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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草根攻略-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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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底板够宽大,狼皮褥子也很软和,青儿要不要试试?”

    “噗嗤……”青儿呛得就差没喷血,什么什么呀,她自诩脸皮够厚,可是,和这个道貌岸然的面瘫相比,自己只能屈居其后了。

    青儿把嘴凑近些,也咬着他的耳朵,压低嗓音一字一字的嘲讽道:“你平时的高冷都是面具吧?为了掩饰好武兼好色的本质?可见《姽婳词》刻画得入木三分,这么恶心的话亏你说得出来!”

    感觉到锦尧浑身的肌肉倏然一僵,男人漠然推开她,纵身跳下车去,青儿听到“绝影”愉快的打了个响鼻,接着又是一声响亮的嘶鸣。

    青儿急忙探身去看,只见一道黑色的闪电从车窗外掠过,来不及呼喊,那人的背影已经消失在前边的转弯处……

    锦尧纵马狂奔,邱三儿和王金鹏急忙跟了上去,醉泥鳅一挥鞭子,千里雪抛出一箭之地,方听见他吩咐道句:“,伟祺兄弟,看着青儿!”

    刘伟棋见青儿一脸茫然,下一秒钟,眸子里就充盈了懊恼和沮丧。

    唯恐她会伤心落泪,连忙挤出一个笑脸安慰她道:“青儿,别担心,王爷不开心的时候就会纵马由缰的跑一程,然后,心情就会恢复正常。”

    “你怎么不问我究竟怎么惹怒了王爷?”青儿觉得有些委屈。

    “若是想说你自然会告诉我。”

    “我就是开了个玩笑,说他好武兼好色,对了,我还提到《姽婳词》……”

    其实,她已经意识到,自己戳中了锦尧的痛处,或许,不仅仅是痛楚,她甚至无意中侵犯了一个男人的自尊与骄傲……

    虽说是吹面不寒杨柳风,可是,风驰电制的速度,风儿还是刺痛了锦尧的神经。

    随着“绝影”奔跑速度的减慢,锦尧也渐渐冷静下来,他有些错愕,自己究竟在和谁生气?是气青儿呢,还是气自己?又或者,他是为那些逝去的生命感到惋惜?

    姽婳卫队一共十八名女子,她们应该算是英郡王送给锦尧志学之年的礼物,那年锦尧刚满十五周岁,正是对女人充满好奇与期待的年纪,那些女子或是受到锦辉的利诱,或是家人的前途和安全受到南安王的威胁,被英郡王甄选进府,培养成舞姬,然后,精心布置了一场赌局,将自己的十八个舞姬一次“输”给锦尧。

    她们的头领就是林四娘,唯有她是为了报杀父之仇自愿沦为歌姬,被送到锦尧身边的,她们受命监视锦尧的举动,诱惑他荒yin堕落,必要的时候,就伺机除掉他。

    青州一战,英郡王示意林四娘暗中下迷药,诱他陷入敌阵,饶是他骁勇善战,药性发作时也只能成为敌将刀下之鬼。

    征战沙场,活着或者死去顺应的是天命,锦尧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幸殉国,就算北静王对锦尧的死有所怀疑,也没有足够的理由向皇上证实,因为,他们根本不会让那些女人活着逃出青州。

    英郡王几乎成功了,可惜,因林四娘对锦尧动了真情,关键时刻率领姽婳卫队舍命相救,挡住敌人的箭矢,掩护锦尧侥幸逃生,导致锦辉功亏一篑。

    锦尧曾以为,皇叔和英郡王的所作所为,皇上并不知情,后来才想明白,皇爷爷为转嫁皇权被儿孙觊觎的压力,维护他自己的绝对权威,默许甚至暗中挑起皇储之争,而他安然作壁上观,充当平衡器的作用,必要时出手协调矛盾,避免局面失控。

    事实上,锦尧差点就成了平衡游戏的牺牲品。

    他是天朝最骁勇善战的皇孙,却差点夭折在女人的石榴裙下,因此,他曾立下誓言,要以这奇耻大辱为镜,绝不对任何女人付出真心,绝不受制于自己的感情。

    可笑的是,他不但再次坠入温柔乡,并且,自己十年来唯一深爱着的女子,竟然对他嗤之以鼻!

    也许,青儿的话并没有错,自己骨子里就是一个风liu成性,放dang不羁的男人,他动怒是因为他惶惑不安,他害怕禁锢多年的**一旦释放出来,就会像洪水猛兽一样泛滥(未完待续……)i12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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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金裘宝马 斗酒恣欢

    马车依旧按照行军速度匀速前行,青儿后来才知道,恒亲王的军队急行军时,速度比这现在几乎要快一倍。

    这是标准的官道,所以,十里一长亭,五里一短亭,都有亭长提供饮水和草料。

    青儿心里默算了算,从刘家屯出发,已经行进了近百里路,天时已近黄昏,伟祺说,再行不到十里,就是白果驿站,据说,驿站就是因悬崖边的那棵千年百果树命名。

    伟祺担心青儿会因吉凶未卜而惶惶不安,这一路上,尽在搜肠刮肚的想些理由安慰她。

    “青儿妹妹,你放心,王爷肯定就在前边驿站等候你,到时候,你对他撒撒娇,尽量温柔点儿,他肯定会原谅你的。”

    已经听腻伟祺的理由,也实在难以忍受他的唠叨,青儿侧身从座位右边的车厢上翻起一个靠背面板,放下支架,调整好角度,再放一个靠垫在上面,仰面半卧在座位上,闭目假寐。

    半响没听到青儿吱声,伟祺从侧窗看去,啼笑皆非的一挥马鞭子,用鞭梢挑下挽起的窗帘,以免夕阳晃动影响青儿睡眠。

    马车正经过陡峭的山岭,风铃在风中叮咚乱响,青儿的心也在风中凌乱。

    她知道自己错在冒犯了锦尧的禁忌,俗话说,打人别打脸,那人桀骜不驯,想必那件糗事是他心里最阴暗的记忆。

    或许,等赶上他,她该诚恳的对他道歉,求他原谅,假装潇洒不羁的样子对他说,哎。这种小事儿至于这样敏感吗?圣贤说,人不风流枉少年,圣贤还说,浪子回头金不换,你一回头就会看到,有一个从五六岁的时候起,就对你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三见以身相许的美貌女子……

    不过锦尧的脾气也太暴戾了,怎么说,本姑娘和他新婚燕尔。千里迢迢追随他去漠北,他却把自己扔在半路上,好在本姑娘神经够强大,若是换了别的小姑娘。就算不吓死,也得哭死。就算不哭死,也会委屈死的。

    这一路走来,青儿一直在想,锦尧肯定就在前边的亭子里等候自己。

    长亭更短亭。就是不见锦尧的踪影。

    刘伟棋喋喋不休的安慰话,听起来就像饶舌的乌鸦。

    青儿虽然胸襟开阔,可是。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之后,懊悔和歉意渐渐烟消云散。剩下的可就只是满腹的委屈。

    她甚至想勒转马头,原路返回,回刘家屯做小地主去。

    她可不是绣楼里长大的千金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离了男人就没法生活下去,她要把醉红楼打造成全京城最有名的娱乐城,还要在各大城市开分店,皇子皇孙了不起吗?假以时日,本姑娘就是商界翘首,娱乐业的新皇帝。

    当然,这只是吐槽一下娱乐自己,她明白自己根本不可能舍弃锦尧,她现在低调到愿意做他的侍妾,这点子委屈还算是委屈吗?

    终于看到驿站的招子了,绣着“白果驿”三个大字的招子在风中飘扬。

    青儿突然紧张起来,待会儿要以怎样的态度去见锦尧?卑躬屈曲的道歉?盛气凌人地声讨,亦或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撒娇?

    直到马车驶进驿站的院子,她还没能做出决定,突然想起抽屉里的紫槐花蜜酿,那是刘姥姥特意让她带着的,因为,锦尧很喜欢喝的他家的蜂蜜勾兑酒。

    打开抽屉,取出那只青花瓷坛子,打开先喝了一大口,唔,度数不低,不能喝多了,真醉了言行失控可就得不偿失,然后,倒了半坛子酒在自己的颈项和衣襟上,蜂蜜粘糊糊的,感觉很不舒服,心里不由就后悔,还不如喝进肚子里呢。

    嘿嘿,我现在应该撒酒疯吧?并且,要疯的有格调,不能武疯要文疯,为了表示自己和锦尧是一丘之貉,干脆来个淫词艳曲大荟萃吧?不行,让别人听到有损恒亲王的颜面。

    那就来个豪放不羁的吧!

    等马车停稳,青儿一手提着酒坛子,趔趄着走出车门,站在车驾位上,任由风儿扬起衣袂和秀发。为了旅途中睡觉舒服,她只是简单的梳了一个马尾辫,走出车门前,顺手就把扎马尾的锦带给扯了下来。

    白果驿站修建在悬崖边,这一段路又颇为险峻,断崖傍边有一道溪流,正是因为有此水源,驿站方会建在这里。

    刘伟棋跳下马来扶青儿下车,被她一身酒气吓了一跳,伸手要搀扶她,却被她避开。

    青儿触景生情,单手举着酒坛子,似笑非笑地仰天吟唱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青儿妹妹,王爷就在驿站,你看,绝影和青枫大人的千里雪就拴在马厩里呢。”刘伟棋欠身要拉她的手,被她再次躲开,她现在身份不同,伟祺自是不敢对王爷的女人不敬,只好温柔的哄劝她道:“王爷让我带你过去,慢慢走过来,你别再退了,会摔下去的。”

    “好酒!侍卫长喝一口?”

    青儿就着坛子口又牛饮一口,越发豪气干云道:“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君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用醒。”

    青儿不让自己碰她,伟祺只好吩咐侍卫道:“赵青,速去禀报王爷,你们都过来看着点,别让青儿姑娘摔着。”

    被称之为“青儿姑娘”,也是她自己的意思,因为她的身份并不是王妃,她又不喜欢被人称之为侧妃,听着就有被“二/奶”的感觉,倒是还做她的“青儿姑娘”自在些。

    众侍卫把她团团围住。众星捧月般仰望着她。

    “古来圣贤皆寂寞,悠悠千载时光过。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钱少,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消万古愁。”

    唱罢又豪饮一口。心里好不着急。莫非锦尧真动怒了,他也太薄幸了吧?昨儿还在缠绵缱绻,今天翻脸就把恩爱忘在了脑后。他若迟迟不现身,难道我真要把这坛子酒全喝下去吗?

    早知道如此尴尬,倒不如诚心诚意的对他道歉,请求他的谅解。这会儿,想不醉都不行了。

    硬着头皮又喝了一口。接着开唱:“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欲渡黄河冰塞川,将、将”

    男人似乎是从天而降。眼前一花,锦尧已经站在马车前。

    青儿结巴起来,想要接着唱下去。却怎么也想不出后面的句子。

    “将登太行雪满山。”锦尧面无表情的提醒道。

    “靖城哥哥,干、干杯!”青儿决定继续把戏唱下去。

    “好!我陪你喝!”锦尧伸手去接酒坛子。她却像逗小孩一样,倏地缩回手去。

    “饮酒吟诗,你还没、没吟完呢,下一句,下一句,答对了有、有奖。”

    锦尧蹙了下眉,他完全可以强行把人抱回客房里,可是,当着部下的面,他怕青儿做出不雅的举动,说出什么不堪的话来。

    “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男人的嗓音还是这么好听,眸子冷凝而又淡定。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青儿萌死人的半眯着桃花眼,翘起嘴角,带着炫耀的意味儿对锦尧道:“靖城哥哥,该你了。”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完全正确,青儿上酒,只许喝、喝一口哦”

    青儿弯下腰来,把青花酒坛子递向锦尧,男人伸手接住,她却嚷嚷起来:“不许拿走,我喂你喝,只需喝一口!”

    说着就要喂锦尧喝,醉酒的人腿脚发软,身子过度前倾,哪里控制得住平衡,直接栽进锦尧的怀里,手里的青花酒坛子也脱手甩了出去,被一个侍卫眼疾手快接住。

    意识到自己被锦尧接住,突然打横抱住,青儿心里一阵小得意,她就知道,锦尧不会让她摔跤的,既然他拿乔不肯就范,那就创造一个机会,给这个骄傲的男人一个台阶下吧。

    驿站的客人们都亲眼目睹了恒亲王香艳的公主抱,把一个身材高挑偏瘦的女孩子抱进客房,都纷纷打听,那女孩子是谁呀?答案出自某自以为是者的猜测,这女子肯定是恒亲王的爱妾。

    马厩外边一地鸡毛,还有斑斑点点的血迹,驿卒正在清理杀鸡时弄脏的地面。

    厨房里,驿长亲自动手,倾其所有为恒亲王一行准备晚餐。

    虽然驿站条件有限,好在驿长屋里有一个浴桶,被醉泥鳅收罗出来,吩咐洗刷干净了,送到恒亲王恒亲王下榻的上房里。

    青儿一进客房,就看到屋中央放着一大个大浴桶,里边刚刚注满热水,此时,雾气袅绕,空气中弥散着金银花的清香。

    她并不知道这是醉泥鳅替王爷安排下的,还以为是锦尧亲力亲为,冲着这份诚意,青儿借酒宣泄的计划彻底没了底气,紧紧勾住锦尧的脖子,在他嘴唇上狠狠地亲了一下。

    听说青儿他们到驿站了,锦尧吩咐把青儿带他房间来,青儿的率真他是知道的,若是众目睽睽之下任性起来,须是尴尬,有什么话关了门再说。

    热腾腾的浴汤,里边漂着厚厚一层野生的金银花,阳春三月,山崖上到处都可见这种花儿。

    “靖城哥哥,你刚才是为我摘花去了吗?我还以为你生青儿的气,不带青儿去漠北了呢。”

    既然以为本王不带你去漠北了,却为何还要跟来?男人心里冷哼一声,摘花?哼,我才没有这么无聊,这些金银花都是青枫和邱三儿他们摘的。

    锦尧不置可否,直接把她扔进浴桶里,淡淡的道:“风尘仆仆,满身酒气,先洗洗吧。”

    猝不及防中,青儿呛了一口水,双手抓住浴桶边缘,呛咳着嗔道:“咳咳咳,靖城哥哥,咳咳,你想呛死我吗?咳咳”

    男人见状急忙把她捞起来,见她整个人湿漉漉的,头发上沾着金银花儿,还不停的往下滴水。

    这样的青儿显得呆萌,既让人怜惜又颇有喜感。

    忍不住把她揽进怀里,轻轻地为她拍背,等她不再呛咳了,顺手帮她把湿衣服脱掉。

    薄薄的杏色襦衫下,穿着经她自己改良后的抹/胸,白皙如雪的颈肩部凝脂般光滑细嫩,其视觉冲击力,比之暴露无遗更加让人想入非非。

    面对半果的青儿,男人的喉结深深地蠕动了一下,身体的某个地方立刻就有了反应,心情却莫名其妙的烦躁起来。

    “快点把自己洗干净!”男人说着,转身走出客房,双臂环保胸前,靠在前廊的栏杆上,没来由的感到憋闷。

    山里的风很是强劲,渐渐地吹散了郁闷的情绪,过了一会儿,没听到里边有动静儿,锦尧又开始担心,小家伙醉酒,该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青儿,洗完没有?快点!”男人起身过去敲了敲虚掩的房门。

    “嗯。我想多泡一会儿,舒服……”青儿在屋里乖乖地应着,慵懒而又娇嫩的鼻音,听得锦尧心房一阵颤动,忍不住想要推门进去……

    驿长点头哈腰的过来,诚惶诚恐的笑问道:“王爷,晚饭准备好了,按您的吩咐,有做青椒木耳爆炒童子鸡,沙参山药炖老母鸡,包谷粑粑是小人特意用桐子树叶包裹着,埋在红炭灰里烧熟的,趁热吃倍儿香呢,小人给王爷送到房间里来吧?”

    “嗯。”锦尧满意的点了下头,又对屋里道:“听到了吗?包谷粑粑要趁热吃,快点穿戴整齐,准备吃饭了。”

    青儿倒是十分识趣儿,赶在驿长送饭来之前,麻利把自己包裹起来,打开门,对着锦尧笑出一脸的灿烂,哪里还有半点醉意?

    刘伟棋帮着驿长把饭菜送过来,见青儿和王爷貌似已经和好如初,也就放下心来,告退了自去餐厅吃晚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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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倏然觉悟 寻根溯源

    因为忘了去车上取换洗衣服,青儿就地取材,顺手把床单扯下来,就像穿印度纱丽一样,卷裹在身上。

    驿站的床单都是粗布制作,驿长唯恐恒亲王睡得不舒服,就把自己的新买的一匹锦缎拿出来,折成双层,铺在粗布床单上面。

    这是准备做吉服的锦缎,鲜红的颜色,印着花好月圆图案,被青儿穿出神秘而又妩媚的风姿来,端得是美艳动人,如花绽放,行走间更是柔情万种,明明包裹得严严实实,男人却分明透视出红色下面凸凹有致的冰肌玉肤来。

    情知自己的“奇装异服”吸引了恒亲王的兴致,青儿故意作娇羞状问到:“靖城哥哥,青儿这幅怪样很难看吗?你干嘛正眼儿都不看我?这都怨你呀,也不帮人家取换洗衣服来,又催人家吃晚饭,我总不能……不穿衣服吧?”

    “多喝点汤!”锦尧舀了一碗鸡汤递给她,冷冷的命令道。

    驿站里的鸡都是散放的,满山偏野的觅食,吃的都是虫子和野生谷物,煲出的汤自然十分鲜香可口,包谷粑粑是用新鲜的嫩玉米磨成浆加面粉制作的,味道一点不比刘姥姥做的逊色。

    泡了一个澡,顿时食欲大开,啃一口包谷粑粑喝一口鸡汤再吃一口山药,她十分喜欢鸡汤里淡淡的药香味道。

    锦尧吃的可就有些心不在焉,味同嚼蜡地啃着包谷粑粑,目光似乎漫不经心地看着汤碗,实则一直都在悄悄瞟着青儿,这是京城新近流行的服饰吗?我怎么从来不曾看谁穿过?

    青儿不动声色地喝完那碗汤,起身对锦尧道:“我吃饱了。靖城哥哥请慢慢享用,我得去车上取套衣服来,就不陪你用膳了……”

    “这衣服很好看。”锦尧淡淡的道,他的意思是青儿不必再换衣服。

    “这算什么衣服。”总得去拿套内衣穿上,被单里边是真空,很容易走光的。

    青儿刚走到门口,就被男人从身后抱住。不由就扬起嘴角暗笑。这家伙是用飞的吗?他们之间明明还隔着一张餐桌呢。

    “这样的青儿很妩媚,看起来有一种神秘的风韵……”

    “靖城哥哥不生青儿的气了吗?吓死青儿了,我还以为王爷会赏赐一纸休书给青儿。把我赶回刘家屯去呢……”

    “嗯?”红色的纱丽让锦尧的视野一片温暖,不知不觉中,心情一片晴朗。

    “上午全怪青儿出言不逊,我这人特别容易持宠而骄。所以,王爷给我点阳光。我就以为自己灿烂辉煌,无意中冲撞了王爷,还请王爷饶恕青儿的不敬。”

    “靖城哥哥并非生你的气。”青儿,其实。宠你也是一种快乐,没人的时候,你也可以尽情的傲娇。上午的事情,我。不想解释。

    “那,青儿醉酒发酒疯,被人看到了,你是不是特别不高兴?”

    “醉了就吟唱太白的诗,你倒是醉得高雅。”锦尧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笑意,小家伙醉酒的表现还算不错,至少,还记得我是她的靖城哥哥。

    男人有注意到,刘伟祺伸手拉青儿,被青儿固执地避开,可是看到自己,她就毫无戒备的迎了上来,还想亲自喂我酒喝。

    两个人似乎达成了默契,谁都没有再提姽婳将军的事情。

    “天色晚了,先上床休息吧。”

    犹未消退的两三分酒意,让青儿很容易就犯起二来,转身勾住男人的脖子,踮着脚尖在他耳边坏笑着调侃道:“刚吃过饭还没消化呢,靖城哥哥这是饱暖思yin欲吗?”

    “嗯?”锦尧啼笑皆非,嘴角勾起一抹无奈,只做没有听到青儿的挑逗,转移话题道:“白果驿的驿长很有品味,这套衣服真是别出心裁,明天要好好答谢他。”

    “嘿嘿,这可并非衣服,这就是一匹红色印花的锦缎而已,我估计驿长定是听说王爷携新婚妻子蜜月旅行,有心给客房增加喜庆的气氛,所以,用这匹锦缎替代床单。”

    “青儿是在挑战本王的智商吗?”锦尧哪肯相信,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我说的是真话,不信你解开这里试试看……”

    锦尧依言而行,结果,纱丽从肩头滑落一地,恍若铺了一地的红红牡丹,锦尧犹自握着锦缎的一角,先是一个愣怔,紧接着,看向青儿的眸子就喷出火来。

    剥去纱丽的青儿,恍若坠落人间的芙蓉仙子,清纯干净的笑容,并无半分妖魅yin荡之气,可是,这份清纯却是最让锦尧心动的。

    咽一口唾液,艰难的说出一句:“你在诱惑靖城哥哥!”

    “我没有,是你不相信……”

    该死的小狐狸精!锦尧心底里一声低吼,手腕一抖,那匹锦缎就像蛇一样的缠绕上来,从肩膀到小腿,再从小腿到腰部,转眼功夫,青儿就被包裹得严严实实,最后,锦缎在她的腰间打结。

    “靖城哥哥,干嘛绑我?”话音未落,青儿已经被男人提溜着扔在床上。男人转身就走,青儿急忙追问道:“靖城哥哥,你去哪里?”

    “”男人是去给她取衣服,可是这会儿火大得很,他不想理睬她。

    去暗柜里选了一件套头衬衫,一条裤脚宽大看似裙子的长裤,都是青儿家居休闲式的穿戴,她自己的设计,晴雯的手艺,做工精细却和市面上的服装款式有所不同,胜在更加简洁舒适。

    及至翻出别出心裁的抹/胸,锦尧的心里又是一阵激荡。

    他对女人的衣饰并不陌生,大致一看也就得出结论,青儿的抹/胸和他以前的女人穿戴的大不相同,不过,却能更好的衬托出女性的风韵,贴合人体曲线的弧度。穿戴起来想必也会更加舒服。

    男人坐在马车上发了好一阵呆,他发现,自己似乎从每人真的想过,青儿脑袋根本就不是一般的聪明,她似乎不用学习,天生就具备常人所没有智慧。

    最后,他得出一个结论。这丫头要么是天神转世。要么,就是投胎转世前没有喝孟婆汤,把前世的记忆留存下来。

    那么。自己在前世就和她相识相爱过吗?她五六岁的时候就毫不隐晦的直言喜欢我,就是因为我们前世有什么约定吗?我是不是承诺过,要入赘她家,做她的上门女婿?或者。我曾经对她山盟海誓,来世。也就是今生,要和她一双人一世情长相守?

    记得她说得最动情的一句话就是——我想和靖城哥哥一双人一世情长相守。

    对了,我在前世名叫靖城?一定是的,否则。她怎么总是情不自禁的称呼我靖城哥哥

    锦尧决定,要和青儿好好的沟通一次,既然他们注定要生生世世的纠缠在一起。他总得知道他们的前世今生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过往,他们的故事。究竟是缠绵悱恻,还是凄凉怅惘?

    刚跳下马车,邱三儿就凑过来,压低声音禀报道:“爷,青儿姑娘一直在喊‘靖城哥哥,我错了,我道歉’从你出门后就没停过。”

    “嗯。”男人淡淡地哼了一声。

    看守车马的两个侍卫面面相觑,好奇地向邱三儿打听:“三哥,王爷刚在车上好一阵发呆,就是因为青儿姑娘吗?我听说爷以前可是猎艳高手,怎么现在就像是苦行僧,是不是就因为青儿姑娘太、太爱吃醋,王爷惧内不敢沾花惹草?”

    “嗯?”邱三儿是恒王爷的铁杆粉丝,所以,喜欢模仿王爷的言行举止拿乔。

    “哎,昨儿我们把侍卫长灌醉了,听他说,王爷迟迟不愿回京都,就是为了青儿姑娘,因为,回去就得迎娶秦大人的千金,对了,还有青儿姑娘的称谓,是不是,也和王妃的名分有关呀?她虽然不是王妃,收到的恩宠却胜似王妃吧?”

    另一个侍卫接嘴道:“依我看,在王爷心里,青儿姑娘就是他的王妃吧?”

    邱三儿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的道:“那就长点眼力,好好服侍青儿姑娘。”

    做一个称职的侍卫头领,忠诚和勇敢之外,最要紧的就是不得泄露主子的*,不对,应该说,就算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主子的私生活,他们也一无所知。

    今天,他似乎泄露了什么信息吧?可是,他说过什么吗?

    看着王爷不疾不徐行走的背影,邱三儿快步跟了上去,他和王金鹏是爷的贴身侍卫,不过,爷特别吩咐过,今后,他们要小心守护的,应该是青儿小主子。

    昨儿,他和王金鹏只顾了追随主子爷,回到驿站,就被王爷训斥了一顿。

    王爷说:“记住,青儿姑娘少一根头发,本王拿你兄弟两是问!”

    锦尧回到客房,估计喊了半天没人理,青儿也累了,这会让似乎已经睡着,烛光下,她就像一个超大的红色粽子静静地躺在木床上。

    小嘴不满的撅着,呼吸凌乱,很明显,她是在装睡。

    锦尧漠然开口问道:“前世,我们就认识对吧?我叫靖城?是做什么的?”

    “啊?”青儿讶然,不由自主地睁开双眼。

    “我是不是对你做过承诺?我今生只娶你一个人?还是,我入赘你家,做你的上门女婿?我没有发什么毒誓吧?比如”

    黯然一勾嘴角,比如,我若有负于你,我若和别的女人有染,就会受到最严厉的惩处,失忆、沦落街头、对女人失去兴趣,甚至是,失去性命?

    青儿意识到男人这次不是寻常的交流,沉吟良久,终于开口道:“靖城哥哥,请先给我松绑好不好?你捆的太紧,我觉得呼吸困难,很难受。”

    清秀的小瓜子脸,记得小时候她的皮肤并没这么白皙,这次见面,觉得青儿真是脱胎换骨。

    明明是一张及笄之年少女的清纯面孔,笑起来甚至还有点儿青涩,可是,她的眸子里分明飘过前尘往事的烟云

    青儿也在飞快地思索,她该怎样对锦尧解释,关键是,他希望听到什么版本的故事?

    身上的束缚一层一层的揭开,锦尧出乎意外的淡定,看着一个大白粽子完全呈现出来,竟然安之若泰,就连眉头也不曾轻蹙一下。

    男人顺手扯过锦被遮盖住青儿的yu体。

    “我会坦诚相告,可是,我担心,真实的情况,你未必会相信。”

    “哦?如果是实话,我无条件选择信你。”

    “噗,这叫无条件?”青儿侧身支撑着自己的额角,和锦尧正面相对。

    “说实话。”男人坐在桌子前,以拳支额,两人的姿势倒是颇为同步。

    “我不是来自前世,我是来自未来,所以,我似乎比现代的人更加聪明睿智。嘿嘿,请别介意,我这么说只是满足一下小小的虚荣心。”

    男人淡淡的道:“你确实很有头脑。”

    “我们的朝代比现在文明程度高很多,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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