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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倾国:落跑囚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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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高高的宫墙上不知何时爬满了手拿弓箭的弓箭手,敏锐震惊的眼神扫向四周的高大树丛,也在树丛背后发现不少鬼鬼祟祟的身影,柳如兰心里闪过一个让她心惊肉跳的念头,她的兰苑一直在重兵监视中。如果。。如果她说是,如果她跟着萧玉走,如果她承认萧玉是她的爱人好,那么。。。她不敢往下想,阳光里的萧玉一如既往温柔宁和,看向她目光依旧深情满溢,纯净澄澈的如同水晶一般,不含一丝杂尘。“爱妃,告诉朕,真如萧玉公子所说,这只是误会吗?你不是朕的爱妃,而是他未过门的妻子?”傲御天紧紧握住柳如兰的手腕,暗中用力,森寒的眼神锁着柳如兰,其中的威胁不言而喻。而萧玉温柔握住柳如兰的另一只手,期待的目光落满柳如兰的全身。怎么办?怎么办?她怎么忍心伤他的心?可是,若不如此,她怎么可以眼睁睁看着他在她面前,被数百弓箭手射成箭靶?怎么可以?他那边温润俊美的男子,风姿翩然,飘逸洒脱,怎么可以?
“爱妃?”傲御天的语气加重,愈加森寒,眸里一片冰冷,看的柳如兰的心一片寒凉。“兰儿。。。”温柔平和的语气,温润如玉的笑容,眷恋痴缠的目光如丝如网般将柳如兰重重包围。红唇上扬,绝色倾国的容颜上绽放灿如夏花的笑容,纤长柔滑的手,在萧玉诧异的目光中,轻轻从他手中抽出。“兰儿。。”即使惊诧万分,他还是舍不得大声对她,一直如珠如宝般细心呵护。“萧玉公子,本宫是皇上的妃子,请自重。。。”天知道她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说完这短短的一句话?看着他的目光一点点变的哀伤绝望,看着他原本欢欣期待的神情一点点变的悲痛欲绝不可置信,柳如兰的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笑容,礼貌而客气,可是,笑容下藏着的是汹涌的眼泪和悲凉。他痛她亦痛,他悲她亦悲。她要感谢自己的坚强,才让自己没有落泪没有倒下,即便是看着他在眼前伤心难过,她依然保持着得体的笑容,华贵雍容的嫔妃气度,而手,一直被皇帝握着,一切看着,都那么美满。“兰儿,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原本灿如星辰的眸里此刻一片绝望,哀伤如潮水般蔓延开来,即便如此,仍舍不得斥责她半句,甚至连埋怨也舍不得。
第一百零八章
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润如玉,温柔宁和,柳如兰却听出了其中的悲痛和颤抖,看着他几乎痛的死去,她的心仿佛死去,手上传来的力度,让她瞬间清醒。迎向皇帝森寒透着威胁的双眸,再看向宫墙上密布的弓箭手和暗位,柳如兰如同木偶一般轻轻点头。萧玉灿如星辰的眸中一片灰色,那是绝望的颜色,心死的颜色,柳如兰仿佛听见自己的心,瞬间碎裂,而天空,也在那一片死寂的灰色中坍塌。她身为行内闻名的美女保镖,历经生死无数,却没像现在这样惧怕一个人的离开,或许是因为深爱,才会牵念,才会惊恐害怕。他的生死,比自己更重要。即便他误会,又如何?只要能保住他的性命,什么都可以。‘噗’的一口刺眼的鲜血自萧玉唇边喷射而出。“玉。。。”南宫剑和陆子游大声疾呼,冲上去一左一右扶着萧玉,南宫剑怒视着柳如兰,眼里的怒火几乎可以熔化脸色苍白苍白如纸的她,“柳如兰,你这个忘恩负义水性杨花贪慕虚荣的女人,玉对你一往情深,你竟然如此负心。。。”“剑。。”萧玉捂着胸口止住南宫剑的唾骂,绝望悲伤的眼神落在柳如兰身上,如刀一样狠狠割着柳如兰伤痕累累的心,血肉模糊,鲜血淋漓,痛吗?不痛,因为早已痛的麻木。“兰儿,这真的是你想要的吗?你真的想要做皇妃吗?你真的想要我娶别人为妻吗?”
萧玉捂着胸口一字一句问柳如兰,哀切的目光锁着柳如兰闪躲的目光,唇边的血丝鲜艳刺目。柳如兰闭上双眼,等着所有眼泪流回心里,才缓缓张开双眸,努力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萧玉公子,本宫现在是皇上的嫔妃,平乐公主天真烂漫,美丽可人,一定会给公子你幸福的。。。”声音努力平静,却再也说不下去。玉,我现在是皇帝的嫔妃,过去不是,将来也不是,而平乐既然提出那样的计划,一定能给你自由,只有拥有自由,才能拥有幸福,玉,等我,我会努力逃出宫去,请相信你的兰儿这样做,只是为了你的安危着想,等我。经历了那么多人的生死,我柳如兰从不轻言死亡,更不会轻易低头,玉,除了你,除了你,我愿意为了你委曲求全,亦为了我们的将来忍受一切。我相信我们的未来一定很美好,玉,也请你相信我相信我对你的情意。我柳如兰无论是今生还是来世,只爱萧玉一人,只做萧玉的妻子,无论经历多少艰难险阻,无论被囚禁多么久,无论遭受多少耻辱欺凌,玉,请相信你的兰儿会回到你的身边,因为兰儿的幸福只有你能给,亦只有你的怀抱才是兰儿唯一想依赖的。听了柳如兰的话,萧玉的眸中一片死寂,哀莫大于心死,他直勾勾的看着柳如兰,想从柳如兰平静的脸上看出什么,却什么也看不出,那双昔日温柔的眸子今日一片迷蒙,他看不懂,亦看不明白。他不明白兰儿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变的这么陌生,怎么会贪恋荣华富贵?许久,萧玉忽然浅浅一笑,绝望的眼神放在柳如兰身上,“既然兰妃娘娘如此说,太后又为萧玉赐婚,恩宠至此,萧玉不从岂不是不识抬举。。。”“玉,你。。。”南宫剑刚想说什么,却被萧玉打断,“萧玉多谢公主殿下抬爱,亦多谢兰妃娘娘的祝福,萧玉一定不负娘娘所望,一定会幸福的。”萧玉的一席话,和眸中的悲伤,无一不如锋利冰冷的利刀般割着柳如兰早已血肉模糊的心。
萧玉说完,最后望了柳如兰一眼,转身离开,和煦的春风仿佛知晓他心里的悲伤,温柔的吹起他忧伤的青丝。那最后依言里,有绝望,不解,悲痛,眷恋,痴缠等许多情绪,但就是没有一丝怨恨,即便以为她贪恋荣华,将他抛弃,他亦舍不得恨她,温润宁和如他,深爱她的他,即使悲痛绝望,亦舍不得让她为难,既然,既然这是她想要的,他唯有成全她,只要她幸福,他再伤再痛再难过,又如何?等萧玉颀长失落的身影消失在兰苑门口,柳如兰仍久久凝视。萧玉最后一眼掏空了柳如兰的心,自从萧玉走后,柳如兰就如木偶一样站在眼光下看着萧玉离去的方向,舍不得移开眼神,或者,是忘记了移开眼神。她不知道皇帝什么时候离去的,跟不知道夜幕什么时候降临,她心里脑海里只有萧玉那最后一眼。“娘娘,娘娘。。”红莲的声音拉回柳如兰不知飘到何处的思绪。看着暮色灰沉,皇宫里灯火旖旎,柳如兰才想起夜色已经降临,看着空荡寂静的兰苑,柳如兰冲红莲苦笑一声,“红莲,以后无人时,你就叫我小姐吧,你知道我不是什么娘娘,我也不屑做什么娘娘。”“知道了,娘娘。。知道了,小姐。”扶着柳如兰进了兰心亭,温柔清冷的夜风吹起柳如兰的三千青丝,如水的月华淡淡洒在柳如兰消瘦的肩头,让柳如兰整个人如同坠入凡间的仙子,只是仙子美是美,只是眉宇间的浓浓忧伤让人不由得心疼不已。“小姐,为什么你要那样对萧玉公子说话呢?你明明是他未过门的妻子,你明明爱的是他啊,你明明知道自己不是皇上的嫔妃,为什么还要。。。”红莲没有说下去,止住她继续往下说的是两滴清泪。两滴晶莹剔透的清泪,如珍珠一般挂在柳如兰平静如常的脸颊上,月光映在泪珠上,折射出点点清冷悲伤的光芒。柳如兰没有说话,只是趴在雕栏上,看着满园怒放的兰花,任由着夜风将努力藏在眼眶里一整天的眼泪吹落,无声无息,从眼角滑落,滑过白嫩娇美的脸颊,滴落在池里,瞬间便融入池水中,而金色的锦鲤在池里欢欣游动,丝毫不知主人的悲伤。
“小姐,外面风大夜凉,还是会屋里歇着吧。。。”红莲说着就要来扶柳如兰,柳如兰摇了摇头,轻声道:“红莲,你先回去歇息吧,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会。”柳如兰想一个人好好想一想自己这样做到底对不对,为什么每当看到平乐天真烂漫的双眸时,心里会涌起强烈的不安。“可是,小姐。。。”“你先下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她亦想一个人静静的思念他,把满腔的热切思念入在这柔和唯美的夜色里,她不能对任何人说出她的爱恋和隐忍,只能对着皎洁如水的明月诉说。玉,你在做什么?你在想什么?是在恨我吗?怨我吗?玉,对不起,伤了你的心,伤了你的情,可是,我这样做,只是给我们的未来一个出路,如果连你的生命都不能保证,我们谈什么未来?所以,玉,为了我们的未来,我只有隐忍,我相信我们的未来一定很美好的,比在凌城的日子还没好,我们一定会一生一世在一起,我们也会再有宝宝,和他一样的可爱懂事调皮。玉,请相信兰儿,请相信我们的未来不只是梦,我们的厮守不止是奢望,我一定能给我们幸福的未来。不知过了多久,当日已西斜,柳如兰趴在雕栏上静静睡去,脸颊上犹挂着淡淡泪痕。红莲拿着狐裘从房子里走出来,刚走进兰心亭,正想入亭为自家主子披上狐裘,免得她着凉,一阵清风从身旁吹过,一个气场的身影已出现她面前。若不是红莲捂着嘴,恐怕已惊叫起来,看着来如风的人影,好一会才压低声音道,“公子,你。。。”来人从她手中接过狐裘,轻声说道,“还是我来照顾她吧。。。”声音浅淡如风,温润如玉,红莲点了点头,把狐裘放到他手上,转身去了兰苑门口。
“兰儿。。”来人轻声唤着安静睡着的女子,看着柳如兰脸上的泪痕,男子爱恋的双眸里满身心疼和忧伤,温柔为她拭去未干的泪痕,痛心道:“兰儿,是不是我真的让你为难了?如果真如此,兰儿,尽管放手去做吧,心痛,就让我一个人心痛吧,我怎么舍得你难过,怎么舍得你为难?”睡梦中的柳如兰低低梦呓一声,秀美的柳眉紧紧纠结在一起,来人伸出白皙的手指轻轻为她抚平纠结的眉心,张开双臂轻轻拥她入怀。“兰儿,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拥你入怀,如果你真要我娶她,我便娶她,虽然心里是那么难过,可是兰儿,明明知道你负我,我还是舍不得拒绝你的任何要求,如果这是你要的,我变成全你,最后一次成全。”抱进怀里熟睡的女子,温热温柔的吻轻轻落在那光洁如玉的额头。睡梦中的柳如兰感觉有人轻柔的抱着自己,奇怪的是自己竟然没有排斥这个怀抱,反而在这个怀里睡的更加香甜,一直忐忑不安郁郁寡欢的心,竟莫名的安心,她,依赖也依赖这个怀抱。淡淡的清雅气息飘荡在梦里,熟悉而温柔,温柔而让人心安。萧玉小心翼翼的将狐裘盖在柳如兰瘦削的肩上,手指缓缓抚摸着银白色狐裘,这是去年我亲手为你做的狐裘,想不到你一直保存着,无论你做什么,兰儿,我相信你还是如当初那么爱我,只是,是我不好,没有好好保护好你,我不知道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失去了宝宝,我又不在你的身边,你该会多么难过多么不安多么惊恐,而我,竟然不在你身边守候你。
“兰儿,是我不好,如果当初没有离开你入宫为太后诊治,就不会放任你一人千里奔波去抓捕邪王,也不会任由着你被人带入宫中,成为皇帝的嫔妃,兰儿,孩子是不是在抓捕邪王的时候失去的?而你,是不是在恨我没有好好保护你和孩子,所以才做了皇上的妃子?”轻轻柔柔的声音飘在夜风里,如晚歌般旋律优美却透着挥之不去的忧伤和忧郁,让睡梦中的人微微皱眉,安宁的睡颜染上浓浓的犹豫。“兰儿,如果他是爱你的,如果这是你要的,如果娶平乐公主是保护你维护你想要的一切方式,那么,兰儿,我愿为了你娶她,即使心早已碎成碎片,我还是愿为你做这一切。”睡梦中的人发出一声低吟,似乎在抗议,抑或在嘟囔,温柔的抚摸着柳如兰的睡颜,轻轻为她抚平纠结的眉心,温润的唇角微微上扬,勾出一抹欣慰而忧伤的弧度。“兰儿,最后一次守护你入睡,别害怕,我在这里保护你。”
轻轻紧拥怀里的女子,张开双臂给梦中的她梦寐以求的温暖。看着柳如兰如云发鬓,萧玉像想起什么似的,从怀中贴近心脏的位置拿出一根碧玉簪,那是在凌城时,他为她亲手设计订做的碧玉簪。兰花清幽怒放,长长的流苏温柔安静的垂下。萧玉微微一笑,小心翼翼的将碧玉簪别入如云的乌黑发髻中,动作轻柔的仿佛害怕惊醒梦中的她。又从贴近心口的位置上拿出一枚戒指,戒指一直放在心口的位子,仍带着温热的体温,借着淡淡的如水月色,翡翠玉环,中央雕出一朵怒放的兰花形状,兰花的 花蕊则由一枚光华夺目色泽明亮耀眼的猫眼石点缀。萧玉轻轻握住柳如兰纤长白嫩的手指,轻轻将戒指套在柳如兰的手指上,温热抚摸着柳如兰的手指和大小合适的戒指。“为你做的一切,只有你才有资格拥有,即便娶了他人为妻,心里的位置只属于你,谁也休想夺走。”清淡如风的语调,温润如玉的声音,却说着最坚定不移最坚贞深情的誓言和承诺,只是睡梦中的她只是更紧的依偎在他怀里,对梦里所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情,只知道赖进他的怀里寻求着那熟悉的温暖和气息。低下头,轻轻在那白嫩如雪的额上印下一吻。在角门处不知站了多久的修长身影缓缓转身,如水的月光投射在他俊美迷人的脸上,昔日风流倜傥的双眸,此刻全成了慢慢的忧伤和不忍。
第一百零九章
醒来时,望着手上的戒指,柳如兰不由得怔仲不已。这是何时戴上的?又是谁为她带上的?缓缓抚摸着戒指上怒放的兰花,柳如兰的泪悄然滑下。原来昨夜的温暖真的来过,不是梦,而是他的气息的的确确萦绕在她身边,守护着她的梦,那温暖温柔的怀抱真的存在,而她,真正在他的怀里安睡。这枚戒指想必就是那时他为她戴上的吧?想起在凌城的倾城阁时曾对铃儿说起过戒指的事,想必那时他就已经记在心上,所以才会为自己定制了这么一枚独一无二的戒指,想必是婚礼时为她戴上,谁知伊人一去不复返,再相见时,已做他人妇。他的心该是伤的多么厉害?而自己却傻傻的在君王怀,相见不相识,笑问君从何处来。“爱妃。”皇帝阴冷的声音从门口飘来,柳如兰皱了皱眉,垂下手,将长袖遮住手背,也遮住了戒指。“参见皇上。”柳如兰行了个标准的宫廷嫔妃礼仪。
“爱妃免礼。”皇帝过来扶柳如兰,柳如兰条件反射的要抽回自己的手,但还是忍耐住了,任由着皇帝拉着自己的手双双坐下。“爱妃昨夜可曾见了什么人?”一坐下,皇帝阴鸷问询的眼神扫了过来,与其说是问询,不如说是逼问。柳如兰微微一笑,淡定的目光迎向皇帝的眼神,“皇上说的是谁?昨夜爱妃见的人可多了,有宫女有太监。。。”“朕说的是。。。男子,爱妃昨夜可曾见过什么男子?”柳如兰镇定的看着皇帝,后背一片冰凉,兰苑藏在暗处的暗卫多不胜数,昨夜萧玉来了兰苑,一定被暗卫看到了,报告了皇帝,所以他才大清早就跑来兴师问罪。“男子?昨夜我一直在兰心亭赏月,后来就睡着了,不曾见过什么男子。”柳如兰这话没有错,她一直在睡梦中,虽然知道萧玉来过,但未曾睁眼见他。“是吗?”薄凉的唇角微微上扬,构思一丝阴冷得意的笑意,“但朕的暗卫却说昨夜爱妃与一名男子在兰心亭里颇为亲热,爱妃真不打算说出奸夫是谁吗?爱妃真要护着他吗?”萧玉不死,傲御风心里总像藏了根刺,不除不快,太后懿旨赐婚萧玉与平乐公主,他不能名正言顺的处死萧玉,但是,如果昨夜是萧玉与后宫嫔妃乱淫,那么,萧玉必死无疑,尽管他得到的消息,那名男子只是和兰妃在兰心亭里坐着,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那名男子,别无他人,一定是萧玉,他一定要借此机会除掉萧玉。无意间瞥见皇帝阴冷的双眸里那一闪而过的强烈杀意,柳如兰心里一凛,淫乱后宫,罪名大可诛九族,皇帝想借此机会除掉萧玉吗?不可以。
想到这里,柳如兰强打起精神,浅浅笑道,“皇上这么说,不就认定我与他人私通吗?皇上怎么可以这么不相信我?”看着那绝色倾国的脸上荡漾的美丽笑容,傲御风心里闪过一丝温柔,但这丝温柔很快被狠绝取代,“不是朕不相信爱妃,而是朕担心有人潜入后宫,对爱妃不利,爱妃还是快 告诉朕他是何人吧?不然,朕真的难以相信爱妃的清白,毕竟后宫禁地,男子不得入内,更何况是晚上?”听皇帝的意思,自己要说不出是谁,就要一起治自己的罪了,柳如兰在心里冷冷一笑,脸上却带着不动声色的淡淡笑容。“皇上严重了,昨夜臣妾在兰心亭睡着了,并不曾见到兰苑进来了什么陌生人,尤其是男子。。。”“是吗?爱妃真不打算说实话吗?还是铁了心要护着他?朕听暗卫说昨夜有一名男子进入兰苑,径直进了兰心亭,与爱妃亲密的很。”“是吗?怎么亲密了?”“他竟。。竟把熟睡中的爱妃抱在怀中,还为爱妃披上狐裘。”听到皇帝的话,柳如兰微微一怔。
“爱妃,爱妃。”皇帝的话拉回柳如兰飘远的思绪,柳如兰冲皇帝微微一笑,“皇上也说我睡着了,此事,我并不知情,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这么一个人。”“爱妃你。。”见柳如兰怎么也不改口,皇帝有些怨怒,却很快冷静下来,冷笑道:“是吗,如果朕没猜错,这个人应该是萧玉,后宫中根本没有男子,只有公主工昨夜收留了,萧玉三人,不是他还有谁?”瞥见柳如兰淡定如常的脸色,傲御风有些郁闷,又有些欣慰,看来他的兰妃真的忘记了过去的一切,也忘记了和萧玉的情谊。柳如兰的心里早已震惊到不能自己,脸上的淡定是强装出来的。“来人。”“属下在。”侍卫长赵龙走了进来,单膝跪地的沉声道。“皇上。”柳如兰一急,脱口而出,触到皇上疑惑的眼神,柳如兰强挤出一丝笑容,“皇上,两日后就是公主殿下和萧玉举行婚礼的日子,皇上捉拿了萧玉,叫公主殿下怎么办?此婚事是太后娘娘亲自下旨赐婚的,皇上此举,置太后娘娘于何地?万一因此事伤了皇上和太后娘娘母子之间的情意,岂不是因小失大得不偿失?”“此事爱妃不用担忧,朕自会向皇妹和母后解释!”说完就要下令赵龙待来侍卫队去公主殿拿人。柳如兰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却深知自己不能失了冷静,不然,说错任何一句话,不仅救不了萧玉,还会加深皇上对萧玉的无解。其实,聪慧如她,又岂会不知皇帝对萧玉已起了杀意,只是借着他来探望自己之事找了个完美的借口,淫秽宫廷,其罪可诛。柳如兰脑海中闪过一个人来,忙向皇上说道,“皇上,我想起昨夜是谁来兰苑了。”“是谁?”皇帝此刻胜券在握,根本就不在意柳如兰说的是谁,因为后宫只有萧玉三名男子,无论是他们三人中的任何一个,皇帝都有借口除掉萧玉。“是。。是王爷。”
柳如兰迟疑了一下,终于说出了口,她不想害逍遥王,但逍遥王是太后的亲生子,是皇帝的同胞兄弟,想必皇帝不会太为难他,即便皇帝想为难他,太后也不会坐视不理的。对不起了,御风。“哪个王爷?”柳如兰微微一笑,“是逍遥王爷。”“哦?”浓眉微微挑起,阴冷的眸里闪过一丝不甘,皇帝不知柳如兰说的是真是假,因为昨夜夜色朦胧,暗卫只知道与身材颀长的男子进入兰苑,根本看不清是谁?“正是萧玉王爷。”柳如兰一咬牙,坚持认定是逍遥王,看柳如兰万分肯定的样子,皇帝也吃不准真假。正在这时,傲御风修长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见到帝妃坐在榻上四目相对,不由笑道,“看来臣弟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了皇兄和皇嫂恩爱。”“不,二弟来得正是时候。”皇帝阴冷的眸微微眯起,寒冷危险的光扫向柳如兰,柳如兰心里一寒,不由得暗骂傲御风怎么挑这个时候来,转念一想,即使他不这时候来,皇帝也会询问他,到时候,一样败露。想到这里,柳如兰不由得责怪自己思虑欠周。“看来皇兄有要紧事吩咐皇弟吗?”傲御风轻轻摇着手中纸扇,一脸风流不羁的样子。“二弟昨夜去了哪里?”皇帝单刀直入,直接问了主题。“昨夜?”傲御风摇了摇纸扇,皱眉想了想,忽然纸扇往手心一拍,一脸的恍然大悟,“昨夜臣弟去了。。。”柳如兰紧张的盯着他的唇,他忽然停住了,卖了个关子,笑道:“皇兄知道臣弟素日里没什么正事,难道皇兄想抓臣弟的小辫子不成?”柳如兰提到嗓子眼上的心暂时落了回去。“二弟不要管朕的意思,照实回答就是,昨夜二弟到底去了哪里?”皇帝的眼眸危险眯起,逼问的寒光扫向傲御风,傲御风只是微微一笑,将他的逼问化为无形,轻轻摇了摇手中的折扇,“昨夜,臣弟好像去了。。。”柳如兰紧张的盯着傲御风的唇瓣,那让她跌入地狱的答案呼之欲出,却在这关键时刻,傲御风又停住了,柳如兰的心又扑通一声落回胸腔里。
“二皇弟昨夜又去了猎艳阁吧?所以不想对朕直言。”薄凉的唇角上扬,勾出一抹阴冷得意的笑,阴鸷的眼神扫向柳如兰,柳如兰只觉得后背一片冰凉,暗忖道,这次,真的完了。“皇兄果真聪睿过人。”傲御风哈哈一笑,忽而话锋一转,“不过,昨夜臣弟没有去猎艳阁。”“没去猎艳阁,那一定是去了新开的花楼了。”皇帝不屑的说道,柳如兰皇帝一个心思,对傲御风的去处没有多想,他不是去猎艳阁和其他花楼,能去哪里?“非也非也。”傲御风哈哈一笑,手中纸扇轻摇,“皇兄这次真的猜错了,昨夜臣弟没有去猎艳阁,也没有去其他花楼,更没有去寻欢作乐,饮酒戏花魁。”皇帝一脸的不置可否,阴寒的眼神紧紧盯着柳如兰强作镇定的脸。“昨夜臣弟入了宫,来了兰苑,看到皇嫂一人趴在雕栏上睡着了,恐皇嫂着凉,就拿了狐裘为皇嫂披上。”傲御风的话不仅震呆了皇帝,也让柳如兰既欣喜,又不安又疑惑,不解的看向一脸风流倜傥的傲御风,他怎么会帮自己?他又怎么知道昨夜萧玉为自己做的一切?“晚上出入后宫禁地可是死罪,让皇帝不要记错才好?”功亏一篑,皇帝冰冷的双眸愈加森寒,阴鸷威胁的眼神盯着傲御风,傲御风只是微微一笑,似乎没有注意到他双眸中的威胁,“臣弟只是怕皇嫂着凉而已,一片好心,别无他意,还望皇兄切勿怪罪。”他这么一说,皇帝也不好再说什么,不由得懊恼暗卫乱禀报什么,害他以往昨夜是萧玉出现,正想借此机会除掉萧玉,谁知竹篮打水一场空,叫他怎能不气恼?柳如兰暗自松了口气,提到嗓子眼上的心也再次扑通落回胸腔里,明明激动不已,可脸上却不得不坐着淡定如常的样子,似乎昨夜帮她盖狐裘的男子是萧玉也好,王爷也罢,统统不放在心上。
正在这时,红莲端着茶盏进来,把新沏好的三盏碧螺春放在茶几上,就要躬身退出去。“慢着。”傲御天扫了一眼茶杯里香气四溢的香茗,忽然大声喝住红莲。柳如兰心里一紧,他叫住红莲做什么?难道想查问昨夜的男子是谁吗?,想到这里,柳如兰好不容易落回胸腔的心又提了上来,而傲御风只是端着傲御风品茶,一脸的无所谓。“怎么是碧螺春,朕不是赐了爱妃云峰顶尖吗?”柳如兰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落回胸腔的声音。“回禀皇上,奴婢。。奴婢。。。”红莲扑通一声跪地,支支吾吾,难道要她说兰妃娘娘不喜欢封顶云尖,喜欢碧螺春吗?“皇上,是我不喜封顶云尖的香气太浓郁了,所以每日里就饮碧螺春。”柳如兰淡淡的话语解了红莲的围。好在皇帝也没有多说什么,只说了句,‘朕就爱封顶云尖的浓郁,以后为朕泡封顶云尖,为爱妃泡碧螺春。’就让红莲下去了。红莲刚走到门口,又听到皇帝一声低喝,“慢着。”“皇上还有何吩咐?”难道又是茶的问题,柳如兰没把皇帝的反常放在心上,皇帝扫了一眼浅浅品茶的柳如兰和傲御风两人,阴冷森寒的眼神在红莲身上来回打转,吓出了红莲一身冷汗才冷冷问道,“昨夜,是谁来了兰苑?”
柳如兰一惊,手里的茶盏差点没跌落在地,而傲御风依旧稳如泰山的模样,他怎么可以这么镇定?欺君之罪,罪名可不轻啊,柳如兰更是不解。“昨夜?”红莲一脸恭敬,“昨夜就王爷一人来过兰苑,还从奴婢手里接过娘娘最爱的狐裘,为在兰心亭里睡着的娘娘披上,幸亏王爷细心,不然,娘娘可要着凉了。。。”“朕没有问你这么多,退下。”皇帝最后一丝希望被打破,语气也好不到哪去,红莲低着头恭恭敬敬退下。柳如兰不解的眼神看向傲御风,难道这一切都是他安排好的?他知道自己今天有麻烦?他又为什么这样帮自己?他不是对皇上对忠心吗?傲御风只是一脸什么都无所谓的表情,静静品着手中的香茗。
第一百零九章
“皇上驾到。”兰苑的宫门口传来太监尖细的嗓音。正在兰心亭里赏花品茗的微微抬了抬头,皱了皱眉,皇帝怎么这么爱往她的兰苑跑?“参见皇上。”虽然不悦,可脸上淡定如常,走出兰心亭,对着皇帝行了个标准的 宫廷礼。“爱妃怎么还不换衣服?”看着柳如兰一身素雅的衣装,皇帝皱了皱眉。“换衣服?”见柳如兰一脸疑惑的样子,皇帝的浓眉拧的更紧,“今天是平乐公主与萧玉大婚的日子,婚礼在宫外母后新赐给皇妹和萧玉的驸马府举行,朕要带你去参加婚礼。”婚礼?柳如兰这才想起三日已过,今天正是萧玉与平乐公主大婚的日子,公主说过她只是想救萧玉,不会和萧玉成为真正的夫妻,可是,不知为什么,柳如兰一想起平乐公主天真烂漫的笑脸,和萧玉忧伤的双眸,心里就很不安。“来人,伺候爱妃更衣。”皇帝一声令下,红莲马上带着几个伶俐的宫女向前来簇拥着柳如兰进了房间。“好了,就这件吧。”柳如兰指着一个 宫女手上的素白华锦长裙说道,红莲从宫女手中接过裙子,皱眉说道:“娘娘,今天你是以皇妃的身份去参加婚礼,怎么可以如此素净,换一件吧。”“不换了,就这一件吧。”红莲和柳如兰相处这么久,自然知道柳如兰的脾气,一旦下定决心,无论她怎么劝说都没用,再说了,自家主子的确不喜欢那些大红大紫的俗艳衣裳。“好了,把这兰花玉簪别上就好了,别整那么多珠翠放我头上,重死了。”柳如兰看着铜镜中满头珠翠的自己,柳眉几乎拧出水来。
“娘娘,您的身份尊贵,如果太素净了,会被人看轻的。。。”“威仪不在于珠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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