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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贼-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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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声势

    更新时间:20120424

    萧明轩擦着汗,也未注意到凌茗瑾的异常,反而是跟着她进了屋,满是抱怨的说道:“有几位店主太不讲道理了,退租的那日收了前,现在却不愿搬,我在那说了一天嘴都说破了也不顶用,明日还是你去吧。”

    到了一杯茶咕咚咕咚的喝可下去抱怨了一通后萧明轩才看到了凌茗瑾不在状态,想到今日是完工大会本该高高兴兴,他不由得疑惑了起来。

    “怎么了”

    拧眉,萧明轩凑到了凌茗瑾身前。

    凌茗瑾这才发现,萧明轩一直被自己取笑的婴儿肥脸已经清瘦了好多,虽然现在衣裳一些脏乱,额前的刘海也被撩拨得岔在了两边,但看上去已经有了俊俏公子哥的模样。

    “知道了,明日工地放假,我与你一同到桃花街去,今日胡先俊去工地要了我一个千两的红包,明日把他也叫上,拿了这么多个红包,也是该做事了。”

    凌茗瑾扭头,不去看萧明轩现在这张看上去有些魅惑的脸。

    似乎,除了自己姿色平庸,在自己身旁出现的青年男子都是俊美的,是自己审美下降还是大庆盛产美男子

    凌茗瑾是普通女子,对美男子没有抗拒力也没有仇视,但携子之手与子偕老对她而言似乎是很遥远梦幻如泡沫的传说。

    尽管她很期待在这样的盛世里与一个人去创造一段传说,但现实与想象的差距还是让她将这个所有女子都会幻想的传说放在了心里,装作不在意,刻意不在意。

    “难道你想用强”听到凌茗瑾提到了胡先俊,萧明轩脑子一道白光闪过想到了凌茗瑾的目的所在。

    “若真的蛮不讲理,用强便用强,若他好说,我自然也好说。”

    凌茗瑾目露凶光凶神恶煞的瞪了萧明轩一眼,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自己好说话,但却不代表可以随随便便骑到自己头上,退租那日自己给了银子宽限了十天就已经是仁至义尽,现在又来胡搅蛮缠,真当老虎不发威么

    做人没有这个道理,凌茗瑾一直都想做好人,但一直都做不了好人,所以在她双手沾满了鲜血后,她也不可能成为逆来顺受的好人。

    强势,是成功人士永恒的法则。

    不管是在二十一世纪还是大庆,强势都是一个成功之人极其重要的东西,做过乞丐杀手的凌茗瑾尤其懂得这点,杀鸡儆猴,以威慑人,都是必要时候必须用上的手段。

    “你这人,真不像个姑娘。”萧明轩啧啧两声后,发出了一声感叹。

    “谁说姑娘就要儒弱谁不能强势,是你脑子有问题而已,并不是我的行为有问题。”凌茗瑾无奈的叹气耸肩,辩驳了萧明轩的话。

    “可我见到的姑娘除了武林里的极少数女侠会如你这般外,也没见到谁家的姑娘如此,虽说我大庆民风彪悍,但也仅限于男子,若是一个女子不端庄贤淑温文尔雅,只怕到时没人敢娶你。”

    出于习惯,萧明轩又用自己的大男子主义思想把凌茗瑾的话辩驳了回去。

    就如他所说,大庆就是这样,就如他表现的一样,大庆的男子都有这种大男子主义想法,男子在青楼喝花酒见姑娘,那是风雅,姑娘在家中不守妇道只要与男子有了稍微密切的关系,就会被指指点点说是不干不净。

    穿越到古代,就要承受这样的封建思想。

    凌茗瑾无力改变大众的想法,但改变萧明轩一人的想法的动力与魄力还是有的,况且这个与大唐无限相似的社会,以前不是还出现过一个女皇吗

    “别说你喜欢这样的女子大庆前有女皇,现有长公主,都是巾帼不让须眉的人物,你一概而论,岂不会有眼无珠。”

    “女皇长公主是女子中的例外,但观之大庆,也就出现了這两位女子,我是不喜欢那些儒弱女子,但相信没多少男子会喜欢强势的女子。”

    “总有人喜欢,有人喜欢我愿嫁,便好。”

    萧明轩张嘴了半日,却只字未说。

    凌茗瑾一眼未看,只是整理着屋子里的东西。

    凌茗瑾今日穿的是前几日布庄老板送来的那身锦云缎做的衣裳,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外罩品月缎绣玉兰飞蝶氅衣,内衬淡粉色锦缎裹胸,袖口绣着精致的金纹蝴蝶,胸前衣襟上钩出几丝蕾丝花边,裙摆一层淡薄如清雾笼泻绢纱,腰系一条金腰带,贵气而显得身段窈窕,这就是长安那些大家闺秀喜爱的装扮,凌茗瑾虽然算不上绝美,但一穿上这身衣裳,整个人也显得贵气逼人了起来、

    就在昨日,书画店古董店布庄的老板都来了消息,说是愿意在渝水河那边开业的时候搬过去。

    也许正是因为三位老板开了先河,这两日也有几位老板送来了些贵重的东西表明了自己的意向。

    凌茗瑾这两日是收礼收到手抽筋,但这些礼品她不打算全收,渝水河那边的商铺自然是要质量也要老字号的,她将自己觉得不错的一些店铺老板送老的礼品分了出来一一给了答复,但那些她看不上的,她打算让人一一将礼品送回去。

    “你不是向来都是只许钱进不许钱出的主今天怎的肯将这么多礼品送回去”

    站在凌茗瑾身后看了一会儿的萧明轩奇怪的看了凌茗瑾一眼,对她这种近似抽风的行为不解。

    “我是好人,我只拿我该拿的。”凌茗瑾说得很认真,也写得很认真,狭义上来说,她真的是个好人,虽然她做事有些不拘小节还有爱钱如命的怪癖,但这并不影响她是好人的这个定义。

    “发觉你最近越发的臭美不可一世了。”

    “你不也是”

    萧明轩耸肩苦笑,闭嘴不言认输,确实这些天,他天天躲在屋子里用他讨来的秘方瘦脸,而且事实这脸也确实瘦了,所以他在凌茗瑾面前总是会有意无意的就仗着身高优势抬起自己的下巴,以此告诉凌茗瑾,他已经不是她嘲笑的那个萧明轩,也没有双下巴了。

    殊不知就是他沾沾自喜的时候,在临城的云翎山庄里,有多少人在为萧明轩担忧,少庄子失踪一直无音信,让开始还信心满满的庄主萧峰急了起来,受不了夫人每日的抱怨哭诉的他是连门都不敢进,但是通过了各种路子寻找却是始终找不到萧明轩的消息,就是问起白公子他也不知,茫茫大海,他要到哪去找呢

    一时间,他陷入了如北落潜之一样的状态。

    但庄主萧峰比北落潜之幸运,就在前日,他收到了安州方面的消息,说这些日子安州出现了一个叫做萧明轩的公子一掷千金在安州大肆置办产业。

    听到萧明轩这个名字的时候萧峰狂笑了一会儿,但听到一掷千金的时候他又有些疑惑了,萧明轩离家的时候可是一个铜板没带。

    但总算是有了一条消息,萧峰并没有因为这些原因这放弃,整理完了手上事务的他在夫人的催促下动了身,踏上了北下寻子的路程。

    萧明轩并不知道他爹正在赶往安州的路上,也不知自己的好日子就快到了头,他还沉浸在自己瘦脸见效的喜悦中。

    与之相对的是长安城外,虽没有人马欢迎,但长公主的马车在来来往往出城进城的人中还是很显眼,有禁军护送,还有皇家专用的牌子挂在马车外头,没人敢对这两辆马车不敬,在见到后都是纷纷让开了道路。

    进了城,长公主未去公主府,而是去了皇宫。

    入皇宫时,禁军乍一看到长公主身后那名陌生的白衣男子,都不约而同的疑惑了起来。

    白公子杜松,应招入长安,皇上恩赐内库府管事一职。就在长公主进宫不出一炷香的功夫,一道旨意就传了开来。

    方才疑惑的禁军更是不解了起来,这样一个看上去有些病弱的男子,如何能担当这样的要职,还与大皇子在内库的权限相等,看来明日,朝堂里又要闹开了。

    但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在第二天早朝的时候,这些面和心不和的大臣都没有上奏,而是都对此事保持了沉默。

    就是下朝大皇子看到白公子的时候,也是一口一个白兄的叫得热乎。

    到底在青州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众人越发疑惑,而从青州护送而回的禁军解开了他们的疑惑,于是几天之间,白公子的名字就传遍了长安,许多人都知道了天阑宴会上他的惊才绝艳,知道了他在青州的那些曾经,更知道了他的出身不过是青楼的老板,但圣旨已下,没人会笨得再去找茬,而在有心人的控制下,白公子简直就成了额有为青年才子的代名词。

    几天内,白公子在长安名声大噪。

    所有人都在热议着这位现在与大皇子并驾齐驱的白公子,甚至有人传出了当时天阑宴会上白公子的诗词,这些诗词博得了许多人的喜爱,成了长安内一时的风尚,就是养在深闺的小姐也都是吟上一两句。

    一时之间,白公子成了长安百姓心间与北落潜之这位大才子同样值得尊重的士子,各种猜测众说纷纭,已然将白公子美化妖化。

    但最重要的是一个结果,就是白公子,成了长安内的名人。
………………………………

065:有徒

    更新时间:20120424

    白公子的风头一时无两,心中最不痛快的就是大皇子了,为了让自己的处境不至于更尴尬,他选择了将自己的恨意掩盖,整日与白公子同进同出,煞是兄弟情深。

    长安的天,长安百姓目光的焦点,似乎渐渐的变了。

    安之府内,北落潜之听完了属下的报告,恼怒的将心里所有的不甘愤愤拍在了凉椅的扶手上。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了,凌茗还是没有消息,先前有人说曾在长安看到戎歌,现在也是不知所踪,难道自己苦心培养出来的都察院就这么不顶事找了一个多月连两个人都找不到

    而白公子在长安里的万众瞩目,更是让骄傲的他心里有了不快,原来自己就是一直打压杜松的人,可这才几年人家就光明正大的入了长安进了内库,而前天长公主也来了安之府,虽未点明,但话里有话的就是在告诫自己不要对她的人下手。

    入了内库,一切都不样了。

    可这是皇上的的圣旨,谁能有半点异议,皇上虽未表现对这位长安风头正劲的白公子有好感,但也从未表现过不喜,大臣一致没有上奏,大皇子表现暧昧,五皇子更是放出了话与白公子情如兄弟,三皇子也时去内库府拜访,四皇子碍于皇后的压力也去过几次。一时之间长安里最尊贵的人,似乎都站到了白公子一边,护着他甘愿在他分头正劲的充当绿叶。

    二皇子表现的冷淡,在这个关头格外让人议论纷纷,好在北落潜之一直都是以冷漠示人,倒也没让人拿住了话柄。

    杜松,你入长安,到底意欲何为北落潜之右手关节发白紧紧握着扶手,方才剧烈击打扶手的阵痛正沿着手臂慢慢传到了身体。他不相信白公子顶着那样的身份会甘愿平凡,权力,是大家都想要的东西。这么多年自己与三弟打压他他都没有放弃,怎么会在达到了目的入了长安后放弃。

    他到底要得到什么一个身份权力地位还是为了当年杜家被灭门的血债

    双眉紧锁,北落潜之紧紧抿着薄唇,在这几日间,他俨然已经把白公子当成了自己的竞争对手,只是白公子那个存在而不能公开的身份,会不会让他在长安更上一层楼

    “备轿。”

    片刻后,一定暗红色小轿从安之府抬出,从一颠一抖的轿帘与轿窗帘隐隐可以看出二皇子北落潜之那一袭黑色金丝绣蟒的黑衫。

    轿子在长安繁华的街道上曲曲折折走了许久,最后停在一处寻常的小巷里。

    玉手撩轿帘,北落潜之躬身出了轿子,走到了眼前这处没有悬挂匾额的院门前。

    没有匾额署名谁家谁院,却又两名守卫守在院门前。

    寻常而无人迹的小巷,寻常而略显简陋的院门,却有两名气势非凡的守卫,在长安里除了那位老大人,谁会如此这般。

    北落潜之不是这里的常客,与这位老大人,也可说只有几面之缘,但这并不影响这位老大人在他心里的地位,也不影响这位老大人对他的赞许。

    上前,北落潜之不敢有丝毫的不敬。谁都知道这两位守卫来自何处忠于何人。

    皇上将老大人安置在此,自然是要派人来守着保护老大人的安全的,尽管皇上很清楚这位老大人有着如何傲世的武艺。

    正要开口让守卫前去通报,谁知守卫却是对着他微微弯下了腰身,打开了院门。

    “大人说。若是二皇子来访,不必通传。”

    北落潜之面不改色,庄重恭敬的走了进去。

    院子内,那个白发斑白的司马大人,正在扫地。

    没有一点灰尘,因为他的动作很慢,很慢很慢。

    慢到不像是在扫地,而似在地上写诗作画。

    “潜之见过司马大人。”身后,北落潜之恭敬的弯腰行礼,比面见皇上更加恭敬。

    “你来了”司马回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缓缓直起了腰身。

    斑白如霜草的白发并未束起,只是垂在身前身后,随着司马的这一直身,北落潜之这才注意到司马大人身后的白发居然已经到了腰间,明明两月前来见,只是到了手肘处。

    “潜之有一事,想请教司马大人。”

    “是为了杜松的事”司马浅笑,将手中的扫把放到了一旁,然后走到了院内石桌前,拿起了一只小茶壶对着茶壶嘴喝了一口茶水。

    这般如寻常百姓一般的举动,浑然不似被大庆手握权力者敬仰的人。

    “正是。”北落潜之心中一叹,到底还是瞒不过这位司马大人,就算他被困在这一方宅子,长安乃至大庆的事,都还是瞒不过他。

    “此子甚得我心,我已经差人去送了请柬,稍后便到。”放下茶壶,司马大人有拿起了扫把,不顾身后所站之人身份是如何高贵的认真扫了起来。

    司马手中的扫把每扫过一处,那处便会干净无尘,在他身后站着的北落潜之没有说话,因为司马大人方才的那句话,给了他最好的回答。

    在长安也就是皇上在处置平南王的时候才收到过一次司马大人的请柬,而杜松无德无能才入长安多久,就有了这样的待遇,士隔三日当刮目相看,杜松已非青州白公子了。

    “司马大人既然有客,那潜之就不打扰了,潜之告辞。”

    北落潜之依旧恭敬如初,没人会对这位老大人有丝毫的不敬。

    “去吧。”

    司马未回头,未挽留,未客套。

    再次坐上暗红色小轿,北落潜之的心情又负责了许多。

    老大人还未表明态度的时候,他原先还抱有一丝期望,但现在,他对杜松的如日中天,已经有心无力去压制了。

    已经是夏末,长安时常会刮起一阵清风,吹起黄尘,卷起不该落下枝头的落叶残红,吹得长安里的百姓心中更是无聊更是清闲爱热闹。

    出小巷转角的时候,起了一阵风,卷起了轿帘,卷起了轿窗帘。

    北落潜之眯眼扭头,看着轿子外空气里的黄尘,更加觉得那位扫地扫得不沾纤尘的司马大人深不可测。

    恰恰就是这一扭头,他看到了走自己身旁而过的一定宝蓝色小轿。

    宝蓝色小轿的窗帘也被风撩开,露出了白公子杜松那张有些苍白的脸。

    拧眉,北落潜之看到小轿从身旁而过,也就是这时,白公子偏过了头,在看到北落潜之的时候,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只是一瞬,两顶颜色各异的小轿擦身而过,各去南北。

    风息,窗帘落,北落潜之的心,却因为那个意味深长的笑,愈发的不平静。

    若是长安的百姓都知道了自己得了司马大人的请柬,那他们会不会更加崇拜自己歌颂自己

    院门前,宝蓝色的轿子落地,一直白手撩开轿帘,一袭白衫的白公子弯腰而出。

    守卫依旧没有去通报,而是直接打开了院门。只是不同的是,这位是受请而来,北落潜之是前来求见。

    院内,司马大人依旧在扫着灰尘,而因为刚才的那一股清风,院子里里又布满了灰尘。

    “你来了。”

    感觉到身后的脚步身,司马幽然的道了一声。

    “是。”身后,白公子与方才走出的北落潜之一般恭敬。

    这位老大人,不止是北落潜之心中敬仰的人。

    “方才进来时,可看到了北落潜之”

    直呼当朝二皇子姓名,在大庆只有几人敢,而老大人,却是敢直呼皇上姓名的人。

    “看到了。”白公子不敢胡言,更何况现在这位困在这座宅子里深不可测的老大人,是自己在长安除了长公主这张暂时护身符以外唯一一张长久的护身符。

    因为在不久的将来也可能是明天,除了自己得到司马大人请柬的消息会传遍长安,还会有一个让长安百姓与达官贵人和皇族人更羡慕嫉妒的消息会传出去。

    因为,司马大人,会收自己为关门学生。

    司马大人的学生,当世只有皇上、纳兰青捷大将军与平南王,这三位,都是大庆最傲视众生的人,很多人曾想让司马大人收己为学生,却一直没有成功。

    似乎司马大人有意隐居山野,却被自己的学生困在了长安。

    似乎司马大人对收学生已经没了兴趣被皇上伤透了心,这么些年,从来没教导过任何一个人。

    而白公子,会成为一个例外,一个很多人都没人能做到的例外,就是五位皇子也不能。

    试问这样的身份,长安的各路人会任何对待

    会趋之如骛,会极力讨好,还是会奉若神明

    成为司马大人的学生,虽然只是一个虚名,却比内库管事的身份更让人敬畏羡慕嫉妒。

    因为没人能看透司马大人,就是皇上也只忍心困住他,而不忍心杀了他。因为他是大庆最高深莫测的人。

    第一步为自己入长安造势,得民心,得名声,白公子这几日的风头很猛,猛得很不正常。

    若说无人操控一次有一次的放出对白公子声势有利的消息,长安的百姓会陷入现在的疯狂

    内库的管事虽好,但终究不是白公子所求。

    在朝堂上虽然他时常会为了内库的事上奏请旨,但皇上对他的态度,却总是一直冷冰冰,若是一直安于自己内库管事的职位,那自己入长安,也是枉然。
………………………………

066:订婚

    更新时间:20120425

    平南王也早就料到了白公子入长安的处境,早早的就为他做好了准备,在他入长安第二天的时候,他就收到了一封信,一封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床头的信。

    信有署名,小小的两个字“司马”。

    看完信,本还想去见司马大人一面的白公子心中大喜,看来真如大庆百姓所说,司马大人最喜爱的学生是平南王,不然,司马大人怎么会在自己入了长安的第二天就主动说出了要收自己当学生

    白公子是这么以为的。

    但司马大人说出了另一番话。

    “你是依依的儿子,当年我曾想收她为徒被她拒绝,现在收你为徒,不过是想了却我心里的嗔念。”大人物亦有嗔念,世人都挤破脑袋要当司马大人的学生,却只有一个女子拒绝了他,所以他产生了嗔念。

    白公子入长安的所作所为他都清楚,他对眼前这个年轻人所做的一切甚是欣赏,虽然这个年轻人他日可能会拿着利刃刺进自己的胸膛,但他依然觉得欣赏,为了弥补当年自己的过错,也为了拉一下这个自己欣赏的年轻人,也为了自己最喜爱的学生的请求,他在观察了白公子两天后,下了这个决定收白公子当学生。

    “司马大人提拔携带之情,杜松铭记在心。”在司马大人,白公子居然没有自称白,而是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也许是司马大人提出了他母亲的名字,用自己想收他母亲为学生说明了他母亲多么的接触,让他这个做儿子自惭形秽不敢以母之名冠之以名。

    不错,他的母亲,姓杜,名白依,江南青州杜家地十三代唯一的女儿,是一个钟林毓秀聪明而有些叛逆的女子。就是她的叛逆,在江南烟雨中邂逅了当年到青州避暑的太子当今的皇上、平南王、纳兰青捷,还有他们的老师司马。就是她的聪明,让司马大人极其欣赏提出了要收她为学生的想法,可惜却被她用喜欢平淡的理由拒绝,就是她的叛逆聪明与美丽,酿成了杜家灭门的悲剧。

    二十年前,杜松出生,有母却不见父,更不知父为何人,未婚先孕生子,成了青州大家杜家的耻辱,可谁都没有料到,六年后的一场灾难,却让他们二十三弦河畔青州望族杜家一夜消失。

    二十三弦河畔的灭门惨案,青州知州只是草草查案就判定为悬案,而后青州知州死于暴病。

    而那场惨案后唯一活下来的人,就只有长安忆的红妈妈与杜松。

    红妈妈当时在外地走亲戚,听到杜家惨案而返回,在平南王的手中接过了还只有六岁的杜松,而后她带着杜松在杜家大院里生活,安分守己,没与杜松提过半句当年的事。

    而也就是青州知州百暴病而亡后,新任知州沈得鹏上任,当时只有二十出头被长安贵人称赞青年才俊的他下了死令,青州百姓谁都不能提起杜家惨案,久而久之,大家也就只会说杜家没落,而不会再提起当年的事。

    可事情并没有这么完结,在杜松七岁的时候,偷听了红妈妈与平南王的谈话,知道了当年的一些事情,聪明如他,小小年纪就知道把事藏在心里,而只会暗自找到答案,而后,他大病,只剩半条命,要不是有平南王求药来保命,只怕早就丧命,但在平南王回长安后,皇宫里也发生了一起大事情,刚刚生育了公主皇上最喜爱的一位嫔妃,被赐了毒酒,公主成了宫里的禁忌。

    一切,都鲜活存于白公子的心里,不会因为时间而褪色。

    一切,也都存活在当年经历过看过甚至是主使过那件惨案的人的心中,就算再不想记起,还是会在偶然的午后或者半夜忆起。

    于是心有愧疚,于是有人想要补救,而有人却想抹杀。

    因为似乎白公子的存在,就最能激起那段回忆。

    好在有了平南王五年前的举动,所有人都停下了脚步开始思考起来,而白公子也换来了平静。

    现在,他入了长安,就是要破后而立,就是要为那段被他们抹去的往事讨一个公道。

    但,他隐藏得很好,没人知道他入长安真实的目的,可是司马大人,却是一眼看穿。

    “只是为了还当年的债,你无须谢我,我希望在日后你达成目的后,不要胡乱杀生。”

    说完这些话,司马大人居然是对着白公子微微弯下了腰身。

    以他这等身份,连皇上见了他都是需要行师生礼的,可他却与白公子弯了腰,由此可见这位困在樊笼的司马大人对当年那件事,是多么的愧疚。

    “我只要一个公道,我不是杀手,司马大人能收我为学生我心有感激,但错就是错,他们,错得太离谱了。”

    而白公子,也只是微微一愣,然后返身,说出了这番话离开了院子。

    就算他敬仰司马大人,但提到当年的事,他还是不能自己,司马大人的这一躬,因为去与杜家那一百五十条冤魂去鞠。

    乘上轿子离开小巷,白公子未有过一瞬的停留,路过几条繁华热闹的大街,他回到了内库府。

    他没有公主府,也没有大皇子那般的宅子,自然就被长公主安排住到了内库府,正好堵住了那些对两个月前内库失火喋喋不休的老家伙的嘴。

    已经修葺好了的内库看不出一点当日失火的痕迹,一入内库虽然无日光,却有磷光石熠熠生辉,这是大皇子请旨皇上得到批示后安上去的,因为这个主意又实用又节俭,大皇子还因为得到了皇上的嘉奖窃喜了许久。虽然远在青州,白公子对内库失火的事也知道些,但在见到了凌茗瑾后,他似乎知道了更多的真相。

    虽然凌茗瑾没有亲口承认他也没问,但从北落潜之的态度来看,自己所料不差。

    听内库的守卫说,这里确实出了个叫凌茗的守卫,不过却在失火那夜消失,而后也不知道祸害了谁家姑娘被都察院逮住,使得二皇子发了全国的通缉悬赏榜文。

    这些大人物,果然都是爱面子的人。白公子摇头扯出了一丝不屑鄙夷的笑,走到了一处坐了下来。

    凌茗瑾,就曾在这里当了一月的夜班守卫。

    虽不能再见,但却来到了她曾经呆过的地方,这种感觉,很窝心。

    一直在内库里坐了半个时辰,白公子才被人叫了出去,长公主为了让他早些适应内库,将很多事务都交给了他,所以他现在会比在青州的时候忙很多。

    好在长公主很照顾他的身子,每日都让内库府里的人炖些补品滋补下,不然他苍白的脸只怕早就惨白得不能见人。

    长公主也是知道当年的事的,因为当初公主白母亲的过错,害了现在两个人,公主白在宫里受尽委屈,而白公子,却每日要靠着平南王当年求来的药活命。

    这次不是因为内库的事,而是因为宫里来了圣旨。

    今夜,皇宫内会举行一场宴会,受邀的多是长安里的大臣与贵人,白公子身兼内库要职,自然在被邀请之列。

    今天,皇上下了一道圣旨,将长安内全部紧着白公子的眼球一下全吸引了过去,大皇子已有二十一,却一直未娶妻,皇上下旨赐婚,自然是大庆天大的好事。

    即将成为大皇子王妃的是太尉何子乔之女何亦珊,此女在长安众闺秀间也小有才气美名,一向都是端庄得体,加上其父在朝堂也有几分威望,何亦珊在上次与一众闺秀应皇宫懿旨出宫的时候表现温而儒雅举止端庄大方得体甚得皇后与林妃的喜爱,后两人有意安排大皇子与何亦姗见过一面,大皇子表示还不错,皇后与林妃心中大喜,便在与皇上谈起大皇子婚事的时候提出了这个人选,促成了这桩婚事。

    太尉何子乔是朝中重臣,也一直偏向大皇子,得了这道圣旨后,更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一回家便于女儿何亦姗说了此事,自古婚姻都是父母做主,加上圣旨已下,何亦姗自然也就没多说什么,只好在太尉夫人的陪伴下去了一趟长安最有名的绸缎庄胭脂铺首饰店,置办了好几套价值不菲的行头。

    今夜的宴会,大皇子与何亦姗才是主角。

    白公子一向都是一身白衣示人,也没什么好整理的,在等到长公主盛装打扮过后,他才随同长公主坐上了轿子。
………………………………

067:狼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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