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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世界的鬼新娘-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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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应该是你妈妈给你们留下的一条退路,这种破解方法不能谁人都知晓。但是她又担心自家的族人在有一天也会受到生命的威胁,比如像你们现在这样。”

    是呀,这种生命的威胁,与其活着还不如死掉算了。

    风十八继续说着:“刚刚那个女人说你妈妈狠毒,比起苗家女人的狠毒,你妈妈倒还算是个好人。”

    男孩猛地顿悟的开口,“我知道了,需要阴阳血和这些草药混合在一起,也许才能够帮助到我们。可是阴阳血是什么?”

    这句话问得太过于恰到好处不过了。

    阴阳血是什么……阴阳血就活生生的站在你的面前。

    “我的身上就是阴阳血。”我坦诚相告。

    我们三人皆流露出一种,不如就试一试的神情。

    如果拿我的阴阳血和那些草药混在一起真的有用的话,村里的人就会重新的被阳气覆盖,他们也就都会变成这样人的样子。而苗家女人,只有阴气没有阳气的话也是死路一条。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如约和苗家女人去做那交易,在确保张虹的平安之后,再回来苗烟村,就算不用杀死那蛊虫,不仅帮到了村子里的人,也彻底的了结了苗家女人的命。在那个时候,再弄死蛊虫,苗家女人就再也没有任何的能够死而复生的办法了。

    可她又是怎么能够从炼狱里逃出来的呢?

    算了,先不想那么多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希望的力量使然,男孩的动作都显得比先前有力了些许,力气也感觉大了些许。他熟练的将那些草药各取些许,捣在一起,又从那玻璃缸里取出用黄酒腌渍的蝎子,蜈蚣,蜘蛛,蛇胆,还有蟾蜍身上的粘液。全部的混合在了一起。

    我左手的伤痕还赤luo裸的亮在那里了。

    风十八看在眼里,照样也没有说些什么。我们都知道,现在也并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而后选择从右手取血。

    男孩提示着我们的开口,“只要三滴就好。”他看着那本子。

    风十八点点头,短短的划开一个,力道浅浅,但而也能够正好流出血的口子,他用力气分别从两边挤着我的血肉。我知道只有这样,才不会让我徒然失去过多的血。毕竟,如果这个方法真的有用的话,村里怎么说也几十口人,我一个人的阴阳血又怎么够呢。三滴刚刚好。

    男孩用着自己的方法,将我的血还有他的那些东西混合在一起。

    “之后要怎么做?”我开口问着。

    男孩没有先回答我,而是显得有些沉重的模样。坠在他下巴的皱皮,在轻轻地打着颤。

    都说希望越大,失望也会越大。

    男孩现在便是在怕,一会儿迎接他的,会是尽然的失望。

    我和风十八静静地看着男孩,拿出一根扁扁的木棒,取了一些混合物,涂抹在皮肤上。他凌空的一双手,甚至已经发出一种停不下的,止不住的颤抖。

    我想要上前扶一下他。但是却被风十八制止住了。

    不得不说,我的心也在“砰砰”的直跳着。

    我和风十八还有男孩,我们都在等待着那个结果如何。

    现在的时间,已经接近五六点,再开一晚车回去。三日时间已到,这是男孩的最后的一个希望之所在,更加也是我们的最后一个希望之所在。

    已经过去了约有五六分钟的样子了,我们皆然在屏气凝神的等待着。谁人都不敢有很大的动作出现。可是,男孩的皮肤上没有任何的变化。还是那样遍布苍老皱纹和点点黄斑。只覆着那混合物,更加显得恐怖了。

    我们三个人的脸,全部都垮了下来。

    男孩的一声老迈的很的,打着颤的,刚刚才有的气力,此时此刻已经绝然尽失。发出一声叹息,“唉……”

    我和风十八没有开口说些什么,只我们的心间,无不也是这样的一身沉叹。

    空气里听到了破碎的声音,整间房子全部被一种死寂包裹住。而这种死寂的散发,全部都还是来源于房子里,这三个活生生的人。

    银水光!你就是个扫把星!

    男孩突然的一声惊呼。

    我和风十八立时的眼里瞬间重染了光。看过去。

    男孩的皮肤恢复了正常,那便是一个十几岁年纪的男孩应有的肌肤的质感。

    “他衰老的程度太厉害了!所以恢复的慢!”风十八几乎是跳着说出的这句话。

    刚刚的死寂瞬间的离去,全部被我们三人的欣喜所渲染。破碎的声音,也像是有人摁了倒退键一样似的,重新的聚拢了。

    片刻的欣喜过后,风十八带着一种警觉开口,“在我们没有处理掉你姐姐之前,这个东西我们要带走。”

    男孩的脸上有一种犹豫。这种的失而复得,不论出现在谁人的身上,都应当是万分的不舍放手吧。

    下一刻,他郑重的点头,“我相信你们。”

    和男孩接触了这么久,却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叫什么。“你叫什么名字?”

    “田一霜。姨母说,我和姐姐的名字,取得是好事成双的寓意。”

    男孩的姐姐叫做田一澄。

    从男孩的脸上,对苗家女人的那种恨,也还是能够看得出来,恨中饱含的那种爱。

    我也知道,我们谁都知道。苗家女人变成这个样子,再如何无法毁灭不了的血亲的联系,她都不再值得让人去爱。

    “一霜,你们苗家人可能够通鬼灵?”

    “鬼灵?”

    “对,鬼灵。”

    “苗家人历来只用蛊数,对于鬼灵之说,我敢保证,不会有任何人能够通鬼灵。”

    “你确定?”

    “确定。”

    我看看风十八,我们两个交换了一下神色。

    现在我的阴阳血是唯一能够帮助到他们重获正常之身的。男孩没有理由骗我们的,更何况,他从我们一进村子里,就一直对我们都是坦诚相对的。

    暂时的告别男孩之后。

    风十八载着我,再次的驶入那浓浓的夜色之中。

    我很清醒,却总有一股莫名的困意想要将我席卷。在车上没有和风十八交流什么,就埋头沉沉的睡了过去。

    淡淡的薄荷的气味飘进我的睡梦之中。

    呵呵。我不免在梦中对自己狠狠的一声嘲讽的笑。林宝咏你究竟是多没有出息,就连做梦也忘不了灵洛,也忘不了灵洛身上的味道。

    “银水光。”

    我迟迟没有听到过的声音,还是一态的低沉,和阴冷。只不过这声音,带着些许的伤感,透着淡淡的思念。

    我不禁的浑身一栗。

    在睡梦中,就那么的张嘴不禁叫出了他的名字,“灵洛……

    这梦境是如此的真实。我本想象过千千万万种,灵洛重新出现在我的眼前的场景,我会打他,骂他,不理他。可这一幕如真的出现了,即便是虚假的。我还是忍不住的,这样的叫着他,声音占据了我的全部的温柔之所在。

    我这才意识到,在梦里,我能够闻到灵洛身上的味道,我能够听到灵洛的声音,我就是看不到灵洛的脸。而看不到的,便对于我来说,都不是一个完整的存在。我心里的那份沉重的不能再沉下去的,我的心都被坠破的思念,还是得不到丝毫的化解。只是他的味道,只是他的声音,对于我来说,于事无补。

    “为什么我看不到你?为什么?”总有一层薄雾将我们两个人好像隔离了起来。而那薄雾更好像是梦里的灵洛刻意的施下的。他并不想让我见到他吗?他究竟在躲我什么?连在梦里也要这么对我?

    “水光。不要再管苗家女人这件事情了。

    这些的发生?灵洛全部都知道?

    我已经开始怀疑了,这根本不是一场梦。而是灵洛的故意的进来我梦中的安排。

    “你一直都在我的身边的对不对,我的感觉一直都没有错的对不对!?”我的情绪和语态,在梦中,绽放着一种巨大的起伏。我也不知我的表现是一种暴怒,还是一种小女生的无理取闹似的撒娇。

    灵洛他的回答,一直都在规避着我的问题。

    我急切的向前挣了挣了身子,想要冲破那薄雾。却怎么也都无用。

    我咆哮着,“灵洛!你到底是有多狠心,连看都不让我看你一眼!你知道嘛!何紫和大宽已经离开了!你都知道的对不对,可是你都不选择出现。你知不知道这些日子,我有多少个时刻,仅仅想要的是你出现在我的身边,让我抱一抱也好。可是……”话到这里,我已经无力可说。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他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我又能够有什么力量去更改呢。末了,我寡淡的,颓然的开口的最后一句,“灵洛,我就是你手下的一个玩物对吧。”默认的语气的开口。我在伤害着我自己,我也在同时伤害着他。

    “银水光!”店长叱喝着开口向我。

    我还是胆惧他的。我以为刚刚那已经是我无底线的一种放纵的形式了,我再也不会把灵洛放在我的眼中了。可随着店长的那一声,我还是禁不住的抖了一下,甚至身体还而是带着一种慢慢的,逐渐的,归于平静的一种状态。

    “不要再和苗家女人掺和了。明天你不能去。”

    “倩心怎么办!?”

    “不要管她。”

    一种惊厉从我的眼底袭来,我瑟缩了一下。

    这样开口的灵洛,可还是我曾经认识的那个灵洛。

    “灵洛,你已经变了。”我在眼眶里憋了许久的泪,终于得落下。

    而灵洛的声音仍旧的吐字如冰,“不要去。答应我……”

    灵洛像是还有什么话没有说完一样,那话尾还而有些仓促的便离开了我的梦境之中。莫名的困意褪去,我已经重新的被皆然的清醒席卷。而这一次的我却迟迟的不愿醒来。我怎么能够不爱他呢?不管他说什么,不管他做什么,不管他在不在我的身边。我这一辈子也不可能不爱灵洛吧。我的梦中还有着他留下来的气息,那是我贪恋了许久的气息。

    “啊――”我粗喘着一口气从梦里醒来。就像是闯了一回鬼门关,还有幸能活着回来的一般的样子。每呼一口气,有还是每吸一口气。都很累,很疼,很难受。我的眼,直勾勾的望着前方的路。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自己,在想些什么。

    “银水光?银水光?”

    车子的突然滞住,牵动了我的身体。

    “银水光?”风十八又是一声。

    才短短的引起我的抬眸,“恩?”

    “你梦到什么了?”风十八踟蹰了一下,还是开口。

    我应该要告诉风十八吗。就算我不说,他也能够猜的出来吧。

    “我梦到了灵洛。他警告我说,明天我们不要去见苗家女人。”开口的同时,我的眸底染着不安。

    风十八那一张如刀刻的一般的俊脸,透着寒凉。

    我搞不懂风十八的心思,我不知道他再猜想着什么。

    车子发动的声音,他什么都没有说,一派静静地重新上路。

    我的心底莫名的起了一股愧疚的感觉,我扯了扯唇,有一种想要向风十八解释着什么的*,然后又隐了下来。我有什么资本来向风十八去解释些什么呢。

    车里属于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安静,不再同于先前。车内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只是坐在那里,我都不免生出一张紧张感。梦里的那种压迫还没有离开我的身体,我快要爆裂开了。

    风十八应当是感觉出了我的不适。我能够感觉的出来,他有刻意的放缓了,也从而的放慢了车速。可他的脸上看着,依旧的一态的薄凉。

    只我,还沉浸在痛苦的边缘,已经无力再自救什么了。

    “银水光,你还好吗?”风十八终是忍不住,也而终是不心忍的向我开口而道。

    我摆了摆手,想要佯装出一种一态无恙的感觉,我却不知道的是我的伸手,是显得那样的无力极了。

    风十八的眸色暗沉的很,他再一次的停下了车子。在我意料之外的开口,“银水光,想哭你就哭出来吧。让自己好受一点。”

    我以为风十八会责怪我。我却怎么也没有想到风十八会这样的选择的向我开口。

    哭……我只已经悲凉到脸泪都涌不出了。我整个身体,瘫软的在那里。像是一个死人一样。即便灵洛失踪的离开我的这段日子,我也从来没有意识到,他能够给我造成像是现在这样的如此之大的一种打击。

    倩心还在等着我不是吗。我不能够再过多的在我自己身上浪费时间了。

    我长舒一口气的开口,“我们走吧,我没事。”

    风十八坚定地锁住我的脸开口,“时间都还来得及,你可以再歇一会儿。”

    我掩饰着自己咬唇的要动作,却也还是被风十八尽收眼底。还是坚决的摇了摇头。

    车子,第二次重新的驶入沉沉的夜色之中。

    前一夜的彻夜未眠,才不过睡了几个小时而已,又重新的进入到一种像是作战一般一样。

    风十八用草木灰包裹住了张虹的那条手臂,才得以不导致手臂血肉的*,还有手臂之间的神经的彻底的死亡。还有那蛊虫,它也还是完好的活在那木盒里。

    我和风十八按照苗家女人留下的地址找去。那是一栋独栋别墅。带着很大的阴气。只是站在门外,好似门内的那种不详之兆都有些像是快要发疯了一般的,会猛地冲出来,将我们吞噬掉。

    只我们敲了敲门,奇怪的是,连连几下,都没有人应门。

    我和风十八互而的不解相看,这周围带着如此之大的阴气,除了苗家女人谁还会将这种阴气释放。

    “我们进去。”风十八斩钉截铁道。

    他只一脚踹开那门。“嘭”得一声。

    果然一股更加波涛汹涌的阴气猛地一下涌出,像是被困了许久的洪荒猛兽一般。同时的还伴有的是一态的血腥的恶臭味道。

    我急切的进到屋子里面去,第一个目标不是苗家女人突然地行事诡异,而是张虹。

    风十八一直寸步不离的跟着我,我们两个人去到二楼上最里面的一个房间,那个房间里散发出满满的血腥的味道。我有些不敢推门,即便我知道里面的那个人是我熟悉的感觉,但是我怕她已经不再的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风十八环过我的肩,不可忽略的是,他的另一只手还拿着张虹的断臂。

    测测的打开门,倩心果然就那样躺在冰凉的地上。看着她肩头下的空落落。我的本能只有瑟缩,而不敢靠近。
………………………………

126苗家女人

    我看到摆钟,还不到风十八口中的零点呢。

    风十八本是想要起身的,却被我拦住了。我脚步还是不免得有些颤颤巍巍。

    “谁呀?”

    没有任何人的回应。我已经在手中准备好了一张符纸,一会直接贴上。

    开门,眼前没有任何人。

    “姐姐。”昏沉沉的一声。

    我已经张手就要一贴了,而声音是来自我的脚下的。是一个小男孩。怪不得,我开门会看不到他。

    看这个小男孩,面色红润,眼睛也清清亮亮的。不像是鬼啊。

    风十八也走了过来。在我耳边道:“这小子是被下了蛊了,就是来传个口信。这蛊最多半个时辰就自动的从他的身上下去了,放心吧。”

    那施蛊人太卑鄙了,竟然拿小孩子也做手脚。

    “有个姐姐,让我拿这个东西交给你。”小男孩从他的脚下拿出一个大大的包裹递给我。随而,二话不说的转头就离开了。

    有个姐姐?施蛊人难不成会是女的?

    那个包裹传来一阵腥气,是血的味道。这股味道对于我来说,已经是再为的熟悉不过了。而那形状,好像是一条手臂。还带着一点温气。

    我突得把包裹扔到了地上。不想再碰上半分。

    风十八的眼里也起了几分的警惕。他有些费力的打开那包裹。

    更加浓郁的血的腥气,全部的冲入了鼻腔。

    那便是一条人的手臂。甚至神经末梢还没有全部的死亡的在动着。

    我已经吓呆在原地了。

    那条手臂全部被血污包裹,而只有一处,是干干净净的皮肤。那块皮肤上,有一处伤疤。那个伤疤,我认识。那是一朵小花一样的形状。而那伤疤的拥有者不是别人,正是――倩心。她还曾一直说要在那里纹个身,遮住。我还劝她,小花也很可爱啊。

    那凶手是故意留下那一块的皮肤出来的。

    “银水光,怎么了?”

    我的全身已经陷入了一种寒凉了。我有些不敢相信,一种全部的悲剧夹然在我的身上。我想要触碰那条血淋淋的手臂上的疤痕,我又不敢去触碰

    “这条手臂是倩心的……那个疤痕……我认得出来……”

    就在这时,风十八家的大门,猛然的被冲撞而开了。

    那进门的力量,不是别人,而是――我的魂魄。

    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怎么会是她呢?她不应当是已经重新投胎了吗?她不应当是来帮助我的吗?她不应该已经超脱在这个世界上了吗?

    “怎么样?银水光。喜不喜欢,我送给你的这个礼物?我可是精心的挑选了很久很久,我在想着,那个小丫头的哪个部位,比较鲜明一点。让你能够一眼就认得出来。而后,我看到了这个疤,真的是丑陋到极致啊。”我的魂魄开口的模样,已然让我开始怀疑那不是另一个我的存在了。

    只让我恨不得立时就撕碎她的全身。

    我只手就准备向她的身上贴过一张镇鬼符。

    却被风十八拦了下来。

    风十八的开口,也让我深陷震惊,“银水光,她现在是人。”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那岂不是在说明着,这个世界上有两个我的存在?怎么可能?怎么会呢?

    一个已经重新转世投胎的魂魄,怎么可能变成一个活生生的人出现这里。

    这个女人到底做了什么?我已然不再把她视作一个和我一体的东西,我完全的将她当做成了另外一个的,极其阴险的女人的存在。

    “我的朋友怎么样了!?”

    “如果我告诉你,我可以用蛊数把你朋友的这条手臂安然无恙的安回去。你把蛊虫还给我,以后你们走你们的阳关大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互相谁都不干涉谁。”我的魂魄开口说出她的条件。

    她所指的“独木桥”就是残害女老师的无辜性命。这种交易谁可以同意。

    风十八的开口,显得比我镇定得多,“你怎么会运用蛊数运用的如此之好?”

    “哈哈。”我的魂魄的笑,伴随着一种凄厉而出,让人只觉得胆寒。她现在虽然重新的成为了一个人一样的存在,但是她的表现,一点也不像是人的样子,她显得凶险极了,一种发自于骨子里透露出的凶险。

    风十八猛地开口,他好像是悟懂了什么的一般,“银水光,她根本就不是你,她只不过是空有一张你的脸罢了。她是苗家人。”

    我的魂魄又再一次的露出她那阴森的笑颜,她的五官确实很美,可是这样的的她组合在一起只觉得让人厌恶,想要呕吐。

    “你们以为将我带回冥界就算完了是嘛。我们苗家人在出生之时都会种下一条蛊虫,长辈做法将我们身上的全部的阳气都附注在了蛊虫上。我也不怕告诉你们,蛊虫生,我就生。蛊虫死,我也就彻底的死去。所以,你们上次亲眼见到我的死,那也根本不是我的死,只是死了一个驱壳而已。还有上次在炼狱,我本来是想要借着你这个践货的驱壳逃出去的,却又被银水光你给撞破了。这次靠着那两个老师,我的阴气又大增了些许,可是又被你给我搅和了。我们是不是也算是有缘。”

    “谁跟你有缘!恶心!”我狠狠地啐到这个有着我的脸的苗家女人。这个女人已经不再是一个正常人了。她即便是活生生的,但也俨如和一个行尸走肉没有任何的区别。

    “没关系的,我不介意的。孽缘也是一种缘。”

    “你一个女人取女老师的阴气做什么!?”

    “从冥界重生回到阳间的人,今后的一生都要靠阴气过活。所以我把这蛊虫放进那个傻子的身体里,一来给了我想要的阴气,二来也让那傻子的下半身,舒服舒服。”

    这个女人一定不能再活在这个世界上!只要她一直的活下去,那么就还会有无辜的生命一直为了她的活而去死。

    我夺起那木盒子,“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弄死这条虫子!”

    我的魂魄还是笑笑,反而轻轻的鼓起了掌,“好啊。你弄啊。你是除掉了我这大恶人,做了善事,可是你也无形之中,亲手的害死了你最好的朋友。”

    “银水光,别冲动。”

    “对,听这个阴阳先生的。别冲动。”

    “你说,怎么才能够让倩心安然无恙。”

    风十八这话是什么意思?倩心就算只是少了一条手臂还没有死去?可是怎么可能够真的安然无恙呢?

    “我就喜欢和聪明人一起谈事情。”她看着地上的倩心的手臂,一脸的嫌弃和鄙夷,搔首弄姿的淡淡的开口道:“最多只是72小时,超过72小时后,你朋友的这条手臂我也是回天无力。要不要做这笔交易现在全部的取决于你们。我可是很有诚心的。还有,来见我的时候,要保证我的蛊虫还是生龙活虎的。”

    “三日之后,我们会带着蛊虫去找你。”风十八定定的替我开口而道。

    苗家女人那就那样的潇洒的离开了,随意的扔下一张纸条在地上。那是她留给我们的地址。

    我已经瘫软。面对一切都已而的无力了。

    这已经倩心第二次因为我承受了危险了。

    “银水光。蛊数会迷惑人的心智还有心神。虽然倩心现在少了一条手臂,但是,对于这一切的发生她都不会有任何的意思。也就是说她不会感觉到任何的疼痛的。”

    我要救倩心。我要让倩心安然无恙,这是不能更改的事实一桩。

    可是……

    “十八,我们真的就要和她做这个交易嘛,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办法。”我开口之时,已经陷入一种全部的无力之态。

    “银水光。我会想出办法的,相信我。”

    眼下的情况,我不得不把这句话理解成为,一种无力的安慰。仅仅只有三天,让我们面对一个能够用蛊数将自己死而复生的女人,怎么可能。

    甚至,在此之前。就连风十八也不知道,苗家还有这样的一种蛊数的存在。

    苗家女人都而敢告诉我们,蛊虫生,则她生。蛊虫死,则她死。这样的真相所在。想必,她定然是有着一种极其之大的决心所存在的。

    现如今,我们已经失去掉了尽然的力气去和苗家女人对抗什么了吧。

    她太强大了,真的太强大了……

    如果灵洛在的话,现如今,又会是一个如何的境况。

    “这是画吗?”我问着。

    我们要出发去苗家女人的家乡,苗烟村。

    风十八的家族自来以捉鬼为生,为业。对于,苗家女人操纵的这些蛊数,先辈也没有留下过多的可以破解的方法。去到苗家女人的家乡,这或许是最后的途径。况且,苗家女人能够从炼狱之中逃出来,她除了运用了蛊数,一定还有和炼狱的鬼灵也有关系,这其中必然有着,什么我们不知道的黑暗交易。

    风十八载着我,开了7、8个小时。两人有一样的一夜的未眠。倒数第二天的时间,对于正常人是刚刚开始罢了,而对于我们来说已经接近过半。

    一路上,我的心一直都在像打鼓一样。结局太过于迷茫,无法预知。

    风十八的手还没有完全的恢复,看着他开车的样子,真的很心疼。只用不了一会功夫,那白色的纱布,就渗出了大片的血迹。

    而我也一直规避着手心处的那个伤口。不想要风十八再为我担心什么。我知道他表现的一副都满不在乎的样子,其实他的内心世界,比谁人都要丰富极了。

    跟着导航,车子驶向一条崎岖的小路,七拐八拐的,坑坑洼洼的颠簸停不下来。离得还有些距离,也能够明显的看到前面村子里的几户人家。

    我的目的地到了。便而就是这里。

    一团雾气笼罩在我的视线之前,搅扰的人心神不定极了。

    刚刚一进村口,几声乌鸦的叫声,呼哧着翅膀飞走,那黑黢黢的一团,更加显得晦气极了。在走进几步之后,雾气就顿然间的消失不见了,视野重归于一派的明亮,那雾气就好像是单单的包裹住这个村子一样。我回头看过,那雾气浓的,我甚至看不到风十八的车子,只有一个模模糊糊的轮廓在那里。

    “或许是他们用了蛊,保护起了自己。小心一点。”

    我点点头。

    风十八自然地想要执起我的手,我也自然地伸过。他看到我手心的伤口。

    我不禁的皱了一下眉头,“回去再说。”

    风十八也没有再继续的过多而问。

    我看向时间,已经将近九点钟,可这村子怎么还这么的安静,像是没有人生活在这里一样。一片死寂。可家家户户紧闭的大门前,又而是干干净净的,这里绝对不是一个荒村的存在,门前甚至还摆着那晾晒的干菜,和一些洗好的衣物。

    我本想着去敲开一户的家门,风十八却说不急。先看看这村子里的环境。

    我们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

    “吱纽”一声。一家的大门,猛地打开了。挡住了我们前去的路。

    那是一个老爷爷,他真的很老很老,脸上的皮已经接近垮了下来的地步,当啷在下巴上,足足下垂了有两三厘米的样子。满脸几乎全部被一块又一块硕大的老年斑覆盖住,丝毫看不到皮肤的存在。还有他的一双眼睛,笼罩着一团污气,是那种最深最深的灰色。

    这人长得很可怕,甚至比有的鬼灵还要吓人。

    “你们找谁啊?”这个老爷爷倒是先而的向我们开口。

    只是他这一开口,足足的吓坏了我。那明显是一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的声音。

    中气十足,还带着一点小奶音。最多不会超过15岁的年纪,发出的声音。

    我有些慌的看向风十八。

    那个老爷爷,还是小伙子。我也不知道应该称作他什么了。就称他为男孩吧。

    那个男孩自然感觉出来了,我的惊慌失措。

    他应该是想要笑笑吧,但是他的唇已经因为衰老瘪得很厉害了。那种笑,看起来比哭还要难看。

    “进来――”男孩不再说什么,他径直的拖着疲累的步子转过身去。男孩的背驼的很厉害,已经硬生生的鼓起了一大块。俨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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