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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战士到将军-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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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地的社情如何呢?”
“色-情?”张剑让七哥给问迷糊了。
“我说的是社会情况,比如说,离派出所多远,离武装部和乡镇大院有多远呢?”
“哦,你说这个呀,我们这里是个小地方,乡武装部,只有十来个民兵,这些人大多不怎么训练,晚上都回家睡觉去了,派出所倒是不远,可是他们加上所长才有四个人,起不到什么作用。”
七哥摆了摆手,‘张兄,你真说错了。咱们在明,敌人在暗,我们平时又很少外出,就得靠派出所和武装部的同志们帮助我们,他们在信息方面,比我们灵光得狠呀,晚上你把他们的领导给我找到这里来,我想和大家沟通一下感情,喝点小酒。’七哥说完后,看了看坐在远处的郭开庆。
郭开庆正在向他微笑。表示很满意他的安排。
张剑排长好象有点为难,“七哥,不瞒你说,我们这是个小地方,属于乙种编制。没有多余的钱,来招待客人哪。”
“这个好说。哎。军士长,你身上带钱没有?拿出来点,晚上我要请客。”七哥大呼大叫起来。
“有,一百够不?”郭开庆跑步过来,从身上掏出了一百块钱,放在了桌上。
“太够了。你吃人哪,五十就够了,多的你先拿回去。”这个穷乡僻壤的小地方,去国营饭店。要个四菜一汤,也不过十几元钱,哪里能花这么多,张剑排长马上对七哥有了新的了解,“看来这正规军就是不一样,出手这么阔绰。”
军火库的军人,都没有人会炒菜,为了请这些人吃饭,还请来了乡里食堂的‘大师付’,饭菜很是丰盛,不仅有鱼有肉,还有当地的土酒,唤为“绵里青”。
郭开庆每次出发,都会带上几条“米国烟”,这画有‘骆驼’的图案香烟,让他抽得很提气,他拿出了三条烟,发给了张剑排里的战士,这让大家都很高兴,只是没有人敢抽,这让郭开庆很是奇怪。
“抽吧,抽吧,都抽吧,抽完了,再找我要,我带挺多呢。”
一个班长指了指大院墙上红油漆刷的标语“仓库重地,严禁烟火。”
“哦,那行,那你们留着吧。”
“老班长,你要是想抽的话,我告诉你一个地方。”
“哪呀?”
“马路对面,有家茶馆,五分钱一碗的‘大碗茶’,老板人很好,我们平时总去他那里抽烟。”
“那太好了,一会我也去试试。”
小乡镇的茶馆,哪里有a城老家的气派,郭开庆领着手下的一个班长,两人走了进去。
“解放军同志,你们是在楼下呢,还是上楼?”
“上楼吧。”
和木制楼梯不同之处,这间茶馆是竹子做的楼梯,郭开庆身材魁梧,走在上面一颤一颤的,他叫班长离他远一些,免得把人家的楼梯给踩坏了。
“没事,解放军同志,你别看这竹梯软,它可结实着呢,几百斤的重物压在上面,都不会塌。”
楼上的风景,相当开阔,可谓是一览无余,郭开庆朝四周看了看,清风拂面,很是舒服。
“你们两位喝点什么呀?”
“你们都有什么呀?”
“听口音两位是新来的吧?”
“你怎么知道的?”
“这里的当兵的,大多数人都来过我这里喝茶,两位面生,自然是新来的了。”
“原来是这样呀,好,那就来两碗最好的茶,再上点下嘴的吃食。”
“好累。”老板很是高兴,以前来这里光顾的大兵,也就是光喝茶水,不点东西,今天这两位则不同,不仅要了最好的茶,还点了东西。
“你看看,这茶馆是不是个好地方呀?”
“二哥,好得狠呀,这里空气也新鲜,风也不算太大。”
“是啊,真是个养生的好地方,你知道为什么这里风不大吗?”
那班长摇了摇头。
“笨蛋,这两山之间的所在,风都挡在外头去了。”
“还是二哥懂得多。”
“你小子,竟拍马屁。”
不一会,茶水和吃食全都摆好了,郭开庆品了一口茶水,感到格外的清香,“大哥,你这茶是什么茶呀,这么好喝?”
“这茶名曰淡叶,是当地最好的茶树嫩牙,整个镇子我敢说,最多不超过五斤,我这里有三斤,其它的也就是派出所和乡委大院有一些罢了。”
“哎呀,这么名贵呀,这得多少钱一碗呀?”班长没喝就站了起来。
“你们说要最好的呀,这一碗茶是八毛,水可以随便加。”
“你坐下,看你吓的,八毛钱也不贵嘛,大哥,记住了,我还要在这里待几天,我每次来,你不要问我,直接就上这茶就好了。”郭开庆向来不把钱当回事,他认为这八毛茶,是物超所值。
“好累,两位喝着,我下去招呼客人了。”
郭开庆和班长各自点了一支烟,走到了靠军火库一侧。
“二哥,你看这地方真绝呀,你说是先有这茶馆,还是先有咱的军火库呢?”
“可以呀,脑子咋变得灵光了呢,我还在想这问题呢。”
通过茶馆的二楼,郭开庆看到了军火库的全景,从大院门口,到二道门,到岗楼上的哨兵,都很是清晰,唯独看不到院子的全景。
“二哥,你说要是那个通过这里观察的话,我们是不是很被动。”班长说‘那个’的同时,在郭开庆的面前,比划了一下。
“先不说了,喝茶,这么好的茶水,凉了就不好喝了。”郭开庆就象平时喝酒一样,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未完待续。。)
………………………………
第31回 血色奉献(三)双人双哨
“张文治连”的指导员郭开庆,副营级别,从他的资历上可以看出,他不是很老,兵龄不超过七八年,可是能这么年轻,就爬到这个位置,必然有他自有的‘手段’。
在普通的基层部队,一名士兵,要经过战士,副班长,班长,到提干成为排长,在排长的位置上,最起码还要待上两年,才能获得提拔,上去也就是副连长,连长了不得了,要真正能当上个副营长,那可得十来年兵的履历不可。
七哥虽然在郭开庆手下工作,自然是知道他的行政级别,可是他也很不了解,这个和他年纪相仿的军官,凭什么本事,在他之上呢。在之前的几次执行任务当中,郭开庆总是扮演配合连长的角色,连里的决策向来都是连长张文治来定,这个赋予最终决策权的“政治指导员”,仿佛成了个摆设,战士们佩服他的,大多是以“战斗英雄”的方面考虑,必竟大伙都知道,郭开庆曾经是一名战斗英雄,还立过一等功。
晚饭前,张剑排长很快就把派出所的所长,乡里的武装专干,找到了军火库,经过引见后,大家围坐到一起,也就谈天说地的畅饮起来,郭开庆作为“军士长”坐陪,他在桌上的任务,是给大家倒酒,倒完酒后,就板板正正的坐在桌旁,听大家讲话聊天。
“七哥,我说你这同志,这是你的真名字吗?”派出所所长是个三十多岁的汉子,他是本地人,由于长年从事户口登记工作,还是头一回听说有当兵的叫“七哥”的呢。
“哦,你说这个呀,这是战士们给起的。就是叫起来顺口,全天下,哪会有人姓七的。”
“我说嘛,看年岁,你也是个老排长了吧?”派出所所长对军内之事,也有所了解,他见七哥的年纪也不小了,要是按照十八周岁当兵来算的话,他当排长也得好几年了。
“我们七哥是正连。”郭开庆象个新兵一样,把七哥的行政级别揭了底。
“我的乖乖。七哥,你咋不早说呢,来,我敬领导一杯。”排长张剑,也是头一回听说。排长也可以为“正连级”。
“我这个正连,也只能当个排长。我们连长是正营。指导员还是个一等功臣哪。”七哥端着酒杯,接受张剑敬来的酒。
喝完后,他的双眼狠狠瞪了一眼郭开庆,好象是在说,你呀你,非得说大话吹牛呀。老实点能死呀。
“哦,领教了,来,七哥。我也敬你一杯。”乡里的武装专干,是和七哥年岁差不多的青年人,他很是羡慕正规军的军官,见七哥这么魁梧高大,更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我说七哥呀,我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所长,您请讲。”
“你们怎么知道,特务会来炸咱们的军火库呢,这整个边境地区,军火库有的是,为啥非得来保卫这一处呢?”
“哦,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反正上头下达了命令,我们服从就是了。”
酒过三巡,七哥走向了正题,“今天请二位来的意思是,请你们帮助我们,两位都是本地的地头蛇,这抓特务的工作,还得两位多多帮忙了。”
“那是,份内的事,既然你说了,你让我们怎么办吧?”
“我想让派出所的同志,辛苦辛苦,去下面各村排查排查,看最近来没来生人,乡里的民兵嘛,有空多在我们院外转转就行了,反正人多好办事嘛。”
“没问题,正好我们民兵也好久没训练了,我们负责院外了。”
见两位客人这么好说话,七哥又给郭开庆递了个眼色,“我说军士长,你的宝贝就别藏着了,给两位领导,拿两条好烟吧。”
郭开庆表现的十分不愿意,“都分没了,怎么还要呀,唉,看来我也得憋两天了,”话虽如此,可是郭开庆还是拿了两条烟,给派出所的所长和乡武装专干。
“我说老兵啊,你给我的是什么烟呀,怎么全是洋字码?”
“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是好烟,前线缴获的。”
一听是‘战利品’,两人当成了宝贝,揣进怀里起身告辞了。
送走客人后,七哥把张剑和郭开庆叫到了办公室,“张排长,下面咱们得研究一下具体工作了。”
“你们今天刚来,今天晚上的哨,我们站了,有事,明天再说吧。”
“这怎么能行,我们都休息一天了,这样吧,今天咱们来个‘双人双哨’,你们站你们的,我们站我们的,你看怎么样?”七哥认为还是快一点进入‘情况’为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那也行,现在这里你最大,你怎么吩咐,我就怎么干。”
“张排长,你负责上半夜,九点到凌晨一点,我负责下半夜,你看怎么样?”
“好,那我先去上哨了。”由于已过晚上九点,张剑排长走出了办公室,他去巡哨了。
“二哥,你看这张剑怎么样?”
“能单独负责一个军火库警戒,他必竟有他的本事,要不然部队领导不会在这里,只安排一个排长来驻守。”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原来的团里,对弹药库也很是重视,轮班就有好几个干部,你再看看这里,这么大的一个仓库所在,来来回回就一个军官,万一出了什么事情,谁来负责。”
“行了,挺晚的了,你去安排一下站哨的事,我先眯一会。”没有了人,郭开庆指导员的身份,就又出来了,在这里,只有他和七哥是军官,那安排站哨的事情,自然要由七哥来办了。
“双人双哨”,简直是太奢侈了,岗楼上站了张剑排的四名战士,院里游动的有好几个人,二道门坐哨,支起了两张课桌,左边的是张剑排的兵,右边的则来自‘张文治连’,由于坐着的正是风口,他们都换上了皮大衣,在那一坐,还可以聊天,舒服极了。
把人员安排好后,七哥想找张剑聊会,但怎么也找不到他,他问了这班哨的‘哨长’,得到的回答,也是“不知道”,于是七哥也只好回去休息了,等待张剑来找他“换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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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回 血色奉献(四)武林高手
头一天值班,七哥很是谨慎,他和张剑住一屋,回到屋子后,他并没有脱衣服,而是把自已的武装带,挂在了门把手上,他的手枪放在枕边,轻轻地睡去了。
郭开庆找了个距离“换哨”最近的房间,他虽然是脱衣服睡觉,但他的头朝向窗户那边,每一班哨进行交接换哨时,“验枪”的声音,他都能听到。
“哎哟”,凌晨一点,‘张文治连’二道门坐哨的‘哨兵’,困了眯了一会,忽然觉得自已的脖子后面,有人拽了一把他的头发,他马上就清醒了,由于坐哨是不带枪的,手中只有一支带有弹簧的‘胶皮棒子’,他没有回头,向后面挥了一下。
“睡觉,好小子,不要命了呀?”
“张排长,我错了,不要告诉七哥呀。”
“这回可以放过你,下次注意了,我记住你了。”
待张剑走后,被拽掉一撮头发的哨兵,冲着张剑排的哨兵发了火,“有人来了,你怎么不叫我一下。”
“他走的那么快,我没看清楚,就到你身后了,我还以为是你们的人呢。”
“你看,血都出来了。”那哨兵摸了摸自已的脖子,还有些后怕,他现在清醒多了,只见他站了起来,把军大衣脱掉放在椅子上,拿起了胶皮棒子,练了一套“防暴棍法”。
张剑走路的速度很快,按照今晚的口令本记录,上半夜的口令是“尖兵”。下半夜则是“刺杀”,他查完了二道门,就又向岗楼那边跑去。
“口令?”岗楼上的哨兵四个人能相互看到,尽管张剑上楼梯的速度很快,但他还是让自已排的哨兵给发现了。
“刺,回令?”
“杀。”
“困不?”
“不困,排长,我刚才听前院有人叫唤,是不是有小子让你给抓着了。”持枪站岗的是一名班长,他是这班哨的“哨长”。
“站好你的哨得了。狗怎么不叫了。是不是晚上你们喂得太饱了?”
“排长,咱们的狗,对你的味道太熟悉了,你怎么跑。它们也不会叫呀。”
张剑朝着楼梯下面看了看。“看来得换批狗了。别光养着它们,它们不干活,游动哨都跑哪里去了。我怎么没有看到他们?”
“排长,咱们的人,都让我调到岗楼上边了,游动的应该是新来的,好象在那边墙根呢,可能是穿着皮大衣睡着了。”
张剑往一处墙根看了看,“明天我得和七哥说说了,他们的兵也太糠了,指望他们,还真指望不上,你给我记住了,一定要小心,要是一眼没照顾到,小命都没了。”
“是。”
张剑又走到了郭开庆所住的屋子,见有一扇窗户开着,他上前关了关,可是他怎么用力,都没有关上,觉得有些奇怪。
“哦,是张排长呀。”
“军士长,你在这屋呢呀。”
“是呀,我这人晚上爱咳嗽,要是空气不流通的话,喘不上来气。”郭开庆趴在窗台和张剑对话,原来这扇窗户,让郭开庆改动过了,现在根本就关不上。
“那你得注意点,咱们这里昼夜温差很大,你离风口这么近,小心感冒。”张剑见郭开庆只穿了件“跨栏背心”,很是为他的健康担心。
“哦,那我把床往那边挪挪。”
“行了,没事了,我也要回去叫七哥了,我到点了。”
“好,你走好。”
看着张剑远去的背影,郭开庆想了好久,张剑走路的声音很轻,他判断出他一定会功夫,很有可能还会“轻功”。
‘啪’,七哥听到了皮带的声响,他迅速的坐了起来。
“七哥,你警惕性挺高嘛。”张剑推门也发现了武装带。
“几点了?”
“两点多了。”
“你咋不叫我呢?”
“我不困,就多走了会,七哥,你要是困的话,就接着睡,刚才我都看了,还行,不会有什么事。”
“不行啊,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不能光当和尚,不撞钟吧,口令本在哪里,我看一下。”
“你看看吧。”张剑从身上掏出来个牛皮纸封皮的小本本,扔给了七哥。
凌晨两点钟之后的院子很静,‘张文治连’的战士们,都知道下半夜是七哥值班,他们也就都‘游动’起来,见到七哥厉声喝道。
“口令?”
“尖,回令?”
“七哥,你的口令错了。”
“哦,那就刺,回令?”
“杀。”
“这狗怎么不叫呢?”七哥一来就发现了问题,他看见院子里有好多只狗,长相倒是十分凶狠,就是不叫,他手下的“游动哨兵”,还在和它们玩。
“可能是咱们穿着军装,狗认识这身衣服了吧。”
“这样可不行啊,明天我得和张剑好好唠唠,这狗不白养了嘛,浪费粮食。”
“就是,我都看见他们喂食了,一筷子一筷子的白面馒头,比我娘吃的都好。”
七哥打着手电,仔细看了所有的房间,只见一排排仓库的大铁门拉着,由于没有窗户,他根本看不见,于是他问起了岗楼上的哨兵。
“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报告排长,这里头全是tnt。”
“钥匙有几把?”
“白天的后勤干事那里有一把,再有就是我们排长手里有一把,只有他们两人一起来开启,才能打开这铁门。”
“这门防火吗?”
“防火,还防水。”
七哥又仔细看了看,果然。这里位置比平地高上一些,还是个缓坡形,他又拍了拍铁门,发出的声音很是沉闷,看来正如哨兵说的那样,防火又防水。
铁门的正中央处,有一根长约一米的铁杠子,杠子两头分别有一把“将军锁”,看样子,这就是哨兵所说的。“双人双锁”了。
“是老七吗?”
“是我。二哥,你睡醒了呀?”
“是,我听到咱们的哨兵,叫唤了一声。就睡不着了。这小子。站哨睡觉,真给咱们丢脸。”
“那我看看去,是谁呀?”
“下哨了。你去也白去,要教育,等天亮了吧。”
“二哥你看,这就是tnt仓库。”
“嗯,杠子看来倒有些份量,不知这锁坚不坚实。”郭开庆从身上取出了一件东西,冲着其中的一把铁锁捅去。
“军士长,你干什么?”岗楼上的哨兵,立刻叫了起来。
“我就想试试,这锁能不能捅开。”
“您还是别试了,要是把锁给捅坏了,我们排长会收拾我的。”
“好,那就不捅,我看看行吧?”说着郭开庆把头伸到了锁眼下头,看了好久。
岗楼有岗楼的“死角”,所以要有‘游动哨’进行弥补,今天晚上的游动哨,全是‘张文治连’的战士,郭开庆向他们摆了摆手,意思不让他们发声,他转了几圈,见岗楼哨兵没有再往他那边瞅,就找了个房子,向上一跃,扒着屋顶上的瓦片,卷身翻上了屋顶。
院子里的游动哨兵,虽然看到郭开庆的举动,但都没有作声,这些战士暗地佩服郭开庆,没想到二哥还有这个本事。
郭开庆趴在屋顶之上,看着岗楼上的哨兵,他在计算,几秒钟能跑到他的身边,一纵到他的岗楼之上,会不会让他给发现。
七哥查了一圈哨后,又回到了排长的屋子,他盖上了被子,准备睡觉了。
就当他快要睡着时,突然坐了起来,走到张剑的床头后,发现床上根本没有人,于是他快步跑出了屋子,前院后院,找了老大一圈,都没有发现他的身影。
七哥又走到郭开庆的屋子,见郭开庆也没有在床上睡觉,就回院子里小声问游动哨兵。
“二哥呢,你们看到了没有?”
“上头呢。”那哨兵指了指对面屋顶。
走到屋顶下后,七哥头朝上,问郭开庆,“你上那上边干什么?”
“没什么,这里凉快。”
“张剑排长没了,我找了他好一圈,都没找着。”
“去厕所了吧。”
“找了,没有。”
郭开庆从屋顶上站了起来,他向四周环望,好象看到了什么,只见他一边看着岗楼哨兵的转动频率,待他转到另一方向后,就箭一样的速度,跑到了另一个房顶,相邻的两间房子有一米多的空间,只见郭开庆飞过去的同时,踏在上面的声音很轻,经过几次转换,他终于来到了一间靠有大树的房顶上,只见张剑正朝他笑呢。
“军士长,功夫不错呀,没看出来呀,你才是真人不露相。”
郭开庆很是惭愧,“我上来这么久了,一直也没有发现你,要不是七哥提醒我,我根本不会朝这边看。”
这棵大树在一道院子和二道院子之间,四个岗楼都是以看守二道院子里的仓库为主,他们自然不会朝这边看,张剑趴在树杈上,无奈的说道,“没办法,我的兵力不够,不能让战士们再辛苦了,这么多年了,我都是在这里睡的。”
见张剑这么说,郭开庆更加佩服他了,“怪不得我下午就看出来了,你的被子一直没有动过,最起码有一个多月没有打开过了,上头还有灰。”
“军士长,他们都叫你二哥,你是不是七哥的领导呀?”
“是,我是连指导员,我叫郭开庆。”
“原来您就是战斗英雄郭开庆呀,我知道你的事迹,太好了,没想到今天能和您一起工作。”张剑显得很兴奋,可是不管他的面容怎么表现,那压在他身下的树杈,仍是一动不动。
“麻烦你不要说出去,我们最重要的是完成任务。”
“那是,来,二哥,我这边还有个地方,您请。”张剑把身子向旁边挪了挪,让出了两根树杈。
郭开庆提了提气,迈步上树,趴在树杈的同时,两根树杈也就是下陷了一下,大树并没有经过太大晃动。(未完待续。。)
………………………………
第33回 血色奉献(五)楚姓大哥
在树杈上趴了近两个小时,郭开庆生病了,是重感冒,张剑排长忙前忙后,帮他打开水吃药。
“还是你行啊,我才趴一会就着凉了。”
“我们这里的气候温差太大,我让人去市场买姜了,一会给你弄点姜糖水。”
七哥对排里的战士,做了点名批评,“行啊,晚上站哨给老子睡觉,你胡弄洋鬼子呢呀,太不象话了。”
‘睡哨’的还是个副班长一级的老兵,可能是为自已做错事辩解,“七哥,你说那二道门坐哨,真的有那么重要吗,穿着大衣坐在那里,想不困都难,要不下次你把我排到游动哨,那样就不能睡着了。”
“你还挺有曰曰,罚你在院子里全副武装跑三十圈。”
“是。”‘睡哨老兵’不但没有不乐意,显得高兴起来,他穿上了所有装备,围着院子跑了起来。
中午时分,郭开庆觉得没有味口,他从床上起来,和张剑打了个招呼,向对面的茶馆走去。
“解放军同志,来了呀。”
“来了,来壶好茶,外加一盘瓜子。”
“好累。”
郭开庆看到一楼客人很多,也就没上二楼,找了一张靠窗户的位置坐下,一边看着窗外的风景,一边听着客人们的聊天。
“你们知不知道,派所的警察,今天早上,挨家挨户的查户口呢,说是普查人数和家庭状况,不过我看不象。平时他们身上都不带枪,今天还带着枪呢。”
“也去我们村了,你们看,那边坐着的,就是新来对面的大兵。”一个村民说完话,同桌的客人们,都不约而同的看着郭开庆。
“同志,你是不是感冒了?”老板给郭开庆把壶碗放好,还给他多加了二枚大枣。
“是呀,晚上风大。可能是凉着了。”
“那正好。我这壶茶还有护肝去火的疗效,你中午没吃饭吧?”
“吃不下去,难受得狠。”
“那你等等,我叫我老婆给你下碗面。”没等郭开庆说话。老板就匆匆离去了。
这茶馆最好的茶水。不是一般人能喝得起的。临桌的客人,可能是闻到了茶水的香味,也摆头看着郭开庆。郭开庆显得很是大方,他点燃了一颗烟,还用烟盒冲着看他的人晃了晃,意思是问他要不要。
那人没有说话,摆了一下手,就又把头给转回去了。
老板娘的‘油泼面’,上头还给郭开庆放了好多辣子,郭开庆吃了一口,感到从头顶往下,连鼻子都不由自主的流出了‘青涕’,吃过几口后,顿时混身是汗,那个临桌的客人,走了过来,他的手中端着自已的那杯‘茶水’。
“北方人吧,不能吃辣的?”
“是啊,我也没看到有多少辣椒呀,怎么~”,郭开庆还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嗓上象着了火一样,他迅速把自已的茶水,倒到了口中,可是这茶水不但没有解辣的效果,而且让他的嗓子更痛了。
“慢慢喝,慢慢喝。”临桌的客人把水壶拿来,给郭开庆的茶杯里续了水,之后他坐在了郭开庆的对面,好象想和他聊聊。
一碗面下肚,郭开庆身轻气爽起来,看来这辣子还真有些效果,他主动和对面的客人,攀谈起来。
“大哥,你常来这里喝茶吗?”
那人点了点头,笑呵呵地看着郭开庆。
“老板,再来点吃的。”自已的一小碟瓜子,吃的已经差不多了,见对面来了客人,郭开庆显得很是大方。
老板拿了两小碟吃食,外加一盘小点心,“好多了吧,我忘了告诉我婆娘,你是外乡人了,让她少放些辣子才对呀。”
“挺好,出了一身透汗,好了。”郭开庆站起来,展示了一下自已的体格。
“当兵的,天天训练,好的也快,你们聊,我先走了。”
“军官?”
郭开庆摇了摇头。
“职业兵?”
郭开庆点了点头。
“我家有个亲戚,也是当职业兵的,本来有提干的机会,可是现在部队改革了,军官都要从军校里出,他又不想回来,就转了个职业兵了。”
“那太可惜了,他一定干得挺好的吧。”
“上过战场,还负了伤,能活着回来就不错了。”
“哦。”
“你打过仗没有?”
“上过战场,不过那就是转一圈,连y国鬼子的面都没有见着。”
“那你们是不是来这里换防的啊?”
“大哥,你懂得还挺多的,换防的词都知道,我们不是换防,是在这里住几天,过几天就走。”
“哦,怪不得派所的人都很紧张,听说昨晚你们还请警察吃过饭?”
郭开庆觉得有些奇怪,他下午来茶楼喝茶时,没有看过此人哪,怎么他会知道晚上,请客了呢,“我不知道啊,可能是干部们请的吧,我们是当兵的,吃的和平常一样。”
“也是,以前都讲什么官兵一致,现在不行了,当官的吃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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