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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大胆,冒牌女相要跳槽-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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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躺在这里,鼻端是他的气息,前面不远又是他认真工作的样子,就连身下的这个软榻都让她不得不浮想联翩。

    御书房处理政务之地,怎么就弄了个软榻?她上次来的时候还没有呢!

    他弄软榻干什么?是为了休息?他现在坐着的龙椅足可以半躺下,所以是做旁的用的?

    脑袋里胡乱的开始冒出来不该有的念头,甚至曾经在御书房中他对她做过的那两次事情都不约的映出一番又一番的影像。

    姬南滨咬牙放匀了呼吸,不让那个不远处的人听出什么异样来,可不知道自己为了眼不见心不烦的翻来覆去的几次动作早已经落入了那个人的耳中。

    龙案之上,手中的朱笔如飞腾起舞,俊美的人嘴角扬起的弧度就是天外的飞仙也不过如此。

    笔下如飞,心情愉悦,就连按压在龙案下的腿脚都轻颤的恍若欲飞。尤其是在得知守在宫门口的皇叔离开之后,就更恨不得笑出声。

    她一直在避着他和皇叔,这好不容易能碰到她,他就不信她不知道皇叔在外面等着。所以她肯留下,也就是说至少在她眼里,皇叔更是唯恐避之不及。他相信她说的不会再和皇叔有什么瓜葛,可即便如

    此,还是会因为这样的“大胜”欢喜,就像是当初他打败号称十万军队的犬戎军队时一样。

    笔下的朱墨稍顿,姬粦定放下了笔。

    转头往书架处的软榻看去,那人背对着他,似乎当真在休憩。

    姬粦定的眉角划过幽光,眼中泛滥的而起的神色几若邪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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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102。你想去哪儿

    这些日子她躲着他,而几番忙碌之余,总会想起她在这里吟哦低吟的样子。

    这个软榻,就是为她预备的。

    不知道此刻她佯装熟睡,想的是什么该?

    是他吗蹂?

    心念微动,姬粦定起身。

    躺在软榻上看似睡熟实际上根本脑袋里就是乱成一团,丁点儿的睡意都没有的姬南滨自然听到了那龙案方向传来的声音,甚是连那渐渐靠近的细微的脚步声都听的清清楚楚,一步步像是踏到她的心口上。

    袖下的手一紧,就在那人走到软榻边的同时,姬南滨起身。

    “南滨没睡?”

    身后的讶然声起,姬南滨转头,对上一双含着笑意的眸子。

    姬南滨低垂下眼帘,收拾自己刚才翻来覆去弄得有些凌乱的官袍。

    他是聪明的,不会不知道她为什么没有睡着。

    “毕竟身处宫中,臣无法安睡!”

    姬南滨一辑,就是要离开。

    “南滨……”身形刚动,手腕再度被握住。

    类似的举动不止一次,姬南滨已经刻意在躲着他,可还是没能躲过,姬南滨的脸色有些变,身后他略带着无奈的声起,“你就这样躲着朕?”

    姬南滨没说话,只是挣了挣。

    握着她手腕的手更紧了,“南滨,你对朕说的,朕都记得。朕知道你的顾忌,朕知道先前是朕想的少了,没想到你的不愿。或许你以为朕不是所选,可朕会想办法的……朕正在想办法!”

    不知道是因为他说的这话,还是因为他话里透出来的恳求,这一霎那,还没有整理完全的心思又乱了。

    姬南滨低垂着头,都没敢抬头看身侧的人,“臣知道了,只是臣是真的有些累了!”

    话音落地,又过了会儿,握着她的手腕终于松下来。

    “也是朕的错,南滨这几日忙的都鲜少回府,也是该回去好好的歇着!”身后的人似乎传出一声笑来。可那笑声在姬南滨听来莫名的就好似有一丝不想去多思的苦涩意味。

    姬南滨收回了手,又整了下已然不需要再多整理的衣袍,抬脚离开。

    而就要走到门口时,身后的皇帝又突的唤住她,“南滨要去状元楼提词?”

    “是,君子一诺!”

    “嗯,好生歇着!”

    姬南滨走出御书房的房门,外面的日头变得浓烈,先前就觉得混乱的脑袋里更显凌乱。

    或许自己先前那几天是真的太累了,所以才会这么迟钝不堪。

    ……

    是夜。

    琼林宴。

    百官均至,帝相驾到。

    虽说是这宴是为新科的三位新贵讨个吉祥,可这三人在朝中算是身份低微,哪敢行差错步,不管对谁都是满脸笑容,笑的嘴角都有些抽筋了。

    不多时,宴会伊始,新科的三位新贵向皇上跪拜,皇帝颌,只抬手,又一道旨意下来,除了一般的赏赐之外,新科状元柳道元更是为人瞩目。因帝封新科状元柳道元为南平郡下安乐县县令。

    安乐县百姓生活安乐,极是安详。换句话说,只要他这个县令不是太愚钝,三年后的升迁是必然的。所以这是皇上要提拔新科状元的意思?

    不管这当中有几分是皇上对丞相示好的意思,当即对新科状元表示善意的人不少,就是朝中的高品官员看过去的时候脸色也和缓温和了许多。

    三位新科殊荣似若懵懂,自更是小心的恭谨,在向帝王敬酒之后,便是行到主考的跟前向主考官也就是这三位的“恩师”跟前表示谢意。而就是这三位刚在“恩师”的跟前站定,身后的热络就似有若无的清静了稍许。

    这三个人或察觉不到,可姬南滨就是不抬起眉角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但见她抬眉一笑,目光只是在那些看似正喝酒吃喝的官员身上一瞥,那些热闹喧哗就再次沸腾起来。

    高台上,皇帝含笑而对,只见那大红的官袍映衬下,那张面容如春花皎月,轻眉若黛,俊雅如玉。

    “常德!”姬粦

    定沉吟。

    “奴婢在!”

    “你说丞相的袍子和朕的可般配?”

    常德立刻的觉得脑门上一阵黑。睁大了眼睛认真的看过去,又看过来,最后重重点头。“嗯,奴婢深以为然!”

    姬粦定满意,抬起眼角睇了常德一眼,“这还不错!”

    常德干笑了几声,老实的退到后面,默默的擦了把脑门上不存在的汗湿。

    这会儿子就是他再愚钝也明白过来相对百官,皇上更看重的是丞相了。

    ……

    案几之后,姬南滨恍若没有察觉到那三个新贵当中柳道元和贾春来微微显得异样的眼神,轻描淡写的说了几句为国为皇上尽忠的话之后就端酒送客的把他们三个给打走了。

    酒入喉肠,那微微带着酸意的酒液滑入腹中,一股股的在她的头顶上冲起醉意。她的酒量不大,可喝这种酒倒是也能喝上几杯,尤其是现在身上还有脑袋里一片的凌乱,突然冒出来想要一醉方休的念头。

    而脑袋里想着,手里的酒就没能停住,一杯一杯的喝下去。

    旁边伺候的秋菊夏荷意识到不对劲,夏荷凑近了姬南滨,“大人,不要喝了!”

    夏荷的声音像是透过九重云雾传来,姬南滨这也才意识到耳边所有听到的声音都有些懵懵然。这就是醉吗?她还是头一次有这样的感觉。

    “好……”姬南滨踉跄着起身,在夏荷秋菊的搀扶下往高台那边走去。

    要回去的话,还是应要和皇帝打招呼。

    脑袋里能意识到这一点,表示她还没醉。

    姬南滨默默的点头,只是眼前一晃,一个人已经出现在她面前,那躬身低垂着脑袋极是尊敬的样子,不就是常德?

    “皇上看丞相似有醉意,安排了紫竹轩请丞相稍歇。”

    “醉?我才没醉!”姬南滨哼了声,拨开常德就往高台方走去。

    常德脑门上一汗,侍卫打扮的夏荷和秋菊来不及和常德说一些体谅的话,两人也被自家的主子给推开。“别过来!”

    自家的主子大人一声低斥,两人也都不敢上前。

    而后就只能眼看着自家的丞相大人晃悠悠的往高台上走去,甚至连带连琼林宴上的热闹都随着自家大人的举动清静了不少。

    高台上,姬粦定扫了眼一众官员,把手里的杯盏举了举,下面的官员一怔,忙着一起举杯,热闹再度而起。

    就这会儿,那摇晃的人已经走到了龙案之侧。

    姬粦定起身,在姬南滨走到龙案之侧的时候先一步扶住她的臂肘,“南滨,你……”

    殿内一片热闹,两个人又是近在咫尺,姬粦定的声音又不大,“南滨”这两个字也就只有两个人能听到。

    姬南滨抬眼,一笑。

    本就是大红的官袍映衬的面容如春花皎月,眉眼若似如媚,面颊通红如血,此刻又是近在眼前的展颜一笑,霎那便觉得心跳都几乎停滞住了一般。

    那唇鼻中透出来的酒色更几乎让灵台失守。

    “紫竹轩?什么地方?”

    像是醉了般的话语吟浓在心间,姬粦定扶着姬南滨臂肘的手都险些一软。“就是……”

    “就是皇上当初还是太子的时候处理政务的地方喽!”姬南滨一笑,摇晃着的身子险些把姬粦定的搀扶给推开,姬粦定眼明手快的再度扶住,

    “只是现在皇上又想要做什么?”听着低喃的话已然有了拔高的趋势,姬粦定脸上的淡定有些抑不住,匆匆的瞥了眼匆忙赶过来的常德等人。

    “丞相醉了!”姬粦定一语断定,

    常德秋菊夏荷等人也都机敏着,立刻的就上前该搀扶的搀扶,该引路的引路,很快就把姬南滨往殿后面扶过去。

    秋菊夏荷不是没想过就这么把丞相扶回去,可这一路上侍卫随从不断,喝醉的丞相还不知道会说出什么来,还是赶紧的找一处僻静地为好。

    照着春桃姐的意思,皇上或许已经知道了些什么,可既然皇上不说,她们也就当作不知道。只要好生的守在主子身边就可。

    

    ……

    殿内的喧闹除去,随着殿外的风吹过姬南滨的额头,那满头的酸痛也一下子激灵了半响。

    适才她喝醉了,她又和那个皇帝说了什么?

    紫竹轩,是当初还是太子的小皇帝处理政务的地方,可又是那个小皇帝和姬南滨头一次同床共枕地方。所以,是那个小皇帝随口提及,还是另有用意?

    她在躲着那个小皇帝,可何尝又是不是在逃避自己?

    沉沦,放纵,最后只能是无法自拔,痛不欲生。

    抑或者她早就有这个预感,所以才要千方百计,说什么也要离开?可现在,她能离开吗?

    恍惚中不知不觉跟着前面领路的常德行走的步子微微一顿,姬南滨站住,身侧两个扶着她的人忙低呼,“大人,怎么样?”

    左边是夏荷,右边的是秋菊,还有她皇宫外永定巷中她姬府的上下几百口人。

    她占了姬南滨的身子,享用了丞相才能享受的殊荣,就这样想要简简单单的离开?

    姬南滨嘴角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苦涩,“我没事!”

    听到自家的大人这么说,夏荷和秋菊都不由的松了口气,自家大人能这么说,表示并没有醉的太厉害。只是大人扶着她们两个的手似乎又沉了些许。

    紫竹轩,清静优雅。

    三进三跨的屋子不可谓不大。

    姬南滨刚进到屋子里就觉得一阵的熟悉。不是这布置,而是屋子里蔓延的香气,似乎正是她的房间里一贯燃着的香种。

    秋菊和夏荷也察觉到了,不由转头去看自家的大人。可自家的大人已然有些昏昏,无奈,两人也只有忙把大人扶到了床头。

    刚伺候着自家的大人稍微躺下,自家大人迷糊的说了句,“出去吧……”

    两人相顾看了眼,出了门,轻轻的关上。

    一个负责去盯着解酒汤,一个在门口守护。

    听着房门关合的声音,姬南滨睁开眼睛,酒醉的迷蒙仍在,可眸底已显清明。

    ……

    姬粦定并没有在琼林宴久留,本来皇帝在琼林宴露个头就已经是天大的恩宠了,何况后宫里的紫竹林中还有人……

    本来还想把手里的这杯酒饮了,可最后还是整杯的放到桌上,姬粦定起身离开。

    殿内的一众臣子在丞相离开的时候就偷偷的在瞧着,这看着皇帝也已经离开,便知道这琼林宴可以说结束了。

    宴中的柳道元看着皇帝离开,嘴角紧紧的抿到一起。

    …………

    紫竹轩,御林侍卫守卫。

    姬粦定走到门口,就看到了不远处夏荷端着解酒汤过来。

    “给朕吧!”姬粦定伸手。

    夏荷一愣,也只能把解酒汤奉到了皇帝的手里。

    房门关合。

    姬粦定托着解酒汤进到里面。

    帘帐屏风,似隐若现,那人正靠在床头,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要是睡着了,那解酒汤就用不到了,索性就让她在这里睡一觉再走……

    姬粦定想着,把解酒汤放到床头一侧的小桌上,伸手去掀开床帐。

    随着床帐掀起,姬粦定没想到那床上的人不止没有睡着,反而正看着他。

    姬粦定心头一跳,脸上的笑容只越灿烂,“南滨,醒了啊!”

    “解酒汤,会觉得舒服些!”

    转身,姬粦定就去端解酒汤,眼中懊恼一闪,早知道刚才就和她一起过来了,只是她的眼神怎么让他看着这么别扭……

    脑中快转过刚才几若是被惊吓的一瞥,姬粦定端着解酒汤的手狠狠一紧,霍得转身往床头看过去。

    方才躺在床上的人微微的撑起了稍许身子,那刚才一瞥之下的颜色顿入眼帘。

    被下,她的脖颈细白,夜色宫灯之下若是蒙着胭脂粉红,那一头的更是散落在脑后,丝黑亮。

    床头另一侧,解下的官袍,官帽赫然在目。

    “蓬——”

    手里的解酒汤跌落在地。

    激起一地的碎片渣子。

    外面的人听到声音,

    “大人——”

    “皇上——”

    秋菊夏荷常德不约而同。

    “没事!”

    姬南滨和姬粦定几乎同声。

    片刻,姬南滨又补充了句,“退下吧!”

    外面都是御林军侍卫,姬南滨这话显然是对秋菊夏荷说的。

    稍许,细碎的脚步声远离,紧闭房门的紫竹轩中,几乎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房间内,寂静无声,只听到两人的呼吸声。

    紧张,更显急促。

    掀开帘帐的床上,掩着被子的人缓缓坐直了身子。

    洁白如玉的肌肤,精致的锁骨,柔滑的肩膀……一寸一寸惹人遐思。

    姬粦定的眼眶泛红,喉咙一阵的上下翻滚,一向清明的脑袋里似乎只有一个念头在泛滥……那被下或根本就是空无一物?

    姬粦定一口咬到了舌尖上,方压下胸口澎湃的那股恨不得立刻过去就掀开一看究竟的欲*望。

    “你,南滨,你……”

    姬南滨看着他,他脸上变化莫测的神色自是全都落到了她的眼中。

    被下的手不由抓住身下的被褥,脸上的笑容也僵硬的没办法扯出来。

    既然躲不掉,就面对。

    不管是他的一时情动,还是他一时的恍惚失措,早日让他满足,或许他就能早日对她绝了心思。就像是先前那两次险些生什么的时候她所想的那样,对她来说,也不算是亏!

    只是想的简单,当真的看到他这样盯着自己,心头又是一片毛,混混沌沌的脑袋里迷迷糊糊的觉得自己好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漏掉了。

    “我,我还是回去了!”

    姬南滨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低下头,避过那双灼热盯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掩着自己身上的被子侧身就去拿床上摆放的官袍。

    悉不知自己那无意露出被子的纤细白洁的胳膊完全的落到姬粦定的眼中,姬粦定只觉得“嘣”一声,脑袋里紧绷的那根弦绷断。

    姬粦定一步就到了床头,大手一挥。

    那床头的帘帐掀落,微风飘起涟漪。

    姬南滨鬓的青丝飘动,挡住她的视线。

    “都已经这样了,你想去哪儿?”

    几乎同时,背脊上灼热袭来,大手隔着被子把她揽到怀里,身后的被子滑落,坚实的胸膛抵在她的背脊上。

    当温香暖玉入怀,什么理智立刻就抛到了九霄云外,那两次,不,严格算起来在平安郡他就已经在忍着了,现在已经无须再忍。

    她身上独有的馨香入鼻,像是罂粟缠绵入骨,盈盈的耳垂就在眼前,姬粦定克制不住的一口咬上去。

    酒后的身子异常敏感,只在他压过来的那一刻,就颤栗不已,口中低吟出声,随后便被他深深的吻住。

    纠缠不休,寸毫不放。

    大掌游移,衣衫窸窣。

    ……

    偌大的床榻,帘帐纷乱,被褥中,姬粦定的眼中泛红。

    怀里的人,双颊绯红,眸漾秋水,眼前越晶莹耀眼的肌肤细腻柔嫩更是吹破了脑袋里最后的一丝理智,即便隐隐约约的觉得她的举动异样的很,可此刻也什么顾不得了。

    几番的缠绵悱恻,几番的细细氲磨,最后在身下的人身子一阵的紧促颤抖之时,抬起身下人的臀,一入到底。

    沉迷在欲海中的姬南滨咬着唇才没有将喉咙里的呻*吟溢出来,可就在他进入她体内的霎那,迷离的脑袋里突的激灵了一下。

    ——怎么,怎么她一点儿也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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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不会离开

    …………

    朝会。

    殿堂之上,鲜少的没有丞相的身影蹂。

    不过但凡是参加了琼林宴的百官们也知道昨儿丞相是醉了,而且有些机敏的或多或少的猜到丞相应该是入宿在宫中了该。

    可既然皇上都早朝了,丞相怎么还不见身影?嗯,丞相是持功不朝,暴风雨前的宁静,还是有意要皇上秉持朝堂,帝相和好?……应该是后者。

    别的不说,只说高台上那位皇帝显而易见的得意欢喜就能看得出来。虽高大严肃的冠冕看不到皇上脸上的神情,可皇上弯起的唇角,还有比之从前都要闲散的举动都可见一斑。更还一连串的“准奏”“不错,若是丞相在也会赞同”之类的话更是明显昭彰。

    姬相下面的官员面面相觑,都识趣的没有在朝堂上多说话,只等着来日去相府询问一二,也好知自己前程如何。帝王那边的官员自是欢喜溢于言表,各种的见解抨击异常强烈。

    只是高台上姬粦定才不管下面争论的如何,脑袋里早就飞到了紫竹轩中,满心眼里荡漾的都是那屋子里还在睡着的人身上。

    细腻肌肤如潮,丝清香迷人,樱红的唇瓣只唯有她独有的气息……只是这样想着,身下的某处就有些不受控制。

    姬粦定不着痕迹的低头瞄了眼,再度扫向在场的那一众的官员。

    昨儿她太累了,早晨醒来的时候,她连动都没有动一下,他有意凑过去亲吻,可到底还是没敢这么做,万一她醒了,会怎么对他!

    只是现在那些犹豫迟疑什么的都不在了,他只想早早的回去,看一看她,不管她如何对自己,哪怕只是看一眼,他也心满意足。

    ……

    天边的晕浮起霞光。

    日头照亮在天边的一角。

    紫竹轩内。

    明亮清澈。

    层层的帘帐飘舞,床上的人缓缓的睁开眼睛。

    迷离的视线,慵懒的神情,饶是海棠美人儿初睡,妖娆无边。只是就在她看到头顶上那陌生的帘帐时,目光顿时凝滞。

    这里不是她的寝房,这里是,紫竹轩。

    昨夜里的一幕幕浮入眼中,被下光洁裸*露的身子都不由带起一阵的轻颤。

    酒后失德……

    就算是喝了酒,脑袋里迷蒙不堪,也不能把自己当成案板上的鱼肉就这么明晃晃的送过去啊!

    薄被滑下,身上或大或小,或深或重的痕迹无不是在告诉她昨夜里酒醉之后的癫狂,太多的记忆不敢去回想,抑或者根本就想不到自己做了什么,那个家伙又在她的身上做了什么。

    姬南滨咬牙,撑起身子,身下酸麻传来,嘴里险些冒出一声呻*吟。随着她的起身滑下的一股液体更让她面颊不忍泛红。

    只是随即,脸上神情又是一凝。

    被下,虽是狼藉,可却是清洁无暇,没有任何的印痕。

    “大人,可是要沐浴?”

    隔着层层的帘帐屏风,门外的人出声。

    是夏荷。

    ……

    面对姬南滨身上的痕迹,秋菊和夏荷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甚至连脸上的神情都和以往没有区别。若非是姬南滨熟悉她们的心性,更有这阵子以来练习的厚脸皮,恐怕先一个受不住的就是她自己。

    身上的官袍勉强穿戴,对着镜子,姬南滨戴上官帽。官帽上微微颤抖的官翅从指尖传出凉意。

    姬南滨的手指抖了抖,就在这时候,门外侍卫的声起,“皇上——”

    房门随之开启。

    夏荷秋菊上前迎拜,姬南滨也站起来。

    开启的房门映出门外的光亮,那一身大红的龙袍鲜艳如血。

    “臣见过皇上!”

    姬南滨一辑。

    几乎抑不住脚下的激动匆匆走过来的姬粦定只觉得心头猛地一空,脸上的笑容也生生的凝固在脸上。

    立在两侧的夏荷秋菊虽不知道自家大人怎么突然就是这样的表现,可看

    皇上的脸色也知道自家大人的这一句足可以媲美一头砸到了皇上的头顶上的千年寒冰。

    “南滨,这是要走?”

    姬粦定试图露出自己一贯的笑容来,却现嘴角很有些僵硬。

    “是,臣府中还有惦念!”

    姬南滨头也不抬,像是连眼皮都不想抬起来。

    姬粦定眼中瞬间溢出怒火。“惦念?谁?”

    本来就是不想看到那个人的借口,姬南滨一怔,张嘴刚要说些什么,头顶上皇帝压抑的怒气已然勃,“是那个崔婉莹,皇叔,还是谁?”

    姬南滨一怔,下意识的抬头往屋外看过去。

    这个小皇帝是疯了吧,这话说的这么直白,就不怕不相干的人听到?

    而她这一抬头更是惹了姬粦定的怒火,姬粦定一步就拦到了姬南滨的视线,大红的龙袍瞬间就布满了姬南滨的整个眼帘,

    “你们都下去,朕有话要和丞相说!”

    夏荷秋菊不约的转头去看姬南滨。

    看到自己的话没人听,哪怕是知道这几人是人家的手下,姬粦定还是忍不住低喝,“出去——”

    “……”

    姬南滨微微颌。

    夏荷秋菊两人垂,退了下去。

    房门关合。

    姬粦定一把把姬南滨搂到怀里,不顾她头上官帽的帽翅和自己头上金冠的碰撞纠缠,埋头在她的脖颈,低哑喷吐,“若不是朕来的及时,你就这么走了,是不是?”

    压在后背的手臂压得她动也动不了,胸前急促的心跳洋溢的不舍,甚至些微的痛楚,都似乎能感觉到。

    姬南滨抬了抬袖子,还是放了下来,“这是皇宫,臣怎么能说走就走!”

    “嗯,这倒是,是朕患得患失了!”姬粦定又在她的脖颈深深的嗅了口,才松开她,却是反手又拉住了她的手。笑容满面,眉角荡漾的春色一览无余,便若是刚才那个患得患失的人只好像是她的一时眼花。

    “累了吧,怎么不多歇会儿?今儿朝上什么事都没有,你也可安心!”

    姬南滨扯了扯嘴角,“如此,正好……”

    还没等她有什么动作,捏着她的手又是一紧,“朕知道你要回去,可朕书房里已经收了不少的折子,南滨,和朕一起去书房吧!”

    说着,姬粦定拉着她就往外走。

    姬南滨咬牙,双脚立在原地,手也顺势的从他的手掌里脱开。

    姬粦定心里一空,转头看向姬南滨,眼中含着一抹姬南滨一眼就能看到的哀意。

    姬南滨弯了弯唇,淡淡的笑容浮上面容,只是眼中终还是荡漾出了一丝的湿润,“现在,你该满足了!”

    “不,朕——”

    “皇上!”姬南滨伸手,一指向后面屏风帘帐掩着的床榻。“那里,什么都没有!”

    姬粦定嘴角一沉,瞳孔也变得黝黑。

    姬南滨苦笑,

    她知道这个小皇帝洁身自好,只看后宫里一个侍妾都没有就可见一斑,可就是他再愚钝应该也能感觉到他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这个结果也是她意料之外,可事实就是事实。即便她或先前存着一些不该有的心思,在今儿早晨醒来的那一刻也都灰飞烟灭了。不要说皇室绝不会允许一个不洁的女子入宫,就算是她,也不许自己连那个夺走这个本尊第一次的人是谁都没印象就又和旁人纠缠不休。

    “若是皇上觉得不满足,可随时来找臣,臣恭候便是!”

    姬南滨淡淡的丢下这句话,往外走去。

    脚步和缓,没有丝毫急促。

    耳后,也是清静一片。

    姬南滨眼中闪过一道浮光,嘴角弯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抬眼间,头顶上的日头已经罩在在她的官服之上,一时红霞似火。

    ……

    一路往宫门行来,没有人阻拦,身后也没有人追赶,姬南滨靠在车厢里,耳边车马外面的铃铛轻灵作响。车辙声一下下的滚到她的肺腑之

    间。

    “大人……”

    守在车帘外的秋菊低声道,“安亲王!”

    姬南滨一个激灵睁开眼睛。

    她昨儿晚上没有回府,今儿早朝她又不在,这个安亲王一定知道了。

    车马停下,姬南滨还没有在车厢里坐直身子,外面秋菊已经低呼了声,“安亲王殿下,丞相大人不舒服……”

    “本王正好探望!”

    车帘外,安亲王的声音几多冷沉,

    姬南滨透过车帘看了眼,此刻还没有完全出皇宫。要是真的闹出什么来,不免会失了体统。

    “请安亲王进来吧!”

    “是……”

    外面秋菊话音还没落地,车帘掀开,安亲王姬肄遐已经登上了车马。

    姬南滨唇角轻泛笑意,“安亲王……”

    还没说完,眼前一黑,姬肄遐已经到了她的身前,一把把她揽入怀里。

    姬南滨没想到他会这样,一时没能反应过来,等她再抬头,他低头往她的嘴上亲过来。

    浑厚的气息纠缠,姬南滨只觉得脑袋里“轰——”一声。

    记忆中那似乎是空白的一段,幡然清醒。

    ……狭窄的床上,女装的姬南滨面露娇羞,身上的罗裙散落,晶莹美好的*体吹弹可破,惹人垂涎。那秀美俊雅的人扑身上去,灼热的亲吻,激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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