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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废妾-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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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雨书身子很热,那感觉就像笼屉中的包子,又闷又热,从里到外都很热!
清幽的月光下,是一望无际的林子,师傅怎么走也走不到尽头,乔雨书虽然身子已经达到了极限,但脑子还是好使的,她知道自己只有逃到林子中,才能摆脱楚子轩的兵!
但同时的她也知道,若是不赶紧解了这毒,她即便不被抓,也是必死无疑!
终于,她还是凭着顽强的毅力走出了那片林子,林子外,是凹凸的湖,湖水在暗夜中泛着微白的光,很是显眼,湖的上方是一处悬崖,连接着大大的瀑布,形成了很好看的额水幕,乔雨书一喜,连忙走到那湖水旁,也不犹豫,一个跃身便跳入了湖水中。
夜晚的湖水很凉,甚至可以说是刺骨,然而即便是如此,乔雨书也只是感觉自己体内的灼热只安分了那么一会,便又沸腾了起来,乔雨书无奈,只好向那气势磅礡的瀑布而去,试图用那刺骨的水,冲击掉身体内的灼热。
然当乔雨书游到瀑布之时,却突然一僵,她的视力本就极好,自身的感知能力亦是不错,她自然地感觉到了瀑布内还有一个人!
乔雨书凝眉,纵使身体在不适,也忍耐着,思虑着该不该再向前游去……
月光,洒下一池清幽,幽静的山林中,不时的传来野兽的吼叫,无端的骇人,也破坏了湖中这份幽静的美好。
乔雨书知道她必须用瀑布后的那一个人解毒,这是她唯一的选择,哪怕心有不甘!
乔雨书从不是扭捏犹豫之人,她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前世也不是没有过性伴侣,自然也不会像古代女子一般的守身如玉!
除了心里有那么点不舒服,不甘心外……
乔雨书游入瀑布内,因着水幕的遮盖,只有微薄的月光能够看清水幕内的一切,那男子一身黑衣,戴着面具,只露出一双紧闭的眼神,似乎陷入了某种境界中,不能乱了心神。
乔雨书觉得自己有点不地道,毕竟她貌似也趁人之危了,但保命要紧,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我没有恶意,只是想要活命,你……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乔雨书借着月色上下打量了下男人,却发现男人似乎根本就没听到她说什么一般,也就不再看男子,直接解开他的腰带,覆上男子结实的身上。
而中毒至深的她,那里会注意到,当她说话时,那男子微微一动的眉梢!
乔雨书坐在他的身上,捧着男子的脸向他的下颚吻去,却避开了他的唇,无端的乔雨书此刻心中想起的却是那个时常对她痞笑的男子……
心中烦闷挥之不去,乔雨书更是发狠的吻住了男子的脖颈,毫不温柔,带着野蛮而霸道的情怀。
乔雨书褪下男子的衣衫,吻向男子的锁骨,胸膛,男子身子明显一颤,变得僵硬无比。
此刻,月光渐渐清澈,银光乍现,将四周深浅不一的幽林,也照得微微明朗了些,水幕中的情景更实在月光的清润下,带出一丝旖旎色彩。
乔雨书没有再看那男子一眼,只是凭着感觉走下去,而男子深眸在暗夜中幽幽睁开,那是一双神秘而美丽的眸,像绿宝石一般……
两人的身子纠缠在一起,在暗夜中舞出精彩而旖旎的风景,一池湖水幽幽,银色的月已经隐入云中,春色无边……
偏远的小山村内,一家篱笆小院内,一身粗布衣裳的少妇头发被简单的挽起,坐在院子内洗着衣服,看着院外可以抱着盆子准备去溪边洗衣裳的妇女们,少妇眼眸一闪,而少妇眼角,清晰可见的就是一块青紫的淤痕,少妇随后把手在布满污迹的围裙上擦了擦,走入茅土屋内。
茅土屋内很是简陋,连最简单的梳妆台都没有一个,是那种最普通的农户家,屋内就是灶台,中间也没有墙隔开,就那么一间屋子,灶台连着火炕,吃喝睡就这么一间屋子。
“武大……我……我想去溪边洗衣裳,你也见到了,家里的水缸都快没水了,你也懒得挑,我在家里洗衣裳也怪费水的……”少妇,也就是林雪艳,看着火炕上躺着的醉汉,仗着胆子说道,语气之中充满了小心翼翼。
醉汉抬眼看了看林雪艳,眸底闪过一丝淫光,又瞄了眼外面大亮的天色,只觉这天咋就黑的这么慢呢?
“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心思,快给老子把衣裳洗干净,出去洗?没门!”武大,也就是当初的那名猥琐男,他自然是不放心林雪艳自己出去洗衣裳,要知道这林雪艳也是个固执的主,逃跑的次数手指到都数不过来了。
武大知道她的小心思,想要去官府告他,呵,女人不都是如此,视名节为命吗?只不过她也要有那个机会才行!
等再过几个月,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到时候看还有谁信她!
武大也是个常年跑江湖的,不傻,自然有那么几分的心眼。
“不是,家里是真的没水了,这要是再用家里的水洗衣裳,晚上都没有做饭的水了。”林雪艳眼底闪过一丝焦急,没错,她就是想要逃跑!
哪怕,她这幅身子早已被这个男人玷污的不能再玷污了,但她不想就这儿过下去!她一定要跑回邵公子的身边,让邵公子好好的惩治这个恶人!
此刻,在林雪艳的心中,邵非殇还是最厉害的哪一个,或许当年在她最落魄的时候,是邵非殇买了她的缘故,在她心中邵非殇远远比官府高大的多。
武大一凝眉,看了眼水缸,知道林雪艳说的不假,这口缸不大,一次也就能装五桶水,三天时间,这水也该用完了。
不放心的看了眼林雪艳,武大起身,拿起一旁的衣衫套在身上,衣衫有些脏,确实是洗过的,但林雪艳从来就没干过粗活,哪里会洗衣服,也就没干净,所幸武大现在的衣衫也没了以前那股子酸臭味。
武大穿好了衣衫,又抓起一旁的绳子,走到林雪艳的身边,那意思他们俩都懂。
“武大我不逃了,不逃了还不行吗?你别绑着我了行不行?”林雪艳不想被绑着,她算是看出来了,武大根本不会放她自己一个人出去的。
武大懒得和她废话,抓住她的手,把她绑的结结实实的,扛起来丢在火炕上,又把绳子的另一头绑在了屋子的房梁上,房梁不是很高,但绑着林雪艳的个头是绝对碰不到的,如此一来,林雪艳纵使费尽力气,也是逃不走的。
武大绑完了林雪艳,还不忘借机揩油,在林雪艳身上摸了个遍,这才下了火坑,出去前还不忘把窗子关的严严实实的,拿了水桶,便把门也上了锁,倒是谨慎得很!
林雪艳彻底的绝望了,她知道短期内,自己是逃不出去了,心中对那一袭白衣的女子,更是恨得入骨。
瀑布湖边,照样升起,稀释了晨起的露水,瀑布内,一袭黑衣面戴面具的男子走上了岸,薄薄的衣料,斜斜的挂在他的身上,却不显得邋遢,反而衬得他性感而俊美。
男子仿佛很累,一下子坐在了岸边的岩石上,微微抬起头,扬起那线条刚毅的下颚,一滴水珠,自他的发髻划过,顺着线条优美的侧脸轮廓,自他刚毅的下颚低落,砸入岩石上,消失不见。
男子睁开眸,那是一双碧眸,如琉璃般好看夺目,神秘而危险,男子好看的大手,摘下自己的黑色面具,露出那张俊美的脸庞。
长长黑发以一根紫色缎带束于脑后,一张脸仿若是上天选最好的玉石专心雕刻的绝世之作,一双罕见的碧绿色眼瞳,闪着耀眼的光芒,他就那么随意的坐着,慵懒而随意,却自带一种尊贵的神态,仿佛是君临天下的王者,优雅而尊贵。
拥有那一双碧绿的眸的人,世间怕也只有那么一个人而已,此人正是--邵非殇!
“唉……”邵非殇懒懒的躺在岩石上,唇角漫不经心的扬起好看的弧度,邪魅众生,碧眸更是炫彩缤纷,流光溢彩。
此刻,他不由得想起昨晚那女子热情似火的举止行动,心中不禁微微一喜。
昨晚,他正在修炼寒魄神功,稍有不慎便会走火入魔,是以在感觉有人靠近之时,亦是不能做出任何的行动,然,当他察觉到那女子的意图时,不由得有些恼怒,刚想要不顾后果收功,教训靠近的人一下,却听到那女子清冷的声音。
那声音,他绝对不会听错,那是他此生铭记的声音,那女子的一颦一笑早已印在他的心中,哪怕只是一句话,他便已认出了那女子是谁,进而便也不揭穿彼此的身份,顺水推舟的行了那种事……(偶猥琐了)
不知那女子得知昨晚的男人便是自己后,会是怎么一副表情?
邵非殇想着,轻扬一笑,眉飞色舞……
乔雨书觉得丢脸,是以也没等那个男子醒来便离开了,心中更是一阵阵的空,脑海中不由得总是忆起那一个痞笑的男子……
乔雨书从来就没这么烦过,甩了甩头,把那个总在她脑子里晃的人丢开。
乔雨书的衣衫早已晒干,除了有些皱着外,倒也干净,看看自己没什么不妥之处,乔雨书快步向雨花亭赶去。
雨花亭在边境小镇的必经之路伫立,亭外十里之处。都种植着樱花,枝繁叶茂的樱花林,树影婆娑,就算是大军入内,想要抓住一两个人,却也是不简单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乔雨书才决定让三人在此地汇合。
乔雨书响午便赶到了雨花亭,等了许久,却未见虎子与邵非殇的影子,撇去心头的烦躁,乔雨书走到樱花林中,看樱花飘零。
乔雨书漫步其中,任由风卷起樱花瓣,席卷自己周身,沉浸在樱花甜美的气氛中,心难得的得到了一时的平静。
这也是她之所以喜欢樱花的原因,樱花,永远都能够立刻,让她烦躁的心,平静下来!
突然,樱花林的另一边,传来沉稳的脚步声,很熟悉……
乔雨书负手凝立,回眸望去,便见那十里如锦缎般绚丽的樱花林中,那一袭黑衣的男子阔步而来,他的唇角清浅的扬起,带着雅痞而迷人的气息。
乔雨书眸底一颤,撇开眼,一手负于背后,渐渐握成拳,一手抚上那樱花树上雅嫩的绿芽,心底却更加的空无。
漫天纷飞的樱花瓣,在她的周身翩翩起舞,如彩蝶一般,嬉戏玩闹,那一袭胜雪白衣,站在粉绯的花林之中,独树一帜,那么显眼,那么清幽而美丽。
邵非殇步入樱花林,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如此画面,呼吸霎时一滞,面色不受控制的微微一紧,却随后挂上散漫的笑,走到乔雨书的身边,眨了眨眼,坏心眼的问到:“娘子,昨晚你去了哪里,又做了些什么?”
邵非殇就是想要看到乔雨书窘迫的模样,他喜欢她的无可奈何。
乔雨书霎时间收回那只触碰樱花的手,眸底一闪,却不看邵非殇,笑道:“我能做什么,自然是赶着夜色,找了个好去处,补了一觉!”说完,抿了抿嘴,似乎怕身边的人,不相信一般,乔雨书画蛇添足道:“不是说好的吗?我们天亮汇合的,你问那么多做什么。”
一瞬间,邵非殇眸底闪过深沉的笑意,然而待你细细望去,却只剩下一片深入海洋的无根,让人窥探不得丝毫的情绪。
“没什么,只是可怜为夫我,昨晚遭遇了女色魔的毒爪,到现在还是腰酸背疼的很!”邵非殇上前一步,贴近乔雨书的耳廓,轻轻细语,温热的气息,稀向乔雨书的耳畔。
那轻轻的一句话,却犹如一阵阵惊雷,打在乔雨书的心头,炸了开来,好半天,乔雨书才回神,带着不确定的眼神看向邵非殇,而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眸底竟然存着几分期待。
昨晚的人是他?!
“昨晚……”乔雨书开口,声音有些干涩,到底还是女子,不知如何开口去问,只不过,他刚刚说什么?女色魔?!
“等等,你刚刚是说……女色魔?!”乔雨书挑眉,唇角邪邪的勾起,带着点危险的意味,赤果果的威胁啊。
“额……哪里有什么女色魔,就算是有人不经为夫我的同意,便偷去了为夫我的童子身,那也是个仙女!”邵非殇从来都没想瞒着她,他的心意他自己最是清楚,他认为有些事瞒不得,不然很容易闹出误会。
昨晚,若不是他练功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他是绝对不会放她离开的,不过他敢让她离开,也是有着自己的小心思的,毕竟他们早就约好了,在这里汇合的!
“仙女?”乔雨书挑眉,对这个称呼亦是不怎么喜欢,但总比女色魔好得多吧?
邵非殇挑眉,知道她已清楚了一切,笑着说道:“仙女!最美丽的仙女!”
乔雨书启唇,还欲再说些什么,却听到樱花林入口处,大批人马的脚步声!
乔雨书飞快的与邵非殇对视一眼,随后才道:“是大齐的兵马!”
邵非殇淡淡一笑,唇角傲慢而不屑,他倒是想要会一会那些所谓的精兵!
“娘子你先藏起来,待为夫引开了他们,我们再汇合,若是三个时辰我还没回来,你便先行离开,一路北上!”邵非殇对自己的武功很有自信,然他还是要顾及乔雨书的安慰。
乔雨书挑眉,她自然也知道自己这幅身子不能再如此操劳了,一时半会的还没事,然若是再继续下去,风清扬给的药,也救不了她的命。
“保住你的那条命,不然仙女可就要嫁给别人了!”乔雨书‘恶声恶气’的对邵非殇威胁着,语气之中却是浓浓的关心,眸底溢出一份不舍!
有些感情,是在患难之中见得的,一如他们!
“呵、放心,为夫我怎么舍得留下娘子你一个人。”邵非殇淡淡的笑了,说完,往樱花林那一边跑去,漫天飞舞的樱花,在他周身纷纷。
乔雨书静静的看着那一袭黑衣离自己渐行渐远,眸底不舍越发的浓重了,她似乎有些离不开他了呢!
突然,那男子停下了奔跑的脚步,回首,对着她扬唇一笑,霸气而自信道:“还有,我知道,娘子你不会舍得嫁给别人,因为除了我,你还能爱谁!”说完,他不再停留,大步离开。
乔雨书却笑了,那笑,从未有过的轻扬,绝美…… 筱晴(7219字)
大漠豪情
独把花锄偷洒泪 漠北平原!
远山如黛,雾气朦胧,一望无际的天幕,被浓重的阴霾所掩盖,天空上雷鸣阵阵。
下雨了……
乔雨书垂眸,修长的手指上拿着一株被折断的樱花,神情淡淡茫然。
乔雨书在雨花亭等了三日,都未等到邵非殇的身影,她知道他一定是遇到什么难缠的事,脱不开身了……
而这三日来,虎子与邵玉也一直未出现,乔雨书抿唇,抬眸看着雨花亭外,雨水肆无忌惮的拍打着娇嫩的樱花,樱花的花瓣缠绵不舍的与树分离,那么多么的不甘,心中空寂一片。
她始终坚信,她在乎的人是安全的活着的,她不相信老天会如此残忍的对待她,剥夺她在意的一切!
乔雨书负手凝立在那一日她与邵非殇一同站过的樱花树旁,微微凝眉。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在这里等下去了,她需要尽快离开此处……
只是,是不是该给他留下点什么?
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乔雨书轻扬了唇角,拔出腰间软剑,在那树上刻下了一首诗句: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落款是: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写完,收剑,伫立良久,静静的看着那一行诗句,乔雨书眸底不禁染上几分愉悦的色彩,随后转身离开,白衣蹁跹,如蝶飞舞。
事实上,邵非殇与虎子,也的确在樱花林外遭遇了大齐士兵的袭击,两人起先都低估了大齐士兵的聪慧与狡诈,吃了点小亏,所幸无事!
而邵非殇一人把大齐的兵马搅得鸡犬不宁后,赶回雨花亭时,早已不见那个女子的身影,邵非殇抿唇,神情有些落寞。
他自怀中拿出了那一支他早已买好的发钗,看着它,怔怔出神。
这钗,还没送出去!
他身后,虎子抱着邵玉,气喘吁吁的跑来,看着自家主子的落寞样,心中多少的有些不舍,却也不好说什么。
邵玉年纪小,却很懂事,他好像知道自己的父亲心情很不好,很安静的委屈自己待在虎子的怀中。
邵非殇呼了口气,抬头望望天,线条优美的下颚在日光下,可见那清晰的胡茬,想来,这三日,他过得也不清闲。
邵非殇转身,就欲离开,下一刻身形一顿,看了眼那一日的那棵树,眸子一闪而过的亮光,几步走到那树前,看着树上的一行行字,扯唇笑了。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邵非殇深深的看着那树上潦草而娟狂的字迹,眉头一挑,心情变得很好,转身大步向樱花林外走去。
虎子不明所以,看了眼自己的柱子,又看了眼那一棵树,追着邵非殇问道:“主子,我们不等……乔姑娘吗?”虎子到现在都不知该如何称呼那位女子,在外人面前称呼她为夫人还好,但是跟自己主子面前,他觉得还是唤她为乔姑娘的好。
毕竟,人家姑娘还没嫁给主子呢!
“笨蛋虎子,那是你家夫人,什么乔姑娘,记住了,她是你家主子我的娘子,亦是你的主子!”邵非殇敲了一下虎子的头,赏他一个爆栗子,语气带着欢喜的霸道。
虎子抱着邵玉,摸了摸自己的头,有些委屈的道:“我哪里知道,主子你们啥时候私定终身了……”
“好笨……”邵玉真的是看不下去了,人小鬼大的瞥了眼虎子,觉得被这么个笨蛋抱着有失身份,随机伸出肉嘟嘟的小手,对着邵非殇撒娇道:“爹爹,抱抱。”
邵非殇平日里就很喜欢抱着肉嘟嘟的邵玉,当下也不迟疑,自虎子手中接过邵玉,抱在怀中,唇角轻扬。
私定终身?!
这个词,他喜欢!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项脊轩内,楚子轩震怒,一把丢开手中乔雨书平日里最喜欢读的书,砸向跪了一地的将士,俊美的脸庞上阴云密布!
“皇上,皇太后她一向精明狡诈,能够与她为伍的人,想必也查不到哪里去,这也怪不得刘统领……”徐翰林与刘损一向私交甚好,许是两人都是忠心为楚子轩效力的缘故吧,特别的投缘,此刻见到楚子轩怒火冲天,实在忍不住开口说了句。
“狡辩!说来说去还不都是一群废物!朕养你们何用!”楚子轩是真的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他只要一想到那个女子可能与别的男子……
他的心,被妒火,怒火狠狠的燃烧着,他后悔着,却也恼怒着,然那份后悔,这份恼怒,都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
徐翰林跪在地上,心中倍感无力,都说伴君如伴虎,真的就是这么个理,别人都看到了他右相的光鲜,哪个又看到了他现下卑微如狗的模样?
徐翰林知道若是在任由皇帝继续发怒,准没他们的好果子吃,是以抬眸,看了眼安静的站在一旁,气定神闲的小安子。
小安子不是没看到徐翰林几次的求救的眼神,只是他也知道,这皇上这股子怒火是必须发出去的,不然非得气出个好歹来,他是皇帝近身的人,一切自当首先为皇帝考虑,若是能让皇帝消气,别说是骂一骂这些个没用的官员,就算是斩杀了,又能如何?
都说宦官无脑,自大,小安子自然也是如此,他是个奴才,可管不了那么多,在他眼里,死几个人没什么,最主要是皇上气顺了就好!
徐翰林那个气啊,宦官果真就是个不男不女的货,他就知道这把火烧不到他的身上,他就有恃无恐了是不是?!
“皇上息怒啊,皇上就算是想处置了臣等,也请皇上归国之后,再行处置!”徐翰林虽然为人迂腐,但好在头脑够精明,他这句话无疑是在提醒怒火冲冠的皇帝,他们是在别人的国土上,莫要丢了国家的脸面。
皇帝最爱什么?皇权,金钱,脸面,最后才是女人,楚子轩很爱乔雨书没错,但终究比不过他的国家,他的财富,他的面子来得重要,经徐翰林这么一说,发胀的头脑也清醒了,便也有些后悔刚刚的行为。
这不是让人家国民看了自己的笑话吗?!
“三天不准用膳,点齐兵马,向往西晋洛阳城!”说完,楚子轩一挥衣诀,大步离开,脚步声风,一身阴霾之气不减,看样子的确是气得不轻啊!
徐翰林擦了擦头上的冷汗,与刘损对视一眼,皆是看到无可奈何。
谁能想得到,一个帝王,竟然为了一个可以算得上是自己政敌的女子,震怒冲天?
乔雨书一路北上,路径三国通行的银号,取了大把的银子,买了匹普通的棕色大马,又置办了两件新衣裳,便向着漠北而去。
这也是她与邵非殇约定好的,一路北上,意思他俩都懂,便是去漠北的意思!
去漠北乔雨书可以说是肆无忌惮的,因为漠北有阿泽,阿泽也算是她一手培养起来的,虽然不知现在在漠北是个什么身份,却没被发现,但乔雨书认为,她只身去漠北也没什么不妥之处。
毕竟,近两年来,漠北吃食西晋,大齐两国的商贾,游人之事,已经绝迹,那些年流传的关于漠北胡人,吃人的事,现在来看,更像是传说一般。
乔雨书胯下的棕色马儿因为颜色的关系,斌没有染上风尘,而乔雨书就好不到哪里去了,她最爱的便是干净清爽,然初入漠北边境,便是大漠飞沙,一望无际的沙漠,哪里有条件给她洗澡,换衣的?
再者说,就算是洗了澡,换了衣裳,不出一会准是又脏了,何必呢。
乔雨书很能吃苦,她认为大漠之地也没什么不好的,最起码一眼望去,可以心生豪迈,再者说,前世里她也受训于大漠,自然知道在大漠中如何生存,是以她一个人安全的走出了大漠,而她的马,却已经渴死了……
刚刚走出大漠,便见到了一望无际的草原,牛羊成群,牧民吆喝着她听不懂的话,那副情景与大漠飞沙比,简直是人间天堂。
乔雨书灰头土脸的,有生以来第一次不修边幅,脸上全是污迹,哪里看得出本来的燕子,沙子都把她的脸,给糊了起来。
乔雨书自怀中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瓶,打开盖子,倒出一粒药丸,吃了一粒,心脏跳动的频率,也稳定了下来,纵使她再强大,也抵不过自身条件的缺陷,这心脏很不给力啊。
吃完了药,乔雨书迈着腿,走向那牧羊人大叔,乔雨书不懂漠北语言,只能用手比划着,意思大概是:能否给我点水喝。
那牧羊人大叔脸上沟壑很深,脸上苍老的纹路就像是被刀割出来的一样,草原人都是如此,因为草原上的风很大,脸上也就免不了粗糙的很多,这也算是漠北人与中原人的区别吧!
牧羊人大叔看着乔雨书和善的笑了笑,开口竟是流利的大齐国语,他慈祥的笑言:“小姑娘,你是想要找水喝吧?”
乔雨书一怔,没有想到莫被人竟会如此流利的大齐国语,心中惊诧,却不动神色的一笑道:“是啊,真没想到大叔你的中原话,说得这么好!”漠北湖人连一个放羊的老人都如此熟悉大齐国语,那份侵略的心思,昭然若揭啊!
“小姑娘你一看就是外边进来的,有所不知了,我们漠北的人,大部分都是熟悉大齐国语的。”牧羊人老大叔,不懂什么军事政治,只觉这小姑娘的眼睛很有神,很好看,虽然神秘得与漠北的狼一样,但他无端的喜爱的紧。
也许是因为他们漠北人都很尊敬狼的缘故吧,老人这样想……
老大叔说着,赶着羊群,带着乔雨书向他的家的方向走去,乔雨书安静的跟上,时不时的和老牧羊人大叔说上一两句话,也从中了解到了漠北的风土人情。
乔雨书感到很惊奇,她当政时,与漠北的关系很是紧张,即便楚子昂打败了漠北,漠北人前去大齐朝贺,进贡,都是一副傲慢的样子,让她一度认为,漠北人就是那样令人讨厌的。
但现在她才知道,原来漠北人大多数都是和善而豪迈的,他们不太懂得尔虞我诈,还很是热情,至于那些傲慢而自私的,甚至是流行吃食人肉的是漠北的贵族们!
到了老牧羊人大叔的大帐,老人向牛圈的方向高声呼唤道:“嘿,萨日朗花我们有客人来访,快准备好羊肉与上好的马奶酒招待我们的客人!”声音洪亮,带着草原人特有的豪迈情怀。
乔雨书看着,一笑,若是人性一直如此美好该是多好!
牛圈的门被一位穿着胡服的大婶给推开了,大婶头上带着类似于玛瑙的头饰,她的两颊的脸蛋很红,一看便知是被这草原上的风给吹得,她手上提着银质的桶。桶子不大,里面装着纯白的牛奶。
大婶很和善的笑着,看着一身风尘的乔雨书道:“是从外面来的吧?那可真是不容易,要知道,哈尔克草原上已经很久没有来客人了,快进帐吧!”
乔雨书笑了笑,也不推辞。
晚饭时,乔雨书又一次见识到漠北人的热情,一桌很丰盛的全羊宴,还有草原上最美味的马奶酒。
羊是整头烤的,吃的时候要用刀子割,割下来的块头都很大,乔雨书用膳讲究个优雅,从未如此大快朵颐过,开始还是有些放不开的,最后被牧羊人大叔给感染了热情,便也吃开了。大块肉,大口酒,很是豪迈。
可以说乔雨书的骨子里带着点豪迈的放纵,她一直追求的便是如此的生活,这一日,乔雨书过得很开心,虽然没有那个人陪在身边。
“阿古拉大叔,哈克尔草原上的人都会大齐国语的吗?”酒过三巡,乔雨书便旁敲侧击的问道。
“嗯,不单单是咱们哈尔克草原上的人会,整个漠北就科尔沁草原上的贵族不屑学习中原人的文字与语言,像我们这些平民,都是要学习的!”阿古拉大叔有些醉了,其实马奶酒度数不高,但也抵不过阿古拉大叔喝得多。
“孩子,多喝点吧,我们的马奶酒可是好东西,看你脸色苍白,更应该多喝一些。”萨日朗花大婶看着乔雨书洗过之后,苍白而绝美的脸蛋,心疼道的说道。
这位善良的大婶已经认定了,这位小姑娘有着一副孱弱的身体。
乔雨书对萨日朗花大婶点了点头,拿起碗喝了一口马奶酒,她知道马奶酒是有益身体的酒水,便也不好拒绝。
喝了酒,乔雨书看着阿古拉大叔,笑了笑道:“怎么,你们的贵族很不屑中原的文字吗?”
“是啊,那些人呐,都是些自以为是的家伙,嗯……自以为是!”阿古拉大叔捧着酒壶,煞有其事的点头,对那些所谓的贵族嗤笑着。
“呵呵,不过话说回来撒哈拉沙漠还真是一道天然的屏障。若是中原的兵马打了进来,都不用出兵,便会死在那大漠的流沙之中。”乔雨书感慨的说道,似乎畏惧那沙漠的流沙一般。
“唉,可怜的孩子,真是长生天保佑你,你竟然走出了那吃人的沙漠。”阿古拉大叔又一次对乔雨书能够走出那片沙漠感到惊奇与感慨,要知道那一片沙漠便是他们漠北人走,有时都会陷入流沙当中。
“是的,长生天包邮,不知大叔知不知道如何能够安全的走出那一片沙漠呢?”乔雨书有些好奇,难道漠北人没有分辨流沙的办法?
“只要分辨出哪一处是流沙就好了,小姑娘你放心,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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