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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庶女辣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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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了?
只是,以数字为人起名,难道是这个世界的特色不成?庄府的家兵如此,血煞阁的精英们也是如此。
“既跟了本夫人,以后就还是用喜鹊这名儿吧。”若薇打量她,眼前的小姑娘约莫十五六岁,先时与其他人在一处时不觉得如何,大约是收敛了锋芒的缘故,不但不扎眼,还很是普通,一眼看过去就是一张没什么特色的脸。然而此时再看,却轻易就能感觉到这姑娘身上带着隐隐血光的杀伐之气,眉宇眼睫皆是逼人的锋芒。
一个能将自身气息收放自若的人,定是高手中的高手。若薇也明白,所谓高手,都有些高傲的臭脾气,倘若自己不能得到她的认同,她的主子永远不可能是她。
而她也明白,她特意将杀伐之气释放于她面前的含义——倘若她露出半点胆怯与震惊,这姑娘定不会认同于她。
真正的强者,又怎么肯将自己交给害怕自己的弱者?
小姑娘瞧着神色半分未动的若薇,眼中果然闪过一丝钦佩,沉声道:“属下的名乃是主子所赐,夫人请恕属下无礼,人前奴婢是喜鹊,人后,属下还是暗二十五。”
“既如此,那你就回去回了你家主子,本夫人不能用你。”若薇淡淡的开口,垂了眼睛再不看她。
“这……”暗二十五皱眉:“主子派属下前来保护夫人,夫人倘若对属下不满,请夫人自与主子说明。主子若让属下离开,属下会立刻离开。”
“想必你来时,你家主子忘了告诉你,给了本夫人的人,就是属于本夫人的。”
暗二十五一愣,随即道:“主子曾交代过。”
“可想你也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忠于你主子的话嘛。”若薇嘲讽的弯了弯嘴角,“不忠之人,我是不敢用的,你请回吧。”
“这……”暗二十五傻眼,她觑着若薇的神情,就知道她并非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而是真的不愿意用她。
要是就这样回了血煞阁,且不说没完成任务会有怎样的惩罚,若让阁里那些混账知道自己是被夫人撵回去的,还不得嘲笑死她?又想着主子令她前来时吩咐的话,哪里还敢傲气到底,随即一咬牙,重重跪在地上:“奴婢喜鹊,见过夫人!”
若薇静默片刻,方懒声说道:“本夫人给过你离开的机会。”
“是,奴婢愿意追随夫人身边,为夫人所用。”喜鹊沉声而坚定的说道。
“本夫人还是之前那句话,本夫人身边容不得一心二主的人,你若做得到,便留下,若哪天让本夫人发现你身在曹营身在汉,即便那人是你旧主,本夫人都不会再用你。”若薇再一次警告道。
喜鹊俯下身去,“奴婢谨记夫人教诲。”
若薇松了口气,将方才藏在枕下的药粉丢出去给她,“依你看,要不惊动秋姨娘将这些东西放在她的茶水饭食中,可有无法子?”
喜鹊接过小药包,自信的道:“夫人放心,奴婢定不会惊动秋姨娘。”
若薇挥挥手,眼前人影一闪,喜鹊便如闪电般穿过窗户疾射而出。
“身手果真不凡。”若薇羡慕的叹息道:“一出手就是这样顶尖的高手,侯爷还真是舍得。”
换了她,大概是舍不得的吧。
若薇撇撇嘴,将最近这个出现在她脑海里频率逐渐高起来的名字抛到脑后,摸着下巴冷冷一笑,“秋姨娘,也该你尝尝那东西的滋味了。”
本夫人不发威,还真当她是病猫不成!
真好奇用了那药物的秋姨娘知不知道如何为她自己解毒。
………………………………
088 痛快反击
喜鹊得手后,若薇第一时间将青霜送回了东平侯府。
明面上的说法是她不想在看见青霜在跟前碍眼,青霜哀求不得,只好哭哭啼啼磨磨蹭蹭的回了侯府。
而秋姨娘在用完午饭后,就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她虽从未食用过会让人高度愉悦的夜光石,却也见过底下的人服食后会有的症状与表现,在她觉出心情空前愉快而身子却显得乏力时,就知道自己中了招。
她第一个想到的人,果然是青霜。
“主子,青霜一大早就被赶出将军府了,听说三姑奶奶懒怠见她,让她滚回侯府自生自灭去。”扮作婆子的下属将打听来的消息禀告给秋姨娘。
秋姨娘冷着脸,发狠的将手中茶杯砸了出去,“这该死的贱婢,竟敢骗我!可恨我竟着了那贱婢的道儿!”
她喘息几息,“以为这样就能制住我?天真!”
她说着,命那婆子守着院门,“不许放任何人进来打搅我!”
婆子领命去了,秋姨娘盘坐在床,毫不犹豫的取了头上金簪对准食指狠狠一刺,随即闭上眼,驱动全身功力开始逼毒。
手指血液不停流淌出来,莹莹绿色变得越来越淡,眼看着大功将成之时,外头忽然响起一阵喧哗声。秋姨娘没有睁眼,眉头去忍不住皱了起来。正值紧要关头,她不能半点分心,可外头的声音却越来越近,让她心中忍不住发起急来。
勉力又将内力催行的更快了些,秋姨娘额上冷汗涔涔而下,身子也轻轻地晃了晃。
忍着喉头的腥甜,努力想要忽略外头的声音,却在此时,门忽然被人大力推开了,随即响起一串嘈杂的脚步声,直奔内室而来。
秋姨娘心中大恨,却不得不中断运功逼毒。内力被强行阻断,她忍不住闷哼一声,紧闭的唇角溢出一线鲜红来。
飞快擦掉嘴角因内力反噬而内腑大伤溢出的鲜血,秋姨娘强忍住巨大的不适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刚盖好被子,就见若薇与庄夫人被丫鬟婆子簇拥着进来了。
庄夫人被若薇请过来,一头雾水不明所以,此时见秋姨娘虚弱不堪冷汗直冒的模样,心头便是一跳:秋姨娘这副模样,莫非三丫头以为是她所为,所以特地将她找了过来?
若薇倒没留意庄夫人的神色,她含着清淡的笑意走近床边,一如秋姨娘曾在她面前扮演慈爱一般,她此时也扮演起至孝来。看清秋姨娘的模样,若薇立刻惊慌失措的喊道:“姨娘,你这是怎么了?怎的脸色这般难看,可是生病了?你身边的丫鬟婆子都是怎么伺候你的,生病了也不知道喊大夫,合该全拉出去打死才是。”
秋姨娘听得眼皮一跳,当着庄夫人的面却不敢发作,卑微怯怯的开口道:“不关她们的事,是我自己不当心,夜里贪凉没盖被子,这才着了凉有些泻肚罢了。我休息休息就没事了――”
她说着,挣扎着就要起身来对庄夫人行。
庄夫人忙上前按住她,“得了,都病成这样了,还讲究那些虚礼作甚?我瞧着你这脸色着实不好看,还是请个大夫来瞧瞧……”
“母亲,不必多此一举。”若薇开口拒绝了庄夫人的提议,她看着秋姨娘漆黑的充满防备的眼睛,慢慢从荷包里取出一只小药包来,“先时过来前,便听闻姨娘着了凉泻肚,因而我便顺手将我屋里的止泻药带了来。姨娘不必担心,这药一下肚,保管你药到病除。”
秋姨娘脸色大变,顾忌着庄夫人在场,只得虚弱的陪着笑道:“不用了,我歇一会就没事了。”
“那怎么行,病了就得吃药,这可是姨娘你说的。”若薇当着她的面,笑着令青芳倒了水来,当着秋姨娘的面,将那药粉尽数融进了水杯中,“姨娘可是信不过我?”
“不是的。只是……”秋姨娘顾忌着她的慈母与柔弱形象,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若薇令青芳将她扶起来,语重心长的说道:“姨娘,我生病时,你才告诉过我,切勿要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女子的身子最是娇贵不过,有病可拖不得,否则酿成大病就不好了。更何况,这药还是姨娘给我的,道是最好的止泻药。姨娘赶紧趁热喝了吧。”
不明所以的庄夫人也跟着劝道:“三丫头说得很是,病是拖不得的,你当是一点小病不理会,须知没两日就酿成了大病,那可不妙的很。赶紧听三丫头的,先喝了药吧。”
她这般说着,瞧着若薇对秋姨娘的殷殷关切,心里便微微有些惆怅的心酸。
到底不是自己的女儿啊!她不知多少次的发出这样的叹息来。
秋姨娘瞧着若薇担忧不已的模样,险些将一口银牙尽数咬碎。垂眼瞧着已经递到唇边来的水杯,她也很想学若薇那般,喷她个一头一脸才解恨。可当着庄夫人的面,她又哪里敢。
“姨娘怎么不喝?”若薇诧异的挑眉,玩笑般的说道:“这水里的药不会是毒药吧。”
庄夫人闻言,嗔责的瞪她一眼:“胡说什么,你才说了这是秋姨娘给你的药,难不成你姨娘还能拿了毒药给自己的女儿吃?这般胡言乱语,也不怕你姨娘听了吃心。”
若薇便从善如流的接口道:“是,女儿浑说,姨娘不要放在心上。姨娘可是怕烫,女儿给你吹吹――”
她说着,很是认真的吹了吹杯子里的水,似讨好又似期待的再次将杯子送到秋姨娘唇边,乖巧的说道:“好了,一点都不烫了,姨娘快喝吧!”
“我……”秋姨娘被下的手指死死揪着床单,面上却是苍白虚弱的姿态,紧盯着若薇的眼杀意一闪而过。
先前的婆子匆匆挤了进来,啪的跪了下来,急急说道:“三姑奶奶,姨娘方才已经吃了药,若再吃了这药,只怕药效相冲,反而对姨娘的身子不好。”
若薇诧异的盯着那婆子:“姨娘方才吃药了?吃了什么药?没听说有大夫进府来给姨娘瞧病啊。”
那婆子硬着头皮编道:“是,是奴婢去外头抓的药,刚才煎好了伺候姨娘喝下去的……”
“可见你这婆子是个不老实的!”若薇立时勃然大怒,一脚将那婆子踢翻在地,“刚才本夫人要进来探望姨娘,你便推三阻四,现在更是满口谎言,耽误姨娘的病情,到底是何居心?”
庄夫人的脸也沉了下来,方才在门口时,正是这婆子阻挡着不让她们进来,如今又是这样的做派,早已让庄夫人生了疑,立时也喝道:“你既说煎了药服侍秋姨娘喝了,我只问你,药渣子在何处?”
那婆子一脸菜色,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若薇冷声道:“这般居心叵测的奴才,留在姨娘身边就是个祸害。来人,将她拉出去,杖责一百,以儆效尤!”
那婆子一愣,飞快抬起的眼睛凶光毕露。却在触及秋姨娘的眼神时,垂下了眼睛,如丧考妣的由着婆子们拉了下去。
秋姨娘虽然恼恨若薇这般咄咄相逼,但想着自己属下内力深厚,区区一百杖下去,也不过是点皮外伤罢了,因此也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她此时担心的,是若薇硬要逼着她喝药她该怎么推脱。
若薇冷眼将秋姨娘的神色收在眼底,不动声色瞥了眼喜鹊,喜鹊会意,跟着那群婆子出去了。
很快秋姨娘就会知道,她若出手,绝不落空。
本来此时若薇应该掉两滴眼泪来增强表演效果,奈何她的眼泪不似秋姨娘那般说有就有说来就来,只好学者秋姨娘的模样拿帕子压了压眼角,叹息道:“姨娘正受着病痛的折磨,不想这些下人却怠慢成这样,也不知姨娘身边到底还有多少这样上欺下哄的奴才,姨娘若信得过女儿,便让女儿将你身边这些人逐一清查一遍,若能用的,便继续留着,若都是如方才那婆子之流的,便全都撵了出去吧。姨娘身子本就不好,再让这些奴才气坏了身子,可就大大不妙了。
秋姨娘当真掐死若薇的心都有了,却强压着怒气道:轻柔劝说若薇道:“不过是些奴才,犯不着跟他们计较。这药先放着,我歇歇就吃。”
为免叫人怀疑,她带回府里来的人本来就不多,倘若全让这该死的臭丫头趁机发作了,她又余毒未清内伤严重,在将军府中当真便要寸步难行,被这臭丫头压着打了。
若薇便一副放下心来的模样,竟真的放下杯子,也不再强劝了,“姨娘肯吃药,身子定能很快好起来,我也就放心多了。母亲,方才过来时,我仿佛看见前院的婆子进来了,想是父亲有事要跟你说?”
庄夫人眸光微闪,知道若薇这是要支开她,想单独与秋姨娘说话的意思,她虽心中有些不快――被强拉过来的是她,现在莫名其妙又要将她赶出去,尤其她越呆下去便越觉得若薇母女两个不太对劲的情况下。
虽然不快,庄夫人还是很配合的说道:“真的?你这丫头为何现在才说,倘若你父亲找我有急事,这般耽搁,岂不是要让他着急了。”
“是我疏忽了。”
“那我先回去瞧瞧,你姨娘难得回来,尤其眼下又生着病,你陪她多说说话吧。”庄夫人随口叮嘱两句,便领着丫鬟婆子出去了。
若薇目送庄夫人出了院子,让明月等人守着院门,方才折身回到秋姨娘房中。
她坚持带了庄夫人过来,就是想让她从中看出自己与秋姨娘这对母女的不对劲,也因此而对秋姨娘多些警惕与防备。最好往后别随便与秋姨娘来往,免得到时候秋姨娘狗急跳墙之时错伤了她就不好了。而且有庄夫人在,秋姨娘便是恨不得一口吞了她,也不得不装出她那副标准绿茶婊的模样来,她还能借此剪去秋姨娘的心腹,实在省事不少。
一会子秋姨娘听说那婆子的死讯,不知会是怎样的模样,若薇满怀恶意的想着。
秋姨娘见若薇独自返回来,也装不下去了,用力将扶着她的青芳推开,却因力道的反弹而险些将自己摔出去。她气喘吁吁地趴在床上,抬头恶狠狠的瞪着若薇,“你还敢回来!”
“怪不得本夫人没力气时姨娘最爱去瞧本夫人,”若薇唇角微勾,顺手端起方才被她放置在小几桌上的掺了药的水,“果然姨娘这样色厉内荏的模样,本夫人瞧了很是痛快与满意。”
秋姨娘盯着她手中的水杯,瞳仁骤然紧缩,不自觉地往床里挪去,“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服侍姨娘喝药了。”若薇笑微微的瞧着她,“姨娘对本夫人的厚爱,本夫人自然也要回报姨娘一二,所谓礼尚往来嘛。青芳,明知姨娘身上不好,还不快过去扶好姨娘?”
青芳忙应了一声,在秋姨娘冷厉的呵斥下轻轻垂下眼睫,上前扶住了她。
“贱婢,你敢!”
青芳似吓了一跳,却还是坚定的上前去,将秋姨娘扶坐起来,口中道:“姨娘,奴婢得罪了。”
“放肆,你这贱婢敢碰我,放开!否则我定要叫你死无葬身之地!”秋姨娘厉声威胁。
“我这丫鬟胆子小,姨娘你喊打喊杀的,吓坏了我的丫鬟可如何是好?”若薇走了两步,又摇摇头,似自言自语的道:“这药有些凉了,也不知会不会因此而影响药效。”
秋姨娘眸光微闪,“你连自己亲娘都害,就不怕天打雷劈?”
“姨娘害本夫人的时候,可想过天打雷劈这种事?”若薇扬声唤着外头的明月,“让喜鹊另送一壶热水来。”
喜鹊很快提了新的开水过来,几不可见的对若微点了点头。
若薇接过水壶,一边漫不经心往杯子里续水,一边问她,“外头怎没听见那婆子的叫声了?”
喜鹊恭敬回道:“奴婢们怕那婆子的叫声吓到主子们,因此捂了她的嘴。那婆子约莫是上了年纪,身子骨不甚健朗,奴婢方才过来时,那婆子已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了。”
秋姨娘一愣,失声叫道:“怎么会?”
她身边的婆子,便是她也只能勉强与她打个平手,不过一百杖,怎么就能要了她的命?
若薇微笑着欣赏秋姨娘的失态,“可见这世上的事,并不全然似姨娘所设想的那般。就如此刻姨娘不能动弹,而本夫人却能行动自如一般。”
“你,你怎么会没事?”就算青霜后来出卖了她,可之前的药却是她亲手灌下去的,头一回用那夜光石,再强壮的人也要躺个三五天才能活动自如,这丫头身上被她下了禁制,又吃了夜光石,怎么会如没事人一般出现在她面前?“你解了毒?”
“当然,否则本夫人怎么能好端端的走到姨娘跟前来。”若薇端了水杯上前:“水温刚好,姨娘快吃药吧。”
“庄若薇,你敢这样对我,我是你亲娘!”秋姨娘眼睁睁的看着她走近,软绵绵的挣扎起来,却被青芳轻松的压制住了,她的眼里终于被逼出了惊慌绝望之色来,“你不能,不能这样对我!庄若薇,你确定要跟自己的亲娘为敌?”
若薇微凉的手指抚上秋姨娘的下巴,“这可不是本夫人选的,而是姨娘你一手造成的,记性这样差,这么快就忘记了?”
她口中言笑晏晏,捏住秋姨娘下巴的手却轻巧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秋姨娘的下巴便被她卸了下来,“为了避免姨娘也学本夫人那般喷本夫人一头一脸的水,姨娘只好先忍一忍了。”
她在秋姨娘惊恐的注视下与模糊不清的叫喊声中,毫不犹豫的将杯子里的药水灌进了她的嘴里。一些药水顺着她无法闭合的嘴角留下来,衬着她虚软无力地挣扎,显得格外狼狈与可怜。
将杯子里的药水全数灌进秋姨娘口中,若薇方才满意的收回手,顺手将她的下巴推了回去,退后一步,心情甚好的瞧着秋姨娘趴在床上咳得撕心裂肺,并试图拿手指抠弄喉咙,欲要将喝下去的药水催吐出来,只可惜手指无力,只痛苦的干呕了几声。
“其实我还是该感谢姨娘。”喜鹊体贴的替若薇搬来了椅子,若薇优雅的坐下来,“倘若姨娘今早也如本夫人这般不管不顾的强行将那药给本夫人灌下,本夫人此时可没力气来跟姨娘算账。”
她自然也明白,秋姨娘不敢强行灌药的原因,无非是怕惊动府里其他人,才暂时选择放弃,打算走青霜那丫头的路子。
“是,我只恨对你太过心慈手软,养虎为患,才会着了你这丫头的道儿!”秋姨娘缓过气来,现如今她已经用不着再装柔弱虚弱,没有力气的她便连恶狠狠地瞪人都显得毫无力度,“早知道,我就不该留你这祸害在人世,我就该早早的将你弄死!”
“心慈手软?”若薇嗤笑,“姨娘确定不是在说笑?将本夫人变成一具除了夜光石什么都不知道行尸走肉,就是姨娘对本夫人的仁慈?本夫人听过不少笑话,却唯有姨娘这一个,最是好笑。”
“若你肯乖乖听话,我又何至于那般对你,都是你的错!”
若薇目视她癫狂的双眼发红的模样,“你还真当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你如此对我我不但不能怨恨你,还得万分荣幸的感谢女皇陛下给了利用本夫人的机会?”
“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我只有你这一个女儿,我所做的这一切,不是为了你又是为了谁?你为什么不为我想一想,等到光复我大齐国那一日,你想要什么,娘都能给你。你想想我们日后的荣华富贵,再也没有人敢看轻我们践踏我们,我们就是高高在上的主宰。你好好想一想,那样有什么不好?娘从前跟你说过多少次,复国是我们一出生就背负的责任,不管是我还是你,都是为了复国而生。娘跟你说了这么多次,你为什么还是听不进去?娘让你嫁进东平侯府为的是什么,是让你在关键时候能成为娘的助力,可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你为了李凤锦,竟置娘的吩咐于不顾。现在,你更是为了他,对娘下这种狠手。薇儿,你太让娘失望了!”秋姨娘仿佛对若薇失望到极点,垂了眼睛不再看她。
“娘一辈子屈居人下,做一个对着正室唯唯诺诺的卑微贱妾。又费尽心思谋划,才能使你以庶女的身份嫁入东平侯府做继室。我们身体里明明流淌着世上最高贵纯正的血统,却为什么要如此卑微低贱的活着?女儿,你就不想尝一尝,一朝翻身后将从前欺负过你害过你的人统统踩在脚底下的滋味吗?只有娘能做到,只有娘能帮你实现这个愿望,现如今咱们要做的,不是反目成仇!”
“是,娘之前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娘太急功近利,疏忽了你的想法。可娘也是太想成功,太想让女儿你过上好日子,这才会……且娘给你下药,也能保证往后定能解了你的毒,让你风风光光的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公主殿下,这样不好吗?”
秋姨娘瞧着若薇沉吟不语的模样,心下一喜,只当若薇是动了心。
若薇却是想要从她口中尽可能从她口中得知多一点讯息,这才勉强自己坐在这里看她声泪俱下的演戏。
“女儿,这世上只有娘跟你才是最亲的,你千万莫要做出什么令亲者痛才仇者快的事情来,否则日后后悔也没机会了,你明不明白?”
“娘跟你保证,以后再不会罔顾你的意愿,再不会对你做出这样的事来,你就原谅娘亲这一回,好不好?”
若薇神色微动,终于抬头看向她:“你真有把握能复国成功,使我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公主殿下,并且在你百年之后还会传位于我?”
秋姨娘眼中狂喜一闪而过,急切的对她不住点头:“娘亲当然有把握,如今只等时局乱起来,那时候便是咱们最好的机会。不过如今咱们却要配合……娘亲与你说这些你也不懂,你只要知道,只要咱们成功了,这天下就是咱们母女两个的!”
“如今天下太平,又怎会起乱局,你真当本夫人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蠢物,凭你这几句话就想忽悠本夫人全信了你?”若薇眯眼,故作怀疑道。
“女儿你有所不知。”秋姨娘忙解释道:“眼下大周瞧着是风平浪静,可这里头,却有许多事是你不知道……”
她见若薇丝毫不为所动,只好继续道:“当年皇帝新登基,福王与衡王相继造反被流放极北之地,如今他二人在我们的人暗中帮助下已经成功逃了出来,并前往毅州府与瑞王湘王汇合,这四个人,哪一个也不是省油的灯,当今皇帝平庸又心慈手软,留着这么四个狼子野心的兄弟,不是亲手将机会往这四人手中送吗?而这四人,此时能联盟一起,真到了逐鹿皇位时,谁又会让着谁?咱们就等着他们狗咬狗,到得最后……”
“既然如今并非咱们起事的最佳时机,你又为什么在此时非要侯爷的血煞阁不可?”原来竟是打着渔翁得利的好主意。
秋姨娘脸色阴沉:“女儿你有所不知,娘亲发现竟有另一个人胆大包天的冒充我姬氏后人,同样打着光复大齐国的幌子行事。为了调查那人的底细,娘手底下折损了不少人,却还是没能查出来。娘知道血煞阁收集情报十分厉害,这才想着要借侯爷的血煞阁一用,并没有要据为己有的意思……”
没有想要据为己有?若薇会信她才怪。
“据本夫人所知,你的势力已经不容小觑,竟还是查不到对方的势力?”若薇挑眉,没想到今日这一趟能得到这么多令人惊讶的秘密。
秋姨娘脸上亦有不甘,狠狠道:“那群藏头露尾的小人隐藏的太深,却又十分厉害棘手。娘担心倘若不及早将他们除去,日后会成为咱们最大的阻力与隐患!女儿,娘是太心急了些,这才行事欠妥,如今你都知道娘的苦衷了,还不能原谅娘的所作所为吗?”
若薇抬眼看着她,半晌方轻轻叹口气,“好吧,本夫人暂时相信你说的这些。只是往后你再有什么打算,却要瞒着本夫人再害本夫人的话,本夫人就没有今次这么好说话了。”
仿佛还是有意膈应她一般,她不喜若薇在她跟前自称本夫人,若薇偏偏一口一个本夫人,带着点孩子气的赌气。却让秋姨娘悄悄松了口气,立刻保证道:“女儿放心,往后娘再不会罔顾你的意愿,让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了。”
“那就好。”
“如此,是不是先放了娘身边的婆子?”秋姨娘立刻提出要求来。
若薇便瞧了喜鹊一眼,喜鹊快步走出去,没一会却脸色发白的走了进来,“夫人,不好了,那婆子已经没气了。”
若薇一脸抱歉的瞧着秋姨娘僵住的脸,“姨娘,那婆子已经死了。姨娘也不必太难过,不过一个婆子罢了。”
秋姨娘无力的挥挥手,“死了就罢了。女儿,娘有些累了,想先歇一会。”
若薇便起身告辞:“那你歇着吧。至于要借血煞阁之事,你也不必特意见侯爷,省的引起别人的怀疑,此事便交给我吧。”
秋姨娘正怨恨若薇杀了她的得力心腹,闻言不由得大喜:“你此话当真?”
“当然。”若薇笑吟吟的笑望她:“姨娘百年后,本夫人便是皇位继承人。只为这,本夫人也会帮着姨娘好好谋划。”
“你以前不是不愿意……”秋姨娘疑惑。
若薇淡淡道:“我如今愿意了,姨娘却又不信我了?”
“当然不是。”秋姨娘忙道:“你是我女儿,我不信你却要信谁去。你说的没错,娘亲百年后,你就是大齐国下一任女皇陛下。为着这个愿望,咱们母女两个更应该摒弃前嫌,共同努力才是。”
“姨娘说得很是。”若薇勾唇,与她相视而笑。
……
夜幕降临下来,周雪晴领着丫鬟从甘棠院出来,便迫不及待的小声问道:“李凤渊还没让人将东西送过来?”
丫鬟小声回道:“姑娘放心,方才三公子已经让人将东西送过来了,奴婢给您收在房里了。”
周雪晴松了口气,勾唇笑起来:“那就好。再让人去前院看看,表哥是不是已经回来了?”
她必须在今日将生米煮成熟饭,周府三番两次送信来要她回府,她能拖到现在还是借着要照顾老太君的借口。眼看入宫的日子不远,周府也着急起来,她若再不做点什么,只怕以后再没有机会了。
周雪晴在脑海里一遍一遍演绎着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娇俏的小脸含春带俏,想到羞人处,忍不住红了脸。
回到房间后,便迫不及待的令人先备下酒菜,等了一会,便有丫鬟回来回话,道李凤锦已经回府。
周雪晴大喜,忙又下令婆子们抬了热水来沐浴。
热气氤氲的浴桶中,衣衫尽褪的周雪晴,青丝荡漾宛如丝绸,水面波纹轻轻拍打着玉瓷般的肌肤。她抬手挥退伺候她的丫鬟,目光凝在瓷白如玉的肌肤上,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摩,想着这一身雪白如玉的肌肤被心上人细细吻过的情形,唇边笑意便带上了一抹羞意。
屋里烛火一摇,忽然齐齐灭了。
周雪晴一惊,正要张口呼唤守在外头的婢女,便有一只手横过来,不由分说的捂住了她的嘴。
“表妹不是正盼着表哥来?”黑暗中,“李凤锦”的嗓音低沉而魅惑,说话间,舌尖更是放肆的将周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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