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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王的宠妃-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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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婧衣抿了抿唇,道,“去请到兰苑,我一会儿就过去。”
皇后凤驾都到行宫外了,她若还是拒之门外了,这宫里指不定还得怎么编排她不懂礼数,借时又会说到太子识人不清什么的。
“是。”安顺松了口气,连忙应了声去外面迎驾。
若太子妃说是不见,他还真是为难要怎么推托了。
“沁芳,你带着孩子就在这边,我过去看看。”凤婧衣道。
瑞瑞是她最忧心的,带出去任谁也不会觉得长得像萧昱,这两个孩子的身世一直隐藏严密,若被人揭露出来,她受人非议倒是没什么,只是要为难了萧昱,累及两个孩子了。
“好。”沁芳知道她的顾忌,便立即应了下来。
凤婧衣起身,带上候在外面的宫人赶去了兰苑,过去的时候安顺已经将皇后和灵犀郡主两人请进了兰苑。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
虽然萧昱与这个母后并无血缘关系,甚至算不上亲近,但礼数总是不可废的。
“快免礼。”正座之上,身着紫色绣金凤宫装的皇后含笑出声,虽也是有些年纪了,举手投足却极具风韵贵气。
凤婧衣起身落坐,接过宫人端来的茶,奉到了皇后跟前,“臣妾一直未能入宫拜见皇后娘娘,还请皇后娘娘恕罪。”
“哪里的话,听昱儿说你身子一向不好,又要带着孩子,好好养病才是要紧的。”皇后态度出人意料的和蔼。
凤婧衣默然而笑,没有再言语。
“孩子呢?”皇后笑语问道。
“奶娘和宫人抱着去园子里玩去了。”
“先前只知道昱儿让人在这里建行宫,建成之后一直没有时间过来看看,刚刚一路看了,比之宫里有过之而无不及,只可惜如今陛下身体欠安,不然本宫定要赖在这里住上几日了。”皇后笑意端庄,却也不失和气。
凤婧衣只是浅然而笑,并不说话。
她若真说,皇后若是得空便过来,那便是再没时间,皇后也会带着人过来了。
“我听父亲说,凤凰台行宫,建了春夏秋冬四处园子,各有妙处,可是好奇得紧,不知道太子妃能不能让灵犀得空过来参观一番?”灵犀郡主婉然笑问道。
凤婧衣微讶,上次见面还一口一个长公主,如今这就改口了,只不过是要来赏景,还是要来看人,大家都心知肚明了。
“郡主在宫里若是见到太子殿下问问让他一起带你过来吧,一个人往这里跑,若是路上有个什么意外那就不好了。”凤婧衣浅笑回道。
你要来,问萧昱吧,我做不了主。
她要答应了,岂不是自找麻烦。
今天答应了灵犀郡主,指不定明日什么郑小姐,周小姐,都要找到这里来了,所以这个头是决计不能开的。
皇后面上的笑意有些尴尬,若是萧昱肯带灵犀过来,她们还用得着来这里找她吗?
“本宫看园子里的花都开的不错,我宫里种得都没这么好,回头能不能让灵犀过来带两盆兰花回去,本宫那里的花匠尽给我种死了。”
“皇后看上什么花,臣妾让人搬了给你送进宫里,就不劳郡主这样劳累走动了。”凤婧衣笑着说道。
她还真是铁了心的,要把灵犀郡主塞到这凤凰台来不可啊。
皇后僵硬的笑了笑,知道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已经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了。
“罢了,时辰也不早了,本宫也该回宫去了,太子妃若是得空就带着孩子进宫走走。”
凤婧衣上前扶着她起身,浅然笑道,“好。”
当然,她是不可能去的。
灵犀郡主面色也不甚好看,上前扶着皇后一边朝外走,一边道,“太子妃不必送了。”
皇后也不动声色拿开了凤婧衣扶着的手,由灵犀郡主一人扶着离开,凤婧衣还是将两人送出了行宫,看着两人上了马车方才回去。
公子宸正坐着晒太阳,看着她回来了便问道,“打发走了?”
“嗯。”凤婧衣微微苦笑,接过沁芳怀里已经睡着了的瑞瑞。
公子宸没有再说话,只是心中有些担心,她和萧昱面上都风平浪静的,可是关于夏候彻的那个心结,却一直存在的。
如今这两个孩子的身份还没多少人知道,这若是让外人知道了,北汉朝廷还闹得掀翻了天去,更可怕的是传到大夏去了,夏候彻又岂会善罢干休。
她看着凤婧衣怀里抱着的孩子,这小家伙怎么长不好,非越长越像他老子,这以后还敢带出去见人吗?
“我先送孩子回去。”凤婧衣道。
公子宸点了点头,自己闭着眼睛继续晒太阳打发时间。
凤婧衣将孩子送回的住处,轻轻抚了抚孩子神似那人的眉眼,他现在还小,只要不抱出去,倒也没什么。
可是,他总会长大,难道她要让他与那个人儿时一样,只在一方小天地长大,不能去见外面的人,不能去看外面的世界。
“主子,太医和医女过来请脉了。”沁芳进来,低声禀报道。
去年难产生下两个孩子,加之当时又淋了雨还骑了马,好在这半年来太医用药悉心调养着,一直汤药不断,所幸还是渐渐恢复过来了。
太医和医女每半个月会来请一次脉,最近是照顾那边伤重的公子宸,便晚了两天才过来请脉。
凤婧衣给孩子掖了掖被子,这才掀开帘子出去到榻上接受诊脉,两名太医诊过脉便先退到了室外,医女问道,“太子妃娘娘现在月信日子还准吗?”
“时准时不准。”凤婧衣如实道。
“那月信之时,还是像以前一样手脚冰凉,腹痛难忍吗?”医女问道。
“比以前是好些了,手脚冰凉是老/毛病了,不是你们医术不精。”凤婧衣道。
医女垂首立在一旁,问道,“那最近行/房之时可有不适
?”
凤婧衣正喝着水险些呛道,尴尬地别开头道,“没有此事。”
医女怔了怔,继续道,“太子妃难产,身子又受重创,恢复起来确实不易,不过现在基本没什么大碍了,房事只要不是太过剧烈是可以的。”
太子殿下正值壮年,如今身边只有太子妃一个,自太子妃生产身体受创到现在近半时光,一直未有男女之事,着实让人意外。
“知道了,你下去吧。”凤婧衣道。
“太子妃体质虚寒,虽有好转,但还要继续用药调养,不然以后会很难再孕育子嗣了。”医女说着,却又道,“太子妃如今的身体状况,两年之内最好不要再生育,先将身体调养好为重事。”
她的身体状况也不能再用避孕汤药,这话自是叮嘱他们夫妻自己注意。
“知道了。”凤婧衣有些烦燥地皱了皱眉。
医女下去,和太医一起又开了新的药方,交给了沁芳方才退了下去。
凤婧衣一手支着额,揉了揉眉心,萧昱子嗣的问题是无可避免的问题,他不愿纳妃嫔,子嗣的事必然是要落在她的身上,可是现在……
夜里,还未到晚膳,萧昱便回来了,随行的侍卫又是带了厚厚一包袱奏折送到了书房。
“有事要忙,就先住在宫里,带回来也一样是要批到深夜。”凤婧衣站在桌边,一边给他倒着茶。
萧昱解了披风放下,走近自身后拥着她,头搁在她肩头道,“想你了,每天一进宫就盼着天黑能回来。”
凤婧衣微震,将杯子递给他道,“茶。”
萧昱松开她,接过茶杯坐下道,“安顺说,今天皇后过来了?”
“嗯,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再有这样的事,不必理会,你也用不着看她们的脸色。”萧昱道。
父皇拿这样的事儿压他,他就算不答应,他也不会真把皇位再传给别人去,所以只要他态度坚定,他们谁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嗯。”凤婧衣应声道。
沁芳带着人进来传膳,道,”太子殿下,主子,净手用膳吧。”
一起用完晚膳,萧昱便赶着去了书房批带回的折子,凤婧衣抱着将睡醒的瑞瑞去奶娘那里喂了奶,哄睡了安置好,端着沁芳沏好的茶送去了书房。
萧昱听到声音抬眼望了望她,“孩子睡了?”
“刚睡着。”凤婧衣说着,将茶搁到了桌上问道,“要不要我帮忙看些?”
“你能帮忙最好。”萧昱说着,将折子递给她道。
一天难得有这样独处的时间,他自然求之不得。
凤婧衣搬了椅子坐在了他对面,帮着把所有折子迅速先看,重要的会递给他,简单的就是临摹了他的笔记帮着批了,如此也给他省了不少功夫。
“公子宸的伤势怎么样了?”萧昱打破沉默问道。
“在渐渐恢复,只是腿上伤了筋骨,只怕是要休养几个月了。”
“若真如她所怀疑那样的,夏候渊会是冥王教的人,这个人就当真是太棘手了。”
“是啊。”凤婧衣摇了摇头道。
夏候渊不是没有根本夺位,以前一直以为他是太过小心,如今想来只怕他还在等着更重要的时机,冥王教重现天下的时机。
冥王教的势力在大夏和南唐的时间日渐扩张,两国朝廷也不得不加强防范,萧昱既要顾着大夏那边的战事,又要追查冥王教之事,有时候忙得几天也难得有机会回行宫一趟。
公子宸的伤势在太医的照料下日渐恢复,腿伤休息了四个月才恢复如初,瑞瑞已经近十个月了,只是已经会爬之后就更让人头疼了。
为了怕把他磕着,内室的桌椅都移了出去,地上也给铺了大的地毯让他能自由地爬,可是他还能有时候自己一头撞到墙上去,不过若是牵着他的手,偶尔都能勉强走几步了。
她也收到青湮的来信,熙熙已经长牙了,也能爬了,下个月就能离开金花谷了。
只是她有事需要回青城山,不能帮她把孩子送回丰都了,需要她自己去接回来。
这对她而言,无疑是再好不过的消息,满心欢喜地在自己的寝殿隔壁布置了兄弟两个的房间,但凡是给瑞瑞准备的东西,每次也都留了一份给熙熙,等着他回来。
只是,一想到当时抱走时那样瘦瘦小小的孩子,怎么也想不出现在的他已经长成了什么模样。
瑞瑞,哥哥要回来了,想不想跟哥哥玩?”她坐在毯子上,拉着瑞瑞问道。
小家伙瞪着圆圆的眼睛望着她,不知有没有听懂她的话,只是咧着嘴冲她笑了,露出长出的几颗小乳牙,可爱极了。
然后,又手脚并用地爬到一边去了,让人哭笑不得。
——
皇桑,要和你前妻久别重逢了,你是鸡冻呢,鸡冻呢,还是鸡冻呢?
群里的各位亲,昨天我退出来,不是别的意思。
只是最近压力有点大,想安安静静把全文写完,评区可能也会隔一段时间看一次,等写完了再细看吧。
我希望自己写出来的,是你们所喜欢的故事,但我还无法做到把每一处都写成你们每个人想要的样子,虽然写了几个文了,但很多东西都还在自己不断摸索中,于是这两天就在你们所想的方向和自己所想的方向挣扎,完全失去了方向。
所以从今天起闭关,群里暂时不去了,评区隔一段时间会看一次,专心写后面的,但愿是个能让你们满意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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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寸相思一寸殇27
一连过了数日,萧昱才从宫中回凤凰台。舒悫鹉琻
因着要便于瑞瑞在屋里爬,内室就铺了垫子,他进门只得先脱了鞋,一进门便瞧见小家伙正在屋里爬得欢快。
“瑞儿,来这里?”他弯腰拍了拍手,小家伙倒也不认生,果真朝着他爬过去了。
萧昱将他抱了起来掂了掂,挑眉道,“小胖墩,你是不是又长肉了?”
瑞瑞咧着嘴,露着乳牙咯咯地笑,口水却也不住地流龛。
凤婧衣走近拿着帕子给他擦了擦,道,“你先休息吧,我让沁芳带他出去玩。”
他一眼的红血丝,分明是忙得几个晚上都没合眼了。
沁芳立即上前接过了瑞瑞,抱着出去了庆。
萧昱疲惫到了床边,连衣服也懒得脱便直接倒下了。
凤婧衣从外室接过宫人送来的茶水,端进来却看到他已经倒在床上了,只得将茶水放到了榻上的小几上,走近床边推了推他道,“把衣服脱了再睡,一会儿着凉了。”
萧昱闭着眼睛,伸手一把拉住她,凤婧衣猝不及防地跌到了床上,正好倒在了他的怀里。
“萧昱。”
他嗅了嗅她的发香,懒懒地出声道,“好些天没回来看你了,陪我躺会儿。”
“青湮来信了,说熙熙病情已经大好了,下个月就可以接回来了。”凤婧衣抬眼望了望他,说道。
她不趁着他这会儿还有几分清醒说,一会儿睡着了,明个儿天一亮又进宫去了,还不知什么时候能再商量了。
“下个月?”萧昱想了想,说道,“还有半个月,我到时候陪你去。”
“现在朝廷那么多的事,你哪里走得开,我自己带上况青一起去就是了。”凤婧衣道。
他现在都忙得脚不沾地的,哪里还有时间陪她去金花谷接孩子回来。
许是实在累了,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懒散无力,“最近冥王教的人猖獗,你自己也说过傅锦凰也在其中,若是她带人找上你了,你和况青又带着孩子怕是应付不来的。”
“我轻装简行出门,又不是敲锣打鼓的要她知道我在哪儿,我想过几天就动身,先去一趟金花谷看看熙熙,然后和青湮去一趟青城山见一见白笑离,看能不能问出些什么有用的东西,然后再去金花谷带上熙熙一起回来。”凤婧衣道。
萧昱微微点了点头,略一思量之后道,“这样也好,等要动身回来的时候提前让人送个信,我带人去接你,这样总可以。”
“好吧。”
他也是为她和孩子安全着想,也不无道理,她便没有再拒绝。
“你若是有时间就去接,若是实在走不开,就不用了。”
萧昱勾唇笑了笑,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道,“耽误那么一两天,北汉也亡不了国不是,你和孩子能安全回来,我也能早些安心了。”
“好好好,你去,你去。”凤婧衣说不过她,只得举手投降。
“只是,你这一去这么些天,就怕瑞儿在这里闹得凶了,这一天到晚都没离过你身边,突然一下子好多天看不到你,指不定得哭成什么样。”萧昱笑语道。
凤婧衣听了一想,不由犯难地皱起了眉头,这小家伙一直都是她自己带着,也最与她亲近,她这一去怎么也得十天半个月,还真是放心不下他。
所以,还是尽量快去快回吧。
“什么时候动身走?”
“五天后吧。”凤婧衣道。
一来她得趁着这几天,让沁芳和奶娘们多带着瑞瑞,让他能稍稍适应一下。
二来,那个时候赶过去,再去一趟青城山,至好就到可以接熙熙出谷的时间。
一连几天,她都故意将瑞瑞交给沁芳和奶娘带着,刚开始小家伙很不习惯,过上一个时辰看不到她就哭得厉害,不过渐渐的有了好玩的东西,便也闹得没那么凶了。
她动身走的前一天晚上,萧昱从宫中赶了回来,将自己身边的几个亲卫产给了况青,一再嘱咐要好生护卫,将她们母子毫发无伤地带回来,一再要求了要在回来之前送信,让她能赶过去接应。
次日一早,她走的时候瑞瑞还没醒,萧昱将她送上了官道,这才带人进宫去参加朝会。
凤婧衣一心记挂分离了十个月的熙熙,一路马不停蹄地穿越了人迹稀少的边境小镇,赶到了金花谷。
过去的时候正是午后,青湮和谷里的人正带着他在园子里铺的垫子上爬着玩,虽然还不及瑞瑞那般壮实,但长得却是和瑞瑞一样,只是眉眼之间更显清秀而已。
“熙熙?”她蹲在孩子面前,红着眼眶唤道。
小家伙抬头望着她,因为正在长牙,咧嘴一笑便口水直流。
她朝他伸出手,软乎乎的小家伙就爬到了她的怀里,一点也不认生。
“熙熙,熙熙……”她激动地抱住孩子,脸贴着孩子稚嫩的脸庞磨蹭着。
十个月来,纵便有瑞瑞还在身边,她却也无时不刻牵挂着被到这里的他,想着他会不会再生病,会不会睡得不好,会不会好好吃奶……
所幸,如今终能看到看到他安好,这十个月的牵挂倒也值得。
半晌,青湮淡然笑了笑,说道,“这孩子很乖巧,一直都没怎么哭闹过,只是一开始身体弱,吃得少,长得也慢,现在都好多了。”
刚开始抱过来的时候,瘦瘦小小的,奶娘喂给他喂奶,他也是吃不了多少,受一点凉就会发烧生病,只是她怕凤婧衣担忧,这些自然都说得少。
凤婧衣蹲在草地上,紧紧抱着小小的孩子,眼中满是泪光。
紫苏从厨房过来,看到她不由道,“你这就要把熙熙带走?”
这孩子在谷中这么久,他们天天带着玩,这突然要一下走了,还真是舍不得。
“估计还要麻烦你们帮我再照顾些日子。”凤婧衣抱着孩子,起身道。
“没事没事,再照顾多久都行。”紫苏笑嘻嘻的,望向孩子道,“熙熙,我们吃饭饭去了,我做了鱼肉粥哦。”
熙熙看到紫苏,伸手伸着小手要她抱,大约已经养成了习惯了,知道她来了自己就是要吃饭了。
紫苏看了看凤婧衣,想着他们刚刚母子重逢,便忍着没去抱他,只是道,“走吧,现在熙熙可以吃些稀粥什么的,公子说是对孩子好,我们就换着花样做,小家伙挺喜欢的。”
凤婧衣抱着孩子一边跟着她走,一边道,“真是谢谢你们了,抱他照顾得这么好。”
“熙熙这么乖,我们当然喜欢他。”紫苏一边走着,一边还不忘逗着他玩,“听说他们是兄弟两个,弟弟和熙熙长得一样吗?”
“嗯,比熙熙胖点,平时也调皮点,最近能爬了一个不小心看着,就能爬到门外去了。”凤婧衣说着,眉眼间尽是为母的骄傲和温柔。
“那真是太好玩了,有机会我一定要去丰都看。”紫苏一脸好奇地道。
“只要你想去,随时去都可以。”凤婧衣笑着道。
青湮默然在走在她边上,看着母子两人和乐融融地样子,也算放下心头的重担,总算把孩子完好的交还给她了。
凤婧衣抱着熙熙进了屋,接过紫苏端来的鱼肉粥,一勺一勺地吹好了喂给他吃,小家伙吃饭的时候很乖巧,不像瑞瑞喂着吃的时候又是抢碗,又是抢勺子的,给他喂一顿吃的简直艰难非常。
“熙熙,好吃吗?”紫苏笑着问道。
小家伙吃完了,笑呵呵地点了点头,憨态可爱。
凤婧衣给他擦了嘴,望了望周围,问道,“淳于越呢?”
他帮了这么大的忙,虽然是看在青湮的面子上,不过她还是应该好好谢谢他,连诊金和谢礼都一并带来了。
紫苏瞥了一眼坐在边上的青湮,说道,“估计这会儿自己蹲哪个旮旯里郁闷着吧。”
原以为借着这个孩子,青湮姑娘在金花谷待得久了会定了心不走了,哪知道这又要走了,他家公子可不是郁闷吗?
凤婧衣望了望青湮,朝紫苏道,“我带
了谢礼过来的,你去找况青把东西带上交给你家公子吧。”
“谢礼,有我的吗?”紫苏连忙追问道。
“有,你们都有。”
紫苏听了,一溜烟地就跑了。
凤婧衣摇头失笑,望向青湮道,“你准备什么时候动身回青城山?”
“明天。”青湮道。
若非要等到她来了,把孩子交给她,她几天前就动身走了。
凤婧衣虽想再跟孩子多待几天,但想着若是能尽快办完事回来,便也能带着他回去了,于是道,“我跟你一起过去,找你师傅有事相商?”
“我师傅?”青湮秀眉微沉,不解她是何意思。
“我感觉,你师傅和冥王教有关,现在冥王教的人都在暗中找她,我想找她打听些事情。”凤婧衣直言说道。
青湮拧眉,难怪师傅几个月前就急急把沐烟给叫了回去,最近也是几番来信催促她回去,只是这么多年,她也未曾发现她与冥王教有任何瓜葛,冥王教的人又怎么会要找上她?
不过,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事,只怕青城山会有一番大劫了。
“你知道多少?”她直接问道。
“目前也都只是我根据北汉皇室追查冥王教的事推测,一切还要等见到你师傅看她怎么说才知真假,不过这些要找她的人,只怕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不定就是牵扯到当年的冥王教老教王的死,冥王教到底人多势众,若真被他们找上门来,只怕青城山上下也难以抵得住。”凤婧衣道。
若是九幽和七杀都找到青城山,白笑离便是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一人力敌两大高手,而青城山的弟子除了青湮她们几个修为过人些,其它的也都算不上武艺过人,怎么算都是要吃亏的。
“那些人为什么一定要找她?”青湮道。
“一是为老教王死的恩怨,还有消息说,冥王教的圣物冥王令可能在她手里,说是其中暗藏教王的不世绝学,也是教王号令教众的信物,相当于一国之君的玉玺,只是这一切我现在都还无法肯定,所以必须去见你师傅,看她愿不愿说出来。”凤婧衣说着,心情也不由沉重了几分。
若真是如此的,不仅是九幽和七杀的人,还有新教王和冥衣楼主的人都会找上她,那可就真的危险了,她与青城山虽算不得关系多深,但青湮和沐烟到底是隐月楼的人,白笑离又教了天凤景一身本事,就冲这份恩情她也不能坐视不理。
“若真是那般的话,我希望你们能尽快到丰都找我,青城山已经不是安全之地,北汉有重兵防守,冥王教的人还不至于现在就有本事造反,那样就还有反击的机会。”凤婧衣道。
“我只怕师傅不会同意,她一向不喜欢与皇族势力有牵连,当年收下凤景也是看在南唐亡国,他已不再是皇子身份,师傅脾气古怪,要她去丰都避难,只怕是劝不动的。”青湮想着,不由发了愁。
“公子宸告诉我,她怀疑楚王夏候渊也是冥王教的人,你们当初在楚王府的时候,可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和事。”凤婧衣一脸凝重地问道。
夏候渊她接触的时候不多,相比之下公子宸和青湮她们打得交道要多些。
“夏候渊?”青湮闻言凝神细细一想,缓缓说道,“可疑之处倒没发现什么,只是有一次沐烟在屋里乱走,好想撞上了什么人,夏候渊险些对她动了杀心。”
凤婧衣点了点头,低头看了看在她怀里已经快睡着的熙熙,不由温柔地笑了笑,抬头轻声道,“一切还是等回去见到你师傅再说,我先带他睡觉。”
“好。”青湮说着起身出去,面色难掩沉重。
如果没有白笑离,她早在顾家灭门的那一年就已经暴尸荒野了,那是给了她第二次生命的人,她无法不管不顾。
凤婧衣慢慢将孩子哄睡了,抬眼望了望空荡荡的屋内不由怔了怔,这正是当年她和夏候彻带靳兰轩寻医之时所住的房间,房间里的一切也都还是那个时候的样子。
明明也不过是几年前的事,此刻回想起来竟仿佛隔了几生几世一般遥远了。
金花谷,青城山,都是大夏境内。
不知怎么的,似乎从踏上大
夏的国土,仿佛每一个地方,每一处都有着他的影子,他的气息……
这种感觉,让她有些怀念,却又有些痛得揪心。
怀中睡着的熙熙突然动了动,让她拉回了思绪,小家伙的小脑袋挪了个舒服的位置,又继续睡过去了。
她抱着他放到了床上,自己也跟着躺在了他旁边,低头吻了吻孩子肉嘟嘟的小脸,柔声低语道,“熙熙,明天娘亲要先出去一趟,你乖乖在金花谷再待几天,等娘亲回来一起回去,弟弟在等着咱们回去呢。”
一想到两个小家伙凑在一起的画面,她的心满是喜悦的温柔。
她以为她的生活永远如她所料的这般平静,却不知黑暗的浪潮正在无声来袭,又一次将她平静和幸福击打得支离破碎……
命运总是那么难测,所有的一切永远都在与她所坚持的方向背道而驰,不该再相遇的人,不该发生的事,她怎么也逃不过。
………………………………
一寸相思一寸殇28
夕阳西下,云霞满天,笼罩在暮色中的榆城,繁华而喧嚣。舒悫鹉琻
一身墨色披风的人于城外振臂勒马,秋风扬起他身后的披风,远远望去如同将要振翅而去的孤鹰一般。
“吁!”跟上来的侍卫勒马停在他身后,说道,“皇上,就是在榆城里发现冥王教人的踪迹的,不过他们一直没有什么别的动静,似乎是在等什么人似的。”
近来冥王教的人频频冒了出来,朝廷最近接连端了几个分舵倒也安份了段日子,不想近日竟又在榆城附近发现了冥王教人的踪迹,皇帝马不停蹄便赶了过来。
“那就慢慢等,看他们到底玩什么花样。”夏候彻望着暮色中的榆城,一双眸子冷若寒潭,静如死水,没有一丝温度,没有一丝起伏龛。
以往冥王教的人没有出现倒也罢了,如今一个接一个的冒了出来,对于这样威胁进朝廷安定的人,自是见一个杀一个,绝不会半分余地。
但凡,他们在大夏境内出一个分舵,用了十天功夫就会被朝廷的人马夷为平地,看他们还有什么本事再兴风作浪。
“是。”几名身着常服的侍卫应声道丘。
“分头进城,行馆会合,不要打草惊蛇。”夏候彻说罢,自己率先打马入城。
进了城内,他下了马牵着缰绳漫步走在人群里,对于榆城说不上陌生,也说不上熟悉,只是记得当年带兰轩去金花谷求医遇刺之后,曾在这里落脚停留过一日。
而那个时候的自己何其可笑,竟不知从透露淳于越的行踪,到带他们出宫寻医,到安排刺杀,都是她早就设计好的戏码。
明明记忆中所有关于她的回忆,都是她在处心积虑的算计,他却依然难以忘怀。
他不知道,那三年之中她是否真的就未有过一丝真心。
可是,从她纵身跳下玉霞关那一刻起,他知道他爱上了那个该死的女人,泥足深陷,无法自拔……
而她,早已和她旧情人长相厮守,生儿育女。
只有他,只有他还挣扎在那段走不出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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