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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废妾-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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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昂眸底一紧。

还是惊动父皇了!

阿泽看着御妃,眸底冷冽,手腕翻转,宝剑之上,染了血色。

“啊——”御妃凄厉的惨叫,响彻凤仪宫。

钳制主御妃李德才,眼睛未眨一下,脸上是从未出现的冷酷残忍。

也许没人知道,他李德才原名李鳌,是跟着皇上一起打仗的将军,后来受了伤,再也做不成男人,皇上大业亦成,他便入了宫,做了皇上的贴身太监!

鲜活的食指掉在华贵的地毯上,鲜活的跳动着,血洒了一地,血腥味一点一点的散开。

“母妃……”殿外,刚刚步入内殿的楚子俞虽然平日里嚣张跋扈,却哪里见过如此场景,顿时腿一软,跪倒在地,惊叫道。

燕妃虽然心思狠毒,却终究是养在深宫的贵女子,哪里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倒退一步,眸子有些涣散。

林妃双手一紧,心中突突一跳,强忍着心头的不适感,站在一边。

“母妃!”楚子昂脸色一变,身形一动。

李德才眼眸一变,语气淡淡的道:“侯爷还是莫要轻举妄动,不然事情会闹得更大!”

楚子昂闻言,脸色紧绷,垂在身体两侧的手,一紧,不在动作。

“啊……好疼,昂儿……杀了……杀了那贱人!”御妃疼痛难忍,想动却是身体被控制着,只能不住的叫喊,头上冷汗直流。

“皇后娘娘,刺客以擒拿,请皇后娘娘处置!”李德才眸底精光一闪,弓着腰尖昂的声音,对着乔雨书谦卑的说道。

此刻,他似乎又是那个谦卑莫测的太监总管,李德才!

乔雨书不语,转动着手中的佛珠。

楚子轩似乎被吓傻了,颤抖着坐在一边,眼眸呆傻着,蒙着一层雾气,水润润的却叫人看不透眸底。

殿内,所有人气息紧张,都看向那个女子,心紧紧的崩成一根线,似乎一触即断!

却突然,乔雨书缓缓一笑,清澈无垢,却让在场人齐齐的打了个冷颤。

“林妃”乔雨书淡声唤道。

林妃一怔,垂眸,浅步踏出人群,恭敬道:“臣妾参见皇后娘娘。”她后悔了,她不该趟这次的浑水!

“今日之事,本宫给你一天的时间,明日的这个时辰,本宫要看到满意的结果!”

林妃一惊,抬眸看向乔雨书,却当触及到她平和的眸子,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忙恭谦的垂下头,乖顺道:“是,臣妾定不辜负娘娘厚望。”她到底想要什么?

她们自相残杀?她渔人得利?

还是别的什么?

只是不论她出于什么问题,她都不能拒绝!

因为没资格!这就是权力,这就是身份!

从没有公平可言!

也只有那些傻子,才会挑战上位者的威严!

“至于御妃……”乔雨书满意的收回视线,寡淡薄凉的眸,扫过面色惨白,已经没力气叫嚣的御妃,眉头微微一蹙,又道:“押回玉华宫圈禁,待此事查清后,本宫自会请皇上定夺!”

楚子昂呼吸一紧,蓦然抬首,眸子深通的看向乔雨书,交由父皇定夺?

她当真如此绝情?

李德才看了眼楚子昂,恭敬道:“是,皇后娘娘。”随后把御妃交到侍卫手中,转身回去复命。

殿内,一旁狼藉,血腥味萦绕不散,令人几欲作呕。

乔雨书微微凝眉,看了眼呆滞的小绿,眸底闪过无奈,对着阿泽道:“唤人来收拾一下。”

阿泽领命离去。

“各宫的娘娘请回吧,今日发生了此等祸事,本宫深感痛心,怠慢了各位,日后本宫定设宴给各位娘娘赔罪。”乔雨书淡淡的语气,却是场面上的客套话,诚意倒是没几分。

各宫妃嫔也不是傻子,闻言纷纷告了退。

宫里霎时间,便只剩下楚子昂两兄弟。

楚子昂却僵硬着身子,站在原地,眸子带着复杂的看向乔雨书。

乔雨书抬眸,淡淡的看着楚子昂语气清浅道:“忠勇侯如此直视本宫,可是于理不合,论罪当诛!”

楚子昂呼吸一滞,痛苦的收回视线,抱拳道:“臣,一时失态,请娘娘赎罪。”

乔雨书本就没打算追究,静雅的转动着佛珠,启唇提醒着:“忠勇侯若是再不去天牢,可就错了时辰了,那侯夫人可又要在天牢呆上一晚了。”两年的囚禁,足以折磨疯一个拥有着强大灵魂的人,更何况倩离幽也只是一届普通女子?

现下的她,比鬼不如!

放了她,是为了她更大的痛苦。

乔雨书可以肯定,楚子昂已经……恢复了记忆!

正文高处不胜寒

御书房内,敬德帝听完李德才的回禀,放下了手中的狼毫笔,起身,踱步道窗前,凝立出神。

他的背影依旧挺拔,却透着沧桑,两鬓有些斑白,容颜没有丝毫岁月的痕迹,却改不了他不再年轻的事实!

李德才看着这样的敬德帝,眸子微微一酸,险些落泪。

他也算是个硬脾气的人,嫌少有这些心酸的情绪,当年就是自己变成了废人,也不曾叫喊一声,可是如今,可能是年纪大了的关系,总是会莫名的怜悯一些孤苦的人……

皇上不孤苦吗?

或许别人不知道,但他却知道!

皇上是孤寂的,纵使儿女众多又有何用?

他不过还是一个人,撑着这大齐的天下!

不过如今……

似乎有所不同了!

那个女子不是正与皇上并肩作战吗!

“德才……”敬德帝遥望远方黛色天际,阴霾的天似乎便要下起大雨了,犹记得两年前,他似乎就是在雨天,遇到这个女子。

“皇上?”李德才小心的唤道,眸底闪过疑惑,皇上想说什么?

“朕老了,有些事情,是不是该交给年轻人去做?”有些时候他已经力不从心,纷纷扰扰令他感觉到从未有过的疲累。

李德才心中一酸,劝慰道:“皇上还年轻的很,这大齐的江山还要靠皇上把持呢。”

敬德帝却摇了摇头,他自己的身子他自己知道,怕是支持不了多久了……

只是,他千辛万苦打下来的江山,却无人继承!

他的那些个儿子,有那个是这块料?

有点心急的,却统统都难成大器!

而就在这时,殿外的侍卫来禀:“皇上,御史大人觐见。”

敬德帝眼眸一动,倒是速度……

李德才看了眼敬德帝,对着那侍卫挥了挥手,弓着腰上前几步小心道:“要不……奴才回了他?”

敬德帝剑眉一展,笑道:“姑且就见他一见。”两年前他贬了御妃,御家不出现,如今御妃刚刚被禁,御明朗便入了宫,呵、到底是有了兵权便有恃无恐了!

李德才闻言,点了点头,弓着腰走出御书房,心中却有了计较。

这下子,御家可是惹怒了皇上了……

十五皇子刚刚有了兵权,他们便如此嚣张,若是如此一般下去,那还了得?

不消时,李德才便带了御明朗前来。

御明朗的家族本是世代为官,后因着战乱,家道中落,而后天兆一年入朝为官,这么多年,在朝中也算有了根基,更何况这大齐的王朝可算是他跟着成长的,而他也从少年间便为官,如今也算是老油条了。

“下官参见皇上。”御明朗行了一礼,跪在光华的地砖上。

敬德帝负手凝立窗前,低沉的声音在不含半分的异样,启声带着几分薄凉道:“起来说话。”

御明朗谢恩起身,站在敬德帝的身后,沟壑的脸漫上怒气,如今御家地位非常,十五皇子又有了兵权,皇上以为他们御家还会如两年前一般,如此乖乖的受那妖女欺凌?

自得意满袭上御明朗的头脑,令他妄自尊大!

“皇后未经调查,便下旨囚禁了御贵妃,还请皇上给臣一个交代,若是不然……臣不服!”

不服?

敬德帝抬首,深邃的眸子遥望远方黛色的天空,风雨欲来……

“怎么?朕的皇后乃一国之母,下令囚禁一个妃子,也要经过御史大人你的同意吗?”低沉的嗓音缓缓响起,阴阳顿挫,令人倍感压迫。

御明朗一怔,理智也有片刻的清晰,他意识到了自己跨越了臣子的本分,但那又如何?

这个王朝,可是他看着成长的!

他这一生围着大齐做了多少奉献?

皇上即便看不到,心里也要有个数吧?

可是皇上都做了什么?

次次的囚禁,打压御家人!

他如何能忍?

“微沉坚信御妃娘娘是被人所害,皇后娘娘未经查明,便下了禁令,如此有违贤妻典范!”谁又知道,这会不会是她争宠的手段?

敬德帝眼眸一沉,这后宫的事,算起来也是他的家事,臣子逾越不得,只是这御明朗似乎把这件事给忘了……

“正因如此,才只是圈禁……而非处斩!”敬德帝回身,眸底一闪而过的冷酷,他生性薄凉,一个微不足道的妃子,杀了又如何?

若不是顾忌那孩子手中的兵权,他会多看她一眼?

笑话!

御明朗身子一震,不可思议的抬首望向敬德帝,当触及到敬德帝眸底的冷酷阴霾是,惊骇着垂首。

放在身体两侧的手微微一抖。

他知道皇上动了杀意……

敬德帝负手转身,再度望向窗外……

……

凤仪宫内,乔雨书在花园之中的软榻上,惬意的眯着眼,看着粉蝶在暗夜中飞舞,眸底划过一道光亮。

小绿有些不安的站在乔雨书的身旁,唇抿了抿。

娘娘自今日来,就没与自己说过一句话。

她……终究是令娘娘失望了吗?

而就在这时,暗处黑影一闪,阿泽已现身在此。

乔雨书眉睫一动,唇角缓缓上扬,抬眸看向阿泽,淡淡道:“都准备好了。”是笃定而非疑问,阿泽的办事能力,她还是相信的……

“是,禀娘娘都准备好了!”阿泽垂首,恭敬道。

乔雨书起身,小绿赶忙上前,伸出手准备扶着乔雨书,乔雨书身子一顿,却时没想以往那般伸出自己的手。

小绿尴尬的站在那里,心虚的垂下头。

“阿泽……”乔雨书坐正了身子,转动手中的佛珠,略一思量,又道:“去奴隶市场,选几个机灵的去训练,本宫这里需要几个……心肠硬的。”说完,乔雨书起身,向殿内走去。

阿泽没有迟疑,闪身离去。

小绿一人站在花园之中,眸子溢满委屈的泪水。

她知道自己心软了,只是那有什么错呢?

只是,她却不知道自己的这次心软,会给她带来多么残忍的噩梦……

……

飞燕宫。

燕妃坐在华贵的软椅上,精致的容颜带着得当端庄的浅笑,上翘的眼尾有着几条细细的鱼尾纹,那时脂粉盖不住的岁月痕迹。

她天兆三年入宫,陪伴皇上数十载,却还抵不过那名年轻貌美的少女……

皇上后位空悬多年,她以为那位置会是她的,却不想……

燕妃身前,一名穿着宫服的宫女跪在她的脚下,不难看出宫女的忐忑不安……

燕妃回神,眼眸扫过那宫女,眸底闪过一抹阴狠的杀气……

林妃已经着手处理此事了,她决不能坐以待毙!

“把她给本宫拖下去,处理掉!”燕妃眼眸一狠,话音刚落,暗处便飞出数到黑影,那宫女还未来几呼救,便打昏了过去……

几名黑衣人训练有素的把人抗走,只留下一个黑衣人,等待燕妃的吩咐。

燕妃起身,向内殿走去,阴寒的声音却响起:“把那个皇后宫中那女管抓来!”敢当着那么人的面,损了她的脸面!

该死!

------题外话------

樱今日出门,文文晚更了,亲们见谅!

正文宫闱妃斗!

林妃带着大批禁军,宫人们,在玉华宫里里外外的搜查了个遍,终于在玉华宫东边的方向,搜查到了一个扎满了针的布偶!

此布偶一出,皇宫内院的所有宫人,皆是提心吊胆,战战兢兢的过活。

谁不知道,这皇宫之内,最忌讳的便是这巫蛊之术!

林妃搜查到这布偶立即,便派人去了司设房,询问了那里的宫人,这布偶所用的布料是那宫娘娘所有。

而答案,出乎预料之中,却也在意料之中!

燕妃!

司设房的宫人,一眼便认出了那布料燕妃所有!

……

怡情宫。

林妃站在月牙窗前,面色凝重的拿着手中的布偶,凝视许久,抬眸望向浓重的夜色……

燕妃虽然不必她精明,却也不是个愚蠢的。

她若是想要还一个人,不会留下如此大的纰漏,那么此事……

定是皇后娘娘所谓!

皇后娘娘如此有恃无恐的铲除异己,就不怕皇上怪罪?

燕家有燕家军为后盾,便是皇上都要忌惮几分,她这般做,不是自行找死?

这……对她而言,无疑是个机会!

……

飞燕宫,内殿。

“啪——”上好的青花瓷花瓶被大力的丢在地上,散了一地碎片。

飞燕宫内,所有宫人噤声,小心的站在一边,就怕,燕妃一个不高兴,杀了他们……

“贱人!以为有皇后撑腰就可以冤枉本宫了,哼、没那么容易!”燕妃眼底一闪而过的戾气,手因为愤怒颤抖着握成了拳。

“你——”燕妃努力的平复了心头的怒火,思虑半晌,眼底精光一闪,指着一个宫女道:“去凯旋门找到燕青,告诉他,宫内有变!”

那宫女自然是不敢耽误的,恭敬的点头,小心的后退两步,走出了玉华宫。

其他宫女羡慕的瞥了眼那宫女,他们若是也能出去该有多好……

“都是死人吗!还不快把这些东西都收拾掉!”

……

凤仪宫,月牙窗前,软抗上,乔雨书与敬德帝饮茶对弈,似乎对宫内近期来紧张的局势毫不知情,而乔雨书自昨日见了林飞之后,便再也不见任何人……

棋盘之上,局势紧张,如两军对垒,棋逢对手。

李德才在一旁奉茶,眸光若有似无的扫过齐聚,眸底闪过震撼。

皇后的棋艺竟与皇上的……奇虎相当!

而就在这时,小绿自殿外步入,对着两人无声的福了福身子,便又走到乔雨书的身旁耳语道:“娘娘,忠勇侯在殿外跪着呢……”

乔雨书举起棋子的手,因为小绿的话,微微一顿,抬眸看向敬德帝。

敬德帝似乎感觉到了乔雨书的视线,亦是抬眸看向她,深邃的眸子一如无垠的浩瀚星海,危险异常。

“啪嗒——”乔雨书把自己手中的棋子,准去的扔到了碧绿晶莹的棋篓之中,画着浓妆的容颜上挂上一抹端庄的笑道:“皇上不去见见十五皇子吗?”

敬德帝亦是放下了手中的棋子,抬眸认真的看着面前的少女,她的年纪依旧年轻,也才只有十七岁,却办事老辣,果断睿智。

她在他的身边两年了,不算久,但却是最为称心意的……工具!

他的命不久矣,而她……他要如何处理?

杀之?还是……

想着敬德帝不由得看着面前的女子入了神。

殿内,变得安静无声,李德才抬眸,小心的看了眼敬德帝,随后垂下了头。

这人呐,年岁大了,就爱做出些糊涂事,只希望皇上不要……

“怎么,皇上不见?”乔雨书抬眸,深幽无波的眸,对上敬德帝暗沉浑浊的眸,两人的眸光在半空中交汇,搏杀!

殿内,霎时间气氛一变,空气似乎都染上了沉重,小绿只觉胸前一紧,呼吸变得困难,便是李德才都面色一变。

许久……又似乎一瞬。

敬德帝收回视线,有着几分挫败,垂首,似乎感叹:“我的一生阅人无数,有过的女人亦是数都数不过,却唯有你,是我最看不透的。”

说着敬德帝抬眸,看着眼前的少女,无奈道:“你是危险的,这一点我一开始就知道。”

乔雨书垂眸,看着手中佛珠,清冽的声音却响起:“皇上何出此言,雨书的命可是要靠宫里的药吊着的,不会飞出皇上你的五指山!”

是陈述亦是无奈,若有可能,她不会选择留在这里尔虞我诈,她喜欢自由,却……更喜欢活着!

敬德帝眼眸一暗,眸底精光乍现,唇角缓缓一勾道:“你和我所调查的那个乔雨书半点也不想象……”

乔雨书薄如蝶翼的睫毛刷的一下子掀开,瞳眸无波无痕的看向敬德帝,眸底幽深森凉。

……

大雨瓢泼,倾洒了整个长安城,繁华的长安街因着这场大雨变得寂静,家家户户关了门窗,男人,女人闲在家中。

而此时,皇宫内,楚子昂盯着风雨跪在凤仪宫前。

他知道,她在里面,父皇也在里面……

楚子昂抬眸,雨水瞬时弥漫了他的眼,朦朦胧胧令他什么也看不清,豆大的雨点打在身上,他却似乎完全感觉不到。

看了那倒漆红大门许久,楚子昂垂首,心早已痛到麻木……

他记起了所有,却失去了她……

她恨他,他知道,她要报复他,他会全部接受,只是……

母妃不能……

吱嘎——

沉重的宫门被打开,随着脚步声的接近,绣着彩蝶的鞋子映入眼帘,楚子昂抬首,便看到那一袭凤袍的女子,画着端庄的妆容,站在他的面前,周身弥漫着平和寡淡的气息,如藐视蝼蚁一般,俯视着他。

楚子昂的眼眸,微微一紧,这一刻,他竟然觉得自己在她的面前,如此……卑微!

而他不受控制的垂下了头。

乔雨书看着眼前一身狼狈的男子,眉心隐隐的蹙起,她很确定自己不爱他,就连恨都没有,她知道自己此刻出现,是这具身子的本尊在作怪。

只是她讨厌死了这种不由自主的感觉!

她是强势的,一直都是!

她不是怨气飞散不肯离去吗?

好,她就给她这个机会,让她见他最后一面,若此次之后,她在作怪!她会杀了他,以绝后患!

正文你都想起来了!(二更)

雨,依旧在下,雨势亦有着便答的趋势。

楚子昂跪在雨水中,眸子映着暗夜的大雨,魁梧的身子跪的笔直。

他知道,父皇在里面,而她亦在里面……

吱呀——

漆红大门被推开,一身华贵的女子,踱步而来,她步履优雅,每一步,都踏水无声,每一步身后的衣摆,都湿了一分。

女子身着华丽的凤袍,头戴凤冠,妆容华丽威严,气质如兰优雅,她每走一步,都带着与生俱来的雍容华贵,她每近一步,都让人惊艳炫目,哪怕是这样的雨夜,她都是这般夺目。

傲视风华自展,迫人之气浑然天成!

楚子昂看着,那女子由远及近,由模糊到清晰,眸子渐渐亦是从迷离到清醒,随后便是无尽的痛苦与悔恨。

那深深的罪孽感,令他垂下了头,手狠狠的我成了拳,才克制主自己想要起身,想要质问她当初为何不名言倩离幽不是他的爱的,她才是的话……

乔雨书看着眼前的男子,两年的岁月早已让她遗忘了他,甚至乔雨书记忆力的他,也已经被她以往,只是没想到,今日听闻他在这里跪地不起,她却鬼使神差的来了。

她知道,这是乔雨书的灵魂在作怪,她亦是知道,这幅身体的本尊若是见不到他,不会罢休,所以,她来了,给她最后一个机会,若是以后,她再敢出来作怪,她会杀了他,以绝后患!

毕竟,没人喜欢威胁和危险……

……

凤仪宫内,敬德帝负手而立,伫立窗前,淡笑着,看着窗外大雨。

李德才站在敬德帝的身后,局促很久,才道:“皇上,皇后娘娘会见了忠勇侯这……未免有写不妥……”

敬德帝却不甚在意的一笑,他与她之间本就只是合作的关系,他给他吊命的药材,她帮他处理一些棘手的人物。

如此简单……

而如今,她想要见谁,他自然管不了,更何况,她此刻见那个孩子,并不起什么冲突。

御家,他废定了!

……

飞燕宫,屏退了两旁宫人,燕妃坐在软榻上,煮着茶,等候来人……

雨滴敲打着房檐,发出清脆的响声,而就在这时,殿外一抹暗影闪过。

燕妃抬眸,笑看来人,语气一改先前的气急败坏,语气温和道:“大哥!”

来人沟壑的脸布满严肃,负手于后,精锐的眸子凌厉的扫向燕妃,有着几分不悦的呵斥!

……

怡情宫,林妃站在窗前,遥望雨夜,手中的布偶紧了一紧……

……

大雨依旧,乔雨书撑着伞,淡淡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绣花鞋被雨水打湿,雨夜寒气袭身,有着刺骨的凉意。

“忠勇侯这是何意?”有时间在这里跪着,还不如去管教一下御家!

楚子昂身子卑微的跪在地上,语气谦卑的乞求道:“求皇后娘娘开恩……放过御妃娘娘一命。”母妃手指被砍,又被囚禁于深宫之中,再加上那日母妃的情绪……

他这个做儿子的如何不担心?

乔雨书眼眸却是一动,缓缓的俯下身子,清艳瞳眸闪过一道精光。

楚子昂僵硬着身子,跪在那里,不知她为何这般看着自己。

“忠勇侯要知道,本宫意不在要御妃的命,而皇上亦是意不在此……”乔雨书说着,直起身子,俯视着楚子昂的狼狈,话亦是点到为止。

如果他够聪明的话!

楚子昂身子一僵,垂首。

原来……如此啊!

……

雨后的天空,豁然晴朗,一扫几日来的阴霾。

而此时,长安城御府内,气氛却是僵硬的很……

御明朗端坐在首位上,而他身边则是他们御家直系的宗亲,子孙。

御明朗脸色紧绷,一双眸子泛着精光。

他怕是已经触怒了皇上了……

只是,他不得不如此做,他的妹妹是他们御家权利的合心,若是……

他必须殊死一搏!

想着,御明朗眸子一凝,对着身边的一个中年男子道:“青书,找几个可靠的下手,散播皇后善妒,不容各宫娘娘的谣言……事情闹得越大越好!”

想要铲除他们御家的势力,想都不要想!

这个王朝,是皇上打下的不假!

却是靠他们这些文臣守住的!

卸磨杀驴,绝不可能!

“老爷,忠勇侯来了,正在正厅候着……”守门家丁来报。

御明朗眸子一凝,思虑一瞬道:“都跟我去前厅!”

现下他们可谓是拴在一套先上的蚂蚱了!皇上如此无非就是想打垮御家的势力并且收回十五皇子手中的兵权。

只要他们齐心合力的合作,皇上也拿他们没辙!

……

凤仪宫内,雨花亭。

乔雨书坐在亭子内,剪裁着青花瓷瓶中的花枝,娴熟,优雅,平和,淡泊,远远望去,即便身着厚重的宫服,画着浓重的妆容,她却还是那般的美……

阿泽踱步而来,眸子触及到此刻的乔雨书,微微一顿,随后垂下了头。

有些人,不是他这个做奴才能够肖像的!

“属下已经按照娘娘的吩咐,事情都已办妥!”

乔雨书抬眸,眸底溢出几分满意,手上动作不停,淡声道:“阿泽大有长进。”他的确给了她很多意外的收获。

阿泽垂下头,眸底闪过一丝异样。

而就在这时,不远处楚子昂迈着强劲的步子走来,一身黑色锦袍,包裹着他结实有力的身子,更给他添了一层野性的魅力!

阿泽耳廓一动,闻声辨人,已经知晓来人是谁,眉隐隐的一凝。

他为何会来这里?又为何不经通传便可入得此处?

而此时,楚子昂已经步入亭内,眸光锐利的扫过阿泽,随后看向乔雨书,眸底情绪波涛汹涌,面色却是依旧如初。

就算记起了又能如何?

他们终究是回不去了……

“忠勇侯请坐。”乔雨书放下了手中的剪刀,寡淡的眸扫过阿泽,阿泽立即会意,快步走到乔雨书的身边,拿着东西退下。

楚子昂看着,眸底一暗,若有所思的掠过阿泽,随后抿唇。

楚子昂的神色被乔雨书尽收眼底,乔雨书挑眉,清冽的声音响起:“你都想起来了?”是笃定而非疑问!

正文小绿失踪!

“你都想起来!”是笃定而非疑问,乔雨书眸底闪过一丝精光,她不可能看错他眼底的情绪……

楚子昂的身子却猛地一颤,吼喽吞咽几次,许久才道:“是啊,我都想起了……”话出口带着无法言语的痛:“我记起来了,都记起来了,却失去了你,并且永远再无资格拥有!”楚子昂右手紧握,因为强大的力道,青筋暴起……

乔雨书眸底却是无波无痕。

她继承乔雨书的身体,帮她复仇,却……不会继承她的爱恨情仇,因为那些太沉重,更是因为那些不是她的!

“事情,办得如何?”御家人一定想不到……

“你放心,他们没人怀疑我……”楚子昂脸色绷得紧紧的,别开脸去,他无法面对一身凤袍的她……

“如此……甚好!”乔雨书淡淡一笑,不在意楚子昂此刻的情绪,眸底有着璀璨的琉璃光。

而就在这时,阿泽端着茶盏踏入亭内。

他知道娘娘与忠勇侯谈论的一定是重要之事,他们务必要小心,便是这斟茶的活,都要娘娘的心腹才可以……

只是,刚刚他却找不到小绿……

见上茶的是阿泽,乔雨书黛眉一紧,不着痕迹的给阿泽打了个颜色,阿泽会意,悄然退了下去。

“这茶不错,忠勇侯可以尝尝……”乔雨书缓缓一笑,眸底却有着几分忧心……

小绿似乎自今早就未曾出现……

……

皇宫,清恻殿阴暗的室内。

粗壮十字架木桩上,一身浅绿宫服的小绿被结实的绑在上面,小绿睁大了眼眸,恐惧的看着面前之人,却是倔强的咬着唇。

“小丫头……你真是不知好歹!”燕妃站在阴暗之处,身子被阴影所笼罩,一袭华丽的宫服衬着她纤细的腰身,华丽的头饰在烛火下盈盈闪烁,却都成了令小绿恐慌的噩梦。

她这两年虽被娘娘训练,却终究没见过什么残忍的画面,人是精明的多了,却也较贵的多了,娘娘一直待她很好,不曾让她见过什么肮脏,虽然娘娘一直告诉她,这宫内的险恶丑陋,可是她却一直不信,但如今……

她恨!恨自己的无知!恨自己的善良!

她被抓了,她会连累娘娘的!

一定会的!

燕妃眸底阴狠若隐若现,自阴暗的角落走出,对着一旁燕武使了一个眼色,燕武会意,高大健硕的身子走到墙壁上,拿出一根鞭子,狠狠的向小绿抽去。

啪、

鞭打声,生生响起,带着抽打皮肉的声音,骇人异常!

小绿尖叫,嘶吼,每一鞭子都带着倒刺,扯下她身子的一块皮肉,骨肉分离,不过如此!

鲜血不一会,便自小绿的身上流了一地,血腥味四散开来,刺鼻异常,耳边是空旷荒芜的抽打声,听着令人毛骨悚然。

燕妃看着,眉头微微一蹙,嫌恶的捂着唇,在角落里坐下,强忍着恶心感,对着燕武挥了挥手,那燕武会意,退到一旁。

燕妃看着已经血肉模糊的小绿,眼底闪过一丝惧色,她虽然阴狠,却从没见过什么血腥的场面,即便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见到这般被打的不成人形的女子,她却还是有些怕了……

只是,该做的却还是不能落下!

皇后与林妃设计想要陷害她!

没那么简单!

“小丫头,只要你乖乖的写下贞顺皇后的‘恶行’并且把她与林妃勾结,陷害本宫的详细写出来,在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解法贞顺皇后,本宫便会放你出宫,并且给你一笔丰厚的钱财,让你此后衣食无忧……”燕妃循序善诱,她以为小绿一定会妥协!

没有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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