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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皇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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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⒉豢傻陌桑

    “主子!真是误会了!误会了!”见寒王依旧没开口,德公公急了。

    “朕知道了!”寒王冷冷瞥了他一眼,淡淡说到,眸子依旧满是复杂。

    一走近,小札连忙甩开主子的手,退到后面去,心中无奈叹息。

    “还想再来吗?”寒王上前将紫萱拥了过来,低声问到。

    “你要如何处置玉氏一族?”紫萱淡淡问到,清秀的眉宇间隐隐透出了丝丝疲倦。

    “你决定。”寒王答到。

    “灭族。”紫萱毫不迟疑,冷冷开口,眸中冷意犹如那极低寒冬一般寒彻。

    寒王心中一怔,这般眼神,从未见过,竟让他有些慌了。

    “你何时开始查的?大理寺都查不到,你能耐倒是不小啊!”心中满满纳闷,蹙眉问到,这一回她确是出乎他的意料,或者可以说,以她的这般能耐要查出他暗中的驻军,亦是几日的事情啊!

    紫萱回头看了紧跟在身后的小札一眼,隐隐一声叹息,道,“差影阁的人查的。”

    “影阁?”寒王不解,这个组织他亦知晓,却了解不多。

    “嗯,影阁是父王的御用情报组织,无孔不入,天下还没有影阁查不到的事呢!”提起影阁来,紫萱心头顿时一暖,黑影叔叔离开了她,定又能专门管理影阁的事务了吧,小札这回定没有惊动黑影叔叔,否则事情不会托那么久。

    寒王大惊,影阁竟有如此能耐!
………………………………

161真相又非真相

    影阁!?

    寒王一脸复杂与震惊。

    紫萱却是浅浅笑了起来,故作威胁的模样,撅嘴道:“怕了吧,你要是欺负我,父王立马就知道!”

    “是吗?”寒王缓过神来,一脸邪魅地逼近她,眸子掠过了一丝戒备。

    “嗯!”紫萱重重点头,只是笑声还是忍不住扑哧而出。

    他这样子,真的很怕父王吧。要是能见个面,那该多好啊!

    “真?那以后还是少欺负你了。”寒王宠溺地捏了捏紫萱那小巧的鼻尖,心下百般的复杂。

    “骗你的啦,父王答应我了,不会查钟离的任何事的!”紫萱轻轻推来他,身后大批奴才和宫女呢。

    当年,父王同百纳皇帝一同对钟离那位名噪一时的七王爷有过承诺,给寒羽十年的时间,自那时起,父王信守承诺,影阁的人便尽是撤出了钟离,十年也快过了,若是她没有和亲而来,也就两三年吧。

    只是,她却和亲来了,一年之约,寒羽心中若有她,父王会撤去附属关系,允许钟离独立。

    寒羽若伤她,这一战,应该会是皇兄亲自出征了。

    本是国家大事,奈何被她硬生生拖了一年。

    如今,事情该有定局了,寒羽啊寒羽,萱儿只盼你他日同皇兄相安无事,共保这天下太平。

    而萱儿,只不过是一段插曲,一个过客罢了。

    “为何?”寒王更是不解,挑眉问到。

    “你不信啊?”紫萱蹙眉,急急道,“真的没查,父王答应过我的,这回玉太傅的案子,是例外,我心急地想寻出真相来!绝对没有查过任何军机!我保证!”

    心一急,什么也顾不上便直接把话挑明了,钟离同月国的关系,他同满朝文武的担忧,她都明白的。

    寒王不语,只是看她,一脸神色复杂。

    “皇上,案子是小札去查的,不得已借了影阁两个兄弟帮了个忙,小札以性命担保绝无涉及军机,轩皇同主子有约定的,影阁之人绝不敢擅自行动的!”小札连忙上前解释,好不容易走到了今日,不想再有误会了。

    “约定?”寒王骤然蹙眉,这女人瞒了他多少事,为何要这么做?

    紫萱瞪了小札一眼,心中一慌,不知该如何解释了,这件事、这个吻,那把银白匕首,一切他忘记了就忘记了,不想再提起,永远都不要提起!

    小札这才发现说漏了嘴,迟疑须臾,一咬牙便开了口,“皇上,主子喜欢你呀,自小就仰慕皇上了,确是有替身公主的,主子苦求了轩皇好几日才和亲来的!”

    紫萱羞红了脸,一下子埋入寒王怀中,这一大群人在呢!小札这厮,一会回去定要他好看!

    “自小?”寒王没有多少表情,淡淡地问到。

    小札又急了,这应该是主子十三岁那年回宫后被轩皇暗中禁足后的事情了。

    “萱儿,告诉我,几岁呢?”寒王似乎这才缓过神来,轻轻抚拍着紫萱,柔声问着,心中竟隐隐有一丝期盼。

    是因为当年那份缘吗?

    只是微微动心了那么一回,一慌就那么多年了。
………………………………

162是寒羽啊

    几岁?

    “好小的时候了啦!”紫萱抬起头来,小脸早已红透,这么尴尬的事,他竟当众问。

    “乖,快告诉我,几岁呢?”寒王的声音很温柔很温柔,隐隐透出了一丝急切。

    “你八岁那年,曾同肃亲王到月国去见朝拜父王,记得不?”紫萱浅笑着说到,“我和皇兄带你逛过御花园的!”

    确是有此事,只是八岁那年她还没把他记在心上,更不会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和亲嫁给他!

    “八岁……”寒王低声喃喃,整个人瞬间愣住了。

    “是呀,皇上,就是那年,公主可就记住你了。”小札一机灵,连忙插嘴,心中却是百般无奈。

    “为什么呢?”寒王的视线未曾离开过紫萱丝毫,喃喃问到,更像是自言自语。

    “哪有什么为什么。”紫萱的小脸贴在他胸膛上,晶亮的眸子里掠过了一丝无奈的苦笑。

    “就因为这样吗?”寒王继续问到,声音依旧很柔很柔,只是,紫萱并没有发现那不是温柔,而是种无力。

    “嗯。”紫萱淡淡说着,刻意回避了那被他遗忘了的十三岁偶遇。他要理由,她可以说出一百个理由来,皆因那一回。

    因为最后遇到的是他,因为最初的吻是他。

    因为一直念念不忘的匕首在他手上,因为他不知不觉中成了她支撑下去的动力。

    因为,不想日日受苦,拖累父王和母后,选择了一年的时间,想在人生的最后一年里,也能有一份爱情,即便不能完满。

    因为开始只是一点点喜欢罢了,这段时日来的温柔,明知不那么真的温柔,却让她不知不觉地留念……很多很多理由,只是,任何一个理由都不能同他说,一辈子,都不会说的,连十三岁都不提了。

    “就八岁而已,为什么喜欢我,你那会儿懂得什么是喜欢吗?”他又一次问到,很想问个清楚明白,很想怒很想逼问她,为什么,喜欢的是寒羽!

    为何就如此忽视了私闯入宫中的那一回,如此无关紧要了?也是因为八岁那年的喜欢才来吗?那之前还有多少他不知道的呢?

    八岁的孩子,懂什么?!能记住什么?!

    “就是有些喜欢,就来了。”紫萱整个人都依偎到他怀里去了,埋在他怀里低低回答,小脸红透了。

    寒王没再继续问下去,轻轻地抚拍着她的背,脑海中控制不住地浮现了她的话。

    “我就心甘情愿对他好,怎么着?我和亲来也是心甘情愿,怎么着?”

    “可惜了可惜,独孤大人迟了一步,我穆紫萱心中永远只有寒羽一人。”

    我穆紫萱心中永远只有寒羽一人!

    ……分割线……

    御书房。

    大理寺卿李大人满腹的疑惑不解,玉太傅同兵部尚书贪污一案查了甚久就这么该破了,手上两份证据详细纪录了涉及的金额和同党,如今只需差廷尉拿人审讯便可。

    “皇上,微臣斗胆,敢问这两份证据是……”迟疑了良久还是小心翼翼的开了口。

    “按上面的的线索,彻查清楚,朕限里三日内把这个案子结了!”寒王淡漠地说到,眸中冷冷清清,不着一丝情绪。

    “老臣遵命!”李大人不敢再多问,收起了那两份密函便匆匆忙退了出去。

    “主子呢?”德公公紧锁着眉头,担忧地问到,方才皇后回去后,主子便立马不知所踪了,这么大的案子都交给了封彧,什么都不过问了。

    “不知。”封彧淡淡答到,专注在奏折上,头都没抬。

    “没回来过?”天都快黑了,都还不见人影。

    “没有。”封彧的语气仍是淡漠。

    “那交待了你什么没?”

    “没有。”向来不用交待的,十多年了,该做些什么说些什么,他都明白。

    这时门外小太监快步走了进来,低声禀到,“皇上,皇后差刘嬷嬷送汤羹来了。”

    “进来吧。”封彧说到,眸子依旧淡冷。

    刘嬷嬷端着食盘缓缓走了进来,一见寒王便恭恭敬敬的欠了欠身,道:“皇上,娘娘亲自做的梅花羹,让奴婢送来给你趁热……”

    话语未落,见了寒王那淡漠的双眸,便立马直起身子来,心中隐隐疑惑,蹙紧眉头走到了寒王身后,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心中顿时大惊,根本就未曾怀疑过独孤影那小子会胆子大到留下真正的寒羽在身份,难怪她一直看不出端倪来,眼前这封彧却没有易容!

    德公公不解着看着,不知怎么回事。

    刘嬷嬷走到了前面来,重重地将那食盘往桌上亦搁,慵懒地坐了下来,“独孤影呢?”

    封彧这才站了起来,不解地看向了德公公,这是何人?竟直呼主人的名字。

    “夫人,少主从冷宫回来后就不知所踪了,老奴也寻了好久了。”德公公怯怯上前,担忧地说到。

    封彧一听多多少少明白这人的身份,向来没有资格多问,恭恭敬敬地退到了一旁,低下了头。

    “没出什么事吧?”刘嬷嬷蹙眉问到,萧太后的丧事已经开始在办了,她自是知晓他们去冷宫。

    德公公想了想,连忙道,“先前皇后那两份密函不是盗军机,是查玉太傅贪污之事。”险些把这事给忘了呢!

    “什么!?”刘嬷嬷骤然拍案!

    “夫人,嘘……小点声,外头还有奴才呢!”德公公连忙提醒。

    “他人呢!”刘嬷嬷厉声,她就说过,萱丫头绝对不会是卧底,那小子偏偏不信!

    “找不着啊……”德公公慌张地朝门外看了看。

    刘嬷嬷起身来,刚要走,德公公连忙拦下,想起了一事来。

    “夫人,主子是几岁到钟离来的啊?”主子来了三年,夫人才带着他和容嬷嬷先过来的,却和容嬷嬷二人瞒下了身份。

    “十一岁。”她记得清楚,她来的那年,萧氏才真正掌握了兵权,这小子才十四岁。

    德公公大惊,连忙将今日公主和小札说的事都如实对刘嬷嬷说了一遍。

    “还有吗?”刘嬷嬷沉着双眸,看不出任何情绪来。

    “就这些了,奴才听得清楚,是八岁没错。”德公公原本那忧着的眉头更愁了,早就知道主子对皇后动了真情,如今这局面,纠结地不知道怎么办是好。

    “原来那傻丫头就为这个主动和亲来的。”刘嬷嬷淡淡地说着,起身,看了低着头的封彧一眼便走了走去,一脸神色复杂不已。

    还真被容嬷嬷说中了,紫萱喜欢的是寒羽啊!
………………………………

163不提起了

    刘嬷嬷去了趟秀宫,回到栖凤宫的时候,宫里用过晚膳了,几个奴婢正在收拾,仍旧不见寒王。

    “刘嬷嬷怎么这时候才回来?”小札不悦地问到,方才去了御书房,寒王仍在批阅奏折,案几上那梅花羹根本没动过。

    “德公公让老奴去秀宫送了样东西,老奴回来晚了,扎公公可有事交待?”刘嬷嬷淡淡问到,一肚子的不爽,这小子最好别惹她。

    “德公公?”小札纳闷,方才御书房里也没见德公公。

    “扎公公若是不信,大可这就去问问德公公。”刘嬷嬷说着便朝里屋走了去。

    “等等!”小札立马拦下,“泡壶茶送主子房里去,青茶,别拿错了。”

    “扎公公,这泡茶不是你的活吗?”刘嬷嬷转过身来,气定神闲地缓缓走了过来。

    “我去泡!”青奴却连忙开了口,快走朝后屋而去。

    “青茶放得太高,青奴够不着,上回还伤了手,你去。”小札揪眉头,这刘嬷嬷今日是怎么了?前几日唤她做什么都还蛮勤快的。他可没准备好独自去见主子,影阁一事,还不知道怎么交待呢!

    刘嬷嬷看了他一眼,语气温和了下来,“方才见独孤大人走了出去,是不是来过呀?德公公四处寻他呢!”

    小札一愣,有些莫名其妙,“你老眼花了吧,都好几日没见独孤大人了!”独孤影这回又是消失了好几日,他找都找不到,更别说是查了。

    主子也没好多烦皇上,那人就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查玉太傅一案时也让影阁的人留意过的,亦是没寻出什么线索来。

    见刘嬷嬷不动,连忙又催促,“还不赶紧去帮青奴,你也小心点,那柜子上头满满的都是瓷盒,别被砸了!一把年纪了,行动起来也小心点,过几日我闲了,给你些熬汤喝。”

    刘嬷嬷心中微微一怔,眸子掠过一丝复杂,也没多说什么,便朝内屋快步走了去。

    住进这宫里没几日,却比广宁宫来得温暖好多。

    青奴依旧利索地泡好了茶,就在一旁等着她。

    刘嬷嬷接了过来,淡淡问到,“少主真没来过?”

    “没有。”

    “你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是。”

    “这臭小子!”刘嬷嬷撇了撇嘴便端着茶壶朝紫萱屋内而去了。

    屋内,紫萱懒懒地斜倚在暖塌上,看着刚送过来的礼单,后天便是除夕了,大臣们的礼品都送上了。

    “皇后娘娘,茶来了。”刘嬷嬷动作很是熟悉,点染了下方的小蜡烛才小心翼翼地放下了琉璃茶壶。

    紫萱这才抬起头来,蹙眉道,“小札呢?”

    “扎公……小札在外头忙着呢!”慈祥地浅浅笑到。

    “嬷嬷刚回来?”她可一直等着刘嬷嬷回来跟她说说寒羽的反应,那盅梅花羹她可是藏了好东西的。

    今日的解释虽不真,却也算是他的一个交待吧,那东西该给他了。谁知他竟忙得动都没动。

    “德公公差老奴去了躺秀宫,还有……”

    紫萱并不在乎她的解释,蹙眉道,“晚膳定还没用吧,这么晚了,赶紧去火房寻点吃的,顺带把小札给我叫进来。”

    “是,娘娘。”刘嬷嬷点了点头,退到门口,又看了紫萱一眼才踏了出去,独孤影啊独孤影,这么好的媳妇,老娘我不管你用什么身份都不许再伤害她丝毫!

    良久,进来的不是小札,而是喜乐。

    “娘娘,东西送过去了,只是柔妃娘娘还未回宫呢。”接触多了,喜乐已经完全没了胆怯,这阵子被差唤着差唤着,也就不知不觉留在皇后身边伺候了。

    “这么晚了还不回来。”紫萱蹙眉,也没多想,这会儿宫外定热闹着吧。

    “去把小札唤来吧。”很明显,这小子故意躲着她了。

    “是。”喜乐正要退出去,又被唤住。

    “就说本宫要带他出宫,让他赶紧过来。”不骗骗他,估计还真没那么快来。

    “是。”喜乐迟疑了一会,还是退了出去,她也好想出宫去看看啊!

    喜乐才踏出去呢!小札就不知从哪里给冒了出来,乐呵呵地对她笑了笑,便进门去了,老早就躲着了,不敢进来。

    “主子,怎么突然想出宫呢!你要扮男装吗?我替你找衣服!”

    “谁说要出宫了?”紫萱这才开了口。

    小札正要打开衣柜的手一僵,当下明白过来,撇了撇嘴,走了过去。

    “你何时联系上影阁的?”紫萱甚是认真地问到。

    “就前几日,出宫置备年货的时……遇到了……”小札迟疑了,答应那两人不说的。

    “是谁?”紫萱蹙眉。

    “主子放心,小札没有泄漏任何事,紫衣姐和冰魂什么都不知道!”小札连忙解释,“他俩到钟离游玩而已,没有什么目的,就是遇上了,我就……”

    “他们还在钟离吗?”紫衣同冰魂可都是父王的御用影卫。

    “第三日把两份线索交给我就走了。”小札见主子蹙眉,连忙又补充,“主子,他俩只查了这事,影阁所有的线人早撤出了钟离多年了,几日时间能查到这事儿也是咱之前那两份密报帮着的,其他的事要查也没那么快的,何况轩皇下了命令的……”

    “傻瓜,没有怪你呢,以后不许再瞒着我了。”紫萱看着他,满眼的的哀伤又是没忍住了。

    “主子,玉氏竟如此胆大包天,贪污军饷可不是小事!”小札淡淡说到。

    紫萱蹙眉,心中隐隐有些怀疑,玉妃这案子牵扯太多,似乎一直被其他案子干扰着,道:“玉太傅却不是那么不谨慎之人,那一万俩银票自处玉荣之手这……”

    “那玉荣可不是谨慎之人,主子,咱不谈玉妃这案子了,玉太傅的案子咱也不谈了!”小札叹了口气,他本说的是玉太傅的贪污案的,可不想提玉妃陷害一案,两件事他可分得清楚。

    “如果……黑影叔叔有跟着来……也许……”紫萱却没分那么清楚,不管什么案子,心中只有对小札的歉疚。

    “主子,过去了!你别老这样,还老惦记着!说好了,不去想的!”小札连忙打断,故作不耐烦与责备,过去了就过去了,反正对他来说,真的没差了。

    “不说了,再也不说了!”紫萱吸了吸鼻子,连忙保证,怎么又是没忍住,当不了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主子,这东西可不能再随便放了,”小札心中一疼,连忙转移了话题,取出了一块令牌来,主子竟将这令牌放入汤盅里,还好御书房的奴才没把它收走。

    紫萱接了过去,看了几眼,问到,“他还在忙吗?”

    “应该是吧,要不,我去催催?”小札暧昧地笑了起来,今日从冷宫回来后,皇上可是亲自把主子送到了栖凤宫,才回了御书房。

    “别扰他了,伺候沐浴吧。”紫萱起身来,唇边这才有了一丝暖暖的笑,这家伙记不住自己昨夜的话,那就记住她今日的话吧。
………………………………

164飘香楼&封彧心痛

    宫外。

    钟离最负盛名的不夜街,彻夜灯火通明,人流不息,年关时候,更是热闹非凡。

    飘香酒楼,二楼雅座上,善柔懒懒地倚在栏杆上,看着下方大街上人来人往,心中连连感慨,这不夜街的热闹程度不亚于现代的国际大都市,这个朝代的发达程度亦不亚清代。

    中古大陆,月国、百纳、钟离,百纳同钟离皆是属国,月国称霸,这之外除了边境的一些小部落,再往外,并无人知道还有没有大国家了。

    “主子,他还在喝呢!”红玉匆匆走了进来,低声禀告。

    善柔骤然蹙眉,道,“知道皇上差他做什么吗?都好久没见人影了!”

    “不知道,皇上对独孤大人向来是不过问的,他官职虽小,宫里朝里人人都畏他三分的。”红玉如实禀告,对独孤影了解亦少之又少。

    “让小二多给他上坛酒,最好是能引导飘香院去,找个姑娘好好套套话。”善柔眸子掠过了算计。

    飘香楼是酒楼,飘香院是妓院,这可是利用极少的出宫机会,开起来的,宫里那点月俸打点下人都不够,更收买不了多少人心。

    “主子,上回玉荣大少爷那一万两银票可是查的到的,万一……”红玉想起这事来,仍是有些不安。

    “查出来,也是出自他玉荣,那大少爷逛过多少窑子,查下去也不止飘香院一家。”善柔却是不以为然,宗人府定的案子,除非皇上点头,否则玉太傅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难再重审。

    “是是是。”红玉退了出去,楼下独孤影大人已经好几坛酒下肚了。

    刚下楼,连忙有退上了几步,只见独孤大人提着朝柜台而来,一身锦白长袍,腰系玉带,外披墨色裘袍,高贵而脱俗,俊美无涛的脸上没有一丝醉意,深邃的眸子冷敛,没了平日里的闲适和温雅。

    独孤影将一锭金子随手扔在了柜台上,淡淡问到,“这楼里的菜都是谁做的?”

    掌柜很是欢喜,连忙收起了那锭金子来,道,“客官方才用的,都是出自咱楼里的徐大厨之手。”菜色是幕后老板亲自选配的,徐大厨子亦是老板一手带出来的,只是这可不能说出去。

    独孤影没再多问,又付了一锭金子当酒钱,便转身离去了。

    红玉这才匆匆上楼去禀告,没想到这大人的酒量那么好。

    独孤影出了酒楼,很快融入了人群,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走着,俊脸上始终冷漠无比,犀眸冷敛,薄唇轻抿。

    岁末的喜庆气息萦绕在身旁,满是欢声笑语,老老少少皆是欢喜。

    脚步停了下来,转过身,一旁是一个卖发簪首饰的小摊子,一眼扫过去,皆是做工拙劣。

    “公子,买个送心上人吧!”摊主是个慈祥的老叟,乐呵呵地说到。

    独孤影没有说话,视线依旧落在一摊子的发簪上。

    “公子,买个手镯回去哄哄,姑娘家最喜欢这东西了。”老叟取起一只玉镯子递了过去,那位公子一脸心事重重的模样,定是同那姑娘吵架了吧。

    “你怎么知道她不高兴?”独孤影接过那玉镯子,淡淡地问到。

    “因为公子不高兴啊!”老叟笑了笑,继续说到,“这小两口子,岂会有一方不高兴,另一方高兴的呢?”

    独孤影收起那玉镯子来,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放下了一锭金子,便继续朝前而去。

    身后老叟皱着眉头追了几步,却怎么都赶不上,不过几文钱的镯子,收了这金子如果能安心?

    独孤影不顾身后的叫喊,仍是冷敛着双眸,越走越快,最后索性使起轻功来,不一会儿便到了玄北门。

    “独孤大人!”几个门卫一拥而上,好几个月没见这侍卫统领了。

    “独孤大人,好久不见了,皇上派了什么好差事过你了?”

    “是呀是呀,独孤大人,都以为你年内不会回来了!”

    独孤影看了众人一眼,没有回答,径自走了进去,众人皆是纳闷不已,平日里这大人都是一脸闲散的,还是头一回见他这幅模样。

    一入宫,便缓缓将那玄色昆仑奴面具带上了,足尖轻点,身影掠过,朝栖凤宫而去了,那个女人定不知道,十四岁遇到她后,自从他便时常练习轻功,只是,速度虽快,时至今日,亦追不上她。

    栖凤宫后,凝脂白玉池,守着的依旧是小札和青奴,又是一个多时辰了,青奴不再多问,低着头静静地远远地站在小札身后。

    “怎么那么久了,娘娘还不出来!”刘嬷嬷走了过来,紧皱着眉头问到。

    “你不知老早睡下了怎么来了?”小札蹙眉,连忙催促,“老人家赶紧去休息啦,这大半夜的!”

    “皇后娘娘都还没歇下,当奴才的怎么能睡下?”刘嬷嬷厉声问到。

    小札反驳不了,撇了撇嘴看向了另一边。

    “这温泉哪能泡这么久?!”刘嬷嬷说着便要往里走。

    小札连忙拦下,“皇后娘娘交待了,不用伺候,当奴才的能违背主子的意思吗?”

    “你!”刘嬷嬷亦是语塞,反驳不了。

    这时,紫萱缓缓走了出来了,眉间透着一丝疲惫,全然没有沐浴后的闲适和轻松。

    “娘娘!”刘嬷嬷眸子掠过一丝不悦,道,“娘娘,这温泉可不能泡那么久,瞧着一脸疲惫地。”

    紫萱浅浅笑了笑,道:“我就是怕冷,贪暖,下回不会了。”

    “主子,风大,赶紧走吧。”小札一如既往地催促,将手中白色的狐裘大袍又替她披上。

    两人护着紫萱朝卧房而去,青奴远远地跟在后面,皆不见一旁树上一个白色身影跃了下来。

    伺候好了紫萱入睡,在小札的催促和隐隐的质疑下,刘嬷嬷终于肯回房了,一转身便沉下双眸,德公公和容嬷嬷都寻了大半个晚上了,依旧寻不到那臭小子,他究竟去哪了?

    已是深夜,待刘嬷嬷屋中的灯火也灭了,整个栖凤宫便只剩下宫前和花园里的几盏灯笼了,一片安静,而整座后宫亦是安静了下来。

    冷宫,正中央的大殿上突然亮了起来,一个黑衣蒙面人提着一盏灯笼,缓缓走了进去,淡漠无情的双眸将地上的尸体一一扫过,最终落在了玉妃身上。

    只是,眼神依旧冷冷清清,也不过停留了须臾,便抛下了灯笼,身影一闪消失不见,他至今依旧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来,只是,心突然好痛好痛,莫名而陌生,说不清道不明,也没多想,现在,既然她死了,是不是以后就不用来了?
………………………………

165何如此卑微?

    当夜寒王并没有到栖凤宫,接连几日,皆不见寒王踏入栖凤宫半步。

    又是一日过去了,紫萱如同往常一样,在白玉凝脂池里泡了一个多时辰才出来,刘嬷嬷今日难得不在一旁念叨,只有青奴和小札在。

    “主子,再去趟御书房吧?”小札小心翼翼地问到,仿佛心照不宣一般,不敢多过问,也不知寒王和主子之间又是怎么了,那日出了冷宫还亲自送主子回来的,从那以后竟越来越生疏了,仿佛又恢复了最早那样子,冷冷清清的,十分的生疏,仿佛这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一般。

    “他忙,别扰他。”紫萱淡淡地说到,便朝卧房而去了,御书房她自是亲自去过几趟的。

    “主子,我炖了汤,要不你给皇上送去?”小札再次提议,青奴远远地跟在后面,低着头,已经好几日没开口说过话了。

    紫萱仍旧快步走着,却在岔路口停了下来,犹豫了一会儿,对小札道,“快去取来吧。”

    “马上去!主子稍等!”小札一乐,连忙小跑着朝火房而去了。

    紫萱拢了拢裘皮大袍,挨着一旁凉凉的石凳便要坐了下。

    “主子,凉!”青奴连忙上前,将她扶起。

    “肯说话啦?”紫萱一笑,自是知道这石凳有多凉的。

    青奴又低下了头,不言不语。

    “青奴,小札他……”紫萱蹙起了眉头,该怎么说呢?青奴并不知小札先前的事呀!

    “小札最近冷落你了,他心情不好,别怪他。”只能这么说了。

    “不怪他。”青奴抬起头来,双眸清明澄澈。

    “后天便是生辰了,有想要的东西吗?”紫萱拉起青奴的手来,笑着问到。

    青奴却是大惊,道,“娘娘,你的手好冷。”

    “嗯,自小便这样,冬天过去了就没事了。”紫萱浅浅地笑着,继续问到,“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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