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妃常大胆,冒牌女相要跳槽-第2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从他离开到现在,多久了?来来回回,多少封信?为什么他从来不提?
……即便那封信里写的是他的诚挚之言,肺腑之心,可为什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来!
难怪一直都下不了决心,难怪一直觉得哪里不对,原来竟是在这里。
慕白他,他竟然是大夏的摄政
王!
难怪她初到,对苏慕白的印象是“不可亲近”。他不止是大夏人,更还是大夏的摄政王。关系国祚,若是有丁点儿的差池,她姬南滨头上落得就是叛*国的罪名。
难怪那个小皇帝三番五次的提醒她,即便当中有苏慕白和她亲近的缘由,可更多的应该是因为苏慕白的身份。即便当初不过是大夏的一个不知名的王爷,可现在摇身一变,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如此,她还怎么和他亲近?
就算是她没有和那个小皇帝发生什么,她和他,焉有可能?
姬南滨扯唇,想要笑,可到头来却不知道是哭还是笑。
“哈,哈哈!”
姬南滨眼中迷蒙,一滴滴的泪水滑下来。
耳边,四女婢焦急的低呼隐约而入。
姬南滨呼了口气,弯起唇角,抬头看向她们,眼中已经模糊的看不到她们脸上的神情模样,可她还是笑的开怀。
“没事,我没事!你们没看到我是开心吗?”
“这几日发生了什么,你们都知道,我也从没有瞒着你们!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可你们看,大夏的摄政王是他呢!”
“我姬家的祖训就是一生忠于大梁,不得有负国恩。若他是个普通大夏百姓也就罢了,哪怕是商贾巨富,冒着这十多年来我为大梁尽忠的份儿上也够了。可他偏偏不是!”
“我以为他总是差一步是巧合,可不知道这才是命中注定!所以,我安心了,是真的安心了!”
听着姬南滨的话语无伦次,四女婢面色苍白。
“夏荷,去,快去备汤药!”春桃低呼,
“哦,哦!”
夏荷慌慌张张的往外跑。
“跑什么,我没事!”
姬南滨伸手想要拉住,可只摸到了一片衣角,手中的空荡让她又是一阵的低笑,“好了,我知道你们在担心我,不就是汤药吗?我喝!”
“反正是重活了一次,不管怎么也算是够本了,或许一开始我还什么都不知道,可现在我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刚来到这里什么都不懂的我了。不就是那几个男人,我就不信搞不定!”
“你们也记住了,男人什么的就最靠不住了,我们女人能靠住的就只有自己,对了,还有银子。只要有了这几样,想要什么没有?嗯?”
“……”
姬南滨絮絮叨叨的说着,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什么,只知道最后喉咙里一阵的苦涩,然后脑袋里就昏昏沉沉,什么都不知道了。
…………
大梁皇宫。
皇帝寝宫,
躺在软榻上皇帝的身影在灯光下摇摆不定。
“……戌时,院中喧闹,似欢快声,后夏荷急入,像是有奏报。后来好像听着里面一阵急乱,差不多亥时丞相大人方入睡……”
常德一边小心的说着,眼角一边瞅着不远处墙角的滴漏。
那边已经清楚的指向了子时。
“你是说,南滨心乱,是和一个折子有关?”
头顶上乍然而来的低沉激的常德一个激灵,常德忙想了想,“是,应该是后来送过去的!”
姬粦定闭上眼睛,眼角的泪痣剔透,在灯光下熠熠生光。
“告诉赵阳子,这是朕最后一次容忍他,若是再有下次,就不要在朕身边了!”
冷沉的声音乍然而寒,常德一颤,应诺着退了下去。
寝宫内,姬粦定巍然不动,
虽仍是美丽,可袖下的手背上已经青筋崩起。
……
安亲王府。
书房,明亮。
一道人影闪入。书房中,姬肄遐听到房门开启的声音,扭头冷眼睇过去。
“告诉王妃,提前!”
“是!”
随从应诺,迟疑了下,“王爷,相府里好像
……”
“不要和本王提她!”姬肄遐冷然乍喝,
随从垂首,不敢言。
姬肄遐嘴角紧紧的抿到一起,脑海中浮现出白日里看到的那一幕,眼中冷意豁然。
本以为她和那个家伙就已经让他心恼,却不想她竟然和那个苏慕白……
“不出一月,本王要她跪着来求本王!”姬肄遐沉声,抬手砸向了桌子。
桌上的茶盏“乒乓”落地,激起碎片。
……
夜深厚重。
天边的乌云大片的飘来,笼罩在京城上空。
冷风乍然而过。
京城街角盛开的花朵一阵摇晃,花瓣落地,飘零寂寥。
----------------
翌日。
大朝会。
百官整齐以待,只是为首尚缺了丞相一人。
若是以往也就算了,可今番却是大夏的摄政王觐见皇上的大日子啊!
百官们偷偷的瞧了眼高台上皇帝神色自若的吩咐着礼部,因为丞相身子不适,故而大夏摄政王见驾的日子往后拖延的种种,百官们的脸上都些怪异。
虽说来的不过是摄政王,严格论起来连大夏的太子也都不如,可毕竟现在是一人之下。丞相不会不知道其中的重要性。又或者丞相真的和皇上达成了某种协定?
某些心思活络的官员们暗自议论,不免惶惶然。为首的尚书大人还有对姬南滨忠心耿耿的姚盛很是惊乱,只是幸而不过几个时辰,就听说了相府紧闭的大门打开,丞相的车马已经往礼部而行。
不管怎么样,只要丞相露头,众多的官员便有不少会安下心来。
礼部门口,在听说丞相的车马径直而来之后,官员们该迎接的就都去迎接了。
丞相从车马上下来,面色淡然平和,唇角含笑,和往日里并没有什么区别,众位官员看在眼里,各自的心头不由又是一定。
只是众官员饶是各有心思,却也想不到丞相大人到了礼部大堂之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本相的大婚,就仰仗你们了!”
啊?丞相要大婚?不,是丞相真的要大婚?
众官员惊诧,当中有自以为和丞相亲近一点儿的官员上前凑音,“下官不知丞相中意之人是……”
“本相不早就和你们说了?是平安镇崔氏商贾之女!”
“……”
众官员瞪大了眼睛,面面相觑。
姬南滨瞧了他们一眼,“有事?”
为首的一礼部郎中上前,躬身,“回丞相,皇上有旨……”
姬南滨的面色一沉,“他说什么?”
礼部郎中还有各个的官员也顾不上姬南滨这话里公然的称呼皇上为“他”,
“皇上的意思是丞相大婚,商贾之女焉能附之!”
“笑话!”
姬南滨冷声。
众位官员一颤,也不敢有人多说一句话,虽然这阵子丞相大人对皇上彬彬有礼,可原来就是这样根本不把皇上的旨意放在眼里。
姬南滨淡淡的瞥了他们一眼,“本相为国秉持操劳多年,如今竟是连大婚也做不得主了?”
“下官不敢!”
那些官员们垂首躬立,完全的她怎么骂就怎么骂,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的样子。
姬南滨气急反笑,“你们莫不是也这么想?”
说话间,姬南滨抬腿踢向一名官员,那个官员正是她的下属,她提起来完全不用费力。
那名官员不敢动,生受了不说,还又是一躬身,“丞相大人,这是朝廷的脸面啊!”
姬南滨眯起眼睛,嗤了声,
“皇上的大婚备的如何了?”
听闻丞相转了话题,官员们默默的松了口气,“都已经备的差不多了,就等皇上伤愈!”<;
/p>;
姬南滨眼中闪了闪,摆手,“皇上的伤势已经大好,准备下去,七日后大婚!”
众官员一愣,“丞相大人……”这皇上还没有旨意呢!
姬南滨淡淡的瞥了他们一眼,立刻,一众的官员不敢吭声了,忙垂首。
“是!”
在一众官员的眼里,这位丞相大人满意的点了点头,又赞扬了他们几句离开。
官员们松了口气,心里默默明白丞相大人来此的目的说不定就是这个。
…………
鸿胪寺。
大梁招待贵国使臣的要地,偌大的庭院中,华服锦袍,明眸昭焕的大夏摄政王苏慕白直身而坐,仰望着头顶飘扬樱花,花瓣飘落,如梦似幻。
身侧,一随从面露难色,“摄政王,这位丞相是不是有心相拒?”
苏慕白面带苦涩,“和你无关,是本王的错!”
身边这人不明所以,正要发问,突然想到先前在街头上和那位当朝丞相的惊鸿一瞥……那位丞相似乎是在避着什么人,难道是……
脑袋里还没有什么判断,就听着外面的人来报,“摄政王,丞相大人到!”
话音未落,那个坐在树下半个时辰的人忽的站起来,脸上欣喜满溢。
……
鸿胪寺的正殿厅堂。
富丽堂皇,美轮美奂。
无不是在彰显着大梁的充沛国力。
姬南滨简掠的看了几眼,就坐到了左首的位置上。
身后随行的秋菊春桃瞧着自家大人脸上的神色,小心的屏息而对。
昨夜里,大人又是大笑,又是张言不断,虽后来喝了药汤,沉沉睡去,可她们却是一整晚也不敢入睡。就像是数月前安亲王大人传来书信说大婚的事情,大人把自己独独的关到房间里整整一整天之后,就像是变了个人。
她们不知道大人这变化是好是坏,可她们是姬府的人,便誓死也要维护大人,可现在这才几个月,大人又是遭受了这样的一番折磨,或许昨夜里大人的言语并不是胡乱为之,那种叫“爱”的东西,是真的唯恐避之不及。
姬南滨不知道她们想什么,只知道自己此刻绝没有表面上表现的淡然自若。
昨儿晚上,带着沉醉的药香,她睡了一整晚,早晨醒来,脑袋里清白透明的就像是万里无云的蓝天,干净剔透。
似乎昨夜的那一场哭闹,真的把她满腔的烦扰忧思都散尽了,那纷乱解不开的乱麻转眼便轻轻散去,飘渺不在。
原来的姬南滨用死来摆脱那个渣男,她自然是不用再理会。
小皇帝是个明君,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若是真的想要变成昏君,自然有渣男黄雀在后,如何取舍,他自然不会不明白。
而苏慕白,是她先招惹的,那就应该由她来划上句号,不论她愿意不愿意,她总该面对。即便在进到这里来的那一刻,心里的抽痛就已经在心头折磨蔓延。
脚步声从耳中传出。哪怕闭上眼睛也好像能看到苏慕白脸上的紧张,急切,焦虑。
姬南滨弯起唇角,浅浅的呼了口气,在那脚步到了门口时,抬头相望。
敞开的门扉之内,那一身大夏独有的百燕齐飞的锦袍束身而来,金冠盘头,玉面娇麟。清透的眼中似忐忑,似思念,更有,太多她看不懂的东西。
姬南滨的呼吸滞了滞,眼中有些恍惚。
来人无疑是俊美的,就在他出现在她面前的那一刻,心跳就涌动起了熟悉的频率。可正是因为如此,她才觉得陌生。
——他,是她认识的那个苏慕白吗?抑或者,他还是她来到这里之后头一眼就觉得让她安心,让她宁神的那个苏慕白吗?
“南滨……”
他的声音传来,透过厅堂的空气,蔓蔓入耳。
她能感觉到这声音里带着的不安,可在她听来,明明就又是陌生。
姬南滨张了张嘴,“慕白……”
曾在心头默念了不知道多少遍的名字从口中吐
出来,莫名的多了几许生疏,几许几乎让她哑然的苦涩音节。
-------
ps:摊牌,一个一个的来!
………………………………
106。划清界线(加更)
听到姬南滨唤他,苏慕白欣喜异常,快步的上前,“我……”
“摄政王,本相来这里,是谈政事的!”
苏慕白刚开了个头,姬南滨缓缓打断该。‘‘‘‘
苏慕白脚下一凝,瞬间,唇角都泛起了一层青白。
姬南滨视若无睹,转手从身侧秋菊的手里拿过来一本折子,“本相昨日看了摄政王提交给礼部庆贺吾皇大婚的点单。其中的诚意,本相代吾皇谢过。当中议大梁大夏两朝十年不开战之约,本相以为可行。只是摄政王送上的美姬两名,本相以为大可不必!不知道摄政王以为如何?蹂”
苏慕白的嘴角扯了扯,似乎是想要挤出笑容,可终僵硬难动。
“好……”
姬南滨点头,“如此,那本相可回去向皇上复命!”
姬南滨抬手往某个方向举了举,抬脚离开。
看着姬南滨就要从殿堂离开,苏慕白匆忙的拦住,“南滨,我还有事!”
姬南滨正要抬起的脚一顿。
此地是鸿胪寺,左右的侍卫都不乏是大梁派来保护大夏摄政王的,她说了此来是为公事,可他却绝口不提“本王”两字。
姬南滨点头,唇角带上一抹清浅弧度,“何事?”
苏慕白看着她,眼中苦涩溢满,“你,不原谅我?”
姬南滨看着他,曾经和他亲近的一幕幕在她的眼前回转而过。
良久,姬南滨弯唇,“怎么会——”
苏慕白的眼中闪出一道细微的光亮,“那我——”
“慕白,你可知道,早在平安郡,你留信离开,你就已经做出了选择。你是大夏的摄政王,我是大梁的丞相。除非两国一统,除非你我有一个抛却祖上的荣光,可你做不到,我也做不到。”
姬南滨盯着苏慕白的眼睛,口中一句一句,湮灭了苏慕白眼中最后的一抹神采。
“所以,你我之间并无所为原谅,若是真要怪罪起来,就要怪你我的缘分不够!”
佛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前世五百次的擦肩而过才换来今生的相遇相知。只是这相遇还是太短,相知还是太浅。
这缘,终不可求。
……
走出鸿胪寺,头顶上的日头已经隐入了云端,阴沉的天气豁然压来,心口沉甸甸的,心里的某处更微微抽搐的疼痛。
她知道自己会辛苦,会难受。推己及人,她更知道慕白比她或还要痛苦。可就像是她刚才说的,每每事到临头,人总是会有所选择。慕白选择了大夏。而她则是选择了坦诚。
坦诚的面对自己,面对,他。
眼前几乎迷蒙一片,模糊的好像看到有人急匆匆的到了她的跟前,躬身稽首,“丞相大人,皇上有请!”
呵,他啊!消息好灵通!
不止是知道了她先前在礼部说的那番话,还知道了她来了鸿胪寺。
“好,本相就去见皇上!”
……
车辙声声。
车厢壁外的玲珑铃铛在风中晃动轻灵。
车厢侧的车帘随风舞动,就在进入宫门的那一刻,一辆车马从她的车马旁匆匆而过。
她认得那辆车马。
正是曾经数次等在她的车马旁,等在相府门口的安亲王车驾。
若是原来,安亲王的车驾会停,那个安亲王说不定还会从车里蹦出来和她说着体贴的话。可刚刚驾车的随从就像是没有看到她,手中的鞭子轻甩,那车马就侧身而过。
姬南滨闭上眼睛,嘴角牵扯出一道浅浅的弧线。
也好,这样也免得她多费口舌。
……
御书房。
“臣见过皇上!”
姬南滨躬身稽首。
龙案后,姬粦定眼中深沉若邃。“起来吧——”
“谢皇上!”姬南滨起身。
姬粦定站到龙案前,看着她的目光深沉,“看你的精神不错!”
“是,蒙皇上挂念!”
“呵!”姬粦定掀了下嘴角,不想再和她虚以委蛇下去,“丞相为什么要朕的大婚提前!”
姬南滨抬头,淡若浅笑,“皇上不觉得京城的闲杂人等太多了?”
姬粦定嗤了声,“你怎么不说是安亲王,大梁的摄政王在——”
在姬粦定脱口说出来这两个人之后,就有些后悔了,再看姬南滨脸上的神色,只觉得立刻寒凉了许多,当即什么也顾不得,上前就把姬南滨搂到怀里。
他们又算是什么,现在她在他面前,他搂着她。而不是他们!
“是我太急了!南滨!不要气朕!”姬粦定低声诱劝。
耳边忐忑声起,小心,讨好。
眼前恍若再度闪过鸿胪寺中那个人的身影,姬南滨没有挣扎,只默默的叹了口气。“皇上,常德还在!”
姬粦定一怔,转过眼角瞅过去,立在御书房一角的常德立刻闭眼,转身,抬手。
往御书房房门的方向摸过去,“奴婢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
姬粦定满意,再度搂住她,埋首到姬南滨的颈间。
面对眼前这似若荒诞的一幕,姬南滨突然觉得自己昨儿根本就不应该窝在府中自怨自艾,应该到这宫里来散散心。或许早就想开了。
似乎是过了好一阵子,身前搂着她的人都没有放手,那探往她脖颈的气息也越来越有下落的趋势,姬南滨忍住传来的异样,伸手在他的腰间推了推。“皇上……”
姬粦定回神,下滑的嘴角重新落到姬南滨的脖颈上,埋首声闷,“刚才安亲王入宫了!”
“嗯!”
“你不问为什么?”
“为什么?”
姬粦定眼底偷偷的泄出一丝的亮光来,嘴角却是深深一撇,“他说,你和大夏的那个摄政王关系匪浅!”
姬南滨轻轻的笑出声。
那个人怎么不说他和她姬南滨的关系更深?
姬粦定听懂了她这笑声里的意思,搂着她的臂膀不自觉的用力。压得姬南滨眉头微颦。
察觉到姬南滨不舒服,姬粦定又松了开,道,“可也是巧了,他还没走,朕收到消息说你从礼部直接去了鸿胪寺。”
“然后呢?”
“他说朕要逢大婚,丁点儿的差池也不能有!没了!”
“哦~!”
姬南滨虚应了声。
姬粦定听着耳边上这显然是敷衍的声音,眼中一黯,低头就要吻过去。
姬南滨早有所料,偏头躲开。
姬粦定没能亲到,可想到昨儿听到的消息,到底没有再有什么举动,只是还是拉扯着她的手不放。
“刚才,你进来之前,朕听说鸿胪寺惊了!”
姬南滨愣了愣,先前在鸿胪寺和苏慕白的对话举动回复重放。
……鸿胪寺左右不少是大梁的人,她和苏慕白又没有刻意的压抑隐瞒。
姬南滨弯了弯嘴角,“所以?”
姬粦定低低的笑出声,“所以现在说不准整个朝堂都惊了!”
原来丞相和大夏的摄政王交情匪浅,而现在丞相想要大婚,而大夏的摄政王还纠缠不清!
只是想想就不知道会让人起多少兴味,姬南滨也忍不住开了句玩笑。
“那安亲王岂不是白费了一番的忠君之心?”
姬粦定摇头,“不,按照朕原来对南滨的了解,一定会以为南滨是有意为之!为的就是要朕以为你和摄政王没什么……”
“实际上却是暗渡陈仓?”姬南滨接过来。
姬粦定沉了嘴角,“朕不喜欢这四个字!”
姬南滨抿了嘴角,因为面前这个人对她的珍贵,眼中又有些不该有的模糊。
“南滨……”
姬粦定没有看到她脸上的神情,只是握紧姬南滨的手,下意识的又要把她往自己的怀里拉。
“既然皇上明白,那意欲何为?”
隐约的知道他的忧心,姬南滨没有躲,伸手推拒他凑过来的嘴脸。
姬粦定不依,凑过来吻上她的面颊,脖颈。嘴里喃喃,“听南滨的!”
姬南滨推拒的动作一顿。“什么?”
“多加侍卫!”
“……”
姬南滨心头微动,这话,是她说的。只是那是当初,而现在——
姬南滨闭了闭眼,使劲的推开他,
因为怕惹急了姬南滨,姬粦定也没敢用力的搂着她,一时没能留意,被姬南滨推开,
姬南滨也没想到自己能真的把他推开,怔肿片刻,冷笑,“皇上,这是在皇宫!还要多少侍卫?”
皇宫的侍卫就已经是内苑之最,若是再加,就是寻常官员也能感觉到宫内的不妥危机。若是有人真的想要做什么,焉能察觉不到?
姬粦定摸了摸鼻子,知道姬南滨是生气了,想了想,“朕看朕大婚的时候应该会出什么事。不过,南滨既然要礼部尽快的准备,或许南滨已经有了应对之策?”
姬粦定抬头看她,眼中明光闪闪,就好像她真的有什么万无一失的法子。
姬南滨抿了嘴角,“若是真的这样,皇上恐怕是要真的对我有所防备了!”
姬粦定脸色一变,眸底暗涛汹涌,
“南滨是一定要走?”
姬南滨心头剧颤,这个小皇帝当真聪明,她不过就是说了这么一句看似风牛马不相及的话,他竟一眼就看到了她心底所想。
“皇上想多了……”姬南滨意欲否认。
可姬南滨的话根本就进不到姬粦定的耳朵里,姬粦定冷喝,“想都别想,把朕惹急了,朕现在就把你困在宫里,哪儿都不能去!”
……
只是转眼,刚才那个还像是树袋熊往她身上靠的男孩儿转眼就变成了这样一副暴烈的样子。
两人只是隔着两步,可姬南滨却突然觉得自己像是在隔着一道天籁看着他。
是她的错,如果当初她不去招惹他,他现在又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如果皇上不怕的话!”
姬南滨幽幽开口。话外之意,大可以试试!
姬粦定瞪着她,眼中瞬间的浮上一层猩红。
他,怕!
不是怕她下面的那些官员闹出什么事来,也不是怕她一走了之,更不是怕找不到她,困不住她。而是一种说不清的莫名恐慌,就像是现在,她明明看着他,明明就在眼前,可偏偏就好像和他隔着千山万水,他怎么也抓不到。
袖下的手紧了又紧,姬粦定的唇角都溢出鲜红的色泽。“朕说的是真的!”
姬南滨弯了弯唇,她知道他这话对她说了不止一次。
“我说的,也是真的!”
姬南滨幽幽开口。
姬粦定盯着她,龙袖猛地一甩,
“好——”
…………
空中阴云密布。
鸿胪寺。
空荡的殿厅之内,却是连风都几乎吹不过。
当中的椅子上,苏慕白僵硬的坐在那里。
眼中茫然失神。
他知道自己坐了良久,他知道自己该站起来了,可双腿丁点儿的力气都使不上,脑袋里更是茫然的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
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明明记得是南滨过来,他才兴奋的跑出来的?可怎么一转眼就剩下他一个?
他又说了什么?
苦涩溢上嘴角,眼前的金碧辉煌,雕栏玉彻什么都看不到,恍惚的只有那个飘渺在云雾中的身影,冲着他含笑轻盈。
“摄政王,后悔了?”
低朗的声音透过飘渺的云雾而来,低沉暗哑。
苏慕白一震。
这个声音——
茫然的眸子回复起一丝的理智,焦距渐凝。
就在他面前正对着的位置,一个人坐到了那里。
清冷的目光,似笑非笑的嘴角,还有轻贵优雅的面容……
是他!
按在椅子上的手背缓缓攥起,一抹笑容缓缓的出现在了苏慕白的嘴角。
“安亲王……”
随着话音落地,门外的风“呼——”的一声吹入殿内。
两人身上衣摆飞起涟漪。
脚下,几片花瓣零落。
----------------------
丞相大人“病愈”就直奔礼部,二话不说就颁布了皇帝大婚提前的消息,虽然不少的官员暗自里也极其希望,可事关皇帝大婚,礼部的官员在禀告了皇上之后,又送去了折子给御史台,御史台的官员震惊,为首的赵阳子匆匆的赶往皇宫问询,可当到了那里才知道丞相已经先来过了,不止如此,照着皇上的意思是暂且让丞相在宫里住上几日,一直到大婚完毕。
也就是说皇上允了大婚提前的布置,可却是把丞相扣留在宫里?
“皇上,此举似有不妥吧!”
“有何不妥?”姬粦定轻描淡写。
赵阳子斟酌着字眼。“皇上大婚,万众瞩目,而丞相先前在鸿胪寺与大夏的摄政王似有纠葛,臣是担心大夏借机生出事端!”
姬粦定嗤了声,“难道大夏的摄政王想要求娶我大梁丞相不成?”
“……”
赵阳子脑门上出汗,“臣绝没有此意!只是丞相大人刚与大夏摄政王晤面,皇上就困滞丞相于宫内,不免会让人以为皇上是要消丞相之权!”
顿了顿,赵阳子补充了句,“臣以为眼下大婚在即,皇上实不易与人口实!”
即便明摆着丞相过后会被架空权利,可没几天就要亲政了,也没必要落个皇上等了这两年,连这几天也等不及的话茬!最重要的是,皇上大婚在即,某些个不该有的传言就要彻底的扼杀住。
姬粦定深深的看着赵阳子,赵阳子只觉得落在身上的目光灼热的几乎烫伤了他的背。
良久,姬粦定幽幽道,
“朕知道你是为了朕好,可你怎么知道朕强留丞相在宫中不是为了以防大夏的摄政王再度纠缠丞相呢?”
……
一直到立在御书房门口,赵阳子还有些反应不过来,难道说鸿胪寺传来的摄政王和丞相关系匪浅的传闻是真的?摄政王和丞相当真有那些不清不楚的牵扯?
若是说鸿胪寺之事是有人有心安排,不管是何等用意,丞相自也是不能留在宫中,可要是关系到大梁脸面的问题,那就务必要安护丞相大人的安全。
“来人,通知御林军侍卫,增加紫竹轩的侍卫,保护好丞相!”
赵阳子大声的吩咐。
…………
紫竹轩。
秋菊夏荷看着守卫在外面的侍卫,不约的颦了颦眉角,正要发出自己的声音,就听着自家的大人在那边闲闲的冲着她们招手,“你们过来——”
两人过去,发现自家的大人正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