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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不归-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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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会高一些……”
就在太傅大人专心欣赏着一车厢的女人现代物品的时候,宁馥正好在巷子口遇到追来的周凡等人,见了面什么也没说立即掩护着进了一间客栈的后门。
周凡让人去登记,又让人去叫霜容来,宁馥顾不得许多,只让周凡一定让霜容带件外衣。
周凡的目光终于不由自主的落在宁馥现在所披的那件衣服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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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兹事体大
兹事体大。
周凡亲自去请霜容,随后让人前后守护好宁馥房间外围,这才离去。
进了房内之后,宁馥许久才平复过来自己的心情。
将身上裹着的衣服脱了下来后,再一看自己的胸前,果然被韩尘划出一个横切面的大口子,这也根本不是针线能搞定的。
方才为了脱身,时间太紧,必须在韩尘最为放松警惕的时候一招脱身,以至于她根本就没办法来得及在空间内挑选大型有重量的物体来砸他,一想到这一点,就觉得甚是可惜。
但是那一瞬间,她也知道自己丢出了什么,若这里不是古代的话,她只怕都没脸见人了。
怎么就那么巧,偏偏扯出一堆女性贴身物品砸了出去?
尤其是最后蒙在韩尘头上的那件。
那是她来到这个时代后一直都不敢拿出来穿的最喜欢的――珊瑚绒豹纹睡裤!
想到韩尘被她的睡裤蒙着脑袋的情景,她既想笑又很是无语,目光落在手边被自己脱下的遮重要部位的那件衣服上。
她扯出的,正是那珊瑚绒豹纹睡裤的另一半――豹纹睡衣。
难得眼下如此清静独自一人,宁馥的脸色却是五味杂陈,今天这事也不知道是痛快还是尴尬,种种画面和场景在心中回溯了几个来回之后,她的心中就只想说一个字:靠!
损失好大,好像还抛了个最喜欢的高跟鞋。
好像还有……纹胸?
简直是太过份了!
从这个祸害的手里逃脱,居然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带着滔天的怨念,宁馥将豹纹睡衣放回空间内,没多一会霜容进了来,见她外衣的划口后目光惊诧极了,随后便赶紧看宁馥的脸色,见她并没有想象中的心如死灰,心想着莫不是在逃出来的时候划破,而并非韩尘所为?
帮着宁馥换着衣服,一边问宁馥韩尘到底想干什么,宁馥随口说了几句。
“鬼知道他想干什么,好像是他觉得我得罪他了,但是天知道我什么时候得罪过他!还有,我发现了一件事。”她转过头来,肃目道:“你记不记得我刚刚从乔家陵塔回到别苑的那一天,当时太医院的院正大人也正好来别苑投宿?”
霜容点头,后而道:“今天在清藤学院还见着他了,我记得的,当时他还主动出面要做见证人,差一点你就成了三老爷的女儿了。”
宁馥阴阴的一笑,声音极冷:“我们后来看到的那个自然就是今天这位正牌太医院院正,但是我们住在别苑头一天晚上的那位院正,却是李代桃僵的韩尘。”
“居然真的不是同一人?”霜容惊呼,她记得当时与投宿的院正大人有接触的人都提起过,投宿时的院正大人和后来出面做保证人的院正大人气质很不同,就连身边的跟随也很不一样,但是谁也没有深究下去,毕竟冒充朝廷命官这种事可不是随便就敢做的,更何况还是这样的高官,而且不过是投宿而已,完全也没有这个必要。
宁馥冷哼了一声:“我早就被他盯上了,为的不过就是那半把钥匙而已。”
“可是他后来也买下你手里的半把钥匙的,怎么还……”
“这就是小人,要么就是觉得我没准还有,再不然就是觉得我能得到这么多的钱没准也会开始找钥匙然后再卖高价钱,自己心怀不轨还疑心别人也和他一样……”
霜容沉默了下来,帮她整理好衣服:“还是离他远一点的好,楼下备了马车,一会儿直接去别苑吧,学院那边不用再回去了,林公子和我们的人够用了,毕业礼也差不多该散了。”
宁馥点了点头,后而问:“林清之没说什么吧?”
霜容目光有些复杂,后而道:“林公子很生气,也很担心,方才他和周凡一起去接应的,后来他比周凡先回来,只交待我等你回来之后去别苑找他,然后交待手下继续做事之后就回别苑了。”
宁馥回想着当时被周凡接到的时候并没有看到林清之也在,有些纳闷,但也知道问霜容她也不会知道什么,此时她也很想立即见到林清之,三两下赶紧把琐碎的细节处理好,立即推门出去了。
周凡放不下心亲自驾车,他速度向来极快,赶到别苑一路上也并没有耗去太多的时间,到了林清之的院落的时候,林清之已经备好了茶静等了。
一见她来了,晴鹤立即迎到门外,笑着往里请的同时,在宁馥身后不动声色的将霜容与周凡等人一应的拦在了门外。
霜容和周凡没什么不放心的,隔着门槛朝着林清之行了个礼后便随着晴鹤去了偏厅,自有别苑的下人备茶备水。
一踏进门来宁馥就觉得气氛不大对劲。
林清之挑眉看着她:“把门关上。”
宁馥照做了,而后人还没走到茶台前又被他凝眉唤住:“等等。”
他上下打量着宁馥,眼梢似乎因为忍着情绪而微微在跳:“你换了身衣服?”
宁馥低头瞧了一眼,面上无波地道:“跳车的时候把袖子勾破了,临时换了一件。”言罢,人已坐到了他对面。
林清之面色不是很相信,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在宁馥直直望过来的目光下终究又咽了回去。
“你被韩尘盯上了。”
“我被韩尘盯上了。”
异口同声。
对视一眼后两人皆无奈的笑了笑,这倒是把这尴尬的气氛缓和了许多,林清之笑着往她面前递了盏茶:“你受惊了你压一压,你先说。”
宁馥端起来干了,把茶盏不客气的往前一递示意再来一杯,才道:“我得告诉你一件事,大长公主和韩尘之间肯定有不可告人的关系,我完全可以肯定你送给大长公主的那半把钥匙现在在韩尘的手里。”那半把其实被她调了包,这话她当然不会说。
林清之正在给她倒第二杯,闻言顿了一顿,但也只是小小一惊,随后便深思起来。
“他这是空手套啊……”
宁馥一愣,后而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韩尘拿出半把钥匙来拍卖,林清之花了大把的钱拍了,却不得不送给大长公主,回头大长公主还得把钥匙还给韩尘,这不就等于韩尘白白拿了林清之的钱么。
她张了张嘴,很想说她重点说的不是钱的事情……
林清之的眼风却已经凌厉的要刮出龙卷风来。(未完待续。)
………………………………
第308章 后果
从与林清之说完这件事情之后,他的脸色始终沉的像是暴风雨前夕,之后宁馥想再说些什么,林清之面色不改,但却心神不在此处,不再与她言论有关钥匙或者大长公主的事了。
他情绪不大对,后来索性再不提有关此人一切事宜,抬首看她:“是韩尘把你放了,还是你自己跑出来的?”
“他会放我出来吗?”宁馥笑了笑,有着几分冷笑之意,林清之皱眉看她:“你能从他的掌心跑出来?”
宁馥端着茶盏不答,突然道:“打是打不过的,算是……智取吧。”
“哦?”林清之面色看起来无波,不动声色又问:“怎么智取?”
“趁他不注意啊,把车厢里的东西全都掀了扔他身上。”宁馥偏了偏头,尽量让自己不去想这次蒙受的损失,“运气好起来我自己也不太相信,当时应该是无意中碰到了什么机关之类的,现在想来像他这种人这么讨厌,肯定平时没少遇到过埋伏暗杀什么的,我也不知道自己碰到了哪里,他的马车就四面大敞了,正好就趁着这个机会跑了出来。”
林清之未语,看了看她,须臾,一笑,从她手里将早就空了的茶盏接过放在桌上,重新倒了杯茶给她。
……
宁馥在城内绕了大半个时辰连换了三辆马车和软轿,才赶在晚饭之前回到素缨楼,程衍和萧翊仍旧驾着马车在城内散圈未归,周睿和锦嬷嬷等的心慌,直到看见宁馥和周凡妥当的踏进素缨楼来,才齐齐的松了这口气。
问起这一路的坎坷,周凡苦笑:“别的就不多说了,之前医治院正的事二、奶奶是想不到我们有这个能力才没出手,这次的毕业礼,其实从接下这件差事开始就已经三防四防了,今天能顺利举办也是我们防备周全,说真的,若是放在大半年前接下,只怕未必能这么顺利,二、奶奶连根针都插不进来,自然是要想办法在其他方面出出气的,不过无所谓了,咱们也早就不是她想怎么着就能怎么着的时候了。”
“我们在素缨楼里都听说了韩太傅在清藤学院里把姑娘截走的事。”锦嬷嬷心有余悸地道:“我们没在跟前,这事在学院里闹的很大?”
“截走?”周凡挑了眉梢,愤愤道:“好厉害的嘴,便就是学院里,也没一个人会认为当时姑娘是被人截走的,他们倒是会利用形势,事还没落定,谣言这就造起来了。”
宁馥抿着茶一直没说话,突然道:“陈佩青回头定然是要在宁家人的面前大肆宣扬一番的,只不过她这么堵着我的路要把我拧送回去,会换成是她三请四请我却不给情面罢了。”
“可是二、奶奶明知你肯定不会跟她回去的,何必还要多此一举,这也算是她上赶着掉面子的事,她总不会就是为了在老太爷和老太太的面前告你一状吧,这又对她有什么好处。”周睿叹道。
“她当然不会只是想告我一状这么简单。”宁馥微微一笑:“几次失手几次落败,里子面子都丢的差不多了,这口气她自然不可能咽得下去,告我一状根本就不可能消得了她心头之恨,我先前就已经在宁家把老太爷给气的不轻了,中秋节也没回去,新仇旧恨老账新账的,要想达到一个目的,不是一件两件事就能做成的,再撂上几笔,我也差不多就能被宁家除名了。”
锦嬷嬷骇然。
周睿瞪大了眼睛。
周凡看了看这几人,没说话,但是心里其实还挺兴奋。在他看来,巴不得宁馥和宁家的人早点脱离这点皮面上的关系才好。
然而,就算大家都厌极了宁家的一切,锦嬷嬷和周睿却还是不希望事情发展到这一地步。
这对宁馥的名声很不利,一个姑娘家,小小年纪就被家族除名,这不是一个好的经历,更何况宁馥还有亲生父亲活着。
一旦这事成了,外面只会传言宁馥定然是个十分不孝不敬的女子,再严重的,连不忠不义的罪名落到她的头上也是极有可能的。
关于宁馥以后是不是会嫁人这件事,锦嬷嬷和周睿已经有些麻痹,心里是隐隐有些清楚宁馥的态度的,在这件事上他们二人一直选择的是回避不提,只暗暗的希望等年纪到了,宁馥自己就会改变这个想法。
是以,在他们看来,宁馥将来也是会有婆家的人。
但是如果被家族除名,宁馥将来的亲事,就又是个问题了。
这二人面色凝重,宁馥全都看在眼里,也清楚他们在想什么,将手里的茶盏放下之后,轻轻一笑,道:“这些就不必想了,现在还不是面对这件事情的时候,我想过不了多久,我们可能会接一笔很重要的生意,如果这件事做得好,别说是被宁家除名,到时我也会主动和宁家脱离关系的,而且到那时,和宁家脱离关系这件事,落得下风的绝不会是我。但是,如果这件事办不好,那我们想再翻身,只怕也是不能了。”
周凡明白她说的是什么,面色不禁的肃穆起来,点头:“无论是韩太傅也好院正大人也罢,他们任何一人向宫内开口,这个面子都会给的,到时,至少会有一场小型的宴会给我们一个试水的机会,我们所有人,都要准备迎接这场硬仗了。”
锦嬷嬷和周睿惊呼出声。
“皇宫?!”
二人反映如此激烈也在宁馥和周凡的意料之中,两厢对视一笑,霜容正好进来请宁馥去偏厢用饭,这便把解释的机会让给周凡说与二人,径自随着霜容而去,用饭了。
宁馥就这么走了,背影看起来毫无担忧,这不仅没能让周睿和锦嬷嬷安心踏实,反倒让他们觉得宁馥尚且年幼,还不知宫闱之深浅与利害。
门一合上,周睿上前朝着周凡的肩头就是一锤,痛声骂起来:“混账东西,你不知深浅便也罢了,我却没想到你小子居然有这么大的野心和胆子!皇宫那种地方,你知不知道会要命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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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宫
宁馥一身礼服,身着宫装,只在发髻上别了一只玉兰檀香木钗为标志,正站在御花园门前的宫道旁,面含温和浅笑,微垂双目轻轻躬身。
林清之今天英俊的令人发指,他没有官职没有品级也不是宴请的宾客,更不是宫中的太监护卫,穿的是和清藤学院院正大人一个系列的净白长袍,映衬得桃花双目逼人生光,他自己很是满意很是高兴,在宁馥的眼里却颇有一种斯文败类之感。
虽然外表看起来是通过院正进的这皇宫重地,但是也还有另一重身份在身,这次的宫宴,他也是不能忽略的协理。
今日是皇帝继上次清藤学院毕业礼而衍生的一次宫宴,宴请的是曾经从清藤学院出身的高官内眷命妇,放眼望去,基本上有些年纪的妇人,只要是珠环翠绕就都是有品级在身的诰命,年轻些的,自是家中千金随行。
林清之左看右顾,到处都是年轻漂亮的姑娘,他当然不会是稀罕,而委实是这种形象深驻于人们的心里,此等公众场合,他总得做出符合自己形象的举动才是。
今天的宫宴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对皇宫重地来说,这种宫宴从排场上不大能看得出来的,只要是宫宴,就从来没有简单的道理,但最能分辨出重要性的,很直接,看宫中哪位贵人出席做大便知了。
没有皇贵妃,也没有皇后,说是会有一位贵妃主持,但是到现在也没有影子,还不知道到什么时候才会入席。此时贵人未至,已经来的宾客大多都是旧识,倒是少了拘束,入席的女眷们有说有笑,守礼守规的同时也自得其乐。
作为民间出身由当朝太傅和清藤学院院正举保的女子,宁馥知道自己必然有幸会被人多看几眼,于是索性大大方方就站在宫道上亲自相迎一一拜见,让所有人都看得到她到底是长什么模样。
林清之帮她扶了扶发髻,站在宁馥身旁有些靠后,目光是他自己也不自知的轻柔,觉得满意了些后才低声道:“你继母今天会带着你那个二姐过来,晴鹤刚刚送来的信儿。”
“那就是说瑾王会来了。”宁馥面色含笑,又目送了一位女眷踏进御花园的花环拱门,唇几乎不动,声音也是极低,却也足够他们二人听得清楚:“早料到了,沈贵妃主持这场宫宴,瑾王不来的话是情理之中,来,也是情理之中,亲生儿子见老娘,谁能说三道四。”
林清之望着她白皙到在阳光下有些透明的耳廊,心里疑惑着原来女子的皮肤竟然还可以通透至此,一边低声道:“按道理说你现在上来了,宁家不能把你强行送去做宁芸的陪嫁,瑾王应当与你继母一拍两散才是,现在居然搭伙儿,只怕今天你要成主角了。”
宁馥盯着那环形拱门往里看着,一副察看场面有什么补缺的模样,一边道:“她们母女来或者不来,我今天不一样都被人多看几眼么。”
民间出身的生意人,年纪这般小,却是由韩尘和清藤学院院正一起举荐,这种面子可是空前绝后的。
这话要是旁人听了,定会觉得她狂妄自满。
可了解内里情况的人却绝不会这么认为。
能有这个面子,宁馥的心情至少有一半是打落牙齿和血吞的。
外人只看到宁馥踏出的第一步是韩尘在素缨楼举办的那场拍卖会,这是第一次的抬举。
再看到的,是韩尘出现在清藤学院,并且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接与宁馥双双离席同乘他的坐驾而去,若说关系一般或者单纯只是生意的往来,傻子也不会信。
再之后便就是韩尘在朝堂上发言举荐宁馥,满座哗然的同时,清藤学院的院正当天便入宫私底下面圣也出言力荐。
真是其中内情,让人忍不住不去遐想。
外人只道是她指不定与韩尘之间有什么往来,宁馥的苦笑却是连个解释的平台都没有。
她只想说一句话。
――被太傅大人这般青眼相加的机会,谁若是想要,她立即拱手相让绝不私藏!
“别的先不说。”林清之笑了一下,道:“瑾王祁蘅能把你继母和你二姐这样带进来,其实也就等于向外人宣告他有此意了,但是祁蘅看上的是你这个陪嫁,你后母肯定向他保证了什么,否则……”后面的话他没再说下去,已经不必再深说,宁馥向来聪明,不可能想不通透。
祁蘅如果得不到绝对的保证,他绝不会就这样先把陈佩青母女带进后宫来。
宁馥眉心稍稍一凝,后而道:“虽然说如果今天陈佩青没有得手,祁蘅想退掉宁芸也照样可以,但终究对祁蘅也有些名誉上的负累。可是陈佩青到底向祁蘅下了什么样的保证,才让祁蘅这么断定她一定就能成功呢?”
林清之哼笑了一声,突然上前了几寸,声音极低,竟有丝丝的献媚之意来,道:“无非就是下个套,让来宾们都亲眼见证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衣衫不整的老桥段,我有个特别直接的法子,能让他们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就彻底黄了。”
宁馥有种很不好的预感,翻了个白眼斜看他。
林清之的桃花眸深深一弯:“等你后母和祁蘅一露面,我立即就向你后母提亲求娶你,这事不就立即化解了……”
宁馥也笑,双眸也深深一弯,后而面色突然一厉,一脚跺到他的脚背上。
林清之不敢大叫,强咬牙忍了,愤声道:“我和你可是一条船上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宁馥一勾唇:“我的办法更高,不仅能把他们算计我的事黄了,还绝对能让宁芸也嫁不过去,我再也不必担心宁芸万一真嫁过去了强压我一头。”
林清之皱眉,有些不信:“还能有比我这招更好的办法?”
“当然。”宁馥笑:“等祁蘅一出现,你立即上前亲自接待,拉上他的手,就用你那一对桃花眼使劲的勾搭他,最好能一直拉着他陪着他,直到坐到他的手边,紧紧的贴着他!”
(未完待续。)
………………………………
第310章 瑾王
而这时,又一艘画舫从前方的湖边悠悠划水而来,今日的女眷大半都是乘着宫中这艘画舫渡湖来御花园赴宴,一切井然有序,纵然各家贵戚的千金夫人们在默默含笑交谈,却无任何过分喧哗,甚为慎重。
宁馥一眼就看见了宁芸就在这一艘画舫上,此时站在二层处,身周围着几位千金小姐,她却没怎么说话,倒是旁边的几位千金围着她似乎说个不停。
宁馥在岸边,也在御花园的大门之前,就这么远而凉的看了一会。
林清之突然开口唤她可以进园了。
“大半的女眷已经在园内,你是时候去里面守着了,不然宴席倒显得不够重视。”
林清之这么说的时候,之前两人私下里打闹的模样已经全部尽收,目光落向宫道的尽处去。
宁馥顺着望了过去,除了宫人和护卫之外并瞧不出什么端睨,然则再一细细凝神注视,突然间心中就有了些不一样的感觉。
有一点迫人,有一点凌人,还有一点……来者不善。
宁馥并未进园,目光望着前方的宫道,人往门前站了站,林清之见状凝眉过来欲要再言,被她低声拒绝:“不必躲,对方冲着我而来,我躲得了一时也躲不了一世。”
林清之深看了她一眼,后而无法,索性就站到了她的对面去,不知何时又在何地从哪位女侍的头上偷来的兰花檀木发钗,也不管宁馥向他投来的诧异目光,径自插到自己的发髻上。
就在那朵玉兰发钗稳稳的别在林清之的发髻上之后,宫道上终于传来内监的声音,举目望去,长长的宫仪长仗迤逦而来,这一带所有人都皆被引去目光,望着那蜿蜒而来的贵妃仪仗。
“跪――拜――”有美貌的宫女肃穆的上来,所有人皆伏首下去,却听一男子的声音在前方清丽的响起:“不必拘礼!今日宫宴,贵妃娘娘恩典,免跪!”
宁馥垂着首看过去,见众人遵命未跪,但仍旧躬身垂首,便依着照做,而后一阵浓郁的香粉气息迫面而来,接着便是宫女齐整整统一的淡粉轻纱裙从眼帘处一一流过,数了一数,直到第十九位宫女的身影过去,她这才看到抬着贵妃辇的宫人足靴从面前踏过。
虽然免了跪拜之礼,但贵妃这仪仗却半点不曾削减,就连这些宫人的穿着都极为考究,身上所熏染的香气也与贵妃辇中传来的味道稍稍接近属于同一系,但是等级却是天地之别。
这一躬,直到腰都觉得麻了些,才终于等到最后一名宫女从面前走过。
而后有宫女就放声,众人平了身,目光望向贵妃已入园的仪仗,目中之色各有不同。
宁馥低头整理裙摆,却是一低头见着一袭天青白的淡雅锦绣袍子定在自己面前,垂着首,她面容与目光皆是微微一寒,很想假装瞧不见,对方却似执意站在她面前,好一会,她才无奈的福了一福。
“王爷。”
“抬起头来。”男子的声音有些些微哑,双手负于身后,“你怎么知道我是谁?”这后半句,带着几丝笑意,乍一听得甚是亲和。
宁馥抬了头来,却并未与他对视,而是始终半垂着目不正视皇氏容颜,道:“有宫人善心指点,民女这才没冲撞了。”
她虽然知道他今天的意思,他也一定知道她的意思,彼此谁都知道对方的意思,但是真的这样面对着面,却还是得一副谁也不知谁的意思,并且还要表现得――谁对谁也没有别的意思。
祁蘅温文尔雅地笑笑:“宁三姑娘不必拘束,本王不过今日借了贵妃娘娘的东风才有幸来此一游而已,只当我是普通宾客就好。”
祁蘅一边就打量着眼前的这位还很年轻的少女,她一身淡白遍绣浅绿海棠的宽袖宫纱长裙,极为简单,与今日在御花园她所带来的一些侍女并无太大不同,可怎么看,那些人身上,也远不及她淡雅娴静肤光如玉。
淡雅娴静肤光如玉的姑娘他见得太多了,只是……
“宁三姑娘,本王听说你与你的姐姐宁芸关系甚好,自从知道今天的宫宴是交给你来负责之后,本王便邀了宁芸一同赴宴,等一会儿你就会见到她了。”
这话乍听无恙,可是能来到这里的人,哪个也不缺心少眼,宁馥和宁芸是姐妹,祁蘅还要在这里特地说一声,就像是要告诉宁馥这件事一样,这岂不是说明宁馥之前并不知道?
同住一片屋檐下,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不知道?
这隐含的意义就有些重大了,如果宁馥不知道的话,那她与宁芸传言关系极好,这就有些不太对了……
宁馥这才终于看向了他。
她的目光似是有些意外,随即别开脸看向身旁的宫女:“等宁二姑娘来了之后引入备用的席面,千万别错了。”
祁蘅目光一诧,旋即一缩:“那倒不必,我已经让人给你留了位子,到时宁芸来了……”
宁馥福了一福,浅笑道:“我是今天在这里侍候招待的人,留有位子是主子们的恩典,宁芸无功不受禄,一不在今天的宴请名单,二不属官家女眷,三更不是官家女眷所带来的婢女,民女在此谢过王爷的好意,但请王爷也体谅一二,免得让民女和家姐受人诟病。”
祁蘅却并不接话,只是一昧的盯着她:“说过了,今天大家都不必拘礼……”
要强调几次你才肯松口?
宁馥其实很想这么顶上去,但她只是低头看向了别处:“面子是别人给的体面,人要懂得自知才能守得住这份颜面,王爷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民女不想为了一些飘渺的东西,无端断送些不想断送的。”
听见的人,皆认为宁馥这是过于小心,怕被有心人瞧见之后添油加醋说她借职位之便方便自家人进宫,虽然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但是谣言这个东西才不会因为不合理就不被传起,于是暗暗点头,赞叹宁馥小小年纪就懂得小心驶得万年船的道理,难怪她这么年轻就有这么大的本事,能走到今天。
然而知道内情的,比如林清之,自然是知道宁馥另有所指。
(未完待续。)
………………………………
第311章 姐妹之情
这说话之间,有风浅浅的吹来,带下御花园中的花瓣,似一场浅色的雨。
站在这花雨之间的少女,衣衫胜雪,面容清冷也胜雪,晶莹剔透,红唇的颜色鲜而不艳,一双眼尾轻挑的清美眼眸似笑非笑的迎风看向远方,在众多美眷之中,本并非抢眼之辈,却在此刻宛如花中鲜子,艳丽不可方物。
林清之心头一惊,目光舍不得离开她的脸,却不得不移开望向祁蘅。
就见祁蘅的目光有一刹的失神,但很快被似被强行拉回,垂了垂目,抿唇,终也再未坚持下去。
祁蘅自己心里也是一番感慨与惊愕。
与宁馥见这一面之前,他曾在脑海中勾画过宁馥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了解陈佩青和宁芸之后,她想,宁馥与宁芸没有血缘关系,长相应当不会一样,但是宁芸气质相当超凡,便就是他所见过的大家闺秀也有大半远不及她,既如此,宁馥便就算与宁芸南辕北辙,但终究都是一个家庭养大,总也会有相似之处。
这第一面相见之前,他心中的宁馥不过是一个喜攀附并且会攀附懂得攀附的女子,顶多是个年轻并且貌美的喜攀附女子,可他却没有想到,真正与她交谈起来,却好似要将他心中勾画出的轮廓挥散了。
若说她今时今日的地位,自然是不可能做个陪嫁那样对待的,但她能爬到今时今日的地位,不就是因为想要攀附想要上位吗?其实她现在手里的筹码很足,她大可直接来攀附他,之前所谓的陪嫁不过是一场意外的插曲笑过便罢了,她若是委身于他,以后哪里还需要抛头露面力争上游。
可她字里行间却很坚定在向他暗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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