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刽子手的信仰-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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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呱!呱!呱!呱!呱!”
上海郊外,明媚的冬日下,乱坟岗的上空不时回荡着乌鸦的叫声,枯木坟头下,竟有种渗人的气息,萧山在影佐昭月和李士群的陪同下来到了上海郊外的乱坟岗,看着眼前的一片荒芜,这还真是和上海城内的繁华格格不入,这或许就是战争年代,这一个个坟头下,都是死在日本人手中的一个个中国人,一时间萧山的双目闪烁着伤感的目光。
“枯藤老树昏鸦,古道西风瘦马,断肠人在天涯!”
萧山竟情不自禁的吟出这首伤感的古词,影佐昭月听着萧山这伤感的古词,内心一时间也感慨万千,战争的长河里,生命就是如此脆弱,如果有来生,真不愿降生在这战争年代,参加这场侵略战。
三人不知不觉来到乱坟岗的中央,一具脸色惨白的尸体,裹着白布就暴尸在这乱坟岗的荒野,一代杀手大王最后却是这种下场,萧山内心下定决心,自己一定要安葬好王亚樵的尸体,萧山迎着阳光郑重地向躺在荒地上的王亚樵拜了三拜,而影佐昭月也内心愧疚的和萧山一起拜祭王亚樵,李士群看着二人都拜祭王亚樵,也只得跟随二人一起拜祭,就在这时,伴随一阵脚步声响起。
只见藤田带着一对日本士兵迅速地来到三人的身前,待看清楚是影佐昭月、萧山、李士群三人,藤田也不敢放肆,恭敬地看向影佐昭月道。
“阁下,不知道是您过来了,没打扰到您吧,您这是?”
“藤田,你难道看不出我们在拜祭这位上海滩大名鼎鼎的九先生吗?他虽然是我们帝国的要犯,但是他昔日也为上海的共荣大局立了一份功劳,我和萧山君、士群君拜祭他,怎么你有意见!”
影佐昭月听着藤田的话,毫不客气的说道,藤田一听面前这青年自己还是不敢得罪,于是恭敬地看向影佐昭月道。
“不敢!不敢,阁下说得是!”
“那就好,对了,你是在这秘密看守王亚樵的尸首吗?你们在那驻守,带我四处转转吧!”
藤田听到影佐昭月如此说道,丝毫不敢怠慢,恭敬地陪同在影佐昭月的身旁,在乱坟岗的四周四处转悠,而这也正符合萧山的心思,他之所以让影佐昭月陪同自己前来,一来是打消藤田的疑虑,二来是可以悄然无息的放置冰点磷香!
于是三人就在藤田的陪同喜,一一视察了乱坟岗四周日本人的岗哨,而萧山也大摇大摆的将一颗颗冰点磷香悄无声息的放置在杂草堆里,一个个日本士兵都恭敬地迎接着影佐祯昭的视察,丝毫没有发现周围杂草的猫腻。
深夜,皎洁的月光洒满大地,随着而来的还有浓重的寒气,冬夜里寒气袭来,温度骤降,一个个驻守的日本士兵都感觉到了冬夜的凉意,藤田看着这些有些瑟瑟发抖的日本士兵无奈地摇摇头,要是自己手里有一支影卫那般的队伍,自己也不用亲自在这寒冷的冬夜驻守了。
细黑的夜晚,黑暗的杂草堆里,突兀一道蓝蓝的鬼火燃起,持续几秒中,宛如一道蓝光一闪即逝,一堆堆杂草随着寒气,一股无色无味的烟雾随着寒气弥漫在这乱坟岗四周。
“阿嚏!”
藤田感受着浓重的寒气,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内心不由得暗暗叫苦,这是什么鬼天气,这冬夜还真是冷啊!就在藤田在这寒冷的冬夜感慨夜的冷,一种无色无味的气体随着寒气涌入了藤田的鼻孔,藤田看着漫漫黑夜,内心不由得颓丧的想到,看来这次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没想到这萧山刚刚上任斧头帮的帮主就约束住了八千帮众,真是让人心生敬意呀!
漫漫冬夜,时间在漆黑的夜晚,在藤田的感慨下悄然消逝,不知不觉过去一个时辰了,藤田在这寒冷的冬夜,随着黑暗困意悄无声息的弥漫脑海,竟自然而然的倒在这冰冷的荒地下,呼呼大睡了起来,而驻守在乱坟岗四周的日本岗哨,一个个日本士兵伴随困意悄无声息的袭来,都倒在了这边冰冷的土地上。
而就在所有的日本士兵都呼呼大睡,萧山、谢天、李鬼、燕青四人也从乱坟岗黑暗的丛林里走了出来,萧山看自己四人走出来,周围漫漫黑夜没有丝毫的脚步声,嘴角微微上翘,看来是迷香起作用,双目不禁闪烁着期冀的光芒,自己相见的那个人也该出现了吧。
萧山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四人走出黑暗的丛林,王亚樵竟也幽幽的醒来,看着天空皎洁的明月,呼吸着冬夜清冷的空气,王亚樵由衷地感慨道,假死了两日终于醒过来了,空气是如此的让人欣喜,生的气息第一次在王亚樵的鼻孔,如此的凝重与让人缅怀,感受着心口出的疼痛。
王亚樵内心不由得暗骂道,好你个七杀,下手这么重,两天了还这么痛,什么假死圣药,狗屁,王亚樵内心将陈恭澍骂个狗血喷头,坐起身来,感受着心口那揪心的听疼痛,疼的一咧嘴,好你个七杀你还假戏真做呀!
而就在王亚樵坐起身来,不断向王亚樵靠近的萧山、谢天、李鬼、燕青四人看着黑夜里,那乱坟岗的中心突兀的一个背影出现,都一时被惊住了,都停下了脚步,李鬼双目凝重而警惕的看向萧山道。
“萧山,你不是说下了迷香,那怎么这坟头中央还有人,不会是没有作用吧!”
“李鬼,你也不想想,要是没有作用,我们走出丛林的那一瞬间,日本人就出现了,怎么能没有作用呢!”
谢天听着李鬼的话,不茬的说道,萧山看着那熟悉的背影,双目不由的亮起一道亮光,难道真的是师叔,师叔他没有死,萧山内心激动地想道,而后对李鬼道。
“我是放置在四周,对日本人的岗哨一定有作用,但是这坟头中央就不知道了,我们都小心点走近了看看!”
于是四人警惕的慢步前行,而王亚樵也颤颤巍巍的起身,七杀那一剑虽然没有刺穿王亚樵的心脏,但是也是从王亚樵的心脏旁边刺穿的,两日伤口也没有处理,对于此刻的王亚樵而言,他的身体还是很虚弱的,王亚樵踏着有些虚晃的步伐,转过身来,突兀黑夜之中,四个人影映入了王亚樵的眼帘,其中还有两个人貌似抬着一具尸体,王亚樵疑惑地看向四人,那熟悉的背影,不会是萧山他们吧,于是试探的问道。
“萧山,是你们吗?”
萧山听着这熟悉的声音,一时间如遭雷击,虽然不是自己想见的那个人,但这熟悉的声音在这乱坟岗里也充满了诡异,因为这声音是王亚樵的声音,萧山一时惊愕,这不会是自己的错觉吧,就在这时,那声音竟更加的清楚了。
“萧山,是不是你们,李鬼、燕青是你们吗?”
萧山听着更加清楚的声音知道不是错觉,是真实,而身后的李鬼和燕青听到着熟悉的声音,一时间竟热泪盈眶,于是四人踏着矫健的步伐,快步来到王亚樵的身前,看着活生生的站在面前的王亚樵,一时间四人都惊呆了,震惊与喜悦复杂的情绪在内心酝酿。
李鬼一马当先,扔下手中的尸体,来到王亚樵的面前,看着又复活了的王亚樵,激动地上前给王亚樵一个大大的熊抱,王亚樵被李鬼突兀的拥抱,一时间牵动伤口,呲牙咧嘴道。
“轻点,轻点,疼,疼!”
李鬼听着王亚樵叫疼的声音赶忙松开王亚樵,双目担忧的看向王亚樵,看着王亚樵心口出竟流出了猩红的鲜血,慌忙的看向王亚樵道。
“先生,你受伤了!”
王亚樵听着李鬼那慌张关怀的话语内心也涌入了一股暖流,看着几人身后那具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尸体,王亚樵就明白四人想干什么,看来他们是想来个偷龙换凤,不由得看向萧山四人,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而后说道。
“没事,还死不了,既然要偷龙换凤,赶紧换吧!”
王亚樵说完,李鬼高兴地点点头,便和身后的燕青抬着那具与王亚樵一模一样的尸体,去往乱坟岗的中央,等二人高兴的归来,王亚樵看着萧山那双目疑惑的目光,微微一笑道。
“萧山,走吧,我们到安全的地方,再详谈,我现在还受重伤,你不过来扶我一下吗?”
萧山听着王亚樵的话,知道是自己失态,赶忙上前搀扶着王亚樵,一阵冷风吹过,五人也消失在这漫漫黑夜之中。
………………………………
第一百二十一章,都活着
深夜一辆黑色的汽车在福州路海山茶馆的门口停下,萧山搀扶着虚弱的王亚樵在李鬼、燕青、谢天的陪同下走了下来,王亚樵看着面前的茶馆,双目流露出安心的目光。
“咳!咳!咳!咳!咳!咳!”
突兀在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下,一口心血随着这咳嗽吐在地上,王亚樵呼吸着清冷的空气,将卡再心口的淤血咳出舒服多了,然而一旁的萧山等人去十分的紧张,看着脸色越发苍白,嘴角还残留丝丝鲜血的王亚樵,四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九先生,您没事吧!”
“萧山,你们安心,没事,这咳的是淤血,死不了,萧山你过去敲门,三长一短,这样才会有人开门。”
萧山听完点点头,既然王亚樵带自己等人来这里,这里一定就就是王亚樵暗中留的退路,于是萧山按照王亚樵的方法上前敲门,待三长一短的暗号打破黑夜的宁静。
“吱!吱!吱!吱!”
伴随一阵吱呀的声响,海山茶馆那紧闭的房门打开了,一个身穿长衫的中年人映入了萧山的眼帘,看着来人是萧山,中年人微微错愕,这萧山怎么知道这茶馆的暗号。
“阿福,好久不见,是我将暗号告诉萧山的!”
中年人正是海山茶馆的馆主阿福,阿福听着王亚樵那熟悉的声音,看着李鬼搀扶着虚弱的王亚樵一时间愣住了,嘴角打颤,结结巴巴的说道。
“王亚樵,你没有死!”
“你这个老家伙,就这么盼着我死呀,我活着站在你面前不好吗?”
阿福听着王亚樵那调侃的话语,知道他没有死,欣喜的来到王亚樵的身旁,看着脸色苍白的王亚樵,又双目充满担忧的目光看向王亚樵道。
“你这是受了重伤吧,怎么样,还好吧!”
“你呀,真是拖沓,在还不赶紧扶我进去,再耽误一会儿,你就替我收尸吧!”
阿福听王亚樵如此说道,也不敢怠慢赶紧搀扶起王亚樵走进海山茶馆,众人来到茶馆,王亚樵看了一眼萧山道。
“我先让阿福帮我处理一下伤口,一会儿我在给你解释你心中的疑惑!”
萧山听完恭敬地点点头,而后看向一旁的谢天道。
“九先生,谢天以前是医疗兵,不如让他给阿福馆主打个下手吧!”
王亚樵听完点点头,于是谢天和阿福便搀扶起王亚樵走向茶馆深处的一间房间,萧山则在李鬼和燕青的陪同下在茶馆的大厅静坐等候,看着李鬼和燕青二人双目欣喜的笑容,萧山内心也十分的激动,他激动不旦旦是因为王亚樵还活着,而是萧山内心有一种期冀,自己的师叔一定没有死。
“啊!啊!疼,疼,你俩轻点,轻点!……”
就在萧山沉思的时候,茶馆深处传来了王亚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一个时辰以后,谢天和阿福搀扶着脸色苍白的王亚樵走出了房间,李鬼和燕青担忧的看向王亚樵,毕竟刚才的惨叫声他们二人都听到了,刚刚都在为此揪心。
“九先生,您没事吧!”
“放心吧,你们帮众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在我这再调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阿福看着二人担忧的目光,安慰着二人说道,王亚樵也向二人点点头,而后在谢天和阿福的搀扶下坐了下来,王亚樵看着萧山那双目期冀的目光,内心不由得想到,看来萧山和这陈恭澍的感情还真深,而后微微一笑道。
“萧山,我知道你想问你师叔到底是真死还是假死!”
萧山听完王亚樵的话,激动地点点头,谢天一听原来萧山激动的是这个,不由得也双目闪烁着期冀的光芒看向王亚樵。
“七杀呀,他没死,而且现在已经成功的潜伏在影佐祯昭的身边,你安心吧!”
萧山听完与谢天对视了一眼,二人一时间双目都充斥着欣喜的光芒,萦绕在二人心头多日的噩耗伴随王亚樵亲口说出终于驱散了,而萧山看向王亚樵道。
“九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师叔没死,那么死的那个是谁,还有您又是怎么起死回生的!”
“就知道你会问,死的那个应该是个日本人,至于我起死回生,当然是七杀你们的师叔,就在我将斧头帮托付你的前一个晚上,他神秘出现找到了我,还给我我一颗圣药,说是能起死回生,然后就是现在这样了!”
萧山听完,知道自己的师叔一向出没神鬼莫测,这也符合他的行事风格,也没有过多的怀疑,王亚樵看萧山没有怀疑内心送了一口气,但也颇为愧疚,但是他现在还不能告诉萧山的全部真相,毕竟萧山此后也是局内人,而后郑重的看向四人道。
“萧山,我和陈恭澍还活着的消息就限于你们四人知道,对外不允许透漏明白吗?”
“放心吧,九先生,我知道了,如今日本人自以为已经杀害了你们,这件事自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萧山郑重地点点说道。
“萧山,那接下来怎么做你也知道了吧,这以后上海的大局就交给你了,我过几天就要离开上海,还有别得事情要做!”
萧山听完,知道王亚樵的意思,看来他之所以要假死,恐怕其他城市出现了什么危局需要他去处理,看来那个神秘飞刀的主人一定是师叔了,而萧山也知道既然王亚樵不说,他也不好问,于是正色道。
“您就放心吧,你安心离开吧,只要有我萧山在,一定护佑斧头帮周全!那您就先休息,我们就离开了!”
萧山说完,王亚樵欣慰地点点头,于是萧山便带着谢天、燕青、李鬼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待萧山几人离开后,阿福则双目闪烁着明亮的光芒看向王亚樵道。
“老九,你糊弄了萧山他们,恐怕是另有隐情吧,恐怕事关我们的机密,所以你没有告诉他们的全部真相吧!”
“不愧是阿福,还是你眼尖,之所以如此大费周章,是我七杀已经商议好了,新的危机已经来了,天狼暴露了!”
王亚樵听阿福如此说道,无奈地摇摇头,而后双目凝重地看向阿福说道,阿福听完王亚樵的话,也十分地震惊,看向王亚樵道。
“天狼的身份如此的隐秘,到底是怎么暴露的,这有些匪夷所思呀!”
“哼,你不要小看我们的对手,那小野次郎是堂堂的帝国之花,还是有些手段的,是他让京都的赤木亲之亲自暗中秘密调查的,要不是七杀在京都埋了探子,透露给我们,我们也就被蒙在鼓里了!”
阿福听完一时间也陷入了震惊之中,没想到这小野次郎的手段还真是不凡,这么快就想到了自己的同胞,到是这陈恭澍也不同凡响,京都还有探子,不愧是军统的第一杀手。
“我调养好身体,就要去一趟满洲国,毕竟是共产国际的人,我们必须救下来,只是想必此后,我们在满洲国就漆黑一片了。”
王亚樵有些落寞的说道,阿福听完王亚樵的话,王亚樵的话的确在理,作为一名共产党员,不到最后时刻是不会放弃任何一名同志的,这才是一名合格的共产党员,不由得看阿福看向王亚樵双目也充满了浓浓的敬意。
………………………………
第一百二十二章,镜花水月
翌日,南洋造子双目带着无奈的目光,来到了影佐祯昭的办公室门前,恭敬地敲了敲门,伴随一身低沉的声音响起。
“进来吧!”
南洋造子推们而入,看着颇为沮丧的南洋造子,影佐祯昭微微一笑,示意南洋造子坐下,而后看向南洋造子道。
“南洋课长,看来昨晚乱坟岗一无所获吧!”
“的确一无所获,尸体我已经让警犬处理了,人也撤回来了!”
南洋造子无奈的说道,影佐祯昭听完内心冷笑,他就知道不会又什么收获,无非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过看来萧山的手段还是挺高明的,竟能约束起斧头帮,不让他们闹事,到是我小嘘了萧山。
“不过我听说,萧山准备约上海的商界,为王亚樵举杯一场葬礼,在上海后山选了一块风水宝地,为他立了一个衣冠冢!”
影佐祯昭正在沉思的时候,南洋造子突然说道,影佐祯昭一听内心一阵冷笑,也十分无奈,不知道面前这个女人怎么就总是盯着萧山不放,而后看向南洋造子道。
“南洋课长,恐怕你也知道萧山已经接收了斧头帮,为了前线的战争,你要知道顾大局,明白吗?萧山这也是为了维护上海的和平,他之所以为王亚樵立个衣冠冢,无非就是收拢斧头帮的人心,何况王亚樵人都死了,尸体也被你处理了,我们这点肚量还是要有的!”
南洋造子听影佐祯昭如此说道,只得内心无奈,表面还是恭敬地点头答应,影佐祯昭看南洋造子点头答应,也不忍心寒了南洋造子的心,而后语重心长的看着南洋造子道。
“南洋课长,从傅见智策划八社事件到他被杀害,我们揪出真凶,处决陈恭澍,又暗中除掉王亚樵,我们针对上海抗日分子的布局也达到了我们的目的,今后你们特高课也不要气馁,要再接再厉,监视好上海的一切,确保上海共荣的大局,南洋课长,你肩上的担子还是很重的,好了,去工作吧!”
南洋造子听完影佐祯昭这一番鼓励的话语,也明白这是面前这个男人在宽慰自己的心,于是郑重地向影佐祯昭行了个军礼,而后恭敬地离开影佐祯昭的办公室。
影佐祯昭看着南洋造子离开的背影,这是一个幽灵般的青年出现在影佐祯昭的身后,影佐祯昭看着身后的赤木井三道。
“井三君,关于你在上海的行动,立下的军功我已经上报了参谋本部,嘉奖令已经存在军部,待华夏共荣的那天,你荣归故里,一切都会荣誉加身了!”
“多谢将军栽培,不公军功什么的我不在乎,能我将军效力,是我赤木家的荣幸,军功什么的都是镜花水月!”
影佐祯昭听完赤木井三的话,看着赤木井三如此谦卑欣慰地点点头,而后高兴的看向赤木井三道。
“井三君,再告诉你个消息,冬天过去,你大哥就会从京都到参谋本部,估计也就一个月后吧,要不了多长时间,你们赤木家三兄弟就能在上海重聚了!”
赤木井三听完双目闪烁着明亮的光芒,看来那边已经开始行动了,而后微微一笑,感激的看了一眼影佐祯昭道。
“我赤木家,全靠将军栽培,影佐家的大恩我们赤木家铭记在心,待他日荣归故里,一定站在影佐家的身后!”
影佐祯昭听完赤木井三的话,得意地点点头,他之所以将这个消息告诉赤木井三就是为了让他好好在自己身边效力,而后影佐祯昭起身,在赤木井三的陪同下去召开自己的东亚共荣的记者会了。
然而今日的上海除了虹口召开的记者会,上海静安寺路也迎来了一场肃穆的丧礼,萧山身穿黑色的西服披麻戴孝,在李鬼和燕青的陪同下,八千斧头帮帮众的前呼后拥下,黑色的人群之中一具肃穆的黑棺,浩浩荡荡的行走在静安寺路的街头,朝上海那座后山走去。
路上的行人看着面前这浩浩荡荡的场面一时间有的也神情落寞,充满了伤感。
“唉!真是可惜,上海一代枭雄就此落寞,真是令人可悲可叹!”
“是呀,要说这上海的帮会,也就这斧头帮够仗义,不欺行霸市,那对工人也是十分好,咱上海人说句实在话,也受了他们不少好处呀!”
“可惜,斧头帮如今被大渝商会接收,如今青帮也臣服于大渝商会,看来这上海的天,以后就是那个名为萧山的人只手遮天了!”
“不过还好,这萧山不是张啸林,虽然为日本人做事,收集物资,但是给我们的价格也是很公道的,而且他们大渝商会还售卖各种紧俏物品,也算是不错的人!”
“切,不过是日本人的汉奸走狗,你们都是墙头草,乱巴结,说白了就是个汉奸走狗,还美其名什么曲线救国,真是虚伪!”
一时间街头人议论纷纷,有好有坏,但是无非是一些饭后谈资,此刻福州路海山茶馆内,王亚樵正悠哉悠哉的喝着茶,阿福看着王亚樵道。
“你的心,可真大,你恐怕还不知道萧山正在大张旗鼓的为你举办衣冠冢呢!”
“这个小家伙,还真是行动迅速,不过正合我意,从今天以后,我也淡出了上海滩,就让小日本们幸灾乐祸吧,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我也难得偷闲几日,过两天就待去满洲国了,阿福啊,你也不赶紧将你那好茶让我尝尝,这以后你想让我尝,我恐怕也尝不到了!”
阿福听着王亚樵如此说道,只得无奈地摇摇头,内心一阵肉疼,去拿自己的私藏,还让这个家伙品尝一番。
上海后山,萧山伤感地跪在王亚樵的衣冠冢前,在李鬼和燕青的带领下,斧头帮八千帮众一时间看着自己帮主的衣冠冢一时间也悲悲切切,一时间浓浓的伤感笼罩在上海后山的上空。
随着上海商界一个个举足轻重的大佬们拜祭过王亚樵的衣冠冢,黄金荣在管家林伯和贾老道的陪同下,也来到了王亚樵的坟前,看着昔日的旧识,如今也沦为了一抛尘土,三人双目悲伤而敬重的朝王亚樵的墓碑祭拜了一番。
萧山起身陪黄金荣来到后山一片无人安静的地方,黄金荣看着山下那大上海,一时间也感慨万千,双目充斥着落寞与伤感,感伤世事道。
“萧山,你说我们能看到抗战胜利的那一天吗?”
“大先生,说得什么话,您,林伯、老道都会看到抗战胜利的那一天,只要我们有一颗不屈的心,坚信黎明的到来,在这上海坚持下去,那一天总会到来的,三先生,在香港身体可还好?”
黄金荣听着萧山的话,一时间落寞的心也波动起些许涟漪,也许萧山说得对,只要活下去,坚守下去,终有胜利的一天,但是有时他也真羡慕王亚樵,可以真刀真枪的和日本人干上一架,但是听到萧山的问话,黄金荣也不禁为远在香港的杜月笙有些担忧。
“听小凤说,自从阿部离世了以后,月笙的头发都白了,那哮喘的老毛病又更加严重了,昨天小凤来信,说月笙听了王亚樵离世的消息,更加的苍老了,真是有些担心他的身体!”
黄金荣说完,萧山也无奈地摇摇头,前世的一些历史知识,萧山知道杜月笙在香港其实虽然门庭若市,但是他个人一直关注着上海,每日担忧,萧山想着还活着的师叔,活着的王亚樵,双目又亮起了振奋的光芒,今天的一切不过是日本人自以为是的镜花水月,胜利终会到来的,而后双目明亮的看向黄金荣道。
“大先生,你回头帮我捎句话给三先生,莫道浮云终蔽日,严冬过尽绽春雷,冬天终究过去,春天也不远了!”
黄金荣听着萧山的话,也欣慰地点点头,当初听月笙的话的确没错,能将青帮现在交到这个青年手里,还真是最正确的,上海有如此人物,党国有如此优秀的青年,抗日必胜!
………………………………
第一百二十三章,冬去春来
“哐叮!哐叮!哐叮!哐叮!”
白雪皑皑的雪地,黑色的铁轨上,一辆驶向满洲国的火车飞速而行,一个包间内,一个身穿墨绿色军服的青年,看着窗外那白茫茫的雪地,明媚的冬日下,雪开始慢慢融合,看着旁边那丛林隐隐约约枯木枝头泛起嫩绿的枝芽,青年喃喃自语道,寒冬将逝,春天来了!
“赤木亲之阁下,再有半个小时就到满洲国车站了!”
青年正在感概,耳边传来了副官恭敬的声音,青年正是赤木井三的哥哥赤木亲之,赤木家族的第一高手,赤木亲之依然看着窗外,随意地摆摆手示意副官自己知道了,而后副官恭敬地离开了包间。
赤木亲之看着窗外的冬景,那深邃的双目不由得闪过一道明亮的光芒,小野次郎,不知道你得知了天狼的身份会如何处理,真是没想到,天狼居然是她,可惜了!。
“呜!呜!呜!呜!呜!”
伴随火车一阵鸣笛声嘹亮的响起,最后鸣笛声消散,火车也听了下来,赤木亲之睁开朦胧惺忪的睡眼,看着窗外人来人往的车站,看来小憩了一会儿就到站了。
“阁下,到站了,可以下车了!”
赤木亲之听着副官恰到好处的声音微微一笑,起身接过副官递过来的墨绿色大衣,穿在身上就离开了包间,赤木亲之在副官的陪同下,走下了火车,看着不远处的小野次郎,嘴角微微上翘,就朝小野次郎走去。
小野次郎看着向自己走来的赤木亲之,那满目星辰的双眸,深邃而明亮,内心不由得感慨,这赤木亲之的双眸就是和赤木井三的不同,一个是满目冰冷,一个却是深邃而深不可测,赤木家真是出了两个怪人。
小野次郎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赤木亲之,双眸充满了缅怀的目光,赤木亲之也面带灿烂的笑容看向小野次郎,二人相视一笑,便拥抱在了一起。
“昔日京都一别,有一年未见,可算是把你给盼来了!”
“是呀,本来是不想来的,不是你亲自让我办这件事情,我还真不想趟你们军部这滩浑水!”
小野次郎听着赤木亲之的话语,也感激地看了一眼赤木亲之,而后高兴的说道。
“走吧,车在外面停着,我们边走边谈!”
赤木亲之点点头,便随小野次郎一起离开,身后的副官看着面前这两个帝国的蒂花之秀,内心不由得感慨道,两个帝国天之骄子在这满洲国再聚首,看来这华夏还真是卧虎藏龙,而后也赶紧快步跟随赤木亲之离开了。
黑色的汽车行驶在满洲国整洁的街道上,赤木亲之看着街道两旁那在冬日下融化的白雪,随意地说道。
“这满洲国的冬天还真是长啊,这场雪一化,恐怕就是春天了吧!”
“是呀,这满洲国的冬天就像我们的北海道一样,非常的寒冷,一般九月末就开始下雪,这都二月末了,寒冬才开始解封,要比华夏的其他地方长上两三个月!”
小野次郎也感慨颇深地说道,天狼的存在,也让小野次郎在这个寒冬内心总是笼罩着一片阴云,如今赤木亲之来了,那片阴云也该和这寒冬一般消散了吧,于是小野次郎双眸期冀的看向赤木亲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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