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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不归-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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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馥的生意又上来了,先前清淡低调的日子就像是睡了个舒服的觉一般,此时又生龙活虎起来。

    等到了十月份下旬的时候,人们又开始为新的一年张罗起来,与去年截然不同,素缨楼连连接了好几笔新年宴席的置办项目,大把大把的银子往素缨楼里飞,霜容和周凡几乎忙到脚不沾地。

    距离宁馥封到这个女官已经半年多之久,宫中仍然没有任何差事交给她来操办。

    不过,宁馥倒很乐得,这朝廷的油水,就算再是丰厚,挣起来也不是那么舒服的。

    与官员打交道,那种滋味可不是很好受,她不是没有领教过。

    这天送走了林清之,宁馥用完晚饭后照例去书房看书,才翻了一页,烟珑走进来说萧翊有事要说。

    这个时辰应该正是太平阁最忙的时间段,他怎么提前回来了?

    知道必是有要紧事,宁馥让烟珑快把他带进来。

    萧翊果然面有急色,施完礼后便就说道:“方才乔三老爷和乔四老爷去太平阁,见到我的时候相当诧异,看情绪不大对。”

    屋里阴暗处传来声轻嗤,然后一个弹指划风而过,角落暗处的烛台便亮了,长榻上韩尘慵懒的模样便瞬间呈现在萧翊的面前。

    萧翊吓了一跳,赶忙对韩尘行礼。

    韩尘伸出一根手指随意的挥了挥示意不必多礼,才道:“知有恒又和乔鸿儒碰头了?这个扶不上墙的,大事小事都得找他这个四弟……”言罢也知自己扯远了,挑眼看萧翊:“他们情绪怎么不对了?看见你是太平阁的老板,吓着了?”

    这种事怎么能把人吓着,更甭说是乔家的三老爷和四老爷,什么世面他们没见过。

    韩尘这话说的自然是奚落人的,萧翊听得懂,便直言道:“太傅大人快别说笑了,太平阁那边人还没走呢,我瞅着乔四老爷脸色不好,我怕……”

    “怕什么?怕他们赖账不给钱?”韩尘又嗤笑了一声:“光天化日,来你的酒楼吃饭享受,想不给钱?当个破官儿了不得了?”

    萧翊语噻,这种可能性确实是极大的,确然这事如果爆发起来肯定也是借着不给钱的理由,但谁都知道这不过是个由头,乔家的人谁会缺这个饭钱,真正的心思还不是气不过。

    看不顺眼太平阁的经营方式,气不过这太平阁还是宁馥张罗起来的。

    乔家的人是怎么看宁馥的,从乔平海的态度就是整个乔家的态度,宁馥从素缨楼起,乔家的人就已经在忍着这口气了,不是看不下去宁馥过的好,是看不下去宁馥这么抛头露面的招摇。

    因为无论宁馥再是不与乔家的人打交道,外人言道起来,见到乔家人的时候,也是会提上一嘴。

    这不是他们乔家人想不听就听不着的。

    现在乔三老爷和乔四老爷又亲眼看见并落实了,他清清楚楚的看见乔鸿儒的脸色黑如锅底,他为官清廉,最忌讳自己的亲戚们经商来拉低他的身份,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他这边正心急如焚,这些话又不想说出来让宁馥也不高兴跟着担忧,可这又是实实在在的问题,他不能不过来跟宁馥报备一声。

    韩尘把话说到这种程度,他已经没法再往下接了,言语的是乔四老爷,有官帽在头上,他不能妄言。

    萧翊默然无语,宁馥这边也思量了一番了,后而道:“乔四老爷不高兴,那意思就是他认为太平阁其实是我的了?”

    萧翊挠了挠后脑勺,斟酌道:“应当是这样的,而且大家肯定也都是这么认为的,外人只当我以前是姑娘您的车夫小厮而已,突然之间就有了这么大的产业,换谁也不会信了不是?”

    别说外人怎么认为,就连他自己,也打心底里当自己只是替宁馥经营而已,从来不曾把自己真正当成一个老板。

    宁馥的心意他很感激,但是这份恩情,他就以加倍的努力来回报就是了。

    宁馥点了点头,道:“你先回去,有什么变动再来报就是,你随便叫个人过来传话就好。”

    意思是你萧翊是正经老板,就得坐阵,让姓乔的人都睁大眼睛看好了。

    萧翊去了。

    宁馥喝了盏茶,韩尘在旁边也喝茶,两人彼此无话,就像各自都没当对方存在似的。

    这茶过了三盏后,周凡就来了。

    “乔四老爷在萧翊的办公间耍官威了。”他一进门便就道:“乔三老爷跟在旁边耍横非要不给钱,乔四老爷倒是会唱会演的,说什么一码归一码,没什么诚意作着样子的掏钱,那边乔三老爷就往死里压说什么也不让他给。最后还甩下话去,说这钱不是不给,要给,也得姑娘你亲自去找他们要。”

    “最后呢?”

    宁馥听得是这么一个画面,也并没有太惊讶。

    他们兄弟俩要是能把这钱顺利的掏出来那才叫惊讶,有乔有恒在,乔鸿儒只需要好好扮演他一身干净的大官就好。

    “然后霜容过去谈这事了,把萧翊给换了出来,我来的时候还在谈,不知道现在走没走。”

    宁馥扑嗤一声笑了:“你倒是知道让霜容一个姑娘家过去,那两个老爷对着个年轻姑娘,再想耍赖也是不可能了!”

    对着萧翊,怎么也是个男的,想怎么样自然就怎么样,可对着一个姑娘家就不一样了,那两个老爷八成觉得顶多太平阁的人把她叫去,反正到时候以舅爷的身份出现,她肯定也不好意思说什么,这还正和了他们的意,还能发发脾气说教一番。

    可惜,去的是霜容。

    (未完待续。)
………………………………

第374章 礼数

    烟珑在旁也是忍俊不禁:“哎呀,该把我们几个全都叫过去,那就更好看了!”

    周凡道:“要不你和茵妙几个现在就跟我过去,我估计那两位老爷还没走。”

    宁馥笑骂了一声。

    烟珑收了收心,对周凡道:“也就是乔三老爷能想出这么个主意吧,说真的,要是换了乔二老爷,才不屑这么点饭钱。”

    人穷志短,什么事上都想沾点便宜,出门一趟不带点什么回家,那今天就白出门了。

    这就是乔有恒。

    韩尘听了这话又有动静了,讪讪的哼了一声,道:“这话我信,但是等乔闲庭知道这太平阁是怎么来的之后……那表情肯定就有意思了。”

    宁馥不理他,对周凡道:“他们俩肯定没少说难听话,不用瞒着怕我不高兴,让霜容和萧翊一个字不落的都给我传过来。”

    烟珑皱眉:“管他们说什么呢?他们俩也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传这些作甚,岂不是给自己添不痛快?”

    周凡看了一眼沉静如水的宁馥,这才转头对烟珑道:“知道你一片好心,但姑娘是什么性子,这么长时间了你还不了解?这种话从来都无足轻重,不过是看看他们说的那些话里到底是个什么走向,这也关系到他们将来会不会有什么动作。”

    烟珑这才不再说什么,但还是嘱咐道:“那你跟他们俩说一声,不重要的就不用学了。”

    韩尘终于在旁笑出声,一直作为背景而存在的他也忍俊不禁道:“不用他们俩过来学嘴,我也能猜得到那两位老爷能说出什么话来,无非就是――成何体统,伤风败俗,拖累家声,丢人现眼。”

    烟珑的嘴角耷拉下来,极为不喜,但也不敢说话。

    宁馥瞥了他一眼,这是今晚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是的,这就是我,太傅大人快回家洗洗睡吧,别让我把你的名声也一并拖累了。”

    韩尘不以为然,对宁馥的所有言辞永远都是这般的刀枪不入:“我就喜欢拖累,你快来拖累我吧,我的名声简直太好了,好到我自己都想被拖累一下。”

    全屋的人都一个表情――太傅大人你赢了。

    不过韩尘的话没错,霜容和萧翊回来之后所传的话就是围绕着他那四大词组而来的。

    宁馥听罢点了点头,只道了一句:“给钱没?便宜了没?”

    霜容道:“给了,没打折。”

    宁馥这才满意的笑着点了头。

    三日后,宁馥在自家院子里跟锦嬷嬷学习给绿植移盆,门房递了帖子来。

    展开一看,乔鸿儒请她过府一见。

    锦嬷嬷神色复杂的看着默而不语的宁馥,小声问:“去不去?”

    宁馥看了一眼上面的官印,一撇嘴,嗤了一声。

    “盖的是官印,就是以上级的由头来叫我一叙,我品级低微,不去还真不行了。”

    锦嬷嬷相当震惊,目光这才落到那官印上,惊道:“乔四老爷至于如此压人吗?”

    至于吗?

    呵呵。

    这说明乔鸿儒自己也知道,现今若是不以官级来压的话,她十有**是不作理会的。

    宁馥将帖子收起,耸耸肩:“去就去呗,他还能把我怎么着?把我吃了?”

    隔日霜容停了素缨楼的差事,和烟珑帮宁馥梳妆一番过后,随同一道往乔鸿儒的府邸而去了。

    乔鸿儒的府邸如同他的官声一样,四处透着清雅和高风亮节,家具所选的材质,也都甚有底蕴,明明四处飘扬着清竹的幽香,却总觉得书卷的气息非常浓厚。

    入口的茶,很可以。

    嗒的一声,乔鸿儒将茶盏落在案几上,从宁馥进门到现在一直没抬起的眼皮子,这时也稍稍抬起了些许。

    但也只睨了宁馥所坐的方向一眼,就又垂下半侧着身子不知看向何处了。

    “舅父还从来没有这样跟你谈过话,就当这里是自己的家,不必拘谨,我找你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就单纯的只是长辈和晚辈之间聊聊天而已。”

    宁馥半垂着目,坐的端正,眼观鼻鼻观心,很自然的看着面前的茶盏。

    她坐的位置乃是这抱厦里最靠门边的下首位,抱厦里就她与乔鸿儒二人,所有的下人在上完茶之后就退出去了,她与他之间,座位相隔几米之远,从她踏到这府邸的大门开始,所有的一切都是以待客之道来迎,一切都十分到位,下人们以及乔鸿儒本人,没有半丝怠慢。

    如果乔鸿儒正常点,继续以待客之道来待她,她反倒会觉得挺有诚意。

    明明是以待客之道,又将她的位置安排在最末之位,在他的心里,只怕肯让她进这个厅都已经觉得格外开恩了。

    可却还能说得出让她当成自己家这种场面话来。

    真是做官做的久了。

    她不言语,乔鸿儒一直等着,正常人的反应怎么着也得客气一二,可偏偏没有,这气氛立即就尴尬了。

    而且尴尬的还是他。

    所幸这里再没其他人,乔鸿儒心里恼了一下也便算了。

    想着她有娘生没娘教,不知这些礼数也属正常。

    况且,她若是懂得所有礼数,也就不会这么惊世骇俗有辱门风了。

    “太平阁我去过了,你的人肯定也告诉你了……”

    宁馥没抬眼,却清脆的话把截了过来:“原来是为了这件事,实在对不住乔四老爷了,太平阁不是我本人坐阵,他们按规章办事也不是他们的错,您那天应当也都看见了,出入太平阁的人都是有身份的,楼下的店规写的清清楚楚,概不赊账。他们最后还是收了您的钱,您大人不计小人过,若是觉得心里还是不舒坦,这钱我个人再还给您便是。”

    乔鸿儒的眉立即竖了起来。

    她当他出不起饭钱?

    还是当他就是想沾便宜,结果没沾成心里不痛快?

    深吸一口气,他在心里反复劝着自己。

    他是她的长辈,她没有教养,他得宽容。

    “不是钱不钱的事……”

    宁馥又抬眼了,温声道:“那就是他们几个对您不敬了?我现在就让他们过来给您磕头。”

    乔鸿儒的眉瞬间竖的更厉害了。

    她到底是知道礼数,还是不知?!

    (未完待续。)
………………………………

第375章 外人

    “我是来叫你过来说话的,叫他们干什么?”

    乔鸿儒近日来都在为这件事睡也睡不好,他怎么都过不去这个坎儿了,自己的妹妹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女儿来,可见从一开始他们乔家的人就错了,根本就不应该放任宁馥在宁家自生自灭,就应该在乔清婵死了以后立即把宁馥接回乔家来教养。

    其实关于宁馥的问题,他先前就已经郁结于心,只是一直都觉得忍一忍也就罢了,直到亲眼见到太平阁那些美貌的年轻女子和经营方式之后,他就再也不能忍了。

    成何体统,像什么话?

    虽然是不做皮肉生意的,可也是靠着色相侍人,没人敢对楼里的侍女动手动脚又如何,不还是冲着那些漂亮姑娘们去的?

    这不还是以色侍人来招揽生意?

    宁馥此时正准备起身让守在外面的霜容过来给他道歉,听到这一声吼反而怔住,然后坐直身,愕然的睁大眼睛看着他。

    乔鸿儒被看的不自在,登时也意识到自己方才失了态,忙也就收了心,但声音再不复方才的和颜悦色,斥责道:“你现在手里有别苑,还有素缨楼,再加上船舫的生意,你另外还吃着朝廷的俸禄,太平阁这点钱能舍就舍了去才好,一个姑娘家,还未出阁就这般抛头露面也是不容易,我体谅你,但是作为长辈,我也必须得为你考虑一二,前面的那些就继续经营着,有些事情点到即止就好,不该你姑娘家挣的钱就不要去挣!太平阁那地方,以后你不要再去了!”

    言罢,他叫来小厮,小厮似是早有准备,向宁馥呈上了一纸契子。

    乔鸿儒把目光又投到了她的身上,淡淡的命令道:“我已经找人接手了太平阁,价钱也一定会让你满意。”

    宁馥这时也看完了桌几上的契子,从始至终她都没伸手拿起来过,看到接手人的名字是乔赛的时候,她唇角的勾笑不露痕迹一闪而过。

    低头啜茶,看也未看乔鸿儒,挑眉道:“您的儿媳好像是副院正的孙女,您自己也官职不低,让令公子接手太平阁这样的生意,合适吗?”

    乔鸿儒道:“如果不合适,也就不会有这个契子了。”

    宁馥笑而不语。

    多少年来,乔鸿儒从来都是远离商家的,更加打心底里瞧不起所有商人,亲戚之间虽然他也仍然与乔闲庭有往来,但宁馥在此时更加确定,乔鸿儒不是瞧不起商人。

    他是嫉妒。

    一边嫉妒商人有钱,一边又鄙视经商发家的人。

    这算什么?吃不着葡萄就怪怨葡萄是酸的?

    不止。

    他现在想吃葡萄了。

    宁馥放了茶,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裙,说道:“乔四老爷今天的意思我清楚了,但是您今天还真找错了人,这件事我做不了主,这个契子我就算签了也没用,太平阁的事,与我有关的只是开业当天我剪了个彩而已,再者就是我的素缨楼和太平阁有合作的关系,但是太平阁可不是在我的名下的,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公开对外,没有人不清楚,您要是非要认为太平阁是我的,不防仔细的查一查,这太平阁的老板到底有没有我的名字。”

    “我查过了。”乔鸿儒古怪一笑,似是早就料到宁馥会这么推拒,伸手很是不屑的指了指她,道:“太平阁的老板的确没有你的名字,是你的一个叫萧翊的车夫的,笑话,一个车夫怎么可能拥有这么大的产业,他做三辈子也赚不来这个钱,你别拿这种话来搪塞我,明摆着清楚的很,太平阁就是你的。”

    不过就是因为她现在是个女爵了,不好名下有太多的生意而已,这个套路他清楚的很。

    “没办法。”宁馥突然笑了,道:“是谁的就是谁的,我签不了。”

    乔鸿儒再没半丝好脸色了,厉目道:“你宁可把这么大的产业白白送给你的车夫,都不能让给你的表哥?你还有没有亲情,你知道不知道什么是血缘,你居然这样白白便宜了外人?”

    “外人?”宁馥的目光更厉,冷笑道:“我的车夫为我鞠躬尽瘁,多少年来在我身边与我共同进退,不知道替我挡了多少挨了多少,因我而受的冤枉气多了去了,这是他应得的,太平阁我给了他就是他的。”

    “再有。”宁馥走下厅堂来,人已经准备离去,上下打量着坐在上首的乔鸿儒,语气与目光一样的不客气:“乔四老爷跟我说什么外人血缘?你恐怕没弄明白到底谁才是外人。”

    这话音落下,她再没看乔鸿儒气到快要冒烟的脸色,拂袖叫上霜容和烟珑就出了府。

    宁馥走后,乔鸿儒半晌都没缓过这口气来,抚着自己的心口顺了半天的气,一连喝了好几盏茶,脸色这才好看了些许。

    末了,他对小厮言道:“年节前的时候你好像跟我说过,乔平海在城门口打了她的车夫?”

    小厮躬身:“是有这么一回事。”

    乔鸿儒听完这回答更气,小厮赶紧上前劝,他摆了摆手,道:“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说句公道的,真要算起来,她的一个车夫都比那乔平海强上百倍!等乔平海看见当初被他羞辱的车夫都做到了这个位置,他却还是混吃等死靠着父辈的时候,还不知道是什么心情!”

    小厮忙道:“他肯定会上进的了……”

    乔鸿儒面如死灰的摇头:“我们乔家的这一辈儿子孙,没有一个能比得上她。”

    小厮没明白,还以为他说的‘她’是指乔平海。

    难道老爷竟然觉得当初乔平海在城门口羞辱宁馥主仆的事做的极对?

    须臾,乔鸿儒平馥了心情,便吩咐道:“你去三老爷那里禀报一声,就说太平阁的事没成,让他把计划好的事操办起来吧。”

    小厮应是,连忙去了不提。

    乔鸿儒这边碰了一鼻子灰,觉得自己被气的少活了十年的时候,乔二老爷乔闲庭那边也拍了桌子。

    他瞪着自己的小厮,怒问:“我说他近来不赌了,还以为他通气儿了知道该干什么了,原来竟然是把自己夫人的陪嫁输了大半?!”

    (未完待续。)
………………………………

第376章 稀客

    小厮不敢多言,默默点了点头。

    乔闲庭越想越气。

    “把他给我叫过来!”

    小厮赶紧去了,可这个时候乔平海哪里可能乖乖的在府里,自是在外不知忙些什么,等到把他找到再带到乔闲庭的书房时,已经一个时辰过去了。

    乔闲庭的怒火可不是等了一个时辰就消退的,反而更加怒不可遏,上来就拿起砚台朝他丢了过去。

    啪啦一声,乔平海眼活,闪的很快,砚台从他脸面飞过,砸到门框上碎了一地。

    “混账东西!你竟然把你媳妇的嫁妆都输了,你知不知道一个家是要靠男人撑起来养起来的,你可倒好,你这是败家败到骨子里去了!”

    乔平海回来的路上就已经知道是为什么事,虽然没想好对策,但也知在这种情况下得认错伏低,垂着头站在那里一言不发,任他老子训斥。

    乔闲庭自是一大篇数落下来。

    等到骂得累了,他坐了下来,喝了口茶。

    这口气才消了些,但还是对乔平海没什么好气,道:“你输成这样,那林清之输了多少?”

    媳妇的嫁妆,在他眼里算不得什么,他气,是气在乔平海没个担当,再怎么样也不能把自己妻子的嫁妆搭进去,这是道理。

    道理数落完了,就问及一些其他问题,这其实不过是随意一问,也想图个心理平衡而已。

    那林清之比他儿子会玩,这一点他清楚的很。

    岂料,不提林清之还好,一提起林清之来,乔平海的脸立即就冷了下来,道:“他倒是没输什么,这些日子我也在思量来着,以前没跟他接触的时候,我可是不沾这些的,这可不是我为自己开脱,您也是看着我过来的,我以前什么时候沾染过这些东西?自打跟林清之接触之后,这才莫名其妙的沾上了不说,还赔进去这么些,谁知,等我输成这样之后,那林清之不仅不再理我了,现在还又和宁馥走到一处去了,我简直怀疑,从一开始这就是宁馥让他来给我下套的!”

    乔闲庭拿起手边的毛笔就丢了过去。

    “自己没本事,倒怨怪别人!”

    乔平海这次没躲过,不过好在只是毛笔而已,被丢了之后,他弯腰惊惧的把笔捡起,小心的放到桌角,弱声道:“孩儿没有乱说,要不然这几天也不会想着去查那几间铺子的去向了。”

    乔闲庭一默。

    后而抬眼问:“查出来了吗?”

    乔平海又弱了,小声道:“没有……奇怪的很,按道理说,怎么也不可能一点迹象痕迹都没有,可确实就是这样,一点也查不出来到底最开始是从谁的手里经走的,这也是最奇怪的地方,按道理说,不应该是从赌坊那里流出来的吗?可是没有一条线是与赌坊有关的……”

    乔闲庭突然就挑了眉。

    “和那赌坊一点儿关系都查不着?!”

    “……是啊……”

    确实奇怪。

    乔闲庭摸着下巴上的胡子,眉间越皱越深。

    日子过的很快,一切都在轨道上的日子总是轻松的,与乔鸿儒谈话后转眼就过了小半个月去,宁馥已经可以不需锦嬷嬷在旁指点,就可以很好的给绿植移盆了。

    然则,又是在园中移盆的时候,门房处又拿了拜帖来。

    一展开。

    锦嬷嬷先皱了眉。

    “她们姐儿俩都成亲那么多年了也一直没往来过,上次在素缨楼闹成那样还不够难看吗?怎么竟然找你喝茶?”

    乔小黛和乔佩华这姐妹俩,宁馥是一点也不想想起来。

    看着落款上这二人的名字齐整整的列在一处,她都觉得讽刺。

    上次二人在素缨楼里是怎么互掐的,那场面并没有因为已经过去很久就让人忘个干净。

    宁馥笑了笑:“得,还约我在太平阁喝茶,这也算是请我喝茶?合着到头来还得我买账?”

    她顺手将帖子丢还给门房:“把这帖子原封不动的送回去,就说我近来手头紧,喝不起太平阁的茶。”

    这话简直是打脸了。

    傍晚时分门房又来了,带来了乔小黛身边的近身丫环。

    “姑娘莫要动气,我家夫人方才的帖子写的不清楚,特地让我过来给您传个信儿,我家夫人已经在太平阁订好了房间位子,她晓得您的规矩的,您可千万别不高兴就好,只是觉得太平阁很讨人喜欢,这才邀了您去那里叙事,您明天下午直接过去就好,我家夫人还说,到时她也可以派车过来接您。”

    宁馥看了她一眼,继续移盆。

    丫环站在那里,催不敢催,走又不能走,尴尬的朝着茵妙和锦嬷嬷望去,求救。

    锦嬷嬷和茵妙的余光一睨见,立即就各自行动起来。

    上前帮着宁馥搭把手。

    天知道,这不过是一小株君子兰,一人足矣,三人真有些多。

    暗地里,三人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直到丫环站不住开始左右晃了,宁馥这才拍了拍手站起来,看着自己的成果,对那丫环道:“知道了,你回吧。”

    丫环如获大赦,哪里有半点怨言,她只怕宁馥回绝,她回去复了命还得再来。

    赶紧福身行礼,哪还敢站着等赏,赶紧就跑了。

    看着那丫环跑去的背影,茵妙也没什么好气儿了。

    “这么大方,还要在太平阁请姑娘喝茶。”

    宁馥半笑不笑,道:“不给钱的话倒简单,至少说明她们就是奔着沾便宜去的。不过知足吧,还好当时素缨楼刚开业的时候,乔小黛和乔佩华就在楼里丢尽了脸,不然咱们楼开了这么长时间,她们姐儿俩还不知道得想出什么辙子来连吃带拿。”

    这倒是事实。

    锦嬷嬷笑了两声也就罢了,后而担忧道:“那这回这么大方,肯定有事,你心里有没有主意?”

    宁馥撇了撇嘴:“她们两个成亲多年的人,能和我有什么共同语言?宁芸嫁了,本来也就该轮到我了,她们这个时候出现,还能有什么别的事?”

    茵妙羞红,掩口惊愕道:“难道……难道她们要给姑娘你……说……说……”

    她说不出口。

    “说亲。”宁馥替她接上,接着道:“简直笑话,两个人自己都嫁的那么惨,竟然觉得自己能给别人说门好亲?”

    (未完待续。)
………………………………

第377章 说亲

    太平阁的一间包厢里,乔小黛有些惴惴不安。

    “大姐,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们又不是来算计她的。”乔佩华见她如此,忍不住出言讽刺。

    此言一出,乔小黛面色果然好了些许,但仍旧有些拿不定主意似的,不由回头看那乔佩华一眼。

    乔佩华很是讪讪,与她对视,翻了个白眼。

    “那何公子哪里不好了?说与她简直绰绰有余,要不是现在她手里有点钱,这何公子还未必能接受得了她的出身,等会儿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她现今看着身份高,实则已经属于难嫁之女,还有什么可挑来挑去的。”

    “话是没错,她又是女户又是官儿的,手里还有素缨楼,这太平阁也都认为是她的,这样的女子,平常人家还真不敢娶……”乔小黛垂了垂目,仍旧有些紧张,她始终打心底里觉得宁馥可没这么简单,出嫁这种事,虽然她与宁馥接触及少,可总感觉这个表妹似乎与这件事没有什么关系似的。

    “是啊是啊,你都晓得的道理,她又不傻,怎么想不明白?”

    乔佩华的轻笑声从屋门中传出,让已经迈步到门前的宁馥听得清清楚楚。

    “不知是什么喜庆事,让二位夫人这么高兴。”推了门,宁馥皮笑肉不笑的踏步而入。

    笑声停下,屋中人整了整形容。

    “你是说,那姓乔的姐妹俩要给宁馥说亲?”宁馥的府内,林清之来寻她喝茶却不见人,听了锦嬷嬷的话后相当惊讶,出声问道。

    锦嬷嬷点头应是,同时言道:“周凡查了查,她们手里有三四个宜婚的男子,今儿应当就要给姑娘说了。”

    旁边周睿面色不好,道:“有个城东的何公子,还有一位李家的小公子,剩下的两个,查了查都不知道是哪冒出来的。”

    林清之惊讶,但又点头。

    “她确实也到了这个年纪。”他说道:“不过那城东的何公子是谁,那李家的小公子又是哪个?”周睿所说的剩下的两个,显然不怎么样,他索性问也没问。

    但就算是这个何公子和那个李家的小公子,他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反正思量下来,朝中可没哪个姓何的和姓李的有和宁馥年纪相当的未婚男子。

    “那何公子,祖父是个挑货郎,也是在那一辈儿在京中扎下的根,之后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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