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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不归-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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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珑把他们带进来,宁馥直接就问道:“人呢?”

    程衍古怪的看了一眼周凡,竟是没回话,宁馥一愣,便也顺着看过去。

    周凡随意道:“抬去周管事房里了。”

    霜容一个踉跄。

    (未完待续。)
………………………………

第092章 放着我来!

    宁馥也是险些没喷出一口茶来,周凡这些日子没少受周睿的啰嗦,合着周凡倒是在这事上趁机给他自己出口气了。

    宁馥下意识的就看向门口周睿住的方向,程衍拂袖摆手:“我劝过了的,这家伙非说放进周管事房里最合适。”

    周凡不以为然,道:“不然放哪,你房里?”

    程衍不似他不曾在府中正经做过事,不在宁馥面前斗嘴他还是晓得的,只瞪了他一眼也就忍了。

    周凡占了上风,这才笑道:“这也是为了方便姑娘审问,我对府里情况也不了解,不过是暂时塞进周管事房里,最终还是由姑娘定夺。”

    只要顺利带进来没被人发觉,倒也不防事,园里也不是没有杂房闲置,宁馥放了心,想了片刻,交代霜容道:“你去把后面的人支开,然后再把那人弄到偏院去,把袋子解开。”然后对程衍道:“去前院二房跟朱伦说一声,就说前两天谴出去的那两个丫头是咳症撵出去的,这两天荷松园东门这边就不开门了,全院封闭隔离熏蒸撒药。”

    各自下去办了,宁馥原地坐了一会儿,也抬脚往后园偏院走去。

    刘嬷嬷的侄子之前被周凡敲晕了,上半身此时淋了个湿透,周凡几瓢冷水下去将他激醒,正瑟瑟的跪在地下,头不敢抬,眼睛却四处张望打量自己这是身在何处。

    宁馥进了屋里,顺势坐在霜容已经收拾擦拭干净的圆椅上,目光冷冷的将他上下打量。

    从进门到这时坐下并无几个动作,但是举手投足之间,若非身高容貌,又哪里像是一个十岁出头的小姑娘。

    她掩在这皮囊之下的一腔冷凝,只在这打量他的几眼之中,就已经释放出来,大热的天儿,竟让他在原地生生打了个寒颤。

    她并没说话,就这么盯着他。

    话说刘嬷嬷的侄子在这里跪着,虽然不确定自己这是被带来了哪里,但也知道面前的这个女子是谁,只不过他得装作不知罢了,心里认准了这一点,想着不过是个十岁出头的丫头片子,又能拿他如何,既然把他抓了来自然是不会报官的,只要不报官,他这边又咬死了什么都不说,到最后还是得把他放了。

    至于受点皮肉之苦什么的,他也认了,反正也料准了她不会真拿他如何。

    是以,他一想到宁馥的年纪,和有关宁馥在宁家以往的性子和行事,他也就不担心了,甚至还存有一丝侥幸,觉得她端出来的这个架势,顶多也就是唬一唬人罢了。

    烟珑进来给宁馥奉了茶,目光扫了他一眼后,有些微惊但一字也没说,又退下去守在门外了。

    程衍进来的时候自是将交待的事情已经办了妥当,此时荷松园东门水廊这边已经彻底封了,他进了屋后却是到了宁馥身边,递上了一页纸。

    宁馥上下打量了一眼,唇角勾起淡淡一笑,将纸放在了茶盏旁边。

    周凡往那张纸上扫了一眼,目光中闪过一丝赞赏。

    那男子的心不由的崩了崩,目光也落在那张纸上,只可惜他这么跪在地上矮着身子,只恨眼睛没有长个钩子,竟是半点也看不到上面写了什么。

    他猜着上面写的东西会不会与自己有关,心里发毛的同时就不再像方才那样淡定了,瞬间竟也不觉得宁馥这是虚张声势了,竟然让他生生的感觉出她有些慑人的气势来,尤其是她现在端起茶盏半垂着目的悠然在握的样子,那种不悲不喜宠唇皆不惊的镇定,让他竟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从醒来到现在,不过才一会儿的时间,他的心情竟是这般上下起落!

    直到他自己都没察觉到双腿已经开始打了颤,宁馥才慢慢的放下茶盏打破了这要命的静谧,望着紧闭着的门窗说道:“李大,你不用担心,已经有人去你家中通知你的父母,说你跟着几个兄弟出门做笔买卖,暂时是不会回去的了,若是混的好,没准就再也不回去了。”

    李大瞠目结舌,惊的一下子拜了下来。

    不是他要救她,而是腿软,再跪不住了。

    “你,你想干什么?!”他哆嗦着叫道,她的话他怎会听不明白,若是他说不出个一二三来,他是别想逃出她的手掌心了!

    “我想干什么,那就要看你说什么了。”宁馥道,后而依旧不温不火,轻声说道:“你欠下赌坊二十两银子的时候是上个月十六,到今天为止一月多,这一月多你也不可能有半点进项,听说也没有什么本钱翻身,可是要债的在半月前却不再追着你了,我们府上四奶奶向来宅心仁厚,对待她身边的亲信也甚是慷慨,她知道了你被人追债,然后替你把这个钱还上了,之后你的婶娘给你指了一条财路过来截我的道儿,是吗?”

    “不是!不是!”李大咬牙否认,可是看着她的双眼,却是根本不敢直视。

    宁馥就像是没听到似的,顿了一顿之后又道:“任氏许了你什么好处?”

    任氏好歹也是宁家的四奶奶,冲着这有头有脸的身份,如果只是让人来抢个钱,随便雇个人就可以解决,若不是怕旁人靠不住或是不小心把事情闹大,怎么可能找一个如此近的人?而且这件事的厉害程度刘嬷嬷怎么可能不晓得,若是没有一定诱人的好处可拿,她也不可能笨到让自己的亲侄子亲自出马。

    李大闻言震惊当场,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万万想不到她小小年纪竟然能这样直指要害,先前她无惧无怕就已经让他诧异,后而知道了他是谁,既不报官也没有气的直接把事情闹起来!

    是啊,他没有别人能干,也不想那么能干,只想手里不缺钱花又不用做苦力,但这不代表他是个傻子不分轻重,如果没有任氏开出的许给他一个进宁家铺子里做看管的活计,这打劫宁家小姐的活,他才不肯干!

    他一直不说话,宁馥也不急,只是忽然间她转了头,声音平静到像是在吩咐下人给她端盏茶一般轻柔:“程衍,拿那个马鞭来,霜容去取些蜜来。”

    马鞭配蜜……

    周凡在旁边冷冷一笑,活动了活动手脚:“这种粗活,放着我来!”

    (未完待续。)
………………………………

第093章 封院(推8500+)

    马鞭加蜜,且不说鞭子抽下去就算不至于鲜血淋漓但也至少破皮,其实加盐水的话,无疑是最疼最刺激的,但是加蜜就不一样了,要知道盐水至少还能起到一点消炎的作用,可加蜜的话不仅又刺痛又痒,在这个热天气里,招个虫是小的,甚至还有可能让伤口发烂。

    马鞭和蜜罐拿来了,李大还没惊慌尖叫,他就已经上前一脚踹了上去,提了马鞭裹了蜜就啪啪的连抽了十几鞭。

    李大在地上打滚着叫喊,脸上脖子上,还有衣服也立即破了口子,疼的他吱哇乱叫。

    他今天做这件事,家中人并不知道他去做了什么,宁馥竟然让人跟他家中人说他去外做事,他以前也是常常十天半月不着家门的人,如此一来家中人更不会找他了,而他的婶娘,找不着他人,就算找又怎么可能找得到!?

    他今天在这里受多大的罪,短时间内也是不可能有人来救得了他了,就是万一走运他逃得出去,再是没人相信,可他哪还敢在京城晃悠,连自己家都能被她找到,他还能去哪!

    他真的开始害怕起来了,这一鞭鞭的抽在身上,周凡一点都没有手软,是真真的往死里抽打,他开始怀疑,自己如果不说出点什么来,她是绝对不可能放过他的了。

    “嘴这么硬?”宁馥看了他一眼,竟是对这般鞭打见惯了一般,目光竟没有一丝的怜悯,道:“再打。”

    他本来已经心情犹豫了来着,长这么大,就是要债的也没这样狠过,周凡的鞭子比他脑子思虑的还快,又是一通如雨点一般的鞭雨抽了下来,他如似癫狂一般的在地上猛烈的滚动,拼了命的往宁往的脚边滚爬,服软的求饶的**在这一刻展露无疑。

    “我说,我说!”

    宁馥给周凡递了个眼色,周凡又抽了两鞭这才收手。

    他蹲下身子揪住周大的头发将他整个头都提了起来,周大竟是早已痛的泪流满面,面上横七竖八交叉着数道红痕,周凡另一手捏紧了他的脖子:“再不老实,还有的是法子让你享受!”

    宁馥仍旧平静地道:“这是多大的好处,竟能让你受这么大的罪也不吐露半个字?”

    他瞪大眼睛抬头看她,脸上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惧怕而扭曲起来。

    “姑娘饶命,婶娘只许给小的一个守库的活计而已,只是只是一个小活计而已”

    刘嬷嬷能给他谋这个活计,若说北后没有任氏许诺那是断然不可能的。

    宁馥垂目抿了口茶:“接着打。”

    “别别别”周大服了,他彻彻底底的服了!

    眼前的这个小丫头,他可再是不敢小看了。

    以为说一半留一半,她定然就会以为就到此为止了,却没想到她人小鬼大,竟然完全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周凡还是抽了他几鞭,他已经筋疲力尽连呼痛的声音都弱下来了,待鞭子停了,他才老老实实的长叹了口气,一边倒吸着凉气,一边抹着泪地说道:“她们让我截了姑娘,还说要从你这边敲一万两银子才允我放人,一万两银子我拿五百两,再给我再给我那个活计做”

    一万两!

    周凡和霜容的眼里已经快烧出火来,一万两,而且不是朝着宁府要,定然是他们安排来敲荷松园的,而且如果宁馥一旦被绑架,是绝对不可以闹太大的,否则宁馥的闺誉可就全毁了!而这一万两银子,必然是朝着荷松园要,也就是宁馥得自掏腰包!

    任氏好大的胃口,当时也不过是掏了一百两银子,没有拿到该拿到的,眼看着家主之位无望,竟真是打着一本万利的念头,让人来绑架她!

    萧翊这时在外面轻轻敲了敲门,周凡出去了一会儿,再回来的时候立即朝着李大的后背狠狠的踹了两脚:“巷子口有三五个人鬼鬼祟祟的转悠,你再不吐个干净,我立即扒了你的皮!”

    李大听了这话竟也是面露震惊,连呼痛都忘了,瞪大眼睛道:“这这真不关我的事也许,也许是他们寻我来了?”

    那些人被周凡手里的牌子早就吓的六神无主,捡了钱一个个比谁跑的都快,指不定这个时候还在怎么暗恨李大招了他们来做这种做不得的买卖,巴不得把自己洗清与此事没有半分瓜葛,怎么可能会有人再回来寻他。

    宁馥听闻此话,半俯了俯身子,面色冰冷的如同她此时的语气一样让人脊背生寒:“从任氏让你婶娘寻上你开始,你都见过什么人,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任氏从大房杨氏的牌桌上下来回了院,唤来桔珠道:“你这就去大姑奶奶的府上,把荷松园封院的消息放过去。”

    桔珠颌首,悄声的从四房后门绕着外院出了府。

    她纳闷的很,按说这个时候刘嬷嬷也该收到信儿了,宁馥的院子又突然间封了院,应当就是李大得了手,宁馥手底下的人怕张扬出去,这才寻了个借口把荷松园封了,以防有人发现宁馥并不在府里。

    这就让她有些发愁,计划好的,等李大那边敲了宁馥的钱之后,她这边就带人立即去荷松园,赶在宁馥被放之前将宁馥失踪之事揭发出来。

    未出阁的姑娘被人掳走,这事,足够宁立亭马失前蹄了。

    他就算争到了家主之位,她也不会让他那么舒服的坐上去。回过头来,他连自己亲生女儿的闺誉维护不了,亲生女儿的安危保证不了,他,凭什么做家主?!

    而到时一万两银子到手,这边她再安排宁立昌带人去救下宁馥,这家主之位,也未必就是宁立亭的囊中之物!

    可这已经到了傍晚了,早就过了约定的时间,还没有信儿过来,她怎能不急!

    但再急,她心里也是觉得李大不会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妥当,宁馥不过是个十岁出头的姑娘,身边的人不比她大多少,而李大那边听说有十几人,宁馥断断没有逃得过的道理。

    她有些焦急,时不时的就往门外看一眼,刘嬷嬷突然就小跑着回来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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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4章 乱入

    “有信儿了有信儿了!”刘嬷嬷一边擦着额头的汗,连口茶水都顾不上喝,匆匆朝着任氏行了个礼就赶紧把事情交待了。

    “可把我好等,三姑娘现在也不比以前了,果然有点心计,李大怕手底下那些人盯不住,亲自盯着她,然后让一个手下人悄悄过来和我接头的。”她一边喘着气一边道:“这种事一波三折也是正常,说是三姑娘身边的小厮中途扯开了蒙眼的布,临时又多绕了几圈才把三姑娘他们几个关起来了,这才误了和我接头的时辰!”

    一听这话,任氏的心彻底的落下了,然后道:“一万两,她给是不给?”

    “她怎么敢不给?!更何况她手里现在有的是钱!”刘嬷嬷得意的冷笑:“这会子应该已经送信儿到荷松园了,我刚刚回来在门房打听了一下,周睿和锦嬷嬷在我前头已经赶回来了,她的铺子过几天就要开张,这才什么时候,他们二人就急着回来,肯定为的就是这个事!”

    任氏忍着一万两银子到手的激动,阴阴的笑了两声:“信儿自然是到了荷松园的,那丫头确实和以前不一样了,从坟墓里出来的人倒是多了几个心眼儿,手底下的人许是怕事情戳穿了坏了她的名声,就让人叮嘱了几句,荷松园现在封了院,寻的由头竟是前两天被她撵出去的丫环有咳症,现在院里正防疫呢!”

    刘嬷嬷道:“那咱们今儿晚上就去她荷松园,到时候银子也到手了,把这事捅出来两不耽误!”

    任氏却是一笑:“不急,这种事哪需要我们亲自动手,到时再惹得自己一身腥?我刚刚叫桔珠去大姑奶奶那边放消息去了,以蒋家那位公子的脾气,你说,他能不过来瞧瞧荷松园吗?”

    刘嬷嬷两眼一亮,主仆二人对视一眼,笑出声来。

    末了任氏还是又问了一句:“这件事,你可确定你侄子没透露出消息给任何人吧?”

    刘嬷嬷拍着胸脯打保证:“奶奶您可就放心吧,这件事,府里除了我们,再没人知道了!事关重大,就是借他一百个胆子,也是口风严实连他亲娘老子也不敢透露的,就连他叫来的那些人也不知道截的就是咱们府里的姑娘!”

    任氏的心彻底的放下了,半晌都乐的合不拢嘴,脑海中尽是白花花的银子。

    而与此同时,城郊的一处荒废的破院处,这破院荒废已久,就连附近也鲜少有人居住,放眼望去不远处还有两三处荒废的院子,这一带是早年前外来务工人的聚集地,后来出过两次命案之后,居住在这里的就三三两两的往外搬或是回故乡去,至今还没有人看上这里整顿一番。

    那院子旁边有一条窄巷,巷子里停着一顶小轿,两个轿夫各自把守着巷子的两头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纵然两个轿夫的衣着虽然算不上华丽,但也称得上干净整齐,而那顶小轿就更有些不符合这里的身份,突兀的停在那里。

    须臾,突然一个汉子从院子里出来,朝着那轿夫耳语了几句,那轿夫皱了皱眉,让那汉子停在那里,转而径自走到轿前,轻声禀道:“姑娘,月如着人让你进去瞧瞧……”

    轿子里的人早就等的不耐烦了,一把掀起帘子下了轿,那轿夫立即躬下身去:“大小姐……”

    宁君洁眯着眼,急不可待的往巷子外走,边走边嘟囔:“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妥当,怎么着,价钱谈不拢,还想讹诈我?”

    此时她已经走到汉子近前,那汉子也弯了身,道:“宁大小姐勿急,我们老大不过是想再跟您当面确定一下,如果真的将府上三小姐和男子绑在一处,那她的将来可就全完了,大小姐还要考虑清楚才是……”

    “有什么可确定的,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宁君洁气不打一处来,早知道就换一批手狠的,这些大老爷们儿,收钱办事还有什么不肯利索的!

    吱呀一声将门推开,她一怔,怎么院子一个人都没有?

    正待回头,突然眼前一黑。

    一个布麻袋,兜头罩下。

    宁馥站在抱厦的窗前,因为思考而看起来有些出神,静静的站在那里已经很久了,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

    天已经有些暗了,烟珑带着院里的丫环们四处撒着药粉,做足了防疫的模样,院子四角在萧翊的带领下也燃了药草,此时升起的青烟,就算是府里正院,也绝对瞧得见了。

    锦嬷嬷和周睿已经将所有人都看管在眼里,现在的荷松园还不够严密,人不好一次性清理干净,眼下这个时候,还好身边有周睿他们可以盯得住,倒也不至于让她担心防护问题。

    霜容踏进抱厦来:“姑娘,蒋公子在西大门那边说什么也不肯走,非要进来不可。”

    宁馥一怔:“他怎么来了?”

    霜容也是无奈的很,皱着眉甚是觉得难缠,道:“下边的人说不动他,不好让他隔着门在外面吵吵,我亲自过去跟他说院子要防疫,让他有事明天再来,他却说他就是知道是防疫,才非得过来看看你是不是安好才行,无论我说什么,他都不肯走。”言罢她抬了眼,斟酌着道:“蒋公子这两天一直没来府里,今天也不是进了府才知道这件事的,看他那样子竟是直接从西大门奔着咱们荷松园来,就好像知道东大门水廊这边是进不来的,若说不是得了什么信儿,那是断不可能了。”

    最大的可疑自然就是任氏了,她倒是精明,倒是让蒋虚舟来踩这个雷。

    宁馥叹了口气:“让他在外面吵吵也不是个事,给他发个巾子,蒙上口鼻进来吧。”

    不一会霜容把蒋虚舟带了来,蒋虚舟火急火燎,一进抱厦就将巾子扯了:“怎么好端端的就防疫了,你可安好?既是不妥当了,那今儿还住在这园子里做什么,府里的奶奶们还不能给你一个小姐安排个住处了?!”

    宁馥本是恼他没心没肺又没脑子让人这样白白利用,但是一见着他不顾着自己就将巾子扯了,还说了这么一通话,不由的火就下去了。

    她翻了翻眼,心头的不悦到底还是存在的,道:“现在你看着我安好无恙,可以回去了?我这边也准备出门了,今天也许就在我表姐那里凑和一下,倒是你突然扣门,白白耽误了我的时间!”

    (未完待续。)
………………………………

第095章 利用

    蒋虚舟接过霜容递来的茶,也顾不上喝一口,便急道:“既是如此,那就快快收拾一番赶紧去住上几天,依我看,住上十天半个月的再回来,到时候什么都妥当了。”

    他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霜容连忙哟的一声道:“这马上也就要起身了,蒋公子还是快快离开才好,若是让大姑奶奶知道了,这可怎生是好。”

    蒋虚舟看了她一眼,焦急的神色渐渐褪去,倒是一股子委屈浮上来,道:“怎的现在连你也不待见我了,我又何时得罪过你,这垫子还没坐热就把我往外撵,合着你们荷松园上下都被我得罪了,竟是拿我当个瘟神似的”

    他这么跑过来,额头上还渗着密密的细汗,到底天气热了,也不知他在想什么,竟是像个好管闲事的大闲人,连这种防疫的事都要凑个热闹。

    今天的事情还没真正开始,在蒋虚舟没来之前,宁馥就已经想起他这个人了,就算今天他没被任氏给卷进来,今天的事情,也有他隐性的参与。

    任氏算计她,想捞她一笔钱,但是只要她受损,财物上其实还是不值一提的,被绑架的事情一旦戳穿,就算宁立亭从来不关心她的生死,就算陈佩青一直都盼着她死,但她出了事,宁立亭和陈佩青也会落一个照顾不周的罪名。而任氏是不可能放过这个罪名的,就算不能动摇宁立亭做家主的根本,也不会太早将实权落到宁立亭的名下,而对于其他几房的人来说,只要争取到了时间,那一切都有翻盘的可能。

    任氏的算计是其一,宁君洁这只虎狼却是其二,并且紧随其后。

    宁君洁为什么在任氏的安排算计中出手,若说也是为了钱,那就太牵强了。

    说到底,不过就是因为蒋虚舟对荷松园上心了些罢了。

    关于蒋虚舟对宁馥的善意,宁馥其实并没有想左了去。

    她年纪还太哪哪儿都还没长开,而蒋虚舟不同,与他年纪相近的,府里就只有宁君洁和宁芸而已,按常理来说,她对宁君洁根本就构不成威胁,而蒋虚舟其实对谁都很关照,就连走哪儿都冷场的宁碧思,他也对她不错照顾有加,若真论起威胁,宁君洁应该防备的人是宁芸。

    但是这些日子下来宁馥也想明白了,为什么宁君洁针对的是她。

    陈佩青对宁芸的重视程度是超乎府里几位奶奶对女儿的重视的,陈佩青也是一个极要强的性子,从陈佩青的身上就可以猜得出,将来宁芸的亲事,陈佩青绝对不会草率,而陈佩青,虽然对蒋虚舟看起来也很关爱,但是若让他做宁芸的丈夫,她是绝对看不上蒋虚舟的。

    更何况陈佩青与大姑姐姐宁心卿本就有些面合心不和。

    再言宁碧思,宁碧思的母亲就那样了,这就轮到蒋家看不上她了。

    而宁馥,她出身正,唯一的缺点就是丧妇之女,以前自然不要紧,而且以前她连出个面的机会都没有,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她身后有乔松柏整个产业在手,就连宁家上下都开始对她另眼相看,丧妇之女这个缺点虽然重要,但如果蒋虚舟真的在这些年内与她有些感情基础,便就是看在宁馥流着一半乔家的血的份上,再加上乔松柏的产业,丧妇之女的缺点未必就不会被人忽视不计。

    其实这些问题,宁馥心里早就思量过的,是以才会一直将蒋虚舟拒之门外,几次下来,她觉得自己已经做的够可以了,态度已经很明朗了。

    但是她今天才发现,对宁君洁来说,她无论做多少,也许都是不够的。

    哪怕她一刀捅上蒋虚舟,但只要蒋虚舟对她的态度不改变,那她永远都是宁君洁的眼中钉。

    宁君洁这种感观不正的人,她不可能改变,谁也没这个本事改变。

    既如此,今天又是蒋虚舟自己寻上来的,那也就怨不得她了。

    霜容因为蒋虚舟那一番话,自是陪着笑脸解释来去,好话歹话又是说了一大车,蒋虚舟的脸色却也一直没见好,时不时的拿眼看向宁馥。

    他心里多希望这些哄他的话是宁馥来说给他听啊。

    而若说以前宁馥拒他于千里之外是因为宁君洁的话,今天蒋虚舟这模样倒让她真正的有几分不喜欢了,一个男的,天天的扎在女孩子堆里做什么,而且他又不是周越六七岁的年纪,更何况她这边既如此不待见他了,他还上赶着往这里跑做什么,男儿志在四方,就算他胸无大志,但只要有点志气的,你不理我我也就不理你便是了。

    又有几个男子,像他这般竟然还嘟着嘴直说出来的。

    而蒋虚舟见她这么长时间不仅不说话,打量她的脸色竟是有些心事重重,竟是与她攀聊起来:“你怎么闷闷不乐的?有什么心事?”

    宁馥将心收了一收,垂目道:“你还是快走吧,再不走,就耽误大事了!”

    蒋虚舟一怔:“耽误什么大事?”

    她咬着唇,“我之所以把荷松园封了,并不是因为真的要防疫,而是我要把园子封闭起来,府里出了事,我得去想办法解决”

    蒋虚舟噌的就坐直了身子,宁馥这话让他有些反应不过来,但一思量也不是说不通,如果真的有疫情,宁馥也应该早早撤离这里才是,而且从进门到现在,宁馥一点都没有流露出来担心有疫情的样子,难道真的有什么事?

    他目光微闪,下意识觉得似乎这个时候自己也该回避了,但是又不好意思就这么不闻不问直接走人,而且他不禁的在想宁馥这么小的年纪,如果真的有事,宁馥又怎么解决得了?遂说道:“虽然我这个外人这个时候理应回避不再深问,但是你就当是我越矩好了,我总得知道是个什么事情,这才好安下心来,再说了,你也得需要个人商议商议不是?”

    寻长辈这种话他没说,他觉得自己在宁馥的面前就已经是个大人了,而且甚是觉得这正是显示他英勇伟岸的大好机会,她一直不大瞧得上他,若是在这事上能帮她一把,她肯定就会对他改变印象了!

    宁馥抿了抿唇:“今天我回府的时候,被一个人拦住了路,那人说让我回府来传个信儿,我们家的姑娘在他们手里,让府上准备一万两银子给他,若是不给,就杀人撕票。”

    未完待续。
………………………………

第096章 反利用(推9000+)

    “什么?!”蒋虚舟惊的站起:“不可能吧!”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我们家里的姑娘没什么事是不可能外出的,况且我出门之前可没听说哪位姐妹出府。”宁馥立即将话截了过来。

    蒋虚舟一怔,倒是怔过之后静下来了,前头说不可能,他也只是因为不敢相信才脱口而出,这一乍听宁馥这般说法,也记起自己过来宁府,虽然走的是西大门,可瞧着府里的模样除了荷松园这边防疫封院之外,没瞧见**********失踪的样子。

    “那,那人呢?”蒋虚舟坐下来,眼下自也是不相信了,只是事有蹊跷,实在好生奇怪。

    “我既然不信,当时就让程衍与他拖延,然后叫了霜容回府打听,一问门房,果然不曾有哪位姐妹出府,回头我就让程衍他们把那人捆了。”宁馥道:“这种事可不是胡闹开玩笑的,我们家本来没有出这种事,也不知是谁在恶作剧,若是那人在外面胡说出去,岂不是坏了我们家的名声,我哪能让他乱来,自然将他捆了。”

    蒋虚舟听的连连点头,越发觉得她处事不惊并且做的极是,后而颌首道:“那人现在在哪?”

    宁馥抬起头来:“在后院关着,我小小年纪自然问不出什么,让人去把周管事和锦嬷嬷请回来,然后就是程衍和周管事去问他,那人嘴硬的狠,而这人口出狂言居心不良,程衍自然不会手软,却哪知无论怎么拷问,就是嘴硬的很,一个字也不吐露,我倒是没有办法了。”

    言罢,她转头对霜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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