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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庶女辣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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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薇勾起唇角,这位据说很得皇帝器重的侍讲先生让人越来越好奇了。

    不辨方向的林子,若薇循着袅袅茶香一路前行,四周树木的分布有些奇怪,并不像随手栽种,也不像特别规划过的整整齐齐的模样,仔细看,虽凌乱却又有一定的规律。若薇静默了一会,便发现这槐树竟是按照五行八卦来布阵。

    倘若不是有段时间对奇门遁甲特别好奇,如今她也不会发现这林子的妙处。

    花大公子在这里见她,是下马威,还是一场简单的试探?

    若薇牵着峻哥儿在林间东一转西一转,轻松的就像在自家后院散步般。不一会,眼前便豁然开朗。

    林间一座亭,亭中一个人,悠然自得的焚香煮茶。

    青年,香茶,素手,优雅华丽,无不可入画。

    举壶,倒茶,茶汤如墨,茶香袅袅。

    一场让人惊艳的视觉盛宴。

    若薇欣赏够了,方举步往亭子走去,亭内圆桌矮凳,果品糕点,一应俱全。

    “极品银针,夫人请尝一尝。”素白如玉的手将一盏茶放在若薇面前。

    花卿神色安然,日光透过树叶洒在他白玉般剔透洁净的面庞上,他微微抬起眼,微笑的弧度很小。

    他神色自若,邀请若薇喝茶的态度仿若面对熟悉老友。

    若薇旁若无人的给峻哥儿捡了些糕点,“先垫垫肚子。”

    而后才低下头,瞧着面前的茶杯,杯中茶汤明净,冲泡之时,银针根根竖起立悬在杯中,再徐徐沉入杯底,有趣又漂亮。

    她举杯轻轻一嗅,唇色被茶杯的热气熏得嫣红。

    花卿的目光在她唇上微微一顿,然后张大了眼。

    只见若薇举杯仰头,咕咚两口就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

    她慢条斯理的擦擦嘴角,方望向微有些怔愣的花卿,缓缓一笑:“抱歉,公子这焚香烹茶的风雅之事,我这俗人欣赏不来。”

    花卿嘴角抽了抽,被她犹如豪饮一般的豪迈劲儿惊了惊,过了片刻才笑道:“夫人果真是妙人。”

    若薇托腮心道,方才她才在心里赞了敢在家中种植槐树的花卿是妙人,现在又轮到他赞她,倒还真有些意思。

    “花公子特意引了我来,又摆出这一出美男计相诱,让本夫人实在惶恐得很,不知花公子所为何来?”

    花卿为她续茶的动作顿了顿,随即笑道:“可想夫人并未被花某的美色所惑,可想花某这所谓美色,还入不得夫人的眼。”

    若薇漫不经心道:“公子美则美矣,却不是本夫人中意的类型。”

    历尽黑暗的人总会被光明美好所吸引?若薇面无表情的想,若真是如此,那她还真是个异类。

    世上哪有那么多光明和美好,即便有,人为的痕迹也太重了。

    许是惊着惊着就习惯了,花卿微笑道:“夫人中意侯爷那样的男子?”

    “与有夫之妇探讨这个问题,花公子不觉得自己太过孟浪?”

    “夫人并未真的觉得被冒犯,花某所言便算不得孟浪。”

    “公子巧言善辩,令人佩服。”

    “夫人不拘小节,令人叹服。”

    若薇眨眼,悠然道:“本夫人今日令花府丢了脸,花公子为给家人找回场子,不惜亲身上阵色诱本夫人。待本夫人情难自禁落入花公子编织的情网中,公子再将本夫人迷恋公子的丑态公诸于众,令本夫人臭名远扬人人喊打,便算是为家人报了今日之仇。花公子觉得这故事精彩否?”

    既然他不肯明白说出他的用意,若薇便用了这激将的法子。

    这人当真奇怪得很,他看她的眼神没有半分敌意,不像是要找麻烦的样子。可若薇压根不认得他,交情更好不到这般友好的对坐饮茶,虽然对面男子秀色可餐,可她也非是什么好色之徒,周旋到现在,她的耐心已经所剩不多。

    “故事很精彩,那么依夫人所见,这计划可行性高吗?”花卿颇有兴致的询问。

    若薇打量他,傲然道:“花公子皮相已属上乘,却还不够完美,于是这美男计多少有了些瑕疵,惊艳只于一时,不能惊艳一世的美,还不足以打动本夫人。”

    “听起来,夫人阅人无数?”花卿并不动气,甚至那双原本并没有染上笑意的冰凉眼眸,也真切的浮现出一丝笑意。

    若薇淡笑不语,只给他一个模棱两可的态度。

    前世里男星多于过江之鲫,什么样的美男型男酷男没见过,也算是阅人无数吧?

    花卿便叹了口气:“只怪花某容色还不够,又被夫人看了出来,这报复计划也就只好搁浅了。”

    “别这么快泄气啊。”若薇给他打气,“容貌不足,行动来补嘛。又有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花公子不试试就放弃,也太没恒心了吧。”

    花卿眉角一跳,瞧着若薇笑吟吟的模样,半晌方笑道:“侯爷倘若知道夫人如此着急的想要出墙,不知会作何想。”

    他话里带笑,却并未半分讽刺之意,仿佛只是顺着若薇的话头随便开了个玩笑一般。

    “那就是侯爷的事了,花公子看起来不像是急人所急之人,又何必理会侯爷的想法?”她这些话,已经算得上出格之极,这人却并不鄙视看低她,这让若薇看过去的目光缓和了许多。

    她开始觉得这位侍讲大人有些意思了。

    “花某原以为自己隐藏很深,不想竟被夫人一下子就看了出来,夫人果真火眼金睛。”花卿的恭维十分自然,半点不带谄媚讨好,听的人心里十分舒畅。

    “本夫人向来明察秋毫。”若薇毫不客气的接受他的赞美,“花公子,本夫人也陪你扯了半天了,现在可否告诉本夫人你的目的了?”
………………………………

065 醋的功效

    花卿微笑道:“花某原以为夫人会先向花某道谢。”

    若薇从善如流:“方才多谢公子拔刀相助,既然公子无意隐瞒,可否告诉本夫人,那小丫鬟到底跟胡夫人说了什么。”

    “我以为夫人不是好奇心很重的人。”

    “可见公子并不了解本夫人。”

    “夫人若肯给花某机会,花某一定好好了解夫人。”

    若薇挑眉,她并不觉得花卿在调戏自己,他的目光太清亮,没有一丝半点戏谑淫邪。

    这样一个看似很会*的人,其实是一个七情不动的所谓君子?

    “本夫人很希望能被花公子好好了解,不过太轻易了未免让公子觉得没有挑战,所以公子不妨多用心,机会自然多多的有。”能让若薇觉得有意思的人不多,让她觉得有意思且能放她放松以对的人,只有眼前这一个。

    花卿笑出声来,他的嗓音低沉悦耳,仿若最好的乐器弹奏出的乐章一般,让人不自觉沉沦迷醉。

    “花某万分庆幸今日做出请夫人前来的决定。”

    若薇因那仿若春阳的笑容恍惚了一瞬,“本夫人也很庆幸,没有拒绝花公子的相邀。”

    花卿叹道:“人生得一知己,死而无憾。”

    “知己死之前,还请回答我方才的问题。”不与她谈规矩论礼仪,也压根没将她只当成寻常一妇人,原来是要与她做知己?

    “花某恰巧知道胡夫人瞒着胡太师在外头放印子钱的事。”花卿轻描淡写的回道。

    “这么大的把柄知己就这样给了本夫人?”太大方了有没有?

    “花某待知己自然是赤诚以待,所谓士为知己者死,花某都做好了随时为知己死的准备了,何况一个算不得什么的把柄。”

    “知己这张嘴,本夫人实在喜欢。”若薇略显轻浮的伸出食指,往花卿优美的唇瓣上轻轻一点。

    花卿毫无被冒犯的屈辱火愤怒,他仍是微微笑着,目光略略下移,落在抵在自己唇间那根修长如玉的手指上。

    “只是,就算本夫人再喜欢知己,若花姨娘不识时务,本夫人也不会看在知己的面上轻轻放过。”

    “当然,这是知己的家务事。”

    “本夫人实在好奇,知己既不是想为花府找回场子,也不是为了让本夫人善待你家妹子,知己找上本夫人,究竟是为了什么?”她若无其事的收回手指,毫不避讳的以拇指戳了戳食指,仿佛正回味着指间残留着的花卿唇上那柔软细腻的触感。

    她眼神清透,神色从容,动作坦然,明明一个猥琐的动作,愣是让她做的那般理直气壮正气凛然。

    花卿也没有被调戏的自觉,笑微微的瞧着她的动作,“花某这些时日听闻了夫人不少传闻,所谓眼见为实,于是花某便想见一见风靡京城的夫人,果然花某与知己一见如故。”

    “这就是缘分呐。”

    若薇才感叹完,耳中便听见一声极细微的“咔擦”声,她挑眉笑道:“看来知己还有客人要招待,本夫人就先告辞了。”

    花卿随着她起身,“下次花某再与知己尽兴畅谈。”

    若薇走了两步,停了停:“知己啊,本夫人私以为,你不宜再拿这茶来待客。”

    花卿兴致勃勃的追问:“还请知己指教,花某该以何招待另外的客人?”

    “醋。”若薇听着空气中传来一声忍无可忍的轻笑,随即那笑声便被痛呼取代,“本夫人以为,醋是个好东西,不仅能消食开胃,消除疲劳,还能预防衰老,美容护肤。”

    花卿一本正经道:“不想醋还有这样多的功效,知己真是见多识广、博学多才,花某实在钦佩。”

    若薇牵着峻哥儿一边往外走一边毫不谦虚的道:“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

    “二爷,你下手未免也太狠了吧。”

    待若薇母子离开后,徐三揉着肚子一脸哀怨的从一颗大槐树后闪出来。

    花卿转身,就见李凤锦俊脸可刮霜,阴沉到家。

    “侯爷好福气,夫人当真是花某平生所见唯一一妙人。”

    “本侯倒不觉得那是福气。”李凤锦磨牙。

    他怎么从没发现,他这位夫人竟然这样厚颜无耻,观她方才所作所为,简直算得上淫、娃荡、妇了!他李凤锦怎么这么倒霉,前头一个夫人才给他戴了绿油油一顶大帽子,后头这一位竟比之有过之而无不及,简直不将他这侯爷以及夫君放在眼里!竟还妄想他会因此而吃醋,他此时不想喝醋,只想狠狠拧断她那纤细的小颈子!

    “知己倘若听到侯爷这样说,定要难过的。”花卿随口说道,伸手邀请李凤锦与徐三入座。“侯爷需要醋吗?”

    “哧――”徐三跳开一步,忍痛大笑出声:“夫人可是二爷的枕边人,有此吩咐,定是二爷需要嘛。花花公子,还不快吩咐人送了醋来。”

    花卿瞥他一眼,“徐三公子,你可以称呼本公子花公子。”

    什么花花公子,难听死了,影响他浩气高洁的形象。

    “不过多一个字,不要这样计较嘛。”徐三跳到花卿身边,哥俩好的将手架在他肩上,嫉妒的盯着他的脸看:“啧,皮相生得好就是占便宜,不然为何花花公子就成了夫人的知己,潇洒临风的本公子却没有这荣幸呢。”

    “唔,徐三公子若需要,可以重新投胎,务必投到一张好皮相才行。”

    李凤锦见这二人完全不当回事的打起嘴仗来,气哼哼的往凳子上一座,张口便质问花卿:“你没事见她做什么?”

    花卿笑道:“这段日子听得多了,花某甚觉好奇,碰巧今日知己又来了府上,自然要见一见,方才能判断外头的传言是言过其实呢还是名副其实。”

    他顿一顿,瞧着李凤锦黑沉的俊脸,笑着举壶冲茶:“除了侯爷,旁人若没人领着很难进我这林子,方才我知己是自个儿走进来的。可想知己不仅胆识过人,于阵法阵形也颇有见解,侯爷可万万莫要将我知己当做深宅后院里的寻常妇人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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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 醋不能停

    李凤锦拇指轻抚茶杯,沉吟不语。

    性情大变,身手不弱,精通阵法,锋芒毕露,他很难相信,这真的是他那原本看见他都会脸红结巴的庄若薇。

    可那晚他分明又看见,她肩头那一枚精巧的蝴蝶形胎记。

    “侯爷刚从宫中出来?”

    李凤锦心不在焉的点头,随即将满腔烦乱与疑惑压了下去,“皇上已经收到消息,湘王离开封地前往毅州,乃是因为有人在毅州发现了大量铁矿。”

    花卿眉头微动:“发现铁矿却不上报,湘王是想将矿源据为己有?毅州瑞王,莫非已经跟湘王勾搭上了?”

    毅州府乃是瑞王的封地,湘王进了毅州府,行踪再是隐蔽,也不可能瞒住有着多智近妖的评价的瑞王。

    “皇上对瑞王一直提防着,目前看来,瑞王对于湘王的作为似乎毫不知情。”李凤锦淡淡道,“皇上的意思,想让你前往毅州府一趟。”

    花卿皱眉:“湘王的作为,已足够皇上明白他的野心。怎么,皇上难不成还要姑息?”

    徐三慢悠悠的开口:“湘王乃是皇上的亲兄弟,皇上对他向来宽和。我猜想,皇上是要你走一趟毅州府,权当警告,好令湘王迷途知返。而后大家还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好兄弟,咱们皇上心太软了。”

    他撇嘴,对心软皇帝的不屑一览无遗。先帝在世时,后宫何止三千佳丽,先帝一身精力都用在了如何使佳丽们雨露均沾之上,夜御二三女都是小意思,还曾多次被御史死谏其白日宣淫。除了上朝,其余时间就跟长在他的龙床上一样,所幸先帝那一代就他一根独苗,也没人来反他。先帝如此热衷于床上运动的接过,便是导致宫中龙子龙女无数。当然,他只负责生不负责养,在他临终之时,龙子们在残酷的淘汰赛中,仅剩下五个。然而,先帝到死都还忍不住摆了世人一道――他没将皇位传给多智近妖的瑞王,也没给扮猪吃老虎的湘王,呼声最高的福王以及孝心感天动地的衡王使尽浑身解数都没能得他青眼,却出人意料的将皇位传给了由冷宫宫女偷偷养大的此前天下人根本不知的当今皇帝。而后封了地,将其余几王赶出了京城。

    那么皇帝与湘王又怎会是同胞兄弟呢,原本皇帝与湘王都是先帝的宠妃兰妃所出,皇帝出生后,被嫉恨她的柳妃将孩子偷走,交代自己的心腹宫人将孩子弄死丢掉。那心腹宫人却太过大意,没将人弄死就丢进了枯井里。恰逢冷宫的小宫女路过,听到婴孩微弱的啼哭声,这才及时救了皇帝一命。所幸冷宫地处偏僻,住的又都是些精神失常的宫妃,皇帝这才能平平安安长大。直到有一日先帝心血来潮造访冷宫,这才发现长得与自己一个模子映出来的皇帝,连滴血认亲都省了,当即就认下了这个儿子,这时候,众子夺嫡的争霸赛已接近尾声,无数龙子们所剩无几,皇帝就这样捡了个天大的便宜。

    皇帝登基不过三年,第一年福王造反,第二年衡王造反,如今就只剩下看似安分知足的瑞王与一母同胞的湘王。前头平福王与衡王,朝廷不论人力还是物力都耗损颇重,若是湘王瑞王再起了心思,这本就还未安定下来的王朝只怕更风雨飘摇了。

    花卿看了李凤锦一眼:“侯爷有什么吩咐?”

    “流放到极北之地的福王与衡王逃了出来,你在毅州府时要多留意。”李凤锦叹口气,“若他们当真窜通一气,只怕……”

    花卿默然,半晌亦轻叹一声:“真不知先帝坑的到底是他的儿子,还是这大周百姓。”

    ……

    若薇回到莲华院,才发现李凤锦竟比她还快一步,此刻占据了她平日里最爱的那张软榻,心安理得的使唤她的丫鬟,翻看她的书本。他薄唇紧抿,脸色难看,见若薇进来,便狠狠瞪向她。

    若薇也不理他,进了净房洗脸。

    “夫人,奴婢瞧着侯爷仿佛生了大气。”青霜一边给她绞帕子,一边战战兢兢地担心道。

    若薇漫不经心道:“他有什么好气的。”

    青霜并不知道槐树林的事,兼之对李凤锦一直有着莫名的恐惧,“夫人千万别不当回事,万一侯爷气的狠了,往后都不来咱们莲华院可怎么是好?”

    不来更好呢,彼此都清静。

    “去请了乔方过来说话。”若薇没将李凤锦的愤怒放在心上。这人会过来,也不过是因为槐树林里自己的言行令他觉得丢了他身为丈夫的脸面与尊严,这会子是来找场子来了。

    乔方很快来了,青年长得很是清秀斯文,目光沉静,行事沉稳,若薇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待他行过礼后,便赐了座。

    被无视的李凤锦大刀金马的往她旁边一坐,便给原本沉稳的青年造成了莫大的压力。

    若薇却似没事人一般,只当身旁这座要喷发的活火山不存在,开门见山的拿出李凤锦给她的乔方的身契,“乔方,侯爷将你给了本夫人,日后你便替本夫人做事。”

    青霜将早备好的账本抱了出来,往乔方面前一放。

    “庄子和铺子的事,我全权交由你处置,你每月与我报一次账便是,其余的你自己做主,我不会横加干涉。只一点,切不可让我听见强买强卖违法乱纪的事情。你为我做满五年,我将你的身契还给你。”

    她慢条斯理的抛出这令乔方不敢置信的诱饵来,听着原还沉稳的乔方立时呼吸粗重,淡淡一笑。

    乔方一家都是府里的家生子,父亲是前院管事,母亲管着老太君院里的采买事宜,全家老小在府里皆是有头有脸的,他也在账房历练着,别说府里的奴才,就是主子们也高看一眼。只是再如何风光,也不过是奴才而已。乔管事他们或许还不觉得如何,颇有些文采的乔方却不甘只做奴才,青霜早打听到,乔方苦读数年,很想走科举的路子。无奈他的出身,注定他一辈子都不能走进会试场地。

    若薇肯将身契还给他,令他的前程有了奔头,他自然激动的无法言语。

    “除了方才那一点,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你须得记住,这五年里,你的主子只能是我,明白?”若薇瞥一眼正竖着耳朵旁听的某人,果见他眉头飞快的跳了跳。

    激动得不能自已的乔方已经朝着若薇跪了下去:“主子,请受奴才一拜!”

    “起来吧,我不耐烦人跪来跪去,往后不必再跪了。”

    乔方满脸感激的站起身来,若薇又勉励了两句,挥挥手,乔方便抱着一摞账本退了出去。

    李凤锦冷哼一声:“你倒是会收买人心。不过你也太小看本侯了,既是给了你的人,自然便视你为主子。故意做了这一出给本后看,是觉得本侯是个言而无信的小人?”

    这是说她小人之心了?

    “侯爷光风霁月,自不会做这等出尔反尔的事情。”若薇随口敷衍他。

    李凤锦听着这漫不经心的赞赏,先是一僵,随即耳尖漫上一点红来,“本侯今日前去花府,可不是有意要偷听你跟花卿说话。”

    这光风霁月四个字,偏就让他想到了偷听这一节,这臭丫头故意这样说了来嘲讽他的吧。

    一提到这个,李凤锦那点子心虚便消失无踪,冷笑一声:“醋?预防衰老?本侯很老吗?”

    若薇支颐浅笑,目光似有若无的滑过他的俊脸:“侯爷,本夫人才十八岁。”

    李凤锦气结:“本侯才二十六!”

    “二十六呀。”若薇拉长语调,扳着手指头算,“侯爷比本夫人才大了八岁,不过这看起来倒像是大了十七八岁一般。”

    她心情甚好的瞧着李凤锦不断抽抽的嘴角,语重心长的规劝道:“侯爷啊,醋不能停哦!”

    李凤锦阴恻恻的盯着她,手指握拳,松开,复又握拳:“本侯看上去比夫人大了十七八岁,所以夫人心中不满,打算红杏出墙,甚至连出墙的对象都找好了?”

    回想着槐树林里她与花卿相处时肆无忌惮的言行举止,他就怒气上头,恨不能一巴掌把她拍死算了。

    “所以万望侯爷仔细保养,莫要让旁人误以为侯爷是本夫人的长辈就不好了。至于红杏出不出墙,侯爷当真在意?侯爷既不在意,又何必阻着挡着?”

    “本侯在意了,你就不会出墙?”李凤锦冷嗤一声,对于她连番的挑衅而他居然一而再的忍下,他也深觉莫名其妙。不过想着这丫头轻描淡写就能说出休妻的话来,他也不意外她这些大胆言词了。

    这样不省心的臭丫头,应该早早掐死才是上策。

    想到方才那话颇有示软之意,他立刻板了脸振振有词教训她:“你莫忘了自己有夫之妇的身份,与花卿胡闹成那样,可还有点羞耻之心?还当着小孩子的面,也不怕带坏了孩子!本侯郑重警告你,若再让本侯瞧见你在外人跟前如此作为,休怪本侯对你不客气!”

    “侯爷这是要大振夫纲?”若薇吩咐青霜看着峻哥儿描红,遣了屋里伺候的人出去后,便旁若无人的脱起衣裳来。

    李凤锦双瞳一缩,原本要说的话都忘记了,只盯着她旁若无人的脱掉外衣与中衣。

    “……本侯告诉你,不论你如何勾引花卿,他都不会看上你的,你还是省省吧!”要勾引也只能勾引他!

    若薇里面只余一件紫色紧身衣,衣裳又紧又短,露出颀长优美的颈脖,雪白的一片胸脯,那圆圆挺挺的发育良好的肉包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衣服短的遮不住形状小巧的肚脐,中间一截比雪白比玉润的细腰紧致而流畅。

    “花公子会不会看上我,就不劳侯爷你操心了。”

    然后她开始脱裤子。

    李凤锦呼吸有点急促,目光灼灼。

    这是打算色诱,让他放弃追究树林子里的事?

    哼,莫不是当他是那肤浅之人,以为她这样他就会不追究。

    “……你当真看上了花卿?”

    若薇的中裤里面是一条与紧身衣同色的小热裤,包裹着形状优美的臀,两条雪白笔直的腿毫无遮拦的展露在李凤锦眼前。

    “花公子天人之姿,冰雪聪明,侯爷不是也听见了,本夫人与他一见如故。如果侯爷不介意的话,本夫人倒很想与我知己多多来往,增加彼此了解的机会。侯爷觉得如何?”

    这一身特制的背心热裤,经过青霜无数次改良,才终于被她认可。

    她的身材虽娇小玲珑,却是前凸后翘十分有料。

    “……本侯觉得,还不错……”

    李凤锦眼睛发直的盯着那双笔直修长的美腿,突然觉得鼻子一痒。他下意识抬手一摸,触到一手指黏腻。

    他唰的一下抬手,死死捂住鼻子,抬眼一看,对面那臭丫头正似笑非笑的瞧着他。

    “既然侯爷也觉得不错,那本夫人便没有后顾之忧了,必定好好与花公子来往了解,以回报侯爷的成全?”若薇转身站定,甚至还故意扭腰摆臀,拗出一个风情万种的姿势。

    “咳……”李凤锦俊脸爆红,这才反应过来方才说了什么,破口大吼道:“你敢!倘若让本侯知道你暗中与他来往,本侯立刻打断他的腿!”

    若薇眼珠一转,这是舍不得打断自己的腿?

    她抬手,拔了头上的朱钗,任由一头青丝倾覆而下:“侯爷觉得本夫人美吗?”

    李凤锦倒退一步,耳尖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一手捂鼻子,一手指着她,双眼冒火:“你这个不知廉耻的……”

    “小妖精?”若薇抬起下巴,眼一眨便抛出一串媚眼。

    李凤锦受不住的又退了两步,而后恼火的低下头瞧着自己下三寸的位置。

    这样让人血脉贲张的诱惑,让他心跳如雷如鼓,他的小小锦却居然还是没有半点反应。全身血液不往下行,便如洪水崩堤一般往上冲,冲的他面红耳赤,只觉得捂着鼻子的手越发黏腻起来,似还有液体滴滴答答从指缝中滴落。

    一个平日里看起来那样清冷的拒人千里之外的人,忽然热情风骚起来,换了任何人也承受不住!

    上头血流不止,下头毫无动静,终于令李凤锦恼羞成怒,大声呵斥道:“有伤风化,不知廉耻,成何体统!”

    若薇鄙视的看了他一眼,缓步走到屋子中央,边走便将一头散下的长发高高绑起,手指灵巧绕了几圈,一颗黑亮扎实的丸子高高占据了她的脑袋。

    她有些不满的啧了一声,如果不是怕顶着一头利落短发太另类的话,她早两剪子将这些烦恼丝解决了。

    李凤锦想走,可双腿跟生了根似的,愣是迈不动道儿。眼睁睁的瞧着那具散发着馥郁体香的身体婀娜多姿故作姿态的从他面前走过,他这时才注意到,她边走边往手上缠着布条。

    这是要出什么幺蛾子了?

    李凤锦不自觉的吞了口口水,他不能走,他必须得留下来看着这不按常理出牌的胆大包天的臭丫头,免得她又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如今她冠着他的姓,丢的可就是他的人!

    理由十分充分,于是他更加坚定的不肯挪脚――就算眼下小小锦还派不上用场,先过过眼瘾也是好的,反正这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他想看哪儿就看哪儿,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一边恶狠狠地盯着若薇看,一边暗骂自己不争气的小小锦。就见那原本还走得弱柳扶风一般的人步伐一变,人已弹跃到半空,对着吊在横梁上的那只巨大沙包就是一记风驰电掣的侧踢,将那沉重的沙包高高踢起。

    她的出腿又快又准又狠,落地时,半折的腰身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紧绷的纤腰与美腿,无一不令人狼血沸腾。

    李凤锦没来得及沸腾,就被她看向自己下三路的诡异眼神惊住了。在她充满得意并恶意的注视下,他差点伸出手去护住自己的小小锦。

    这臭丫头那么直白的目光,他一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顿时勃然大怒,臭丫头的女诫女经都学到狗肚子去了?真踢爆了他,于她又有什么好处?

    李凤锦等在这里,的确打算大振夫纲,好好教训教训她,令她后悔自己今日的轻浮举止,往后好生守着妇道。却没想到,他的夫纲还没振上,就被她一系列动作逼得又狼狈又舍不得拂袖就走。

    李凤锦轻咳两声,捂着鼻子瓮声瓮气的说:“这是个什么玩意儿,摆在房间里难看死了,让人赶紧拆了,再让本侯看到它,本侯定不轻饶你。”

    若薇撇撇嘴,丝毫不将他色厉内荏的话语放在眼里,站在原地展臂扩胸。

    李凤锦就见她胸前那饱满挺拔的圆润随着她的动作舒展聚拢,舒展聚拢……

    唔,沟很深,包很圆,腹很紧……

    他觉得自己的鼻血流的更欢了。

    “还有你那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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