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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废妾-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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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琴儿便走了出来,禀告饭已经做好了,邵非殇这才与阿古拉大叔告别,走进了吃饭的帐子。

六人坐在桌前,邵非殇身边的位置是他们不敢坐的,因为他们都隐约的知道,那个位置是那个女子的!

琴、棋、书、画都是精明的人,她们听从邵非殇的吩咐,并不是盲目的,五年前,风清扬临走之时,曾告诉她们,他们三人会单独走,而她们三人等待他们的消息再走,同时风清扬告诉了她们,她们主子的身体状况,她们主子怀有身孕……

而后这个男子便在主子走了不久,就来到了此处,说是寻找自己的妻子,而他妻子的一切,于主子都很吻合,她们相信这不是巧合!

所以她们表明了身份,却并没有泄露更多的信息,更没有告诉他,她们的主子走的时候,已经有四个多月的身孕一事!

“主子,明日虎子到藏骊山探一探,总为般等着,也不是个事,这都四年了,若是有消息的话……”虎子不些急,这草原挺好的,挺辽阔的,但每日看着主子强颜欢笑,他心里也不舒服。

邵非殇听虎子说话就烦,那是一种逃避的心理,他明明知道他们走了藏骊山,明明知道走藏骊山很危险,他们很有可能走不出来,却一直告诉自己,她可以走出来的,可以的!(藏骊山雪崩一事,已经被掩盖了起来!)

然如今虎子一说,他的心就不由自主地颤,他没忘记五年前自己总是莫名地心悸,那个时间刚好吻合她入藏骊山的时间。

“探甚么探?他们早就走出藏骊山了,你去那里做什么?还有食不言寝不语,知不知道!”邵非殇从不是懦弱的人,然当他面对乔雨书的一切时,总是会多少的乱了分寸,这一点他意识到了,但他也改变不了。

邵非殇想,人的一生终究要有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而她,无疑就是她最重要的存在!

他在乎,所以他逃避一切他可能出事的理由,就像此刻,他明明知道藏骊山危险,却依旧认定了她没事!

然,他的认定也并非全都是盲目的,在邵非殇看来,他和她有着心理上的一种联系,是一种生命的悸动,若是她死了,他不会单单的就是心悸,若是她出了事,他相信他一定会心痛而死。

这一点都不夸张,没来由的邵非殇就是知道!

“可是……”不肯罢休,还想要说此什么,却被画儿一把拉住,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虎子看了眼琴、棋、书、画,这才讪讪作罢。

邵非殇自顾自的吃饭,谁也不理,谁也不看,然他就觉得这饭菜犹如嚼蜡,实在无味。

王的议事帐内,经过了长期王位争夺的阿泽,历经了三年的血腥争霸,终于把王权从自己的弟弟手中,再一次夺回,又一次的成为了草原上最为尊贵的王子,地位仅次于王!

他该高兴,然他高兴不起来,他就觉得心痛,他死命的争夺王位,那个人却还是死了!

是的,他认为她死了,他不是不信任她,但是那是雪崩啊,即使是她,也绝对逃不了的!

阿泽被囚禁了两年,消沉了两年,两年来,自己的弟弟,苏赫巴兽,娜仁公主都不止一次的去牢房看望过他,对他冷言冷语的讥讽,其实那两年他觉得自己过得挺好,虽然如行尸走肉一般,但他觉得那样他才与她离得近些。

地狱也不过如此!

可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就是在他的面前诋毁她,辱骂她!

他现在还记得,娜仁那时候那丑恶的嘴脸,她殷红的唇一开一合的说着最恶毒的咒骂,令他反感,令他愤怒,他终于发怒了,他终于咆哮了,却什么用都没有,一个没有权利的王子,一个阶下囚王子,连一个家族的公主都奈何不得!

他终于意识到,没了权利,他什么都不是,连最想要的安静都没有!

所以他通知了父王,所以他走出了牢房,后来他有了今日的成就!

苏赫巴兽一族,早已被他赶尽杀绝,他成为了草原上最残酷暴虐的王子,手段血腥狠劣,没有人现敢忤逆他,就连他的父王都要对他礼让三分,然他不快乐……

“大王子,你让臣派去监视的那几个女子尚未有什么动静!”赫达对他最尊敬的王,禀告着自己收获的一切消息,直到如今他还庆幸着自己的选择!

“继续盯着!”阿泽剑眉一展,修长而好看的手指敲打着铺着虎皮的座椅,那旋律很紧凑,让人心头直颤。

阿泽早就知道了琴、棋、书、画在这大草原上,然他一直故作不知,为的,就是抱着侥幸心理,探听有关那个女子的消息!

他祈祷着,那女子不会傻到跑到藏骊山里去,他祈祷着……

藏骊山山巅之上,一抹雪白的影子飞快闪过,而那抹雪白之上,坐着一个小黑点,雪白的身影速度奇快,如闪电一般,向藏骊山下跑去。

“小白啊,你快快跑哦,天亮之前一定要下山,不然没肉吃哦!”邵浩然把自己小小的身子藏在雪狼的毛皮里,对着雪狼“威胁”着,唇角挂着坏坏的笑。

雪狼眸底似乎闪过一抹无奈,速度却是更加的快了起来!

暗夜中,苍茫的雪山上,狼与孩童飞快的闪过,只留下一道道残影!

下山寻子!

“啊!看那是什么?”

“天,是头狼!一头看见的雪狼!”

“是啊,那狼还托着个精致的孩子!”

科尔沁草原上,草原上的人们都聚在一起,稀奇而惊诧的看着一头通体雪白的狼,大摇大摆的拖着孩童走过他们的身边,暗暗称奇,却也担忧那孩子的安危。

要知道,草原上的狼是凶猛无比的!

邵浩然昂着小脑袋,骑在小白身上,碧绿的眸懒懒的扫过一群穿着古怪的人,微微蹙眉,低头看了看自己所穿的一身白衣,撇了撇嘴,虽然他不喜欢圣殿,但不可否认还是圣殿内的衣服合他的心意!

“嘿,孩子。”终于一名大叔看不下去了,这么好看的孩子若是被这狼吃了那该多可惜啊!

“嗯?”邵浩然转头,碧绿的眸子看向那位大叔,邵浩然虽然是小孩子,只有四岁大,然他的那双眸还是很唬人的,绿油油的要是在夜里看到了,准会被人成是狼,饶是这大白天的看到了那么一双眸,都令科尔沁草原上的人惊骇不已!

绿眸,在他们看来是不祥的!

“天,那孩子竟然有一双绿色的眼睛!”一位大婶拎在手中装奶的桶,吓得一下子掉在了地上,鲜美的牛奶撒了一地。

“可惜了……”邵浩然扫了眼枯黄的草地上那一地的乳白,挑了挑眉,龇牙一笑,却不知是在气那大婶,还是如何,总之笑容恩师毛骨悚然!

其实邵浩然心里挺受伤的,为什么所有人都不喜欢他的眼睛?

邵浩然肉嘟嘟的小手抚上自己的眼睛,半晌再无所谓的笑笑,娘亲说了,他的眼睛很像父亲,只要有这么一双眼睛,他不愁找不到父亲!

所有人见到那孩子的笑容,齐齐的打了个寒战,这一刻,他们突然就知道了,那孩子与那狼本就是一伙的!

那位担忧邵浩然的大叔也不说话了,呐呐的退了几步,他也觉得这孩子古怪的很,可别是藏骊山上下来的恶灵!

“吼吼~”小白不忿的低吼,似乎很讨厌这些愚昧的草原人,它的小主子可是最聪明的存在!

“哎呀,小白饿了吗?”邵浩然想起来了,他答应小白的一顿肉,到现在还没给它呢,然此刻邵浩然却有意曲解小白吼叫的意思,抬眸看了眼因为小白咆哮而吓白了脸色的一群人,邵浩然龇牙一笑,才道:“小白啊,你主子我无能,自己都吃不饱,又有什么能力给你找肉吃呢,所以啊,小白你要自己动手,知道不?”

邵浩然扶着小白的头,装作长辈的样子教导着小白,随后又道:“娘亲曾说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你不可以懒惰哦!”邵浩然在圣姑她们面前从不唤乔雨书为娘亲,顶多会唤一声母亲,这也是为了混淆敌人的视线。

邵浩然小朋友很聪明,他懂得如何迷惑敌人,取得最多的机会!

乔雨书每一日与他见面的时间大多都不超过三个时辰,然即便是如此,邵浩然还是会偷偷的观察乔雨书,偶尔可以和乔雨书一起,乔雨书就会教给他很多东西,他都假装没有学会,其实却早已铭记在心!

不得不说,邵浩然小朋友很腹黑,很狡猾啊~

“吼——”小白仰起脖子,嚎出声,那尖锐的吼叫声,传出了老远,不远处,一阵阵的狼吼紧随而至!

狼,通常都是通过吼叫来传达信息的!

小白不是这片领域的头狼,但它却是所有狼的霸主!

白狼,也就是银狼,银狼在狼群中的地位不容置疑,没有一头狼敢惹怒银狼,因为在狼群的世界,银狼是特殊的,它的存在就像是祖先转世!

邵浩然跳下狼背,拍了拍小白的头,嘴角噙着坏坏的笑,背着手,迈着小步子,看也不看那些一脸恐慌的人,向一个大大的草垛走去,时候身子清然一跃,便施施然的闪到了草垛上,盘膝而坐,邵浩然支着下颚,等着看好戏!

狼群听到银狼的召唤,会马上出现的!

哼,让你们讨厌我的眼睛!

邵浩然坏心眼的想。

白雪皑皑,树挂叠叠,一望无际的苍茫雪山上,一株株红梅,嫣然怒放,血一般的梅花瓣,倾洒了一地,漫天飞花中,那一袭白衣的女子静静的站在那里,沉静寡淡的眸子,似幽潭一般,神秘而危险。

清浅的脚步声渐渐传来,带着衣袂摩擦的声响,乔雨书漠然静立在红梅树下,如清泉一般的眸子带着丝丝精明的看向漫天飞舞的凌乱花瓣。

圣姑看着那一袭白衣,平静的脸上出现一丝丝怔然,随后踏步上前,沉吟着该如何禀报小主子失踪一事……[小说网·。。]

“圣姑。”乔雨书淡淡的唤道,平和的语气犹如天籁,风带着寒意从她身边拂过,白衫在风里卷舒,她彷如仙子一般,目光沉静淡然,笑容内敛温柔。

然就是这样的她,才让圣姑更为胆颤,放在腹部的手紧了紧,圣姑咬咬牙,才道:“圣女,小主子……他失踪了!”

乔雨书平静的眸底闪过深沉的动荡,那平静的假面似乎下一瞬就会破裂,广袖下的手蓦然收紧,眸底闪过骇人杀气,整个人瞬间散发出嗜血的残酷!

“圣姑以为就这么一句话,就能打发了本宫?”乔雨书回身望向圣姑,墨眸闪过一丝冰冷杀意,她唇角一勾声音温柔而冷酷。

若是浩儿有事,就莫要怪她不念情分,血洗圣殿!

“圣女请听奴婢解释……”圣姑那张平静的脸终于闪过一丝慌张,她们当初遵从天命,以天神的旨意,信奉这个女子,把圣殿最好的武学,毫无保留的教给了她,却一手铸就了今日武功莫测的她,若非有那两个男人和小主子,谁又能留的下她?

“樱零,你暂且退下,小主子失踪一事,我会跟圣女‘细细’的说!”一道苍老的声音蓦然传来,没有脚步声,没有人影,人未到,声先到!

乔雨书眸底寒光闪过!

终于她们还是来了!

圣姑脸色几变,小心的看了眼乔雨书,最终还是呐呐退下,她是圣殿内的圣姑不错,但她却不是仅次于圣女的最高掌权者!

圣殿内,仅次于圣女的掌权者,乃是右圣姑!而她下边则是几位长老,最后才是她,左圣姑樱零!

不消一会,一行身着白衣青带的女人便施施然而来,她们的衣衫不繁琐,不好看,却彰显着她们在这圣殿内的职权!

仅次于圣女的存在!

然,又有谁知道,圣女也只不过是她们的傀儡!

乔雨书依然负手凝立在那里,白衣临风飘飘着,她静静的看着几个面容苍老的女子走进,由始至终,眸底一片死寂。

“怎么圣姑舍得出关了吗?”乔雨书蔷薇一般的唇微微勾起,绝美的容颜上带着讥讽的笑意,她负手淡然的凝立在那里,与刚刚杀气浩荡的她,判若两人。

她想通了,浩儿怎么会有事,那孩子那般的聪慧!

“圣女请唤奴婢右圣姑!”那自称为右圣姑的女子,一脸的沟壑,面无表情的容颜上尽是岁月的痕迹,苍老异常,就像是千年的枯骨,被人贴上了人皮,看着有着几分骇人。

右圣姑?

乔雨书眉梢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左右圣姑有何区别?

是啊,怎么会没区别呢?右圣姑位高权重,而左圣姑面冷心热嘛……

想着,乔雨书眉宇刷的一下子颤动了一下,绝美的容颜上挂上内敛而沉静的笑,她清冽的声音响起,无形之中带着威仪:“那么,右圣姑你可以给本宫解释一下,浩儿的失踪吗?”

“圣女,奴婢想,小主子只是贪玩,跑下了山,不过小主子有银狼为伴,一定不会

有事,奴婢会尽快派人去找小主子,请圣女放心!”

“你以为本宫现在还能信得过你们这些无用之人吗!?”乔雨书突然拂袖,宽大的广袖带着凌烈的内劲,袭向那年老的圣姑!

“右圣姑!”五道参差不一的声音,自五位长老口中溢出,带着惊恐与骇然!

圣女的功力深不可测,她们……

却见她右圣姑不闪不躲,对着五位长老挥手,示意她们不要动,硬生生的接了乔雨书那一掌,脚步,不可抑制的后退了几步,才停了下来,唇角溢出一抹猩红!

“哼!”乔雨书冷冷一哼,负手凝立在几人面前,寡淡的瞳眸睥睨几人,声音寒冷彻骨:“本宫会亲自下山寻找浩儿,你们若是再敢多言,血牢十九层便是你们的去处!”

这里是雪山,血牢十九层乃是极阴极寒之地,即便是她们去了那里,不出半个时辰,也会被冻死的!

右圣姑垂眸,轻轻的擦去嘴角的血迹,苍老的面容行死寂一片,她抬眸淡淡的看了眼乔雨书,随后看向五位长老道:“明日你们陪圣女一同下山寻找小主子!”说完,便大步离开,那急促的背影,竟流露出少有的落寂与狼狈!

乔雨书看着右护法的背影,清越的眸子狠狠一眯,一抹异样一闪而过,她伸出手掌,看了看自己的手,为何,打了她,她的心会痛?!

“圣女你……哎!”五位长老看着乔雨书,欲言又止,最终一个个的离去!

凛冽的风夹杂着雪,扑面而来,藏骊山上,有一场风雪即将来临!

————————————————

不知道亲们看出来没,右圣姑与女主有关系呢~

嘻嘻,樱在这里声明一下哦,圣殿内没有什么真正的坏人,她们都是面冷心热,刀子嘴豆腐心。

就像左圣姑,对邵浩然很烦,想把他扔下藏骊山,那也只是想想~

至于五位护法与右圣姑,她们若是想要软禁乔雨书,不让她离开,当初不教她武功就好了,嘻嘻,所以有内幕~

我是问路的!

远处不断传来此起彼伏的狼嚎,藏骊山山脚的夜风吹得浮雪漫天密布,迷的人睁不开眼睛,一袭白衣的女子端坐在马背上,她带着白纱遮盖住了她美丽的容貌,只留出一双沉静而清澈的眸!

她身后,是五位身穿月白衣袍,腰系着青带的年老女子,她们大多身子佝偻,容颜苍老,乔雨书不止一次的怀疑,她们的曾经到底是如何的,为何整个圣殿就只有她们如此苍老,如此沧桑!

“圣女前边就是科尔沁草原了,我们还是趁着夜色加快脚程吧!”五位长老的大长老,淡淡的开口,语气之中没什么多余的情绪,似乎昨日那一个摇头叹息的人,不再是她一般!

乔雨书抬眸,沉静如水的墨眸凝望着那熟悉却又陌生的草原,面纱下的红唇微微一抿,浩儿此刻是否还会在科尔沁草原呢?

以她对自己儿子的了解,浩儿恐怕早已离开,那个孩子岂会把自己留在这个危险的地方?

他一定是去找他的父亲了……

收起心中惆怅,乔雨书知道此刻是个机会,她一定要联络阿泽,然后借助他的力量逃出圣殿!

“浩儿一定还在这附近,分开来找!”乔雨书握着马缰,清冽的声音在山脚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

五位长老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却最终闭上了嘴,其实她们在想,该不该告诉这孩子一些事,当年她们本就不该瞒着她的,毕竟她是……

几位长老若有所思的看着乔雨书的如云似雾的背影,心中叹息,迟迟不肯离去。

“怎么?难不成几位长老有更好的办法,能够尽快的找到浩儿不成?”乔雨书调转马头,睥睨着马背上的五人,沉静若水的瞳眸闪过一丝幽冷之意,天际银色的皓月倾斜了一地清寂,她的身影在朦胧月色中虚无缥缈,如梦似幻。

几位长老心知她又误会了她们,死寂一般的眸闪过一丝丝涟漪,最后却还是打马离开。

几人走过,她们的衣袂拂过乔雨书的身边,那上好的意料似是锦云一般,浮浮叠叠展开了一朵朵暗夜之花,乔雨书若有所思的斜睨着几人的背影。

她总觉得她们有事瞒着她!

邵浩然人小鬼大,他虽然讨厌那些人却不会命令狼直接咬死他们,让他们享受恐惧才是最好的玩的,邵浩然不是什么善良的小娃娃,他深知自己做的有多过分,但他是谁?他是圣殿内的小恶魔,圣姑她们都拿他没办法,那些人又能拿他如何?

而他这般做也不只是一时性起,他知道娘亲势必会下山找他,他也是用这种方式给她留下线索,让娘亲不必担心,然后快速的离开那里!

想着,邵浩然都不由得意起来,昂着头,豪气的拍了拍小白的脑袋,得意道:“小白你今天做得很好,不过呢,上次什么的就留到下一次了哈,现在你要快快跑别叫坏人把我们抓到了!”

小白低吼了声,表示抗议,它还没吃肉呢!

邵浩然却不理它的吼叫声,坐在狼背上遥望远方,暗暗的算计着该去哪里找爹爹!

小白见自己被忽视了,也只能讪讪的向科尔沁草原跑去,那速度犹如闪电!

晌午时,小白唤来了一大群狼,把科尔沁草原居民们的畜生咬伤了大部分,科尔沁草原上的居民一时间损失惨重,等到他们的王者前来时,那个古怪的孩子与那银狼已经消失不见,踪影难寻!

他们尊敬的泽蒙王子很是愤怒,怒骂了那些守卫不当的士兵,更是大肆的猎杀了疯狂的狼,然狼群似乎志不在此,在大批士兵赶来时,便已经撤离,有纪律,团结的可怕!

“啧——”一声巨响,结实的长桌被阿泽一掌打碎,他薄唇紧抿,刚毅俊美的脸庞阴鸷的可怕,鹰眸中燃着熊熊怒火,似乎要燃烧整个草原!

“马上就要到最难熬的冬季了,他们这群废物却让一群狼把平民的畜生都给咬伤,咬死,如此一来,本就不景气的王朝早晚会毁在这些酒囊饭袋手中!”阿泽早年间过的是奴隶生活,他知道食物有多么的重要,他更知道大草原上没了牲畜是无法熬过冬季的,但如今大部分的牲畜都被咬伤,濒临死亡的绝境,他焉能不怒?

牲畜死亡,就意味着有大部分的平民在这个冬季将没有食物果腹,进而饿死在这辽阔的草原上,这严重性不可估量!

阿泽觉得头疼不已,他要拿出大量的银钱,给平民们置办牲畜,而国库本就不是很富裕的!

阿泽没有经商头脑,他会的是阴谋诡计,是争权夺位,而他不会的正式利用这漠北的资源,让漠北富裕起来!

漠北胡人历年都是靠着卖兽皮为生,吃羊肉之类的食物,主要的吃食也是硬邦邦的黄面干粮,可以说他们都不认识什么粮食,大米,更是没吃过!

进而漠北的穷困可见一斑,这样正是因为漠北人骁勇善战却不敢贸然攻打大齐与西晋的原因!

国库空虚!

“大王子请您息怒,现在最重要的是大批购买牲畜分给那些平民,不然冬季到来了,小的牲畜是活不过严寒的冬日的!”赫达也愤怒,然他比较不在阿泽的位置,也不用顶那么大的压力,是以也就平静的多了。

“本王子早已派人去大肆购买牲畜了,这个不用赫达你操心,本王子另有要事命令你去做!”阿泽眸底一闪,冷漠的薄唇抿出一抹孤绝的弧度。

赫达眸底一闪,随后恭敬道:“请您吩咐!”他没想到,大王子殿下即便在盛怒之下,也能做如此正确的决定,真是……深不可测啊!

“去查一查引发这场灾难的孩子!”那孩子是从藏骊山上下来的!会不会是……

阿泽眸底闪过一抹期待,然他却不敢再想下去,若这一次又是失望而归,他该如何?

赫达微微一怔,却还是恭敬道:“是!”

是夜,科尔沁草原上的夜风更加的刺骨了,帐子前的篝火被风吹的摇曳着,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邵非殇双手环胸,懒懒的依靠在草垛旁,俊美的脸庞染上了漠北的风霜,然他依旧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藏骊山的方向幽幽出神。

这里是哈克尔草原,根本看不到藏骊山,然即便是如此,邵非殇还是想要看着那个方向。

邵非殇知道漠北的风俗,早年他逃难也来过此处,他深知漠北人对神灵的迷信程度,他亦知道,在漠北人看来,绿眸是恶魔的象征,所以在他来这里时,就喝了一种药,把眼睛变成了黑色!

“喂,大叔,请问要如何才能走出这片草原?”稚嫩的童音在邵非殇耳边响起,还带着敬语,令邵非殇有些缥缈的思绪一瞬回笼,邵非殇蹙了蹙眉,闻声望去,便见那一身白衣的小个子孩童,骑在一头通体雪白的狼背上,用他那双绿眸看着自己。

邵非殇身子一僵,绿眸!?

他可不认为这世界上有这么大个孩子,在当年也被那些人当成试验品,拿去试了药!

那么,这孩子为何会有一双绿色的眼睛?

真是值得探究呢……

邵非殇双手环胸,痞痞的站在那里,歪着头看邵浩然,眼底闪过一丝玩味,只听他低沉而好听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温柔的蛊惑:“难道没人告诉你,不要和陌生人说话的道理吗?”邵非殇着实是想要吓一吓这孩子。

邵浩然嘟了嘟唇,肉嘟嘟的小手扶着小白光洁的毛皮,很不雅的翻了个白眼,用极其鄙夷的口吻对邵非殇言道:“这位孤僻的大叔,我是问你怎样走出这草原,并不是与你交谈,这点你要弄明白,是我问你答,还有……”邵浩然小朋友说完,顿了一顿邵浩然又道:“我是看你一个人怪可怜的才问你的,不然你以为本少爷会纡尊降贵的与你说话吗?”

邵浩然说完,昂着头,学乔雨书的样子睨了眼邵非殇,酷似乔雨书的鼻子发出一声冷哼。

邵浩然觉得这位大叔很奇怪,他听从娘亲的教导,第一次对别人很有礼貌的问问题,结果这位大叔却答非所问,这令邵浩然小朋友很懊恼,同时也有些不耐烦了。

邵非殇却被他这一系列的动作弄的一怔,他总觉得这孩子莫名的熟悉,那鼻子,那嘴巴都似乎很熟悉!

眯了眯眼,邵非殇决定要把这小孩留下玩一阵子,反正在这草原上也挺无聊的,弄个孩子养也不错!

想着,邵非殇扯唇一笑,霎时间那俊美的脸庞便光彩照人,只把邵浩然看的一愣一愣的。

“怎么小家伙,终于发现大叔我的魅力了吧?”邵非殇难得好心情的对这个孩子调笑,要知道这五年他连笑一笑都很难,更何况是调笑一个孩子?

“唉……”岂知邵浩然小朋友似乎可惜的摇了摇头,然后看着邵非殇可惜的感慨道:“我说大叔年纪不小了为何还一人对月兴叹,原来是个喜好男色的妖孽啊!”

邵非殇脸上霎时间变得很是精彩,唇角抽了抽,好男色?他?

邵浩然似乎没有看到邵非殇那要吐血的脸色一般,紧了紧自己的衣衫,又道:“不过大叔可不要打本少爷的主意哦,本少爷可是只喜欢美女的!”邵浩然在圣殿内看到的可都是一等一的美女,在他的概念里,这男子就是该喜欢美人的,而且还要是大美人!

“……”邵非殇望了望天,很无语,这是谁家养的孩子如此强大?邵非殇想,幸亏这小色魔不是他的孩子,邵非殇这个庆幸啊,当然同时也有点小期待,以他的血统一定会养出一个温文尔雅的孩子!

一定会!

想着邵非殇斜睨了眼邵浩然,撇了撇嘴,心里感叹啊,这就是血统问题,这孩子他爹一定也是个痞子!还是个专门爱美人的痞子!不然咋能养出个小色魔?

然邵非殇忘记了,他自己不就是痞子?而且还爱上了一个大美人的痞子。

“咦,不对,大叔说了这么多,你还没告诉我怎么走出这草原呢!”邵浩然小朋友终于记了起来,他是问路的!

“小色魔,没人告诉你这草原走不出去吗?”不行,这孩子要留下,他要教他改邪归正!

“走不出去?”邵浩然没有在意邵非殇叫自己小色魔,事实上他都不懂小色魔是个啥意思,他却注意到了走不出去这几个字,好看的眉紧紧的拧在了一起,邵浩然很纠结。

走不出去怎么办啊?

他还要找爹爹呢,他也没吃饭呢……

眨了眨眼,邵浩然动了心思,出不出去的暂且不说,今天他都没吃饭呢,饿着了自己可不行!

邵浩然从来都不委屈自己,饿了可不行啊!

“大叔那是你家是不是?”邵浩然骑着小白,肉嘟嘟的小手指了下那几个大帐子其中的前一个,别说一指就指对了,邵浩然的眼力很准呐!

“嗯哼。”邵非殇双手环胸,不否认,懒懒的应了声,薄唇微微上扬,他倒要看看着聪明的孩子想要干什么!

确定了那个就是这位古怪的大叔的帐子,邵浩然下了小白的背,拍了拍小白,对它龇牙一笑,只是那笑咋看都带着阴谋的味道,只听他稚嫩的童音,糯糯的说道:“小白啊,你主子我把你养这么大多不容易啊,所以,现在到了你报恩的时候了哦!”说完还像是大家长一般的拍了拍小白的头。

小白低吼一声,有些鄙夷自己腹黑的主子,他不就是想让它去猎动物嘛,直说不好吗?

看了眼邵浩然,小白身子一闪便消失在暗夜中,速度之快,令邵非殇微微咋舌啊!

邵浩然看了眼邵非殇,小小的身子径直向邵非殇的大帐走去,然后毫不客气的走入了温暖肆意的帐子内,把邵非殇看的一怔,随后却也明白了这古灵精怪的孩子的意思,微微摇头一笑。

就这样,今晚两个各怀心思的人,达成了一种默契协议,邵浩然什么也不说留了下来,邵非殇什么也不问,把这古怪的孩子留了下来,这默契,这秉性,还真不愧是一对父子啊!

夜渐深,月迷离,今晚的科尔沁草原没有了篝火,没有了舞蹈,没有了欢笑,所有人都窝在自己的大帐内,愁眉不展着。

他们的牲畜都被狼或是咬伤了,或是咬死了,他们不确定王会不会给他们置办牲畜的钱……

大王子帐内,火盆内的火噼里啪啦的燃烧着,把帐内照的亮通通的,也驱走了漠北夜晚的严寒。

阿泽坐在案前,看着文书,却忽然感觉一股劲风闪过,眸底一凛,抬起鹰眸望去,却蓦然一惊,就连手中的文书掉在了案上都不自知!

阿泽几近于贪婪的看着那一袭白衣,她的脸上带着白纱,令他看不出她的面貌,然就是那么一双美丽而沉静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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