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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鬼妻:穿越之将军难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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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端起第三杯的时候,非常“不小心”的将草掉进了酒杯里,刚要喝‘啊呀’大叫了一声,把一旁的人吓一跳。

“怎么了?”韩远之莫名问道。

楚君尧十分的敬业的表现出一副非常抱歉的神情,用一种万分可惜的口气,说:“刚才上茅房,不小心沾到杂草了,掉酒里了,你说……这……”后面还不时叹两口气,“这,不白瞎了鲍大人的好酒了吗?”

大家伙一听,那草居然是从茅厕里沾来的,纷纷露出一股嫌恶的表情。

自然,第三杯酒,楚君尧是顺顺利利的逃过去了。

鲍文孝的眼底闪过一丝隐瞒和愠怒,不过转瞬而逝,他本想喊宋襄再端上来一杯,身旁的纹玉倒是很体贴的将她手中的酒递给楚君尧。

“若将军不嫌弃,请饮此杯。”

前跑虎,后来狼。楚君尧现在有点吃不准纹玉的酒里有没有问题,一时进退两难。

关键时候,还得老将出场。

楚君尧正为难之时,只听身边一道浑厚的嗓音笑道,“君尧娃儿,不如以老夫这杯与纹玉姑娘还礼如何?”

楚君尧心中喊道,老王爷,您真是我的福星啊!!!

我让你早蹬‘极乐’

老王爷将自己面前的酒送到楚君尧面前,心底里偷笑。楚君尧不疑有它,仰头而尽。

鲍文孝暗自心底里又恨老王爷搅局,可是纹玉这个谢恩的理由用完了,他也只能是陪着笑脸。

“恩既然已谢完,还是请纹玉小姐一舞倾人国如何?让众人一饱眼福。”

纹玉施施然的退了下去,临去之后回眸望向楚君尧,也许心底里还是期盼着能在他的眼底看到惊艳的目光。

只是楚君尧犹自想着事情,根本没有注意美人的一片痴情。

老王爷见那杯“酒”已经入了楚君尧的口中,不由心满意足的招呼韩远之,韩远之不知道老王爷召唤何时,起身来到他身后,老王爷回头笑呵呵的拍了拍他,“远之啊,明日陪老夫狩猎去如何?”

韩远之一愣,“老王爷,往年您老不是都约着楚老将军和我爹的吗?”

老王爷笑呵呵的小声道:“明儿啊,老夫给你介绍个姑娘,有没有兴趣啊?”

韩远之闻言喜上眉梢,狂点头,“有、有、有、老王爷,小辈有兴趣啊。明儿我去您府里。”

“好,去坐吧。”说完老王爷最后拍了他一下,转过了身子看纹玉的舞姿。

韩远之一脸被蜜泡了表情回到座位,楚君尧用手肘顶了顶他,小声道:“远之,东西给我。”

“什么东西?”

楚君尧瞪了他一样,韩远之马上清醒过来,从腰上摸出一小包压在了楚君尧的掌心。

他们俩的小动作落在装糊涂的老王爷眼中,眼底一片笑意。

真是可爱的孩子们啊,这么大了还喜欢这种手脚。

宋襄远远的来到鲍文孝身边耳语几句,鲍文孝立刻脸上露出喜事,“好,去吧。”

老王爷只听到‘好酒’两个字,贪杯的他随即笑呵呵的道:“文孝啊,还有好酒藏着?”

鲍文孝笑道:“老王爷,从西域而来的上等佳酿‘极乐’恰好刚刚送到府中,您老想不想尝尝啊?”

极乐?!老王爷一听,连连摇头,“哎呦,算了算了,老夫年迈了,劲儿那么大的酒老夫可是不敢尝试了,想当年,年轻的时候曾经为了跟人较劲喝了一杯,整整半个月没上朝:还是你们小年轻的试试吧。”

都没安好心

公主府的书房里,此时一只飘荡在房间里的女鬼真是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得了,可惜她总是穿墙而过。

江小鱼站在公主府的大门口,“楚君尧啊楚君尧,你什么时候才能听听我的话,乖乖的去做呢?

事情已经完全出现了偏差,如果按照她所说的去做,顶了天了楚君尧也就是喝醉了回来,可现在,因为他中途和韩远之对了话,那三杯酒的顺序竟然完全颠倒了。

天呐!

有问题的酒居然在第一杯,再加上老王爷添了一杯酒,江小鱼狠狠的拍脑门儿。

楚君尧你完蛋了!

可惜宴会上的楚君尧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是多么的危险,只是隐约觉得三杯酒下肚,腹中有些燥热。

不多时,西域佳酿‘极乐’已经被人送了过来,开坛香飘四溢,馋煞众人,可惜鲜少有敢以身试酒之人。

不知为何,闻着那‘极乐’的酒香,楚君尧竟觉得头昏脑胀,这才突然意识到先前喝的酒有问题,心中当下一惊,再看对面鲍文孝那一脸小人得志的样子,不知打哪生起一股气。

“既然是老王爷都夸的好酒,在下今日就以此酒敬鲍大人了。”楚君尧单手捞酒坛倒酒,不经意的弹进一点小小的粉末,溶在酒花中片刻不见。

老王爷低眉喝酒当没看见。

鲍文孝也是很豪爽的站起身,将酒坛托起唤人拿来一碗,又为楚君尧倒了一碗。

老王爷看了一样那酒,还是当没看见。

这下,鲍文孝端着楚君尧倒的酒,楚君尧捧着鲍文孝倒的酒。

两碗酒中,真是各有千秋。

两人的目光在对视中释放出热辣的火花,暗自在目光中较劲。

楚君尧心说,我给你个面子,让你泄个几天肚子算是打个招呼。

鲍文孝心说,我给你个理由,让你早点完成冲喜的使命。【小说下载网﹕。。】

“敬!”两人异口同声,可是端着酒谁也没动。

因为两个人忽然在对方眼底中突然发现一件事,这酒都有问题,谁知道对方给自己下的是什么,两个人谁也不敢喝。

楚君尧栽阴沟里去了

“等等,既然叫‘极乐’咱们也找个玩法吧,你们俩个这么喝我们看着也没意思,不如老夫给你们出个主意?”老王爷突然笑眯眯的抬起头说。

两个人转同看向六王爷。

只见六王爷交代身后人几句话,不大会拿来了两条黑色绸带,命下人将两人手上的酒端了下来,全都放在他的面前。

鲍文孝和楚君尧纷纷让下人将眼睛蒙住,就听老王爷开口说道:“这酒酒劲十分大,一杯醉倒,再无二口。老夫在其中一碗中扔进一粒青豆,你们两人谁选中了,老夫就送给谁一匹汗血宝马,如何呀?”

哇!众人齐喝,“老王爷好大的手笔啊!”

“哈哈哈,难得齐聚,图个雅兴啊!你们俩个小的有没有兴趣啊?”

楚君尧自然有兴趣,整个丰都,属老王爷爱马成痴,家中良驹甚多,即便是名马无数,一匹上等的汗血宝马也是极其难得,他能没有兴趣吗?当即笑道:“老王爷可要说话算话啊!晚辈赢了可要让我随意让我挑!”

楚君尧都说好了,好胜心强的鲍文孝能说不好?楚君尧越想要的,他就越要跟他争,于是,头仰起喝道:“但听老王爷吩咐。”

只可惜,鲍文孝算错了一点,那就是。

楚君尧身为武将,身上又有功夫,只是听声辨位而已这样很轻松的事情自然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但是他故意身子向前倾一倾,状似去拿靠近鲍文孝那个方向的酒。

鲍文孝虽然听不真切,但人可不傻,楚君尧想要的必然是他有把握的,鲍文孝速度极快的伸手将楚君尧原本想拿的酒早早抢到自己手中。

楚君尧眼睛虽然被蒙着,嘴角却翘起,早就猜到鲍文孝是那个德行。

他故意使了个障眼法让鲍文孝拿到那晚没有青豆的酒,他自然也就赢了。

临喝下之前,楚君尧很是欢愉的朗声笑道:“老王爷,说的话可不能不算数。”

老王爷哈哈大笑,“放心,老夫决不食言!”

君尧娃儿,俗话说的好哇,姜还是老的辣!你猜得到鲍文孝的性子,难道我猜不透你的性子!

不就是一匹汗血宝马么,只要能换得明珠那女娃早点醒过来,有什么不值的?!

再说了,一匹宝马送你了,老夫我找皇上去要十匹,还是我赚了!

被药迷失神智的楚君尧

就是因为知道你能听得出来,所以估计将那青豆扔进你倒的那碗酒中,变相的老夫也算帮你一把了哦。

老王爷是不知道鲍文孝会在酒里动什么手脚,但是他知道韩远之和楚君尧动的手脚绝对不会太过分。

所以还是让他们两个人各喝各的酒,自己吃自己下的药吧。

哈哈哈!

来的目的已经达成了,老王爷以身体有些疲劳为由先行告退了。

鲍文孝和楚君尧双双喝完酒之后就各自晕眩不行了,果然西域的‘极乐’确实让人不胜酒力啊。

韩远之搀着楚君尧出了丞相府,雇了车将已经迷迷糊糊的楚君尧送回了公主府,带确定他平安无事,他转身回自己的家,一路上心情舒畅,想着明天去老王爷家报道呢。

江小鱼站在楚君尧的房间,皱着眉头等着躺在床上的男人。几个侍候的丫鬟手忙脚乱的为楚君尧净脸更衣。

江小鱼现在是碰不到他,不然她真是很想上前照着他的脸蛋狠狠的拍两下,让他清醒清醒。

收拾妥当之后丫鬟退了出去,江小鱼站在床边,“楚君尧!醒醒!”

楚君尧咕哝一声,依然满脸通红,一身酒气。他其实并没有完全醉死,他朦胧中听得见江小鱼的声音,可是头昏昏沉沉涨的难受,最后那一碗酒的酒劲实在是大,不怪那么贪杯的老王爷都不敢喝上一口。

可是最让楚君尧难受的不仅仅是如此,他最难受的地方是浑身上下咆哮涌动的一股热流,让他直想跳进冰水里狠狠的凉爽一下。

头昏脑胀、身子疼痛、血液里的燥热让他不知如何排解,他隐约察觉到了什么,却始终不肯去承认,大手牢牢的扣住床边,强迫自己将脑子里所有的迷幻抛掉。

不行,他不能这个时候去妻子的房里。

该死的鲍文孝!居然给他下媚药!

“小鱼,帮我把门锁上,不管发生什么也不许打开!”迷糊中他对江小鱼说道。

江小鱼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大哥,我是鬼!怎么锁门?!”

“哦!对不起,我忘了。”药力已经开始有点发作的楚君尧无意识的应了声。

“楚君尧?你,真的那么难受吗?”江小鱼见他额头已经布满汗水,不由担心的问道。

“出去!”楚君尧突然大喊了一声,此一时刻,他依然忘了江小鱼是一只鬼,并不是一个女人。

因为怕伤了她,他猛的朝她大喊,一个女人柔软的嗓音现在只会让他发作的更快!

你为什么是只鬼!

江小鱼被他吼的一时愣在床边,进退不是。

如果说被楚君尧这么厌烦的吼叫她还好脾气的往前殷勤,那她就不是江小鱼;

可是如果说让她就这么扔下痛苦中挣扎的楚君尧一走了之,那她就更不是江小鱼。

她知道,此时此刻也许只有一种方法可以帮他,只不过,也许那恰恰是楚君尧极力回避的理由。

“楚君尧,如果……你真的难么难受,其实……其实……公主的房间离这不远。”她真的是好心的提醒他一下。

刻意忽略说出这句话之后她心底闪过的一丝不知名的难受。

“江小鱼,你给我出去!”冷冷的、愠怒的,楚君尧忽然双目睁开,定定的蹬着床顶。

“楚君尧?”

“我说,你出去!听不明白人话吗?”再一次声音冰凉如铁,不复往日的柔软。

江小鱼的心如被尖刀刺中,从来没有从他的口中听过如此生硬和疏离的口吻,仿佛两个人从未有过任何瓜葛,这让平日里缠他作弄他习惯了的江小鱼一下子怔愣在原地。

楚君尧目光失神的瞪着床顶,他无法解释当他从江小鱼的口中听见那句话时,为何心底升出那么大的愤怒。

他不明白,他更理解不了自己心底里的矛盾。

是啊,明明可以帮他的妻子就在不远处的房间里熟睡;

明明是他一个人在做无所谓的挣扎,甚至是根本就没有任何理由的挣扎。

可是,他却在刚才的一瞬间突然发现,他讨厌江小鱼毫不留恋的将他推向另一个女人,即使那个女人是他的妻子,明媒正娶的,永远无法改变的。

他,却还是不想让一只连容貌都没有看见过的女鬼亲眼看见他和另一个女人的欢愉。

他是不是疯了?!

是的,他疯了。

他的脑海中疯狂的出现许多许多的幻影,可是没有一个能看清楚面容,当江小鱼的声音在耳边想起,他竟然有一个疯狂的念头,伸手拉下江小鱼的头狠狠的吻上去。

可她竟然是个鬼,是个永远没有办法回应他的女鬼!!

他真的疯了。

“江小鱼,你出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出去!”他抑制不住内心的煎熬痛喊出声。

江小鱼,你为什么是鬼,为什么只让我一个人听见你的声音!

你以为我愿意当鬼啊

江小鱼一气之下,穿墙而出飘到了屋外,游荡在公主府的上空,一个人坐在飞檐的一角,抱膝而坐。

凭什么吼她啊!她哪里对不起他了!

明明就很认真的叮嘱过他,要避开那些麻烦,明明是他自己打破了破解的方法,中了别人的招,回过头来吼谁啊?

她不过就是一只不小心、很倒霉、没办法找到一个好人家投胎的女鬼。

她上辈子欠了他吗?

想想江小鱼心里就一肚子委屈,日日夜夜,当别人清醒的时候,她是清醒的;当别人进入梦乡的时候,她还是清醒的。

为什么那么喜欢缠着楚君尧,有时候连她自己都搞不明白。

可是她知道,当她得知楚君尧竟然能听见她说话的那一刻起,她突然找到了一个避风港,哪怕只是听听她无聊的碎碎念,她也觉得原来,她至少还有什么是同这个世界有联系的。

“该死的大笨蛋,自己捅了篓子怪我啊!”想想她就来气。

突然一道巨响从屋内穿出,嘴硬心软的江小鱼还不等下人们急急忙忙的进去,她已经先飘了进去。

“喂,你没事吧?”江小鱼担心的看着摔在地上的楚君尧,奔上上前扶起来,却发现自己径自穿过了楚君尧的身体,那是一种很奇特的体验,像是一股酥麻的电流窜过。

楚君尧忽然觉得身子忽悠了一下,心尖微微颤抖,很莫名的感受却让他有了一丝舒服。

他蹙起双眉,好看的薄唇淡淡抿起,似乎是为自己先前的后悔而懊恼,又像是对方才那一瞬间的舒服感到茫然。

“将军?”下人想要推门而进,被里面传出的一声爆吼震了出去。

“不许进来!!”

下人们哪个敢,只能在外面担忧的问道:“将军?您没事吧。”

“没事,你们退下吧,谁也别进这个园子。”

“是。”主子发了话,下人们自然是规规矩矩的退出了园子。

死要面子活受罪

江小鱼蹲在楚君尧的身边,轻声道:“为什么自己摔下来?”

楚君尧本已通红的脸仿佛瞬间变的更红,他支吾了一下,哼道:“锁门!”

江小鱼挑起一边好看的眉毛,语气中自然是不相信,“是吗?”

充满迷惑的嗓音就在耳边,她就在自己的身边,楚君尧撑着地面手不受自己控制的朝旁边扫了一下,也许他真的很想碰碰她。

江小鱼低头看着楚君尧结实粗壮的手臂从她的身体穿过,心底一酸,他是人,她是鬼。

原来哪怕咫尺,已然是天涯。

看着他实在是非常难受的样子,江小鱼劝道:“去公主的房间吧,就算是熟睡不醒的人,也是你的妻子。”

她其实想说,就算女人是没有知觉的,楚君尧,你也是男人吧。

她不说还好,她一提楚君尧的脸色唰的又是一变,像个受了委屈又赌气又倔强的小男孩,硬是撑着身子踉跄的将自己摔在床上,狠狠的拽过被子压在自己的头上。

闷闷的声音从被里传出,“你出去!我不想听你说话。”

他是脑袋灌水了,才会在刚才将她撵走之后后悔不已,如果她突然之间消失,他没来由的对这个想法感到一种恐慌,迫使他急忙下地想出门,却没想双腿瘫软摔在地上。

江小鱼飘到旁边,站在床边,受不了道:“那你想死吗?”

“不用你管。”他现在已经快要死了,痛死了。

可是,他绝对不会去抱一个睡熟无知的女人,绝不!

一声无奈的叹息,江小鱼望着狠狠压抑自己欲望的楚君尧,她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要不,你让人找外面的女人?”

“滚!江小鱼,我再说一遍,你给我滚!我楚君尧疯了,才会让你随便出现在我的身边!”

“有话好好说啊,不过就是问一句而已嘛,至于发这么大的脾气。”江小鱼的咕哝道。

楚君尧腾的从床上翻身坐起,对着屋内的空空荡荡阴郁着一张俊容,咬牙道:“江小鱼,你这个蠢女鬼。”

我想要的是你,你知道吗

“喂,我是帮你,你居然骂我。”江小鱼不满道。

“你蠢,你就是蠢!!!”

“好,你聪明,你聪明你就在这自焚而死吧!”江小鱼气哼哼的又飘了出去。

王八蛋、大蠢猪,谁蠢?你才蠢呢!

半晌儿,她突然定住身子眨了眨眼,猛的回头看向房屋‘嘡啷’一声落锁,紧接着是屋内闷哼的声响。

他,是在激我?!

仅仅是让我离开,不用管他?

江小鱼无奈的失笑,这个傻男人,竟然又忘了她是个鬼,一道门锁难道就会阻止她吗?

突然之间,江小鱼对自己是个鬼的身份竟然感到沾沾自喜,所以说,你存在必然有你存在的理由。

江小鱼悄悄的飘进屋里,此时楚君尧将头顶在枕头下,痛苦道:“你为什么是个鬼,为什么,为什么……”

江小鱼不笑了,她呆呆的望着在痛苦中挣扎的楚君尧,却已经看不明白真正让他痛苦的究竟是什么。

“江小鱼!”楚君尧忽然大喊了一声。

江小鱼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却破天荒的没有任何回应,甚至连呼吸都察觉不出来。

楚君尧自嘲的笑了笑,失意道:“这回是真的气走了。”

那个样子的楚君尧,脸上挂着一抹抹淡淡的笑,很轻、很令人心疼。

她可以把他脸上那挣扎的神色理解为对她的喜欢吗?

江小鱼突然之间冲动的做出了一个决定,看着楚君尧那张英气勃勃的脸,也许,对于他,她也有着那么一些喜欢。

她想了很久,终于她深吸一口气。

突如其来的喘息声吓得楚君尧浑身紧张,她还在!

江小鱼看着他紧张的样子不由失笑,就算是让他知道一些事情,应该、也许,也不会改变太多吧。

“楚君尧,你为什么不去公主的房间?”

如果你是我的妻子

楚君尧本来以为她会说些其它的话,屏息凝神之时竟然听见她依然绕在原来的话题上,大脑嗡的一下又被浑身的燥热刺激的晕眩。

真的无力了。

“如果你想知道这个,等我酒醒了再说吧,我现在没有力气回答你了,出去吧。”楚君尧放任的将自己放倒在床上,用手点着自己胸前的两道穴位,整个人石化一般纹丝不动。

将自己定住好了,任体内的疼痛如万蚁钻心,若活是他的造化,若死就算他的解脱吧。

楚君尧突然一动不动,江小鱼吓够呛,猛的冲到跟前,大叫道:“你干什么?”

他刚才的手法是叫,‘点穴’吧?!

那有人对自己这么残忍的,就算身子不动,身体里也会剧痛无比。就为了不想跟公主圆房,也不想随便和哪个女人逢场作戏,他就这样对待自己?!

江小鱼不知道可以说什么好了,她在一旁直跳脚,急道:“楚君尧,你赶快给自己解穴!快点!你想死也不是这么个死法!”

楚君尧闭上双眼,全当没听见,解了又如何?他自嘲的想。

“你快点解开!我有办法,我有办法,我真的有办法帮你!你快点解开!”说到后来,江小鱼的嗓音里已然夹杂了说不清的恐惧。

对于生命的脆弱,她经历过,她恐慌过,哪怕是现在,她依然认为,如果可以活着,就算是被亲人遗弃、就算是没有人关心她,只要还活着,她就会努力的活下去。

所以,她更加无法忍受楚君尧如此对待自己。

“楚君尧,我拜托你,你别吓我,我真的有办法帮你,你解开穴道好不好?”

楚君尧淡淡的道:“江小鱼,如果你是我妻子该多好。”幽幽的说出口,他才恍然,原来他是喜欢她的。

虽然相处的时间短,虽然她从来不像别的女子一样仰视他,但是他却喜欢和她之间那种无伤大雅的斗嘴,喜欢她只追着他跑,喜欢她只愿意找他聊天,喜欢她明明骂他却又费劲心思的帮他。

这样的江小鱼,他虽然只是有点喜欢,可是他却知道自己喜欢一个人不容易,一旦喜欢,连自己都不知道以后会喜欢到什么程度。

可是,她是鬼,他却早已是有妇之夫。

到公主的房间来找我

“我是!我是!我是你妻子!!!你快点解开吧。”见楚君尧一点都没有为自己解开穴道的意思,江小鱼急的大吼。

楚君尧猛的睁开眼睛,许久默不作声。

江小鱼被他眼中的惊讶震了一下,又开始往后缩,“嗯,这个,那个,算是吧。”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刚才说什么?”很平淡的语气,听不出他的心情。

“嗯,那个,我说,你快点解开吧。”江小鱼支吾道。

“前面的。”

“啊,那个,我是。”江小鱼嗫嚅道。

“中间的。”

“喂!楚君尧!”

“重说一遍。”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楚君尧冷静道,他要确定自己刚才没有听错。

“你赶快解穴啦!”

“你是谁?”他重复问道。

“我是谁?我是你祖宗。快解开啦,别玩了。”江小鱼急的脑袋都快要炸了,因为她明显看见他握紧的拳头上青筋暴凸,那显然不是因为气愤而是因为极致的痛苦所致。

“你是谁?”依然是那不变的问句。

江小鱼彻底被打败,细弱蚊声,不好意思的含糊道:“我是你妻子。”语速极快。

“你是谁?”装聋作哑的又问。

“我!是!你!妻!子!这回能不能听见?!”江小鱼叉腰暴怒。

“嗯。”楚君尧淡淡的应了一声,面无表情,不激动也不惊讶。

嗯。多简单的一个字。嗯一声就完了?!江小鱼瞪着他,“你解开穴道啊。”

楚君尧没理她,问了另一个问题,“你怎么帮我?”

嘎?!江小鱼一愣,然而片刻脸蛋酡红一片,幸好他看不见。

“呃……我……我……”

“说啊?”

“你到公主的房间来找我好了。”鼓足勇气说完之后,江小鱼动作迅速的飘出屋子,逃跑了。

等了好半天,也没有听见江小鱼的声音,楚君尧困惑的睁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暗暗用了体内的真气强行冲开穴道,嘴角溢出一道鲜血,用手背轻轻拭去,他冷着一张脸踉跄的推开门,朝妻子明珠公主的房间走去。

与公主的身体合二为一

推开门,入眼满堂红。

镂空雕花富贵吉祥的红木大床上,平躺着一位花容月貌的女子。

那张容颜,他每天都会看上三次,不需要仔细的去辨认,他知道,那是他的妻子。

可是这样一个时候,他却觉得有点可笑,妻子近在眼前,他却总想着另一个人。

“江小鱼?”他低声唤道。

“你可以坐到床边吗?”一道怯怯的嗓音,一点都不像平时咋呼惯了江小鱼。

楚君尧皱眉,他不可能走近,屋内淡淡的萦绕女子身上的芬芳,他已经快要把持不住自己了。

“喂,你坐过来好不好?”一声不耐,江小鱼的招牌。

“你有话说吧,刚才是什么意思?”为何她突然说是他的妻子。

江小鱼躺进明珠公主的身体里,无奈的瞪着床顶,原来平躺着看着床顶也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

如果楚君尧够仔细的话,他会发现床上的明珠公主一直在用嘴说话。

可惜,他现在被心里的烦闷和身体上的燥热疼痛折磨的神智恍惚,用尽全身的注意力去控制自己不要变成丧失理智的狂人,哪里还有精力去注意那个本是她妻子的人是睡还是醒。

江小鱼试着抬了抬胳膊,发现暂时还没办法自如的支配这个新的身体,但是她能够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着实还是很激动。

楚君尧迟迟不靠近,江小鱼后知后觉的才终于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咬了咬嘴唇,江小鱼豁出去了,“我在床上。”

楚君尧抬起头,看向妻子,是不是他眼花?他竟然看见妻子的嘴唇在蠕动。

江小鱼动了动脖子,头慢慢的转向右边,望进楚君尧那一双迷离而又深邃的眼中。

“知道我为什么一直飘在公主府吗?”

楚君尧无意识的摇摇头。

“因为我不想投胎在这俱身体里。”这就是明珠公主一直昏睡不醒的原因,因为没有灵魂,一具肉身怎么可能苏醒。

看着楚君尧那双眼睛瞪的越来越大和那目光中加深的灼热,江小鱼知道,未来的日子,她绝对不会再那么潇洒了。

迟来的洞房花烛夜

果然不出江小鱼所料,她的话音刚落,整个身子已经被人抬起,楚君尧双手扶住明珠公主的身子,与那双睁开的双眸四目相对。

“江小鱼?”哑着嗓音,他不确定的念道。

“哦,我是啦。”江小鱼无奈的翻个白眼,“大哥,你捏的我很痛啊。”

楚君尧惊的一松手,咣当江小鱼身子后仰砸在床上,呜呜呜,更痛!她现在还没办法控制身体啊。

“你想让我再死一次也不是这么个摔法儿啊!”江小鱼很是无奈。

突然,眼前现出一张大脸,鼻尖与她相对,温热的气息吹拂在江小鱼的脸上,吹红了江小鱼的脸,她别扭的将头扭到一边,避开那温热的足以扰乱她的气息。

“你先起来啦,我跟你说哦,这个事情……唔!”

她的解释被悉数含入了楚君尧的吻中,丝丝甜腻如一股清凉的冰水流进他的口中、顺小腹而下,浑身清爽许多。

她的香甜蛊惑他不停的在她的唇齿之间寻找、索求着,一声低浅的呢喃自她口中逸出时,楚君尧只觉脑袋嗡的一下,已经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对身下这个女人更多的索取。

难耐的低吼,江小鱼清清楚楚的听见楚君尧在她耳际的低语。

“你是愿意的么?”

“嗯?”江小鱼抬眼凝视他,如水翦瞳里倒映出因抵挡不住媚药发作而苦苦挣扎着的楚君尧,俊庞布满一片潮红。

“你是愿意的么?”再一次低喃,那声音里彷佛夹杂了一丝不安和羞赧。

江小鱼忽然笑了,“哦。”真是个可爱的男人,哪怕已经快要失去意志,还担心她。

“不后悔?”

“哦”

“真的?”

“哦”

“……”

“你好啰嗦。”

楚君尧咬牙低吼道:“你现在后悔也晚了!”说完狂吼一声,再也克制不住的压向身下的女人。

在楚君尧如火的唇舌燃烧之下,江小鱼的笑容突然止住,天!僵硬的身躯为什么竟然在慢慢的复苏,手指能够弯曲触碰到楚君尧发烫的身躯,身上被他的手指划过的地方,如一条火蛇一样游走带起酥麻的战栗。

天啊!!!

难道投胎就没有适应期吗?她失策了!她失策了!!!

“楚君尧我后悔了!”她郁卒的大喊道。

“已经晚了!”楚君尧不满的在她颈窝边咬上一口。

晴天霹雳碎郎心

春夜无边,香色满厢。一夜缠倦,更鼓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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