,黑影人停下之后,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可是当郭开庆跑得离他很近时,他又加快了脚步,把郭开庆给落开了。
郭开庆打小就有个手准的功夫,拿起弹弓打树上的小鸟,是一打一个准,虽然现在身上没有弹弓,可是他从地上捡块石头,还是有把握打到黑影人的,必竟他的臂力也相当过人,每次投弹的距离都有六七十米,这离黑影人四十多米的间距,要是他用石头来打他,还是有把握的。
由于黑影人明显是等着郭开庆跟来,所以郭开庆也就放慢了脚步,他一边跑,一边趁着月色,找可手的石头,可是他怎么看,地上都是硬石头,好多都是带尖的,要是用它们来打黑影人,打到别处还可以,要是打到了头上,非得开瓢不可,他最终放弃了用石头打人的念头。
拐过了一道山弯后,郭开庆觉得这里好象以前来过,他想起了白天那个被窃听的电话线杆,这时已见黑影人上了山坡,他也就转弯跟了上去,待他上了山坡之后,黑影人就不知所踪了。
这是个离乡政府最近的村子,此时全村的房屋,都已经没有了灯火。郭开庆站在山坡之上,四处找寻,一点线索也没有,他恨自已当了干部之后,就不注重于体能训练了,自已腿脚不好,才丧失了这次追袭。
“汪汪汪”,突然间,村子第二趟街,最把头的院子。响起了狗叫声,郭开庆马上向那院子跑去。
待郭开庆走到院子近前时,本家的屋子已经点了电灯,院子让大灯照得宛如白昼一般,几个男人正在院子当中说些什么。郭开庆躲到了院外的排水沟处,蹲了下来。
“谁呀?谁呀?大半夜不睡觉。都在忙乎啥子呢?”一个壮汉也不知冲着哪个方向。大吵大嚷起来。
“哎呀,是不是遇到偷狗的了。”一个老男人,发现了倒在院中的狗,这时狗已经一命呜呼不叫了。
“我来看看。”一个胖子走到了狗的跟前。
“不象是偷狗的呀,要是偷狗的,应该给狗喂药啊。”
郭开庆细心一听。感觉到那胖子的口音很是熟悉,在这里,怎么会有老家的声音存在,他想站起来看看此人长相如何。可是发现院子里的男人们,此时都手拿着农具,出来了,郭开庆块头很大,情急之下,他用力一钻,那矮矮的排水沟,让他身体给堵死了,一点缝隙都没有。
“没人啊?”
“没人回去睡觉了。”
“那狗咋办呀?”
“要是真是偷狗的,那就把这死狗放在墙上吧,也许他还会回来取的。”
“这不便宜了这个损贼了。”
“明天你再去集上买一条狗来,我要看看,这贼还来不来。”
壮汉把死狗放在了院墙之上,几个人就关了院门,回屋里去了,隔了几分钟,屋里的灯也熄灭了。
郭开庆在排水沟里卡得难受,这院墙之下的水沟,本来空隙就小,如今让他给堵得死死的,他想用力把身子给撤出来,可是他用了好大的力气,还是“拔不出来”。
“哈哈,你在这里干什么呢?”黑影人走到了郭开庆的身边,只见郭天庆的脑袋露在外边,胸部院里院外,一家一半,屁股还在院里呢,原来卡得最狠的还是他的胸和屁股。
“是你呀?你帮我弄出来呗。”
“你能进去,就能出来,你想叫我怎么帮你呀?”
“行了,大哥,这还不是因为你呀,你要不把我引到这里来,我怎么会这么惨呀。”
黑影人从腰间拿了一个物体,他在郭开庆的身下,挖了几下,之后一把就把郭开庆给拽了起来。
没等郭开庆再说什么,黑影人就又跑了,这一次他跑得更远了。
见自已在奔跑方面,根本不是黑影人的对手,郭开庆也只好顺着原路返回了。
在山坡上,郭开庆遇到了七哥带人过来,一见郭开庆混身都是泥土,七哥也没有多问,跟在了郭开庆的身后,‘张文治连’的战士们,行走在黑夜的大路上,没有一人发出说话的声音。
张剑见郭开庆回来,上前打着招呼,“二哥,没事吧?”
“战士们都先休息,把哨位安排好,你们两个到办公室里,咱们三个人,开个会。”
在服从命令方面,‘张文治连’的士兵们,还算是比张剑排的人高上一筹,因为这种事出的太多了,他们都回宿舍去睡觉了,唯独张剑排的战士们,他们还在议论刚才发生的事情,特别是郭开庆凭什么能指挥他们排长和七哥,这让他们很不理解。
“都给老子滚蛋,象个蛐蛐儿似的,都给老子睡觉去。”七哥对张剑排的战士们,骂了起来,张剑在一旁听着,他也没有“护犊子”,任由七哥发威。
一切都安排完后,干部会议开始了,郭开庆先把如何发现黑影人给大家讲述了一下,又说他知道黑影人是谁了,他就是“楚山”。
接下来就是研究如何破解这个迷局了,七哥首先发言,“我看这个楚山一定有问题,他的身手这么好,根本就不象二哥所说的,是个残废军人,二哥都跑不过他,说明他身体素质相当的好,要不这样吧,咱们先联系一下派出所的所长,把他抓来问问怎么样?”
“我看楚山对我们没有敌意,他好象想告诉我们些什么,我不说了吗,要是他是坏人的话,在我卡在排水沟时,就可以马上动手,他能把我给拉起来,就说明他是自已人。”
“那可不一定,要是好人的话,他为啥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跟咱们作对呀,我猜上次那条破子弹链子,就是他扔在房顶上的。”
“哎张剑,你在这里挺长时间了,你对楚山怎么看?”
“哦,我听你们的,我天天在这院里待着,很少出门,还是由二哥来作主吧。”
“那好,明天我去茶馆里等楚山,要是看见他,就和他谈谈,要是他没到的话,就让派出所所长带我们去他家,看看他在不在家。”(未完待续。。)
………………………………
第38回 血色奉献(十)一个胖子(中)
开完会后,七哥和郭开庆各自上床休息,张剑说他还要去院里看看,加强一下查哨的力度。
七哥对张剑办事细心很是满意,“你小子一晚上得查几回哨呀,我每回眯醒一觉,都在床上看不到你。”
“碰巧了呗,你一晚上能醒几回呀?”张剑冲着七哥笑了笑。
“我也不晓得,反正大多是让尿给憋醒的。”
郭开庆脱下外衣后,没有马上进入睡眠,他一直在回想今天发生的一切,为啥这楚山会来部队大院里搅和呢,他实在想不出答案。
一个小时后,郭开庆起身出屋,他要看看张剑还在不在树上,待他走到那棵大树底下时,发现张剑没了,之后他又来到了张剑的宿舍外,他没有进屋,透过月夜,好象是张剑没有在屋,之后他坐在了一个岗楼下的楼梯上,和张剑排的哨兵攀谈起来。
“你们排长对你们好不好呀?”
“好,当然好了,我就没有见过这么好的排长,他对我们就象亲兄弟一样。”
“你还挺会说话的,对了,你当几年兵了,有几个排长带过你呀?”
“我是三年兵,我当兵到这里时,张剑就是我们排长,这么多年了,我一直跟着他。”
“你个马屁精,就跟一个排长,就说他是最好的呀。”
“我们排长从来不欺负战士,他的衣服都是自已洗的,平时哪个战友家里有事。他都会拿出钱来给他,这还不叫好排长呀。”
“按你这么说,张剑就象雷锋一样罗?”
“雷锋算什么,雷锋要是活到现在,我想还不如我们排长呢,雷锋是别人都知道他,做了好事,全往他的身上记,我们排长可不一样,他的好事做得多了。没有人知道他。”
“那你认不认识本地的老乡中。有个叫楚山的人呀?”
“不认识,我都很少出去,你想知道,去找那几个总去喝大碗茶的人问问了。他们有可能知道。”
累了一天。晚上还喝了些酒。又追了楚山一阵子,如今郭开庆也有些困了,他想睡觉了。正当他要进屋时,忽然想起了张剑,于是又走回到了大树底下,此时张剑正趴在上面呢,一见到郭开庆,他挥了挥手,表示“平安无事”。
次日清晨,郭开庆吃过早饭,就来到了茶馆喝茶。
茶馆老板夫妇正在打扫茶楼,一见到郭开庆这么早就来了,立刻笑脸相迎,“来的这么早呀,我们这里还没开板儿呢。”
“那我在门口站会,你们忙。”
“都完事了,你进来吧,今天想喝点啥呀?”
“我不说了吗,最好的茶呀,你忘了呀。”
“我今天来了个好东西,想让你试试,这东西可好喝了,昨天我和我老婆,喝了好几碗呢。”
“什么好东西。”
“鸡蛋粉。”
“哪来的?”
“上次你还记得不,有两个收鸡蛋的来我这里喝茶,昨天下午你走以后,他们又来了,送了我一桶,说是让我尝尝,要是好的话,可以去他们那里进货,在茶馆里卖卖试试。”
“那这鸡蛋粉是多钱一碗呀?”
茶馆老板摸了摸头,“这桶东西,他们是白送的,我也没问他个价钱,这样吧,你是老主顾了,我白送,白让你喝了。”
‘这怎么能行啊,开店做买卖,哪有不要钱的道理,你不要钱,你就算沏了,我也不会喝的。’
“那好吧,五毛一碗,怎么样?”茶馆老板的眼神,说话的同时,来回乱转,他是想试试这个‘潜在消费者’,是如何看待他的‘报价’的。
“五毛就五毛,你先来上一碗,我尝尝,要是对味口的话,以后早饭就在你们这里吃了,喝上一碗鸡蛋粉,吃点小点心,应该能饱。”
“好累,老婆子,给解放军同志上一碗鸡蛋粉。”
不多时,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粉水,摆在了郭开庆的面前,只见这水的颜色和奶粉泡的差不多,还带有股清香之气,郭开庆喝了一口,感觉不错,就要了两种小点心,就着鸡蛋粉水吃了起来。
等了一上午,仍然不见楚山到来,郭开庆无聊地观察着茶馆里的客人,尽管茶馆老板,逢人就推广他的‘鸡蛋粉水’,可是没有一人买他的‘账’,都说一想那东西就不好喝,还是喝茶实际,必竟那大碗茶便宜的狠,就算加上几块小点心,也不会超过五毛钱。
见快到了午饭时间,郭开庆就起身回到了大院,这时七哥火急火燎地走到他的面前,‘大清早你去哪了,刚才大哥打电话来了,我说你不在,他说让你回来后,给他打个电话,可能有急事。’
一听张大治打来电话,郭开庆连午饭都没吃,他没有用大院里的电话,而是去了邮政所,在路过菜市场时,他还买了些熟食和酒。
一见郭开庆又来了,还带了好多吃食,邮政所长迎了出来,“昨天不才喝完吗,咋的,又想找我喝酒了?”
“我有急事,帮我接个电话。”
看着郭开庆一本正经的样子,邮政所长吩咐同事看着前面,自已把郭开庆领进了办公室,“你先打着,我去箱子那边帮你看着,保证没事。”
“谢谢你了大哥。”
“客气啥子嘛。”
电话线的另一头,张文治一直守着呢,一见郭开庆回电,他马上就说出了原由,“老二,你让我查的事情,我查着了,李公子早上给我打电话说,说鸡蛋粉工厂那边,的确是有人去乡下收鸡蛋的,可是一周前就都回到了厂里了。你说的那两个人,应该不是他们厂的人。”
“是嘛,那g市有一共有几家**蛋粉的企业呀?”
“我不都和你说了吗,就一家,李公子讲的,现在在那里投资的客商,没有做一样生意的,他们之前都是朋友,肯定没错,只此一家。”
“那看来。他们一定是冒充的罗。我知道了,大哥,谢谢你呀,你再拜托李公子帮我盯着点。要是再有什么情况。再通知我。我先挂了。”
“你急什么?是不是出了什么情况了,要不要人帮忙啊?”
“我想,我还能应付。”
“那你得注意点安全。别在这小河沟里翻了船,咱们以后前进的路,还长着呢,我可不想出点什么事。”
“放心吧。”为了不让张文治为自已担心,本来一肚子话的郭开庆,还是草草放下了电话。
“打完了?”
“打完了,大哥,我先走了,我还有点事。”
“东西拿着呀,别落了?”
“就是给你们吃的,屋里那哥们昨天没吃着,你们吃吧,我先走了。”
从邮政所出来,郭开庆找到了派出所所长,提出让他帮忙找两个收鸡蛋的,是g市鸡蛋粉厂的人。
“他们是不是犯了什么事了?”
“是有点,我战友打电话说,有人冒充鸡蛋粉厂的人,到处行骗,我那天正好在茶楼喝茶,看到过他们,这两人都是穿西服,打红色领带的。”
“这个好办,我马上叫人去逮他们,我这辈子最恨不劳而获的人了,骗人骗到老子地盘上了。”
“对了所长,你认识楚山吗?”
“你问他干啥,他也犯事了?”
“那倒没有,我就是随便问问,我常在茶楼看见他,最近两天他没来,有点想他了。”
“这老楚,你最好离他远点,他脾气大得狠,他是复员兵,还负过伤,老革命了,动乱时期,都没有人敢整过他,红…小…将去他家里找他,反倒让他给骂了个狗血淋头的。”
“他家住在哪呀?”
“就住在昨天咱们修电话线旁边那村,家里有个老娘,瞎母合了眼的,混身都是病,没几年活头了。”
原来楚山就住在昨天郭开庆去的那个村子,郭开庆回到大院后,换上了一身便服,他和张剑七哥打了个招呼,向着夜里的那个村子走去。
路过前夜死狗的院子,郭开庆特地停了下来,这时院墙上已经没有了死狗,院内的狗窝旁,有一只大狗正在看着他,就是没有叫出声来。
郭开庆又向院子那里看了看,这时大狗走到了铁门前,冲着郭开庆来意不善,不停的发出‘哼哼’之声,好在大铁门是关着的,否则它一定会冲出来,咬郭开庆两口。
“你是干什么的?”
郭开庆一回头,见一个壮汉看着自已,他认出来了,这正是这院的主人。
“我是走亲戚的,请问大哥,楚山家怎么走呀?”
“不知道,我是帮人看房子的,你去别家问问吧。”
“好吧,谢谢您了。”
郭开庆快步离开这座院子,趁着壮汉开门的声响,郭开庆回头偷瞧,见那大狗还在看着自已,“汪汪汪汪,”大狗突然间顺着壮汉开门的同时,冲了出来,冲向了郭开庆。
郭开庆见此情景,撒腿就跑,跟在后面的大狗死追不放,最后郭开庆一跃到了一家院墙之上,这才逃过了一劫。
“干什么,你上我们家墙上干什么?”
“外头有狗追我。”
“狗,哪来的狗。”院子主人走出院后,看到了远去的大狗,“你这小伙子,胆子也太小了,连条狗都怕,它来追你,你就跑,当然会跟着你跑了。”
“这狗跑得可快了,吓死我了。”
“下回有狗要是追你,你在地上捡块石头打它,它就不追你了。”
郭开庆一听院主人这么一说,豁然得到启发,“下回我一定遇到这情况不跑,我捡石头打它。”
“对了,你是谁呀,来这里干什么的?”院子主人的口音很是浓重,郭开庆想了半天,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我找楚山。”
“哦,你找他呀,隔壁,那院子就是,不过你来晚了,他带他妈去走亲戚去了,早上才走的,说要住个十天半拉月的,你还是回去吧。”
没有找到楚山,郭开庆很是失望,由于路过有狗那院子,是必经之路,这回他从地上抓起了好些子石子,揣在了裤兜里。
有狗的院子,主人在家,院门没有关,郭开庆路过院子的时候,发现大狗不在狗窝里,他轻手轻脚的离开了院门前,一边走着,一边回想楚山是不是知道他要来家里找他,故意躲了。
“汪。”一声狗叫,郭开庆发现大狗站在一块大石头上,恶狠狠地看着他。
郭开庆猫腰做了个捡石头的姿势,大狗没有上前,他认为这招果然管用。
又走了几步,郭开庆回头一看,那大狗还是原地不动,于是他加快了脚步,想赶快离开这个村子。
“汪汪汪,”大狗可能是让郭开庆的快步给吸引住了,它边叫边向郭开庆跑来。
见有狗追自已,郭开庆跑了起来,他拼了命的向前跑着,可是他不管怎么跑,都没有摆脱边跑边吠的那条大狗。
这时郭开庆想起了裤兜里的石子,他取出了一颗,用力的打向那大狗,可惜没有打到它,这也可能和郭开庆边跑边失去平衡有关。
“汪汪汪,”大狗见有人打自已,变得更加凶狠异常。
郭开庆又打了一颗石子向大狗,没想到的是,让它给躲开了。
好不容易跑到拐弯处,郭开庆想把自已身上的石子全都打出,正当他要发力时,从山坡上下来了一个人,他手里拿着一根物体,待大狗经过他的身边时,他稍一用力一刮,那狗头就被斩下了,骨碌到了山坡下的水沟里。
“好手段。”郭开庆看清此人正是楚山,没想到他在这里呀。
“就你这个b样,还说打过仗呢呀,谁会信哪,行了吧,别给咱中…国…人…民…解…放…军丢脸了,连条狗都对付不了,就算你上了战场,也是个逃兵。”
“我就是怕这东西,这狗和我老家的狗长得不太一样。”
“别替自已辩解了,是不是特地来找我的?”
“是啊,我就是想问问你。”
“行了,跟我走吧。”楚山把郭开庆领到了一座小山包前,他用钥匙打开了一个小门,这里头很是奇特,郭开庆赞不绝口起来。
“这是你挖的呀?咋这么好呢?”
“不是我是你呀?你在部队上没学过挖工事呀?”
“学过,不过没想到,能挖成这样的?”
“你刚才路过那院,看没看着一个胖子?”
“有狗的那院吗?”
“我还能说哪个院,你能不能行了。”
“我路过时,只有个壮汉,没有看到胖子。”
“这家伙真鬼呀,可能是跑了。”
郭开庆满头雾水,不知道楚山在说些什么,他迷茫了。(未完待续。。)
………………………………
第39回 血色奉献(十一)一个胖子(下)
楚山别看他现在是个普通的农民,但他还是个很有“特色”的共-产-党-员,他为人正直,嫉恶如仇,堪称表率。
郭开庆第一眼看见他,就觉得他眉宇间有着一股子‘正气’,现在走进楚山的“小土堡”,更让他豁然开朗。
‘小土堡’是依山坡而建的,顺着山坡的走势,让楚山打造了一个前门,看着大门的材料,可以判断出,这木门很是厚重,又很抗风。
‘小土堡’里面全是石墙,很明显,楚山是一镐一镐开凿而成的,这里不是正常的那种平坡路,而是越往里走,越向下陷。
“楚大哥,你这里头不怕下雨天灌水呀?”
楚山把手中的气灯,沿着石壁边缘向下照,又向郭开庆的脚下晃了晃,“这有排水沟。”
“那你没事弄这个地方做些什么呀,不怕附近的小孩儿来进行破坏呀?”
“姥姥,谁敢呀,我们这里不比大地方,全乡镇都没有多少人,现在小娃娃们,对这东西都不稀奇了,没有人爱来的。”
郭开庆暗道,“要是我小时候,必然不会放过这里,那挨着火车道的炮楼,我都去过,这么个好地方,非得作为我们小伙伴的司令部不可。”
“小土堡”里放置的物品,没有什么让郭开庆感觉到新奇的,走到尽头后,他转身走了出来。
“楚大哥,你腰里的那个家伙,让我看看吧。”
“乡下玩意,有啥子好看的。”虽然这么说,可是楚山的眼神和嘴角,显现出了得意的笑容。
“上回我卡在排水沟里。你用的就是这家伙,我让狗追,你上去一下子就把狗头斩下了,让我看看吧,也开开眼。”
楚山从腰间取出了一件奇怪的武器,它的中间是象铁棍一样的‘握手’让粗制的麻绳捆绑着,一头有点象部队里的“战备锹”,另一头用‘鞘’套着,是个类似于半圆体的物体。
“擦郎儿”,郭开庆左右手一分。只见眼前一道寒光,套有鞘的那一头,让他给拉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把“镰刀”。
这“镰刀”混身乌黑,只有刀头那地方。让楚山磨得锋利无比,郭开庆用食指和大拇指试了试。感到刀头寒风吹袭。这刀的材制,一定不错。
“卡。”郭开庆又把刀鞘和镰刀合在一起,这让郭开庆联想到了,小时候写作文时的标点符号了,这明明就是个“问号”吗。
“楚大哥,这刀叫作什么刀?”
“自已做的。没什么名字,平时用他来砍砍柴,翻翻地啥的。”
“自已做的?您还有这手艺?”
“我家祖上有做铁匠活的,小时候看人家打过东西。”
楚山的话很简练。可是他身上的傲骨,让他神采熠熠。
“这把刀送我吧,既然你会做,你自已再做一把好了。”郭开庆说着,就想转身走。
他这一举动,把楚山给闹蒙了,“慢来,慢来,你想要,我以后给你打一把就是了,这个你先给我。”
“楚大哥如此小气,你开个价吧,这刀我买了。”
“我知道你小子有钱,可是这刀多少钱,我也不会卖的。”
“那你说实话,这刀叫做什么刀?”
楚山无奈,“这刀是我祖传宝刀,唤为‘问切’,真不能给你。”
“那我试试总行了吧。”
“那倒可以。”
郭开庆走到山坡旁的小树林,找准一棵小树,拔刀一抡,听得‘卡插’一声巨响,那小树就被拦腰斩断了。
“果然是把宝刀,我刚才都没有用力,只是随便一试,就成如此效果了。”
郭开庆还想试刀,让楚山给拦住了,“慢来,慢来,我这刀不是用来砍柴的,你先给我,我教你如何来用。”
楚山接回刀后,找到了一块空地,把自已衣服整理了一下,就开始舞起刀来,原来这刀不仅可以用镰刀那头‘瞎抡’,另一头也有妙用,每每郭开庆认为楚山的身体运动转向“极限”,好象是要转变别的招式了,可是他手腕一转,那‘战备锹’一头,在他快要跌倒之时,又向前伸了半米,郭开庆仔细一看,那乌黑的锹头,尽管没有磨得那么锋利,可是感到这东西比锋利的那面还要厉害,要是受了这东西一插,非得把胸口插漏了不可。
“厉害,真厉害,别人都说你是身患残疾,没想到楚大哥如此了得。”
楚山听郭开庆这么一说,收了招式,不练了,面带阴沉之色,他很不喜欢郭开庆这句“飘扬”的话。
“楚大哥,你不送母亲去串门了吗,你怎么回来了?”
“村里来了坏人,我怕对老娘不利,就先把她送到亲戚家住几天。”
“哦,那刚才你说的胖子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你这个笨家伙,本来想让你带人把那胖子一伙抓住,现在好了吧,带头的走了,你这个废物。”
“我也不明白领导意图呀,我又不是警察,哪能胡乱抓人呀,对了,那旧弹链子,是不是你扔在房上的呀?”
“是又能咋的,当晚我就是想引你们出去抓人,结果你们第二天才发现,胖子清早就走了。”
“主要是我们没有证据呀,也不知道他们是做什么的。”
“领头的胖子和你口音差不多,还有两个穿西服的,刚才有狗那院的壮汉和老头,和他们都是一伙的,这下你知道了吧。”
“这能说明什么,他们这也不能当作坏人来抓不是。”
“我亲眼看到他们破坏军队的电话线,这还不是反动份子吗?”
“那一定是了,我回去向派出所所长报告一下,叫他带人把那院给控制住就是了。”
“那是你的事,你爱咋整咋整了。”
回到大院,郭开庆把遇到楚山的事情,和七哥,张剑交待了一下。
“这姓楚的真有那么厉害?他不是残废军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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