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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战士到将军-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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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男孩哪里是张大胆的对手,他不停的护住自已的头,两腿想往炕下“出溜”。
“我干,你个小崽子,多少回了,多少回了。”张大胆一边骂,一边打,那大男孩只有哭喊的份,还夹带着“妈,妈,快来救我。”
妻子“川妹子”穿好衣服后,从张大胆的后背处踢了一脚,张大胆倒在了地上,妻子忙叫,“快滚。”
那大男孩光子身子冲了出去,张大胆起身想去追他,可是让妻子先行一步,挡住了视线。
见贼人已跑,张大胆把气撒在了妻子“川妹子”的身上,他不停的用碗大的拳头打她,妻子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默默的承受着,来自张大胆的“拳击”。
“你放开她。”
张大胆抬头一看,只见大男孩光着身子,手持着一把斧子,站在他的面前。他仔细一看,那斧子还是他家劈柴用的。
“你小子,还没走。”张大胆放弃了妻子,直奔大男孩。
大男孩显然又怕又无力,让张大胆硬生生的夺过了斧子。
接下来的,又是张大胆的一顿拳打脚踢。
穿着衣服的人,都受不了张大胆的“功夫”,何况是光着屁股的了,张大胆每踢一脚,每打一拳。都会令大男孩,“有所回应”,叫爹,叫妈的话语,不停的传出。
“扑”,张大胆发觉后背疼了一下,他有意识的前跃一步,转身一看,原来是妻子用“西瓜刀”砍自已。
张大胆的头也大了起来。他抓起了地上的斧子,上去就是一斧,妻子下意识的一闭眼,就倒下了。
张大胆见妻子已经倒下。又想找那大男孩了,正好大男孩往外跑,张大胆把手中的斧子一飞,正好钉在他的后脑勺上。
“杀人啦。杀人啦。”邻居女人早就听到了这院里的动静,当她在院门外看到倒下的儿子时,大叫了起来。她不停的叫着,不停的跑着,她怕张大胆,因为她是那大男孩的母亲,找她报仇。
张大胆并没有跑,他看到了院门外的女儿,女儿手里还拿着“小汽车”,他走到女儿的近前道,“别怕闺女,爸和你妈在这里做游戏呢,玩警察抓小偷呢,你看你大姨喊的多象那回事啊。”
女儿想进院子,张大胆呼的抱起了她,走向了胡同口的小卖店,他打了个电话给师付,之后就坐在地上,抽起了烟。
张大胆一审判的是“死刑”,可是省高院看过卷宗后,可能是同情张大胆,给他改了个“死缓,”之后他来到了a城监狱。
张大胆的女儿,一直是***照顾下长大的,张大胆的师付,把平生所学,全都传授了她,最后在本世纪零零年代,她成为了远近闻名的“素食总厨”,当别人问起她的父亲时,她总是说,“我爸对我很好,我不怪他,他快出来了,就这两年的事了。”
郭开新听完张大胆的故事后,他接着说,“张哥,你不说你不怕郝棍儿吗?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呀。”
“那是刚进来的事了,他那会还和咱们一样,都是犯人,我当时就想马上死,在这里待一辈子,我是受不了,我就想整死一个算一个,把我崩了才好呢,郝老大是a城有名的人物,我就向他下手了,没想到他单挑,还真不是我的个,呵呵,我把他给摆平了。”
看着张大胆说话的样子,他是那么和颜悦色,他好象在为他的成功,而述说。
“后来,郝老大没有和我一般见识,他马上就要放出去了,可能是不想惹事,不过我是吃了不少的苦,还落下了毛病,你看这,还有这,这扒拉都是电棍留下的,后来政府看我会做菜,就让我来这里了,算起来,有好多年了。”
“那你跟我说,你那两个‘立大功’,是十年换的,你也没有进来十年呀?”
“这是我用命换的,在此之前,听说最早有个‘立大功’的人,通过五年,才申请了一个,这可是咱们这里最短时间立的了,我一共立了两个,咋的也得顶上十年呀。”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我还合计呢,听说穿绿背心的,都会有减刑,你老人家要是进来十年了,早该减刑了,为啥还是这样呢。”
“减了,减了,听说《刑法》改了,象我这样的人,可以改为二十五年了,我看挺好,总比一辈子出不去的好。”
“那是,等你出去了,你外孙可能都要上大学了吧。”
“对了新子,你刑期短,你要是出去了,记得看着我闺女呀,别让小流氓骚扰她。”
“放心吧,张哥,我指定把她当成女儿看待,要不是我那儿子太小了,我们做个亲家还可以。”
“你儿子多大?”
“快上小学了。”
“那不行,我闺女上中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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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回 别样人生(十)犯人习武
听完了张大胆的故事后,郭开新的心理不是个滋味儿,“张哥,要是现在你还在外面的话,你老婆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还会那么做吗?”
张大胆拍了拍郭开新的肩膀道,“你是说假如啊?”
“对,假如。 ”
“不会了,我都看开了,我已经好久没有和人打架了,熊你也是看着你才来,杀杀你的威风,你向他们打听打听,我老张啥时候欺负过别人,你要不是老郝的人,我才不会动你呢。”
“那你为啥还要把‘立大功’给我呢?”
“咱们都是练功夫的人,你还年轻,出去了可以干点别的,教教徒弟啥的,你不说,你还有老婆儿子嘛,早出去不好啊。”
“主要是我觉得过意不去,要不我找政府,把这件背心给退了吧。”
“傻狍子,人家这么听你的呀,叫你穿,你就穿着,说不定,我外头的事,还指望你帮忙呢。”
见张大胆这么一说,郭开新也就心安理得的穿着那件“绿背心”了。
在张大胆和“郝棍儿”的帮助下,郭开新“进步”的很快,他不仅学会了伙房里所有的技术活,还私下来教这些人“练武”,原因是这些人太佩服郭开新了,总想让他教拳,就算出去了,不再打架,防身也好啊。
张大胆的“硬功”,不是一朝一夕能练成的,郭开新也从他的身上,学了几套功夫,特别是“硬气功”。
在郭开新习武的历程中,主要还是师付老朱的本领,老朱以“内家功夫”为先,就算是运用吐气纳新的“气功”,也都是柔软之气。所以郭开新向来瞧不起练气功的,他认为那些所谓“气功”。都是骗人的,真正遇到了敌手,根本无用武之力,最多是“傻小子睡凉炕,全凭火力壮罢了。”
可是张大胆的“气功”,倒不同于老朱的本领,他着重于“以硬碰硬”,稍一运气,就“刀枪不入了。”张大胆对郭开新的传授,没有丝毫保留。他知道这功夫要是用到象郭开新这样的人身上,他是不会“以武压人”的,反而会造福于“百姓”。
“张哥,要不我把我的太极教给你吧。”
“我学那干啥,我不学。”
“那你的功夫都教给我了,我的你又不要,我不又搭上你一个人情了。”
“这样吧,你出去了,赶上个年节的。要是想你张哥了,你来这里看看我,带东西,不带东西啥的。都是次要的,这下你看行不?”
“行,太行了。”
“早操”,军队中需要。号里也需要。当穿着绿背心的郭开新,带领伙房的“战友”们跑了几圈后,他们就在食堂的前面空地上。练起了武。
“一,二。”
“哈,哈。”
“给我蹲深点,胡弄洋鬼子呢呀。”
“不行,还得低,我都说几遍了。”
张大胆刚当上这里的老大时,也想搞这个,可是犯人们都怕苦怕累,也就没有实行,现在不同了,经过郭开新的“钢锹震群寇”,弟兄们学武的心劲,也就高了起来,张大胆就象个“总教头”一样,不停的穿梭在队列之中,郭开新在带大家伙练武的同时,还会用余光瞄瞄管他们的“政府”,看着他们轻松的样子,知道他们也很满意自已的表现。
“练武”本来是件好事,可是上升到“犯人习武”,那就不能不说一说了,当号里的一号人物“典狱长”,知道了这件事后,马上着手进行了调查,最后他亲自找了一下“郝棍儿”。
“我说老郝啊,那个叫郭开新的犯人,和你是什么关系,你怎么这么护着他。”
“一哥”很少亲自找“郝棍儿”谈话,听了他这么一说,“郝棍儿”也不知如何回答为好,他不敢冒然说话,目前还没有摸清路数,要是说错了一句话,反倒害了郭开新。
“你不说就行了呀,我可查过了,他就是你的人,讲讲吧,坐下说。”‘一哥’扔出了一盒烟,正好扔到了“郝棍儿”那头。
“郝棍儿”没有抽烟,他板板正正的坐在了椅子上,双手放在自已的膝盖上,“他就是我外甥的把兄弟,咋的了,他最近表现不挺好吗?”
“挺好?挺好个屁,你有空去问问他,是不是想搞点事出来呀,在这里待着,本本分分,踏踏实实就行了,不要当出头鸟。”
“郝棍儿”见一哥生了气,他也坐不住了,“领导请指示,他究意是哪方面做错了,我脑袋笨,我也没看出来呀。”
“你没听说他在教伙房的人打拳哪,把他们都教成李连杰了,还要我们做什么,是不是想造反哪。”
“我回去叫他不要教了,请您放心,这孩子就听我的。”
“不是不让他教,可以教点别的嘛,比如说学学文化,唱唱歌,实在不行踢踢足球也好啊,非得练武啊,还真把自已当作‘陈真’了。”
从‘一哥’办公室出来,“郝棍儿”马上找了郭开新谈话,对他进行了‘劈头盖脸’的批评。
“我说小新子,你是不是给我整事,一哥可说了,你教犯人练武,是不是想反对‘政府’管理呀,你的心让狗给吃了呀,算我白帮你忙了,你还真以为这破‘绿背心’,是张大胆给你换的呀,姥姥,要是把这里当成做买卖的地方,那你就傻了,还不是我,象条狗一样,来回来去,帮你争回来的,你算是让我伤透心了。”
郭开新想了想,也觉得不应该教犯人“习武”,赶忙回答道,“郝叔,我年轻,是我错了,以后还望您批评,我回去就告诉他们,不让大伙练了。”
“你小子啊,看到你,就想起升子了,听说这小子在外头,惹老多祸了,你要是出去了,帮我看着他点,我就这么一个~”,“郝棍儿”刚想说“儿子”,忽然间想到了什么,欲言又止了。
“你和我学一遍,你打算怎么和你那帮手下说。”
“我就说,政府不让练。”
‘郝棍儿’狠狠地拍了一下郭开新的头,这也就是他拍,要是换了别人,郭开新一定生气,“真笨,这还用我教你呀,说话都不会说。”
“那我怎么说呀?”
“自已回去好好想一想。”
在号里“一哥”的打压下,郭开新只教了几天的‘拳脚’,这件事就流产了,在伙房,也只有郭开新才能练武,这是管理人员们特批的,何况他最近也迷上了张大胆的“气功”,练这功法是个慢活,只见他总是打坐着睡觉,平时干起活来,也是“吐旧纳新”,很是快活,伙房里的人,都认为他“傻了”,还真把自已当成“霍元甲”了,整天玩什么“迷踪拳”。(未完待续。。)
………………………………
第14回 别样人生(十一)扒了皮的馒头
在号里生活的哥们,都希望周日“家访日”,有家人来探监,郭开新也不例外,当他从六弟郭开迎的口中得知,父亲已经故去后,他痛苦不已,热泪盈眶,哭泣不止。
要是一般人的话,接见期间,不控制自已的情绪,往往会让回到号里反省,结束这次探访。可是这次不同,郭开迎身穿警服,头戴大盖帽,反倒让负责的“政府”,有所顾及,他没有马上说“时间到了”,而是说了句,“我出去抽支烟,你们快点。”
这个明显违反规定的事件,在郭开迎的这身衣服上,变得“特例”了。
“老六,爹临走时说我了吗?”
“说了,他说他不怪你,让你好好活着,为了你的孩子,也要好好的。”
“爹,爹,儿子在这里给你磕头了。”郭开新跪在水泥地上,冲着家的方向,用力的磕着头,“咚咚”的声响,很是巨大。
“什么情况?”负责看守郭开新的“政府”,走了进来。
郭开迎摆了摆手,意思没有事情。
那“政府”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郭开新,他又一次走开了。
回到伙房的郭开新,从此不再进行“练武”,他变得勤快了许多,早上四点半就起床打扫卫生,伙房所有的活,都能看到他干活的身影,他变得成熟了,有可能是父亲的去世,给他带来了压力,他也是个有儿子的人,他要好好做人,好好改造,好好活着,以后出去,做一个合格的“父亲”。
“行啊,新子。我和面的手艺,你啥时候学去的?”犯人三子,是伙房面食的“头”,他并没有让郭开新干这活,可是发现今天郭开新和的面,很是有他的“特点”。
“这有啥难的,来了这么久了,天天看你和面,想不学会都难。”
“那他们咋都学不会呢?”
“不想学呗。”
“你是不是想学会后,回家开个馒头铺啊。”
“你出的这个主意还真行。出去要是找不到工作的话,我一定开个铺子试试。”
“揉馒头”的工作,就在大家乐乐呵呵中进行,伙房里的人,也算是辛苦,大清早起来,起码要做近万个馒头才够,要是哪天面发的不好,还会遭到犯人们的谩骂。
张大胆属于“特级厨师”。他做菜的本领,一般不传授他人,可是他每天都会逼着郭开新来打下手,时间长了。郭开新的眼功也提高了,有时张大胆会让他上手“活拢”几下,就想看看他的功夫到不到位。
在号里,没有人是“一般人”。当郭开新的“光荣事迹”,传到各号里时,就有人想找郭开新“练练”。因为他们就不怕有“棍儿”存在,只要有,就是他们出名的机会,要是在a城监狱,都已经是“打遍天下无敌手了”,刑满释放后,可想而知,没有人再敢和这种人进行“得瑟”,他就是老大中的“老大”。
有过几次,有人在吃饭时,提出要向郭开新进行挑战,都让在场的“郝棍儿”和张大胆给制止了,他们也知道,郭开新就是“郝棍儿”的人,可是这些强人,还是在找机会,想挑战一下郭开新,看他是不是只“熊人”。
终于在郭开新服刑一年半后,那天赶上“郝棍儿”和大部分“管理人员”去看外场,这就给了这帮“强人”提供了机会。
“今天这馒头谁蒸的,让人怎么吃啊。”有个犯人外号叫“老狗”,此人在号里也算得上是一号。
“咋的了,咋的了,我来看看。”三子走了过来,见犯人盆中的馒头的确“欠火候”。
“可能是最底下的那层,着了米汤了,各位不好意思啊,我给你们换一盆。”
“老狗”见三子这么好说话,就变本加厉起来,“原来是那底下的,怪不得软绵绵的,就象老太太的**一样。”
“怎么说?”一个同桌的犯人,明显也是爱找事的人。
“又软又没有弹性呗,对了,是你们伙房里谁捏的呀,是不是姓郭的?”
伙房里只有一个姓郭的犯人,他说的自然是郭开新,好在郭开新此时在食堂外头卸菜,没有在食堂里面。
三子新打了一盆馒头,放在了桌上,“别管谁做的,我给你换了,你们还有什么意见没有?”
“这还差不多。”‘老狗拿过了一个馒头,掰开后咬了一口。’
“大家继续吃饭,没事了,没事了。”
‘老狗’今天的目的,就是找伙房的茬,好逼郭开新出手,他把盆子里的馒头皮,一层一层的扒下来,放在口中,之后把被去了衣服的“麻面馒头”,又扔回到了盆里。
三子又走了过来,“你们家这么吃馒头啊?”
“我乐意,怎么了,你想这么吃,也可以呀,你管我呢。”
对待一个对面食工作,很是敬业的三子来说,这等于是在打他的脸,“还想吃不?不想吃给我滚蛋。”
“想吃怎么了,不想吃,又怎么了,你口气挺大呀,是不是有人在背后给你们撑腰啊?”
饭堂里负责看守的“政府”,只有两人,见此情景,他们躲了,去找同事来帮忙去了。
食堂里的火药味十足,众犯人大都停止了用餐,都想看看“热闹。”
“张哥,你过来一下,有人找事。”三子见无法摆平‘老狗’,他喊张大胆前来帮忙。
“老狗,你是不是又犯‘狂犬病’了,快给我滚蛋。”
“张大胆,今天没有你的事,三子,也不关你的事,你去把郭开新给我找来,我要会会他,听说他也是条好汉。”
三子听罢,想出门去找郭开新,让张大胆给制止住了,“新子还是个孩子,你好歹也是个老前辈了。何必呢?”
“张大胆,我知道你会两下子,我不西得惹你,咱们都是打罪儿的重犯,以后处的日子还长着呢,郭开新这小子,我早就听说他了,要是不趁这个机会找一找他,他过两天出去了,我上哪去找他呀。就算是我以后出去了,我都五六十岁了老头了,一个小b崽子都能把我撂倒,去找,去找郭开新。”
对待‘老狗’这样的亡命徒,张大胆也略有耳闻,他知道,此人不仅脾气不好,身上的功夫。还很有些手段,他还是为数不多的,不能让“政府”彻底制服的犯人之一,听说他的伤。每一条都是一个故事,除了三角区无伤外,都已经布满了。
“你不是想找郭开新吗,好。不用别人去找,我亲自去。”张大胆大步走出了食堂,他盼望的是‘政府’大兵快点到达。好平息这场事件。
“走,给我走。”张大胆一把拉住了搬菜的郭开新,他把菜又扔上了车,拉着他就走。
“张哥,噶哈呀,活还没干完呢,我得在司机吃完之前,把菜运到仓房里,你拉我干啥。”
“我和你说个事,你先躲起来,有人要找你,我想一会政府就会带人来了,等他们来了,你再出来,知道了吗?”
“凭什么呀,谁找我呀,张哥,你和我说实话,是不是有人想找茬?”
“是能咋的,你还有几个月就要出去了,不用管他们,他们就等你出事呢,你知道吗,打架斗殴要加刑的,打底是三个月到半年。”
“那我走了,你咋办呀?”
“你放心好了,他们就是想找你的事,应该不会动我。”
张大胆把郭开新藏在了仓房里头,叮嘱他不要出来,自已则走到了工作间,拿来了一把菜刀,走到了‘老狗’的桌子旁。
“张大胆,郭开新呢,他人呢?”
“他是来不了了,你有事和我说吧。”张大胆把菜刀平放在桌子上,同桌用餐的犯人,立时站起走开了,只剩下了‘老狗’。
“啪,啪,啪”,老狗不但没有害怕,反倒是鼓起掌来。
“我听说过你张大胆,当初进来的时候,还削过郝老大,人家没和你一般见识,今天咋的,想帮郭开新出头啊?”
“出头又咋的吧。”
“好,你行。”就当‘老狗’一伙人要对张大胆动手时,郭开新快步走了进来。
“我就是郭开新,谁找我?”
“嘿,果然是条好汉呀,来,这里。”‘老狗’朝着郭开新招了招手。
走到了桌前后,郭开新也坐了下来,和‘老狗’进行对坐,“张哥,伙房里的活多,你去看着一下吧,这里有我呢。”
三子见势,急忙把桌上的菜刀拿在手中,拉走了张大胆。
“贵姓啊,老前辈?”
“不敢当,道上朋友都叫我‘老狗’。”
“原来是狗哥呀,找我有事啊?”
“听说你会两下子,想找你切磋切磋,怎么样,给个面子吧?”
“太不巧了,狗哥,我最近几天感冒了,现在还发烧呢,是不是改天,等我病好了,再说呀?”
“你小子是不是怕了,我知道平时有郝老大护着你,和你说明白了吧,我今天就是看他不在,才找你的,你练是不练?”
“狗哥,我都叫你一声狗哥了,你这么大的江湖大哥,不会打一个病人吧?”
一口一个狗哥叫着,‘老狗’很是得意,他以为是郭开新怕了他了,于是也笑了起来,“行,别说狗哥我,不给年轻人机会,我给你划个道,看你走不走吧。”
“您说。”
“这盆里有十几个包了皮的馒头,都是你狗哥我吃的,怎么样?我饱了,吃不下了,你能帮我吃点不?”
“原来是这事呀,行,当然可以了,正好我早上没吃呢,我先来一个。”郭开新伸手抓了一个‘老狗’吃过的馒头,狼吞虎咽的嚼了起来,又看到桌上还有几碗米汤,不管是谁喝的,他又喝了几口。
“这小子还中啊,不错,不错,都叫我狗哥是老狗,今天又来了个小狗,郭开新,你以后也别叫郭开新了,你叫新狗哥吧。”
不管‘老狗’怎么说,郭开新都不注的点头,很是象只“哈皮狗”。
“叫,都叫,都叫‘新狗哥’。”
“新狗哥-新狗哥-新狗哥。”饭堂里的犯人,都在大声起哄着,由于平时让‘政府’教育得很是听话,这叫起‘新狗哥’来,更是相当的齐,直到郭开新吃完所有的馒头。
“行啊,郭开新,你不只象条狗,还象只猪,你瞅我干什么?不服气呀?不服气来,打我一拳,你狗哥保证不还手,来,打这面。”‘老狗’还是不肯放过郭开新,他把左脸让给了郭开新。
工作间的张大胆,透过玻璃看着这边的情况,他一直在为郭开新担心,他不来帮忙有他的考虑,只要他不牵涉到这起事件里来,他就能帮郭开新说好话,要是连他都进来了,那就没有人再帮郭开新说话了。
“狗哥,馒头我都吃完了,你说啥就是啥呗,你不能说话不算数吧?”郭开新对于‘老狗’对他的侮辱,并没有发脾气,他回敬了他一句。
“好样的,没看出来呀,大丈夫,能屈能伸,走,干活去。”‘老狗’也是号里的一个成名人物,他事先已经讲好,只要是郭开新吃光了他的“剩儿”,他就不再纠缠,本想说几句犀利话,让郭开新动手,没想到没有难倒他,只好悻悻地领人离开了。(未完待续。。)
………………………………
第15回 别样人生(十二)不可告人的好事
a城监狱的“刺头”,不只“老狗”一个,这刚刚是个开始,俗话道,“躲过初一,躲不了十五”,要是安安全全的度过几个月的日子,郭开新还很难,不光张大胆替他担心,就连“郝棍儿”也为他着急,因为他知道,这里的“强人”就不想让郭开新“好”,因为他们都是“打重罪的”,郭开新眼看就要接受减刑的指标了,为了不让他“好”,这些人还会源源不断的前来挑战他。
郭开新也知道自已的处境不是很好,他尽量躲蔽这些人,只要是犯人一来饭堂开饭,他就会不在附近五十米内出现,这段时间,他都在仓库里干活。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改革开放,让不少人都成为了“个体户”,随着商品物资的逐渐放开,各行各业也就兴旺起来,为了保护郭开新,“郝棍儿”想到了一个办法,给他找了个“好活”。
某天,郭开新被“郝棍儿”叫到了宿舍,给他换了身衣服,“走吧,从今天开始,你就离开这里了。”
“郝叔,我们去哪啊?”
“跟我走就是了。”
a城监狱的高墙,足足有六七米高,到处都是守卫和管理人员,当“郝棍儿”拿着手续,带走郭开新时,每个卡子都给以发行,最后直接走出了这个“是非之地”。
接下来的半年时间,郭开新成为了一家个体“劳保商店”的搬运工兼售货员。
老板是个女人,四十多岁,又胖又丑,嘴里焦黄的牙齿,就是她的特点,她不停的抽着烟,说话的口臭气很大,不过她对郭开新很好。每天三餐都是有鱼有肉,唯独月底没有工资。
郭开新身穿着“郝棍儿”给他的衣服,行走于仓库和商店之间,他没有和任何人交谈,下班后,他就成为了单位的“打更人员”,不过老板娘还算对得起他,给他配了个九寸的黑白电视机,以解寂寞。
某天,派出所的民警。来普查户口,当他们走近“劳保商店”时,郭开新下意识的蔽开了他的目光。
“胖姐,新伙计啊?”
“对,老郝给找的,听说是他什么亲戚,小伙子活干得挺好。”
“钱全让你们家给赚去了,行了,我走了。对了,这几天风大,注意点防火啊。”
“知道了。”
老板娘对郭开新也做了交待,“下班后。把门关紧点,知道了吗,最近小偷可多了。”
“嗯。”郭开新来到这里,对周围不是很熟悉。虽然郭开新对a城很熟,但这是另外一个区,据说a城的地理面积。相等于十个港地那么大,不可能哪个地方都来过,他只盼着“郝棍儿”早日来接他,这个地方还没有“伙房”好呢,平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晚上,郭开新在老板娘走后,就关上了店门,由于白天搬货多了些,他也累了,于是就打开了“钢丝床”,躺着,看着电视,睡着了。
就在郭开新半睡半醒之间,他发觉店门那边有动静,于是就说了句,“谁呀?”
这话果然好使,外头的人,逃走了。
“小偷,一定是小偷。”郭开新马上从床上跳了起来,他打开店门,冲了出去,只见对面的铺子前,一辆小型的面包车,有几个人正在搬货。
郭开新走了过去,“你们晚上还卖货呀?”
“对,你也挺忙的吧,这么晚还不睡。”一个汉子,见郭开新和自已说话,他也就回了一句。
“你们是哪的呀?我平时怎么没有见过你们?”
“走了,差不多了,上车走了。”那汉子没有再和郭开新攀谈,而是急着让其他人上车。
郭开新见人家要走了,也就转身回到了自已的商店,可是他发现,这些人上了车后,店门没有关,他又跑了出来,拉住了要开车的汉子。
“门还没锁呢,大晚上的,不怕东西丢啊?”
“你帮我锁一下吧,我着急。”那汉上想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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