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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也是有尊严的(快穿)-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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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文的身份,谁敢妄议他弟弟的事情?只是纸终究包不住火,从此之后,王司迁一直坐在轮椅上,兼之他脾气古怪,闹出过不少事端,哪怕王之文把他屁股擦得再干净,也总会有一些传闻出来。
昨晚王公馆的宴会出了这么大的事,到今天早上,想必整个上流社会都要传遍了!
不过唐诗此刻才没有闲情逸致去管他的什么破传闻,她现在正一脸的苦恼,尤其是王司迁看似认真的表情,对她说,让她在跟昨晚一样扇他一巴掌……
这符合常理吗?
这是一个正常人应该有的的正常表现吗?(╯‵□′)╯︵┻━┻
她的臀往另一侧又挪了挪,用一种“果然是变态”的眼神瞪着他,时刻警惕他突然病变发狂,然后不确定地重复了一遍:“扇你巴掌?”
似乎有些不满于她的眼神或者语气,王司迁突然默不作声了。这一时刻,车里顿时噤若寒蝉,不光唐诗,就是开车的司机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
可怜的司机小哥都已经凌乱了吧……
唐诗偷偷瞥了一眼司机,明显感觉到就连司机都有点受不了王司迁的变态了,因为他在王司迁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憋气都把自己的脸跟耳朵根都给憋红了……〒_〒
她脑子里的胡思乱想,王司迁一概不知,他仅仅只是对于昨夜的那一巴掌比较执着……
他总觉得有一种莫名熟悉的感觉,那种沉醉其中,令他情难自持的突如其来的激动……这使当时应该极为盛怒的他突然有一瞬间的卡壳,他直到现在每每回忆一次,浑身都会不由自主地僵硬起来。
王司迁突然恶狠狠地瞪向唐诗……这全都拜眼前这个可恶的女人的所赐!
他这种想要吃人的眼神,唐诗很快就get到了,她面上虽然不动声色,心里实际上已经把他划分为红色警报的危险人物了。
她就说这个人是个神经病吧!
唐睿那个老糊涂果然被他的外表给骗了!Σ(っ°Д°;)っ
王司迁的迁怒不过是一时的,他很快就镇定下来了。对于自己不可抑制地突然对这女人的那一巴掌有反应这种事,他虽然感觉莫名其妙,但同时,不知为何就是突然对她有了一点点的好奇。虽然按照以往,他也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她处理掉,可他忽然就不想了,所以他要把这女人弄到眼皮子底下……上海女子商业储蓄银行是个好主意,他仅仅只是投点钱当了股东,就把她诱到他身边来了。
他决定再观察一阵子……
看看这个女人身上究竟有什么毛病!(喂喂,有毛病的其实是你吧?)
之后这一路,倒是都相安无事了,如果忽略后座上一脸阴沉的王司迁,和躲神经病似得把自己缩得减少存在感的唐诗。司机小哥抽了抽嘴角,继续稳稳开车……
……
这一日注定七事八事一堆。
唐诗傍晚回到唐家的时候,见洋房里比往日热闹得多,疑惑地进去,有丫鬟提她褪去披肩并且接过她的手包。
她往回廊走去,然后就听到了便宜女儿的笑声,很快走到四周都是彩绘壁画的大厅,然后就看到了一脸慈爱的唐睿和比平常要活泼得多的张绣茵,而被他们围着说话的,是个浑身上下都透着优越的贵族气质的清俊男子。
不用多说,这个必定就是唐佑安了。
上个月,唐家就收到了唐佑安发来的电报,说他完成了学业即将回归。唐佑安刚刚从德国留洋回来,最高兴的就属从小就崇拜和钦慕这个表哥的张绣茵了。
别看张绣茵平常冷心冷面的,在仰慕的表哥面前,她就跟一般的小女孩没什么两样,这会儿看到散发着成熟味道的唐佑安,更是娇羞不已。她难得地做这副样子,就连唐诗都有些讶异。
相处了这些天,她还从来没有想过张绣茵会有这种表情!
“姑姑,你回来了?”唐佑安最先看到唐诗,笑着上前,轻轻地拥抱了一下。这种不中不西的礼仪似乎在亲人当中格外地受欢迎。
“佑安,总算是回国了,这回大哥他也算是放心了。”唐诗笑着和外甥寒暄,又同唐睿点了点头。
唐睿明显想问她一些事,尤其今天她随王司迁出去,他虽然面上支持,心里到底是一些不放心吧。但碍于这个时候不方便,何况唐佑安刚回来,也有许多话要同他私底下商量,就先和唐佑安去了书房。
看着唐佑安离开,张绣茵有些不舍,瞥见唐诗带着好奇偷偷打量她,便有些恼羞成怒地跺了跺脚,转头就回房间去了。
唐诗这次的攻略目标是张绣茵,初衷她可不敢或忘。在唐佑安回国之前,也没看出张绣茵有什么异常,直到今天,她从张绣茵身上,确实看出了张绣茵对唐佑安确实有着极为深重的执着。
这似乎有些不好办……要是她攻略的目标同以前那样是个男的,并且不是什么血缘关系,她倒可以亲近以带给他幸福,反正最多不过扮演一个人的一生,一眨眼就过去了,但张绣茵是她的女儿,是独立的个体,她不能左右张绣茵的抉择。
唐诗也跟着起身,朝张绣茵的方向走去。
她轻轻推开张绣茵的房门,此时,张绣茵正对着穿衣镜比对身上的连衣裙。将近十六岁的少女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眉眼含笑中,稍带了几许妩媚,带着一种年轻少女特有的娇俏。只有这个时候,张绣茵才符合真正的她这种年纪的朝气。
张绣茵显然也看到她了,但并不在意,反而又前后照了照才扭过身,连声音都满是欢快:“妈,你帮我看看这件衣服怎么样?”
她这个年纪当然是穿什么都好,可为难的是,以刚才唐佑安的态度来看,明显是把她当作一个妹妹,因为他对张绣茵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特别。
这些话在这个时候根本不适合说出来,尤其面对张绣茵这种自尊心特别强的大小姐。唐诗缓了缓神情,上前举起那条被她丢在一旁的纯白的小蕾丝边边的连衣裙:“我的女儿当然穿什么都好看了,你看那些红的黄的,穿谁身上都没有你穿着好,可是你不是为了给佑安看的吗?”
张绣茵在看到她拿起白裙子的时候已经蹙起眉头了,但听到她提起唐佑安,虽然扔有些不情愿,倒是愿意听进去了。
“你怎么知道他会喜欢我穿哪一件……”她一面换衣服一面嘀咕。
唐诗当然不知道唐佑安喜欢什么了,但唐佑安会对林子琼一见钟情,说明人家就好这一口,喜欢清纯的小姑娘。即便张绣茵因为他而改变,想必也很难改变她在他心目中的印象……
想到这里,唐诗不禁又犯了难。
她总不能强行要求唐佑安娶张绣茵吧?!
等一家子再坐到一起吃饭的时候,唐佑安频频看向张绣茵,眼底有着显而易见的好奇,看得张绣茵娇羞不已地垂头,看身上衣着有什么奇怪之处。
气氛一时有些古怪,唐睿有些好笑地抬头,看看张绣茵,又看看唐佑安,越看越觉得他们登对,忽然就对着唐佑安发问:“佑安,你在看什么?”
唐佑安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他长得本就俊俏,这么一笑,确实更加吸引人。张绣茵也抬头看向唐佑安,脸上还有些微微涩意。
“我觉得绣茵似乎有些不一样了,大概是许久没有回国,不知不觉地,她也长大了吧。”唐佑安是真拿张绣茵当作妹妹,两人年纪相差八年,张绣茵刚到唐家的时候,不过十来岁,对唐佑安来说,不过是个哭哭啼啼的小丫头,而且还是特别难缠的哪一种。
张绣茵并没有听出话外之音,只当她好好地打扮一番,果然令唐佑安眼前一亮了,正心花怒放,哪里看得到别的。
但唐诗想的就多了,她见唐睿因他的话无声地笑了笑,也跟着打趣起来:“说的是,绣茵可是圣玛利亚女子中学的校花,追她的真是一路从白利南路排到卢湾区,俗话说手快有、手慢无,哪个青年才俊娶到我们家绣茵,那真是祖上冒青烟了。”
唐睿和唐佑安顿时就被唐诗的话给逗笑了,张绣茵脸上一红,悄悄地横了她一眼。她难得作这副小女儿态,看着却分外可爱……唐诗当然越发不忍心她最后落个那样的下场了。
看来,她得给这个便宜女人做个特训,林子琼也不比张绣茵美,没道理会输给她!
第二日,唐睿和唐佑安有事出门,乘着张绣茵正逢休息日,唐诗就把她叫到房间来。
从123言情君发给她的剧情来看,张绣茵实际上对唐佑安是情根深种的,不然不至于死缠烂打到最后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但人心是最难测的东西,她也不能够保证一定可以成功,所以她还是要在多问一次张绣茵。
“绣茵,你老实告诉妈,是不是真心喜欢佑安?”唐诗抬了抬下巴,示意张绣茵坐到小茶几的对面。
茶几上还放了一壶英式红茶,张绣茵正看着唐诗给她倒了一杯红茶,有些不解地歪了歪脑袋:“妈,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这个年代的女孩子相对都比较羞涩,张绣茵就是再娇蛮些,对这样的问题还是不由自主地避重就轻。不过一对上唐佑安的事情,她就变得反常,这在唐诗看来,似乎已经成为了既定的模式。
唐诗微微叹了口气,把茶杯一搁,双手交叠,看着她又道:“我和大哥当然是看好你们俩的,再说佑安也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对他我也自然很放心。”说到这里,果然不出所料地看到张绣茵掩饰不住的激动,然而她接下来话锋一转,突然道:“可是,唐佑安是留洋归来的,他在国外见多了各式各样的人、各种各样的事,他接触的东西和你这样的小姑娘所遇到的,是完全不同的。”
“妈,你什么意思……”张绣茵也不知有没有听明白,脸色顿时一片煞白。
她和唐佑安的代沟不仅仅是年龄上的八年,或许她自己都朦朦胧胧地有些感觉,唐佑安根本就是对她无心的。是她自己一味的感情和唐睿的撮合,才导致她极力地忽视那心底的一点点不安。
可是这不安,不过是被薄弱的一层糊住罢了,唐诗不过撕开一道口子,张绣茵便很容易就察觉到她不敢面对的境地。
“其实,我觉得佑安未必是最适合你的。”唐诗眼尖地看到张绣茵手心微攒,知道她从心底就排斥她的这种说法,只好又继续道:“但是你如果真心喜欢他,那作妈的只好帮你,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日后佑安有了真正心仪的人,那个人不是你,那你就给妈乖乖地留洋读书去!”
这是个开放式的年代,唐诗并不想拘着张绣茵,她希望张绣茵能多出去走走看看,只要发现世界的广阔,或许唐佑安在她心里会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她这是先给张绣茵打一剂预防针,毕竟原文男女主的既定路线是极为强大的……
从这一日起,唐诗微张绣茵找了几个家教。西式一类的像钢琴、舞蹈,张绣茵无疑是极为精通的,她缺的仅仅只是东方含蓄的柔美,安排了书法、茶道,再辅助一些德文,毕竟唐佑安是德国留学回来的,她请了个德国女教师教授张绣茵德文,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为了更好地了解唐佑安,从而可以有更多的共通话题。
张绣茵本就是千金大小姐,未必肯听唐诗的,可只要涉及到了唐佑安,她这整个脑子就为唐佑安打转了,最后当然全部应下来。
一时,原本在唐家最为空闲的张绣茵也突然变得忙了起来,唐诗总算能够空出手来去准备上海女子商业银行的事。
事实上,没过几日,王司迁就再一次莅临了唐家。
他仍然身着正式的西装三件套,腿上万年不变地压着一条薄毯,将他的双腿遮地严实无比。尽管他是坐在轮椅上的,但他神态矜贵得仿佛看你一言、跟你说一句话,都是一种赏赐。
唐诗皮笑肉不笑地瞥了他一眼:“让王公子特地跑这一趟,真令我受宠若惊。” 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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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太后威武
大行皇帝的皇陵起土骊山隈,陵园营建三十载,建成了硕大无比的地宫。
唐诗等人月前已经到了骊山行宫,从她寝殿一侧的阁楼上眺望,轻易就能看到孤零零的一座土塔立于关中大地上,气势非常雄伟,头枕骊山脚蹬渭,可以说是这陵墓是难得的风水宝地。
此地是胶西王萧群的封地。其实要说是封地,也不完全准确,毕竟是前皇的陵墓,而萧群在此地完全是在唐太后的安排。
前皇并无嫡出子嗣,在当时几个皇子中,萧时年纪最小,彼时,唐诗这个皇后正如日中天,而且萧辰安早已和她暗度陈仓,两个狼狈为奸,牢牢地把持朝政,所以眼看皇帝的身体每况越下,在萧辰安的出谋划策下,唐诗一锤定音,拍板年纪最小,也最没威胁的萧时继位,当她的傀儡皇帝。
皇朝更替,新皇登基,其余皇子就都被赶去了各个封地。萧群是除萧时以外年纪最小的皇子,并且腿上有疾,他在当时还没有封号,也没有被指封地,然后就在唐诗的安排下,被送往了远离京城的皇陵。
此处偏远,不免让人有种亏待了皇嗣的感觉,但在那个时,并不待见皇帝的儿子们的唐皇后可是毫不在意的,更何况,萧群还有个非常能耐的同胞哥哥——东陵王萧缙!
总之不论如何,单就一个萧群,根本掀不起什么风浪,而且还是个跛子,所以他几次三番前来求见太后都被侍卫挡下了。
反正他又不是萧时,怠慢点也无所谓啦。唐诗光棍地想道。
不过当然她是不能见他的,这个时候即将临盆,她随时就要准备生了,哪能再露一丝风声出去?是以,除了萧时以外,她身边及整个寝宫服侍和守卫的,全是她的心腹。
“秋蝉呢?”唐诗忽然发现已经有小半日没见到她那个忠心的侍女了。
听到问话的两个宫婢只是困惑的回视,俱都摇了摇头,并不知道。
关键时候竟给她掉链子!唐诗来不及多想,轻声道:“来不及了,扶我去侧殿。”一边说,一边缓缓地起身。
侧殿是早就准备好给她重做产房之用的,既然临近预产期,随时都有临盆的可能,所以乍然一听,两个婢女立时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一个慌忙地喊人,一个急忙出去准备。
怀孕生子,唐诗并不陌生,几世轮回,她也是历经了许多次一个女人的必经之路,且这胎胎像极稳,她本身又正是最佳生育的年纪,所以她并不担心,比起身边人都要镇定得多。
于是在她井然安排下,所有人各司其职,不一会儿两个接生经验丰富的稳婆也已经万事俱备,她这才完全放心。
皇太后产子这么大的事,无人胆敢隐瞒不报,见此情形,早有宫人偷偷溜出寝宫去通风报信了。
与行宫的宏伟奢华不同的是,其地底下暗藏玄机。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阴晦潮湿、散发着幽森的冷意,隐约能闻到铁锈的气味、血腥味,各种令人作呕的气息,几只老鼠从角落逃窜出来,又迅速地钻进洞穴里。这个时候,一队侍卫铿铿锵锵经过,昏黄的烛光因人经过带起的忽如其来的一阵短促的风而摇曳起来。
渐行渐近,就听到了鞭挞的声音,还有挥棒打在**上的声音,尖叫痛呼声、哭喊求饶声不绝于耳,侍卫领队的眉都没皱一下,待看清楚情形,见一纤瘦高挑、身白穿宽袖狐皮的年轻男子,手上拢着一只小巧的汤婆子,仅仅一个侧影,便是皓面朱唇、清隽自然的模样。
如果忽略此情此景,钦明皇那张俊美的脸确实很有欺骗性。领队不敢细看,连忙低头,一声不吭,只站在原地耐心等待。
“还是不肯说吗?”萧时低头看着跪伏着的倔强女子,没有从她脸上看出丝毫的反悔之意,微微蹙起了眉头:“看来这些对你都不管用。”
她冷汗淋漓下,艰难地微抬下颔,余光看到那两个被折磨得几近看不出人行的模样,微微闭了闭眼,心里更加坚定要守住秘密了。
她的表情,令萧时看了越发不快,转头就几步走到这一列侍卫面前,也没看他们一眼,神情倨傲,脸上留有尚未消退的戾气。
领队领会地躬身,低声回道:“娘娘发动了,此刻已进了产阁。”
虽然这件事早有准备,萧时仍然忍不住一眼瞪过去:“怎么不早说!什么时候进去的?”
遭此埋怨,领队也不敢有丝毫的怨怼,仍然恭敬地回复,萧时却根本没再看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唇角勾起一丝古怪的笑意,转头看向了那个女子。
显然也听到了这个消息,女人诧异得抬起了头,透过地牢墙柱上明亮的火光,她那张异常熟悉的脸顿时暴露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太后身边最得意的婢女——秋蝉!
萧时此时此刻笑起来,当然不是因为高兴的,而是他又有了以此要挟的筹码。所以乍眼之下看到他倏然的笑意,秋蝉浑身汗毛倒竖起来。
身为太后最信任的侍从,秋蝉的忠心日月可鉴,要她出卖太后,是绝无可能的,所以萧时纵然早就打算从她身上找突破口,却一直没有机会,直到近两日临近太后的预产期,他寻机着侍卫将秋蝉从太后的眼皮子底下捞了出来,关押到地宫,再在太后身边安插了其他侍从,又替换了守卫。这个时候,太后的哪还有闲情逸致去寻思身边的人?
只是秋蝉嘴巴太硬,捉其亲人到她面前,她连看都未看一眼就道她幼年就服侍太后,至今数十载,早当自己是孤家寡人,亲人?她一个都没有!于是又将几个她亲自□□并服侍太后的婢女身上着手,她也始终表现得冷漠至极。总之不论怎么折磨她,都无济于事……
可就再萧时眼见计划落空,打算秘密处理她的时候,事情有了转机!
手上一挥,轻易遣退了所有侍卫,他闲庭漫步地走上前,轻轻一低头,一簇漆黑的长发笔直垂落下来,一张阴柔的玉容,在他冷笑下,只添阴骛。而他说的话,更是令她浑身发冷……
“既然你什么都不肯说,那我只好把他埋进皇陵,让父皇亲自问问,这个孽种究竟从哪来的。”
秋蝉见他这番话不似作伪,尤其知道这个帝王虽然年轻,但当真会说到做到的,痛苦地握紧了拳头。
她的犹豫,萧时一眼就看出来了,心下笃定的同时,随口就唤了声“来人”。他刚唤了一声,心急如焚之下,秋蝉一句“慢”已经脱口而出。
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
正使劲生孩子的某只,压根就不知道她便宜儿子这个时候趁她病要她命,正在□□她的婢女,挖掘她的秘密。
对孩子的生身父亲究竟是谁,她倒也不是不好奇,也不是没有试探过最有可能的人,可她就是忘了一件事……她身边最亲近的侍从,有些事情比她知道得更多!
这真是件悲伤的事情。
大概是一孕傻三年,也有可能她的反应真的要比她便宜儿砸慢了很多,反正萧时快了她一步……
所以这个时候她正无忧无虑地生着孩子,这种足以令她坐立不安的难题就变成了其他人的烦恼。
萧时到的时候,守在寝宫的侍卫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声,整个院落竟得几乎落针可闻,突然,一声婴啼震破了这种令人心底发慌的静谧,在寝宫各处奔走的宫人更加慌乱的奔跑中,正在完全杜绝屋外三九天中严寒的充满着一室温暖的产房里,唐诗也悄然地松了口气……
当所有人的全部注意力都被里面出现新的生命吸引的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到,面无表情的年轻帝王那掩藏宽阔的袖子里的手,捏紧了又松下来,松了松又捏紧,如此反复几次,脸色越发阴晴难辨,最后跨着大步迈了进去。
陛下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所有侍从无一例外地夹着尾巴,闷声不吭的,比方才太后生产时还要紧张。
从产房出来的稳婆一脸轻松地推门而出,还没来得及高兴太久,就看到肃着脸,眼神锐利的年轻帝王,扫过来的视线,冰冷得仿佛能射出冰渣子。她不由地怔了怔,下一瞬,心也随之高高提起。
哪怕再没脑子,也知道屋子刚刚生了娃的太后……这肚子可蹊跷得狠!
正担心着自己是不是就要被灭口的时候,只听甘洌清澈的问话。
“生了?”
稳婆忙不迭得点头道:“是、是!”左右临近的宫人早就见机溜得远远地,这里只有她矮墩墩地站在钦明皇面前,也只用她才听得到的声音问,自然是问她,哪里敢有片刻的迟疑。
完全不知道给别人制造了多大的心理压力的萧时,眼神游移了一下,但还是很快就将视线落到面前这个胖胖的稳婆身上。
“……男孩还是女孩?”
稳婆擦了擦给吓出的额头的冷汗:“是男孩。”
嘤嘤嘤嘤,她差点顺口就要说出一句“恭喜”,不知道会不会死得更快一点…… 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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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太后威武
唐诗顺利产下儿子之后,就筋疲力尽地沉沉睡了过去,并不知道萧时特意过来的事。且在这日开始,她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见到他。
对此,她倒是毫不在意,反正有了亲生的,那枚便宜儿砸爱咋咋地,她反正是毫不关心的。哪怕亲生儿子看起来就像只红皮猴子……
“这猴子也不知道像谁,一点都没有遗传到他娘的美貌。”唐诗搂着怀里尚在襁褓的丑儿子,小声地咕哝道。
像谁?!
行宫的另一处宫殿群的某个侧殿,正在批阅奏章的萧时听探子回禀关于太后每日的一举一动,听到此处,手中握着的紫毫一顿,一滴浓墨滴落在折子上,顺势晕开,他却没有丝毫想要补救,反而因为这句话不由自主地翘起了唇角。
他忍了又忍,终究抑制住自己想要过去一探的**。
“放秋蝉回太后身边服侍。”冷冽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地吩咐道,然后他连看都没看一眼,继续埋首办理政务。
只因皇帝的一句话,秋蝉才得以脱身回到太后寝宫,见太后身边的人替换了大半也心中了然,可也同样地不敢多说一句。她有一肚子话想要对太后坦白,可是当她犹豫不决地进了寝宫,看到太后温情脉脉地看着怀中婴孩,然后被逗得冁然而笑,她却是一句都开不了口了。
那些乌烟瘴气一团乱麻的事,何必让太后烦恼,何况陛下已经知道真相,想来近日不会再来烦扰太后了。
秋蝉悄悄地松了一口气的同时,难免有些忧愁。原本她以为瞒得好好的事,竟然以这种方式告知陛下……不过,能看到一脸陛下一脸僵硬,外加张皇失措的模样,倒还挺值!不枉她被折磨了那些许时日!
秋蝉悄无声息地回到太后身边服侍,并没有引起任何人、包括太后的注目。
唐诗正把全部心神都放在了她儿子身上,再加上镇日都被关在屋子里做月子,自然没有留神那些人事变动。再说,原本身边服侍的听命于她的,都是原身安排的,除了秋蝉以外,她根本就对其他人的脸都认不全。
直到儿子满月,她也算是正式出了月子,一番梳洗打扮,神清气爽地抱着儿子出现萧时的面前。
“这是你弟弟!”反正就算他们没有明着说破,也已经有了相互合作的意识,早已有恃无恐的唐诗都已经把孩子给生了,这事瞒无可瞒,她还有什么好藏着掖着?
虽然她一开始打算让人偷偷把孩子带出行宫,交给信得过的人俯仰。
“……”
一早就过来寝宫等候,却被告知太后正在梳妆所以等了许久尚未用膳正饿着肚子的萧时听后,竟是说不出话来。
太后总有本事令他哑口无言。
唐诗大剌剌往他身边一坐,看他臭着张脸,还是有些怕他万一发狠对无辜孩子下手,赶紧把孩子往另一侧一带,被眼明手快的秋蝉安置在了摇篮里。做完这一切,秋蝉连忙带着屋子里所有的人鱼贯而出,退了个干净,还不忘将门带上。
这孩子虽小,却异常好带,不哭不闹,被独自撇到一边也立马就睡了,所以唐诗能很放心地和萧时谈正经事。
萧时几次用余光都看不到那孩子的脸,只好放弃,不情不愿地将视线挪回太后那张涂脂抹粉的脸上。
虽刚做完月子,太后恢复得和怀孕之前几乎没有什么两样,黛眉微绿、檀口艳红,脸如三月桃花,眸光春水意动,硬要说有什么不同,身材倒是丰腴了些。黑金色缠绕的厚重的宫服,赤红的里衣隐约可见,金玉革带折纤腰,反倒令傲然挺立的胸脯越发高城深沟……
萧时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掩饰自己狼狈的一面:“母后虽远在千里之外,可是答应朕的事可千万别忘了,这事还是要早些安排,可先遣人回京城部署。”
他连一眼都没朝她儿子看,唐诗心下大安的同时,完全对他这副生人勿进就好像看她一眼都嫌弃得要死的脸色不以为意,眉开眼笑地拍手道:“皇儿与我想到一块去了,不过我却另有想法,与其我们回去,不如让她们过来?”
虽然萧时是皇帝,可在皇城脚下却不是萧时一人说了算,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其他势力庞大到在选秀上做些手脚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可选秀这件事已经迫在眉睫,选谁做皇后萧时却有自己的考量。
唐诗很知道自己在这当中扮演的角色,她只要配合萧时,挑那一个最适合当他皇后的女子就行了。
对于她的提议,萧时也没反对,只是迟疑了一下:“远离京城固然可行,但这一路路途遥远,如果有人从中作梗反而容易。”
“你就让太尉派人护送,丞相监督,要是出了意外,由他二人一力承担,量他们也不敢胡作非为。”她其实还是有自己的私心,现在回京萧时当然无妨,可对她来说根本就是不合时宜。
萧时仿佛对这些并不关系,只是她的提议虽然漏洞百出,倒也不是没有操作的可行性。总之这些最后总是由他来查补漏缺,所以也没急着反对,只面上不置可否。
他越来越有身为帝王的气势,唐诗可以说是看着他成长的,即便如此,她也深深觉得这便宜儿子确实不简单,她从来没有见过哪家孩子成长得如此之快。不过短短数月,他给她的感觉已经是翻天覆地的变化了,如果说一开始她还有借口或者理由忽悠他,那如果换到现在,恐怕他不仅能一眼看穿,即便她演得再逼真……
这之后,萧时就按唐诗说的,八百里加急前往京城送去皇太后的懿旨了。
如果皇帝有什么不合时宜的举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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