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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之殇-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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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阿咀木眉毛抖动得像是发出了声音,两眼喷射出逼人的光芒,抿紧嘴唇迸出几缕寒音:“来人,给我一刀一刀活剐了!”

    一声令下,两名彪悍士卒一左一右扭着共陵的胳膊退出大殿。

    阿咀木似乎还不解恨,又大声暴怒道:“勃枯儿,你下去吩咐,汉狗的首级留下,用上好红漆木匣装好,遣人送往汉军大营。至于其他部分,给我喂狗。”

    “诺。”勃枯儿起身出列,一脸兴奋,高声应了句,然后立刻转身出了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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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111 活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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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郡守府门前的校场中央,勃枯儿令中军士卒们搭起了一个灵台,上面密密麻麻的摆上了雁门关战役战死的士卒灵牌。

    校场的四周也很快有人布置下了白幡等祭灵之物,包括雁门关战死士卒的遗体,也都清洗干净,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裹上了白布,摆在了灵台后面。

    也在这时,雁门关太守共陵被匈奴人拖了出来,绑在了灵台前面立起了一个木桩上面。

    灵台前的共陵仰望着上方碧蓝的天空,长长吐出一口气,对一旁的赤膊红衣刽子手说道:“动刀的时候,给我利索点!”说完,把头一昂,闭上眼睛。

    阿咀木一脸狞笑,冷冷的看着眼前这血腥的一幕,在灵台前面,放了一个瓦盆,刽子手每在共陵的身上割下一块肉之后,便拿着这块肉丢入到瓦盆之中,瓦盘旁几条野狗立刻扑进,狠狠咬嚼盘中大餐。

    每割一刀下去,共陵的身体都会剧烈的抽搐颤抖,鲜血从伤口里面喷涌而出,随即又是一刀,拎着他的一块肉丢到瓦盆里面。

    每一刀下去,共陵都要疼得撕心裂肺发出一阵阵惊叫声。抽搐一阵,共陵感觉到自己的灵魂仿佛飘出了那笨重的躯壳,

    三十多刀割下来之后,共陵身上也已经没多少好肉可以下刀了,而立柱下面这会儿早已是血流成了一大滩,再看太守共陵,这会儿也基本上要气绝身亡了。

    如此凶残的场面,让场中许多匈奴士卒汗毛倒竖了起来,都屏住呼吸,噤若寒蝉。

    如此血腥的杀人,给阿咀木麾下将官无比的震撼,从而看到了阿咀木的另一面,平日大帅挺和气,但是犯了他的忌讳的话,那就不得好死了!

    行刑至最后,阿咀木这才点点头,红衣刽子手一刀剖开了共陵的胸膛,尖刀一拧,便摘下了一个血淋淋的心脏,这颗心脏还在他的手中微微的抽动着,接着勃枯儿上前,一刀挥下,把他的人头剁下,提起来走到灵台前面,放在了灵台上的红色匣子中。

    阿咀木带着将官们上前,敬香施礼,算是完成了这场血腥的祭奠,最后让人将那些灵牌收起,又命令士卒们,抬了那些阵亡者的尸体,去城外掩埋起来。

    是日,元朔四年(公元前125年)仲夏,雁门关太守共陵那缕忠魂无声飘向浩瀚的历史长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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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襄西城,羽林营骑中军大账。霍去病一脸阴沉听完牙将司马康的叙述。

    霍去病用双手揉了揉太阳穴,微微地闭上眼睛。心里暗暗沉思:自己下一步该如何走呢?进,驰援雁门。但是雁门关边军守得住吗?万一雁门失手,那自己又将如何处之。退,在广阳,西河二郡设防,驰援二郡的时间也来不及了,只能希望广阳,西河二郡太守警醒点。

    思付一番,霍去病只感觉头脑发胀,疼痛不已。

    想到此,霍去病心里一阵烦闷,这是个两难局面,眼下最好的打算是吸引阿咀木大军的主力,让他无暇关顾西河,广阳二郡。

    许久,霍去病心中才有点盘算。于是,他睁开眼睛,看见那牙将仍然挺直身躯跪在帅账正中。

    见状,霍去病微微地颔首,心中暗叹:这个牙将到是挺乖觉,没有惊扰自己,有机会一定要好好点拨他。

    霍去病微笑说道:“你也累了,下去休息吧。”

    说完,霍去病一挥手让雁门牙将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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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112 壮志难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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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尉刘靖见上首霍去病一脸肃穆的神情,摸了摸颔下发白长髯,轻笑问道:“雁门关岌岌可危,将军作何打算?其实,援与不援,都是一样的结局。”

    “哦,老将军,此言何意?”霍去病听后,眉头微微惊愣,难道这夫子也看破此困局了?霍去病一脸谦虚问道。

    刘靖看了霍去病一眼,便道:“想必将军心中早已定论,雁门近日必失守,不知老朽说的对不对?”

    霍去病心中一紧,自己心中早已做最坏打算,难道这老夫子会读心术?眼光极其狠毒,一针见血,真乃谋臣之流。

    想到此,霍去病满脸微笑望向下首的刘靖,微笑道:“老将军真乃神人,去病万分佩服。雁门关凶多吉少!即日陷落极有可能,我们要做最坏打算。”

    “神人!不,将军此言抬举老朽了,老朽不过是就事论事。而将军对雁门关局势洞若观火,老朽景仰万分。将军,你初来乍到,心里却料事如神,算无遗策。而老朽已在定襄,雁门一带几十年,才有如此判断。将军,你的军事才华,乃老朽平生之罕见,大汉王朝几百年来未出。”刘靖摆摆手,满脸挂着对霍去病佩服得无比投地的神情,不停大放厥词来表达自己对霍去病敬佩。

    这个老小子能言善道,马屁功夫更是一等一。霍去病都听到心坎了,极其受用。

    这时,霍去病发现刘老小子还真是个人才,更是一个难得将才。能言善辩,纵横捭阖。可惜了,这种人才却屈尊于边军都尉,真有点大才小用。

    心里想到此,霍去病眯着眼睛认真打量一番眼前定襄都尉刘老小子。

    这老小子十分有卖相,给人的第一感觉十分清瘦儒雅,身上散发出淡淡的书生倦气。谁又能想到,就是这个瘦弱的老书生让匈奴左大都尉阿咀木在定襄城栽了个大跟头,攻城受挫,徒耗钱粮,损兵折将,军威受损。

    在心里,霍去病很难想象出这老小子的另一面,威风凌凌,满脸煞气,铁血手腕,乾坤独断。

    霍去病不由莞尔笑了笑,小声笑了句说道:“老将军,雁门为何守不住了?去病想聆听你的高见,望老将军不要吝啬。”

    “岂敢,岂敢,卑下几点愚见,恐怕难以入将军之耳。既然将军要听,那卑下就在此放肆了!”等了半天,终于等到霍去病这句话。有了这句话,刘靖才有展现才能的机会。

    人生无常,世事难料。在定襄边军都尉这位置,刘靖一蹲就是几十年。当年那个英气逼人的青年,如今两鬓已经斑白。岁月蹉跎,英雄迟暮。

    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已经到天命之年的刘靖,余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因战功封侯,再不济,也要泽荫后世子孙。

    少年上差霍去病的到来,让刘靖那颗沉睡多年的内心渐渐苏醒。尽管刘靖和霍去病接触时间不长,但他相信自己的眼光。霍去病才十六岁,就贵为征虏将军,朝廷地当红三品大员,更是汉家天子亲封上差,代天戍边。其恩宠,大汉王朝上百年,何人能及。古往今来,又有几人能达到霍去病的高度呢?

    另外,霍去病的恩宠不是靠阿谀奉承,而是凭着赫赫战功。千里奔袭,一战下河南,以一己之力改写大汉岌岌可危地颓势。也从中窥见,霍去病乃百年难遇的军事天才,别的不说,光看霍去病训练的亲军,斩杀匈奴骑卒数千,自身伤亡不足一千!

    这是何等概念,匈奴以骑射称雄天下,铁骑之犀利,举世罕见匹敌。也许是苍天可鉴,霍去病横空出世,将星夺目,匈奴人也不得不败北。

    刘靖心里甚至怀疑眼前这少年是不是前朝名将白起重生。否则,这个少年郎才多大,竟然如此冠绝天下。

    想了半天,刘靖心里只能用天纵奇才来解释。霍去病一定天上武曲星转世。

    也正因此,刘靖认定霍去病,也意识到自己飞黄腾达地机会来了。也只有英雄惜英雄。也只有霍去病这样的帅才,才敢破格重用天命之年老将刘靖。

    刘靖心里也十分坚信,只要自己跟紧霍去病的脚步,封侯拜相不再是那遥不可及的梦,即将成为现实。

    想来想去,斟酌半天,刘靖一脸慎重说道:“雁门关虽然险要,但太守共陵为人志大才疏。阿咀木瞒天过海,轻骑奔袭,必打共陵措手不及。另外,匈奴这次有备而来,攻城器械也颇为尖利,若不是老朽事先挖了壕沟拒敌,定襄难保矣!还有一点,雁门边军羸弱,武备废弛。其关屡屡攻破,奸细早已深入骨髓。共陵能坚守到现在,也颇为不易。”

    霍去病听后,神情疲惫,暗暗点了点头,说道:“老将军,一言道破雁门关之要害。”

    一个边军都尉能有这番见解,也非常人可度。从而可知,这老小子也浸淫兵法多年,谙习兵事。由此可见,汉家天子刘彻还真是大大地失策,把这老小子闲置边关定襄这么多年,始终未有大用。

    话又说回来,像刘靖这种命运多舛,终生难封的将领,大汉朝廷并不算少。飞将军李广就是典型中悲剧,穷其一生也未能封侯。

    由此,霍去病也在瞬间理解朝中大臣为何如此嫉妒自己?

    封侯拜相,那是位极人臣的荣耀,是多少臣子毕生追求的夙愿。这一道坎有多少大臣穷尽一生也未能实现,而霍去病呢?只用短短十四年。一一对比之下,这叫朝中老臣情何以堪!其心中又怎能舒服通达!不给这个少年郎鼓捣出些麻烦,这些老臣心里又怎能舒坦。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说得也是这个道理。

    心里感慨一番后,霍去病又一脸谦虚请教道:“老将军,你看我军下一步该怎么走呢?”

    刘靖闻声,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反问道:“将军,你心中早已定计,又何须问计他人,那只会徒增烦恼,扰乱你的心神。”

    虽然刘靖什么也没说,寥寥只言片语。但是霍去病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

    霍去病一脸深思朝都尉刘靖笑了笑,刘靖也露出笑容。那对浑浊双眸向霍去病射出屡屡精光,和霍去病深邃的眼神对撞后,霍去病心神领会,默默笑了几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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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113 杀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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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去病做梦也没想到,匈奴大帅阿咀木竟然给自己送了份大礼。这份礼大的让霍去病浑身窒息,咬牙切齿,怒发冲冠,拔剑而立。

    翌日,定襄郡。羽林中军大账,霍去病正与太守方勇,都尉刘靖,军司马张燕,北军中郎路博德议事时,忽有中军护卫疾步入帐,跪地禀道,“将军,匈奴使者求见。”

    “使者?”霍去病眉头皱了下,疾声问道,“怎么回事?”

    中军护卫答道:“匈奴使者说奉阿咀木大帅之令,给将军送份大礼。”

    “哦!”霍去病一脸阴霾。随即,冷笑了一声说道,“他有这么好心!”

    侍立一旁张燕见状说道:“将军,只怕来者不善,阿咀木必定居心叵测。”

    “恩!”霍去病面沉似水应了声,又点了点头道:“那我倒要见见这位匈奴使者!传他进账!”

    “诺!”中军护卫赶忙应道。

    没多久,一个身着牛皮软甲壮汉捧着红漆木匣昂首走进中军大帐。

    只见那壮汉快步走到正中,昂首挺立,神态甚是傲慢,连最基本使者礼节也没有,一脸骄狂说道:“奉左谷蠡王大帅之令,特意备了一份厚礼送于将军,希望将军笑纳,不要拒绝我家大帅的一番好意。”

    只见那使者趾高气扬,一脸目中无人,高高在上的模样。

    霍去病见状,心里大怒:绷紧一张寒脸,厉声道:“身为使者,连最基本的礼节都不懂吗?你家大帅没教过你吗!”

    霍去病的话刚完,两旁侍立的中军护卫纷纷怒目拔出佩剑。只等霍去病一声令下,这个匈奴使者立刻身首异处,血溅当场。

    只见那匈奴壮汉恍若未闻,镇定自若,依然昂着头,大笑道:“将军,我是匈奴人,在你们汉营,该行了什么大礼呢?是你们汉人的,还是大匈奴的。”

    “放肆!”霍去病听了,立刻瞪起了眼,眉毛一根根竖起来,额角暴起了一道道青筋,愤怒地盯那匈奴使者,右手握拳猛击于案。

    顿时账中诸将都吓了一跳,个个都噤若寒蝉,屏气凝神。大账之内,静的连针落到地上也能听得见!

    霍去病一语不发,神情冷峻,锐利的眸子狠狠盯住那匈奴壮汉。

    许久,霍去病才冷笑道:“这里不是大匈奴,是汉军大帐。我劝你最好收起你那套伶牙俐齿。否则,哼!”

    霍去病的意思不言而明,只要这匈奴使者不是蠢蛋,应该不会拿自己脑袋开玩笑。

    霍去病寒着脸,冷哼一声,袖子一甩,回到主位上。

    那匈奴壮汉被霍去病暴声一喝,顿时老实了许多,乖乖得行了汉人使者礼节,神情十分恭敬说道:“将军,奉我家大帅之令,特呈上厚礼一份,望将军笑纳!”

    见状,霍去病心里暗骂道:狗日的匈奴蛮夷,真他娘的贱,是人养的吗,老子不发威,你当成病猫了。

    霍去病绷紧的脸蛋稍微松了下,大手一挥,一旁军士接过木匣,疾步呈到霍去病案前。

    霍去病仔细看了几眼,案上是一个很非常普通红漆木匣。

    霍去病没有马上拆开,望着匣子沉思了下,心里暗自琢磨这匣子里装着什么东西呢?阿咀木这个老狐狸跟自己玩什么名堂。

    没多久,霍去病满腹疑惑打开匣子,探头一看,只见木匣内装着一颗血迹未干的首级,紫赯色的脸庞长满了皱纹,五官搭配十分和谐。

    霍去病的眼眸陡然暴睁几分,身躯猛然一震,险些摔倒于地。

    一旁的刘靖,张燕,路博德见状,疾步扶住霍去病的身躯,惊声道:“将军,……将军。”

    霍去病粗粗喘着气,胸脯抖动不停,浑身颤抖伸出手指向那木匣,不停喘气说道:“你……这是谁?”

    张燕,刘靖见霍去病这副失神落魄的神态,都大惊失色。一个个睁大眼睛看向木匣,心里同时暗暗地琢磨到底是什么礼物,让平时处事不惊的大帅如此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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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账中,匈奴使者见霍去病一脸慌乱的神情,微微一愣,旋即,心里不由大喜暗道:不就是一颗人头吗?堂堂一军主帅至于如此失态吗?看来,霍去病也不过如此,只是一枚胆小鬼。大帅你真的走眼了,此子不过是个未见世面的胆小鬼,用不着如此小心。

    心念至此,匈奴使者脸上的神情又恢复一脸傲慢,盛气凌人说道:“匣中不是别人,正是雁门太守共陵的项上人头。你们都听好了,这就是和大匈奴作对的下场!”

    霍去病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刚才失态。心里不由暗骂道:真他娘的晦气,人头,活生生的人头。一点心里准备都没,突然看见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在自己眼前,身为现代人霍去病心里能不害怕吗!

    霍去病平稳下紧张的心情,仔细端详木匣里的人头。没多久,大声痛哭道:“共太守,一路走好。去病在此发誓,决不会让你的血白流!”

    言未讫,只见共公口开目动,须发皆,霎间,又恢复原样。霍去病视之,内心暗惊,不过这次心里有了准备,没当众出丑。

    也在这时,匈奴使者见礼送到,一脸得意请辞说道:“将军,礼已送到,某告辞了。”

    说完,匈奴使者未等霍去病答复,就大踏步离开。

    “慢!”霍去病恢复往日的冷静,大声喝道。

    匈奴使者闻声,停驻脚步。转过身子,皱起眉头,冷笑道:“将军,还有何吩咐呢?”

    也在那一刻,霍去病露出一丝诡异地笑容。许久,才收敛笑容叹道:“贵军大帅如此厚礼,去病焉能承受,实在受之有愧。”

    匈奴使者听了,愣了愣,有点不知所措。问道:“将军,你是什么意思?”

    霍去病依然是那副温雅莞尔的笑容,一脸平淡说道:“自古以来,我们汉人有个风俗,来而不往非礼也!”

    “哦!”匈奴使者还一脸摸不着头脑应了声。

    霍去病还是那副轻淡的神情,继续说道:“你们大帅如此厚礼,而去病一时匆忙,没准备像样地东西回礼。所以,去病想借使者身上一样东西来答谢你家大帅。”

    “什么东西?”匈奴使者听到此,心里似乎有种很强烈预感,颇为恐慌道。

    “呵呵,别紧张,就是你的人头!”

    说完,霍去病脸色大变,站起来,大喝一声,神情阴冷说道:“来人,给我把此獠推出去,斩!”

    令下,两名骁勇的中军护卫飞快摁住匈奴使者,就立马推出大帐。

    匈奴使者听了,一脸恐慌,拼命的挣扎,大声吼道:“将军,你不能杀我,我是使者。两国交兵,不斩来使啊。”

    霍去病脸色发青,一言未语,冷冷看着不远处绝望的匈奴使者,他的样子就如陷阱里中箭的野兽发出最后的怒吼。

    霍去病听了,满脸悲痛的神情,厉声道:“我要用你的人头,祭旗出征。”

    “不,我是使者,两国交兵不斩来使,你们汉人可是堂堂礼仪之邦!怎么能如此失礼?”匈奴使者不想放弃最后的一丝生机。不停挣扎吼道。

    可惜,这名使者打错了算盘。眼前地霍去病非彼霍去病,脑瓜子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其人更不是什么善类。

    霍去病见状,心里笑道:什么两国交兵不斩来使,狗屁。老子杀一个,你匈奴就少一个。这划算的买卖,傻子才不做!

    霍去病脸色一沉,大喝道:“还不推出去,斩!”

    那两名中军护卫原本为将军是想吓唬这个狂妄的使者,岂料真的要杀这个使者。

    两名中军护卫意识到自己会错了将军意思,不由地把怒火全部发泄在眼前这倒霉蛋使者身上。

    恰巧那时,都尉刘靖眉头紧锁,趋步于前,问道:“将军,自古以来,两军交锋,素不斩来使。眼下我们破了此例,会不会影响到汉军威名。这有点……不妥!”

    霍去病听了,昂然起身,向大账外走去。在经过都尉刘靖身前停下,头也不回冷笑道:“讲礼,那要看对象是谁,这些化外蛮夷,都尉大人想跟他们讲礼吗?真是迂腐,哼!”

    说完,霍去病冷哼一声,甩袖大踏步离去。

    至于雁门太守共陵埋葬之事,霍去病遂设牲醴祭祀,刻沉香木为躯,以王侯之礼,葬于定襄南门外,令大小官员送殡,霍去病也亲自拜祭,差夫守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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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114 群情激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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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匈奴人竟然用雁门太守共陵人头来羞辱汉军统帅,这爆炸性的的消息像长了翅膀般传了开去,散落在定襄城内每一寸角落。也由此,定襄城朝野上下议论纷纷,一个个都发出声讨之声。

    大帅的羞辱!定襄边关的耻辱!大汉王朝的国耻!

    被羞辱的不仅是汉家统帅,而是中原大地所有汉家儿郎的脸面,是可忍,孰不可忍。

    从军中小校到市井百姓,每个汉人都感受到了深深的屈辱和义愤。

    出兵!雪耻!这是每一个汉人发自内心深处的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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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襄城里的酒楼茶肆中,酒客们压低声音讲述着一个个道听途说的故事。匈奴使者送颗人头给汉军统帅霍去病,而且这颗人头是刚刚战死雁门太守,这些内容都是定襄边关时下最流行的话题。

    “匈奴人简直目中无人,嚣张跋扈。哼,这些蛮子还以为是前些年吗?我们汉家子弟还是任人宰割的绵羊吗?我要告诉诸位,不是。如今朝廷有霍将军,卫侯爷这二位擎天之柱,匈奴人好日子到头了,他们地末日即将来临。”一个中年酒客一身酒气,不停大声嚷嚷叫喊道。

    “这位客官说的极是,诸位,你们没发现吗?自从霍将军领军以来,何时吃过败仗。远的不说,就说前几日,那个场面可谓壮观,将军一声令下,千军万马立刻奔流直下,匈奴人死伤一大片。”路过中年酒客身旁地店小二也不由插嘴说道。

    “各位,听说了吗?霍将军不满十六岁?”一个长发被高冠束起,着一身儒袍青年书生凑过来,小声问了句。

    周围地酒客听后,立马有人反驳,大声骂道:“你这个书呆子,你胡说什么,十六岁都没有,那还不是娃娃。这也相信,你当大汉朝廷无人吗?还派个娃娃领兵!”

    “那是,几十万百姓的性命能交给一个娃娃手里吗?这不是荒唐吗?你以为当今天子是个白痴啊!”又有酒客站出来冷嘲热讽说道。

    “你们不相信?事实就是如此,知道吗?霍将军是卫青卫侯爷的亲外甥。我家亲戚中有人在卫将军麾下当差。”书生见众酒客不相信,赶忙争辩解释了半天。

    “那也不可能,定襄的太守,和都尉都五六十岁的人呢,会听从一个娃娃指挥吗?书呆子,你是从哪听来的谣言,以讹传讹。小心,我抓你去见官,告你妖言惑众。哼!”

    “你!”书生气的瞠目结舌,用手指了指那名酒客,不知道说啥。

    “你什么你?还真当匈奴几万大军是纸糊的吗?还十六岁地娃娃!哼,荒唐可笑!”

    “你不相信,去太守府打听打听,看下我穆凱说的是真的吗?”

    ……

    两个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口沫四飞的争辩,四周的人都在仔细的听,没有一人说话。

    正当众人争论地面红耳赤的时候,从外面走进几个当差衙役。酒客们见状,赶忙缄口不言,但是衙役好像没听见似乎,根本没搭理这些酒客。也由此可见,西汉王朝民风还是比较开放,可以对时下政局畅所欲言,说了个痛快淋漓,官府都不追究。

    定襄府学,碧柳山庄学堂里,讨论的气氛比外面酒肆更加激烈。年轻的儒生慷慨陈词,从深层次剖析了汉匈两军实力对比。同时,也在探讨匈奴蛮夷为何把共陵人头送到霍去病面前,儒生们都一致认为那是匈奴人对汉人羞辱,连死人都不放过,真够卑鄙无耻。讨论到后面,又有儒生提出与众不同的见解:匈奴也就是外强中干,才会有这么卑劣手段,来打击守军地气势。

    也有年老儒生忧心忡忡说道:“匈奴人此举无非就是恐吓,若定襄继续负隅顽抗,雁门太守共陵就是榜样。眼下,雁门关已破,匈奴人必集中兵马,掉头攻打定襄。到那时,定襄危矣!”

    那些年轻儒生听了,浑身不舒服,立刻大声骂道:“你这个软骨头,是不是怕死了。少在这里危言耸听,有霍将军在,定襄城稳如泰山,匈奴人讨不了好果子,必碰个灰头土脸。哼,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朝廷汉军的威武,是怎么个样大破匈奴蛮夷。你这个贪生怕死之辈,少在此丢人现眼,滚到一边去!”

    ……

    羽林营骑大营,这是热血男儿聚集的地方。将军受辱的事件给他们的刺激最大,马踏万里纵横四海的羽林铁骑竟然受区区化外蛮夷使者挑衅,真是气煞人也。羽林营将士纷纷放声吼道:将军的耻辱必须要用匈奴人鲜血来清洗。将士们都一致认定必须找回汉家男儿的尊严,汉家儿郎不能蒙受这个耻辱。

    为此,汉军各营各曲地士卒们割破手指,纷纷写下血书要求出战洗雪国耻。血书雪片一般飞到曲都,校尉都尉地案头,他们又收集起来送往帅账,呈给主帅霍去病批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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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军帅账,霍去病身穿一身月白色蜀锦团花战袍坐在书案后看着各方汇集来的文书。

    仲夏的定襄城,没有一丝清风,十分燥热。账外有人轻轻咳嗽几声,霍去病忙地头也没抬说道:“是长山吧,直接进来,不用通报!”

    走进大账的是张燕,他端着一个四方托盘,上面放着一个圆形陶碗盛着冰冻莲子羹汤,蹑手蹑脚的走到霍去病跟前,把陶碗放下,小声说道:“将军,这个天太热了,喝点冰凉莲子汤解暑!”

    “嗯!”霍去病依旧不抬头,审视着竹简。这时,不知道看到什么内容,脸颊上泛起一缕缕温心地笑容。

    读完竹简内容,霍去病心里兴奋不已,同时也感叹万分。时下定襄城内百姓群情激奋,已经有些压制不住了,民心可用呀!

    看了许久地公文,霍去病才放下朱笔,扭头一看,发现张燕还侍立一旁,

    霍去病不由眉头蹙起,小声问道:“还有事吗?长山!”

    张燕赶忙低下头来,拱手禀报道:“将军,中军升账议事的时辰快到了。”

    霍去病听了,恍然大悟般哦了一声应道,拍了下自己的额头,才想起今日升账议事。

    由此,霍去病不由长叹口气说道:“长山,你看,都忙糊涂了,这么重要的事都快忘记了。走,我们一起过去。”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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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115 朴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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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军大账内,地上铺着红色大方毡,帅案后挂着大幅的地图。汉家诸将分列站立,看上去壁垒分明。

    上首是主帅霍去病,下面左首是定襄郡太守方勇,再依次而下是都尉刘靖,郡丞樊一贵,右军司马萧随(左军司马杨湛已经战死)。右首是羽林营司马张燕,北军中郎将路博德,校尉刑山,赵安稽,关宠,陈重等。

    征虏将军霍去病正襟危坐于案后蒲团上,霍去病虽然只有十六岁,脸颊上也写满稚嫩。但是,霍去病整个人坐在那,有股气吞山河之气势。那双锐利眸子顾盼之间,上位者的威严不露自现。

    霍去病淡淡地笑着挥退小校,环视众将,淡淡地说道;“哲尔泰部去向如何?派出去的斥候可有回报?”

    定襄都尉刘靖赶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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