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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废妾-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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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马车里的,识相的交出一百两银子,不然……哼,有你们好看的!”山贼嚣张的叫嚣,一副凶神恶煞的摸样,挥舞着手中大刀,却迟迟不上前来,亦没有动手伤人。
马车被迫停在路中央,阿泽眯着眼,看着一群山贼,已经全神戒备,但乔雨书不开口,他是不会擅自出手的。
“主子……有山贼拦路抢劫,他们说要一百两,否则就动手!”阿泽低沉的声音传入马车内。
小绿俏脸霎时一白,转首看向乔雨书,却见乔雨书唇角勾起若有似无的弧度,眼眸已经紧闭,只听她清悦好听的声音淡淡传出车外:“阿泽,你真是越来越无用了,人家出来混口饭吃,很不容易,他们要,为了体现这个社会的大同,你就一定要给,不过你主子我没钱,你先垫着……”
乔雨书说的云淡风轻,由始至终姿势未变,眼眸亦是闭合着,一旁小绿一呆,连害怕都给忘了。
娘娘几日似乎……心情不错!?
阿泽唇角微微一抽,斜眼扫了眼自己的腰带处,他一个月的奉银也就三十两,那里有一百两给他们?
“老大,马车里有美人!”
听到马车内那清悦的声音,一名山贼大喊道,眼睛蹭蹭蹭的冒绿光,光是这声音就这般好听,奶奶滴,那人要多美啊?!
“踏踏踏踏——”就在这时,丛林之中又发出一阵阵的马蹄声,紧接着一个身骑白马的魁梧男子御马跃出林子,健壮的身子如虎豹般的结实,一身兽皮上衣包裹着他壮硕的上身,露出结实的褐色的胸膛,下身是一条简单的薄裤子。
只见他双腿夹着马肚子,乘马跃出山林之间,惊起山鸟飞遁,然后马儿一跃,潇洒拖地,马蹄在地上激起一片尘土。
那男子年纪不大,二十几岁的样子,眼眸竟是墨绿色,晶莹如玉,白色的马儿在原地不停的踢着蹄子,似乎还有些烦躁,男子不耐凝起粗狂的眉,狠狠的抽了马儿一下,马儿嘶鸣,就欲飞奔,却被男子生生制止主。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想过此路,留下身子先,美人,你就从了大王我吧。”那男子眉目明朗如骄阳,唇角扯出痞痞的笑,马鞭一扬,挂在了背后。
而几乎同一时间的,马车内乔雨书睁开了深不见底的瞳眸,勾唇一笑。
小绿却是有些愤怒,这……这,不要脸!
阿泽的脸色亦是不怎么好看,却碍于乔雨书不敢放肆呵斥。
主子没开口,那里有他们说话的份!
“有何不可?”车内乔雨书缓缓一笑,眸底精光乍现,看了眼小绿对她耳语一番,随后在小绿满面担忧之中下了马车。
那一袭胜雪白衣,翩然落在黄土地上,如莲绽放,不染纤尘,绝美的容颜堪比日月风华,瞳眸寡淡无波,薄唇有着冷漠的弧度。
昭昭白日之下,一众山贼竟看得痴了,只觉自己看见了仙子下凡尘,心突突的跳着。
那俊美的男子瞳眸亦是一顿,痞笑道:“美人果然是识时务,放心本大王一定不会亏待美人的。”说完竟打马上前,一把抓住乔雨书的手腕,把她拉上了马背。
阿泽想要阻止,却被乔雨书一个眼神定住,讪讪的收回手。
而下一瞬,所有人只觉眼前一阵风扫过,那男子已御马离开,只能看到那女子白衣蹁跹的衣角,与那男子一同缠绕飞扬的发丝。
无端的那景象,竟生出几分旖旎痴缠来……
正文宝马配美人
神龙山,一个极其俗套的名字,却可以用卧虎藏龙四个字来形容,因着,这神龙山内聚首的土匪,全是当年西晋内乱之时,反叛不成的逃匿。
而他们的先辈,逃亡至此,便在此处安了家,生了根,却因着没有正经的身份落草为寇,但算起来,这些人也是正规的军人!
……
木质的大门被从理由外的拉开,沉重的声音缓缓在耳边响起,紧接着山寨内的一切清晰的映入眼帘。
高耸的大寨子,虽都是用木头做的,但不难看出那木质皆是上等,山寨内,几个重要点,都有身着兽皮衣,手拿红缨枪的山寨小兵守着。
乔雨书坐在马背上,静静的环视着周围的一切,似乎很是新奇,眸底却是浅浅淡淡毫无波动,腰间被结实的手臂环住,炙热的温度透过白衣,燃烧着她的肌肤。
山寨内的小兵,看着自家寨主回来,虽然诧异马背上的绝色女子,却还是高兴的呼喊着,高举手中红缨枪,吹着口哨,欢腾的很。
马背上的男子碧绿的眼仁如骄阳一般栩栩如生,好看的唇角微微一扬爽朗豪放带着几分江湖气息,却优雅的迷人。
很难想象一个山贼头子竟然会有如此优雅的一面。
“美人,对我这寨子可还满意?”邵非殇垂首看着自己怀中那一只镇定不语面貌绝色的女子,笑问,唇角痞笑渐渐浮现。
吵杂声中,那男子的声音响在耳边,乔雨书微微挑眉,仰起头,线条优美的脖颈显露无疑,碰撞他的眼睛,瞳眸浮上显而易见的欢喜,只见她漏齿一笑道:“自然满意,大王这寨子可真大呢。”说完,她好似羞怯的垂眸,眼底一闪而过的诡秘。
邵非殇的视线在乔雨书白皙的脖颈微微一顿,随后移开视线,却笑道:“美人喜欢就好,毕竟日后美人可是这寨子的女主人呢……”尾音无限的拉长,邵非殇低头,唇若有似无的擦过乔雨书的耳畔,温热的呼吸,瘙痒着乔雨书的耳朵。
乔雨书眼底闪过一抹流光,杀手的本能令她想要躲开,却被自己强大的自制力给制止。
“大王说话可要算话……”乔雨书浅笑,一袭白衣胜雪,娇颜展笑风华无限,霎时间迷乱了一众山贼的眼。
邵非殇却是眼底一动,笑眯眯的道:“自然……自然。”说完,对着身后一大群山贼喊道:“还不快去准备喜堂,你们爷我今日便要娶了咱山寨的压寨夫人!”
乔雨书眼底闪过诧异。
山寨夫人?
他的动作到快!
山贼们微微诧异,却还是下一瞬跑的毫无踪影,想必是去置办东西去了。
“大王很急着娶妻?”乔雨书嫣然一笑,眸底却是幽冷无边。
“自然,美人都虏回来了,本大王看着心痒痒,偏生的又不想怠慢了美人,只得快快把这堂给拜了,也好……”邵非殇说着,话却停留了一般,引人遐想。
……
另一边,小绿与阿泽被留在了远处,小绿左顾右盼似乎在等什么人,而阿泽则是冷酷的站在一旁,似乎若有所思。
而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马蹄铿锵的声音,小绿欣喜的抬首望去,便见,那一袭红衣怒马张扬而来,脸色有些难看,却不减他的俊美。
阿泽眸底一动,似乎想通了什么,声色一松。
“你们主子呢?”风清阙扫了眼空荡荡的马车,凝眉开口,带着几分不善的质问,脸色亦是难看的紧,那一日他得到探子来报,说是淑妃娘娘病重痊愈,欲上大国寺进香还愿,便知此事有着猫腻,特地前几日便向皇上称病告假,后一直派人守在宫门口,果不其然,那女子使得瞒天过海!
他一直小心的跟在他们身后,自认为武功卓绝的他不曾想到自己便被那毫无内力的女子给发现了,非但如此,那女子竟在途中不知何时他下了泻药!
他这肚子可是闹得厉害!
“娘娘托奴婢转告风大人,她去了旋风山寨一游,若是您想报仇,便去那里寻她便是。”小绿虽颇为不满风清阙的言辞犀利,却还是把乔雨书交代的给说个一清二楚。
“什么!她竟然之身前往旋风寨!?”饶是镇定如他,此刻也不禁生出几分焦急,几分恼意。
她到底有没有脑子?那旋风寨的头子可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他这一路走来可是对他的调查颇多,收获自然也不小!
“娘娘还说了,大人若是要去,最好多带点人去,不然可能还没报复她,就被人家给处理掉了。”小绿似乎没有看到风清阙难看的表情,继续道。
一旁阿泽眼底浮现些许笑意涟漪,这还真是娘娘会说的话!
风清阙此刻的样子可谓是难看到了极点,面露阴沉,扬鞭调转马头,向来的方向奔驰而去。
小绿含笑的眸子一顿,不会就这么走了吧?
阿泽却是笑着翻身上马,也不管小绿,向旋风寨而去。
……
旋风寨内,所有的山贼都在忙活着他家老大的拜堂用的喜堂,要知道他们老大虽然落草为寇,但却是个有脾气的人,一般女子可是近不了身的,如今非但带了个绝色美女回来,还要拜堂成亲,他们自然是乐的奔忙的。
而身为这场婚礼的两个主角,此刻却悠闲的很,两人如闲庭漫步,走过山寨每一个地方,乔雨书默默的把山寨整个地形图记在脑中,不时的还与身边的男子谈笑,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处境。
邵非殇唇角痞笑依旧,张扬的眉宇有着爽朗的气息,他就像是朝阳,有着似火的热情,令人忍不住向往。
走着,走着,两人不期然的竟走到了马棚,马棚内,马儿有着几匹,看得出都是上等的野马,而乔雨书便从那一群马中最先看到了那批白色的骏马。
马儿倨傲的仰着头,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没有如别的马儿一般吃草,似乎很是不同。
乔雨书不由的认真打量起那匹马儿,她本也是个爱马之人,前世里得空了,便会去马场遛马,所以马术自然也是不错的,只是来到这异世,这副身体柔弱的不行,这马术也就落下了。
邵非殇见乔雨书看着那马儿,眼底一闪笑问:“美人喜欢这马?”
乔雨书闻言回首看着邵非殇,当眸光触及到男子飞扬的眉宇,眸底一闪,似乎闪过什么……
“恩……很喜欢!”这匹马,是一匹好马,她自然是喜欢的。
“那就送给美人好了,宝马配美人,可是这畜生的荣幸呢!”如此轻易的他便开口把自己训了几天的马,送给了面前的女子,竟一点都不觉心疼。
乔雨书眸底瞬间闪过什么,却但笑不语。(文*人-书-屋-W-R-S-H-U)
……
旋风山寨外,阿泽丢下了自己的坐骑,看着高大的木门,微微深思,随后闪身驾驭绝顶轻功,闪入寨内。
……
山巅之上,一袭白衣步履优雅的漫步,似乎在欣赏山寨的风景,却把山寨的个个地方,再次记了下来。
摆脱了邵非殇,乔雨书的耳朵自然轻松自在不少,心情跟着也好上许多,看着山巅之上的巨石,一甩衣摆,盘膝而坐,在这绝高之处,欣赏起风景来。
神龙山耸立在群山之间,位置更是高入云端,坐在这山巅巨石之上,有着那么几分一览众山小的豪迈意境。
微风袭来,吹起那女子翻飞的衣角,墨色的长发,般般入画……
阿泽赶来,看到的便是如此令人窒息的一幕。
那女子墨发飞扬,绝美的容颜挂着浅淡的笑容,却从未有过的柔美轻松,许是看得多了那女子的浓妆,这一瞬看到这女子不施粉黛的容颜,阿泽的心惊不由自主的狂跳。
仿若感觉到了身后之人的到来,那女子唇角弧度渐渐变浅,周身柔美气质突然消失不见,她又变成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女子,周身气质干练果决。
“这山上有着几处隐秘的暗防,本宫只讲一次,你要记清楚!”清冽的声音徐徐传来,如远山黄莺鸣叫,那般好听。
阿泽蓦然回神,恭敬垂首道:“是!”
正文打劫冀州城!
乔雨书把自己记下来的山寨地形简略的说了一遍,阿泽则小心翼翼的记了下来。请
“都记下了?”乔雨书依旧盘膝而坐,衣衫翻飞,风华万千。
阿泽恭敬点头,却有些迟疑的抬首,看着乔雨书犹豫一瞬,却还是抵不住心中所想问道:“娘娘,你难道不与属下一同离开吗?”
乔雨书仰头,迎着日光,惬意的眯着眼睛,高深莫测:“也许,有些事用不得那般麻烦……”也许她可以不费一兵一卒便拿下这山寨也说不定!
阿泽闻言,想在说些什么,却听到山脚下,那低沉的脚步声,眸光一闪,身子紧接着划过一道线,隐于悬崖峭壁之上。
乔雨书看着悬崖下,黛眉微微一蹙。
“原来美人在这啊,可让大王我好找!”轻佻的声音微微上扬,那男子爽朗痞气的笑,犹如一道风景线。
“大王是在找我吗?”乔雨书眸底闪过流光,随后抬眸望去,唇角浅笑怡然。
“自然。”邵非殇眸子扫过崖底,微微一笑,豪迈而痞气:“不然美人以为本大王跑到这荒郊野林做什么?”
乔雨书垂眸,缓缓一笑:“这里景致不错。”
邵非殇负手而立,兽皮衣被风吹得鼓起,墨色长发飘逸与身后,健壮的身子犹如小山般伫立在一旁,他勾唇一笑竟带着几分贵族气的优雅不羁:“这神龙山易守难攻,贸然山上之人,只怕会……死的很惨呢。”
似乎无意,似乎有意,他这般说道。
乔雨书眼眸刷的一下子掀开,瞳眸闪过彻骨的冷然。
她似乎被人算计了呢!
“是吗?不过似乎也不过如此。”说着乔雨书扬声对着悬崖之下的阿泽唤道:“阿泽出来见客吧。”
悬崖下阿泽没有半分迟疑,脚踏岩石,飞身而上,随后身子矫健的落在乔雨书的身边。
邵非殇眸底一闪,语气一变,严肃凌厉道:“你到底是谁!”
“一个普通的女子而已。”
“不像!”邵非殇眸底一闪,语气冷寒。
“是吗?不过事实就是如此。”乔雨书却不甚在意,转首,瞳眸闪亮却是无波无痕,再也找不到半分情绪。
邵非殇眸子微微一凝,深深的打量起眼前的女子,一袭白衣不染纤尘,容颜绝丽,气质雅致出尘,更是周身弥漫着一种致命的气场!
她与白日里竟有着天壤之别,是她隐藏的太深,还是她本就是如此莫测?
“你想要如何?”一个毫无内力的女子敢只身上山,单单是这份勇气,便令他很是钦佩!
“借你旋风寨的兵力!”此次江南之行,她的确很需要一对兵马,而这对兵马可是不能被她公然从皇上那里要,毕竟现在贞顺皇后可是在大国寺焚香静养呢!
“我有什么好处?”邵非殇双手环胸,仰着头问道,他可是土匪,从不做亏本的卖吗!
“好处?”乔雨书挑眉,唇角缓缓上扬道:“若是我说,这次你们可以肆意的打劫冀州城内的商贾,而钱财都归你旋风寨所有呢?”
这可是快肥缺,他聪明的话,就不会拒绝!
果然,邵非殇眸底一亮,似乎已经有所动心,见此,乔雨书再接再厉道:“并且,日后你旋风寨会有官府撑腰,成为了方圆几十里最大的山寨!”这神龙山她看过了的确是易守难攻之处,而如今这里还设有陷阱,如此一来恐怕就更加难攻克了!
还不如诱之,降之!
邵非殇深深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只觉心中有着不小的震动!
好睿智精明的女子!
“哈哈,***,能去城里抢劫!这才是我们悍匪早该做的事嘛!”邵非殇爽朗粗狂的笑,响彻山涧,震起鸟兽飞遁!
乔雨书淡淡一笑,继续俯视群山。
……
风清阙带着大批人马赶来旋风寨,一路上掉入陷阱的士兵多不胜数,虽都未死去却也都受了不轻的伤,亦可谓是伤亡惨重!
然既便是如此,风清阙却还是带了人马准备大干一成,然他没想到的是,当他打着人马准备很豪迈的干一场时,人家旋风寨却是大门四开,似乎在欢迎他的到来?!
不单单是风清阙傻了眼,便是一众士兵亦是傻了眼。
这……是什么情况?
“哈哈哈,京中大官来访,本大王有失远迎,失礼失礼啊!”那痞笑豪迈的声音响彻山涧,风清阙等人神经一下子绷得死紧。
相较于邵非殇山寨四敞大开的诚意,风清阙这边不明所以便显得尤为的不友好,剑拔弩张,一众小兵更是竖起了自己手中的银枪!
邵非殇眼底一闪,负手伫立一旁,却不再言语,他身后的山贼喽喽面色也是不甚好看。
“风清阙你办事越发的愚蠢了……”女子清冽的声音淡淡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
话音落只见一袭白衣的女子负手踱步而来,如闲庭漫步般的优雅惬意,绝美的容颜却有着少许的冷然,瞳眸深不见底的幽深。
“你……”风清阙脸色顿时难看不已,他冒着欺君之罪为她搬救兵,到头来倒是他的不是了?
“风大人请注意言辞!莫要忘了尊卑!”阿泽却幽灵般的闪现在风清阙的身边,提醒着他不要忘了乔雨书尊贵的身份!
风清阙脸色不甚好看,却强忍着,他可不想内讧给山贼们瞧去!
邵非殇眸底闪过精光,看来这女子的身份不是一般的尊贵!
……
“什么?”山寨内爆出惊天一吼,风清阙有生以来第一次是了仪态,看着眼前没了盛装浓妆的她,只觉不可思议。
她竟然连同山贼谋划打劫冀州城的商贾?
“风大人,你今日令我很失望。”乔雨书重重的放下手中的杯子,心中烦闷不已,本就很难有的好心情,被面前之人破坏殆尽!
“失望?呵、那本官用不用多谢娘娘的厚爱?”风清阙只觉自己是吃多了药,才跟着她出来长安城,如今倒好请救兵惊动了皇上,在她这还里外不是人!
阿泽站在一旁,小心的看了眼屋外,见没惊动山寨之中的人,这才放心,心中对风清阙的无礼有着几分计较。
“若是本宫没有记错的话,风大人现在似乎应该风寒入体,卧床不起的。”话点到而止,屋内的几人却都是明白。
这不正是前些日子,风清阙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告假之词吗?
欺君之罪,可不是闹着玩的!
“哼、娘娘还好意思说?若不是因为娘娘下官也不会有着砍头的罪名!”风清阙冷冷一横怨怼的说。
掀起眼帘,乔雨书唇角弧度冷森:“可是本宫并没有要风大人你跟着,不是吗?”是你自愿跟来的,与我何干?
“你……”风清阙只觉一口怒气袭上心头,亏得他年纪轻,又有着结实的身子板,不然定会被她给气死过去!
她的意思是说,他自作多情了?
“本宫倒是有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乔雨书却不看气急败坏的风清阙,一挥衣袖,踱步走到窗前凝立,遥望远方天际。
既然风清阙的到来已不是秘密,那么就顺水推舟,实行她下一步的计划!
正文迂腐?
齐国天兆三十二年,四月初三,江南冀州城发生轰动一时的特大劫案,神龙山旋风寨一众山贼,公然闯入冀州城,大肆掠夺商贾钱财,如此还不罢休,并扬言让所有的商贾准备好钱财,三日后来取!
一时间,冀州城所有商贾人心惶惶,既不想丢了性命,却又不想舍了钱财,却又苦于大把的钱财无安全之地安置,苦不堪言。
而冀州城府衙七品知县却是采取了漠视的态度,似乎与那山贼有所勾结。
……
冀州城府衙,后院,不似一般官宦之家的豪华奢靡,简朴不失大气的内院,令人有着清幽雅致之感,亦给人几分对主人家的好感。
冀州城之嫌林青云一身七品官服站在风清阙的身前,林青云乃是天兆三十年科考的举人,后为冀州七品知县,人很是忠良,是少有的清官,然也因着他这不善阿谀奉承的性子,官路一直不甚畅通。
“找本官说的话去做了?”风清阙翘着二郎腿,邪魅不羁的桃花眼映着精致的茶盏,漫不经心的问。
林青云微微抬首,看着风清阙漫不经心的摸样,眉头微微一蹙,虽有质疑却还是恭敬道:“是,都按照大人的吩咐做了,下官已经下令所以捕快近期内不准出衙门。”
“恩,下去吧。”风清阙眸底一闪,懒懒的挥了挥手,一副不欲多谈的样子。
林青云欲言又止,最终无奈退下。
他一个七品芝麻官,哪敢质问上官?
待林青云走出厢房内,风清阙起身,站在一旁,而下一刻,小绿便扶着乔雨书自屏风后闲步而出,乔雨书手中拿着一张写满了字的宣纸,唇角微微勾起,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
风清阙见此,微微挑眉,看着眼前一脸高深莫测的女子,不语。
他此次又被她给设计了!
乔雨书把自己手中的宣纸递给小绿示意她拿给风清阙,随后落座在椅子上,闲散道:“看看那上面的词。”
小绿返回乔雨书的身旁,给她倒了一杯茶,随后安静的站在她的身后。
风清阙虽有疑惑却还打开看了一眼,随后眉头讶异一挑。
这首词,倒是体现了作词之人的与众不同!
逐日奔忙只为饥,才得饱食又思衣。
置下绫罗身上穿,抬头又嫌房屋低。
盖下高楼并大厦,床前缺少美貌妻。
娇妻美妾都娶下,又虑出门没马骑。
将钱买下高头马,马前马后少跟随。
家人招下十数个,有钱没势被人欺。
一铨铨到知县位,又说官小势位卑。
这词,明显是讥讽冀州城这些商贾的人心不足的,上面清晰的描写着,这些商贾的贪婪本性!
“娘娘这是?”风清阙也是有些才情之人,自小便熟读四书五经,三岁便会作词写诗,如今看到这词,便心中对着作词之人心生钦佩之意,想与之一见,探讨文学!
“这便就是那位林大人所作。”乔雨书拿起茶盏,轻饮一口,淡淡的道。
闻言风清阙眸底闪过诧异,似乎想不到这首词,是哪个不善言辞的林大人所作一般,眸底有着几分质疑。
莫不是抄袭别人的吧?
似乎看出他心中所想,乔雨书微微一笑道:“这可是林大人压箱底的词作,若是抄袭别人的,想必他早就拿出来公布于众了,何须把它锁起来?”若不是前几日他命阿泽去那大人的书房查一查他是否与这城中商贾有着某些不干净的关系,这词她也不会发现!
不过这位林大人十分有趣,却也十分无奈,他不喜阿谀奉承,不屑于那些商贾为伍,却又不能实实在在的开罪那些富得流油之人,心中气闷现下冀州城富则越富,穷则越穷的状况,只能写出这首词以作发泄!
风清阙扬眉,看来他这次倒是看走了眼,那林大人想必也是有些骨气的人!
“此事,你变全权交由给这位林大人去办!”乔雨书把玩着手中佛珠,眉宇间傲气若隐若现。
风清阙闻言,眉头微微一凝道:“这恐怕有些不妥,林青云官居七品,办理此事恐怕阻碍颇多……”这商贾们不可能没有硬后台,若是此事闹到比林青云官衔大的那处去,林青云怕是受限呐。
乔雨书却不甚在意,正色道:“这读书人,最不济;滥时文,烂如泥,国家本为求才计,不需那欺人技之人,三句承题,两句破题,会几句阿谀奉承之词,就摆尾摇头,便道是圣门高弟,案上放高头讲章,店里买新科利器,读得来肩背高低,口角唏嘘,甘蔗渣儿,嚼了又嚼,有何滋味?辜负光阴,白日昏迷,就教骗得高官,也是百姓朝廷的晦气!”
乔雨书说着顿了顿,眸底闪过精光道:“这林青云虽是举人,却有个好品行,今日本宫便待皇上封他为从五品知县!”
风清阙眼底一闪,微微凝眉道:“娘娘这自古以来,可是从没有知县为从五品大员的,于理不合啊。”这事皇上能同意?
乔雨书斜睨了眼风清阙,一挥衣袖,便欲起身,小绿见此,赶忙上前扶住乔雨书。
乔雨书走到一旁软榻上,缓缓落座,慵懒的躺在上面,语气听不出是讥讽还是失望道:“这做了两年的官,你怎生也变得如此迂腐了?”
乔雨书躺在软榻上,风清阙便垂下了头,非礼勿视,然当听到乔雨书的话,身子一僵。
是啊,他似乎都忘了那些江湖快意,放荡不羁的他了,这两年官途顺利,阿谀奉承受得多了,人便也变得迂腐了……
“这七品知县,可未必就是你们这些一品大员能够做的来的!”乔雨书懒懒的躺在软榻内,身子一阵阵的疲累,随即又道:“这官虽小,却是国之根本,本宫就是要全大齐的知县知道,若是他们做得好,别说是从五品,便是三品、二品、一品皇上都舍得给!”
风清阙身子一震,心下震撼这女子惊采绝敛的智慧,心率久久不能平稳!
正文复兴农业,整顿商界
山贼给的期限,很快就到了,冀州城的商贾们急得焦头烂额,满嘴的火泡,却没有半分的办法,这粮食种子,可以贱卖给那些村民,相信穷苦的村民乐的占如此便宜,但他们的钱财加在一起多不胜数,这么大批的钱财,放在别人那里,他们是不会放心,并且如今也是没地方可以放!
而就在这时,官府却颁布告示,提出了一个皆大欢喜的解决办法!
方法很简单,便是把他们的钱财全部聚集在县衙内,如此一来,便是那山贼来了在嚣张也不敢闯入县衙内打劫的!
然商贾们还是有些顾虑的,老奸巨猾的他们总觉着此事没有这般简单,而就在这时,知县林青云有丢出很诱人的条件。
官府非但帮助他们免费的保护钱财,还会给他们立下字据,并且有定期的利息拿,如此一来,那些商贾们再多的顾虑便被打消了!
毕竟那些钱财放在他们之中谁的手里,他们都会觉得不安心,一来怕被私吞,二来他们虽富硕却还是普通百姓,自然没有什么保护能力,放在县衙里自然最为安全妥当,三来这利息很是可观,如此一来,他们的钱非但安全了,亦是会生出钱来,并且你存的越久利息就越多,如此一来,他们的钱财非但安全了,日后即便是拿着利息都会用不尽。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羊毛出在羊身上,他们的钱更有可能是出在他们自己的身上!
所有商贾甘愿拿出了自己的钱财,上交朝廷,其中还包括一些税务,而另一边,冀州城某家新开张的银号,便大张旗鼓的给百姓发放银两,自然这也不会白发放的,这些发放出去的银两自然也是要收利息的,但相比较而言,百姓们向银号借的银两最多也不会超过十两,那么利息自然就小了很多。
而如此一来,百姓则有了钱,购买谷物,租田种地,而商家们只当那银号是哪里突然来的有钱人,乐的收钱出租田地。
如此一来,既带动了商业又带动了农业,一时之间,冀州城景象欣欣向荣,虽暂时的百姓们还会有受苦挨饿的人在,但只要你勤劳,日后便不会再过上那无粮过年的日子!
而山贼们很守信,三日之后,便来到了冀州城,却是空手而归……
……
旋风寨大堂内,虎皮座椅上,邵非殇身子七扭八斜的坐在那里,好看的俊脸不同于大齐国人的白皙,有着西晋人的褐色,看着很是健康。
乔雨书坐在他的对面,而风清阙与阿泽则坐在乔雨书的身边。
此时,旋风寨大堂内,山贼没豪爽畅饮,虽然很是好奇为啥他们大王突然就不去压寨夫人了,但还是很高兴,因为他们这几日做了笔好买卖!
邵非殇大口牛饮,粗俗的动作到了他的手中却好看的紧,酒水顺他酒坛口倾斜在他前胸,褐色的兽皮衣襟,湿了大片,紧紧的贴在胸口上。
风清阙凝眉,他自始至终就不是很喜欢那山贼头头,看看他那粗俗样子!
阿泽却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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