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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庶女辣妻-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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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看看呆若木鸡的李淑珮,“怎么了,被本夫人的新样子吓傻了?”

    “嫂、嫂嫂?”李淑珮双眼发直,觉得自己都不会说话了,“你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哦,本夫人刚才被妖怪偷袭,一不小心就变成这样了。”若薇轻描淡写的解释道。

    “什么?真的有妖怪?在哪里,出来!”刚放松下来的李淑珮立刻又警戒了起来。

    青霜的哭声戛然而止——三姑娘你这么天真真的可以吗?

    “嫂嫂你别怕,一定是妖怪对你施了妖法,只要打死了妖怪,你的脸一定会恢复正常的——我一定会打死那只妖怪,让你变回原本的模样!”李淑珮认真的承诺道。

    若薇眉头微挑,随即一脸惆怅又忧伤难过的抚着自己的面皮:“倘若本夫人的脸变不回来了,以后都是这个模样了,你会不会嫌弃我?会不会往后都不再理会我了?”

    “当然不会,你是我嫂嫂,我怎么会嫌弃你?”李淑珮想也不想的回道:“不过嫂嫂你先别忙着难过,我肯定会杀死那该是的妖怪,让它把你的容貌变回来的!”

    她信誓旦旦的模样,实在让人觉得窝心,若薇笑起来,变成这样都不嫌弃,这才是真爱吧。

    现在,她迫不及待想看看李凤锦瞧见这张脸的反应了。

    ……

    李凤锦直到晚间才回到莲华院,敢进院门,就直觉气氛有些不对。平日里跟若薇寸步不离的大丫鬟青霜今日却守在外头,且一看见他,目光便做贼似的躲闪开,请安的声音干巴巴的发着颤。

    “夫人呢?”

    “夫人、夫人她有些累,先睡了。”青霜垂着头,嗫嚅着说道。

    李凤锦往屋里看了眼,里头黑漆漆的连盏灯都没留,他的心顿时提了起来,一边大步往里走,一边问道:“夫人可是哪里不舒服?”

    自若薇回府后,不管他回来的多晚,她都会给他留一盏灯,今日不但早早睡下了,且也没留灯,必定是哪里不舒服才会如此。

    青霜下意识的跟了一步,随即又顿住脚步,紧张的咬着牙,伸长脖子往屋里望——夫人玩的这么大,真的不会吓坏侯爷吗?万一、万一侯爷被吓跑了,可如何是好啊?

    “薇薇?”李凤锦进了屋,直奔大床而去。他挥开帐幔,探身往里看,果然瞧见床上躺着个熟悉的身影,顿时放心不少。

    “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叫太医来府上瞧瞧?”他说着,伸手就要往若薇脸上探去。

    若薇忽然动了,她伸出手来,雪白的手心里托着一颗散发着莹莹之光的夜明珠。

    李凤锦疑惑的视线从夜明珠上移到若薇脸上,顿时倒退两步,暴喝道:“这是什么鬼!”

    若薇幽怨的声音从帐幔中传出来:“侯爷果然嫌弃我了。唉,本夫人如今这副尊容,自己看了都想死,也不怪侯爷会吓成这样。我,我成了这不人不鬼的模样,未免侯爷见了心烦害怕,还请侯爷往后莫要再来我这里了。”

    李凤锦好半晌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你,你是微微?”

    “我知道侯爷乃是重情重义之人,如今这模样,我也是没脸再见侯爷了,侯爷必定做不出休妻之事来,不若我自请下堂,如此也……”

    “胡说八道什么!”李凤锦皱眉喝道,先走到桌边摸到火折子,将屋里灯全部点上后,方回到床边,见若薇将头埋在枕头里,一副羞于见人的模样,顿时心头一紧,随即便是一痛,“也不怕闷坏了自己,快起来让我看清楚,你这脸到底是怎么回事?”

    若薇幽幽的声音从枕头下传出来,“侯爷还是别看了吧,我怕你看清楚了会吐出来的。”

    李凤锦懒得与她废话,直接上手将她从枕头里挖了出来,“行了,别跟我装了——我还不了解你吗?就算你的脸真的没法救了,你也不会因为一张脸就信心全无萎靡不振要死要活的。”

    若薇心里有点小得意,还算你这老小子有这觉悟。“可是我这样真的很丑,刚才对着镜子看了看,差点把我自己都看吐了。”

    李凤锦捧着她坑坑洼洼的大脸,盯着她被肿胀的肥肉挤压的变形了的眼睛,痛心疾首的问道:“你到底对你的脸做了什么?”

    若薇就见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丑脸看,丝毫没有嫌弃跟要吐的意思,不由好奇的指着自己的脸问他:“你难道不觉得这脸丑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难为他还能看的这么认真,难不成是审美有问题?

    “的确很丑。”李凤锦实诚的回答,“不过仔细看,还是能看出基本轮廓来——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到底把你的脸怎么了?”

    “什么就是我把我的脸怎么了?”若薇见他只是最开始被吓了一跳,甚是无趣的拍开他的手:“你怎么就没想过或许是有人对我下毒,把我毒成了这样呢?”

    “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但是我实在想不到,谁会那么想不开只对你的脸下手,要知道倘若被你查出来,下场可是生不如死的——我以为,了解你的人宁愿要你的命,也不会想着只毁了你的脸。”毕竟这买卖太赔本了,一般人傻不到这种地步来。

    “许就有人嫉妒本夫人花容月貌,于是就想出这招毒计来呢?”若薇不服气的辩道。

    “花容月貌?”李凤锦一副惊讶的表情,“本侯怎么从来都发现夫人你有着花容月貌?”

    若薇眨眨眼,幽幽的看着他:“你想死吗?”

    “当然就算夫人你没有花容月貌,在本侯心里也是美得独一无二的。”李凤锦利落的补救道。“好了,甜言蜜语你也听了,现在,立刻、马上告诉我,你这脸到底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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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亲们,今天家里来了客人,明天作者君争取万更,爱你们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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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 真龙于瑞

    李凤锦的态度,若薇很是满意,遂托着丑的惊天动地的大脸将这药的来历与用途说了。

    李凤锦听完后,长长的吐了口气:“所以你为了庄若梅,身先士卒的拿自己的身体来试验?”

    “倒也不全是因为她。”若薇眨眨眼睛:“我这不也想瞧瞧,侯爷的心里承受能力到底怎么样嘛。”

    “你就没想过本侯见了你这副尊容把本侯吓跑了?”李凤锦挑眉,这世上怕真没女子敢像她这样不将自己的容貌当回事吧。

    她是对他太自信,还是对她自己太自信?李凤锦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些。

    若薇瞥他一眼,拉他往床上一趟,往他怀里靠过去,还特地拿大丑脸蹭了蹭他的胸口,“本夫人就算不相信侯爷,也不会怀疑自己的眼光。”

    她自信自己选男人的眼光,不会差到哪里去。

    李凤锦一听,露出果不其然的笑容,伸手戳了戳怀里的大脑袋,“为夫是不是还要多谢夫人如此自信?你这模样,还有别人见过?”

    “李三姑娘已经见过了,口口声声不会嫌弃我,并会打败妖怪让我恢复昔日美貌。”她将李淑珮坚持认定她被妖怪施法的事一本正经的讲了。

    李凤锦听得哭笑不得,不知该评价自家妹子太蠢,还是叹自家爱妻太无聊。“这种玩笑,以后还是少开为妙。”

    若薇漫不经心的应了,把玩着他的腰带问道:“皇上这么着急找你进宫,有什么要紧大事吗?”

    “还不是储君的事。”李凤锦不屑的撇撇嘴:“如今满朝文武,不担心瑞王等人造反,不关心边境等地是否安宁,倒是对这件事热情高涨,皇帝案上堆着的全是请求皇帝立太子的奏折。皇帝气的又吐了一回血,他还没死呢,这些人就着急着要他立下下一任储君,生怕他哪天突然就撒手了似的——更让他恼火的是,不但前朝催着他立太子,后宫以皇后为首的嫔妃也变着法儿逼他立储。”

    李凤锦说着,甚是讥诮的勾了勾唇:“前朝后宫都在逼他,逼得他只能以酒消愁,可怜他身体本就被弄垮了——本侯也是如今才看明白,位高权重又如何,一国之君又如何,烦心事也并不比普通人家少。”

    “所以他找你进宫,果然是要问你拿主意?”若薇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好奇的问道。

    “倒是问过我觉得哪个皇子能堪大任,不过我劝了他一回,皇子们都还小,现在哪里能看出品行能力来,大周内外事务,还得他做主,毕竟他才是大周国的国君。那些争先恐后要他立储的人,不是他的臣民就是他的后妃,任凭他们是无法左右皇帝的判断的——皇帝听后,颇以为然,明儿个朝上后宫可就有好戏看了。”

    李凤锦幸灾乐祸的笑了一回,很想和若薇耳鬓厮磨一番,不过瞧见若薇丑的举世无双的大肿脸,他脑海中旖旎的念头顿时消失的一干二净。

    他的神色若薇尽收眼底,倒也没有被嫌弃的愤怒,本来男人就是视觉系的动物,再说,她这副尊容自己看了都想吐,李凤锦没有推开她就走,已经算很给面子了。

    “说到底,皇帝没死之前,这江山还是他的,而立不立储,立哪一个,也不过是皇帝的家事罢了,这些朝臣上赶着掺和皇帝的家事,但凡有点血性的都不会干。”若薇淡淡道。

    “聪明的人自然知道立储乃是皇家私事,但是绝大多数的人会认为,天家无私事,更何况是立储君这样的大事,人人都恨不得自己有从龙之功,得以荣华富贵加身,日后也好荫庇自家后代。一想到成功后唾手可得的富贵,这些人又哪里能忍得住。”

    若薇赞同的点点头,权利富贵会蒙蔽人的眼睛,这些迫不及待站好队的人,未必不知道若有朝一日满盘皆输会落得个什么下场,但权欲已经令他们成了赌红眼的赌徒,便是搭上全家或全族的性命,也要在一条道上走到黑。

    两人就宫中形势聊了一会,李凤锦被若薇催着洗漱后,两人正准备熄灯睡觉,李凤锦拉锦被的手一顿,本能的将若薇护在身后,方才道:“有事?”

    窗外冒出个黑漆漆的人头来,“爷,离毅州府不远的晋城今日发生了一件事,有百姓挖地盖屋,竟挖出一块碑文,上面刻着几个古字,有教书先生去看了,立刻大惊失色,直喊了不得,也因此惊动了官府。晋城县令赶到后,将那块说是年代久远的石碑匆匆带回了府衙,此时正紧着人往京城送呢。不过因为先前已经有无数人看到了那块碑文,因此碑文上刻的东西已经流传了出去,官府下了封口令,然而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这等事根本就防不住,如今流言已经……”

    “二十六,说重点!”饶是李凤锦养气功夫再好,听那人扯了半天都没扯到重点上,忍不住眉脚直跳。

    黑漆漆的人头一脸无辜状,挠头想了想,茫然的问道:“啊,属下还没说重点吗?”

    若薇忍不住轻笑出声,这人若不是真的呆头鹅,只怕李凤锦早就发作了吧。

    李凤锦忍耐的咬了咬牙,决定明天一定要严惩明知二十六一根筋的毛病还偏要派二十六来禀告事情的徐三。“那块石碑上,到底刻了什么字?”

    “回爷的话,那块石碑上刻了八个字,‘周传四世,真龙于瑞’。因如今的皇帝正是大周第四个皇帝,而碑文上,真龙于瑞被人理解为,瑞王才是真正的真龙天子,只有瑞王登基,大周才能国泰民安瑞气千条郁郁纷纷闪闪发亮。”二十六认认真真毕恭毕敬的回禀道。

    李凤锦抚了抚额,“本侯让你平日里多看书,别乱用成语,你全当做了耳边风是不是?”

    若薇咬着被角笑的肚子疼。本来一个严肃的话题,就被憨厚却无厘头的二十六将严肃的氛围破坏的一干二净。

    二十六不服气的道:“爷,三爷说属下最近的成语是突飞猛进一泻千里,好的不得了,属下也觉得自己最近进步很快的。”

    李凤锦嘴角抽了抽,忍耐的问他:“还有别的事?”

    “哦,近日良县等地已经连续下了十天暴雨,暴雨冲垮了良县河堤,死伤无数,损失惨重。许多百姓在这场天灾中家破人亡流离失所,当灾难发生时,他们都还在甜美的梦乡中沉睡,却没有料到,洪水会在一瞬间肆虐而来,顷刻间就收走了他们的性命。不会水的当场就死了,会水的,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妻儿老小被洪水卷走,刹那间,整个良县上空都是人们嘶声力竭的凄厉叫喊……”

    “本侯问你,如此重要的事情,为何朝廷竟连半点风声都没听到?还有你们,良县虽远离京城,本侯却是时时告诫过你们,不要放过任何地方任何人!现在你来告诉我,是谁玩忽职守,忽视了良县这个地方?”李凤锦打断二十六动情的描述,咬紧牙根沉声喝问,“本侯再问你,从河堤决堤百姓遇难,到你们得知消息,已经隔了多少时日?”

    侯爷的问题有点多,二十六回想了一下,方才扳着手指回道:“此事朝中一直没有得到消息,是因为良县县令自作主张将此事压下不报的。属下等已经查明,湘王的幕僚曾在良县洪灾发生后,第一时间赶去良县,与良县县令秘密会晤。属下们之所以没有察觉良县的动静,是因为在良县的点已经被人端了,留守良县的兄弟可能已经遭了不测。”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二十六又想了想,方继续扳着手指一板一眼的说道:“从河堤百姓遇难,到我们得到消息,此间已经过去七八日了。”

    李凤锦看了眼凝神细听的若薇,叹口气,“如今良县是何情形?”

    “幸存的百姓已基本得到了安置。”

    李凤锦与若薇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有着果然如此的意味,“是谁安置这些百姓的?”

    “听闻,是瑞王听闻良县水灾后,借道湘王封地,给良县百姓送米送粮,发衣发药,每家每户都领到了安置银两。如今良县民众已经将瑞王的丰功伟绩编成了各种话本子流传出来,他们还为瑞王立碑歌赞,将瑞王夸得天上有地上没有,同时,他们也不满朝廷对他们的灾难不闻不问,说朝廷压根不管百姓疾苦——这件事,是跟着真龙于瑞的那块石碑一起流传出来的。”

    李凤锦有些懊恼的摇头,“还是太大意了,这么大的事,瑞王竟能瞒的如此滴水不漏。”

    “他不过是取了巧而已。”若薇淡淡的接口道,“湘王封地距离良县不远,良县与京城距离甚远,在这种情形下,想要封闭良县的消息于湘王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而其后的安抚手段,我想大概也是湘王的功劳,不过是帮着瑞王造势罢了——否则瑞王不可能在你们眼皮子底下做出这样大的动作而不引起你们怀疑。”

    若薇皱眉,“我在想,湘王手下的驻兵进入瑞王封地的事,是不是他们故意露出的破绽,目的便是要你们盯紧毅州府,而忽略其他地方,如此,也好方便他们在别处行事?”

    李凤锦皱眉点头,赞同道:“可能性很大。如今让他成功的利用百姓利用言论,若他要在此时举兵造反,百姓们说不定还要拍手叫好。他竟然悄无声息的就做好了这些准备,我果然还是太小瞧他了。”

    若薇想了想:“如今舆论已经扩散开了,想要阻止只怕已经来不及,眼下要紧的也不是如何堵住民众的嘴巴,而是要设法补救——当着良县百姓诛杀隐瞒不报的良县县令,对百姓们安抚为主,最重要派遣人过去帮助灾民重建。瑞王收买民心靠的是什么,皇上不会比瑞王更穷吧。再派几个所谓的大才子过去,照着瑞王的行径,同样对皇帝感恩戴德、歌功颂德一番。老百姓其实就跟小奶娃一样,有奶就是娘,相信皇帝在这节骨眼上,不会舍不得出奶的。”

    她见李凤锦听得认真,并没有任何不悦,才将自己的建议继续往下说,“至于什么真龙于瑞,他们能理解成真龙即是瑞王,咱们也能歪曲为:上天有示,在如今大周第四任皇帝这里,天上的真龙会为当今献上瑞兆之气,护佑大周江山千秋万世——左右不过人的一张嘴,他们能那么说,自然也有人可以这么说,你说是不是?”

    李凤锦笑起来:“夫人说的极是。二十六,夫人说的可都听清楚了。”

    二十六老老实实的回答:“听清楚了。”

    “可记下了?”

    二十六立刻皱起眉头,“没记住。”

    李凤锦一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模样,连气都气不起来了,拖着凉嗓淡淡道:“徐三,听墙角可听够了?”

    夜空中传来徐三公子懊恼的叹息:“我发誓这回我隐藏的非常好,二爷你不可能会察觉到我在此处的。”

    “本侯的确没有察觉到,不过本侯细想了下,如此重要的事,你不可能会放心的交给二十六来办,所以才猜测你必定正藏身在什么地方偷着乐。”李凤锦难掩鄙视的瞪着与二十六并头站在窗边的徐三。“你定是怕被本侯骂,才将老实的二十六推出来替你受死。什么时候,徐三公子竟也做起了缩头乌龟来?”

    徐三哈哈干笑两声,“我这不是担心二爷你盛怒之下伤了我这个无辜嘛。”

    二十六这回竟然不傻了,转过头幽幽的看着徐三:“三爷,我就不是无辜吗?”

    虽然李凤锦很想多看一会徐三吃瘪的蠢样,但是眼下情形十万火急,便出声道:“行了,夫人的话你也听到了,还不赶紧去办——”

    等窗外的人打打闹闹的走了,李凤锦也翻身下床来,很想亲亲若薇的脸,但实在下不去口,便歉意的说道:“我得趁夜进宫一趟,你先睡,不要等我。”

    若薇点头,也不想在这节骨眼上去恶心他,遂也没有给他个亲吻,“当心点。”

    ……

    李凤锦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皇帝的寝宫,却见伺候皇帝的大太监正袖着手站在廊下打瞌睡,“秦公公?”

    秦公公猛的睁开眼来,见来者是被皇帝亲口、交代不论何时都可以自有入宫不受宫禁约束的东平侯爷,立刻堆满笑迎上来,打了个千儿道:“李侯爷怎么这么晚还进宫来?”

    “有要事要禀告皇上。”李凤锦往皇帝寝宫大门看了一眼:“这时候谁在里面?”

    “惠妃娘娘亲手给皇上熬了百合粥,正在里头服侍皇上喝粥呢。”秦公公笑的一脸暧昧。

    李凤锦自然也听得明白,这时候喝的什么百合粥,不过是借着送粥的名义过来与皇帝**一番后再借机吹点枕头风,试探皇帝的心意,为自己的儿子博取机会罢了。

    不过皇帝的身体没问题吗?扛得住吗?

    李凤锦略站了站,秦公公连忙道:“李侯爷稍等,奴婢这就替您通传。”

    半盏茶后,李凤锦被秦公公迎进了皇帝的寝殿里,他进去时,一脸娇媚的惠妃亲手端了托盘从里间出来,见到李凤锦,甚是亲切的对他笑了笑,“李侯爷来了,皇上正在里面等你,快进去吧。”

    李凤锦对她行了礼,无视她似有若无的眼风,目不斜视的进了内殿。

    皇帝身上松松垮垮的罩着件明黄色的稠衣,露出白斩鸡似的瘦弱胸膛,正靠在床头的大引枕上调整呼吸,听见李凤锦请安的声音,这才睁开紧闭的眼来,虚弱的笑问道:“爱卿这么晚进宫来,可是有什么要事?”

    李凤锦也不啰嗦,直接将自己得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说了,皇帝越听脸色越冷,越听身体抖得越是厉害,“放肆,放肆!这些人,全不将朕放在眼里!朕要杀了他们,把他们给朕统统杀掉!良县县令,湘王,瑞王,还有福王他们,一个不留全给朕杀了!”

    他红着双眼状若疯癫,双手在半空中拼命舞着,胸膛剧烈的起伏,口中不住喘着粗气。

    “皇上息怒,眼下最紧要的,是要先稳住事态,不再让事态继续往更坏发展,微臣已经为皇上想好了化解的法子。”这会子喊打喊杀有个什么用,那时候他劝皇帝杀了福王等人,他偏要对世人展现他的仁慈厚爱,结果却养虎为患。

    皇帝一听,连忙道,“如何化解,爱卿快仔细说来。”

    李凤锦便将若薇的法子与皇帝说了,皇帝一边听,一边连声叫好,听完了,立刻击掌道:“好主意,就照爱卿说的办。朕这就叫人拟旨,至于前往良县的人选,就有劳爱卿你推举,爱卿办事,朕最是放心不过的。”

    李凤锦便恭声道:“微臣多谢皇上信任,天色不早,微臣便不打扰皇上休息了。”

    “爱卿留步。”皇帝想起一事,忙出声唤住李凤锦:“爱卿能得到消息就赶来告诉朕,对朕的忠心朕从不怀疑。不过爱卿,这些消息来源,可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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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更奉上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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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 机会来了

    李凤锦只看皇帝一眼,便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在心里鄙夷的冷哼了一声,“不瞒皇上,因微臣一直对瑞王等人不放心,便厚了脸皮求血煞阁阁主,要他无论如何要帮我留意瑞王等人的异状,他烦不过,这才同意帮微臣最后一次。这些消息,正是血煞阁阁主今晚漏液前来告诉微臣的。”

    皇帝眸光微闪了下,沉吟道:“说起来,这血煞阁帮朕甚多,朕是真心感激。爱卿啊,你看能否安排一下,令朕能亲自与阁主道谢。”

    “这……”李凤锦为难的皱了眉,正要开口推脱,皇帝便抬手阻止了他:“朕知道阁主乃是江湖中人,不愿见朕固然是不肯受宫规约束,爱卿告诉阁主,朕绝不会约束他分毫,朕只想当面感激他。”

    这分明是不给李凤锦拒绝的机会了,李凤锦心里有些恼火,瞥见皇帝坚持到近乎偏执的神色,便知他这回是容不得自己再拒绝了,整了整神色,方道:“皇上,微臣一定尽力说服阁主。只是,倘若阁主他不肯,微臣也……”

    “朕相信爱卿一定有法子说服阁主的,毕竟老阁主的性命可是爱卿救下的,这份恩情,难道还换不来让朕见阁主一面?”

    李凤锦便为难的沉吟了下,“不瞒皇上,这位阁主之所以神秘,实在是因为他,他的容貌太过……太过骇人。倘若皇上您不怪罪他……”

    “长相骇人?能有多骇人,爱卿啊,你若是不肯成全朕的心愿便直说,朕也不会怪罪于你,又如何用这等理由来搪塞朕?”皇帝沉下来脸来,不悦的说道。

    李凤锦便朗声道:“既然皇上坚持,那微臣定不负使命,誓要说服阁主前来见皇上一面。皇上,微臣这就回去想法子。”

    皇帝满意的点了点头:“去吧。”

    ……

    若薇睁开眼时,还以为自己没睡醒正做梦呢,瞧着身旁李凤锦盯着自己大肿脸出神的模样,又扭头看了看窗外:“太阳都升的这么高了,你怎么还没去上朝?”

    “皇帝给了我一个任务,因为这个任务允许我今日不必早朝。”李凤锦握着她的手,举到唇边亲了亲。

    若薇将手背在他衣服上用力擦了擦口水,甚是嫌弃的模样:“那你今早岂不是看不到皇帝发威的好戏了?”

    “不用看,我也能想象得到,什么人蹦跶的最厉害,我心里还是清楚的。”李凤锦撇撇嘴,“你也不问问我,皇帝给了我什么任务?”

    若薇便顺着他的意问道:“他要你做什么?”

    “他非要见血煞阁的阁主不可,而我已经答应他会尽全力说服阁主与他见一面。”李凤锦唇边划过一抹慵懒并诡谲的笑,定定的看着若薇的眼睛。

    若薇本能的警惕起来,“然后?”

    “我告诉他,血煞阁阁主之所以很神秘,是因为长相十分骇人——”李凤锦点到为止,满意的看着若薇恍然大悟的神色。

    “我说一大早你盯着这张脸看个没完没了,原是打着这个主意。”若薇没好气的捶了他一记,“要本夫人顶着这副尊容去见他,你不怕本夫人把他吓死了?”

    “他上赶着找吓,我为何要有此担心?”李凤锦不以为然的说道,“就今晚上吧,趁着你的脸还没恢复过来,吓他个够呛,看他往后还敢不敢打血煞阁的主意。”

    既然李凤锦都不担心会吓坏皇帝收不了场,若薇自然也不会担心,“你安排吧。”

    她当然会配合演好这场戏。

    用过早饭后,李淑瑜习惯成自然的过来与若薇汇报她处理马氏的进展。一进门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地上,抖抖索索好半天,才确认那完全看不出形状轮廓的人脸就是她的二嫂嫂,一时怔在那里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与李淑珮的天真不一样,李淑瑜几乎是脱口问道:“嫂嫂,是谁要害你?”

    “没有谁要害我,这个——”若薇指了指自己的脸:“是意外,很快就好了,不过这事儿你知道就行了,没必要往外说,吓到旁人就不好了。”

    李淑瑜再三确认,若薇的脸明天就能恢复正常后,方才放下心来,“嫂嫂往后可要当心些,弄成这样即便二哥哥不嫌弃,你自己能好受啊?”

    若薇有些惊讶的挑了挑眉,所以现在这小姑娘是在一本正经的教训她?

    很久没被人教训过的若薇还觉得满新鲜的,不过被个小姑娘皱着眉头数落自己,到底不是件光彩的事,于是若薇主动转移了话题:“你嫂子的事如何了?”

    “我昨儿夜里又去她屋里坐了坐,她针线框里有一件还没做好的衣裳,是给我六哥做的。六哥每年回来一两次,他的换洗衣物,小到一条汗巾子,一双鞋,都是六嫂亲手做的。她的衣橱里,满满一堆的新衣服新鞋袜——”李淑瑜没头没脑的说着,忽然顿了顿,问若薇:“嫂嫂,你明白我想说什么吧?”

    “你六嫂对你六哥的感情毋庸置疑?”若薇淡淡道。

    见若薇真的明白自己的意思,李淑瑜便笑了笑,“同时,她很寂寞。大概只有守得住寂寞的人,才能不慌不忙的做出那么多的针线来。她看到我留意到那些衣服鞋袜,有些不好意思的告诉我,因为六哥只穿的惯她亲手做的衣物,因此才没用过府里的绣娘。我问她,成日里守着这些针线,会不会无聊。她说不会,她觉得很安宁。”

    若薇眉头微蹙,李淑瑜也跟着皱起眉来,“一个守得住寂寞,内心如此安宁的人,前两年已经受尽婆母白眼,论理已是习惯成自然了,又如何突然之间想要得到婆母的注意,还如此激进的做出下药之事来?一个内心里真正淡泊的人,又岂会在意母亲疼四嫂而忽视她呢?我不明白。”

    “你问了吗?”若薇问她。

    “我问了。”李淑瑜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若薇,“可是她只是笑了笑,然后告诉我,她说我不懂。然后再不肯多说什么,最后我要走的时候,她坐在灯下缝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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