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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职场-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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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笑着说:“怎么,就他那几号人你也防着?”
张天俞哼了一声:“他扩充人手,无非是怕我过河拆桥,对他下手。但我还真没把他放眼里,他那点人手,就算是扩充一倍又能如何,况且他手下原本就没什么高手,成不了什么气候,我不让他现在扩充,是怕有人混进来,在这段日子坏了我的大事。”
那女子又开始在张天俞的大腿里侧摸来摸去了,手法纯熟老练:“难道你怕谁杀了你的傀儡不成?没了他你就掌控不了局面了?”
张天俞一翻身又将女子压在身下:“死了他,我再找一个出来就是了,但我最近总感觉有些不对,感觉会出事。”
同一天,凤凰山,前宋的皇宫内,夕阳的余晖似乎在诉说赵宋王朝往日的故事,但破败的宫墙掩映着断壁,只剩下如今的残破话凄凉。
这里多年前便是天下盟的总舵,但说是总舵,平日里这里居住的人却不多。但天下盟只要有重要的会议,就一定会在这里召开。
今日也不例外,盟主韩势得召集了盟内九大分盟的头领,召开一场最重要的大会。天下盟虽然只有几千弟子,但却是按天下九州分为九大分盟,分别是徐州、冀州、兖州、青州、扬州、荆州、梁州、雍州和豫州九大分盟,每一分盟的最高头领称为“牧”,也就是说,天下盟有九位州牧,不过这九位牧却并不是分布在全国各地,而主要是活动在苏浙一带。
会议刚一开始,韩势得就兴高采烈对九位州牧宣布道:“兄弟们,我们隐忍多年,蛰伏多年,现在机会终于来了,咱们再也不用屈居别人之下了,天下盟翻身的时候到了,重振大宋,复我大宋江山那一天为期不远了。”
众人一听,有的故作兴奋,有的眼前一亮,有的不屑,有的交头接耳,唯有扬州牧徐怀玉不为所动,面无表情的看着韩势得。韩势得见到众人的神态,神秘的笑了笑:“大家知道,我一向不说大话,今天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两年来的精心布的一场大棋局,几天之后就要见分晓了。只要我们赢下这一局,以后天成宗和耒宪宗就再也不能压在我们头上了,以后的江南一带,就是我们为大了。”
众人一阵骚动,雍州牧武纵线开口说道:“盟主,是不是耒宪宗和天成宗狗咬狗的事?之前我就说是有人暗中谋划的,原来是您运筹帷幄,等他们斗的两败俱伤了,咱们就把他们都干掉。”
韩势得得意的一笑:“孺子可教,具体的内情就不说了,你们只需记得,这几天把弟兄们都聚集起来,养精蓄锐,我们要在二月二动手了。”说到这里,韩势得看了一眼扬州牧徐怀玉,“现在由你来分配一下人手,大家回去告诉所有兄弟,事成之后,盟里会给每位兄弟发一百两的红钱,如果有兄弟受伤,给五百两,如果有兄弟捐躯,盟里会给他的家里一千两的安家费,总之,天下盟不会让兄弟们带着顾虑上阵的。”
徐怀玉面无表情的站起身,走到中间……
正月二十八晚,圆照寺内,天成宗的两位副宗主,张天俞和徐忠谋秘密聚在了一起。这次密会,只有他们两个人。
刚一见面,张天俞就拿出了十足的派头,居高临下的指责徐忠谋:“老徐,你是怎么搞的,怎么这点时间都等不及吗?等你出去自立门户了,你召多少人马我都不管你,但最近这么敏感的时间不行,新宗主还没登位,你现在就另搞一套,这不是摆明了拆我的台,跟我对着干吗?万一你的人里混进来耒宪宗的人,从咱们内部分化咱们,咱们就被动了。”
徐忠谋很看不惯张天俞的做派,但无奈自己的实力不如人,只能先忍气吞声:“张天俞,你现在是副宗主,将来就是实际的宗主了。老徐我感激你让我自立门户,将来你有事找我老徐,我二话不说帮你忙,还你的人情。但我有几句话,还是要劝你的,你把宗里的权力抓在手里了,兄弟们也听你的吩咐了,但你别忘了,咱们外面还有对手呢,耒宪宗已经对天成宗下手了,将来我另立门户,天成宗剩你自己了,张定边就更肆无忌惮的对你下手了,如今你连反击都不敢,无非是怕驾驭不了那些老弟兄吧,但是等扶持新宗主就位,逐渐清除了那些异己,那时候虽然天成宗是你自己的了,但天成宗也乱了,那时候你就是想斗,也斗不过张定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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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54。平定江南(七)
张天俞故作深沉的看着徐忠谋,但他心里哪里听的进徐忠谋的话,心想留你一命已经是手下留情了,要不是怕出乱子,老早就解决了你,你现在居然还敢在这教训老子,但张天俞表面上还要过得去,等徐忠谋说完,笑着说道:“老徐啊,你这番肺腑之言,老张我听了真是感动,放心吧,新宗主登位之后,我一定不会排除异己的,况且都是宗里的兄弟,有什么异己不异己的,我还要团结所有兄弟一致对付张定边呢,那王八蛋这阵子太嚣张了,要不是我全心谋划新宗主的事,早就跟他死拼到底了。老徐,我还是那句话,你想出去自立门派,我不拦着你,你若是觉得外面不顺心,不管什么时候回来,这副宗主的位子一直给你留着。”
徐忠谋被张天俞的说的有些感动了,站起身,慷慨的说道:“老张你说话算话,我老徐也是守信之人,新宗主上位,我全力支持,我的人现场绝不会出问题,如果现场有人闹事,我老徐绝不容他。”
张天俞很满意的站起身:“好!”
二月初一的晚上,圆照寺灯火通明,阖寺的僧人没有向往常一样休息,而除了寺内的僧人,寺内外足足聚集了上千人不止,但这些人没有喧哗,更没有烧香拜佛,而是有组织有秩序的进入寺内大殿和各个偏殿,同时一些人也分布到了寺外,一切都显得井井有条。这一晚的流程和有序张天俞看在眼里,他很满意,尤其是当他看到一旁的张复时,张天俞更是一脸的得意。
这张复十七岁,原名张大牛,是张天俞的同乡,之前是个盐商手下不起眼的伙计,一次张天俞无意中了解到,张大牛的母亲姚氏很早就死了,没人知道他父亲是谁,因为张大牛的母亲娘家本姓姚是乡里众人皆知的,张天俞就借助了这一点大做文章,指使几个手下在宗内不断散播张大牛就是张王遗孤的言论,然后张天俞便顺理成章的将张大牛接到了身边,改名张复,复的意思便是恢复大周国,张天俞一直在宗内制造舆论,天成宗应该物归原主,将宗主之位还给张复。只要张复做了宗主,张天俞这个副宗主便可以携宗主以令众人,就堵住了张士理和徐忠谋手下的嘴,那些不服自己的人也无话可说,自己就可以真正的掌控天成宗了。
张天俞今晚特别兴奋,他甚至想起了司笑玻,那个女人的小嘴和那缠人的功夫真是销魂,让人欲罢不能,只可惜为了拉徐忠谋下水,张天俞将司笑玻推上了徐忠谋的床,在这个高兴的晚上,如果能跟司笑玻酣畅淋漓的来一场,那是多么惬意的一件事。想着想着,张天俞又想起了前年去京城时的情景,那高大的城墙,宽敞的街道和繁华富庶,以及自己只能远远望去遥不可及的宫墙,都让张天俞向往不已。只要自己控制了天成宗,有了江南一带稳定的根基,将来振臂一呼,万众竞从,打入京城登上那龙座也不是不可能。
张天俞沉浸在未来的美好梦想中,突然钟鼓之声大作,声音将他拉回了现实,此刻子夜已过,张天俞高兴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张大牛,不对,是张复,又看了看自己下手的徐忠谋,正巧徐忠谋也看向自己,张天俞矜持的点了点头,徐忠谋会意,往前迈了两步,来到大殿正中,高声喊道:“吉时已到,参拜张王!”
一时之间,大殿内外之人全部对着正中的佛像跪拜下去,此时的大殿已经重新布置过,大殿正中药师佛的佛像脚下,摆了一副张士诚的神龛,众人行礼,对着佛像下拜,就是对张王下拜。
参拜礼毕,众人起身,徐忠谋又高声说道:“今有张王之子张复,年方十七,少年英武,聪敏练达,承继张王之志,心念百姓苍生,引我辈入正道,还百姓以福祉,就位宗主,众位弟子参拜。”这一段是徐忠谋背了好久了的,今日大声背出来居然没出错,徐忠谋也觉得很欣慰,此刻他忍不住看了一眼张天俞,张天俞也正看着徐忠谋,两人四目相对,张天俞一笑,示意继续。
按照之前的设定,接下来的步骤就是张复正中就坐,然后就是所有弟子参拜新宗主了,徐忠谋刚要张口,就见大殿外面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一个小和尚,那小和尚由于太过慌张,在大殿的高大门槛上还绊了一跤,不过那小和尚身子敏捷,爬起来又跑到张天俞跟前,趴在张天俞耳边嘀咕了几句,只见张天俞脸色大变,“放屁,之前不是派人查过吗?怎么可能突然来了?”
徐忠谋心知定有变故,赶忙来到张天俞跟前,关切的问道:“怎么了?”
张天俞瞄了眼四周,低声说道:“外面打起来了,他妈的张定边他们在这个时候动手了,他们人数不少,已经把我们围住了。有几处的兄弟们快顶不住了。”
徐忠谋一听也懵了,居然被围了,要知道,张天俞和自己也是做了防备的,张天俞在外围总共布置了五百多人,自己的手下也有二百多,就是怕耒宪宗前来生事,但哪想到对方居然能将自己围住,而且自己那么多人手居然都扛不住,对方显然是处心积虑出动了大队人马的,如果是这样,今晚恐怕要凶多吉少了。
下面的众人都在窃窃私语,突然跑进来的小和尚表现竟然那样惶恐,而两位副宗主也十分的反常,这一切都让下面的人感觉到了异常,有些人甚至猜到了端倪,不住的向外面望去。这时,寺外面零零星星已经有打杀声传了进来,众人一下子都明白了,大殿内顿时乱成一锅粥。
张天俞苦着脸对徐忠谋哀求道:“老徐,大殿内外的参与就位礼仪的弟子,一多半是各地的织户、农户、商人,没什么功夫,要拼命指望不上他们,而且真要是让这帮人见到了刀枪,反而会因为恐慌而乱了军心。老徐,好兄弟,现在就只有辛苦你了,我在寺内还有三四百好手,请你一定要杀出一条血路,保住宗主,保住兄弟们,只要咱们出去了,回头再跟他们算账。”
徐忠谋看了看张天俞丧气样,心里突然很瞧不起这人,心中暗骂怎么这种怂样的人居然也能跟自己平起平坐,而且居然还想控制天成宗,但想归想,当下自己也是性命攸关,所以便来到门口,高喊了一声,“兄弟们,抄家伙,跟他娘的拼了。”
此时的圆照寺外围,张定边与韩势得终于见面了,两人都屏退了左右,相距三步左右面对面站着。
两人的心里都戒备着对方,更瞧不起对方,但眼下为了共同的敌人,两人不仅聚在了一起,而且手下的兄弟们更是不得不并肩作战。
相视很久之后,终于还是韩势得先开口:“恭喜张宗主,到了明晚,这江南苏浙一带的霸主,就是你耒宪宗了,他天成宗再也不是你的对手了。”
张定边其实心里已有盘算,只要今晚能成功干掉了天成宗,他当场就会跟天下盟翻脸,一举解除自己日后的心头之患,那样耒宪宗才能真正独霸苏浙。但目前天成宗还在奋力抵抗,还要继续利用天下盟的高手为自己卖命。所以张定边面子上还要过得去,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今晚之后,韩盟主也能分得天成宗一半的买卖,日后天下盟财大气粗,在这江南就是第二把交椅了,彻底的扬眉吐气了。”
韩势得哈哈一笑:“承蒙张大将军照顾,分一半给我,以后咱们联手,这江南就是咱们的天下了。”
张定边心中不屑,便不再说话,转头看向圆照寺的方向。
这时李成六拎着刀来到二人近前:“宗主,他娘的他们外围还真有不少人,咱们废了好大的劲才把他们打回去,现在他们的残兵败将退到寺内了。”随即转头对韩势得说道:“韩盟主,您手下的几位还真是出手不凡啊,没想到您暗中竟然也搜罗了不少高手啊。”
张定边心中暗惊,这韩势得悄无生气的搜罗高手,以后又有了盐利,那岂不是更如虎添翼了?他心中更加坚定了做掉天下盟的决心。张定边望着圆照寺,对李成六下令道:“既然外围已经清理干净了,告诉神火队,他们可以行动了,但你们在外围还要虚张声势,掩护神火队的行动。”
张定边口中所说的两百人的神火队已经集结完毕,这些人每人背着一个大竹筒,竹筒里装满了火药和硫磺,只要一声令下,这些人就会将这些大桶扔进寺内,然后只需要一点火星,圆照寺就会变成一片火海。
李成六站在大门外,叫来了六个嗓门大的手下,让这六个手下对着寺内一齐大声喊:“天成宗的兄弟们,你们都是受了蒙骗的,我们今日只找你们的宗主副宗主算账,其他的兄弟,只要出来放下兵器,我们就放你们走。”
前面六个喊着,李成六站在后面,对着神火队大手:“上。”
神火队得到命令,迅速的来到寺院墙下,纷纷从背上取下大木桶,用绳子悠了两圈,猛的扔进了院内,李成六见一切顺利,对着身后的人高喊:“放火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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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55。平定江南(八)
一轮、两轮,连续三轮火箭射入寺院墙内,墙内顿时乱作一团,不停的有人大声的叫喊着:“着火了”、“走水了,赶紧救火。”
李成六得意看着的圆照寺,又回头看了看张定边的方向,他的精神极度亢奋,亢奋的浑身的肥肉都在不停的颤抖,但寺内并没出现他预期的熊熊大火,相反,过了片刻,寺内又恢复了平静,不知什么原因,火势没起来。
正在李成六既纳闷又愤怒之时,张定边从身后过来,大声质问道:“怎么回事?火为什么没起来?”
李成六眉头紧皱哭丧着脸答道:“不对呀,那么多火药和硫磺,早该着起来了。”
张定边大手一挥:“还愣着干什么,火箭,放。”
又是连续几轮火箭,寺内再一次陷入了慌乱,但火没依然没着起来。
张定边转头盯着李成六,大声质问道:“火药检查过吗?没问题吗?”
李成六张大了嘴巴,十分确定的答道:“昨天检查过的,没问题。”
张定边眼睛一瞪:“放屁,什么叫昨天检查过,今天受了潮怎么办?”
这时韩势得来到近前,冷笑着讥讽道:“怎么没起火?”
张定边咬了咬牙,他已暗自下定决心,火攻不成,那就强攻,转过身狞笑着对韩势得说道:“韩盟主,今晚咱们算是彻底跟天成宗撕破脸了,再也没有留一线日后好想见一说了,韩盟主你有什么打算?天成宗里面最少还有数百号人,他们可不好对付!”
韩势得犹豫了片刻,难道张定边打了退堂鼓?要知道今日是收拾天成宗的最佳时机,要是今日灭不了天成宗,那以后天成宗的反扑一定会很疯狂,自己会非常难受:“张大将军什么意思?难道你想撤?”
张定边冷笑:“我无所谓,我毕竟跟天成宗还算势均力敌,过了今晚,他一时也奈何不了我。但韩盟主,您今晚可是彻底得罪了天成宗了,他们要是缓过这口气,第一个下手报复的,恐怕就是你吧。”
韩势得也冷笑:“大将军这话,是在用激将法,我天下盟既然来了,就不会缩回去。但话说回来,您不会让我冲在头里,你回头领着弟兄们跑了吧。”
张定边指着圆照寺的大门:“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就不用绕弯子了。在下愿与韩盟主共进退,一起带领兄弟打进去如何?咱们两边的兄弟一起冲,谁也不是谁的垫背。”
韩势得心知唯有力拼到底了,心里一横,转身高声大喊:“兄弟们,跟我上,杀进寺里。”
此时的圆照寺内彻底乱套了,张天俞不知所措,围着受了伤徐忠谋不停的打转,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什么。
徐忠谋两处伤都不重,涂了药,坐在地上休息,张天俞怯懦的走过来:“老徐,你现在有啥办法没有?咱们不能坐以待毙呀?”
“不坐以待毙,你有办法?”徐忠谋突然站起身,暴怒的喊道:“有本事你他娘的带人冲出去,把他们都杀了。你算计老宗主那本事哪去了?你弄这么个傀儡的智谋哪去了,你他娘的怂包软蛋,你自己做的蜡,老子不他妈给你背黑锅。”
此时的外面已经血流成河,战况最激烈的就是山门,木头大门已经破破烂烂的散在地上,双方在这里反复争夺、拉锯,山门内外、照壁前后是一堆接一堆的尸体,战到最激烈的时候,防守的天成宗弟子甚至点燃了尸体,阻挡耒宪宗人的冲击。
被骂的狗血临头的张天俞,看着外面的惨状,听着一浪又一浪的喊杀声,嘴唇铁青,脸色发白,此刻他不敢跟徐忠谋翻脸,还要指望徐忠谋给他拼命,张天俞回头看了眼张复,眨了眨眼睛示意张复上前劝,张复来到徐忠谋面前,刚要张口,徐忠谋一巴掌扇了过来:“你个冒牌货,老子就是被你们骗了,老子要不是上了你们的当,怎么能落到今日这田地。”
张天俞一看就傻了眼,指着徐忠谋说道:“姓徐的,你疯了,敢打宗主,以下犯上,来人,来人。”
张天俞连喊了两声,没人应承,张天俞心知不好,原本自己就威望不足,如今天成宗陷入危机,宗里的弟兄们更不会听自己调遣了。
正琢磨该如何解困,外面的兄弟突然退进大殿,张天俞抬头一看,外面黑乎乎一片人,已经将大殿围了起来。
两个人从殿外从容走了进来,张天俞一看,分明是张定边和韩势得,张天俞气的浑身发抖,破口大骂:“姓韩的,你不是答应要帮我对付耒宪宗吗?你他娘的小人,居然反过来帮着张定边对付我,你他娘的白收了老子的钱,回过来阴老子。”
听了张天俞的话,张定边立刻明白了,他转过脸,一脸狞笑的看着韩势得:“在下还真不知道,韩盟主原来是撒尿捏鼻子,两头都拿呀。”
韩势得被人当面揭穿,面子挂不住,大声喊了句:“张天俞,你他娘的末日到了,别在这乱咬,谁收了你的钱,谁答应你对付耒宪宗了,你现在挑唆也来不及了,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天成宗的兄弟们,你们被人蒙骗进了天成宗,你们是无辜的,我们今日只是跟张天俞和他的爪牙清算,只要你们不插手,我保证不伤你们的性命。愿意听我话的,往后退两步。”
韩势得的话说完,几个天成宗的弟子便畏畏缩缩的往后退了两小步,其他人看有人退了,也纷纷有人往后退,退的人越来越多,很快,除了张天俞的几个死党,其他人都后退了两步。张天俞脸色极为难看,尴尬的看着寥寥几人说道:“还是有兄弟仗义的,我张天俞谢谢你们几位兄弟。”
徐忠谋突然站到了前面,大声说道:“韩势得,张定边,我天成宗的好汉子还没死绝呢。我徐某人身为副宗主,你们敢不敢跟我单打独斗。”
张定边心里佩服徐忠谋的豪气,他最喜欢这样的汉子,忍不住为徐忠谋心中叫好,随即往前一步,正色说道:“徐忠谋,我张某人敬你是条汉子,不难为你,你若投入我门下,我以副宗主之位相许,如何?”
徐忠谋仰天大笑:“我当年追随张王纵横沙场,后来追随张士理创立天成宗,一向自认是个豪杰好汉,但前两年突然犯浑,竟然收了张天俞那王八蛋的好处,帮着他坑我们老宗主,我已经愧对老宗主了,办了昧良心的事,如今我不能再昧着良心改换门庭了,我今日死也要死在这,对的起张王,对得起老宗主。”
说完这番话,徐忠谋抄起吴钩,对韩势得喝道:“姓韩的,你这个小人,我与你势不两立,来,咱俩今日见个你死我活。”
韩势得不屑的看了看徐忠谋,“姓徐的,既然你找死,那我今日就成全你。”
两人没有废话,当即动手。徐忠谋当年就是一员猛将,一对吴钩杀敌无数,如今虽然上了年纪,但一对吴钩仍然舞的虎虎生风,不过他毕竟受了伤,功力打了折扣,加上韩势得武功原本就远远在他之上,所以不到十招,徐忠谋就险象环生,要不是他抱定了必死决心,用的都是同归于尽的招式,此刻早就成了韩势得剑下之鬼了。
又走了几招,韩势得突然使出一招浪里飞沙,徐忠谋招架不住,韩势得紧接着金蛇出洞,一剑削向徐忠谋的后脖颈,徐忠谋心知必死无疑,索性放弃了躲闪,等着这一剑,以求速死。但随着一声清脆的撞击声传入耳朵,那一剑竟然神奇的没有砍中。同时,身后的韩势得高喊道:“谁,谁偷袭?”
徐忠谋回头一看,只见韩势得已经跳了几步开外,提着剑四下张望。徐忠谋心中纳闷,难道有人暗中相助?
此时一旁的张定边说话了:“看不出来呀,这么年轻的小兄弟,居然有如此的身手。没想到天成宗还隐藏了这样的高手啊,韩盟主,看来你今日你可要小心了,可别阴沟里翻了船。”
徐忠谋顺着张定边的眼神望去,一眼便看见一位少年,他记得这少年,是刚才少数没有后退的几人之一,但他不仅叫不出这少年的名字,甚至在今晚之前,他都没见过这少年,难道是张天俞新招进宗里的人?
同样的问题,张天俞也在纳闷,他怀疑这少年是徐忠谋新招募到麾下的。
张定边又笑着说道:“真人不露相,韩盟主,这少年功夫不凡,只用一颗石子就弹开了你的剑,不上去找回面子吗?”
自己的杀招被化解,又被张定边当众嘲讽和揶揄,韩势得觉得脸上无光,但他又不好当众和张定边翻脸,只得提着剑走向那少年,一脸狞笑的说道:“少年,刚才是你出手偷袭?”
那少年微微一笑:“徐副盟主是好汉,我不想看到一位好汉没好下场。”
韩势得冷冷说道:“这么说你承认了,少年,你叫什么?”
少年从容说道:“看来韩盟主是想赐教两招了。不过,有件事,我必须先确认一下,据说那个人是张王之子?他本来要在今晚继任宗主的,为什么他不为兄弟们出头,你应该先去找他,让他领教几招。”少年指着张复,张复见众人的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韩势得也侧头瞄着自己,吓得脸色铁青,双腿发软,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
………………………………
正文 156。平定江南(九)
那少年来到张复跟前,拉起张复的手,张复别别扭扭不肯挪步,那少年只得硬拉着张复来到韩势得眼前:“既然你是宗主,天成宗大难当前,兄弟们自然要仰仗你了,难不成你还要拿宗里的兄弟做垫背不成?”
张复回头看着张天俞,眼神中露出哀求的目光,张天俞生恐一旦说话自己又要被推到前面,哪里还敢说话,连忙将脸转向一旁不看张复,张复见状,心知求救无望,吓的牙齿打战,浑身发抖,指着张天俞说道:“我不行,我不会武功,我不是什么张王的儿子,是他非让我装的。”
此话一出,立即在天成宗的弟子中引起轩然大波,“糙你妈,张天俞”、“张天俞王八蛋骗了我们”、“你他娘的不要脸”之声不绝于耳。
见张复承认了自己是冒牌货,那少年满意的笑了笑,对着韩势得和张定边说道:“既然我家宗主不是真的,副宗主又不肯出头,少不得我来做个出头鸟了,不过韩盟主,我身为后生晚辈,有句话想讲在前面,您贵为天下盟的盟主,晚辈想要句结实话,是不是赢了你,天下盟就退出圆照寺?”
韩势得一心要挽回面子,不能还没交手就服软,他的功夫在江南一带罕有敌手,更何况这少年看起来并不出奇,刚才只是自己太过大意了,真要是专心对战,这少年定是自己的剑下之鬼,因此韩势得不屑的说了句:“少年,口气不小,初生牛犊不畏虎,好吧,既然韩某出手,便应下你的话,我若败了,天下盟退出圆照寺,你若败了,留下的可不止是自己的性命了。”
少年点头一笑,“韩盟主有这话就好,晚辈也相信你一诺千金,好吧,晚辈就请您赐教几招吧。”说着便举起了左手,大殿众人都看的清楚,他的手中拿着一根长条棍子,只是这棍子用灰布包着。
少年缓慢的解开缠在布外面的绳子,又慢条斯理的扯下灰布,随即很自然的将棍子托在手中,众人一看,都不免暗自发笑,还以为是什么神兵利器呢,原来是一条烧火棍,站在大殿门外的天下盟和耒宪宗弟子差点笑出声。天成宗的人看了则直皱眉,有几个弟子甚至往前站了一步想将自己的兵器借给少年。
韩势得原本也很轻蔑,不过他看到烧火棍的全貌后立刻脸色大变,不敢相信的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这东西哪来的?”
少年微微一笑:“看来韩盟主是认得此物了,既然认得,咱们还用交手吗?”
韩势得心中极度纠结,如果这个时候不战而退,万一这个少年是冒牌货,自己就这么被吓退了,那自己不光在外人面前丢尽了脸,自己这个盟主更会在天下盟内颜面扫地,回去对盟里的兄弟没法交代的,更没法对他交代,更何况此时尚未交手,胜负难料,思前想后,一咬牙,往前迈了一步:“少拿这东西唬人,谁知道你拿的东西是真是假,咱们见见真章。”
少年举起手中烧火棍:“既然你想见真章,那在下就不得不奉陪了。”
韩势得如临大敌,也举起手中剑,如临大敌的说道:“此剑名中阳,海外寒铁所铸,吹毛断发,无坚不克,败在此剑下的高手不下百人。”
少年看了看手中的烧火棍,还真没什么值得吹的,随便说了句:“我又没问你的剑,谁关心那些事,你还上不上?”
韩势得被挤兑的满脸通红,只得出手,他出招毫不迟疑,他的剑极快,身法也极快,上来就是拼尽全力的杀招,少年不敢大意,使出五行剑应对,读者老爷们现在都猜到了,这少年就是姚光启。
韩势得剑招五行归土,力道沉实剑气刚猛,姚光启正好以木性剑法应对,上来就完全压制了韩势得,韩势得心中着急,剑招突变,改走快灵阴冷的路子,姚光启一见对方剑招转为金性,也改为火招式应对,依然死死的压制着韩势得,韩势得见势不妙,刚要变招,却被姚光启一招北雁南飞逼出了破绽,一剑刺穿了左腿,韩势得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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