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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心策-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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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辰摆了摆手。一脸疲惫之态。“不。最重要的是将他们二人好好安葬了。好让天下百姓看看朕是如何敬孝道的。”
李卫铮继续颔首。渊辰踉跄往前走去。他不能回头。也回不了头。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要让知道这件事的人都永久性的闭嘴。这样他的皇位才可以坐的稳固。
密室的石门被重重的关上。一切又陷入了黑暗之中。吊着渊著的铁链也缓缓的从上往下降落了下來。那两只手腕由于长时间的被吊起。承载着整个身子的重量。再加上铁拷本就磨人。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两只手腕已经被铁拷磨了的出了血。还留下了两道深深的血痕。
他全然不觉得痛。被解开的他静静的站立在水中。水洠Ч怂男「埂>驼庋玖⒘肆季谩K沤┯驳淖砣ァB湮⒄鋈伺菰谒铩I砩媳患┩傅牡胤皆缫涯塘搜铡K湍茄野鬃乓徽帕场W旖腔勾潘廊ナ钡奈⑿Α1丈狭搜邸S涝兜睦肟苏飧鍪澜纭
“母后……母后您醒醒啊。”渊著抱着水中的落微。任他怎样叫喊落微依旧微笑依旧闭着双眸。
他就这样一直抱着落微。像小时候落微抱着他一样。安安静静的。谁都不说话。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当密室的门又一次被打开的时候。侍卫将落微的尸体从他的手中夺走。此时此刻的他已经使不出半分力气來反抗他们。最后一丝力气也被他花光。侍卫将落微抬了出去。而他就静静的躺在这水池中央。落微死前躺过的地方。
又过了两日。密室的门再次打开。迎接他的是渊芙染。她穿着一身鲜红色的嫁袍。眼中含着泪。朱唇上是万点嫣红。她道:“皇上……让我來接你出去。父皇母后不日就要下葬了。他让你來送他们最后一程……”
石门外的透來的一束光刺得渊著睁不开眼。他不知道他究竟在这呆了多少了日夜星辰。今日來放他出去。想必这一切渊辰都已安排好了吧。只剩这个前太子再來做做戏。这场闹剧也就充分了。可以欺瞒得过天下人了。
真是可笑。渊著嘴边泛起一丝冷笑。他从水中站起。一身湿漉漉的走在门口。行到渊芙染身边。看着她的一身九凤嫁袍。低沉的问道:“父皇母后大丧。皇姐为何穿成这样。”
渊芙染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嫁袍。抬头左眼的一滴泪顺着脸颊缓缓地划过。淋湿了准备已久的妆容。她颤抖着双唇开口道:“父皇母后再也不能看着我出嫁了。今日穿这一身是给父皇和母后看的。皇弟……皇上说等父皇母后入葬后便送我去邪族完婚。小公子尚在邪族。婚事再也拖不得了。不然真是要给天渊国蒙羞了。”
渊著别过头去。悄悄抬手将混沌在脸上的泪和水擦干。出了这道门。今时不同往日。他再也不是什么太子。他要面对父皇母后的辞世。面对杀父弑母的皇兄。面对外面等着看好戏的朝臣们。他不可以软弱。
“皇弟……”渊芙染将手搭在了渊著的左肩上。语重心长的道:“千万不可冲动做了什么傻事。如今天下已定。民心归顺。他已是注定了的辰帝。你若还想着蜉蝣撼大树。他便不会再给你生的机会了。”
“我明白。”渊著说罢上前大步走去。他几日未曾梳洗。身上还湿漉漉的滴着水。这些他全然不顾。天冷雪地他便跪在灵堂前。这一跪就是七日。正午浓烈时。汗如雨一般的侵湿着他的白衣衫。半夜深夜寒时。冷风瑟瑟直直的灌入他的领口袖口之中。他亦是岿然不动。
直至天渊帝、落微皇后下葬之后。他这才病倒在了大殿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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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搬来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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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搬来救兵
众皇子皆在大殿之上,渊著兀自晕倒,其他皇子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几日唯有渊著寸步不离的坚守在天渊帝落微皇后旁,今日的病倒自在常理,可谁都不敢贸然上前去扶他一下,渊著的身份已是今时不同往日了。hua
一个废了的太子在他人眼中何尝不是一颗随时会爆发的炸弹,更况且昔日与他情同手足渊辰是当今的圣上。
那些昔日里巴结了渊著的人更是躲得远远地,生怕沾惹了什么麻烦似得。
唯有自小一同长大的渊辰吩咐道:“扶他下去休息,好生照看着,若出了什么差错唯尔等试问”
一旁的宫人各个诚惶诚恐的应下。
渊芙染更是不发一言的坐在闺房之中,一旁床榻上放着的是七彩玲珑九凤嫁袍,这是落微皇后亲手为她准备的嫁袍,她说她要亲自看着自己的公主出嫁,她要让她的公主成为天底下最美的新娘,所以这九凤嫁袍非她莫属,可渊芙染还没有嫁人,她怎么就突然地去了
“父皇母后不要离开儿臣,您们还没有亲眼看着儿臣出嫁,怎可就这样走了啊”
闺房中,她哭的梨花带雨,肝肠寸断,可无论她怎样的呼唤,怎么样的悲痛,她再也见不到母仪天下的落微皇后和行峻严厉的天渊帝了。
逝去的人除了让人哭泣,剩下的就是缅怀了。
“公主奴婢为您上妆吧,花轿喜乐都在宫外候着呢。”宫女俯身道。
若是换做了以往,她定会迫不及待得穿上嫁袍,飞到邪族去,而今她却惧怕离开这里,生怕离开了这里的一切都变了,变得与自己毫无关系。
在磨磨蹭蹭中她终是穿上了嫁袍,戴上了凤冠,坐上了红轿,一路喜乐敲打,一路走去,回首而望竟没有一个人出来送她远嫁。
渊辰刚刚继位怕是诸事繁忙抽不开身,或者更怕是面对自己,渊著病重在床榻,如今只剩自己了
恍惚间,她仿似看到了落微皇后与天渊帝站在宫门处向她招手,送她远嫁。
她泪眼模糊的看着远方,便将盖头放下,安静的等待新的开始。
渊著昏迷在床榻上,他的虚汗从鬓角直往下落。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父亡母亡,一夜之间他像是失去了所有。
他不落泪,他人说他薄情;他跪拜父母,他人说他做作;如今他病倒在床榻上,他人却说他无病。
时至今日,他哪里还有力气去在意他人的眼光如何如何,光是自己的事情他就已经自顾不暇了。
渊辰登基封渊著为清王,寓意清静祥和,更是暗喻示着与世无争,清谈的过完一生,不让他参政,不给他封地,就把他留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好好的看着他,不让他有任何反击的机会
红烛燃去一寸又一寸,渊著蜷缩在角落平静的叙述着往事,曼纱华坐在喜床中央一身喜袍却不见喜色,眼泪如跌破了深海的雨滴一样,连绵不断。
无论如何她也联想不起杀父弑母的渊辰会是小时候与自己一起玩耍的辰大哥。
究竟是怎样的恨会成就如今的他
“李卫铮李卫铮,一定是他在背后操纵,著哥哥你与辰大哥在东夏国的情义不假,这些年的变化定是李卫铮的教唆,辰大哥的母妃是李卫铮的亲妹妹,他一定是想为自己的妹妹报仇,所以辰大哥才做了他的傀儡”
曼纱华爬到渊著身边,伸出手臂抱着颤抖的他道:“没事了,都过去了,一切都会过去的,现在华儿不是陪在你身边吗,一切都会好的,华儿现在是著哥哥的妻子了,华儿要陪着著哥哥生生世世,除非死别,我哪儿都不去。”
渊著一个脆弱的心脏像是被曼纱华包上了彩色的糖皮纸,终于恢复了正常的跳动。
他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青丝道:“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了。”
而后他又站起身子,双手一挥十七只银针飞出将一圈的红灯笼通通熄灭,他温柔道:“华儿闭上眼睛,你与我躺下,让你看看我为你捉来的星星。”
“恩。”曼纱华点点头,与渊著合衣一同躺在这建在瀑布之边,空谷之中,河床之上,半空之中的喜床里。
他们手牵着手静静的躺在喜床中,渊著轻声道:“华儿睁开眼睛。”
曼纱华抖动着长长的睫毛,缓缓的睁开双眼,仰头能看到远处天空边闪烁着漫天的星星,一轮明月将这里照的暖暖生辉,红纱帐中一闪一闪的是星星还是萤火虫,“著哥哥”她兴奋的想要问出声,却只听到渊著“嘘”的一声。
有几只萤火虫停靠在曼纱华的肩膀、额间,一闪一闪的发着银绿色的光芒,她眼如清澈的明镜看着渊著轮廓分明的侧脸,荡漾出沉沉如梦的笑意。
看着他,看着天,看着圆月、星星、萤火虫,鼻尖闻着遍地的花香,这是她从未感觉到的幸福与满足。
一夜再无话,她沉沉的睡去,梦中又见小时候他们在漫山遍野的曼珠沙华中许下的诺言,这一切终于要实现了,她笑着睡着带着梦呓叫着他著哥哥。
渊著眼眶愈加的深邃了下去,他看着身边的她,心中惆怅万千,一夜未眠,往后究竟该如何走,他才能否护得她一世安稳。
东夏国,夜,深重。
薛丞相坐在昔日国王坐着的宝座之上, 双手抱着国王的玉玺,睥睨着地下跪着的国王、王后和若干皇子,道:“明日这位置便是我的了,试问朝堂之上有谁敢反我薛某”
国王嗤笑一声降将头扭到了一边,而后重重的咳嗽了一声,一旁的王后死死的扶着国王的身子,亦是不搭理宝座之上的薛丞相。
各个皇子公主们都诚惶诚恐的看着薛丞相,不知他还会不会让他们活到明日。
薛丞相又道:“不说话是吧,好,朝堂之上顺我者多,可天下黎民百姓就不见得能理解我薛某人了”
“哼”国王不屑道。
薛丞相顿了顿一脸锐利的看着底下半死不活的国王,“怎么,有意见百姓若是不能理解,我便让他们理解,国王您可别忘了那封写着国花秘密的信在我薛某人手中,到时候公之于众,您想想看,百姓是赞扬我薛某人除去你这个欺师灭祖的国王好,还是继续拥护你呢”
“哈哈哈”薛丞相笑的放肆,期间国王咳嗽不止,更是觉得身子被掏空了一样,奄奄一息。
薛丞相神气道:“看来我儿这几年给你吃的仙丹还是管一些用的嘛哈哈哈,妄想着长生不老的老东西,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下去给我儿陪葬吧”
薛丞相将玉玺重重的放在桌案上,恶狠狠的看着地下被强制跪着的人,向外宣叫道:“来人,将这一群废物拉出去就地正法”
“王上,怎么办”王后扶着国王的手臂摇晃道,国王反手拍着她的手臂安慰道:“东夏国是孤王毕生的心血,孤王就算是牺以自身也绝不会将它拱手让与这个老狐狸”
众皇子公主亦是惶恐不安,相互抱做一团,咿呀哭叫。
花甲卫士进来了二十七八人,将着地下跪着的一圈人团团围住,领头人上去伏在薛丞相耳边道:“丞相,来人了。”
“来谁了”薛丞相反问道。
突地,他的脖子被身后的人用弯刀抵住,道:“您往外看看。”
薛丞相一脸惊恐地防着脖子上的弯刀,而后向外看去,一袭白衣胜雪的南王坐在轿撵之中,周围的侍卫抬着他进了大殿,再看大殿之中,方才进来的哪里是他手下的花甲卫士,而是南王手下伪装进来的人,一个个剥了花甲卫士的衣裳,露出了原本南王领军的服饰。
“你们你们是怎么进来的”薛丞相惊恐无状道。
南王坐在较撵上用着白色的手帕掩着口鼻道:“就这样进来的啊,薛丞相其实你一点儿也不精于防守,不适合做一个统领,你的防卫漏洞百出,之前本王耗费了这么多心思,来一看,简直是不攻自破”
“哈哈哈”薛丞相突地仰天大笑道:“我当是谁,原来也是一个病怏怏的王爷,这城里城外,宫内宫外可都是我薛某人的人,你们若是敢动我一毫,信不信我的侍卫可将这里夷为平地识趣的最好赶快放我了”
南王兀自掩嘴轻笑,道:“现在是本王和你再谈条件,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叫嚣咳咳咳”
“呵,不过是一个病怏怏的王爷。国王这就你搬来的救兵我薛某人看不上”薛丞相鼻子一哼,将头撇到了一边。
“再乱动我的刀刃可就要没入你的脖子了”薛丞相身后的人手持弯刀冷冷道。
持刀人话罢,薛丞相果然不再乱动,他小心翼翼的用眼睛斜视着脖子上的弯刀。
南王懒洋洋的躺在轿撵上,他眉目间带着森然的凌冽,看着薛丞相,看着这座宫宇,而后对薛丞相道:“让你的人都撤出东夏宫和东夏城,否则”他嘴角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道:“带上来”手机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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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盘根错节
“老爷”南王领军将一群老妪、妇女、男丁带到了大殿门口,“老爷救我们啊”妇女婆子苦苦哀求道。糖hua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薛丞相眯眼看去,这一群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的,莫不是薛府的人吗,“太卑鄙,无耻,祸不及妻儿,你们这些衣冠禽兽,快放了他们”
“衣冠禽兽哈哈哈”南王掩嘴大笑,一边笑着一边又不住的咳嗽起来,缓了缓他道:“薛丞相这是在说你自己呢,祸不及妻儿,那您抓来的这些个王子公主又算做怎么回事”
南王将拿着手帕的那只手举起,手帕上还沾染着点点血迹,他森然开口道:“薛丞相,本王数三声,你若还不退兵,就休怪本王无情了,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本王这身子怕是也活不了几年了,本王不在乎。”
薛丞相面如土色,嘴唇紧抿着不发一言,他是料定了南王不敢与他怎样,若是怎样,那南王这点兵力还不够他塞牙缝的,再者说南王不会笨到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去与他赌一个人性。
而今,他偏不在乎这一家老小的性命,看南王能拿他如何,思及到此索性他闭了眼睛,冷哼一声将头扭到了一边不去看他们。
“好够气魄”南王称赞,他看着大殿中的国王,两人相视点头,即便是鱼死网破也要保住东夏国的完整,他的手依旧举着,“一二三”
然而数到三声时,薛丞相依旧紧闭着眼睛不闻不问。
大殿外的薛夫人、薛姨太、薛二奶一个个的都按耐不住的叫喊道:“老爷救我们啊老爷您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去死吧”
“老爷我们这一大家子人呢,全在您的一念之间”
“老爷您想清楚啊,现在若是家没了,那你还剩下些什么”
“老爷,我们可以退了还可以再攻,老爷兵力如此之胜,还怕日后赢不了吗老爷”
南王将手落下,命令道:“杀”
“是”侍卫得令后,先抓了大夫人到大殿中央,拉起皮鞭缠绕在大夫人的脖颈上,大夫人颤抖着,“老爷您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去死啊老爷,妾身不想死老爷难道是要让妾身去陪乾坤吗老爷”
“勒”南王又下了一道命令,侍卫的手中的皮鞭开始收缩,紧紧的禁锢住大夫人的脖颈,大夫人双手抓着脖颈上的皮鞭,哑着嗓子道:“您就眼睁睁地”
“混账”蓦地,薛丞相转过头来,睁开眼,暴跳如雷道:“我哪里眼睁睁老子方才是闭着眼闭着眼”
“一个个的都逼我吧好,好,放人,我退兵”
“哈哈咳咳本王不是在逼你,而是在赌,赌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南王挥手道:“你的夫人等先押在本王着,等你的人马全部退出了东夏宫和东夏城之外的十余多城池后,本王自会派人将您的家人安全送到”
南王坐在轿撵上,下巴微微上扬道:“带薛丞相前去退兵”
用着弯刀挟持薛丞相的侍卫,应了声是,连同弯刀要挟带着薛丞相慢慢的从高台上下来,退出了大殿。hua
“慢着”国王由王后搀扶着起身制止道:“南王,这薛氏手中拿着一封我东夏的要秘,孤王须得夺回来,不能就让他这么走了。”
南王睨了一眼正站在自己身边的薛丞相,他问道:“什么要秘,本王要如何帮国王夺下”
“是关乎于我东夏国生存的大计,恕孤王不能将它说出,薛氏怀中放着一只信封,南王替孤王夺过来就是。”
南王发令道:“搜”
一旁站着的侍卫立即上身搜了起来,薛丞相左手右手挡躲不及,便破口大骂道:“呸休要动我你个欺师灭祖的老儿,薛某人这就把你苦心孤诣想要瞒住天下人的秘密宣布于众,这曼珠沙华”
“堵住他的嘴”国王气急败坏道:“咳咳堵住”
南王摆手,当即又堵住了薛丞相的嘴,“启禀南王,找到了。”侍卫从薛丞相怀中拿出了一只白色的信封,递给了南王。
南王抬手接过,道:“带走”
须臾,南王见人走远了,这才让侍卫搀扶着下了轿撵,他快步走到国王王后跟前,伸手将他们二人扶起道:“国王、王后,两位辛苦了本王来晚了。”
国王依附着南王起了身,惭愧道:“是孤王养虎为患,怪不得别人,唉”
“任谁都有疏忽的时候,这不怪您。”南王说着将方才搜出的信封递给了国王。
“南王就不好奇这里面是什么秘密”国王接过信封试探道。
南王朗笑道:“这东夏国的秘密与本王何干本王只管好自己的那寸天地就好,再说您是华儿的父王,本王理应尊重。”
国王点头默不作声,须臾之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便又问道:“南王可是收到了蕙兰送去的信才来的”
“咳咳”南王点点头,将手帕掩在嘴上,剧烈的咳嗽起来。
“那蕙兰是去送下一封信了吗”国王又道。
“咳咳咳咳”这下南王更是咳嗽的站不起身子来,一旁的侍卫扶着,替他顺着背。
“怎么,南王的病不见好,反倒愈来愈重了”国王亦是强忍着身体的不适,问道。
南王慢慢的直起了身子,用手帕将嘴角的血渍擦拭干净,自嘲的淡笑道:“自小烙下的病根,怕是好不了了,也愿本王能早些去投胎,然后遇见华儿,必定好好地待她,不叫她再受任何的苦,哪怕让本王做苦力也不会让她遭罪。”
谈及到此国王与王后脸上的表情微微一滞,随即国王讪笑道:“华儿便是你看着长大的,你对她的这份情谊孤王明白,只是巫女已去,生者要节哀啊南王还是早些谋划谋划自己的亲事,好冲冲喜,将来有个孩子南王这也算是有了一脉。”
“你说本王走时她还好好的,如今怎么就去了她说过每年生辰都要本王陪她过的”南王突地激动的拽住国王的衣领,他满眼的哀伤道:“咳咳就算是嫁给渊著也好啊”
一旁的王后听觉话风不对,急忙打断道:“过去的事南王就不要再提了,华儿只是换了种方式活着,她活在我们的心里,是亲人,永远都不会死亡。”
王后顿了顿又道:“南王这薛丞相退兵后还会不会再次攻来,到时候若是再来,我们该如何是好,远处的兵力调运不过来,近处的又不知可不可靠,南王还会出兵相助吗”
“哼”国王冷哼一声道:“你这问的是什么话,下次若是薛丞相再来,恐怕就不是囚禁这么简单了,南王的兵力能赶得过来吗再者说薛丞相的势力在朝中是盘根错节,我们还是早作打算的好,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了”
南王用手帕轻掩嘴角,蓦地叹了一口气道:“到时本王定会鼎力相助。”
暮春,十里花香,万里酒香,这小小的东夏城看似渐渐的宁静了下来。
薛丞相已经退兵百里,南王也兑现承诺,将薛府的一家老小安全派送到薛丞相所在的小镇。国王与王后站在城墙之上,目送南王率兵远去。
王后扶上国王的手臂担忧道:“王上就这样让南王走了,若是薛丞相真的再次攻来,我们作何是好”
国王反手拥住王后,气若游丝道:“咳咳咳,唉,亡国已是时间问题,咳咳咳”
“王上”王后惊心,她凝眉看着国王,递过去的手帕翻开一看尽数是黑色的血渍,她的情绪接近于奔溃的边缘,“王上您明知薛氏有鬼,为何还日日服用薛药师送来的丹药为什么啊”
“呵呵”国王凄惨一笑,道:“孤王只是想赌一把,只是想活的长久一些,看着我东夏的子民河清海晏,处处歌舞升平,孤王不求世人能赞誉孤王,只求他们臣服于孤王,千年万年东夏国都是孤王的天下,薛丞相他何德何能咳咳孤王就算是死也绝不会把王位拱手让做他人”
“王上您不是说亡国已是时间问题了吗,可这要怎么才能守得住我东夏不落入外人的手中”两行清泪从王后的脸庞划过,安稳的日子终归是要走到尽头了
国王阴沉的眸子上划过了一抹亮色,“孤王已将守在边关的花甲卫士尽数调回,就算是薛丞兵临城下,孤王也要与他殊死一搏咳咳”他搂紧了王后的肩膀,嘴角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暗笑,他道:“不过,孤王早已做好了两手打算。”
王后回眸安静的看着他阴郁的侧脸,道:“无论怎样臣妾都陪着你,生也好死也罢,都随你去。”
“好”
听着故事的日子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多半年已久,我仰头看着树上快要掉落完的叶子,心中不免惆怅万千。
花奶奶在屋子里沉睡,我偷偷爬上了屋顶,看着月明星稀的夜空,不由得又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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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锦衣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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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锦衣搜查
这天上的星星和人间的现状多么的相似啊,星星不是扎堆的闪,就是乌云遮盖住一个也没有,只剩下几个看也看不清的小亮点。hua 糖
我与花奶奶这一个月几乎就没饱餐过一顿,粮食如此时的凉夜一般,星稀粮稀,我是饿的辗转反侧,这才上了屋顶悄悄的叹息一下这世道,这人生,这年月,为何如此的艰难。
我的手搭在腰间,触及那温润的玉佩,心中的惆怅又繁多了起来,说好的保持通信,说好的改日再见,邮差自那次以后再也没来过,陈文陈武亦是再未涉足过这个山间,仿佛昔日的笑靥如花只是梦里寻雾,都是自己的遐想,并未真实的发生过。
可记忆怎么会出现差错,就算是记忆错了,感觉也不会错,他们为何不来看我
远处突然出现了点点星火,由远到近,目标明确的向山间我们这件小屋走来,这么晚怎么会有星火亮着,这里也不该是过路的地方,小屋一旁四面环山,来者除非上山,否则别无他路。
在屋顶上我缩紧了身子,看着这夜半闯入的生人,不由得心里发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慢慢的沁满了整个心头。然而,当我想要翻身下去时,已经晚了一步。
“来,搜,一个也不许放过”点点星火是七八十个举着火把的人,一个个穿着朝廷中的官服,将我和阿德叔原来的那间房子团团围住。
我不识得朝廷中的什么服饰,却能辨别得出这些人就是官府派来的,着装统一,年龄均等,会不会就是传说中的锦衣,专属于陈皇帝的军事机构。
关于锦衣,在儿时依稀听阿德叔讲过那么几句,只知道他们是最训练有素的队伍,天下没有他们锦衣办不到的事情。
可这些人若真是锦衣,他们为何要到这山间来,我们与他们又有什么关系
一个骑着高马的人从长长的队伍中行了过来,到了阿德叔的院子里,他坐在高马上,一旁的锦衣上前去,双手抱拳跪拜在地上道:“启禀落将军,屋子里没有人”
锦衣话罢,高马上的人转头向我和花这边看来,隔着数只火光,我看到他用手指轻轻的指了指这边,余下的锦衣当即从阿德叔的房屋撤出,向我和花这边走来。hua 糖小说
这可怎么是好,看来者的人气势汹汹,我不敢说他们是带着善意而来,只看得出他们是为了我们而来,不行,我得让花奶奶和我一起躲起来,千万不能让这群人发现有我们的存在。
思及至此,我迅速的顺着一旁的木头梯子往下爬,眼看着锦衣一步步的就要接近花屋子了,我心中一急,脚下一滑,还有三四步才能从上面爬下来的我,直接从梯子的半中腰摔了下来。
我的摔落并没有像故事中那个曼纱华一样有个著哥哥接着我,而我,是真真实实的摔落在了土泥地上,
忍着疼痛,咬着牙,我没有出声,只是迅速的从泥土地上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土渍,正欲要出去寻花奶奶。
“落将军,属下听闻这间屋子里有一个老的和一个小的,前面那间屋子是没有什么人了,听说早前就去了,看来这皇长孙说的没错”锦衣恭顺的跟在落将军的身后道。
高马上的人轻笑,眼中透漏出了丝丝鄙夷道:“想不到太子的这个庶出的儿子还是有两下子啊,比他老子强”
锦衣紧跟在后又道:“是啊,皇上可是很喜爱这个皇长孙呢。”
高马上的人阴沉着眸子看着前方的房屋,沉声命令道:“搜一个也不许放过这次一定要一举铲除了胡氏余孽”
“是”锦衣抱拳应道。
糟了,花奶奶心中一急,我也不管前方有多少人正放好了大网等着我,也不管此次出去有多危险,我都要去,花奶奶是我在世的唯一的亲人了,唯一
“花呜呜”我刚冒出了一个头,身后不知是谁将我的口鼻捂住,硬是将我从外拖了进来。
口鼻被身后的人死死地用衣袖捂着,我说不出一句话来,亦是不能好好的呼吸,我将双脚使劲的蹬在泥土地上,可整个人却还是被身后的人拖出去了好远。我看着眼前的灯火渐渐地变小,看着锦衣粗暴的闯入花屋子,我却在这里无能无力。
我憋着一口气,被身后的人拖出去了好远好远,看着花房屋淹没在茫茫烟色中,我是再也见不到花奶奶了吗
身后的人将我压在远处的一方灌木丛中,我憋着气,两脸通红,心中怒火盛起,便张大了嘴狠狠得咬在了那只捂着我的手。
身后的人发出了一声轻微的闷哼声,却仍旧没有松手。
让你不出声凭着意气,我死咬着那只宽厚的手掌不松口,愈来愈用劲,我仿佛感觉到我的两颗虎牙咬破有着老茧的皮肉,然后尝到了丝丝的腥甜味儿,腥甜味儿越来越浓烈,我憋气憋得晕头转向,若是再多一会,我估计依照自己这两个多月没吃饱饭的样子一样会晕过去的。所以我仅凭着最后一口气,猛地咬下
“啊”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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