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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王的宠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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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清颜在宫中行凶,杀了那么多人,又伤了公主和宗少爷,只要紧抓住这些罪名她也是逃脱不掉的,只要朝中官员联名向皇上上奏,一样能将她问罪。”靳兰慧抿了抿唇,接着又道,“皇上能纵容钰容华那样放肆一次,绝计不会再有第二次。”

    “可是淳于越那里……”钰容华那里有皇帝压着,她自然不敢太过乱来,可那淳于越就有些棘手了。

    “淳于越这些年是救了黑白两道不少有头有脸的人,但因为他见死不救的人也不少,想要他命的人也不在少数,只是平日他一向行踪飘忽找不到他,只要咱们放出消息来,让那些想要杀他报仇的人找上他,他都自顾不暇了,怎么还护得了顾清颜。”靳兰慧分析得头头是道,望了望两人提议道。

    靳太后抿唇点了点头,赞同地点了点头,“兰慧,还是你心思细。”

    靳兰慧柔柔一笑,想了想又道,“不过,钰容华身边有这样一个绝顶高手,实在是有点可疑,该好好查一查顾清颜这五年的底细,上官素这样护着她,总感觉不止主仆关系那么简单。”

    她是亲眼看到了顾清颜当日在永寿宫的身手的,便是放眼天下也没几人能及,这样一个身手过人的人竟然甘心在上官素身边为仆,她就不由好奇这中间的因由了。

    “哀家会差人多加留意的。”最近都一门心思放到了宗泽和顾清颜的事情上去了,竟然忽略了这个问题。

    上官素竟然能让一个这样的高手听命于她,还不惜对皇帝以死相胁要保顾清颜,这中间的因由恐怕还真不是那么简单。

    皇极殿,东暖阁。

    一顿午膳吃得夏候彻索然无味,原本朝中大小事情已经够烦心的了,如今这顾清颜的案子又让人头疼得不行,不能放,又杀不得。

    相较于他的烦心,凤婧衣倒显得心情极好,胃口不错地连喝了两碗粥,让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看看,你都带了些什么人在身边?”夏候彻没好气地训道。

    凤婧衣抬眼望了望他,没有理会他的话。

    “一个身手这般可怕的人在身边,怎么都不是一件好事。”夏候彻道。

    “青湮心地不坏,上官家不过救了她一回,她便一直尽心尽力保护着我和父亲多年,这次的事情也是牵扯到了顾家,才让她失了冷静。”凤婧衣平静地解释道。

    她知道,夏候彻是在怀疑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绝顶高手在自己身边,且与她关系还非同一般。

    不过,她一早就说过,青湮在上官家只是因为报恩,想来他也不会起多大的疑心。

    只是这夏候彻有了怀疑,靳太后那老狐狸又怎么会不怀疑,指不定已经想法设法地开始摸她的老底了。

    “朕知道你心疼自己身边的人,可是她杀了那么多宫中侍卫,又将宗珩重伤,不将其问罪如何向满朝文武交待?”夏候彻道。

    以她那天那么维护顾清颜的态度,只怕心里已经在谋算着怎么救人了,他不想就因为一个小小的宫女又跟她闹到水火不容的地步。

    “那么,如果是你夏候家的人也行为端,害人性命,你是否也要处置问罪。”凤婧衣抬头望着坐在对面的男人,直言问道。

    “素素!”

    凤婧衣嘲弄地笑了笑,低眉说道,“大夏是你夏候家的天下,你自然是护着自家人,将来我若与太后有个什么过节,你自然也是向着太后了,不过我与兰妃之间,你都是护着她,更遑论与太后想比,我这个外人了。”

    “朕何时没有护着你了?”夏候彻道。

    他若没有护着她,她入宫以来就不知道已经死过多少回了。

    “从多入宫以来,有哪件事你是真正护着我的,你明知道靳兰轩故意刁难我也视而不见,素雪园玉兰花的事,你明知道她做的手脚,你也当作不知道,我不傻子,我都知道,但我……”

    她说着,抿唇止了声音。

    夏候彻叹了叹气,搁下碗筷伸手握了握她的手,道,“朕知道委屈了你,朕都知道……”

    所以,他才让她在宫中这般独占圣宠。

    凤婧衣低着头没有说话,思量着就算她将顾家的事查出来,夏候彻知道了靳太后母女对夏家做的事,想来也不会真把她们怎么样。

    看来,这件事还得自己另想办法才行。

    “我去刑部大牢里看看吧,淳于越一直这样待在那里也不是办法,朝中上下明天还不知道会乱成什么样,我去问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她道。

    “也好,你下午好好休息一下,晚上朕送你过去。”夏候彻道。

    凤婧衣抬眼望了望他,哼道,“怎么了,还怕我劫狱不成,还得亲自押送我去。”

    “朕在马车上等着你,总行了吧。”夏候彻没好气地哼道。

    凤婧衣闻言轻然一笑,满是欢喜之色。

    夏候彻一边继续用膳,一边道,“可以的话,让淳于越替你诊诊脉,开些方子好好调理调理你那不争气的身子。”

    “嗯。”她低着头应了应声,知道他操心无非就是她一直未有孕的事。

    他们的孩子,她想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了,也不能有。

    用罢午膳,夏候彻回了书房处理政事,她便差了沁芳回素雪园去娶了一套轻便的衣裳,以便夜里出宫去刑部探望青湮。

    夜幕降临,夏候彻从书房过来,换了一身便装,便拉着只带了两个便装侍卫便出了宫。

    因为提前让孙平派人在刑部打过招呼了,她下了马车便也顺顺利利地就进去了,黑衣卫将带到了天牢里,说道,“前面有他们放置的毒物,娘娘要小心。”

    “有劳。”凤婧衣颔首谢过,自己一个人走了几段,看到前面一地的毒蝎子不由皱起了眉头,没好气地叫道,“淳于越,把你的东西给我收回去。”

    牢房内,青湮听到声音刷地睁开了眼睛,望向一旁恍若未闻的淳于越,道,“要么放她进来,要么我自己出去见她。”

    淳于越恨恨地望向外面守着的两个仆人,仆人们立即点了截香料作引,挡在凤婧衣面前的毒物纷纷散向两边,让出了一条道来。

    凤婧衣站到牢门外望了望里面的两人,推门扫了一眼牢内的陈设,道,“你这过得,还真比住客栈还舒坦了。”

    “那你来住着试试看。”淳于越冷声道。

    凤婧衣直拉坐到了青湮边上,瞧了瞧她的面色,问道,“伤势如何了?”

    “我在这里,她还死不了。淳于越道。

    凤婧衣皱了皱眉头,道,“我没有跟你说话,你能闭嘴一会儿吗?”

    “凤婧衣,我还没找你算帐,你还敢对我指手划脚?”淳于越一拍桌子,火大地哼道。

    青湮皱着眉头望了望他,说道,“你能出去一会儿吗,我们有话要说。”

    淳于越瞅了她一眼,竟什么也没问就真的起身出去了,听话得直让凤婧衣难以置信。

    凤婧衣看到他带着两个人仆人走远了些,方才问道,“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然已经猜测到是因为顾家灭门案的事,但她必须知道得更多才能更大的把握,对付靳太后和靖缡公主。

    青湮抿唇沉默了许久,方才缓缓将那日永寿宫发生的一切告诉于她,只是说着说着声音不由自主的便有些沙哑了。

    凌之轩让她爱了多深,那一刀便让她痛了多深,这种滋味除了她,谁也无法体会。

    凤婧衣在牢中与她长谈了一个时辰方才离开,遇上等在外面的淳于越,便说道,“这一次,要请你帮个忙了。”

    “没心情。”淳于越抱臂冷然道。

    凤婧衣走近了几步,意味深长地笑问,“你不帮?”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淳于越没好气地道。

    若不是因为青湮在这里,他真想马上就毒死这个狡猾的女人。

    “我已经劝好了她跟你走,只是想请你设法带她离开这暗无天日的刑部大牢而已,你不愿意就算了。”凤婧主耸耸肩道。

    “她真愿意走?”淳于越眯起眼睛问道。

    “当然,今晚就走。”凤婧衣笑着点了点头。

    淳于越看着她笑,不由愤恨的皱起了眉头,他从早上说到晚上,她也没打应,这女人就进去说了几句话,她竟然就答应了。

    虽然这也是他想要的结果,不过怎么总有种错觉,自己似乎又被这女人算计了什么。

    “路上小心。”凤婧衣笑了笑,举步离开。

    七天,她要在最后的七天之内让夏候缡为顾家死的人付出血的代价。

    。。
………………………………

青湮越狱

    出了刑部,上了马车夏候彻便给她换了新的暖手炉,拢了拢身上的斗蓬问道,“都说什么了,这么久?”

    “问了她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凤婧衣如实说道。

    夏候彻吩咐了人回宫,望向她道,“她怎么说?”

    “青湮告诉我,是太后派人将她从定候府带入宫,夏候缡亲口承认是她杀了顾家一家人,她也是一时激愤之下想要报仇血恨,才在永寿宫杀了那么多人。”凤婧衣坦然言道。

    “真是荒谬。”夏候彻不以为然道膈。

    “我相信她。”凤婧衣说着,侧头望向坐在对面的男人,道,“你太小看了女人在感情上的嫉妒心。”

    尤其,是夏候缡那样高高在年的皇家公主,她认为她想要的,就要不择手段去得到。

    有其母必有其女,这一点充分遗传了靳太后枝。

    夏候彻默然叹息了一声,不再向她追问其它。

    他选择相信皇姐,而她是站在青湮那一边,再讨论下去,只怕他们两个也要吵闹起来了。

    凤婧衣侧头轻挑着车帘,望着外面热闹繁华的街景,指了指笑道,“那里……那里我们去年来过的是不是?”

    夏候彻瞅了一眼,薄唇也不由扬起笑意。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都快一年了。”凤婧衣怅然叹道。

    夏候彻伸手握住她的手,笑语道,“你要真想出来,得了空朕再带你出来便是。”

    凤婧衣放下车帘,道,“还是算了,你总这样带我出宫,宫里其它姐妹该不高兴了。”

    夏候彻握着她的手紧了紧,神色几分认真地说道,“素素,只要你想要的,朕能给你的,朕都愿意给。”

    凤婧衣一时怔然,呆愣地望了他半晌,垂下眼帘没有说话。

    “咱们的路还长,朕希望你在朕的身边是过得开心的,而不是事事都要因为他人委屈求全。”夏候彻却继续说道。

    凤婧衣垂眸抿着唇,不由自主地想要把手抽回来,却奈何他握得太紧,那掌心的热度灼热得让她害怕。

    马车缓缓驶进了皇城,过了承天门停下道,“皇上,到了。”

    夏候彻先行下了马车,将她扶下来,直接便送了她回素雪园。

    沁芳带着宫人提着灯在园门口张望,远远看到夜色中携手而来的帝妃二人,连忙带着人迎上前去,“皇上和娘娘可是回来了。”

    “晚膳好了吗?”夏候彻问道。

    “好了,奴婢这就派人传膳。”沁芳连忙道。

    “嗯。”夏候彻应了应,牵着她直接进了暖阁去。

    沁芳吩咐了人传膳,便自己先将煎好的药端了进去,道,“娘娘,太医说了药要按着时辰吃,你这都回来晚了,赶紧用了。”

    凤婧衣接过碗一饮而尽,拿了夏候彻递来的蜜饯放入口中,一嘴的苦药味方才慢慢散去。

    “人也去见了,回来你还垮着个脸做什么?”夏候彻抿了口茶,以为她这一路不怎么说话,还是记挂着天牢里的那人。

    “哪有?”

    她只是担心,这七天以内的计划会不会顺利进行,任何一步的差错不仅不能为青湮报仇,更可能把她性命都搭进去,她错不起。

    “好了,用膳吧。”夏候彻伸手将她拉起,到桌边坐下道。

    晚膳都是些沁芳按照太医吩咐做的药膳,本就喝了药一嘴的药味儿,再瞧着一桌的药膳,实在是让她大失胃口。

    夏候彻却警告性地瞪了她一眼,要她不得不吃下去。

    好不容易用了晚膳,又被他拉着出门在园子散步,好在素雪园不似外边那般寒风刺骨,月下漫步倒也悠然惬意。

    “回来你就心不在焉的,又在想什么?”夏候彻一边牵着她走着,一边问道。

    凤婧衣抿了抿唇,说道,“要是有一天,我犯了不可饶恕的错,你会……杀了我吗?”

    夏候彻闻言失笑,停步瞅着她月光下模糊的脸庞,道,“你会犯什么错?”

    “我只是问问罢了。”她笑了笑说道。

    夏候彻松开手,搂住她的腰际,漫步走着说道,“素素,朕只希望以后你好好的在宫里待着,只要有朕在一日,便有你一日,只要……”

    “只要什么?”她淡笑问道。

    “只要你不是再跟南唐长公主有瓜葛,或者敢背着我跟别的男人跑了,别的事朕都可以大人大量的。”夏候彻笑着道。

    这一年多以来,他们之间哪一次的争吵,哪一次伤了她,他自己又何尝好过。

    “在这宫里,除了你还有哪个男人,我能跟着跑了。”凤婧衣笑语,只是夜色掩映中笑容是无人可见的僵硬。

    夏候彻一手紧紧扣着她的腰际,一边走一边叹道,“人生在世,寥寥数十载,朕与你相守都来不及,不想再去被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再搅得不得安宁。”

    寂寂深宫,他也希望有那么一个人与他历经风雨,共看天下。

    凤婧衣淡然轻笑,沉默不语。

    在园子里漫步走了一圈,回去便早早歇下了,夏候彻在边上熟熟睡去,她闭着眼睛却彻夜难以入眠,忧心着宫外的状况。

    天还未亮,孙平一如往昔准时的在帷帐外提醒时辰,夏候彻闭着眼睛应了应声,低头吻了吻怀里的女人,一睁开准备起来才发现她已经醒了。

    “吵醒你了?”夏候彻笑了笑道。

    “没有,有些渴了。”凤婧衣也跟着起来下了床,自己到了桌边倒了茶喝了,回身看到夏候彻正在更衣穿戴,便默然走过去帮了忙。

    夏候彻薄唇微勾,趁着她低头给自己整理腰带,低头偷香,“今天怎么待朕这么好了?”

    凤婧衣给他理了理衣衫,扬眉道,“我平日待你不好了?”

    两人正说着话,孙平在帐外道,“皇上,刑部有人来报,说……说顾清颜越狱逃走了。”

    夏候彻笑意缓缓沉下,一瞬不瞬地望着面有的女子,等着她的解释。

    她昨晚去看了顾清颜,这天还没亮,人就从刑部大牢跑了,一定是她昨晚说了什么。

    凤婧衣抿唇跪下,坦然道,“是我让淳于越带她走的。”

    “你……”夏候彻重重地叹了叹气,训人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昨晚她问他那番话,他就猜想到会如此。

    结果,还真是如他所料。

    “嫔妾知道青湮杀了人,又伤了公主和宗少爷,可是真要下令处死她,淳于越也不会善罢干钉,到时候他又岂会放过靖缡公主一家。既然死的人已经死了,何须再因为杀了她而惹来更多的麻烦,嫔妾也不想看着青湮死,所以……所以就让淳于越带她离开盛京。”凤婧衣低声道。

    “你呀……”夏候彻将她从地上扶起来,又是气愤又是无奈,“以后再给朕惹麻烦试试?”

    凤婧衣抬眼望了望了望他,不敢再说话。

    “朕回皇极殿了。”夏候彻也顾不得洗漱了,举步便准备离开。

    凤婧衣一把拉住他的手,咬了咬唇问道,“你生气了?”

    “你说呢?”夏候彻狠狠瞪了她一眼,哼道,“回去睡你的觉去。”

    原本因为他没有将顾清颜就地处决,满朝臣子已经纷纷上奏,今日人还从刑部逃了,今天早朝麻烦肯定更让人头疼。

    凤婧衣听他这般语气,便知他并没有真的动了怒,松开手道,“那我正午再过去陪你用午膳。”

    夏候彻望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掀开帷帐带着等在外面的一干皇极殿宫人离开了。

    他前脚刚走,沁芳后脚便进来了。

    “主子是要再休息一会儿吗?”

    凤婧衣摇了摇头,道,“以后青湮怕是不能再继续留在宫里了,许多事情就得你多加留意了。”

    这一次的事,即便最后解决了,但青湮也不能再继续留在宫里了。

    虽然少这么一个人在身边多有不便,但还是让她安全脱身重要。

    现在第一步,他们已经逃离了刑部大牢。

    下一步就要看她能不能逃脱朝廷的追踪,进行后面的计划了。

    “是。”沁芳取屏风处,给她取了衣服披上。

    “去做些早膳吧,一会儿请苏姐姐一起过来用,今天开始该去清宁宫给皇后娘娘请安了。”凤婧衣道。

    她一个人在暖榻上坐了一会儿,苏妙风起来接到沁芳派人通知,梳洗完了便赶过来了。

    “怎么,还在为你那侍女的事情操心?”苏妙风在边上坐下,问道。

    凤婧衣笑了笑,道,“我昨晚去见过她,让她逃了。”

    “逃了?”苏妙不可置信的望了望她,随即又道,“那皇上……”

    “他已经知道了,不过并没有怎么责怪。”凤婧衣如实道。

    苏妙风默然松了一口气,说道,“皇上不怪罪你倒是好,只是这样一来你和太后那里仇怨就更深了,为一个宫女不值当。”

    这样的事,换作这宫里的任何一个人也不会就为了一个宫女去惹这么多麻烦上身,她竟然那天还在永寿宫为了救那顾清颜对皇上以死相逼。

    凤婧衣低眉端着茶抿了一口,道,“如果连身边的人都不去保护帮助,谁又敢真的忠心于我,便是没有青湮的事,太后也不会待我好到哪里去,多一桩也不打紧。”

    反正,他们之间的仇已经结了,何在乎再多这一件。

    “那倒也是。”苏妙风叹道。

    经此一事,靳太后怕是对她更加恨之入骨了,如今连那卞玉儿也已经入了靳家一派,以后她在这宫里的路怕是更难走了。

    不过,让她想不到的是,那日在永寿宫她为了一个宫女对皇上以死相胁,皇上竟然真的妥协了,想来以后有着天子庇佑,靳家要动她她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沁芳带着宫人进来,将刚做好的早膳上桌,道,“主子,静芳仪娘娘,可以用早膳了。”

    苏妙风伸手扶了扶榻上起身的人,两人到桌边落了座,说道,“皇后派人到南唐,好似是一无所获,如此你也放心了。”

    凤婧衣淡淡笑了笑,这才更让她不放心才是。

    这一件事抓不到她把柄,邵皇后只会变本加厉再寻其它的办法,在她眼里她已经成了她后位的威胁,不得不除之。

    从踏进这大夏开始,这些敌人她都是预料到的,或早或晚总是要争个高下的。

    “用完早膳,咱们一起去清宁宫给皇后请安。”

    苏妙风喝着粥,望了她一眼,“皇上不是说,你可以不用去,留素雪园养病的吗?”

    “现在已经好多了,再养下去就真的是恃宠而骄了。”凤婧衣笑语道。

    苏妙风抿唇一笑,道,“也好,咱们正好做个伴。”

    用了晚膳,两人在园子里走了走,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才往清宁宫去。

    两人到清宁宫时间刚刚好,不算来得太早,也不算太晚。

    “钰容华,皇上不是说了让您好好在园子里养病吗,怎么过来了?”皇后略显讶异,笑着道。

    “嫔妾已经好多了,多日未来向皇后娘娘请安,还请娘娘恕罪。”凤婧衣规规矩矩地行了礼,请了安。

    “素雪园到清宁宫也挺远的,你也不必天天这么跑来跑去,这大冷天的再给冻出个好歹来,皇上可该来怪罪本宫了。”皇后笑着说道。

    “给娘娘请安是嫔妾的本份,尊卑有别,总不能忘了规矩。”凤婧衣宛然笑道。

    这样的恭维话,邵皇后听了明显高兴了不少,说道,“今日卞美人说要为本宫抚琴的,你们若是无事便都留下来一饱耳福吧。”

    “是。”众人应道。

    卞美人起身朝皇后行了一礼,到珠帘后调了调琴,试了音便道,“皇后娘娘,嫔妾奏一曲凤凰舞献于娘娘可好?”

    邵皇后含笑点了点头,“好。”

    卞玉儿不愧是以琴艺见长的,一双手一张琴,竟能将曲子奏得灵动无比,百转千回。

    一曲毕,皇后率先鼓掌称好,一时间所有人都跟着赞赏不已。

    “这凤凰舞是灵魂温柔,那日听卞美人为皇上奏过的千军破则是气势磅礴,振奋人心,难怪皇上一见,便将卞妹妹给带入宫中了。”胡昭仪含笑说道。

    “不知钰容华,可会些什么曲子奏给皇上听的,今日也让大家也跟着一饱耳福?”靳兰轩跟着说道。

    凤婧衣淡然一笑,这两个人分明是来隔应他的,于是老实地说道,“嫔妾手脚笨拙,不通音律,也不曾为皇上抚过琴曲。”

    琴艺好,有什么了不起,那也要夏候彻现在愿意听她们弹啊。

    自清宁宫散去回到素雪园已经是下午了,夜里孙平过来传了话,说皇极殿政务繁忙,皇上便不过来了。

    “有劳孙公公了,差人过来似个话就是了,不必你亲自过来。”凤婧衣笑语道。

    孙平闻言笑了笑,道,“皇上不也是怕娘娘多想,才让奴才亲自跑一趟。”

    凤婧衣宛然一笑,沉默不语。

    孙平走了几步,又回身过来道,“娘娘,其实……明日是皇上的生辰了。”

    “生辰?”凤婧衣皱了皱眉,“不是下个月初吗?”

    孙平叹了叹气,说道,“今日才是皇上真正的生辰,因着以前说是皇上出生那天不祥,登基之后便将生辰改到了下个月初的日子,今年皇上说了不必张罗,宫中也不会办寿宴,便是再不祥的日子,也终归是皇上生辰之日。”

    凤婧衣闻言点了点头,道,“多谢孙公公提醒了。”

    次日,她早早在素雪园准备了晚膳,结果等了一个多时辰人没过来,是孙平过来传了话,说有事忙着便不过来了。

    她只得将准备好的晚膳装了食盒,跟着孙平悄悄去了皇极殿。

    时间不多,她若不拖住夏候彻,第三步的计划就没办法顺利实施。

    ――

    好吧,你们期待的虐宗泽,消灭坏银就要开场了。

    。。
………………………………

顾家废宅

    “不是她,不会是她。”宗泽立即反驳道。

    他第一次看到一向端庄温柔的靖缡公主,露出了这样可怕的目光和神情。

    “不是她?”夏候彻面上泪痕犹在,冷然一笑道,“为什么就在她刚刚从刑逃脱不到三天,珩儿就被人掳走了,还留下以尔之子,祭尊亡灵的话,她就因妒生恨,她要我和珩儿,你还要替她说话!”

    “她之前杀了那么多人眼皮都不眨一眼,敢从刑部越狱她还有什么做不出的,宗泽你还相信她?”靳太后怒声喝道。

    宗泽深深地沉默了下去,他想要相信她,相信她不会做出那样可怕的事,可是她射伤宗珩的一幕,她提刀站在一地鲜血的画面,一幕一幕又浮现在眼前了膈。

    他不知道,他是该继续相信着她,还是该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

    “太后,公主,当务之急是赶紧找人,现在应该还没出盛京,封城找人还来得及。”书绣提醒道。

    靳太后眉眼一沉,道,“封城要皇帝御令,皇上现在在哪里?蜘”

    “皇极殿。”书绣道。

    “快去漪兰殿,叫上兰轩一起去皇极殿尽快拿到御令。”靳太后道。

    “是。”书绣立即带了宫人赶往漪兰殿去,快到早朝时辰了,一定要赶在早朝之前拿到御令封城。

    否则,早朝一个多时辰一耽误,宗少爷怕就已经被人带出了盛京了。

    她前脚一走,夏候缡起身道,“我出宫去找。”

    靳太后也知道她根本静不下心在宫里干等,便允了她的话,道,“把永寿宫的侍卫都带去,派人去候府通知一声,人手多找到的机会也大些。”

    夏候缡望了一眼宗泽,快步离开了永寿宫直奔宫外。

    “你还在这里做什么,真要等到珩儿的人头送回来了,才相信顾清颜是凶手是不是?”靳太后疾言厉色,真不知道靖缡当初那样执着,到底是看上了他什么。

    宗泽默然离开了永寿宫,望着尚还笼罩在黑暗中的天地,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该走向何方。

    他是该去寻找清颜向她表明心迹,自己是要与靖缡和离跟她走的;还是……他该相信她眼前看到的一切,帮助靖缡救回珩儿……

    可是,他真的没有勇气再一次以敌对的立场去站到她的面前了。

    也许,自己若真的就死在五年前,便谁也不会如此痛苦了。

    许久,他举步朝承天门而去,总之还是先找回珩儿再说吧,他已经欠了他们母子太多了……

    漪兰殿,靳兰轩还未起便接到了书绣的禀报,深知事情非同小可,立即起来更衣,也顾不得去仔细整理仪容便赶紧带着人往皇极殿赶去。

    皇极殿,孙平虽然也休息得晚,但还是一早准时起来了,一如继往进暖阁到帷帐外,正准备提醒该准备早朝,却隐约听到帐内传出男人粗重的呼吸与女子娇喘的呻吟……

    御前伺候这么多年,自然明白是什么明堂,悄然退了出去吩咐了人准备了朝服朝冠,一行人静静在外面等着。

    “孙公公,兰妃娘娘过来了。”宫人快步进来禀报。

    话音刚落,靳兰轩已经带着人进来了。

    “奴才给兰妃娘娘请安。”孙平带着人上前见礼道。

    “四哥呢,本宫有要事见他。”靳兰轩一脸急切地问道。

    孙平站在暖阁门口,微垂着头回道,“兰妃娘娘再等等吧,皇上昨晚批折子批到很晚,这会儿还没起呢。”

    “本宫有很重要的事,你让我进去。”靳兰轩说着,便要直接往里闯。

    孙平移步挡住了去路,道,“兰妃娘娘,再怎么急的事,也得等皇上起了再说啊。”

    这会儿里面那样的情形,他要是把兰妃给放进去了,只怕这脑袋也要搬家了。

    靳兰轩焦急地来回踱着步,一抬眼看到沁芳带着两个宫人过来,猛然望向孙平沉声道,“上官素在里面!”

    孙平垂着站在暖阁外,一句话也没有说。

    可是,他的沉默已经告诉了她答案,再加上上官素的近身侍女在这里,她的猜测又岂会有错。

    眼看着,早朝的时辰快到了,孙平也有些着急了,却又不好进去催促。

    内殿,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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