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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庶女辣妻-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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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草愈发诧异:“陈川,你不是说你已经通知爷了吗?”

    说罢倒抽一口冷气:“若非我担心你说不清楚,紧跟着又送回去一封密函,爷岂非到现在都不知道夫人出事了?陈川,你怎么这么糊涂啊?”

    陈川紧抿住嘴,一声不吭。

    李凤锦冷笑道:“本侯还是会知道夫人出事的事,因为瑞王已经亲自写信告知本侯了。本侯对你们两个,非常失望。待到此事了结,你们两个都不必再回血煞阁了。”

    陈川仙草二人俱都变了脸色,若说仙草在认识老鲁后的确考虑过离开血煞阁过一种普通人的生活的话,老鲁的死已经让她彻底绝了离开血煞阁的念头。这世上,她能称得上回去的地方,只有一个。只有那个地方永远不会改变,不会离开。

    她也深知血煞阁对于陈川的意义,看一眼面无人色摇摇欲坠的陈川,仙草忍不住求情道,“爷,这件事主要责任在我,是我陪着夫人前往毅州府的,本来该留下的人是我,我该拼死护着夫人离开才是……爷,我走,让陈川留下吧!”

    “不,这件事与你无关,是我有意瞒下夫人出事的事,若果真有人离开血煞阁,也是该我离开才是。”

    东来看着他二人相互抢着要揽责任上身的模样,忍不住冷笑道:“你两个倒是有情有义,爷千里迢迢赶过来,可不是要看你们这番深情厚谊的。爷的处置,岂能容你们说要如何便如何?还不赶紧将夫人如何被困的事详细说来,是要爷如今就发落你们不成?”

    东来大总管发话了,陈川与仙草也顾不得发扬风格,仙草负责主要讲述,有遗漏的地方,陈川便及时的补充上,两人配合很是默契。

    李凤锦沉默的目光自他二人身上一一打量过后,方才淡淡道:“夫人说的照计划行事,是不是根本没有什么计划?”

    他现在除了焦急担忧,更有种想要立刻掐死那臭丫头的冲动――带着寥寥数人敢到敌军后方去放火,敢从城楼上跳入敌军堆里杀敌,现在更离谱了,居然孤身就敢去闯毅州府。她在做这些事的时候有没有稍微想起过他?有没有想到过,万一她有什么事,他要怎么办?这个臭丫头,委实太自私了!

    等他将她救出来,非要狠狠教训她一顿不可。以后再也不让她离开他的视线范围内,敢抗议,先揍了再说!

    仙草老老实实的说道:“是的,夫人当时那样说,不过是想让属下能安心离开。都怪属下没能看出夫人的用意,倘若属下坚持留下,让夫人回来就好了。”

    陈川看她一眼,张了张嘴,复又闭上了嘴巴。

    李凤锦眯眼问他:“你有不同的见解?”

    陈川见李凤锦问的如此客气,心下愈发惴惴,“属下只是觉得,当时那种情况下,夫人若能全身而退,根本不必令仙草先走,想必夫人知道两个人一起根本走不了,方才令仙草先走的。”

    李凤锦嗤笑一声,“你这般护着她,这便是你不肯将实情告知本侯的原因了?”

    东来也明白了过来,看看偷眼瞧着仙草面露不安的陈川,又看看一脸茫然还未回过神来的仙草,叹息着摇了摇头。

    最后,陈川磕下头去,闷声说道:“这一切都是属下自作主张,是属下的错,属下甘愿受罚!”

    东来喝道:“当然要罚,你以为还能跑得了你!且等着夫人脱险后再找你们细算吧!”

    这边李凤锦正对若薇咬牙切齿,那边庄大将军已经到了营帐门口,就见庄夫人正满脸忧色的在门口走来走去,见到他立刻迎上前来,“老爷,侯爷亲自来了。”

    “我知道,李贵儿同我说了。”庄大将军不自觉的放低声音安抚道。

    庄夫人果然冷静了些,却还是难掩忧色:“虽说如今侯爷他位高权重,但这般私自离京到底不妥吧,皇上会不会因此降罪于他?若是因了皇上的降罪,他因此而怪在咱们三丫头身上,那可如何是好?”

    庄夫人不但担心李凤锦私自离京后果严重,更担心经此事后若薇夫妻两个因此而生了隔阂,影响两人的感情就不好了。

    庄大将军拍拍爱妻的手,安抚的宽慰了她两句,方才走了进去。

    见到庄大将军进来,李凤锦忙从椅子里起身,“岳父大人,如今可是大好了?”

    他说着,双眼关切的落在庄大将军身上,见他虽苍白削瘦,满眼血丝无比疲惫,精神头却是不错,暗暗放了心,看来他的毒果真已经解了。

    庄大将军边往里走,边抬手示意他坐下说话,观察了下他风尘仆仆连形容都顾不上整理一番,可见是如何的忧心似焚,更别提他只用了两日便快马加鞭的赶到了高城,可见他对此事的重视。若薇能被他这般看重,庄大将军自是满意的很,只是想到自己女儿如今情况不明,生死未卜的,庄大将军也顾不得感概了。

    “侯爷匆忙赶来,京里是否安排妥当了?”

    李凤锦苦笑一声,“不瞒岳父大人,我一收到她出事的消息便紧赶慢赶的赶了过来,京城里头唯有让徐三看好兵部,不让人在这时候钻了兵部的空子。”

    庄大将军沉沉一声长叹:“也是难为你了。如今京里正值多事之秋,三丫头又出了这样的事……说起来,都是因为我的缘故。那丫头为了救我才会铤而走险,惹出这样的事情来,我真是没脸见你了……”

    “岳父千万别这样说,”李凤锦忙说道:“为人子女,这本就是她应当做的。只是她行事如此鲁莽不顾后果,实在叫人忧心如焚。”

    说着还甚是忧心忡忡的叹了口气。

    庄大将军便忙愧疚的说道:“侯爷放心此事过后,我一定好好说她,管叫她日后行事再不好似如今这般鲁莽才是。”

    李凤锦便甚是感激的道:“有劳岳父了。”

    他这丝毫不怪罪的态度,令庄大将军军愈发觉得惭愧,“快别这么说,都是我教女无方,还望侯爷你多担待着些。侯爷只身前来,可是已经有了法子要如何救出我那不听话的女儿?”

    李凤锦点头,“瑞王在信中已经说明,要我去换薇薇。我一会便出发前往毅州府,换薇薇回来。”

    庄大将军闻言大惊,瞧着李凤锦稀松平常的模样,慌忙摇头道:“这不行!瑞王与你本就是不共戴天的仇怨你若去了毅州府,不是白白送死吗?侯爷,如今大周百姓都要仰仗着侯爷你,侯爷可千万不能白白送了自己性命啊!”

    “岳父不必担心,我已经部署好了。”李凤锦忙说道,“不会有事的。”

    庄大将军闻言,立刻欣喜的问道,“当真已经部署好了?”

    。。。
………………………………

197 别与他比

    离开高城前往毅州府的路上,沉默许久的东来终于忍不住问李凤锦道:“爷,您根本没做任何部署,为何要骗庄大将军?倘若您实话与他说了,庄大将军若能挥军与咱们一道前往毅州府,救出夫人不是更容易些吗?”

    李凤锦淡淡道:“大将军放不下高城百姓,放不下大周百姓。本侯要是实话与他说了,他的确会配合本侯挥兵前往毅州府,只是长久以来,他一直当自己是可以为大周抛头颅洒热血的忠直之臣。这番为了自己的女儿不顾高城百姓安危,他的心里只怕过不去这道坎,日后长久郁郁……这不是她乐于见到的。”

    与其她会因庄大将军的郁郁而不快乐,还不如什么都不要说,让庄大将军以为他早已安排好了,如此大家都安心。

    东来皱了眉头道:“都这时候了您还在意这些有的没的,咱们就这么点人,硬闯毅州府能带出夫人来?您就算不为您自己想,总也该为了夫人想想吧?”

    “本侯早已经想好了。”李凤锦冷冷勾了下唇,奋力一甩马鞭,高壮的马儿一声嘶鸣,跑的更快了。

    “哎!”东来吃了一嘴巴灰尘,好不容易吐完了,一见李凤锦早已经跑远了,忙闭上嘴巴紧紧跟了上去。

    唉,但愿菩萨保佑,谁都不会折在这见鬼的毅州府!

    ……

    若薇刚用完晚饭,就见瑞王脚下生风的快步走了来。她慢条斯理的伸手问随侍在旁的庄若兰要了熏桂花香的巾帕擦了手,方才抬眼打量这些天来头一次在她面前露出除了愤怒无奈以外的表情的瑞王殿下。只见他此时满面红光,似连折磨他多日的将离之毒也消失了一般。整个人显得格外的轻快又愉快,正满脸笑容并得意的瞧着若薇。

    “这几日李夫人在府上住的可还习惯?”

    若薇挑眉,唇边亦挂着淡淡的微笑,似不经意的瞥了眼庄若兰,“本夫人习惯不习惯,王爷还不清楚?”

    瑞王闻言,哈哈笑了两声,这才留意到一旁脸色晦暗蜡黄、此时正撅了嘴满脸委屈的泪意盈盈的庄若兰,见她正求救一般的望着自己,瑞王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方才对若薇说道:“再过一会儿,便有京城来的贵客要上府里来做客。本王想着李夫人必定会很有兴趣,因此前来告知一声。若李夫人也有兴趣,不妨一会儿随本王一道前去迎接――”

    他顿了顿,瞧着若薇微微闪烁的眸光,慢悠悠的说道:“说不定这贵客,也是李夫人熟悉的人呢。”

    从京城来的,又是她所熟悉的,最重要的是,能让瑞王高兴的近乎扭曲的来人,若薇只能想到一个人。

    她嘴角笑意慢慢消失,原显得柔和的眉峰一凛仿佛刹那间有千帆万影划过她的眼,平寂中裹着杀气凛凛。

    见她如此,瑞王愈发兴奋,“看来聪明的李夫人已经猜出来人是谁了?如此倒也省了本王的口舌,不知现在李夫人是否有了兴趣与本王一道前去迎接贵客呢?”

    若薇轻叹口气,面露无奈,半垂的眼睫将双眼中的凶光深深掩住。待她抬眸时,眼中重又恢复了平静:“王爷邀请,本夫人不胜荣幸,自当与王爷一道前往,方才不会辜负了王爷的美意。”

    “李夫人如此识时务,是否正是李侯爷爱重你的原因?”瑞王挑眉,似很有心情要与若薇聊聊天。

    “夫妻之间的私密事,就没必要说给王爷听了吧。”若薇淡淡道:“难不成王爷偷窥成瘾,不知不快?”

    瑞王心情好,自然不会因为若薇这句似攻击的话而着恼,不但不会生气,反而若薇越是乱了方寸,他就越得意。

    从来都是自己在她面前憋屈无奈,现在也好叫他看看,一会子看见李凤锦后,她是不是还能这般沉得住气。

    不多一会,便有人来禀告:“王爷,贵客已经进城了。”

    瑞王抚掌大笑:“好好好,这就准备迎接贵客吧――李夫人,请吧。”

    “王爷稍等。”若薇坐着没动,“既是贵客临门,王爷也该容本夫人换件衣裳方好迎接贵客,否则让人知道王爷你怠慢了本夫人,恐怕一会子的会见就会有些不愉快了。”

    “女为悦己者容嘛,本王明白。”瑞王哈哈大笑道:“没关系,这点时间本王还等得起。兰儿,好好服侍李夫人换衣裳。”

    庄若兰幽幽应一声:“是,王爷。”

    待门一关上,庄若兰立刻变了脸,发红的双眼里闪烁着焦急的神色:“庄若薇,李凤锦已经到了,解药你是不是可以给我了?”

    “本夫人什么时候说过他来了就将解药给你?”若薇一脸困惑,起身张开手臂等着庄若兰服侍她换衣裳,“给本夫人换上那件玉色绣折枝堆花襦裙,记得去问王爷要一套好一点的头面,本夫人好歹是王爷的客人,若是穿的太寒酸了,丢的可是王爷的脸面。”

    “庄若薇,你、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要给我解药!”庄若兰气的直发抖,看着若薇半分没变的闲适自在,根本不像是个被囚的阶下囚,且明知李凤锦为了她冒险前来,竟也没有半点平静之外的神色,她所依仗的到底是什么?难道她真的以为凭着李凤锦就能将她从毅州府救出去?

    而更可怜的是她,倘若李凤锦当真将她救走了,自己身中奇毒,岂不是只有死路一条了?虽然命运待她一点都不公,但她还是不想死!

    只有活着,努力的活着,总有一日能将眼前这个令她又恨又怕的女人踩在脚底下,像今日她侮辱她这般,来日也要叫她好好尝尝这滋味!

    可若她一旦死了,就真的再也没有机会了。

    “本夫人说过,到了时间本夫人自会给你,你着什么急?”若薇轻描淡写的瞥一眼她愤怒到狰狞的脸,“还愣在那里做什么,难不成你想让瑞王知道你也中了将离之毒?”

    庄若兰顿时浑身一颤,“这解药,当真只有一颗?”

    “本夫人犯不着拿这个来骗你。”若薇掀了掀唇角,凑近她耳旁轻佻的吹了口气,“要么你死,要么他亡,准备好了吗?”

    庄若兰抖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你、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我、我也是才来瑞王府不久,跟你一样从未出去过,也没机会认识旁的人,你……你若指望我放你出去,还不如,还不如现在就将我毒死算了!”

    若薇唇边讥诮一闪,“毒死你?你舍得死?”

    庄若兰咬牙抹一把眼睛,恨恨道:“反正没有解药也是一死,早死晚死都是死,还省了我受这些的零碎折磨!”

    若薇凉凉道:“你若想死,早在我将毒药给你灌了之后,你便寻死去了,这会儿在我跟前做什么戏?”

    将离之毒,连瑞王都忍的十分痛苦。可庄若兰不仅忍下来了,还愣是没让瑞王察觉到一丝半点。她若想死,早便找瑞王哭求去了,也不会因为解药只有一颗而死死瞒着瑞王。

    庄若兰一窒,眼角的眼泪顺着脸庞滑落下来,她也顾不上去擦,只好似被抽空了一般茫然又恍惚的看着若薇,“你怎么能对我这么狠?我、我到底是你亲妹妹,你为什么就不能对我稍稍宽容一些?你为什么一定要逼我上绝路,连一点活路都不肯给我,为什么?”

    若薇蹙眉:“本夫人以为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概括起来就一句话,你自作自受罢了。庄若兰,当初你既然已经选择了叛离庄家,今时今日便好好地跟本夫人作对,不要再说什么对你稍稍宽容之类的话,有骨气一点,就算输也要输得起,才不枉费你当初姓了庄一场!”

    庄若兰泪眼模糊的看着她,一张血色尽失的小嘴张合几下,愣愣的看着板着脸教训她的若薇:“……骨气?”

    有骨气就能让她避免当日那番噩梦一般的折辱?有骨气就能让她吃饱穿暖?有骨气就能让她活下去了?呵!只要能活下去,骨气又算什么?输不起又怎么样!她只是想活下去而已!

    若薇似没察觉她眼底深处疯狂翻腾却被死死压抑住的冷然讥嘲,又加了一句,“庄若兰,你真让本夫人看不起。”

    “是,李夫人您尽管看不起我好了,您只要告诉我解药到底藏在哪里,我会感激您一辈子的。”庄若兰猛地扑到她脚边,抱着她的双腿苦苦哀求道:“只要您告诉我解药的下落,我什么都听您的,您让我往东我不敢往西,真的。您相信我,三姐,三姐姐,我真的不想死,你放过我吧,放我过……求求你,我求求你了。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只要你让我活着……呜呜,我真的知道错了,三姐姐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放了我,放过我吧。”

    “瑞王很快就会过来,若让他看到你这番模样,定然会起疑的吧。到那时,你可就真的活不成了。”若薇不悦的掀开她,伸手弹了弹被她抱过的袍脚,那神情与动作,无不说明庄若兰在她心里,就是一堆脏东西而已。

    庄若兰心里恨得要死,面上却一点都不曾表露出来,依旧是摇摇晃晃的哀戚模样:“我不求别的,只求三姐姐你给我一条活路。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三姐姐若是厌恶看见我,以后我也会离京城远远地,绝不会出现在三姐姐跟前坏你心情。你饶过我这一遭,来世我必定当牛做马来报答你!三姐姐,我求你了!”

    “你是死是活,真心不关本夫人的事。但瞧你这么可怜的份上,这样吧,到时候本夫人会额外多给你一条线索,你只要顺着本夫人给你的线索,很快就会找到解药的――当然这一切的前提,必须是在本夫人与李凤锦离开毅州府后。庄姑娘冰雪聪明,连瑞王爷都另眼相待,智商应该很没有问题才是。只是七天么,弹指一挥间,庄姑娘千万要抓紧时间,可不要将时间浪费在本夫人这里了。”

    尤其这解药还要跟瑞王殿下抢,反正她心眼儿多,正好陪瑞王殿下动一动心眼子也是好的。

    庄若兰顿时委顿在地上,哆哆嗦嗦的问:“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我要瑞王调兵的令牌。”若薇终于道出了自己的要求来。

    庄若兰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什、什么?”

    “令牌,换你的命。”若薇淡淡道,“想来应该很划得来才是。”

    “我哪里见过什么令牌?”庄若兰一阵泄气,绝望的看着她,“瑞王疑心甚重,我也才来他身边不久,他怎么会轻易让我知道什么令牌放在哪里?”

    倘若被瑞王知道――庄若兰不敢深想,“庄若薇,你这根本就是要我去送死!”

    “本夫人方才夸了你冰雪聪明,自然相信你能做到。你也别妄自菲薄,觉得自己根本不可能拿到――你当初能想到自己会对亲生父亲下毒吗?没想到吧,不也成功了吗?你就凭着这股子劲,加油吧!”

    ……

    瑞王很快又过来了,见到若薇果然装扮一新,双眼顿时亮了亮。

    不同于男装的英姿飒爽,她换上柔美的女装,容色秀丽仍不失清冷,双眼如墨玉深潭,莹白细腻的肌肤宛如牙雕玉琢。她的容貌并不见得比庄若兰美多少,然其缥缈清冷的韵味,却是庄若兰拍马也赶不上的。

    “难怪李凤锦会如此紧张你。”瑞王从头到脚打量着若薇:“换做本王,定也会舍不得李夫人吃半点苦头的。”

    若薇勾唇,冷冷一笑,“不会的。”

    瑞王一愣:“什么不会?”

    “换做王爷,绝不会为了一个女人以身犯险。”若薇毫不留情的讥讽他,“王爷千万别拿自己跟我夫君比,那只会衬的我夫君男子气概十足。反之……且不比男子气概,我夫君他至少是个健全人,仅这一点,王爷你就比不了。”

    瑞王闻言大怒,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摸耳朵,好歹忍住了,原还惬意得意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冷笑道,“本王倒要看看,他的男子气概能不能救得了你!”

    ------题外话------

    我试试再赶一更出来~

    。。。

    。。。
………………………………

198 无不从命

    因有瑞王的特别关照,李凤锦一行人十分顺利的进入了毅州府。

    城楼上,眼瞧着李凤锦等人风驰电掣般进了毅州府,一名满脸络腮胡眼神凶很彪悍的男子裸露着他棕黑色的结实的胸膛阴鸷一笑,“胆子倒不小,管你叫有来无回!”

    他身旁一名穿着同样服色却面色蜡黄显得虚弱又畏缩的男子不安的拉了拉他的衣袖,“三哥,我还是有些担心,他就算再得宠也只是个内阁首辅,捉了他当真就能令庄大将军打开高城大门?真的能让咱们挥兵直逼京城?且就算到了京城,京城还有三大营守着。这事儿不是那么简单的,咱们还是别掺合了吧。”

    “你怕了?”络腮胡瞪着他,咬肌高高隆起,“你要是想回极北之地去吃苦,随便你,本王既已经出来了,便是死也不会回去了!”

    听到极北之地这四个字,怯懦的男子颓丧的缩回了手,“我、我也不愿意回去,可我总有种预感,七哥这事真的成不了,尤其现在庄大将军已经解了毒,听闻已经集结兵马准备强攻毅州府了。到时候事败,咱们可如何是好?”

    “呸,还没到最后,你就叽叽歪歪不往好处想。你怎么就不想想,事成之后,咱们重新回到京城,还是高高在上的福王跟衡王呢?”福王一巴掌拍在衡王脑袋上,大骂道:“没出息,离我远点!”

    说罢将衡王推开,大步往城楼下走去。衡王急忙小跑着跟上去,气喘吁吁的喊道:“三哥你等等我,我不想回极北之地去。”

    那里又冷又穷,一年到头看不到一丝阳光,穿不暖吃不饱,还要成日下海劳作,若没完成目标定数,打骂挨饿都是家常便饭,才没有人理会你从前身份如何显赫。甚至因为他们特殊的身份,所吃苦头更甚于别的流放者。衡王几乎不敢去回想,那几年他都是如何熬过来的。比起当日极北之地所吃的苦,他更珍惜眼下这种吃穿不缺的自由。可世事往往难料,即便出了极北之地,他每日里依然过得胆战心惊寝食难安――他真的很怕有朝一日,还会被扭送回极北之地,然后在那里,真正的毫无办法的了此一生。

    他想说服福王跟他离开,随便找个偏僻之壤躲起来。可是福王野心昭著,他不甘躲躲藏藏过一辈子,一旦抓住了瑞王给的机会便似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是宁死也不肯放弃的。他跟福王不一样,他虽然也曾向往过那高高在上的位置,可是知道其中凶险后,他现在只想能有个地方,容他平安平淡的活下去。原以为这地方就是毅州府,如今看来,毅州府却是最凶险不过的。

    衡王到底也没有追上福王,一个人闷闷不乐的回了瑞王为他们安排的小院。才一进屋,他便察觉到不对,来不及转身便要原路退出去,腰上却被顶上了锋利冰凉的匕首,他双腿一软,慌忙举手喊道:“别杀我,斗柜里有银子,其他值钱的东西都在衣橱收着,你们自去拿吧,我保证不会喊的,别杀我……”

    有人在他耳边轻笑:“衡王殿下如今是愈发的胆小了。”

    “谁?”衡王警觉的发问。

    他与福王二人从极北之地逃出来,未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这毅州府除了少数人,鲜少有人知道他们的真正身份。而身后的歹人一张口就喊出了他的名讳,显见不是为了打劫钱财而来。

    想到这里,衡王的身体愈发颤抖的厉害起来。

    那人从黑暗中走出来,一张俊逸出色的面孔,对着他懒怠一笑,阴暗潮湿的空间似立刻亮了起来,“多有打搅,还望殿下海涵。在下,东平侯府李凤锦。”

    衡王闻言,惊惧的几乎要跳起来,“李李李李凤锦?你刚才不是已经……已经往瑞王府去了吗?”

    “想起许久未见衡王殿下,这便特意过来给殿下请个安。”李凤锦说着,绕过衡王自顾自的在他对面的椅子里坐了下来,一抬手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椅子,“殿下不打算坐下来与我叙叙旧吗?”

    衡王看一眼身后被堵住的门,苦笑一声坐了下来,“李侯爷便不要再打趣我了,如今哪还有什么衡王,不过是个流窜的逃犯罢了。倒是李侯爷年轻有为,如今已是权高位重的大红人。”

    李凤锦便笑了笑,“看来殿下在毅州府的日子过得也不是那么舒心了。”

    他抬眼打量衡王,比当今皇帝还小一些的人,眼下却是腰身佝偻、白发丛生,尽显沧桑与老态。一双眼睛里,是惊弓之鸟一般的惊惶与警惕,半边屁股坐在椅子里,亦是战战兢兢随时打算跳起来就跑的模样。

    “舒心?”衡王苦笑着摇摇头,“我只求着能活下去,哪还管得了舒心不舒心?让李侯爷见笑了。”

    曾是尊贵的亲王,一夕之间,变成了大逆不道的犯人。从前需要他怜悯的小男孩,如今他却只能仰望。这种落差让他心里有些不舒服,可随即又自嘲的笑了,他现在不过是人家砧板上的鱼肉,还计较什么身份的落差?今日若能捡回一条命,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他想着,轻轻叹息一声,第一次抬起眼看向李凤锦:“李侯爷冒着危险前来找我,需要我做什么?”

    “殿下一贯聪明又谨慎,原是有机会问鼎九五之尊的位置的,奈何时不待你。”李凤锦甚是可惜的说道。

    “李侯爷就别笑话我了,我若真是聪明的,当初也不会头脑发热的跟着去抢不属于我的东西。一念之差啊――”他为人惯来小心谨慎,唯一不够谨慎的一件事,就是被人撺掇着去争皇位,而后一败涂地,落魄潦倒。

    他说着,又叹一口气,“李侯爷也看到了,如今我也不过就是个被人施舍着才能活下来的穷鬼窝囊废罢了,就算李侯爷有事要我办,只怕我也是无能为力的……”

    “这几年,衡王殿下可曾见过自己的妻儿?”李凤锦忽然打断他,悠悠说道。

    衡王眼神一跳,随即不敢置信的站起身来,激动地来回走了好几趟,方才稍微平静一点,“我妻儿?当初我被押赴极北之地时,他们不是已经被、被斩草除根了吗?”

    “皇上仁慈,既然连衡王殿下都能放过,又怎么会为难无辜的女子与稚儿?当初这般放出消息,也不过是要你们死心,不要再掀出什么事端来。皇上放过了他们,便将他们远远送出京城――这件事,正是我去办的。”

    他话音一落,衡王已经泪流满面的扑到了他脚下,“他们现在在哪里?你真的没有骗我,他们真的都还好好地活着的?你别骗我……”

    李凤锦伸手去拉他:“本侯为人尚不算卑劣,自己亦是有妻儿的人,对于殿下此时的心情感同身受,又怎会拿这事来欺骗你?他们如今过的还不错,没人知道他们曾经的身份,日子过得很是平静。你的大儿子学了一手木匠的好手艺,很是孝顺母亲爱护弟妹。你的小儿子聪慧过人,年纪小小却十分喜爱读书,只可惜了,他是注定不能参与科考走仕途一道的。”

    “没关系没关系。”衡王拼命抹着眼睛,又哭又笑的表情很是扭曲,好半天他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长叹一口气:“只要留着性命在……没想到,我真是做梦都想不到,他们竟然都还活着。这都要多谢李侯爷,多谢你照拂他们,我……无论李侯爷有任何驱使,我无不从命!”

    李凤锦满意的笑道:“此间事一了,王爷便可与你妻儿相聚了。”

    衡王喜不自胜,须臾又不安的皱起眉头,“可是李侯爷,我人微言轻,能为你做点什么?”

    “殿下不必妄自菲薄,且这件事于殿下而言不过只是一件小事罢了,并没有生命危险。”李凤锦安抚他道,“只是,此事需瞒过福王的耳目,否则很容易功败垂成!”

    衡王自是一迭声的保证道:“李侯爷放心,我必定瞒的死死的,绝不走漏半点风声――便是不为我自己,只为了我可怜的孩子们,我也定会守口如瓶的。”

    “我当然信得过殿下,不过白嘱咐一番罢了。”他顿一顿“还请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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