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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卿不娶,腹黑太子真难缠-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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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绮妃生病了,而且还是不能见人的传染病,这消息在第二天,就被很多人都知道了。

    “怎么才刚刚回来,就染上了这种病?”苏安在听到以后,十分疑惑。如果说是在万安寺受染的,那么他们所有人岂不是都有危险?还是说,另有隐情洽?

    “秋茗,你去绮妃那里瞧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苏安叫来奴才,吩咐道:“然后再去太医殿一趟,把为她诊脉的太医给哀家带过来,哀家有话要问他。”

    “奴婢明白,这就去办。钤”

    秋茗点头离开,径直来到沈绮韵的住处,进屋之后,她闻着满屋子的药味,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头。

    “这……”走到床前,秋茗看着紧紧拉起的床帘,扭头看向一旁的霜儿,问:“如此严重?”

    “嗯。”霜儿点了点头,小声的说:“娘娘才刚刚喝了药睡下了,太医早上才来过,说是一时半会儿好不了。”

    秋茗想了想,慢慢撩起床帘看了一眼。当她看到沈绮韵那张脸时,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气,赶紧把帘子放下了。

    “你们这院子里的人最近就不要去外面走动了,太后担心娘娘的身体,但是也不能不顾忌宫里其他人的安危,明白我的意思吧?”

    “明白,姑姑放心,院子里的人我都会吩咐好的。”

    “嗯,那就好。”

    秋茗走后,去了太医殿,将前后两位将沈绮韵诊脉的太医全都带到了苏安那里。苏安问了他们一些情况,最后得到的结论,让苏安有些担心。

    太医们的意思是说,绮妃的这场病的确不是“空穴来风”,是有原因的。而那原因所在,就在绮妃的伤上。

    绮妃在万安寺受的伤,是这场病的根源所在。换句话说,她是中了毒,所以才会这样。苏安原本是怀疑,这会不会是白楚颜做的,但现在一听太医如此说,也就怀疑到祁悠然的身上去了。

    “那依两位大臣看,这病最快要多久能好?”苏安询问。

    “不好说,但微臣觉得,至少也要十天半月才会见好。”

    苏安慢慢点了下头,然后让太医离开。随后,又命奴才给绮妃送了些东西去,这事儿也就算告一段落了。

    祁悠然离开皇宫,一路奔着边关而去。日夜兼程,加上楚云逸的好马,所以很快她就到达了目的地。

    一到边疆附近,气氛就很凝重紧张了。祁悠然把马安放好,重新易容换装,等天色暗了之后,来到军营附近。

    祁悠然白天时已经打探到了不少的有用消息,自从楚云逸来了以后,士气大增是肯定的。双方打了几场,也是齐墓这边获胜。但是听说,北冥那边有人会妖术,所以很多人都担心,如果那边再旧技重施,那么情况就很难说了。

    妖术什么的,祁悠然当然是不会相信的。不过毒蛊之术的话,就很难说了。

    偷偷进了军营,这里和以前比起来当然是严密了很多,就连祁悠然这样的身手,也找了好一会儿的机会才潜的进去。

    有些事情,云瑞希那边也不知道的太清楚,所以祁悠然只能靠自己。不想让楚云逸知道自己过来了,但又担心云瑞希或者其他人会泄漏消息风声给楚云逸。

    在军营溜了一圈,祁悠然在确定楚云逸的位置之后就离开了。和他离的太近,有些时候并不是什么好事儿,他的鼻子太敏锐,很容易会发现自己在这里的。

    离开这儿之后,祁悠然就到了前线附近。双方都如临大敌一般紧张着,祁悠然环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以及两军的架势,悄悄的隐藏在暗处,打算先在一边观战,等时机成熟以后,去北冥那边。

    “皇上,这边情况已经差不多稳定下来了,您看您要不要回京去?”

    楚云逸斜睨一眼身边的奴才,说道:“你从哪儿看出来情况已经稳定了?”

    楚云逸的声音不轻不重,却吓的那人浑身一抖。

    “下去吧,朕要休息了。”

    营帐内很快就剩下楚云逸一人,他目光尖锐的看了眼外面,几步走到床铺躺下,想要好好休息一下。

    短暂的一个时辰过去,楚云逸的疲倦还没有解除一半,就听到外面有吵杂的声音。

    起身走了出去,他问门外神色慌张的人,问:“怎么了?”

    “皇上,有刺客闯进军营。”

    “哦?”楚云逸是有些不信的,夏东篱蠢到什么地步了,明知他在这里,还会送人命过来?“一共几人?”

    “回皇上,应该有三人。”

    楚云逸向外走了几步,看了看周围,似笑非笑的扬了扬嘴角。

    “三人……”楚云逸喂喂眯了眯眼睛,什么都没说,返回营帐。躺靠在床上,聆听着外面的动静。

    一支利箭从营帐外射了进来,楚云逸波澜不惊的望着那箭,然后又看向一窝蜂闯进来的侍卫,问:“干什么?这么多人来扰朕的清静,还想不想让朕好好休息了?”

    “皇上,这……”

    “出去。”

    楚云逸把人赶走,起身拿起那箭,取下上面的字条看了两眼,乐了。

    不过一句口信而已,夏东篱也真是不嫌麻烦,竟弄出这样的动静来。是故意想引起军营慌乱吗?

    夏东篱要楚云逸去赴约,而且还是到北冥国去。夏东篱的语气很肯定,他坚信楚云逸会信,而事实也的确如此。

    祁悠然在暗中监视着一切,军营中的***乱她看的清楚,始终把目光盯在楚云逸的身上,当楚云逸一有动作的时候,祁悠然就立刻察觉到了。

    时隔这么多年,当祁悠然再次看到楚云逸动真格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想要感叹,这男人真的是太厉害了。

    纵使周边有那么多的人看着他,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他。可是只要他想,这里他就能来去自如。他就那么轻松的离开了军营,没惊扰到任何的人。直奔北冥而去,身边不带任何的随从,让祁悠然觉得心里有点压抑。

    这么晚了,他独自一人赴约,是因为什么?夏东篱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楚云逸那么聪明,肯定想的到此行会是如何的一种危险。

    祁悠然思绪万千,跟在楚云逸的身后,不敢跟的太近,生怕被他发现。两人一前一后的进入到北冥国境内,夏东篱也是在边关的,所以楚云逸想见他,并不困难。

    兜兜转转,楚云逸停了下来。祁悠然远远的看着他,神经一直是紧绷的。

    楚云逸已经到了字条上所写的地方,轻声一笑,他直接踢开门走进了院子里。

    院中很多人,在一看到他以后都举起了手中的武器,将楚云逸团团围在了中间。

    楚云逸淡淡的扫了他们一眼,往前走去。没有一人敢出手,只能随着楚云逸的脚步而挪着自己所在的位置,直到楚云逸走到一排房子前,用掌风将那几扇房门全都打烂以后,他们才不得不护驾,有所行动。

    楚云逸的视线落到了正在那里喝茶的夏东篱,慢步走了过去,停在他的对面,拂衣坐下。

    “没想到你还真的敢来。”夏东篱抬眸看了眼他,调侃说道。

    “为什么不敢来?”楚云逸疑惑的反问:“难道你觉得这里,我能来,却走不了吗?”

    “谁知道呢?”夏东篱意味深长的一笑,看了看被楚云逸毁坏的房门,问:“你不觉得我们在这里说话,会有些不合适吗?后面还有房间,不如我们去那里谈,你看如何?”

    “这里算是你的地盘,所以,随你的意。”

    两人说完话,起了身,朝好的房间走去。房门被关上,挡住了外面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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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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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263动手了?那两人竟然动手了?

    祁悠然眼睁睁的看着两人从一个房间转移到了另一间里,没明白这俩人玩的是什么套路,他们之间,其实该聊的确实挺多。但如果说没什么好聊的,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既来之则安之,祁悠然瞥了眼那些如临大敌的侍卫们,她想,楚云逸的身份他们未必真的知晓,可是夏东篱不会啊,为什么这里只有这么些人呢?这些人对楚云逸来说,威慑力不算大吧围?

    不想那么多了,祁悠然小心翼翼的挪了挪地方,到了她能够听清楚那两人对话声音的地方停了下来,认真的聆听着两人的言语。

    “说吧,到底有什么事情。”到了新的环境之后,楚云逸率先开口询问了夏东篱,见夏东篱一直不回答,他笑了笑,说:“其实,你挺没意思的。这种时候还摆谱,是想看看我究竟能忍你到几时吗?”

    “有些事,就算你不想忍,可也不得不忍。”夏东篱总算是说了句话,不过这话说的却有点惹人嫌。“今晚两国之争,定会有个结果。而这个结果,自然是北冥获胜。羿”

    “话别说的太满会比较好。”像夏东篱这种见着空就钻的人,他会趁着楚云逸离开军营而做些什么手脚,简直再正常不过了,这是楚云逸在离开军营之前就已经想到的。“而且我来见你,也不是为了这个。”

    两人都是皇上,地位一样,再朕朕的称呼,就没什么意思了。楚云逸浅笑着和夏东篱对视,说:“你应该猜到了,我来了是为了什么。”

    “祁悠然?”

    “没错,就是她。”

    夏东篱听到楚云逸的回答以后,也笑了,不过那笑容却极为讽刺。

    “一个女人,离开你好几年,才刚刚回来,你竟然就愿意为她来赴龙潭虎穴,难道你就不担心,这是她与我设下的陷阱吗?”

    楚云逸不为所动,始终保持着那一个姿态,笑意盈盈的看着夏东篱。

    夏东篱在面对着这个比自己小上几岁的男子时,也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优秀的。无论是从外貌,还是胆识,亦或者是各个方面。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上一次和祁悠然见面时,她还答应过我,会取了你的性命。”

    “这种挑拨离间的功夫,都不如我宫中宫女太监的。”楚云逸听了一会儿后,风轻云淡的给了这么一句评论,让夏东篱的脸色变了变。

    “她当年离开是被你所逼,如今,难道你觉得只要做些讨好她的事情,就能够让她重新回到你的身边吗?更何况,你今日所做这一切她都并不知晓。在我看来,你这是愚蠢至极的。”

    夏东篱发现,以祁悠然的话题来惹怒楚云逸,是一条捷径,所以他句句不离祁悠然,也让这场对话慢慢变了质。

    当事人祁悠然躲在外面听的直皱眉头,这算什么?听着两个国家的皇上如此来讨论她,为什么她竟然有种自己是红颜祸水的感觉?她的错?这情况也不对劲啊。

    夏东篱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最后终于让楚云逸不耐烦了。

    楚云逸拍案而起,让夏东篱的声音沉了下去。他低头看着夏东篱,说道:“或许是这几年一些误会让你以为,北冥国已经有资格对我齐墓的任何事情指手画脚,冷嘲热讽了。好了伤疤忘了疼,难道你已经忘了当年打了败仗,究竟是怎样一种滋味了吗?”

    “彼此彼此,齐墓难道不是才刚刚经历了一场不小的败仗吗?”

    就在楚云逸到达这里之前,北冥王朝大胜的那一战,让齐墓死伤了至少有两千人。

    “耀明王朝已经同意与我北冥联手。”夏东篱稳坐在椅子上,语速缓慢的对楚云逸说:“我想,这应该是你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吧。”

    “耀明也一定没有想到,你会这么快就把他们给出卖了。”楚云逸轻挑眉尖,对夏东篱说出的这件事,不想去判断究竟是真是假,因为都是有可能的。

    房间里再也没了声音,祁悠然歪着头努力的听着,就在她以为是自己的听力产生了问题,或者是那两人发现了她的存在,把声音变的更小了的时候,忽然一声巨响,把祁悠然都吓了一跳。

    夏东篱和楚云逸所在的房间,房顶突然就被打破了。不光那些侍卫愣住了,就连祁悠然都有点愣。

    动手了?那两人竟然动手了?

    祁悠然没见过夏东篱动手,但想也知道他肯定是会武功的。可关键点不在这里,在楚云

    逸的身上。他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竟然敢在这儿和夏东篱打,他到底是自信过了头,还是脑子进水了?

    祁悠然躲的远远的看着热闹,才不管楚云逸的死活,心想着就算他死在这里了,那也是他活该!擒贼先擒王这道理,很多人都明白。可楚云逸今天想擒住的王,是不是有点太大了呢?而且他俩刚才说的那些话,祁悠然也没听到什么重点。楚云逸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跑过来的?还是说他根本就是借着缘由,过来抓夏东篱的?

    两人的交手让外面的上百名侍卫都有了反应,纷纷举起手中的武器,试图接近楚云逸和夏东篱两人。可惜,但凡是护主心切脑子热,冲上前去的奴才,无一幸免的都倒在了地上。那画面,就如同下饺子一样,一个接着一个的倒,颇为壮观。

    祁悠然咽咽口水,跑来这里看打架,不,是看厮杀,这并不是她的本意。心里有些担心,不知道楚云逸到底打算怎么离开这里回到齐墓的国土上去,因为夏东篱是百分之一百,不会让情况真的如同表面上这么简单的。

    此时,就在楚云逸和夏东篱交手的时候,两军也都出了战。这里距离战场不算太远,加上那战鼓擂名,祁悠然的听力再好上一些,所以听的很是清楚。

    夏东篱有把握楚云逸会来赴约,早就通知了前线该如何打击齐墓士兵的心理。故技重施,站前挂上一具尸体,对所有人都那就是楚云逸。反正齐墓的人跑不到这里来,军营里又找不到楚云逸的人,所以他们也无从对峙。

    可惜,夏东篱千算万算,都算错了一步。就在北冥气势大增,真的以为这场仗他们赢定了的时候,楚云逸就出现在了两军阵前,让齐墓的士兵放了心,让北冥的人傻了眼。

    事情怎么会这样?皇上不是说,会将齐墓的皇上引开,远离战场的吗?

    这一切,祁悠然和夏东篱都并不知晓,可楚云逸是早就在意料之中。心无旁骛,楚云逸一心只想把夏东篱抓回去。平日里跟在夏东篱身边保护的高手纷纷上前,他们是为数不多能够勉强跟得上楚云逸速度的人。

    他们一出手,夏东篱也就能稍稍喘了口气。躲在人群之后,夏东篱隔空与楚云逸四目相对,诡异冷漠的扬起嘴角,露出一抹让人厌恶至极的笑容来。

    “传话下去,一切准备就绪,请徐夫人行动吧。”

    徐夫人三个字一出,祁悠然立马就警觉了起来。想到云瑞希的一句话,祁悠然恍然大悟。难道今天,就是那个特殊的日子?那她现在身处这里,会不会受到影响,真的回到从前的世界去?

    夏东篱说完话后,楚云逸的速度也加快了一些。摆脱掉那些阻碍,楚云逸径直朝着夏东篱而去。夏东篱此时只顾着闪躲,因为看也看得出来,楚云逸身上的杀气,可是很吓人的。

    夏东篱远离楚云逸,让自己的手下将他拖住,然后下令,让那些侍卫用手中的弓箭,试图乱箭射死楚云逸。

    夏东篱压根就不理会这么做会不会让他那些忠心耿耿的奴才也一起跟着毙命,祁悠然在那些人里看到一个眼熟的人,是枫桦,这个从多年前就一直呆在夏东篱身边为他出生入死的男子,这个纵使知道明白,自己对夏东篱而言只是一颗棋子,却还是义无反顾的留在他的身边,想要凭一己之力保护他,爱着他的男子,他在听到夏东篱的命令时,不知心里会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呢?

    枫桦对夏东篱的感情,祁悠然知道,因为那是枫桦亲口对她所说的。今天他要真是死在这里,算不算也是了了他的心愿,因为他是为了夏东篱而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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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一出手,夏东篱也就能稍稍喘了口气。躲在人群之后,夏东篱隔空与楚云逸四目相对,诡异冷漠的扬起嘴角,露出一抹让人厌恶至极的笑容来。

    “传话下去,一切准备就绪,请徐夫人作法吧。”徐夫人三个字一出,祁悠然立马就警觉了起来。想到云瑞希的一句话,祁悠然恍然大悟。难道今天,就是那个特殊的日子?那她现在身处这里,会不会受到影响,真的回到从前的世界去窒?

    夏东篱说完话后,楚云逸的速度也加快了一些。摆脱掉那些阻碍,楚云逸径直朝着夏东篱而去。夏东篱此时只顾着闪躲,因为看也看得出来,楚云逸身上的杀气,可是很吓人的。

    夏东篱远离楚云逸,让自己的手下将他拖住,然后下令,让那些侍卫用手中的弓箭,试图乱箭射死楚云逸。夏东篱压根就不理会这么做会不会让他那些忠心耿耿的奴才也一起跟着毙命,祁悠然在那些人里看到一个眼熟的人,是枫桦,这个从多年前就一直呆在夏东篱身边为他出生入死的男子,这个纵使知道明白,自己对夏东篱而言只是一颗棋子,却还是义无反顾的留在他的身边,想要凭一己之力保护他,爱着他的男子,他在听到夏东篱的命令时,不知心里会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呢?

    夏东篱既然都不怕自己的手下死,那楚云逸就更加不怕了。用夏东篱手下给自己当作挡箭牌,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人一个个倒下去,他好像故意拖延时间,就为了让那些人多死上几个似的戛。

    祁悠然看了几眼后就没心情再留在这里了,跟踪夏东篱的人,她想去看看,徐夫人所谓的作法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楚云逸是无路可退的,他今天要么把“擒贼先擒王”这句话发挥到极致,直接把夏东篱给抓住了。要么就灰溜溜的逃走,不过那对于楚云逸而言也就算是输了。他既然都来了这里,可能打着输的念头回去吗?

    不会,这是楚云逸和夏东篱两人心中都清楚明白的事,所以夏东篱不敢怠慢松懈,一有机会,就离楚云逸远远的。

    楚云逸等身边的人死的死伤的伤,倒下一半了的时候,发现夏东篱打算彻底逃了,于是就转移了目标,追了上去。完全没把中间那些阻拦的人放在眼里,他纵身前行,身上凛冽的寒气,如同冬日里的烈风,在经过人身边时会让人不由自主的打起寒颤。

    夏东篱是个聪明的人,和楚云逸交了手,再在看了那么一会儿之后,他也就明白,自己打不过楚云逸。虽然这是他万般不愿承认的,可这也的确就是事实。

    对于一个皇上而言,尊严是什么?想让一个皇帝丢掉这份尊严和脸面,又应该怎么办?

    楚云逸在夏东篱刚刚骑上马背的一瞬间,反手夺过挡在他面前一人手中的长剑。那剑从楚云逸的手中飞了出去,随后,人们听到了马匹惨痛的嚎叫声,紧接着,那宝马的身子便失去了平衡,而马背上的人自然也就坐不住了。

    夏东篱从马背上稳稳落地,但是双脚刚刚站稳,楚云逸就已经到达了他的面前。突如其来的近距离接触,让夏东篱的眼底鲜少的划过一抹不安,楚云逸浑身被杀气所覆盖,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抓住想要逃离的夏东篱,简短有力的两招过后,直接将夏东篱踩在了脚下。

    楚云逸的这一举动让人们又惊又怒,包括夏东篱。多少年来的高高在上,岂容楚云逸如此作为?

    夏东篱很迅速的就展开了反击,有些狼狈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这是他活了那么多年,最糟心的一天。

    “一直以来,你的那些小动作我都不做理会。不是因为年少不敢,而是因为不屑。”楚云逸目光直直的看向夏东篱,朝着他走去,他一字一句的说道:“北齐两国之间的斗争,既然你执意要分出个高低,那么我就让你得偿所愿。人心不足蛇吞象,我齐墓王朝的国土,断然不会让你这种贪心的人夺去一分一毫。”

    楚云逸和夏东篱四目相对,旁边所站的全部是夏东篱的手下。楚云逸临危不惧,波澜不惊,他身子笔直的站在那里,目光轻瞥一眼夏东篱刚刚派走奴才的方向,转念之间已经下了决定。

    “话说的再好听,做不到也是白费。别忘了,你如今是在朕的国家。这儿,可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能走的地方!”

    “真的吗?”楚云逸邪佞一笑,他的笑容里,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一种自信。“你真以为我楚云逸那么愚笨,会只身一人来你这儿赴约?”

    夏东篱眸光一闪,因为据他所知楚云逸的确是一个人来这儿的。那么楚云逸这话又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祁悠然跟踪夏东篱的人到

    tang了目的地,远远的看到了夏黎笙。环视了一下这里的环境布阵,果然有一种作法的气氛。那女人什么时候学会这一招了?他们家祖传都是巫婆吗?

    祁悠然莫名的有些急躁,因为不知夏黎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她一旦行动起来,对自己又究竟有什么危害。

    夏黎笙在得到夏东篱的口信之后,点了点头,然后抬头看了看天。

    一轮圆月挂在空中,繁星点点,今天的天气,好的很。

    祁悠然咬紧牙关,紧盯着夏黎笙的一举一动。八卦阵已经被她布下,一个有两米宽的火盆,放在了阵中。夏黎笙身上穿着的衣服和平时也不一样,想想她一个三四十岁的女人,穿了那么一身的红色衣裳,在这黑夜之中,八卦阵之中,若说是一点都不让人觉得诡异,那是骗人的。

    火光映在夏黎笙的脸上,有种说出来的怪异。祁悠然看着她先是往火堆里扔了一些类似符咒的东西,然后走上台阶上面,坐到了案桌之后,低头写起了字来。

    祁悠然紧紧地握着双拳,接下来到底应该怎么做,她还是有点迷糊。而这时,楚云逸也早就已经匆匆赶往这里,至于夏东篱那儿,则是被楚云逸早就已经安排好,得到暗号赶来的手下给镇住了。

    逍遥阁,又是逍遥阁!当夏东篱再次见到逍遥阁的那些人时,气愤的有些咬牙切齿。一群江湖人士,为何会如此心甘情愿的当朝廷、做楚云逸的狗?!

    目送着楚云逸远去的背影,夏东篱目光阴冷不堪。不管怎么样,楚云逸今日都不会完好的离开。仪式一旦启动,就没有人能够再阻止了。楚云逸今天为什么会不顾一切,冒那么大的危险的跑过来?因为他不来,祁悠然就必死无疑。

    今天的仪式,是十年之中唯一的一次能够让天女离开的这个世界,回到原本属于她的那个空间的机会。但,倘若天女不在,而照常作法举行仪式,再在其中做些手脚的话,那么天女极有可能会命丧黄泉。除非,这现场有人能够为她挡去血光之灾。

    人,当然不是谁都可以的。夏东篱就是认准了这一点,才会那么明目张胆的做这种事。能为天女挡去血光之灾的,自然也就只有天子。为何楚云逸不把夏东篱带去,让夏东篱做这差事?答案只有一个,就是夏东篱不合适。

    夏家,是一个古老的家族。关于天女的一切,没人比他们家族的人更加清楚。楚云逸已经查明了一切,所以他才不得不来。

    祁悠然蹲在暗处,看着夏黎笙做了许许多多古怪的事情,有点摸不着头脑。当所有的火把全部燃起,一个人高的木偶娃娃被奴才们搬了上来的时候,祁悠然定眼一看,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因为那木偶的眉眼,是和她有几分相似的……

    木偶被抬上来之后,直接走向火堆旁。奏乐响起,有类似巫女的人上前跳舞。曲舞统统结束之后,祁悠然见那些人作势要把木偶扔进火中。

    虽然祁悠然不知道夏黎笙她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可是明眼一看也知道,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那木偶应该就是她吧?她一个大活人明明活的好好的,就这么被烧了,什么意思啊?

    祁悠然屏住呼吸,打算上前阻拦,破坏这场仪式。而就在她还没行动,刚刚动了动身子的时候,一道黑影就忽然间冲了过来,下一瞬间,火堆被踢散,那个可怜的人形木偶,也被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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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抬着木偶的几人被踹飞出去,足足有几米远。祁悠然看着“自己”孤单可怜的躺在地上,一撇嘴,去看那个突然闯进来的人。

    在看清那人的长相时,祁悠然不算很意外。是楚云逸,不过他是怎么脱身跑来这里的?夏东篱不可能会放他来这儿坏事的吧?

    夏黎笙在看清楚楚云逸的脸后,很明显的倒吸一口气。看来,对于楚云逸的出现,她要比祁悠然更加的意外和难以接受窒。

    “来人!护住祭坛!”

    夏黎笙一声令下,有数名高手从黑暗之中蹿出,一面将楚云逸团团围住,一面保护着夏黎笙的安全戛。

    祁悠然耐着性子,继续观望着这场混战。在她看来,楚云逸来此处破坏现场的原因和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想要毁掉自己回去的机会。可好端端的,夏黎笙举行这场作法又有什么意义呢?北冥国不是心心念念想着让自己这个天女帮他们,怎么突然就想通了,要放自己走了?

    祁悠然的视线紧盯在楚云逸和夏黎笙的身上,楚云逸的动作干净利落,完全不拖泥带水。他的第一步目标就是那个躺在地上的木偶,他想将木偶毁掉,可夏黎笙那边的人,想法和做法也很一致,那就是极力要将木偶扔进火堆,将它焚烧干净。

    场面越来越混乱,祁悠然不知不觉就握紧了拳头,越来越觉得楚云逸太胡来了。他真的以为自己能毫发无伤的离开吗?

    楚云逸以一己之力,抵抗众多敌人。虽不容易,但那木偶最终也还是被他用掌力毁坏。当木偶的身子四分五裂的那一瞬间,祁悠然莫名的觉得自己的身上有一股凉气,而这时,本是明朗的星空,也没征兆的起了变化。

    乌云密布,阴风阵阵。这天气比人的脸变的还要快,让祁悠然有点接受不能。祁悠然一头雾水的看着楚云逸,只见楚云逸在得手之后,脸上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那笑容祁悠然太熟悉了,因为她曾经在他的脸上见过很多次。就连她每一次不小心着了他的道,上了他的当时,他也会这样得意洋洋的笑,笑的人心里痒痒的,想照着他的脸揍上两巴掌,又无计可施。

    祁悠然的替身已毁坏,按理来说这场诡异的仪式也没有再继续下去的必要了。可是再看夏黎笙,此时的她又好像早就料到事情会走到这一步似的,似笑非笑的坐在那里,一身红衣衬着那张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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