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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皇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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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当然”善柔亦笑。
又闲聊了几句,善柔的话里不再带刺,只是些无关紧要的寒暄,不一会儿玉妃便倦了,善柔也没多打扰便告辞了。
“主子,还去栖凤宫吗”出了雪玉宫,到御花园,红玉才低声问到。
“时候未到。”善柔沉着眸子,不知心中在思索些什么。
“主子的意思是”红玉不解,自是看得出来主子这几日的异样,就是猜不透她在想些什么,也轻易不敢多问,这主子的性情越发的阴晴不定了。
“先回宫吧,一会你就知道了。”善柔没再多说,快步朝落霞宫而去了。
只是没走几步却止步,连忙侧身躲到一旁,红玉亦躲了过来。
只见不远处,萧太后和容嬷嬷被一群侍卫簇拥着。朝广宁宫而去。
“主子,皇上不会是动手了吧”红衣连忙问到。
“没这么快啊”善柔纳闷了起来。
“打听到皇上没下令软禁宁妃,只是宁妃这些日子都没出宫罢了。”红玉亦是昨日问了宫里的侍卫,才知道宁妃宫外那些侍卫并没有阻拦宁妃出宫。
“没软禁她,却防着有人劫走嘛”善柔冷冷一笑,见前方一群人走远来,才走了出来。
“主子,若是萧氏除了,玉妃便是最大的威胁了”红玉那清秀的脸蛋亦邪恶了起来。
“玉妃她一直都是”善柔冷冷地说着,加快了步子,李太医可还在等着呢
主仆二人快步而前,却不见很远处一双犀眸紧紧地盯着她们。
“主子,太后娘娘回来了,咱赶紧过去吧”孙嬷嬷催促到。
宁妃这才转身,紧缩着眉头,朝广宁宫方向而去
善柔回到落霞宫之时,李太医已经等候许久了,红玉亲自守在门外,不敢有一丝大意。
屋内,善柔仍是隔着垂帘同李太医说话。
“东西寻到了吗本宫可是给了你整整五日的时间”厉声中透着一丝威胁。
“禀娘娘,已经寻到了,微臣也带来了。”李太医虽然被赐了座,双脚却还是不由得发软。
“本宫怎么就能相信这东西就是正品”善柔轻蔑一笑。
“娘娘奴才就算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拿蒙骗你啊”李太医一下子跪了下来,对这柔妃的畏惧更甚于皇后,她身旁的红玉便是他当年私通那昭仪的婢女
“要不”善柔缓缓起身,掀起珠帘走了出来,“要不李太医你试试如何”
“娘娘饶命啊娘娘奴才已经试过了这夜哭确确实实是真的,保证白日里服下,夜哭便会腹痛不止,哭声不止”李太医吓着一脸血色全无。
“拿来本宫瞧瞧。”善柔缓缓地蹲了下来,似乎一下子有了耐性,“李太医,你胆子不是一向很大的吗皇上的女人你也敢动,怎么了,人老了,胆子也跟着小了”
李太医慌乱地取出袖中一个木质的玄色小瓶子来,颤抖地递了过去,“娘娘,微臣保证,此药绝对一入热汤定立马无色无味,银针是试不出来的。”
善柔打开来,轻轻嗅了嗅,道:“其他的呢”
李太医听得明白,连忙回答,“中毒的症状就是只腹痛而已,一旦服用,寻不出病因,更寻不出中毒迹象”
“夜哭”善柔站了起来。
“正是正是,正是因此药在白日服下,夜里发作,腹痛难止,彻夜哭声不止,故名为夜哭”李太医见柔妃不再提试毒一事,心下才稍稍安稳了下来。
“最终的效果呢”善柔问到。
“死”李太医如实禀告。
善柔一愣,随即大笑了起来,“李太医啊李太医,本宫还以为你胆子小了,没想到你胆子比本宫还大啊”
“老臣罪过罪过”李太医又是低头,仍是战战兢兢。
善柔收起了那小木瓶来,在一旁暖塌坐了下来,又问到,“皇后可是怀疑了有人知晓小札为假太监一事了”
“老臣猜测应该是有人知晓了,皇后娘娘才会如此审问老臣。”皇后的一切他可是统统都禀告了这柔妃,毕竟栽在她手上的罪证多,而她绝对比皇后来得心狠手辣
“可知道怀疑的是谁”善柔蹙眉问到。
“老臣不知。”
“她可有怀疑你了”
“禀娘娘,皇后娘娘虽有审问,但似乎并没有多大怀疑老臣。”
善柔撇了撇嘴,沉思了良久,才抬手挥退了李太医,这回没了赏钱,李太医只是纳闷,却也不敢多问,急急退了出去。
红玉这才进来了,见主子沉思也不敢打扰,静静侯着一旁。
“红玉啊”善柔开了口。
“奴婢在。”红玉上前一步应答。
“小札公公可是不信任你了。”善柔起身,端起一旁热茶来,轻抿了一口,才继续说到,“扎公公建议本宫换人,你说该怎么办”
“奴婢一切听娘娘的,娘娘要奴婢走,奴婢立马消失,绝不在宫中出现”红玉心慌了,却还是强作镇定,弃车保帅,不仅用与战场,更用于宫中。
“你慌什么”善柔笑着拉起红玉的手来,“放心,本宫还是比较喜欢你的,你走了,谁陪本宫说话呢”
红玉没敢多说什么,似乎这段日子才真真正正认识了这主子,远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可怕,看样子这回她是跟对人了。
给读者的话:
一章近四千字,你们别看章节数哦,看字数。
………………………………
098军机?
“还不起吗”低沉的声音,透着一股邪魅,萦绕在耳畔。
紫萱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拢紧棉被,又睡了过去。
虽外头的天阴沉沉的,雪又下了,屋内却很是温暖,寒王一袭明黄睡袍,随意敞着,一手支着脑袋,侧躺在紫萱身旁,饶有兴趣地看着她那安静的睡颜,这两日,总喜欢看她笑,同以往那端庄的浅笑不同,眼儿弯弯,梨涡浮现,似乎换了一个人儿似的。
指腹轻轻流连在她娇嫩的脸上,小心翼翼地,紧闭的双眸、小巧的鼻子,然后是轻抿着的双唇,轻轻摩挲,忍不住又靠近,落了一吻,连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温柔。
察觉到唇上的异样,紫萱微微蹙眉,迷迷糊糊睁开双眸来,一下子便迎上了那温软的眸子,眉眼惺忪,眸子却透出了笑意,这家伙又偷吻她了。
见到她眸子里的笑意,他亦笑,大手游走而下,惹来她张口惊呼,这下子他才满意侵入,加深了这个吻,又一次吻地她意识涣散、浑身无力、呼吸艰难,然而,几日的温存,却只限于吻,不曾有过进一步的逾越。
她心中明白,抑或说两人心照不宣,然而,这样她亦满足,爱极了孩子,可是即便有,孩子亦终究要随她一起离开,不要、也罢。
呼吸越发的困难,小手不由得抵住他的胸膛,轻轻推着他。
“不够暖吗”他放开了她,大手包住了她的小手,为何手总是那么冰凉,凉得他莫名地不安。
“好暖了。”紫萱笑了笑,整个人都窝进他怀里去,唇畔浮着丝丝浅笑,要是一辈子就那么赖在他怀里该多好啊
“不早了,该起了。”虽是这样说,却紧紧拥着她,昨日的围猎,兴致大起,到了深夜才回来,还没到别庄时,她就在怀里睡着了。
“你要对萧大将军出手了吧”紫萱抬头问到。
“嗯,怎么也关心起朝政来了”本是温软的眸子里却瞬间掠过了一丝戒备,险些就忘了她的身份。
“昨日问了南宫叔叔,有父王的承诺,一定会没事的。”紫萱不经意地说着,此事父王既然已经插手,她便可完全的放心了。
“嗯。”寒王只是低低地应了一声,埋首在她肩窝中,双眸却早已沉下,是她月国想趁机侵入,竟还能有这幅虚伪的嘴脸,仿佛恩赐他一般
“你是不是也软禁了太后娘娘”紫萱突然想起这事来。
“什么叫也软禁”寒王抬起头来,不解地看着他。
“宁妃不是被软禁了吗”紫萱说到。
“呵,朕还用不着如此特殊照顾她。”寒王唇边泛起一丝冷笑。
紫萱一愣,缓缓蹙起了眉头,昨日起,他就不用“朕”这个字了。
“不谈这事儿了,难得到这别庄来,一会陪我陪你四处走走。”寒王亦是立马发现了自己方才的失态。
“起了吧”伸手抚她微蹙的眉头,柔声问到。
“臣妾伺候皇上更衣”紫萱起身来,恭恭敬敬地在塌前侯着。
寒王心中顿时一惊,身子一僵,她觉察到了吗
………………………………
099争?
见寒王愣着,紫萱却抬起头,扑哧一笑,道:“皇上,起吧,臣妾啊”
话语未落,整个人便被捞了过去,结结实实撞进他那厚实的胸膛之上。
“好啊,敢耍我啊”他的双眸邪魅了起来。
“不敢了不敢了唔”
不似方才那么温柔的吻,仿佛惩罚一般,霸道不已。
两人皆是气喘吁吁,鼻目相对,皆忍不住笑了出来。
“坏”紫萱娇嗔到。
寒王微哼了一声,道:“皇后该起了,朕伺候你更衣。”
“不敢不敢。”紫萱乐呵呵地笑了起来,在他面前她总不愿意多想。
寒王方要开口,帘外却传来了脚步声,婢女的声音随即传来,“皇上,德公公在门外催了。”
相视一笑,终于各自起身来,谁也不伺候谁了
已是中日之时,饮过茶后,德公公又来报,南宫大人已经到未央亭中了。
未央亭是一座别致的亭子,建在一个甚大的温泉池子中央,四周温泉环抱,热气腾腾而上驱走了冰冷的空气,淡淡的酒香弥散开来,不一会儿便浓烈了起来。
“这酒香浓味重,确是难得的好酒”南宫俊一饮而尽,这酒煮温了比前夜在酒楼里喝起来还有味道。
“我就说吧,明日要走时,带上几坛也给父王和母后尝尝。”紫萱眯眼笑着,仍旧被寒王轻轻拥在怀中。
“好好好,皇后娘娘亦是畏寒地很,这酒她定喜欢。”南宫俊并没察觉到紫萱眸子的异样,仍是笑着说到。
“南宫大人,昨日提议之事,不知考虑得怎么样了”寒王放下酒杯,淡淡地问到。
“王上的提议自是再好不过了,只是,钟离南疆的兵力似乎不止这些吧而西南部接壤百纳的几个要郡亦不止这个数吧”南宫俊蹙眉,甚是认真,寒王想月国出兵防止萧氏部下在南疆和西南部叛乱,昨日报的确不是真实数据,不用调查,单凭猜测便知道隐瞒的数量不少了。
“本王报上的可都是实情,除非萧氏瞒着本王另有储军”寒王亦是蹙眉,认真地说到,心下却是冷笑,看样子他这好皇后还未查到钟离的真实军情。
南宫俊道:“此事便不得而知了,既然王上报上的是实情,那我月国定按此实情斟酌出兵一事。”
当年许下七王爷给这小寒王十年的修养时间,十年已过,此钟离内乱之际,皇上不开战便是格外开恩了,看在紫萱公主的面子上出兵相助,没想到这寒王竟还如此防备,月国若真要知晓钟离兵力,何须如此大费周章
“代本王谢轩皇天恩。”寒王站了起来端起酒杯,眸子甚是真诚。
南宫俊亦站起,两人皆是一饮而尽。
紫萱没有注意这几句对话中的含义,反正父王出兵了定不会有事了,昨日才知晓南宫叔叔是来商议军机大事的,本不悦父王干涉,听得南宫叔叔却说这只是国家大事同她无关,才放心下来。
穆子轩站一旁,仍是低着头,眸子却尽是不屑,若非被紫萱这臭丫头看上了,寒羽根本就没机会同他争这天下
唇边浮起冷笑,却不知,这天下根本不用他来争
婢女们送上了菜肴来,寒王便不再多讨论军机之事,紫萱习惯地替他夹了菜,自然而然,这两日来都是这般。
话题远离了朝政军机,气氛便又热闹了起来,一阵谈笑,紫萱硬拉穆子轩坐下来一起用膳,意味深长地看了穆子轩一眼,心中也早已有了猜测。
………………………………
100防错了
栖凤宫。
皇后不在,小札公公不知终日忙活着什么,也不见人影,喜乐本不是正殿的婢女,这几日都被小札使唤来守着着大厅。
“小札又在火房里忙活了”善柔一进门便主人一般,在主座上坐了下来。
“禀娘娘是的”喜乐胆怯,声细如蚊。
“回娘娘的话要大声点”红玉厉声训斥。
“是。”喜乐的声音这才有了点大。
这是,小白狐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高昂真头,很是优雅地缓缓走了过来,在喜乐身旁绕了几圈,便跳到暖塌上去了。
善柔眉头一簇,很久没见这狐狸了,怎么又出现了。
小白狐扬起头,晶晶亮的琥珀色眸子突然满是敌意,虎视眈眈地盯着善柔看。
善柔一惊,连忙起身,退了几步,小白狐这才走到善柔刚刚坐着的位置,慢悠悠地趴了下来,双爪交叠,尖尖的长嘴挨在毛茸茸的爪子上,狭长的眸子眯了起来,旁若无人。
善柔沉着眸子,不好发作,只是冷哼一声,便朝一旁侧门而去,红玉连忙跟了上去,一直跪着的喜乐这才敢起身来,忍不住笑了出声,大胆地上前去,轻轻抚摸着小白狐,栖凤宫里伺候久了的人都知道,这小狐狸就是外强中干而已,这晶亮亮的眸子最会骗人。
火房内,小札哼着小曲忙碌着,一旁案几上依旧是一片凌乱,今日他再尝试新品种,调了好几回味道,都没成功。
“来来来,快替我尝”见善柔进来,正高兴着,又见红玉随后而到,便不说话了。
“尝什么啊怎么又这么乱了”善柔蹙眉问到。
“新口味,你尝尝。”小札说着舀了一匙汤羹递了过去。
善柔试了试,微微蹙眉,摇了摇头,道:“味道重了。”
“重了我怎么觉得是淡了”小札连忙又试了一口,难道是一早上试太多重口味的了
“真淡了啊”连喝了几口,还是淡了。
“重了,要不红玉尝尝”善柔说到。
小札看了红玉一眼,撇了撇嘴,才把手上的汤盅递了过去,红玉将手中小食蓝搁在旁边,取来汤匙和瓷碗,舀了一小匙,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对善柔道:“主子,是淡了。”
“我就说吧。”小札又将汤盅取来,放入炉子上那双唇锅中,填了些调料和药材,口中念念有词,转身取来毛笔,再墙上画了几笔,是善柔和红玉都看不明白的符号。
“这是什么”善柔问到。
“秘方”小札得意地说到,又取来材料忙碌了起来,今日要送去雪玉宫的汤还没做呢
“还挺神秘的”善柔笑了笑,又道,“还是不多打扰你了。”
“别走。”小札抬头,“你先在大厅里等会,我这忙完了,可还要学你那做糕点手艺,说好了的,你可别耍赖”
“我才不会,今日就专程来的。”善柔没好气地瞪了小札一眼,又道,“你先忙吧,赶紧做好了,一会我慢慢教你”
小札这放心地让善柔离开,扫视了案几上的材料一眼,方才注意力都在这些东西上面,十分确定没让红玉碰过。
“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自顾自地念叨,朝门外看了一眼,才转身又开始忙活了起来,主子和青奴都不再,留他一人守着这冷冷清清的栖凤宫,他的时间可都在这火房里给打发了。
善柔回到大厅中时看,小白狐不已不见了,偌大的厅中仅有一个暖炉静静地燃着,时不时传来炭火爆裂的声音,善柔懒懒地坐了下来。
红玉连忙上前,将手中食蓝上的厚厚的玄色方巾微微掀起一角来,道:“娘娘,换过来了。”
“红玉,这气温又降了,回去取件长袍子过来吧。”善柔只是看了一眼,便斜倚了下去,换掉的是一模一样的白瓷汤盅,谁都察觉不出来。
“是,奴婢这就去。”红玉笑了笑,便提着那食蓝退了下去。
善柔取来零落在一旁的方形枕,心下有些纳闷,这东西倒像是抱枕,竟会在这里出现,也没思量什么,轻轻抱着,慵懒地斜躺着,小眯一会儿,醒来的时候,小札也该回来了吧
喜乐进来了,见柔妃躺着,连忙取来锦被,小心翼翼道:“娘娘,小心着凉。”
善柔睁开眼来,点了点头,喜乐才敢替她盖上锦被,依旧小心翼翼地,手都还有些颤抖。
“你唤什么名字”
“喜乐。”
“谁给取的”
“小札公公。”
“喜乐,欢喜快乐之意吗”
“是。”
“公主这两日可有捎话回来”
“婢女不知”
“门外守着吧,本宫要小憩一会儿。”
“是。”
………………………………
101劫难开始
雪玉宫。
玉妃亲自上前来将小札扶起。
“扎公公,快起来,在我这儿就像在栖凤宫一样,无需在乎那么多繁文缛节。”
“是,娘娘”小札笑了笑,将手中东西递给了桂嬷嬷。
“扎公公可是学乖了很多,比以前懂事了很多。”桂嬷嬷还好没忍住开了口。
“多亏嬷嬷上回同小札争辩,要不小札还没机会学乖呢”虽是学乖了,性子还是一点儿没变,直来直往,喜欢玉妃,却不喜欢这桂嬷嬷,上回要不是她同宁妃一伙诬陷主子,主子也不用受那么久的罪。
“你”桂嬷嬷在年轻的奴才中倚老卖老惯了,怎么受得了小札这嘲讽。
“嬷嬷,伺候用膳吧。”玉妃淡淡地说到。
“是,娘娘。”桂嬷嬷瞥了小札一眼才退了下去。
“扎公公留下来一起用膳吧”玉妃浅笑地说到,虽不合规矩,但这小公公可是常和皇后一齐用膳的,当然不能怠慢。
“不敢不敢。”小札连忙摆手,只觉得这玉妃娘娘越来越平易近人了,“小札可不敢放肆,何况一会还有事呢”
“既然扎公公还有事,那就不多耽搁你了。”玉妃仍是和善地笑着。
“娘娘赶紧用膳吧,小札告退”小札就盼着她这话了,心急着回去找善柔学做糕点呢。
小札退去后,玉妃才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小腹已经明显隆起了,如今事事比先前还要小心,这腹中的孩子虽不是她玉氏全部保障,却也目前唯一的保障了。
“主子。”桂嬷嬷急急而来,竟是一脸愤恨。
“怎么了小札年纪还小,你就别”
“娘娘。”洛太医的走了出来,手中端着正是小札方才送来的汤盅。
“怎么了”玉妃心中一惊。
“娘娘,这汤中有毒,是夜哭。”洛太医眉头紧锁,身后跟着的玉太傅亦是一脸复杂。
“夜哭”玉妃手中茶盏瞬间掉落。
“是一种无色无味之毒,日间饮下,夜里发作,腹中不止,彻夜哭声不止。”洛太医解释到。夜哭,很久没见这毒药了,竟还有人能寻得到
玉妃只觉得自己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结果呢”
“无药可救,腹痛不止而亡”洛太医一字一句说了出来。
玉妃脸色全变,皇后,没想到皇后竟要如此致她与死地是她看错了吗
“玉儿你现在明白了吧”玉太傅厉声。
“老爷、老爷,息怒”桂嬷嬷连忙朝玉太傅使了个眼色,洛太医可还在一旁呢
玉妃仍是一话不发,眸子尽是震惊,仿佛还不相信眼前的事实一般。
“洛太医,此事,你看”玉太傅冷静了下来。
“太傅放心,老臣这就将这罪证呈到宗人府去”洛太医亦没有想到会出这事,无奈摇了摇头,便急急退了下去。
洛太医走后,桂嬷嬷亦是十分谨慎,连忙差人保守在门外。
“玉儿后悔了吧,爹爹若真听了你的劝,我玉氏一族可就灭在那皇后手上了。”玉太傅说着,从袖中拿出一份折子来,“啪”地一声重重甩在桌上。
玉妃这才惊醒一般,猛地抬起头来。
桂嬷嬷连忙将那折子取了过来,打开一看,亦是惊了,“主子,你瞧瞧”
玉妃连忙取来,只是大致浏览了一番,眉头便紧紧锁起了,“这东西哪里来的”
这是一份摘录,详细纪录了皇城中和北部边境损失的军饷数目。
“扎公公花了大把银子买的,那军爷昨日亲自登门拜访,那这东西狮子大开口,扎公公给了他十万两,他要我五十万两”玉太傅冷冷说到。
“人呢”玉妃连忙问到。
“你说呢”玉太傅眸子掠过阴鸷。
“玉儿,你说这皇后会是我玉氏一族的靠山吗即便爹就此辞官还乡,她能放过我们,能放过你肚子里的孩子。”玉太傅冷笑了起来。
玉妃没有说话,手不自觉地覆在小腹上,心中仍是无法完全冷静下来,她真的看错了吗
“玉儿,她是天朝的公主,皇上自是不会允许她有第一个子息,可是你别忘了她为何主动和亲而来,月国的野心十多年前就昭然若揭,岂能没有任何算计”玉太傅看着女儿那神情,便知她心中依旧犹豫。
只是,他这话却是完完全全惊醒了玉妃。
“桂嬷嬷,你去宗人府一趟,把事情都替本宫交待清楚了”
“是,奴婢遵命”桂嬷嬷心中大喜,这一回,人赃俱在,看谁还能替皇后辩解
给读者的话:
善柔下场大竞猜她不会死。
………………………………
102令牌
已是午后,寒王仍同南宫俊在屋中密谈,紫萱不愿了解那么细枝末节的琐碎过程,独自在庄内游逛着,昨夜一场大雪过,整个的别庄便银装素裹了,这么寒冷的天气,几处梅枝上竟起了花苞,预示着冬季即将过去了。
青奴跟在她身后,低着头,一言不发。
“唉”紫萱叹了口气,在一丛梅枝旁止步了,“小札没在身边还真不习惯。”
青奴没有回话,却是独自点了点头。
“不过也清净多了,你说是不”紫萱转过身来,笑着问到。
“是。”青奴答到。
“青奴,如果小札”紫萱迟疑了,想想还是作罢了,待回宫后,在找机会同寒王讲这事,这几日来,她已经没了多大的戒备,都恨不得掏心掏肺给他了,只是有些事还是硬是给瞒下来了。
青奴那清澈的眸子掠过了一丝复杂,仍是低着头没开口。
“青奴,皇上怎么偏偏挑中你来伺候我了呢”紫萱又问到。
“青奴不知。”她真的不知道,不知皇上为何派她来,更不知太后为何要她好生伺候这主子。
“知道自己的生辰吗”紫萱问得随意,从梅花林中走了去。
青奴紧跟而上,道:“正月初一。”
“真的”紫萱止步,一脸惊喜。
“是。”青奴仍是淡淡的语气,生辰是容嬷嬷说的,每年都是容嬷嬷在正月初一早上偷偷地给她送面线和鸡蛋吃的。
“正月初一,再过半个月到了啊”紫萱这才缓过神来,只是算着她到钟离来的日子,却没主要到这些节日。
“是。”青奴仍是没有多大的反应。
紫萱早已习惯了,转身迈开步子,心中却暗中有了计划,娇唇畔忍不住浮起了笑意来。
这一片梅花林甚大,虽林中分布了几个温泉小池子,热气腾腾飘荡在林间,但毕竟是室外,四周的空气依旧是冷冰冰的。
“青奴,你可见过谁还有这种玄色面具吗同你的一模一样的”紫萱仍是问地随意,心中却突然有种不安,怎么把这事给忘了,一会回去定要问问寒王,独孤影究竟是何人
“没有。”青奴答到,想起了萧太后那日的话,狄狨的奴隶就剩她一个了吧。
紫萱蹙着眉头,若有所思依旧朝前而去,取出袖中那小锦盒来,正是南宫叔叔帮她寻回的那个。
精致的发钗仍旧静静地躺在锦盒中,发鬟上插的是寒王昨晚送的,镶着名贵的红宝石,做工相当精巧,一看便知出自名家出手,也不知他怎么来得,这荒郊野外的,竟说要送就能送了。
轻轻推开隔层,里头躺着的却是一枚圆形令牌,不甚大,小巧玲珑,玄色,一面正中央刻着一个“萱”字,而另一面则刻着一个“令”字。
这是十岁那年,父王送的生辰礼物,一支精兵,五千人,见此令牌,绝对服从,几年来都是黑影叔叔替他操练着,皇兄亦有一支却是五万,这是并非秘密,天下皆知,只是无人见过罢了。
谁都猜不到,父王会允许她带走这五千精兵,只是,她途中丢失了令牌。
………………………………
103要是我走?
“皇后娘娘”身后传来了德公公的声音。
紫萱连忙将锦盒盖好,收入袖中,这才转身,道:“怎么了”
“皇上和南宫大人出来了。”德公公气喘吁吁来禀。
紫萱心中一僵,不想动了。
“皇后娘娘,皇上和南宫将军都出来了,正大大厅中等着你呢”德公公催促到。
“哦。”紫萱低低应了一声,很不情愿地迈开步子,事情谈完了,南宫叔叔和皇兄就该走了,他们本就不是来看她的。
“皇后娘娘”德公公见皇后走了神,连忙唤到。
“嗯,走吧,走吧”紫萱叹了口气,这才朝大厅方向而去。
青奴仍是低着头跟在后面,德公公反而放慢了脚步,看着皇后远去的身影,无奈的摇了摇头,长长的叹息。
宫中一早就来消息了,小札出事了,可是,他怎么也不相信小札会做出那种事情来的,无奈,他不相信没用,得寒王不相信,得宗人府不相信才有用啊
紫萱步入大厅中时,寒王同南宫俊详谈甚欢,一见她来,连忙起身,拉过她的手,蹙眉道:“这么冷的天,怎么到处乱跑,也不怕又染了风寒”
“呵呵,公主自小就在屋内待不住,王上还真得提防着她哪日出了宫就大半月不回来的。”南宫大人打趣地说到,这小主子可是出了名的喜欢到处跑,后来在宫中待了整整七年,人人都猜是惹了什么大祸,被轩皇暗地里禁足了。
寒王握着紫萱的手一紧,连自己都莫名,笑了笑,问到,“你会吗”
“会的,要是真走了,就不是大半个月了,永远不回来了”紫萱一副正经认真的模样。
“你敢”寒王微微逼近,眸子却仍是宠溺的笑意。
“就敢”紫萱毫不示弱。
“那本王就舍了这江山,去寻你。”寒王先退让了。
“你一定寻不到的”紫萱嬉笑了起来,拼命压着心中那股酸楚。
“那就永远寻你。”寒王煞是认真。
“才不要,倒时候我岂不成了祸水红颜,人人”
一阵轻咳声打断了两人的打情骂俏,正是南宫大人身后的侍卫。
“皇上,马车都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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