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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也是有尊严的(快穿)-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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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她儿子!
这是让她老牛吃嫩草吗?(现在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吧?)
她现在有点懵逼,脑中一片空白,一下子说不出一句话来。
同时说不出话来的还有萧时。
当萧时开始对皇太后开始了过分关注的时候,视线已经不由自主地追随着她。无疑,皇太后是美艳绝伦的,她盛名在外,京城、乃至整个大周都传言着他父皇曾经是如何被皇太后的美色所迷,哪怕现在她已过了桃李花信的年纪,但岁月并没有夺走她一丝一毫的美丽,反而像是经过精雕细琢,褪去了从前的青涩和娇羞,蜕变成了现在这样,妖娆妩媚,占尽风流,绽放着独有的芬芳
等到他察觉的时候,骤然发现,自己竟然不舍得放手了……
他也不愿意放手!
看着皇太后娇艳欲滴的脸颊,看着她一张一合柔嫩的唇畔,内心蓦地起了一阵绮丽的涟漪。他要掠夺眼前这个女人的一切,收藏她的一颦一笑,他所有的绮念,就是要拥有这个大周朝的皇太后!
萧时言出令行,他不再掩饰内心的**……他原本就是大周的皇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要做的事,又有谁能够令行禁止?只要他想,只要他要,便只能由他说了算!
一时间强大的占有欲占起了主导;这区区的一巴掌,不仅没有打散他的心思,阻止他的行为,反而更激起他狂荡的念想。
萧时一手抓起她的手腕,仍然揽着她腰间的手一使力,更是迫得她贴得自己更近了。他有些得意地想,大概“母后”做梦都没有想到,她那一巴掌非但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反而令他更加抑制不住内心地躁动。
勉力压下对那柔若无骨的青葱玉指打在脸上而产生的难以言喻的快慰,萧时将她手腕朝着自己轻轻一压,轻易地贴近了自己地脸庞。一触碰到肌肤,滑腻的手指仿佛带着夜色的凉意,像一阵微风拂过,不住地撩拨……
“母后先别动怒,朕一时情难自禁罢了。”他不敢抬头去看这个被他称为“母后“的女人现在是什么神情,只压低了声音道。
鼻腔的气息带着实质的侵略性,落在了唐诗的手臂上,立时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不管她在哪一个世界,阿迁总是出人意料地就突然在她面前就冒了出来,但当那种从心底里就升起地熟悉感萦绕在她身边地时候,原本那个陌生的人,也就变得不再陌生。那是她的爱人,她的阿迁……
唐诗陡然挺了挺胸膛,认真而又仔细地看着萧时,试图从他身上找出一丝一毫相同的地方。她手上一挣,将自己的手从他手心里挣脱的时候,他缓缓地抬起低垂的头颅……对上了他细长的眉眼。
挑了挑眉,唐诗不动声色地道:“你还知道我是你母后?”
因看不出她的神色,萧时心里不能说很有底气……她到底是父皇的皇后,而且她还不同于一般千依百顺的女子。若是她娇弱没有主见,即便他们的身份是道难以跨越的鸿沟,得到她或许也不是千难万难的事了。
皇太后是他第一个朝思暮想的女人,却也是最高不可攀,最难以强求的女人。不过他又怎么会知难而退?
萧时慢慢平复了一下翻涌的心潮,收在她腰间的手悄悄动了动,在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上游弋起来:“母后是要为父皇守身如玉?大可不必。父皇能给你的,我一样也可以给你,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他眸中倒影着她明媚妖娆的身影,好像其他所有东西都不在他眼中。他说的话,是不自觉地带着一种王者的气势……他的确有资格说这种话。
但是……
便宜儿子你说这种话,你父皇真的不会气活过来吗?
虽然唐诗并不是原版的皇太后。
好吧,认出爱人的喜悦,完全冲刷了萧时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的不悦,也因为他是她的阿迁,反而因为他最后的那句而浮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甜蜜。
她抬起手,在他怔忪的错愕间,轻拧了拧他尖俏的下巴:“金口御言,既然说出口了,可就不能反悔了。”
她柔和妩媚的微笑,是箫时从未见过的模样。他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怀疑自己听岔了,或者听漏了什么……
他设想过种种,甚至是囚禁、威逼利诱,一切他使得出来的手段,但凡有用,他相信自己总有一天当真做得出来。他毫不怀疑今夜太后断然拒绝之后,他当即就会把人软禁起来,禁锢在他的身边!
据闻他的好皇叔和母后极为亲近,甚至半夜幽会,他至今都没有找到一丁点的把柄,但这种风声早就已非一日两日的事情,只要每每一想到这两人独处的时候,比他们现在还要亲近,甚至做更加亲密的事情,他就嫉妒得发狂……
他怎么能忍受皇太后心里有别的男人?
所以不论如何,他早就认定唐诗震惊过后一定会勃然大怒,在变态地打算怎么将她牢牢地钳制起来任他为所欲为的时候,她出人意料的话,令他当即就……再一次说不出话来了。
没错,箫时内心应该是狂喜的……
是一种长时间屏住呼吸后骤然大口喘气的感觉,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却已经本能地行动起来。
他再一次将她拧在自己脸上的手捉起,放到了他的唇边。
这种实际的触碰,在满足的同时,又开始空虚起来……他需要更多的填补!
“母后说的极是……对母后说的话,朕一句都不敢忘记,”他伸出舌头,在她手指上微微舔了舔,声音越发低沉:“也请母后督促……”
箫时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远没有唐诗初见廖迁时候在他身上发现的善于隐忍的好品质,何况,在除了当初做戏给皇太后看的情景以外,他于女色上并不上心,倒是扑在政务上的心思居多。可现在,他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并且已经袒露了心迹,接下来的事情,也就顺理成章地……他将视线落在了她起伏的胸口。
他眼中带着某种炽烈,尤其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什么心思不言而喻。
唐诗还没说话,就听寝宫外一道煞风景的声音,虽轻声细语,却足以令某人浇灭一腔烈火。
“禀太后娘娘,小主子一觉困醒,正闹着找太后娘娘。”开玩笑,关于太后娘娘生的小儿子该怎么称呼?底下可没人敢喊一声皇子。
然后,唐诗成功地看到萧时脸色蓦地阴沉下来。 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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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太后威武
萧时是带着满腹气闷回到自己的寝殿。
说真的,要不是他有先见之明预先查到太后生的那孽种身上留着谁的血,他哪里会任由他们母子在行宫享那样的天伦之乐?再想到他差一点就能顺利地留在太后寝宫,最后却只兜着一肚子火回来,无处发泄,又心心念念那柔嫩莹润的肌肤,带着温软的触感,只恨不能再不管不顾地扭身回去。
一想到被太后护得滴水不漏,小小年纪已身受太后全部宠爱的婴孩,萧时一点都没有血浓于水的亲近感,相反,他此刻就极为认真地考虑着,如何能够将他送走,最好离太后远远的……
不论如何,母后只能属于他一个人的!
年轻气盛的皇帝坚决否认他这是出于私心,他不过是觉得身边留着那个偌大的把柄寝食难安。毕竟保护太后顺遂才是首要的。
心中既然有了计较,到了翌日,萧时就邀请了几位名门闺秀,当先的便是赵、刘、冯三女。
她们一个出自丞相府,一个是太尉府,一个又是将军府的千金,这三人都是未来皇后的热门人选,所以在众女都出乎意料之外的安排下,想想又似乎又理所应当。
皇帝陛下的心思谁也猜不准,但以丞相和太尉如此尊贵的身份,又是政治立场的宿敌,自然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了,这二人谁都瞧不上谁,相互打眼一瞧,一个扭过头去,一个从鼻腔里了冷哼一声。
萧时又不是瞎子,当然也看在眼中。不过因他自有打算,就只当没发现,于是先是赏了一个香茶,还未等那人得意起来,又摘了园子里的一朵茶花看似无意地赏了另一个,总之哪个都关照到,哪个都不落空。
镇国将军之女冯莹看起来最□□,正是最天真烂漫的年纪。她张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瞧瞧这个,又瞧瞧那个,当局者迷,她这个旁观者却看得一清二楚,忍不住偷偷打量起皇帝来。
若说赵丞相和刘太尉的心思,她不信钦明皇一无所知。众所周知,太后归还政权,正是百废待兴的时候,也正是多事之秋,皇帝年轻,还来不及将他那一干势力培养起来,就更需要仰仗那几个权贵权臣,所以这次选后的事情也绝不仅仅只是关系皇帝大婚这么简单了……
但易地而处,皇帝哪怕迫于压力挑了一个他原本就不甚喜爱的做皇后,哪怕贵为一国之母,日后终有一日要被皇帝清算,什么丞相、太尉,或许都将一个都逃不了!
冯莹看透这些,只作不知状,坐得也距皇帝远远地,企图远离这些是非。
正因为如此,萧时观察后很快就有了决定,只是不同声色,仍然不遗余力地对另两位千金卖着*药。
这行宫原本就景致旖旎,这个时候花团锦簇,又有美人相伴,她们身边跟着宫娥,手上打着团扇,亭亭玉立,长得一个赛一个娇美,打扮得也一个比一个细致,倒显得人比花还娇些,一时□□满园。
这时,便有掌事姑姑进了园子,仿佛对这些年轻貌美顾盼神飞的贵女们视若无睹,只安分守己地对着笑意盎然实则已经百无聊赖地皇帝传达皇太后地懿旨。
一听太后召见,纵然心里并不情愿,但众女情知难免,皇上也定然不会违逆太后,只得怏怏告退。当然了,她们一个个含羞带怯地瞥去最后一眼,企图在皇帝心中刻下一道烙印,却逃不过在场其他人。
萧时含笑地看着她们告退,眼尾扫过那端肃的姑姑,故意吩咐:“冯将军的千金进退有度,不如传她一道觐见母后。”没想到太后竟然让秋蝉跑这一趟……
想必他那好母后定然对他今日所请诸女耿耿于怀了。
秋蝉小心肝一颤,更加不敢抬头去看他了。
她早就领教过这皇帝的手段了!
这行宫里里外外有着皇帝的眼线,又何尝没有太后的暗桩。钦明皇今日大摆赏花宴,转头太后那里就知道了。所以秋蝉走的这一遭,还真不是随随便便地来这一趟。她得赶紧回去告诉太后。
待唐诗那里听完了秋蝉小心翼翼的回禀,萧时已经迈到了太后的寝宫外了。
他带着正忐忑不安的冯莹一道前来觐见皇太后,可太后的大门却巍然不动,似乎根本就没有大开朱门的意思。
萧时摸了摸下巴,发出一声轻笑。
再扭头看向冯莹的时候,见她好奇的目光从门上移到他脸上,立时脸色一白,连忙低头,再不敢多看。
“你可知我为何带你来这?”成功地看到冯莹慌忙摇头的可怜模样,萧时却并无一丝怜香惜玉的心思。他上前走近,绕到她的身后,察觉到她浑身一僵,这才慢悠悠地低声道:“你是个聪敏的姑娘,既然今日来了这里,那你就该知道日后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母后于社稷、于朕,都有莫大的恩情,将来万事你都要以母后马首是瞻,你可明白?”
冯莹被强留下来的时候,已经心知大事不妙了,此刻听了,更加欲哭无泪。
她原来还当自己不过是来凑数,最后都没她什么事,哪知道最后暗地里黑了她一把。即便现在还没放她回去,她一准就已经猜到其他千金们等着看她的好戏了……抢了丞相、太尉府的风头,她现在是前途未卜,想后退却已是无路了。
须臾,朱门轻启,一众宫娥浩浩荡荡恭迎皇帝圣安,萧时这才背过手,熟门熟路地往里面走。
他这做派,加上在屋外说的这番话,唐诗想当做不知都不行。
再看看自从进了屋子请了安,低眉顺首连头都不敢抬起来的冯家千金,那纤弱的小身板,毫无血色的小脸,唐诗都忍不住瞪了萧时一眼,赶紧让人给看了个座。
“你闺名可是叫冯莹?”唐诗和颜悦色地道:“冯将军是我朝福将,哀家一见你也是打心眼里欢喜。”
“谢太后娘娘,这是小女的福分。”冯莹半抬起头,也不敢正眼去瞧太后,只隐约瞥见皇帝轻车驾熟地坐在皇太后的身边,暗想这两人虽不是亲生母子,倒是比一般母子关系更好。
唐诗见萧时带她过来,也就知道萧时的意思了。
这是定下了人,还特意让她掌掌眼,若是她不点头,保不齐以萧时那无所谓的模样,转头就能把人打发了。
其实,这些姑娘都是好颜色,如果以她原来的立场,不论哪个册封为后都是可以的,论她们自身的条件,论家世身份,当妃子甚至当皇后都够格了,但是——前提是她这便宜儿子不是她的爱人!
前脚萧时跟她表明心迹,她才发现萧时就是阿迁,转眼就要给他娶老婆,这特么都叫什么事!
憋屈的是,这群如花似玉的莺莺燕燕,还特么都是她给出主意招来的!
想到这,唐诗愈发没好气地朝身边人扫了一眼身边人。
萧时心有所感,看到那风情万种地一眼,说不出来的风流妩媚,心都跟着酥了,哪管屋子里还有其他人,手已经从宽大的袖袍里伸出来,在那纤纤柳腰徘徊不去。
他一进来就挨着唐诗坐,现在又靠近两份,两人几乎臀贴着臀,在日渐轻薄的衣衫下,肌肤的热度一并传递过去。一手倒是一本正经地搭在扶手上,一手却用宽大的衣袍打着掩护,在唐诗背后游移。
“冯将军有这样标志的闺女,这是他的福气,”察觉到那手逐渐从腰间往下移去,唐诗说到这里一顿,又瞪了某人一眼,勉强道:“你是有大造化的,好姑娘,不用我多说,你也该明白。”
她早就知道以萧时正当旺盛的年纪,哪里懂得什么隐忍?所以草草地跟冯莹说了两句,就算把她的意思表达清楚了。
先不管冯莹作何感想,萧时却懒懒地笑了声,直接就把人打发了:“你先回去,过两日自有分晓。”这显然是一句都不想多说了。
等那窈窕身影渐行渐远,唐诗转过头在他手背上就是一拧:“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萧时一下子被拧地眉毛都要打结了,等她手劲一松,又完全不计较地扑过去,扑了个空也浑不在意,勾起她裙摆,就说起他的打算了。
“冯莹翻了年才十四,让她进宫暂时还翻不出什么大浪,比起其他的人选要合适得多。何况年纪虽小,人却是难得的通透,背后又有冯大将军,别人也不敢很使绊子。”萧时皱了皱眉,总觉得漏下了什么。
唐诗听得连连点头,一巴掌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裙上拍开,哼道:“也对,你心机深沉,过几年那些老狐狸早就着了你道了,待来年再生两个皇子出来,你这皇位也越坐越稳,什么赵丞相、刘太尉,便是日后成了国舅爷的冯将军恐怕要被你逼迫告老了。”
比起政治手腕,唐诗几辈子都不能和萧时相提并论,她知道的,无非就是萧时原先的人生轨迹,发生变数的,一来自于原女主沈玉影,还有一个原因便是出在她自己的身上。
萧时看了她半响,这才垂眸,低低地笑出声来。
他就说,怎么传达懿旨都派上自己的心腹女官,到了屋外还给他一个下马威,原来根子出在这里!
想明白了,他也就不做声了,只勾着嘴角,斜斜歪倒在身后的软枕上,一条腿微微曲起,将身子拉得老长。
“你挑哪个当皇后我才不管,但人家好好的闺女,你可都祸害光了才好。”唐诗话一落,转头看到他散漫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
她两步上前,俯身瞪他,手指指着他:“哀家在跟你说话,你这是什么态度?”
看着她俏丽若三春之桃,纵然生气也显出三分妖娆七分娇媚,许是生过孩子的缘故,多了些丰腴,却格外勾人。细长白皙指如青葱,这样指着他,分明就是引他上钩。
心随意动,他轻轻仰头,一口就将玉笋般的手指含进了口中。
那柔弱无骨、异常滑腻的手指,一如他想象中的那样香甜……
萧时以前还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对自己的母后上了心,有了情,此刻却分外清醒地意识到,她这模样他简直恨不能把人牢牢锁在身边,日日恩宠。
唐诗浑身一个颤栗,看着自己的手指戳在某人的口中,湿滑火热的触感从指间划过一道电流,竟直入心尖。她动了动,非但没能把自己的手指抽回来,反而一个不留神,就被他拦腰抱到了他身上。
如果不是萧时身上明黄的龙袍,他看上去不过是一个长得昳丽的美青年,甚至因为他身材偏于削瘦,这般仰面躺着,面色绯红,满脸陶醉,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萧时外表虽然受,但他一直拿捏着主动权,自然将唐诗的神情尽收眼底,见时机差不多了,手上轻轻一抽,便将她腰间绸缎给解了。
一瞬间,长袍滑了下来,因着□□渐浓改穿了低胸的轻薄中衣立时近在眼前,隐隐绰绰似乎还能看见里边绛色的肚兜……
唐诗察觉的身上一冷,就知道萧时干的好事,横了他一眼就要起身,只是腰身被他紧紧箍在怀里。别看他手臂纤细,实则力气颇大,唐诗一下子没挣脱开,又恐擅用灵力将他震开有损他*凡胎。更何况,这辈子她还没修习过功法,一时倒是僵持不下。
萧时起了上身,逐渐凑近,靠着她耳后,轻轻吹了口气:“母后看起来真是美得动人心魄……当你嫉妒的时候。”
嫉妒?
唐诗蓦地扭头:“你在开什么玩笑!”
萧时忍不住探过头去,朱唇上亲了亲,拿舌尖舔了舔。
“若非嫉妒,你怎么会对那些女人如此关注,”他并不在意唐诗义正言辞的反驳,只是委屈道:“刚刚还将我拒之门外来着。”
不过也正因为她的态度,萧时心里闪过窃喜。
原来并非他一个人患得患失……
“其实母后大可放心,她们我是一个都看不上,我只要母后一人……”剩下的话,迅速淹没在两人的唇齿之间。
方才不过浅尝即止,哪里有现在的深入掠取,晃神的功夫,一个长驱直入,一个溃不成军。
唐诗今日算是被占尽了便宜。
不过她也并不十分拒绝,感情的事原本就最是难以抑制,他们俩人又身份高贵,一个是皇太后,一个是皇帝,还有什么人能够阻止?
再说萧时也正值青春旺盛的年纪,哪怕他将更多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朝堂朝政上,放到了大周的江山,放在了手握的重权上,即便他再不近女色,眼前如此秀色可餐他还能把持得住,那他就不是正常男人了!
正当*,萧时极为投入,唐诗也乐得暂时放下选后事宜,打算之后再细细打算,两人突然听到屋外极为熟悉的一句煞风景的话。
“禀娘娘,小主子正闹找要寻娘娘。”
然后,黑了脸的萧时看着毫不犹豫转身就走的皇太后,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把那只碍事的东西给丢得远远地。
他发誓! 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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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太后威武
两日后,皇太后的赏赐打破了行宫的宁静寂定。
所有够格来参与此番“相亲”的,无不是系出名门。后宫久旷,这二十多位姑娘显而易见可都是蹦着后宫妃位来的,何况皇帝还未大婚,保不齐瞎猫撞上死耗子,混个凤位坐坐呢。
这个时候,一众宫人抬着箱笼随大太监进了园子,将赏赐一一展现在众女面前,以供她们挑选。
这些都是精挑细选的贡品,有波斯朝贡的宝石、香料,也有江南进贡的纨扇、香云纱,即便这些家世非凡的姑娘眼界宽阔,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也都不由地被这些玲琅满目、品质上乘的宝贝迷花了眼。
但随着更多的赏赐如流水似地被一一抬进了冯莹的屋子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对眼前的珠宝首饰都开始意兴阑珊了。
显然,独占鳌头的冯姑娘能入太后的眼,说明那位年轻英俊的帝皇心里最钟意她,太后的赏赐就是态度!
冯莹早前就是知道这么个结果,懂得避讳,所以这两日也没敢出去。那些拈酸吃醋的话哪怕没进她耳朵里,她又焉能不知?好歹她也是京城贵女,从前这些人当中就有她一个,只不过这次冷眼旁观的换了别人罢了。
这本该是欣喜万分的事,冯莹也知道不论最后钦定的皇后人选是谁,她难免也要跟着入宫,只是这等好事落到了她头上,她却反而开始惆怅了。
当时皇帝说的话还历历在目,令初春的阳光都透出些冷意……这个皇后是真不好当,拿着着实烫手!
现在,皇太后这一番赏赐,已经明摆着是要送人了。
这些娇客来时匆匆,却是欣然而往,带着一肚子的期许,等到要回去了,却一个个落寞不已,看起来冷冷清清。
沈玉影便在这人群当中,直到上了车架,这才思及冯莹不经意间的瞥过来一眼,带着蔑视的轻忽,心里不由地一冷。
当初她贵为皇后的时候,那冯家女就惯会左右逢迎,哼,偏她会做好人!最后自己被打入冷宫,她的本性不就暴露出来了?那高高在上的嘴脸,她是至今难忘。别人不知底细,她历经一世还有什么是不知道的?
料想这一世因着自己重活一回,许多也的确与从前不同了,就连萧戌也与印象中的差之千里,所以再想想,萧时选后绕了这么大一场风波,结局却和原本的相差甚大,兴许真的只是巧合……
这一路心事重重,简直是度日如年,直到回到京城,在行宫发生的事情早已传得人尽皆知。
相比冯将军府的门庭若市,其余诸府倒显得异常平静。
赵丞相得到的消息更早,在早前由行宫发来的家书他就已经窥见一二,不过这对于他的影响却不大,反正丞相千金不愁嫁,只要后座的那个位置不是出自那刘老头的,一切好说。
不得不说,两人不愧是“惺惺相惜”相爱相杀的死对头,同样地刘太尉也是此刻心情跟赵丞相是一模一样,只要不是那老匹夫家的,谁当皇后于他来说意义不大。
这二人早有默契,也早早地预料到依钦明皇的心性,定然对他二人忌惮颇深,纳他们的闺女为后,萧时又不是傻了。
所以京城一时热闹非凡,又渐渐平息,很快就趋于平常。
此刻,远在行宫的唐诗倚着贵妃榻,冷眼看着萧时进进出出地指挥。
皇帝虽然年轻,但他腹内还有宏图霸业,何况政务繁忙,短期也就罢了,根本不适合留在行宫待上许久,所以随着行宫日渐空旷,萧时也打算早日回宫了。
已经因为唐诗的事耽搁许久了,换做以往,萧时自己拿主意就罢了,现在却是为着讨好皇太后,不得不用温和的手段,打算先从她身边下手。
唐诗知道,萧时就像是仍在成长中的廖迁,当他彻底地褪去了青涩和鲁莽,一步一步,逐渐成为那个印象中的身影,他的步态更从容,气度更雍容,他卓尔不凡的能力,雷厉风行的作风……他会成为一个出类拔萃的男人,在众星捧月中,依然夺目的存在。
不过现在嘛……
这还是她第一次接触这个时期的廖迁。看着眼前一脸谄媚,有一下没一下地给她捏着肩膀,哪里有一丁点身为皇帝的风范?
“你要走就走,何必带累了我?”唐诗随手将他搁在自己肩上的手拍开,懒洋洋地道:“我在行宫待得好好的,不知道多自在。”
萧时也不恼,顺着她舒展了一下身子,眼明手快地揽着她的腰,收到了怀里:“母后你明知故意,现在朕的身边群狼环饲,虎视眈眈,没有母后在身边,朕心不安。”他说着,撩起她垂在胸前的一缕青丝,轻捋慢揉,有意无意地蹭着她。
他几次欲成好事,都不得门入,渐渐似乎也熄了心思,近几日倒也没有之前那般春情泛滥,反而规矩了许多,看起来装得还挺一本正经地模样。
其实不论几世,他如何改变,装模作样的本事却是一点没变,哪怕外表装得再似模像样,但从眼尾扫过的那抹黏腻,胶着在她身上的热度却丝毫未减,就足以见得他其实并没有消退多少热情。
萧时想以猎人的姿态,来狩她这头漂亮的麋鹿,可惜他到底还太轻敌了。唐诗却不然,比起心眼,十个她都比不上对方的一星半点,但她历经世事,萧时此时却仍然太过年轻,她才不会轻易开口留他……
最好憋死他!
“你这都把我宫中家私都扛到行礼车架了,不就是打量我不会同你计较?也对,你是皇帝,里外都由你说了算,我反正是不走的,哪怕换一个寝宫住,也不是住不得。你正好回去准备成婚事宜,我偏就跟儿子住这了,没了你一个男人顶立门户我就不成了?除了你不还有萧群留在这儿?”
她还真不是故意把那跛脚皇子提溜出来的,只不过不知因何,萧时却是横看竖看都看他那个兄弟不顺眼,尤其皇太后总是盯着他的脸看!
这一点,萧时心里也有委屈,明明他的脸还更好看些,那小白脸有什么值她多看两眼的?没见那些大家闺秀来觐见的时候一个个对着她欲语还休,目送秋波嘛。
总之一想到他即将不在跟前,皇太后跟那跛子眉来眼去的,万一他们日久深情,那他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么一想,竟是觉得就是做皇帝都没什么意思了……他身负万里江山,纵是再有成就,可是连心仪的女人都没了,他这龙椅坐得还有什么意思!
他连皇太后的一根手指都没碰,又岂能让那跛子占便宜?
“母后说的哪里话,朕回京城享受荣华富贵,留母后在这里朕怎么能放心。”自觉还没有碰皇太后一根手指的年轻帝王此刻正抓着唐诗的手,轻轻抚摸了两下:“而且,大婚没有母后主持,算什么大婚。”
这话说对了,皇帝大婚是何等大事,哪容她这个当朝太后在这个时候任性,必定是要亲身前往,亲自为皇帝掌眼的。
这些唐诗心里一清二楚,她也不过因为萧时要跟别的女人成婚而心生不快。哪怕知道萧时心系于她,对别的女人根本不假以辞色,也没有沉迷女色,但这种事说到底,还是她难以忍受的。
所以,她也就不吭声了。
萧时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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