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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庶女辣妻-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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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忙到天色擦黑,这府里的家当与仆人以及铺面庄子才算是理算清楚了。若薇只坚持到午间,就将这些个琐碎的事情全权交给周氏处理了。
待到晚间周氏来回话,若薇见她一脸疲色,颇有些过意不去,忙叫她坐了,又让明月将给她炖着的血燕端给周氏用。周氏推辞了两句,见若薇并非客套,自己一整天水米未沾一口,确实饿得狠了,便不再推辞,先坐在椅子里用了血燕,方才长长的透出一口气来。
若薇见状,本有一分过意不去此时也变成了三分不好意思了,“原都是我的事,倒叫你受累了,是我对不住你。”
周氏忙道:“嫂子千万别这样说,你身子不便,哪里能这样操劳。况且我平日里也没什么事,能被嫂子委以重任,我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她这话却不是拿来敷衍若薇的,能顺顺当当的分家,若他们小两口也能跟着分出去,那才叫好呢。
若薇见她并没有勉强的意思,便知道她说的不是客套话,遂笑道:“可是都清算好了?”
周氏忙将带过来的册子交给若薇,告诉她公中收入的款项以及三房人各自分了多少,东平侯府名下的铺子田庄又是如何分配的,以及府里的下人们的分配一一作了详细说明。
若薇随手翻了翻,满意道:“你办事我很放心,族中的长辈没有意见吧?”
周氏摇头,“这样的分法,二房三房都没意见,族老们自然也没有二话的。”
“劳烦了他们一整日,很该好好摆几桌的。”
“是,我过来时席面已经摆上了,还想请示嫂子,族老们辛苦了一天,我备了些银子……”她说着,有些不安的看着若薇,显然很是担心若薇会责怪她自作主张,“也不是太多,就是个感谢的意思。”
“很该如此的。”若薇笑着安抚她,“这些都是我没想到的,你都帮我想到了,我都不知该如何感谢你——不如你自己说,你想要我如何感谢你?”
周氏张口就想拒绝,但她观若薇似乎并不是随口的说笑,她虽也是笑着,漆黑平静的眼里却十足认真。
她到口的应付的话便咽了下去。一个念头猛地跳了出来,但她却又有些担心,不由得便变得有些紧张,交握的手心狠狠紧了紧。
“当真……什么都可以?”她小心翼翼的问。
若薇唇边笑意渐深,她一早就察觉周氏的小心思,她又挺喜欢周氏的勤快与识时务,自然乐意成全她。“我既已夸下了海口,断没有食言的打算,你且说说,你想要我为你做点什么?”
周氏不再犹豫,深吸一口气后,牢牢看住若薇的眼睛:“我们也想分出府去单过,还求嫂嫂成全!”
她说的简单直白,并不拐弯抹角。
“这是你的意思?三弟可知道?”若薇问她,眼里有赞赏一闪而逝。
周氏是个明白人,也是个聪明人,知道在她面前绕圈子耍心眼没用,干脆利索的将自己的目的提了出来。
“此事三爷知情,因他同意,我才敢来同嫂嫂说。”周氏顿一顿,脸上染上几许娇羞甜蜜之意来,“等我们找好宅子后,也可以将老太君接过去奉养。倘若太夫人愿意,我们也是十分愿意奉养的。”
连这些都想到了,分出去单过这念头周氏怕是早就有了。若薇想了想,道:“这事也不是不行,只是倘若由我们提出来,旁人少不得要猜测是不是我们容不下你们,我是不在意这些,但到底人言可畏,我身边还有许多在意的人,不好叫他们因为这些事受到困扰,你说是不是?”
紧张等着答复的周氏微微一愣,随即便急道:“自然不好由嫂嫂你们提,不如趁着族老们还在,我跟三爷去说,请他们再为我们做个见证,如此,外头的人知道也不好说什么的。”
若薇瞧着她急切的模样,不由笑了起来:“我自认不是个难相处的人,不知为何三弟妹如此着急的想要分家出去?”
周氏忙忙摆手,急声辩解道:“我没有这个意思,嫂嫂是很好的人,我心里都明白的。都是我,是我想要自立门户……”
她见若薇眉头一挑,声音便低了下去,不安的呐呐道:“我知道这样的想法很不该,只是若三爷一直在侯府的羽翼庇护下,怕是很难有好前程。我父亲说过,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离了侯府,万事都得依靠自己,也许会很辛苦,但,心里很踏实。”
过的是好是坏,李凤渊能不能有出息,那都是自己选的路,或许前程似锦,也或者艰难度日,但不管哪种,心踏实,便自在。
“既如此,便依你吧。”若薇也不再啰嗦,痛快的答应了她的要求。
周氏惊愣的半晌合不上嘴巴,一旁的春晖忍不住笑出声来,“三奶奶可是欢喜的说不出话来了?”
“掌嘴。”若薇笑着嗔道:“连三奶奶都敢打趣,也不怕人说我身边的人没有规矩。”
春晖自然瞧得出若薇生气没生气,闻言轻轻打了自己一耳光,听着倒是很响亮,笑嘻嘻的与周氏赔罪道:“奴婢嘴上没把门,浑说的话,三奶奶千万原谅奴婢这一回。”
周氏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对若薇笑道:“春晖也没有说错,我真是欢喜的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再也坐不住了,起身急急道:“我不扰嫂嫂用晚膳了。”
趁着族老们还在府里,还得抓紧时间与丈夫商量如何请他们再做一回见证人的事。她丝毫不担心若薇会在钱财上亏了他们,连二房三房她都能慷慨的分那么多出去,作为若薇信任并且颇欣赏的自己,想来她是怎么样也不会亏待他们的。
若薇并没有打听周氏跟李凤渊是如何与族老们说的,不过这一晚,族老们都留了下来。
当晚,李凤锦没有回府。
刚用过晚膳,李淑珮与李淑瑜便联袂而来。
若薇见她两人都闷闷不乐,只坐在那里垂首不语,看也不看她一眼,更别提开口说话了。
她似笑非笑的敲了敲桌面,“怎么,大晚上冒着风雪过来,就是为着在我跟前发呆不成?”
李淑珮先抬起头来,若薇唬了一跳,“你这是怎么了,眼睛怎红成了这个模样?”
一边问,一边吩咐明月去外头取些冰来给她敷敷眼睛。
就见李淑珮一双眼睛红肿的犹如核桃,原本开朗的活力四射的小姑娘一下子变得这样可怜兮兮的,一时间还真叫若薇难以适应。
“瑜姐儿,你可知道她这是怎么回事?”见李淑珮只是紧咬了唇却并不说话,若薇只好头疼的去问李淑瑜。
哪知李淑瑜一抬起头来,模样儿竟不比李淑珮好多少,两双核桃样大小的红肿眼睛眨巴眨巴的盯着自己,若薇忍不住扶额叹气:“这到底是怎么了?”
李淑珮终是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我舍不得嫂嫂……为什么要分家,为什么大家不住在一起了?我不想离开这里,我不想离开嫂嫂……”
她一生下来就住在这里,如今却是说走就要走了,这府里的一景一物,这府里的人,说不定就再也见不到了,怎能不叫她悲从中来?
李淑瑜也哭了,相较于李淑珮不管不顾的嚎哭,李淑瑜那样咬着嘴唇默默流泪的小模样,更叫人心生不忍。若薇也知道,李淑珮或许不知道这个家里都发生过些什么事情,但是李淑瑜却是清楚明白的。她这时候闭着眼睛流泪,连看也不敢抬眼看若薇与李淑珮,必定是心里自责懊恼得很。
“好了好了,有什么好哭的?”若薇出声劝道:“又不是老死不相往来了,往后你们要是想我了,直接上门来找我便是,只是不住在一起了,就当你们自个儿提前出门子了,先就习惯习惯吧。”
………………………………
279 二十七日
若薇好说歹说,姐妹两个才算止住眼泪,依依不舍的与她告别了又告别,弄得若薇哭笑不得,很是劝了一阵,两人这才相携着离开了。
这一晚,宫里仍然没有消息传出来。若薇不由得有些奇怪,皇后死了,却秘而不发,这是为什么?难不成发生了什么变故?
李凤锦没回来,她再是好奇的挠心挠肝的也没法子。
翌日,趁着族老们还没走,在还没搬走的二房三房的见证下,东平侯府又分了一次家,李凤渊虽只是庶出,若薇仍是大方的按侯府如今剩下的家底按四六分将他们分了出去。
周氏感激的不知如何是好,哭哭啼啼的来与若薇道谢,“嫂子,多谢你,其实我们根本不能分这么多的……”
“分给了你们就是你们的,往后好好过日子吧。”说着,唤了明月将早备好的地契交给她,“这是先前看中的一座宅子,并不是很大,不过位置很不错,离侯府与你娘家都近。你们夫妻两个住尽够了,收下吧。”
“这怎么使得?”周氏愣了愣才回过神来,慌忙摆手道:“你跟二哥已经很顾着我们了,我们出去自立门户,如何还能再要你们的宅子。嫂子,宅子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收的。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们出去找不到地方,你放心,我有座陪嫁的宅子,虽然不大,也够我跟夫君住了,你的好意,我真的心领了。”
若薇见状,也不强劝了,“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往后你们好好过。”
周氏抹着眼泪感激涕零的走了。
不过一天时间,偌大的侯府就只剩下瘫在床上的老太君、卧病在床的太夫人以及邱氏,并若薇两口子了。
春晖看着空落落的院子,很是不习惯,“人都走光了。”
被气的起不了身的二老爷是被抬出侯府的,走时还不住嘴的骂骂咧咧,引得不少路人驻足旁观。
三房搬离的很快,三太太在得知分家的事情没有转圜后,就已经找好了宅子,也命人修葺清理了一番,待到搬家时,便直接入住就行了。
二房三房用惯的下人或者愿意跟着他们走的下人,若薇也大方的将身契给了出去,因此待二房三房搬走后,整个东平侯府一下子空了起来。
明月沉默了一会你,安抚她道:“习惯习惯就好了。再说,以后咱们有了清净日子过,不比以前提心吊胆的好?”
春晖一想也是,复又乐观的笑道:“我现在就希望夫人肚子里的小主子顺顺当当平平安安生下来,然后呢,夫人再给咱们添上几个小主子,这侯府就又热热闹闹的了。”
从此春晖几个对若薇肚子里的孩子更期待了。
下午,宫里终于传了消息出来,皇后因病离世,与皇后感情深厚的萱妃大恸,一条白绫结束了自己的性命,追随皇后去了。皇上感念萱妃情深意重,下令以贵妃礼制安葬萱妃,另,立萱妃所出的三皇子为太子。
正因为萱妃的“有情有义”,皇上立四皇子为太子,除了皇后的母家,竟意外的没有一个反对的声音。
等李凤锦回府,已是三更天了。
若薇白天没事就睡,因此李凤锦回来时,若薇还睁着眼睛数绵羊。
原本放轻了手脚的李凤锦见她还没睡着,又是感动又是责备,“你现在是双身子的人,如何还能熬夜?往后切不可再等我了。”
若薇很想跟他说少自作多情了,但见他感动地模样,想了想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问他道:“萱妃真的是自己死了的?”
李凤锦将自己清洗了一番才上床来抱着她,“她怎么可能舍得去死,在只剩下她一家独大的时候。”
“你逼她?”
“嗯,我将她谋害皇后的证据摆在了她面前,告诉她,她去死,她的儿子就是太子,是以后大周的君主,她若不想死,那就拖着她的儿子以及她西秦的家人一起死吧。”
“她不是西秦皇宫里的人?”若薇皱眉。
“不是,他父亲是西秦的左丞相。”李凤锦简单的说道,“当我把这一切都摆在她面前,她终于明白大势已去,然后选了自己死。”
“这样一来,三皇子知道真相,会不会恨你?”若薇难免有些担忧,她听庄小四说过的,那孩子虽小,但十分聪明有手段。
李凤锦笑了笑,“我带他同去的。”
若薇一愣:“他让他亲眼看着他母妃自缢身亡?”
那可还是个孩子,再早熟聪慧,看着自己的亲娘在自己面前死去,那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情?
“我让他呆在外边听,他并没有留到最后,在知道他母妃的确是敌国的细作,以及他母妃要做的是窃取大周江山后,他就离开了。”李凤锦的笑容悠远的有些冷,“他虽然只是个孩子,但他也知道,他是大周的皇子,他是大周人,而不是西秦人。放心吧,这笔账他不会算到我头上,能在这样小的年纪就懂得取舍之道,我不敢小瞧了去的。”
若薇也无语了,听李凤锦的意思,三皇子虽然没有待到最后,但他心知肚明他母妃的下场。可是听到自己想听或者该听的那些话后,他就走了——他甚至没有替他的母妃求求情。
日后这将是一个多么冷酷又精明强大的君王。不可否认的,这是大周之福,是大周百姓之幸,但若薇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皇后与萱贵妃都殁了,内外命妇明日都要进宫服孝哭灵的吧。”若薇问他。
“我已经跟皇上说过了,你有孕在身,不必进宫去,只在家里素服祭告就行了。”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老给她整这些特殊待遇,会不会让旁人拿这些事来攻击他。
“没什么不好。”李凤锦笑着道,“万事也没有你重要。”
若薇在他怀里微笑起来,“那你快休息吧,明日还要早早进宫呢。”
皇后去世,皇帝甚为悲痛,言明辍朝七日——虽然他近段日子根本就没有上过朝。皇帝颁布圣旨,言道“天下臣民,内外百官,循以日易月之制,二十七日除服”。
时下守孝要三年,其实只有二十七个月,皇后的“以日易月”,也就是二十七天,也比历任皇后长出不少。
皇后生前没得到皇帝的宠爱敬重,死后却有这样的殊荣。众人皆是唏嘘感叹,大赞皇上有情有义。
时间一晃,上元节过去了。
今年的上元节因为皇后的去世而显得格外冷清,皇帝言明不论百官还是平民百姓,都不得在皇后的丧期饮酒作乐,但有丝竹声,二话不说直接下狱。抓了几个典型后,这段时间,任他是谁都乖乖的夹紧了尾巴做人。
直到二十七日孝期过,除服后,沉寂了许久的京城才重新热闹起来。大家该走亲戚走亲戚,该嫁闺女嫁闺女,该娶媳妇娶媳妇。
这一日,庄若梅气冲冲的跑了过来。不等若薇将丫鬟婆子遣出去,她的眼泪就啪啪的掉了下来,咬牙切齿的对若薇说道:“三姐姐,你帮我把那个无赖赶出将军府去!”
若薇见她气恼羞愤的模样,心里微微一沉,“他对你做了什么?”
原以为那江流就算混进将军府,最多也不过做点“为伊消得人憔悴”的酸把戏来,难道他竟敢对庄小四来硬的?
倘若是这样,可就别怪她对他不客气了。
“他……”庄若梅羞愤的扯帕子咬嘴唇,然而一张脸却悄悄地红了,“他不是人!他竟敢……竟敢强行亲我!”
“……”若薇无语的看着她,“他只是亲了亲你?”
庄若梅大叫道:“什么叫只是亲了亲呀。我、我又不是那些不三不四不正经的女子,他怎么能这样对我?你快帮我把他赶走,我这辈子再也不要看到他!”
“你确定,这辈子再也不见他?”什么叫口是心非,瞧她那汪春水样的眼睛,全是情意啊,当她瞎的看不出来啊!
庄若梅嘴唇动了动,随即不管不顾的撒娇道:“我不管我不管,我现在不要见到他,你快赶他走。”
若薇玩味的重复着她的话:“现在不要见到他?那你打算几时才见他?要我帮忙把他赶走很容易,可到时候你再要我把他给找回来,我恐怕就无能为力了。想清楚了再告诉我,是不是真的要赶他走。”
说罢,径直起身出门散步了。
太医说她的怀相越来越好,但也要适时的走动,将来生孩子也要容易些。
庄若梅独自一人呆在屋里,烦躁的坐立难安,没多久,问了丫鬟若薇往哪儿去了,便也巴巴的追着若薇去了。
若薇正拿着剪子在修剪一盆盆栽,见她急三火四的走过来,也没搭理她,只专心做着手上的事。
庄若梅围着她转了两圈,终是咬牙道:“看在……看在他平日里还有点用的份上,那就先不赶他走了。”
“你想好了?”若薇睨她一眼。
江流不是笨蛋,他对庄若梅做了那种事,想必是打着孤注一掷的主意,若是庄若梅将他赶走了,说不定他真就死心了。庄若梅不赶他走,对他而言,也算是一种答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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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告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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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条
亲爱的们,今天带妹妹回娘家,真是气死我了,认生不说还择铺,现在还黏在。
我身上不肯睡,我真心快哭了,今天交不出来了,明天吐血狂写,亲爱的们谅解哦,跪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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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 软硬兼施
庄若梅大眼一瞪:“谁不想活了,敢抢本姑娘去当小妾?”
“就是白天那个红衣胖子。”若薇边挥手赶她回去边说道:“知道你是将军府的女儿,便趁着父亲不在家,想把你抢了回去,生米煮成熟饭,你便是再不愿意做他的小妾,也由不得你了。”
庄若梅虽知道若薇是唉吓唬她,但一想起白天那令人作呕的红衣胖子,她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什么,他竟然敢找上咱们将军府来?三姐姐,此人到底是个什么来头,怎么敢如此嚣张如此放肆!”
“哦,他是当今皇后的亲弟,你说他够不够胆儿抢你回去做小妾?”
“……便,便是皇后的亲弟又如何?如此目无法纪的狂徒,就该……就该把他关起来才对!”庄若兰的忿忿全数化作了不安,先前她还觉得若薇是在吓唬她的话,听到对方的来头,她可不敢再将此事当做个笑话,“不是都说,天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吗?他,他不过是皇后的弟弟,就显得那般特别,我不服!”
“在本夫人跟前嚷嚷有个什么用,有本事去胖子面前显摆你的浩然正气吧。”若薇睨着她。
庄若梅立刻扁了嘴,“我哪儿敢啊,三姐姐,死胖子要是真的对我贼心不死,可怎么是好啊?”
“他若贼心不死,本夫人就打的他再也不敢有贼心。”
庄若梅双手捧脸星星眼的注视着若薇,崇拜道:“三姐姐好气魄,这种人,就该被好好揍一顿,揍的他往后再不敢流氓行事才好!既然三姐姐有事要忙,我就不打扰了。”
开玩笑,真要是那死胖子寻来了,她哪里还敢跑到前头去看热闹?
虽然看热闹的想法有点不对,不过想着自家厉害的三姐,她也就丝毫不担心前来找麻烦的死胖子了。
庄若梅虽然不敢亲自跑到前头去凑热闹,不过却遣了婆子过去,随时向她汇报前头的情况。
……
“什么?有官兵冲进咱们将军府来?”
这两日一直有心事的庄若兰原就睡得不沉,听的外头的动静,便唤人出去打听,此刻披着薄薄的外衣坐在窗边散着暑热。
听了出去打听情况的丫鬟的回报,庄若兰惊的险些从椅子里跳起来,似惊又惧的张大眼。
“奴婢亲耳听见前头的婆子是这么说的,那群官兵虽然态度还算客气,却坚持要搜查咱们将军府,说是要找出什么要犯来。这会子三姑奶奶正往前院赶呢。”
庄若兰闻言,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微白的脸色也缓了过来,皱眉道:“咱们府里怎么会有什么要犯?”
“这……奴婢就不知道了。”丫鬟摇头说道。
庄若兰想了想,悠闲地摇着团扇,撇嘴道:“她不是一向自诩了不起吗?父亲才一出门,府里就出了这样的事。我倒要瞧瞧,她要怎么解决这事儿。”
丫鬟看一眼她丝毫不为将军府名誉担心的模样,忍不住提醒她道:“五姑娘,三姑奶奶她是嫁出去的姑娘,于将军府来说,如今只是个外人而已。就算此事她解决不好,姑娘可想没想到,受这事直接影响的是谁?”
庄若兰摇着团扇的手一顿,就听那丫鬟一脸沉重的说道:“四姑娘的亲事已经在议了,可姑娘您……倘若将军府传出什么不好的言论来,姑娘的亲事只怕……”
庄若兰咬了咬唇,愤怒的将团扇拍在桌上:“我何尝不知道其中厉害,可我又有什么法子?”
她难道能跟庄若薇那贱人一样,不管不顾的往前院去?就算去了,面对那一群大男人,她又能做什么?
只怕她前脚才到前院,后脚就有人将将军府的姑娘没规矩的事传了出去。亲事什么的,她倒不是太担心,毕竟如今她也不想随便议下另外的亲事。只是,她终究只是个深闺中的姑娘家,姑娘家的名誉,比性命更重要。
“姑娘这时候倘若能帮着解决了这件事,日后三姑奶奶也会对姑娘另眼相看。”丫鬟出着主意道。
“那你有什么好法子?”虽然她并不稀罕被庄若薇另眼相看,但倘若她真的能很好的解决这件事,往后看那女人还敢不敢拿那副藐视的神色看她,还能狠狠的打她一个巴掌——她总觉得自己厉害,但解决此事的人,却是她庄若兰,看她以后还有什么脸在她面前耀武扬威!
那丫鬟迟疑了一下,往外面瞧了一眼。
庄若兰不耐的道:“有什么就说,明月那贱蹄子让我打发去厨房了,你不用担心她会在那女人面前告你的状。”
那小丫鬟面上露出一抹尴尬的笑来,“虽然老爷临走时将将军府交给三姑奶奶做主,但同时也托付了侯爷照看侯府呢。若这时候,姑娘能令人送信到侯府,侯爷定会赶过来的。”
庄若兰神色一动:“你说的没错,如果能将信送到侯府去……咱们将军府的危机一定会即刻就解除的。就这么办!”
她终于,有了接近他的理由。
……
已经到了前院的若薇丝毫没有察觉庄若兰背着自己的动作,她到了前院后,见庄十八等人正在与那群试图往府里闯的官兵交涉。
为首的官兵满脸戾气与不耐,手按在腰间的佩刀上,一副谈不拢就要拔刀的架势,“奉劝你们立刻让开,看在庄大将军的份上,我等已是十分客气。你们再一味阻扰我等办事,就休怪我等不客气了。”
庄十八怒瞪着他:“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搜将军府,须得出示相关文件或手谕来。你若是拿不出,我将军府,也不是你等撒野的地方!”
领头那人闻言立刻抽出佩刀来,雪亮的刀刃直指庄十八咽喉:“我再说一次,让开!”
“这是怎么回事?”眼看着一场干戈既起,若薇终于自暗处现身,淡淡问道。
她的嗓音并不高,却突兀的令对峙中的人纷纷回过头来。
站在暗处一身素色的少女脸色晶莹,肤光若雪,容色极美。夜风很大,将她的两只袖子吹得鼓鼓的,仿佛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脸色映着灯火,明了又暗,暗了又明。
分明是那样安静的近乎淡漠的模样,却令在场的人俱都不由自主的收敛了几分,仿佛在她面前,连高声说话似都缺少底气一般。
“这位是——”领头那人回过神来,皱了皱眉,似很不满自己居然会被一个年轻姑娘的气势震的呆了呆,语气颇有些不好的询问若薇道。
因是将军府,若薇自不好自称本夫人,一来将军府的夫人应该是庄夫人,她在年纪上就冒充不了。二来,她不怕别人将她插手娘家事务的事传出去,却不得不顾虑将军府的名声。
“家父出门在外,家母身子不便,幼弟尚小,说不得,府中事务,也只得我这女流之辈过问一声了。不知各位对着我将军府众人拔刀相向,为的是哪般?”若薇看着那人,毫不客气的问道。
“原来是将军府的姑娘,真是失礼了。”那人口中说着失礼,眼睛却更失礼的直勾勾的盯着若薇瞧,眼中意味不言而喻。
若薇心中冷笑一声,女子主事,的确会令这些人看不起,而这,也会令他们因此而更大意,不将女子放在眼中。
“我等奉命前来捉拿朝廷要犯,还请庄姑娘行个方便。”那人自觉十分客气的对若薇说道。
若薇平静的点头:“各位执行公务,我本不应该阻挠,只是将军府到底不是小门小户,虽然如今父亲不在,将军府依然是将军府。所以,各位倘若当真是奉了皇命而来,我希望看到皇上的圣旨或者手谕!”
大周的京畿卫,是直接由皇上管理统领的。
那人脸色一变,随即道:“我等追着要犯来到将军府,还来不及回宫讨要皇上的手谕。将军忠君爱国,若知道此事,定会给我等一个方便。更何况,那要犯若是藏身将军府中,这满府里头都是老弱妇孺,到时有个什么万一……将军在外,只怕也不能安心领兵了。”
“正如你所言,这满府里都是妇孺,更有如我这般的未婚女子。你等这般冲进去搜查,冲撞了府里的姑娘,试问各位官爷,这是要逼着我们姐妹去死吗?”
“这……”那人不耐烦的想了想:“我会约束底下的人,令他们当心些,只要你们姐妹不出来乱走乱撞,我等自然不会有所冲撞!”
若薇大怒:“这位官爷,你说这话,是将我将军府的姑娘当成了什么人?我父为国尽忠,为君分忧,这么多年为大周立下多少汗马功劳?如今年纪大了,依然尽忠职守的保家卫国。但他的妻女,却在自己的府中,被人如此侮辱轻慢——我今天就站在这里,你们想要搜查将军府,除非拿来皇上的圣旨或手谕,否则,就从本姑娘的尸体上踏过去!”
“你!”领头那人亦是勃然色变:“你休要胡搅蛮缠,否则我才不管你是何身份,一律以违旨不尊的罪名将你收押进衙门!”
“违旨不尊是在有旨意的情况下才算,你等这般行事,本姑娘更要告你们个捏造圣旨欺君罔上的罪名!”若薇冷冷看着他,一字一字慢慢道:“本姑娘最后说一次,要搜将军府,除非本姑娘死!本姑娘一死,明日整个京城就会传出本姑娘乃是京畿卫逼死的。我倒要看看,你等,拿什么与皇上解释开脱!还是,吩咐你等如此行事的,竟大的过皇上去?”
那人见若薇态度这般强硬,又猜到他们根本不是身负皇命而来,愣了半晌,方改了策略,来软的。他苦笑一声,道:“姑娘聪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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