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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也是有尊严的(快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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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迁被她勾着衣襟,一步步地迈向床榻,直到被她重重地一推,仰面倒在了柔软的衾被上,再看忽然绽放出一丝诡异的笑容的唐贵妃,下一瞬,就坐到了他身上。
这些实在是与往日的唐贵妃实在相去甚远
心思百转千回,廖迁潋滟的双眸轻轻从唐诗的脸上一扫,在她怔愣间,一阵天旋地转,两人迅速地交换了姿势。
“娘娘,你到底想玩什么”廖迁低声道。
………………………………
第7章 霸气贵妃
; “娘娘,你到底想玩什么”廖迁低声道。
我当然是想玩你啊这是她未说出口的话
被廖迁轻易就反攻的唐诗此刻却不合时宜地想道,廖迁的力气果然好大加上她冷不丁地摸了一把他胸前,十分确定他看似纤细的身材,其实相当有料醒醒吧色女,现在是想这个的时候吗ヽˋДˊノ
廖迁从前以为他是很了解唐贵妃的,但此时,却已经不那么确定了
若说贵妃有戏耍他的心思,他倒更愿意相信贵妃有更深一层的意思,于是想来想去,他不由地联想到了皇帝身上。
贵妃再不能有自己的子嗣,罪魁祸首便是当今皇上,莫非
廖迁低头觑向正眼巴巴地抬头看着他的唐诗,倏地问道:“娘娘是想报复皇上”
他虽然话已问出口,但很快又想否定。贵妃要真藏有这般心思,去寻个侍卫不比他这个阉人要好
但唐诗显然不那么想,她此刻的脑子出现大大的两个字卧槽
廖公公,你的脑洞有点大
“娘娘要实在不能放心,奴婢就替娘娘去解决沈贵人,反正依着皇上的宠爱,她迟早会成为娘娘的心腹大患。”廖迁虽然没有弄明白贵妃突然这样反常的真正原因,但只要替她扫平一切障碍,那么其他的问题,就都不是问题了
他这样单刀直入,想得如此简单,显然是低估了某只的厚脸皮。
唐诗出其不意地抚向他的脸,一条粉光若腻的纤细的胳膊就从腥红色的大氅里伸了出来,冰冰凉凉的滑腻小手一触碰到他尖俏白皙的下巴,两人俱是一颤。
“皇上怎么样和我有什么关系,至于沈贵人,我就更懒得理会了,何须脏了你的手”唐诗乘着他此刻短暂的失神,伸手将他一拉,更令他压低了身子,两人靠得越发近了,脸对着脸,仿佛都能察觉到对方的喷在脸上的气息:“怎么,你不敢了”
她的话,问得很有深意,便是廖迁也轻而易举地就听出其中的试探。
他不敢他又怎么敢
唐贵妃,她是贵妃啊
“娘娘,奴婢只是个阉人。”廖迁侧首,视线看向别的方向,以期冀用这样的大家都以为的事实令贵妃娘娘不战而退。
可惜,他的底子唐诗全都知道了
并且,她还不想和盘托出
唐诗对他大有企图,有了这样一层禁忌,岂不是更显得她用情至深
“廖迁,”她轻轻拨开廖迁垂在身侧的长发,将他侧脸掰正回来,杏脸上桃色越盛,一双春水秋眸紧紧盯着他,胸口微微起伏,带起美好的曲线:“我不管你是不是阉人,我只知道我对你有意,而你是不是也对我有心”
廖迁本能地想要反驳,如果他此刻的理智还存在超过半成以上的话,他一定能将唐诗堵得哑口无言,但很显然,廖迁的脑子里,反复只有她说的这番话了
他的动摇,对于一直紧盯着他的唐诗自然也有一丝察觉到了她骤然想起,对待廖迁貌似软的不行,得来硬的
下一秒,她未经细想,已经仰起上身,虏获了面前的这张薄唇。
她不过轻轻一贴,稍触即离,但柔软的触感,全身袭过一阵酥麻,这个禁忌一旦打破,廖迁本能地想要渴望更多
他看着那张殷红的樱桃小口,报复性地在她得意地咬笑出来的时候,迅速地狠狠地咬了上去。
唐诗还来不及对他挑衅地说出什么话来,甚至还没反应过来两人的攻守早已更迭,就被粗暴地挤进唇齿间的火热的舌根搅得神魂颠倒,粉面通红。
从头到尾,一直掌握主动权的应该是她
可是廖迁一路攻城略地,根本没有给她一点反应的时间。他的舌长驱直入,吻得霸道又热情,舌头吮得她,只觉得魂魄都被他勾了去
“廖、廖迁”
唇齿一分离,他的脸仍然无限贴近她的,鼻尖触着鼻尖摹挲,缠绵又暧昧。
“娘娘”低声贴近她的耳边轻叹,阴柔的双眸看着她的眼神,被染得深邃惑人。明明是平日里的称呼,在这个时候,仿佛像是情人的爱昵
他伏下身,看着明灭的灯下,越发娇美的绝色,此时大氅已经敞开利落地铺在床榻上,小衣遮挡不住的雪白的削肩微微颤着,她纤细的双臂无意识地搂上他的,微阖的双眸泻下一股春泉,丰盈的胸脯上下起伏,顿时情不能己,搂抱上去,满怀的温香软玉,舌儿又钻入了她的檀口。
廖迁与她的舌绞在一起纠缠,一手不知不觉地掐上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无意识地将她从头抚摸,扣着后脑加深了吻,又向下,在她颈间留恋,然后一路向下不知何时,小衣自解,剥出了一座雕塑似得玉人。
他还来不及轻叹,唐诗已经勾着他压了下来。
“我是主,你是仆,你是不是应该听我的”唐诗轻抚他的眉眼,一遍遍地勾勒,微微翘起的朱唇红艳艳地晃人。
廖迁喉头微紧,就连声音都有些暗哑:“廖迁随娘娘处置”
即便隔着廖迁身上的层层衣衫,唐诗都能感觉到他浑身如烙铁般炙热,明明已经是强弩之末,他还能如此压抑唐诗不由地发出一声轻笑,随即利落地一个翻身,就将他重新推倒在床榻上。
她低头看着娇艳欲滴的廖迁,一头青丝铺在床榻上,落在腥红的大氅上,带起说不出来的诱惑
“就罚你,好好地服侍本宫”
她的话,淹没在两人的唇舌间
………………………………
第8章 霸气贵妃
; 不得不说,廖迁的确有着小言文里男配&反叛boss引以为傲的资本,如果说他那张阴柔漂亮的脸蛋已经是本文作者给开的最大的金手指,那他明明还穿着他那件风骚的大腥红色的衣裳看起来那样纤细,一褪去衣衫,精壮的身材才是一个难以解释的bug
唐诗一寸寸地看下去
线条优美的肩胛
八块腹肌
人鱼线
嗷
面对令人失去理智的诱惑,唐诗忍不住就想发出一声郎叫┑ ̄。。 ̄┍你确定是狼叫,而不是**
她的狼叫没有持续太久,因为色令智昏的贵妃娘娘很快就被廖迁轻松地一手捞到怀中,在她还脸红红地垂涎他那身精壮的肌肉,还没来得急伸手过一把手瘾来满足她口水了n久的**,就被他一手死死搂着,一手轻扣她尖细的下颔,探了过去,深深地吸着她的唇舌。
廖迁一头瀑布一般的长发直直地垂落下来,和唐诗散落一床的青丝交织在一起,垂到身前,更添旖旎。
当他这一次再松口的时候,微睁双眸看向她,漆黑的眸子深邃如黑洞,一望望不到底,像是要把人吸入深渊他不在是一脸轻松的笑意,陌生的又带有强烈的压抑,就像暴雨前的宁静。就在唐诗朝他脸上伸去,蓦地一把就被他牢牢抓在手里。
他的眼睛一眨未眨地看着她,手上抓着她自己送上门的柔荑,缓缓送到唇边,火热的唇缓缓地贴上去,湿滑的舌在她手背上打着圈,眼神中,隐含的**越来越深,陌生的气息越来越盛,顷刻间,呼吸骤急
两人可以说旷得已久,如此一撩拨,根本就厮磨难忍,再一番旖旎博弄,初始还有几分克制,往后却是欲罢不能
此时,窗外寒风作响,屋子里火龙烧得一室春意,烛焰愈烈,帐内缠绵一片。
廖迁将人拥在怀中,两人的距离,是前所未有的亲近,一陷入她的温柔里,就恨不能将她狠狠地揉进胸口,拆吃入腹,紧紧地融为一体,忍不住越发驰骋起来。只听身下娇声呖呖,婉转莺啼,说不出地美妙和动人
事毕,廖迁抱着已经累到瘫作一团的某只一同浸入温泉池中,朱唇贴着她的粉颈,见她粉面含春,斜偎在他身上,星眼迷蒙,仿若全未回过神来,就一手将人揽着,一手不紧不慢地抓着棉帕子给她擦身。
唐诗困意横生,脸枕在他肩窝,随他摆弄,待察觉到他手轻捻红蕊,细细撩拨,不由地身上一颤,肌肤紧绷,轻轻地推搡起来。
“起开些,你身上热得发烫”
廖迁眼睁睁地看着她划离他身旁,也跟着上前,从她背后搂上柔软的纤腰。腰肢纤细柔软,肌肤宛若瓷器,手上触感柔软滑腻,他忍不住抚摸揉捏起来
“求娘娘恕罪。”他忽然俯身,在她耳旁一边低声道,一边贴着她颈间、削肩轻啃。
唐诗背靠着他一仰,明眸带笑的睨向他:“哦廖公公你何罪之后啊”
她本就知道廖迁是个假太监这个事实,但廖迁并不知道她其实是知道的,所以他就有诸多顾虑,更不敢过分亲近了。要知道,作为一个太监,伺候主子起居,就连沐浴、更衣都是常事,从刚入宫起,到了后来能够面不改色的面对,这中间着实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来习惯。
而就在他已经习惯同唐贵妃的相处之道,哪料到横生这些枝节来
他从来没有想过,一直高高在上的唐贵妃会垂眸看他一眼,他也从来没有料到,他竟不知不觉一脚迈入她设下的温柔的陷阱
但他并不后悔
哪怕唐贵妃因此罪责于他
“奴婢并非阉人,”廖迁的双唇从她后背的肌肤上抽离,迷恋地低头望着她,忍不住在她额前轻吻,随手轻抚她垂在肩处的一捋青丝:“当初因为躲避仇家,才想出入宫这个法子,也是我没有料到,入宫后竟然又能遇见娘娘你,做了近身内侍。”
唐诗一脸戏谑地横了他一眼:“原来你早就对本宫有所企图,心怀不轨了”
“起初,奴婢是为报恩,料想宫中多是阴谋诡计,为了娘娘,便多留了两年,直到那一次,娘娘的那一巴掌”
他不知不觉把话都说了出来,丝毫没有察觉到唐诗一听,顿时心花怒放д你真是走了狗屎运了,死耗子碰上廖公公这只瞎猫。
唐诗一扭身,对着一双脉脉温情的双眼,想是被他深深嵌到心里去,不由自主地欺上前去,双手捧着他如玉的脸。
“在我面前,你不必自称奴婢,你也不是奴婢。”
她霸道地把话一烙,便轻压住其身,咬上他的唇。
廖迁只觉浑身一片酥麻,身下炽热欲罢不能,猛地拥着她一转,压着她靠着水池边沿缠绵。
金碧辉煌的大殿中,美酒飘香,欢歌笑语,一片热闹和谐的景象。
唐诗端起手中的酒盏,冷眼扫过坐在上首,正一脸迷醉地看着底下翩翩起舞的美人。在一簇身着嫣红舞衣舞伎当中,一抹雪白的身影摇曳生姿,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的确跳得相当不错,至少是有数年的舞蹈功力。
但是,偌大的殿中,不光皇帝和她这个贵妃看着,贤王、荣王及一干臣子还在底下坐着,沈贵人这么妖娆地在众人面前跳舞真的好吗竟无人觉得这实在是不成体统本文最大的不体统不就是你吗:3ゝ
看看那些王爷、朝中的重臣,一个个看得神魂颠倒、目眩神迷的女主的金手指开得未免也太大了吧
真不知道渣皇到底抽了哪门子的风,忽然把这些人统统从京城招来,白日一同围猎,到了夜间又大摆筵席同乐。
他真是有当昏君的潜质
霓裳羽衣,一曲终罢,沈嫣香汗淋漓地跪伏下来,期间向上首的皇帝飞了个媚眼,声如莺啼地道:“妾献丑了,蒙圣上不弃,一曲霓裳舞献给圣上。”
沈贵人一张清水芙蓉面,比起给她伴舞的众多涂脂抹粉的舞伎,确实显得清丽不凡,皇帝会喜欢,也是很自然的事。
“哈哈,好”皇帝果然龙心大悦,忍不住起身,亲自过去将人迎了起来,顺势一手搂上纤腰:“爱妃果然色艺双全,这个舞跳得真好”
“噗”色艺双全你当时秦淮河的名女支吗
唐诗一个没绷住,就这么小小地笑了出来,但这个时候,乐声已停,其他众位大臣也不敢扫皇帝的兴,早已停止了交头接耳的声音,如此一来,纵然唐诗并非有意,但她的笑声却尤为显眼,惹得众多视线不由地投到她的方向。
“贵妃因何发笑”皇帝的不悦藏到心底,明面上仍然一派温和,仿佛面对的,依然是他最宠爱的贵妃娘娘。
此时,整个大殿都噤若寒蝉,唐诗的余光扫过正担忧地偷觑沈贵人的贤王、一脸若有所思的荣王,及其他或多或少的一部分看好戏的朝臣。这些人,心思各异,有的确实忠厚贤良,但也有同皇帝表面上主明臣直,实则暗自龃龉
倒是廖迁,隐在人群之中,既不表现得特别显眼,也令人实在难以忽视。他一脸平淡地略过殿中诸人,约莫察觉到唐诗的视线,平静的脸上骤然柔和了几分。
唐诗眨了眨眼睛,意犹未尽地放下酒杯,从容地笑答:“这么好的一支舞,也唯有沈贵人跳起来才似模像样,皇上果然好眼力,我是为皇上高兴呢~”才怪
席间饮宴取乐,谁会让自家老婆出来献艺在场的又有这么多的男子,这里又绝非后世那般开放,渣皇那么得意是为哪般莫非得了眼疾,没有看出这一双双狼眼迸发出来的惊艳
“贵妃谬赞了。”沈贵人连忙谦逊道:“其实若论舞技,当初妾待嫁闺中也曾听闻贵妃娘娘的剑舞乃是一绝,不知今日有没有眼福”
唐贵妃从前跟随上将军在边陲历练,学过几年粗浅功夫,确实会一手剑舞,但她从未在人前展示。如非此刻沈嫣提起这一茬,根本就没有人有胆子敢好奇于高高在上的贵妃娘娘跳舞时的模样。
多数人的眼神围着唐贵妃和沈贵人打转。一个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贵妃娘娘,从前的宠妃,一个是皇帝的新宠,夜夜都要宣她侍寝的沈贵人这一望平静的表面,暗藏刀光剑影,实在是一出大戏
皇帝听后看,也显出几分兴趣,抚掌笑道:“原来贵妃还有这样的本事,就让朕一饱眼福,顺便看看到底是沈贵人的霓裳羽衣更好,还是贵妃的剑舞更妙。”
这两人一唱一和,竟想叫她形同艺妓一样上台献艺
唐诗正惊诧于沈嫣的提议,暗忖沈嫣难道还想同她斗舞不成,熟料渣皇直接放了话,言语间竟已经替她拍板决定了
卧槽简直不能忍
唐诗慢条斯理地擦拭唇角,将绸绢一放下,冷不丁地问道:“皇上,妾可是做错了什么”
皇帝不明所以,微微一怔,略一沉吟,夜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顺势回道:“没有,贵妃这是何出此言”
但凡宫闱同唐贵妃沾点关联的,早就被廖迁处理得连蛛丝马迹都寻不着半点,就算皇帝疑心,有诸多顾虑,身后还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断然也不能正大光明地指摘。
所以,有才是真的见了鬼了呢
“妾自入宫以来,虽然不敢以贤良淑德自居,好歹也不曾德行败坏,辱没了家风。三年来代掌凤印、协理后宫,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她挺直了背脊,一边说着,扫了眼殿中诸人,上至贤王、荣王,下至文武百官,最后才重重地凝视皇帝,一丝冷笑犹挂唇边:“妾实不知做错了什么,惹得皇上这般轻贱妾位至贵妃,竟然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跳舞献艺,敢问皇上,是拿妾当做娼女支不成”
她把话说得这般义正言辞,可深思下,又叫人无可辩驳唐贵妃确实是身居高位,相比较,在座的除了皇帝,还有谁是高她一头的且不论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自无在这么多男人面前献艺献舞的,又不是歌姬舞伎若非她当着所有人的面说的这番陈词,在此之前,大家只对沈贵人的舞艺拍案叫绝,竟是无人察觉问题所在
这一下打脸,打得女主沈嫣脸色惨白,打得皇帝青筋凸显
渣皇到底有多大度,唐诗不知道,可她知道这个年代的男人占有欲有多强
底下一时鸦雀无声,荣王悄悄地端起酒盏轻轻一挡,眼睛瞥向他身旁的贤王果然不出他所料,贤王忍了又忍,如何忍得心上人被这样指桑骂槐连消带打地骂进去
“娘娘言重了,此间不过家宴而已。”贤王是出了名的好脾气,这要搁在往常,定然是想方设法地息事宁人,要不是为了沈嫣,他又怎么敢和一直以来极为霸道的唐贵妃呛声。
唐诗不由地看向贤王,嘲讽道:“这样的家宴都要家中妻妾上来献艺,不如下一次贤王也带着王妃和侧妃上来唱个小曲儿跳个舞”
一听底下有人不时发出闷笑,贤王脸色一僵,竟是说不出话来
“好了,不过小事而已,贵妃,你也太较真了。”皇帝话落,再无人应声,只余附和。
皇帝会赞同沈贵人的话,一方面出于对沈贵人的偏爱和支持,另一方面,也确实从未看到过向来千娇百媚的贵妃,竟也有如此不同的一面,哪里料到贵妃会有如此激烈的言辞,心下多了几分恼怒,更觉得贵妃实在不知收敛
这出戏,有的人看得津津有味,有的人看得胆战心惊。
唐诗明面上还是得给皇帝几分薄面,闻言也不再多说,酒过三巡就匆匆告病离去,只是整个筵席的气氛却已无回天之力。
她一走,廖迁垂下眼眸,掩下眸中暗光,默默地也跟着退了出去
………………………………
第9章 霸气贵妃
; 廖迁看到唐贵妃一番拍案叫绝的狠话,说得众人哑口无言,不禁低头,无声地笑了笑,心里一阵说不出来的得意油然而生。
身份有别,他不能替她出头,只能坐在下首,看似毫不起眼,实则一直以来都不动声色地留神,直到心念之人盛气凛然地起身,拂然而去,这才寻了理由退下。
一脚迈进浮云殿,除了初夏,还有几个宫婢随侍,廖迁挥手将人屏退。
在唐贵妃的跟前,廖迁算是第一得意人,就连颇为得脸的初夏都不敢在这个东厂厂公的面前放肆,见他已视若唐贵妃,并不敢质疑,是以一见廖迁,初夏带头引着丫头统统退了出去,还极为体贴地阖上了殿门。
廖迁走近立在彩漆描金的书橱边的窈窕身影,双手从背后穿过,搂她的腰肢,垂脸在她腮边轻轻地吹了口气:“生气了”
别说她没那么大的气性,就是真动了气了,也要被他的温柔多情给抚平了。怎么以前就没发现平常冷冷淡淡,甚至有时候还挺阴婺的人,柔肠万千的时候是这么令人沉醉。
怪不得人家常说,温柔乡是英雄冢
“我哪有这么容易就生气”唐诗转过身,娇艳迷人的脸上,挂着妖娆的笑意,一手勾着他的颈间,一手细细描绘他的眉眼:“只是算了下时辰,我还以为你该立即随我回来了,竟迟了这么久,叫我好等”她又贴了上去,伏在他胸前慵懒道。
“我方才又遣了几个人去给盯着沈贵人。”廖迁的脸难得地看上去有几分无奈,转眼间又变了副脸色,深邃的双眸,阴沉中带着暴戾:“我觉得,即便没了一个沈贵人,皇上身边还是会有别的女人,不妨先留着她”
他眼睑微敛,暗忖,万一他解决了沈贵人,皇上转头又来寻娘娘那他就太失策了而他,习惯于把事情都掌控在自己的手里。
廖迁有片刻的失神,看着犹如雨润桃花般娇艳欲滴的俏脸,近两日越发地娇媚,含苞待放,光是这样看着,就叫他浑身发烫,哪里还舍得把她还给皇帝,手上又紧了紧,肋得她的纤腰紧贴着他的,低头轻轻一嗅,嗅到她身上淡淡的芬芳,才能安抚他略带焦躁的心。
唐诗不疑有他,还觉得他说得挺有道理,何况女主光环哪里是说灭就能灭的,遂脸靠着他,顺带蹭了蹭,拍板道:“就按你说的办。”
换做唐贵妃霸道惯的性子,尤其醋意横生的时候,哪里容别人替她拿主意,所以见她想都未想就听他安排,心底忽然满满的,说不出地快活。
他在她低头看不到的瞬间,慢慢地展露了一抹极尽温柔的笑,伸手替她撵了撵鬓间一捋发丝,突然道:“我看娘娘席间都没吃什么,就让初夏备了炙肉,现在就去用些”
得了唐诗点头,他亲自开了寝殿大门,抬手间,初夏已经领着人鱼贯而入,手上端着着美酒佳肴,一一摆上后,又齐整地倒退出去。
两人再坐下来的时候,唐诗就跟浑身没骨头似得窝在他怀里,脑袋靠在他颈项,抓起他垂下来的长发轻轻摆弄。一桌子的菜,她指哪,廖迁挟起什么送到她嘴里,温柔地笑看她,体贴地服侍。
饱暖思y欲,一边餮足于口腹之欲,廖迁搂在她腰间的手逐渐地在她身上游走,慢慢地,不再满足于雪峰下轻捻,温热的大掌探到了衣襟里,气息吐在她的耳畔,声音越发低沉温柔:“娘娘,可是饱了”
他的热气传到她脸上,声音落到她的耳朵里,却感觉像是一阵春风轻拂过,搅乱了一池春水,令人不禁浑身荡漾
这其中的暗示,唐诗怎么会不知道,只要一开荤,都很难再把持地住。廖迁是禁得久了,精力格外旺盛,恨不能将她日日夜夜搂在身边
“今夜我这儿不留人,你哪来的就给本宫回哪去。”她把头一扭,就提起酒杯,假意喝起了酒。
她明明也想得很,偏偏如此矫情,廖迁微觉好笑的同时,也起了较劲的心,手上微微一使力,唐诗胸口一疼,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呓语
廖迁很快地探过头去,火热的唇也顺势覆了上去,吸她口中的甜酒。须臾,意犹未尽地松开,朱色的薄唇立时变得水润光泽,喉间微动,就将口中的酒液吞了下去。
“吮玉液兮止渴,谢娘娘的赏赐。”
他白皙的隽脸微红,凤眸微挑,看着她的目光也浟湙潋滟,实在是赏心悦目。
犯规
唐诗就是颇有微词,也被他的秀色可餐勾得心酥神荡、了,哪里舍得说他半句,只想把他就地办了来杀痒,忍不住扭身,手就在他身上,一寸寸地抚摸,不断地撩拨。
虽一布之隔,玉手的温柔仍然传到心里。廖迁按捺不住地倾上前,不多时,衣衫半解,露了里头一色的殷红牡丹肚兜,更显得浑身冰肌玉骨,眼睛顿时一热,轻扯小衣,揽其肩头,抱起置于腰间,一举而入。
这寝殿建造地极大,帷幔和屏风一道道,何况所有侍婢都在殿外等待传候,两人颠鸾倒凤,从食桌到书案,从外间的椅背到寝间的床榻,无不物尽其用。
最后还是廖迁抱着她泡了泡温泉水,才又回到绡帐里。仍未放开她,抱着她耳鬓厮磨,大掌在她身上游动。
唐诗软软地使不上力,娇喘两声,有气无力地推了把,扭身将自己滚到缎被里,闷声从被窝里道:“不玩了,我要睡了”
廖迁见她果真乏得不行,轻笑一声,将她连被带人揽过来,轻轻揩了揩她额间的细汗。
“好罢,明夜再继续。”
唐诗一顿,蓦地扯下被角一瞪:“廖迁还不给本宫滚出去”
明日她还要去见见渣皇,顺带把三皇子的事情给解决了,就是不知道怎样才能迫他能点这个头。
一想到这个,刚才的愉快一瞬间就消失殆尽了。
廖迁察觉到气氛微变,眯了眯眼。他心机过人,只要一眼,就知道唐贵妃心思转到了他看不见的地方去了,手上隔着缎掐在她腰间游耍,漫不经心地问道:“娘娘在想什么”
唐诗横了眼廖迁,忽然想起,廖迁也算是她身边最得力的人,也就不在藏着掖着,说出来,顺道让他也出个主意。
“这有什么,好办的很。”
翌日午后,唐诗打着请罪和邀宠的名义,去华清殿求见皇帝。
渣皇难得的没有同前几日那样白日动辄出行打猎,而是正正经经地端坐着批阅奏章如果忽略掉垂首恭敬地站在一旁的沈嫣那张绯红的脸颊和起伏不定的胸脯,及渣皇衣袖上少见的褶皱,她还差点还以为他终于要摆脱昏君的爱好了呢
“咳,”渣皇轻咳一声,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臀,看着端端正正立在底下的唐贵妃,心里闪过一丝不耐烦,嘴上却漾起笑来:“事情过去也就过去了,爱妃此来是为了”
他一脸的虚伪,还当别人不知
唐诗心里暗自冷笑,面上也扬起醉人的笑意:“皇上原谅妾昨夜的轻狂便好此来,确实有一件要事同皇上商议。”
她话落,便似笑非笑地看向低头站在皇帝身旁的沈嫣,欲言又止地顿了顿。
前两日和唐毅商议关于她寻机抚养三皇子一事,这件事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若贸贸然地去和渣皇谈,以他这么深的心机,能同意才怪所以,须得来个迂回之法。这件事就落到了她的心理,昨夜拿来让廖迁一同参详,他倒是给了个主意。
见她似有话说,沈嫣到底惯会看人脸色,无需皇帝多言,自己就先退下去了。
此时,整个屋子里只有皇帝和唐诗两人。
唐诗缓缓走近,一丝愁容爬上面靥:“皇上,妾入宫三年来,无从所出,不能给皇上绵延子嗣,心中惭愧。”她飞快地瞟了一眼一脸深沉的渣皇,又道:“妾观三位皇子已经立住,他们如今身在宫中既没有亲身母亲照料,也无中宫皇后照拂,不如皇上为妾做个主,将其中一个养到身边来。”
她这样一说,皇帝肯点头同意才怪呢
原本就对她及唐毅等人心有忌惮,哪里肯叫她有自己的孩子如此,唯有她的子嗣身份最高,别的皇嗣还怎么同她争日后他的皇位是不是改姓唐了
“爱妃怎么这样着急,你我都还年轻,子嗣日后必定是会有的,何必急于一时。”
渣皇所言,句句都在她的所料之中。唐诗也不心急,不紧不慢地附和道:“皇上说的也对,只是都三年了,恐怕妾当真不能生养”她说到这里,瞥了一眼正心下微安的皇帝,话锋一转,又道:“妾听闻,骊山附近有个神医,专治这些疑难之症,还是我爹来说的呢,说是人已经寻到,不日就能送来看看不如,届时就让沈贵人一同瞧一瞧”
她说着,眼开眉展,一脸的喜悦难以自持的模样。
渣皇一噎,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在唐诗穿越过来之前,他一直在她吃食当中下药的事,他可一直都没忘,后来也没停。宫中太医不敢吭声,但这要是有唐毅送来的神医试上一试,定然就藏掩不住了。唐贵妃还好糊弄,可唐毅在这个时候他绝不能得罪得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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