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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侯门:随身空间之庶女正妻-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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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嫁的是尚书府,还是个嫡子的正妻,要不是因为可馨,这根本就是想都不用想的事情。
可馨和江翌潇去送别父母以后,就住在了香山别院,没有回府。
江翌潇也是烦透了,想趁机躲出来。因为江老三、江老四被罢官以后,两人的老婆,整天找威北侯闹。
威北侯被闹得没辙,就来找江翌潇闹。
江翌潇不能拿他老爹怎么样,就只好跟他来了个缓兵之计——拖。今天告诉他老爹,“我正在想办法,打消皇上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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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八章 皇帝的礼物
明天就告诉他,“您别急啊。。。。。。皇上最近心情不好,经常无缘无故地发火,你这个时候找他,不请等着挨骂吗?”
威北侯后来被两个弟妹整天闹腾的没招,只好央求正在跟他闹别扭的孙氏,把好不容易要回来的、庄子、铺子的地契和房契再还给他们。
孙氏这回可是真正地急眼了,拿着把菜刀,守在自己门口大叫:“要庄子、铺子、银子统统没有,要命有一条,谁不怕死,就来拿走。丫”
于氏现在和江翌豪和好了,婆媳俩的关系有所改善,当然向着自己的婆婆,也立在孙氏旁边哭喊:“这还是亲叔叔、婶婶吗?敌人也没这么狠心的。公爹,莫非相公不是您的亲儿子?”
江老四、江老三夫妻一听,也回骂:“这是威北侯府,我大哥说了算,你们算是什么东西?”
“就是,以死吓唬谁?你要是想死,我马上为你拿来毒药和绳子,拿刀一下子砍不死,还怪疼的。”
马氏的话,骂的阴毒,孙氏气的肝气乱窜,毫不留情地回骂:“你个毒妇!你想的美,要死也得拉上你垫背,省得留你在世间祸害人。
韦氏阴险,见状笑咪咪地说道:“大嫂,你这么害怕干嘛?咱们都是大哥的亲妹弟,如今被逼得走投无路,这是求到你门上来了,你就好意思不收留?那你也太刻薄了?别说我们爷和大哥是亲兄弟,哪怕就是个远房亲戚,如今求着你,你也不应该堵在门口不让进啊?”
孙氏被韦氏挤兑的说不出话了,还是于氏反应灵敏,接着说道:“是乞丐我们都能收留,唯独你们不行,因为你们是一群养不熟的白眼狼!媲”
“你个小chang妇!你敢骂我们是畜生?”马氏眼看着就要扑过来撕打于氏。
养伤的江翌豪一看如何能让?忙叫大房的家丁都过来帮忙。
一时间,大房这边上演全武行,都打乱套了!
最后,江翌豪派人求到可馨这边,可馨派海公公拿着皇上的御赐金牌过来了,将威北侯和江老三、江老四老婆好一顿训斥,“当皇上的圣旨是什么?知道皇上为什么罢了你们夫君的官职?因为他两品行太坏了!罢了官职,是要他们好好反省,可咱家看,你们不但没反省,还变本加厉了,整日里地上蹿下跳。爱跳是不?看来那天没打你们,你们皮痒了,那好,今天就为你们松松筋骨。来人啊。。。。。。将两人拖下去,打三十板子,再不悔改,就打四十板子,再不悔改,五十板子,打到悔改为止。侯爷,您再这么纵容令弟妹如此闹腾,咱家看,侯爷这爵位,就别想要了。”
就这样,可馨和江翌潇看着心烦,索性离开侯府,住在了香山别院。
这里僻静,空气又好,又没有人害他们、烦他们,庄子里“天煞门”高手云集,机关遍布,就是有歹徒来了,他们也不怕。
可馨和江翌潇,带着三个孩子,在这过了半个多月快乐似神仙的生活。
二月初回到了威北侯府,可馨和江翌潇就闲不下来了,完全投入到了工作中。
从这时开始,可馨的事业迈上了一个新高峰。
徐昊泽派出他的弟弟安王,和可馨一起开办她所说的银行、贸易行、医院,报社,各种工厂。
安王很聪明,但是私心也重,没在那,就想安排自己的心腹进来。
而且还隐晦地跟可馨说:“咱们也不能忙死忙活,白忙活一场对?真正挣了多少银子,还不是咱俩说了算?”
这是要打着他皇帝哥哥的旗号,明着为朝廷挣银子,私下中饱私囊,亏得徐昊泽如此信任他,把这么大的事交给他。
可馨待人真诚,最见不得人阳奉阴违,所以,当即就冷笑一声,“这是干嘛?既然说了为朝廷挣银子,那就是为朝廷挣银子,你如果想挣银子,就另外想办法好了,这么弄虚作假我做不来,也不会去做。”
安王被她说得脸红脖子粗,半天都没缓过劲来。
可馨见他那样,不但不同情,还抱怨徐昊泽,给她派个心腹,原来竟是个两面三刀的小人。
这也叫忠臣?我呸!哪里赶得上咱们家曜翬?
可馨气的找到徐昊泽,开门见山地说道:“我已经说过,你派人来只是起个监督作用,看看我有没有背着你营私舞弊,不是叫你这个人来指挥我做这做那,那要我干嘛?直接让他做得了?”
可馨这是在给安王留面子,她也怕徐昊泽因此收拾安王,自己跟他闹过点不愉快,可还没到这种断人后路的份上。做人不能太过刻薄,还是要为自己留条路的
其实徐昊泽明明知道安王是什么样的人,可是没办法,他手中没有能为他挣来银子的经商奇才,所以只能用他。
对他的自私和贪心,徐昊泽也是没办法。好歹他只是贪了小头,大头都在他这,而且,除了贪点银子,也没有其它的歪心思,自己少得些就少得些,总比什么没有强?
他派安王过来帮助可馨,其实也是试探可馨,看看可馨对他的忠心,到了哪个程度。
所以,可馨那天和安王的谈话,很快他就获知了,当时他的心里,那个滋味,他无法评说。
总之这些年,对任何一个女人,他都没有产生过,就觉得一颗心柔的一塌糊涂,这也就是可馨没在身边,在身边估计他能忍不住,将小丫头死死地搂进怀里。
这种感觉,还无关风月,绝对不是***,而是情,对,就是有一腔柔情,想要给她。
所以,现在见可馨冲他发脾气,也不生气,叫赵公公拿来吃的、喝的,搬来椅子让她坐下,关心地说道:“腰还疼不疼?要是还不舒服,就再养一阵子,不着急。”
“我着急。”可馨风风火火地说道:“这么多的事情,一样样的做起来,您以为容易吗?皇帝大哥,这都快二月下旬了,不要半年,南方汛期就到了,不单单是黄淮,还有长江流域,都有可能发水灾,现在就应该派人修筑堤坝,兴建水库、水闸才好。可是国库的银子不够,怎么不急人啊?我先把银行和医院建起来,商行,等您的船一造好,马上就投入运营,京城这边的商行,先招掌柜的,把一切运外海外的物资,都准备好就可以了。”
要是别人跟他这么急三火四地说话,徐昊泽早就火了,可是可馨越这么跟他没大没小,他心里越高兴,觉得这是没拿他当皇上敬着,这是拿他当着亲人。
所以,乐的桃花眼弯成了月牙,说话的声音更加温柔,“挣银子再重要,也没你身体重要。馨儿,朕,我要你好好的,永远都好好的。”
这厮真是要血命了!可馨暗骂,姑奶奶这边急的冒火,他还有心情搁那边煽情,你哪来那么多的情啊?
可馨不但不感激,还不满地斜了他一眼,一边起身往外走,一边说道:“您派一个您认为最铁面无私,刚正不阿,对您最忠诚的大臣过来监督。”
徐昊泽还想和她多呆一会,急的一把拉着她的裙带,急吼吼地说道:“你别走啊,我还有东西给你。”
徐昊泽为她准备了新年礼物,奈何一直没有机会送给她,今天总算单独和她在一起了,所以他心心念念,都是想着怎么才能把礼物给她。
徐昊泽到了这时,也是有点紧张,怕可馨拒绝他的礼物,所以,拿出那个黄金打造镶嵌各种宝石的首饰盒时,他手心都有点冒汗。
这个带音乐的首饰盒和里面的祖母绿宝石,都是北戎国人进贡的,据说是花高价,从西洋人手中买来的。
首饰盒下面有个开关,拧紧了以后,首饰盒可以发出好听的声音,非常神奇。
这个盒子,好多嫔妃都跟他要过,他都没舍得给。
那块祖母绿宝石,比极品翡翠还要美丽,他是如获至宝,除了他的皇冠上,镶嵌了一块,其余的,他都没舍得用。
如今,他找宫廷最好的、制作首饰的师傅,拿去打造了一套祖母绿头面。
为此,他事先还找赵文博商量了,“你想想,皇孝慈郡主会喜欢什么样子的头面?能设计个样子出来,供朕参考一下。”
赵文博接到这个任务,足足关在房间里有四五天,这才上交给了皇上一整套头面设计图,把人都熬瘦了。
这厮感叹:“我情愿画上一百幅画,也不要设计这个什么头面。”
徐昊泽激动地拧了几下首饰盒下面的开关,然后首饰盒打开,发出悦耳的声音。
可馨一看,不以为然地笑道:“哦,八音盒啊,您就为了让我看它?我知道的。”
徐昊泽震惊,连忙问道:“你知道?”
可馨这才知道到说漏嘴了,连忙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在外国记载新奇物事的书上看过。”
徐昊泽最爱看她做这些可爱的小表情,所以,马上宠溺地指着首饰盒笑道:“那送给你就送对了。春节前就想给你的,一直没机会,看看里面的东西,喜不喜欢?”
可馨站在距离首饰盒有一段的距离,因为背对着首饰盒,还没看见里面的祖母绿头面。
现在听徐昊泽这么说,好奇地走过去一看,整个人都震惊了!
一整套白金镶嵌祖母绿的头面,摆在首饰盒里,大到项链、额链、华胜,小到耳钉、戒指。
没选用黄金,是因为可馨很少带金饰,多以白金、白银镶嵌宝石、玉类、珍珠为主式样简洁,做工精致,不张扬,但经得起打量,充实着低调的奢华。
所以,赵文博是按照可馨的品味,设计了这套头面,也就难怪可馨会震惊和喜欢了。
这么好的东西,她才不会傻到不要,可馨盖起首饰盒,就怕徐昊泽反悔一般,紧紧地抱在怀里,冲着徐昊泽甜甜地,笑得跟朵向日葵,“谢谢大哥!我好喜欢。”
徐昊泽以为她会拒绝,每想到她是这个态度,先是一愣,然后就笑弯了眼睛,低嘎地问道:“你不怕丞相生气?”
可馨摇摇头笑道:“大哥送我礼物,他有啥可生气的?我们曜翬才没有这么小心眼。大哥,那我走了,我还有好多事。”
说完,拿着首饰盒,迈着轻盈而又快速的步子,飘飘然地走了。
徐昊泽看着她摇曳生姿的背影,满心地喜悦中,又夹带着丝丝酸涩。
看的赵公公和跃琨一阵无语,暗忖,这可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别的女人要着不给的东西,这硬是费尽心思送给皇孝慈郡主。
这郡主没拒绝,高兴地收下了,瞧瞧把皇上给美的,比他自己当年收到这些贵重礼物,还要高兴。
徐昊泽是高兴了,可江翌潇这位君子,并没有如同可馨说的那样,心眼大得很。
一看那八音盒和里面的祖母绿头面,当即就把俊脸拉了下来,“你干嘛要收他给你的东西?难道我买不起头面给你?”
可馨一看他吃醋,马上朝他冷冰冰的脸上唧两口,然后的意地笑道:‘你傻呀?这么贵重的东西干嘛不要?将来送给女儿做嫁妆,或是送给儿媳妇做见面礼,多合适呀!不要?傻子才不要。”
江翌潇闻言,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看着她一瞬不瞬的地问道:“你就不怕他又想入非非?”
可馨一下子躺倒在沙发上,一边哼唧,“老公,我累了,给我揉揉腿。”一边剥着橘子,塞进自己和江翌潇嘴里,不慌不忙地回答:“他想他的,他想也是白想,我只喜欢江翌潇这个笨蛋。”
话音刚落,江翌潇身上的寒冰,马上消融,妒火也泄了个精光。
挤到沙发上,抱着小妻子,一边为她按摩腰腿,一边低嘎地说道:“宝贝,今晚还不能在一起吗?还要多长时间啊?啊。。。。。。江烨智这个小混蛋!这回要是不彻底改好了,看爷怎么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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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九章 心灵契合的欢爱 (5000+)
憋了这么长时间,虽然可馨小手、小脚和丰盈齐上阵,可是那和花谷里面的感觉,如何能相比?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
江翌潇整夜抱着小女人,滑溜溜、香喷喷、软绵绵的小身子,他是君子,可不是唐僧,如何能忍受?
于是,刚刚那句话,从可馨能活动,小便化验没有红细胞开始,就一直问,每天问,问的可馨都不忍心了。
想想自己已经有两个月没和他在一起,一直吃着补肾的药膳,应该问题不大,于是就娇羞地点点头丫。
可馨这一点头,可把某君子乐坏了!一跃而起,那速度堪称闪电,把可馨抱起放到床上,就要来个饿虎扑羊。
可还没等扑上去,就听见娄嬷嬷敲门问:“大少爷喊饿了,相爷、郡主可要摆膳?”
江翌潇一听,气的骂道:“霖儿现在怎么跟个饿死鬼似的?整天就知道吃吃吃。”
可馨看着欲求不满地某君子,扑哧一声笑道:“孩子正长身体,又天天锻炼,加上药膳调理,脾胃功能变强,他能不饿吗?媲”
江翌潇委屈地看着妻子,又开始卖萌撒娇,“可我也饿,你都不喂饱我。”
可馨看着大男孩似的爱人,心里柔的好像一汪水,连连亲了他好几下,这才娇声说道:“今晚好好喂你。”
江翌潇一看小妻子,眼波荡漾,饱含着满腔柔情;红唇似花,绽放的笑靥,比最美的玫瑰花还要璀璨,真真是心神俱醉!
两人感情浓烈,一直到上了饭桌吃饭,某君子还深情地凝视着妻子,不停地朝她碗里夹菜。
可馨也会为他把鱼肉剔好,或是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了,狠狠地瞪他一眼。
可馨的丫鬟,还有娄嬷嬷、安妈妈,看着高兴。
琬凝也是偷偷地笑。孩子已经懂事了,看见父母恩爱,当然高兴。
小丫头对自己亲生的母亲的印象,越来越模糊,有时情不自禁就会想象成可馨变得年龄大一点的样子。
而可馨因为她的懂事、聪慧,也倍感欣慰。俩人的关系,又像朋友,又像师生,又像母女,在一起常常有说不完的话。
因为可馨经常带着三个小家伙出去,常常给他们讲解大自然中遇到的各种现象;所以三个孩子,无论是见识、性格和才学,都有了质的飞跃。
体格也比同年孩子要好,霖儿总算开始往上窜高,所以,饭量比以前大了一倍,胆子也大了一倍。
用过晚膳,江翌潇猴急的,亲自上阵,把最爱缠着可馨的儿子,给摆弄睡下了。
然后急火火地回到自己卧室,立马就跑进了净房,“老婆,等我,两分钟就好。”
可馨看着他的猴急样,忍不住想笑,却偏偏要故意整他似的说道:“不急,我也想要泡澡。”
江翌潇一听,刹住脚步,眉飞色舞地问,“那我们一起洗?”
可馨想想自己的计划,于是摇摇头,“你先洗,我还有点事,马上回来。”
江翌潇一听,有点遗憾地去了净房。
净房里有和温泉山庄一样的热水淋浴,江翌潇确实只用了两分钟,就解决了战斗,冲了出来。
出来一看愣住了,房间里四周摆放了十几个漂亮的小花碗,碗里面有水,水里漂浮着花朵似的蜡烛,花碗周围还摆放着鲜花,房间同向可馨净房的门上,挂着红色的薄纱。
江翌潇有点发懵,不知道小妻子要干吗,想问丫鬟,丫鬟一个都不在,再看看床上,他又愣住了,床上也撒满了花瓣。
江翌潇摇摇头,自言自语,“这又要给爷什么惊喜?”
好奇啊!等不及了,摇动铃铛,小双现身,躬身问:“门主有何吩咐?”
江翌潇反问:“你们夫人呢?”
“在净房”小双声音未落,人已经消失无踪。
江翌潇冲到净房跟前推门,门从里面插上了。他进不去,只好敲门,“馨儿,宝贝,你快点。”
正在净房里为可馨梳妆的幽兰和青竹,两人在那低头闷笑。
可馨羞恼,一人轻轻赏了一巴掌,羞恼地大声说道:“再笑把你两早早嫁出去,江南和江山可是着急了。”
青竹和江南有意思了,幽兰现在则和江山成了欢喜冤家。
两人一听可馨这么说,一起急了,异口同声喊道:“谁要嫁给他了?”
净房里的声音传到江翌潇耳朵里,江翌潇也不好意思地俊脸泛红了。
完了,刚刚的话,被丫鬟听见了,丢人啦!宝贝真是的,平常洗澡不用人侍候,今天怎么还叫了两个人进去帮忙?
满头雾水,忍住满心地好奇,在那翻看着春宫图,正入神时,净房里出动静了,江翌潇吓得,赶紧藏起春宫图,正正经经倚在了床头的靠垫上。
就听见青竹和幽兰说了句:“相爷、郡主晚安!”然后就麻溜地走了出去。
江翌潇刚要回头,就听见了小提琴的声音,江翌潇扭头一看,立马成了石化状态。
他看见了什么?一位身穿冰蓝色流彩暗花月华羽纱锦缎,玉雪真丝织锦而成的,她所说的、印度纱丽的仙子,从薄纱后面,边拉着小提琴,边走了出来。
锦缎的纹理用细小的真丝串编着着小颗的蓝月珠,光华正是从蓝月珠上淡淡溢出来的,紧身上衣底边垂下一圈银铃,动一动和手臂、脚腕上的铃铛一样,叮当着响。
再看自己的小女人,画着银蓝色的眼影,红唇艳丽,裸露着洁白的腰肢和小腹,小小的肚脐上,镶着一颗蓝宝石,
长长的头发,弯曲成大波浪,披在肩上,皓白如雪的手腕上、脚腕上、颈项和额头,带着白金镶蓝宝的手链、脚链、胸饰和头饰。
说是仙子,却比仙子妖娆魅惑;可说她是妖,她又比妖精多了几分冷艳和高贵。
江翌潇晕晕乎乎,不知身在何处。看着放下小提琴,打着手鼓,边唱扭动着腰肢、手腕,甩动着波浪长发的小妻子,从心到灵魂都为之震颤。
可馨尚不知老公此刻已经热血沸腾,她渐渐找到了当年跳印度舞的感觉,腰肢倩倩风姿万千,妩媚动人的旋转着、扭动着,那长长的黑发在风中凌乱,美得让人疑是波浪,冰蓝色的纱丽飞舞,随着她身体的扭动,荡漾出美丽的曲线。
最美的是她的眼睛,如同一颗黑曜石,隐藏在银蓝色的花瓣中,不时地流射出含娇带媚、带妖、带俏的光芒,
小女人这是要要了自己的命啊!江翌潇不停地咽着口水,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朝着一个地方涌去,下面的武器,再也按耐不住,在那蠢蠢欲动。
某位君子,再次化身为野兽,冲上前抱起小妻子放到了床上,随即就将她牢牢地禁锢在自己身体下,声声低喃:“宝贝,爷的宝贝;妖精,爷的妖精。。。”
雨点一般的吻不停地落在可馨的额头、鼻子、眼睛,直至嘴唇。
可馨听他深情地呼喊着自己,早已软成了一滩泥,软软的躺在他的的身子,不停地娇喘着。
江翌潇看着怀里的小人儿,衣衫半解,香雪柔嫩的香肩泛着莹白的光泽,长发披散着,正好铺满了她裸露的后背,那张精致的小脸泛着莹亮的粉红色,被他浸润的唇瓣微微红肿,如熟透了的水蜜桃,媚眼如丝、风情万种,妩媚动人,令他恨不得立马挤进她身体里,将她爱个千遍万遍。
可是他又不愿意草草要了小女人。想想小女人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江翌潇的小颗心,柔得不能再柔,于是,强忍着自己勃发的yv望,温柔地亲吻着妻子,抚摸着她,从胸前的雪丘,一路向下,直到她的幽谷处。
可馨感受到老公正在用他极致的温柔包围着她,像品尝一道甜点似的,一寸寸将她吃掉。
她忍不住想要回应,于是主动含住江翌潇胸前的小红豆,开始xi吮、舔弄
她的主动回应,让江翌潇更加的疯狂,他彻底的失去了理智,他低下头,埋首进可馨的幽谷口,张嘴含住了她的小花蕾。
他竟然。。。竟然亲吻自己的那个地方!可馨被他的动作,逗弄的整个身子都在轻轻的颤抖,仿佛三月枝头最后一朵摇摇欲坠的粉嫩桃花。
感到妻子花谷口,已经湿润一片,江翌潇才慢慢地将自己的昂扬,送进她的体内。
两人同时闷哼出声,随即江翌潇便不顾一切地冲撞、律动起来。
小妻子甬道的紧窒、柔软,像有一个婴儿小嘴,不停地含住他的jian挺,在那xi吮,收缩,弄得他欲死欲仙。
他也算是在花丛中,穿梭过来的人了,却不知道,床第之事,竟有这等美妙,实在叫他贪恋舍不已。这时他只想发泄,将身体里的这股yv望发泄。
这种心灵契合的欢爱,让两人都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极致kuai感,可馨忍不住吟哦出声。
那娇媚的声音,刺激的江翌潇更加癫狂,将可馨柔弱无骨的身子,摆弄了不知多少个体位,最后坐在椅子上,让可馨骑在他的身体上,用尽全身力气,起伏顶撞。
直到她甬道里传来一阵jing挛,强有力的收缩,江翌潇感觉到有千百个小舌正一起舔吻吸附着他,这才忍不住的喷射出生命的种子来。
可馨累的晕了过去,失去意识前,暗叫了一声,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瞧被折腾的,明天又该起不来了,又该叫丫头们笑话了,又该叫安妈妈碎碎念了。
安妈妈回去一次,就跟她老娘告一次状,“夫人,姑爷那都好,就是不顾及小姐的身子。小姐尚未及笄,哪能如此夜夜承宠?看看把吾们小姐折腾的,走路都打晃。”
朱氏不相信啊!因为人人都说丞相大人淡漠女色,加上修炼绝世武功“玄冰斩”,在那方面就更节制了,朱氏还担心女儿不性福。
所以,听安妈妈这么说,马上问道:“不是说他不近女色,都睡在书房吗?”
安妈妈摇摇头,又是自豪,又是抱怨地说道:“那是没有遇见吾们二小姐,遇见吾们二小姐,就是铁金刚也化为绕指柔了,就是冰坨子,也化成热水了。睡书房?开什么玩笑?就是办差,都恨不能把吾们二小姐带着。”
朱氏听安妈妈这么说,也是有点担心女儿的身体,私下里告诉可馨节制些。
可馨苦笑,以为我不想吗?可惜某位君子到了那样的时候,就变成野兽,听不进人话了。
纵欲的结果,就是第二天腰酸背疼,外加眼圈发青。可馨一觉睡到九点,起来一问,某厮早起神清气爽,精神抖擞地上朝去了。
走之前吩咐青竹,“你们郡主太累了,明天不要叫她,让她睡到自然醒。有什么事,叫娄嬷嬷和海公公,协助大小姐处理。”
青竹得令,哪还敢叫醒可馨?只好任她一觉睡到自然醒。
可馨龇牙咧嘴地爬起来,穿上浴袍,去净房泡澡,一看身上的颗颗草莓,脸都绿了。
暗忖,以后说什么也别去撩拨所谓的君子,那是一位真正披着人皮的色狼。
可馨还有事情要办,不能赖在家中偷懒,于是,喝了安妈妈让人熬制的补肾药膳,就去了招聘人才的地方。
医院、银行也好,商行、报社也罢,都需要大量的管理人员和工作人员,不能临时抱佛脚,现在招聘了,现在就要培训。
好多事情,都压在她的肩上,她没有功夫偷懒。
还没到那里,就遇见了安王。
安王一把拉着她,先是道歉,后就耍赖皮,“妹子、妹子,是四哥错了,四哥不该对你发号施令,也不该起了贪念,你念在四哥初犯,就放四哥一马,不要叫皇兄换人好不?我保证,以后妹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要是不让我跟着你,我就天天上你府上蹭饭吃,上你集团来闹你,我说到做到哦!”
可馨见他死缠烂打,不解地问道:“我就奇怪了,你都知道,我确实再为朝廷忙活,自己并不挣银子,而且,你来了也没有银子可捞,你干嘛还要跟着我?你的那些庄子、铺子都很挣银子,你也不缺银子,你完全没有必要和我绑在一起。”
安王一梗脖子,不满地哼道:“挣什么银子?以前还好,现在叫你给挤兑的,加上‘天煞门’越来越兴旺,我都成了馅饼里的馅了。我不管,以后,你必须带着我,所有的生意,都要让我占有股份。”
可馨被他的霸道不讲理,弄得怒极反笑,“凭啥呀?我该你的,还是欠你的?你做你的买卖,我做我的营生,我正大光明,又没偷你、抢你,我凭什么,就要什么都给你?”
“我被你弄的生存不下去了,我不找你找谁?”安王一副流氓样地耍赖。
可馨被他墨迹地失去了耐性。她一身事情,哪有功夫和他在这磨牙。
可馨冲冷清云一摆首,冷冷地说道:“请安王回到他自己马车里去。”
冷清云和周五欺身而上,安王的侍卫过来阻拦,安王先是面容一冷,随即转瞬笑道:“好,不待见我,我找三哥去。”
可馨上车一后,左思右想,然后对娄嬷嬷说道:“叫海公公想办法查查安王,我要他全部的、详细的资料。”
可馨的第六感很灵敏,看人也好,看事也好,很少有走眼的时候。
她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安王,会有一种不安全感,她不想和他近距离的接触,非常地不想。
她把这奇怪的感觉告诉了江翌潇,然后说道:“老公,咱们防着点他。我第六感很准的,就像当初看你侄子和大嫂一样,不知道为啥,我就是喜欢不起来;可是凝儿就不一样,我一见就特别喜欢她。”
江翌潇一听,马上套在她耳边吹气,“那我呢?你第一眼看见我,有没有马上喜欢我?”
可馨秋波流转地斜视着他,娇嗔道:“还好意思说?什么君子?第一次看见人家小姑娘,就叫人家抬起头?”
“哈哈。。。。。。”江翌潇得意地笑了,搂着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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