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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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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则他的威望远不如马家父子,羌人对他几乎没有太大的信仰可言。任由韩遂如何招呼,也打定主意,要先看完这一场打斗再说。

    关下的西凉军停下脚步,城关守军的压力顿时为之大减,从此获得了喘息之机。

    马超在七人的夹攻之下,虽险象环生,却也有惊无险。好在这七人并非当世一流武将,否则,他今天还真可能命丧如此。

    夺过一杆长枪,马超左手攥紧,随后双手握住枪杆中端,犹如握剑一般,睥睨周围七将。

    见到马超如此怪异的举动,梁兴神色狐疑,丝毫不敢怠慢,用眼神与其余六人交流:“这小子双手握枪,算是什么路子?”

    其余六人亦是不知,别说同时手握两杆长枪,就是左手使枪之人,这天下也是罕见至极。

    “管他什么路子,先杀了再说!”

    性情蛮躁的程银低吼一声,径直扑了过去,其余六人见状,亦是再度展开围攻。

    马超腿夹马腹,眉头轻扬,在七人杀来的同时,挥动起手中双枪,左右开弓,不仅没有丝毫生涩,反而是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

    八杆兵器相撞,八匹战马打转,扬起滚滚尘沙。

    周围士卒的喊杀声渐渐小了下去,一双双目光炽热的眼神望向这边,仿佛在战场中激荡交锋的猛将,便是他们自己一般。

    天将军,加油啊!

    羌人握紧拳头,望着那个如同天神般的神俊青年,心中好似忘却了仇恨,全都在为他加油助威。

    “马超小儿,你这是什么诡异招式!”

    一番交锋过后,梁兴几人不免有些气喘,任他们使出浑身解数,亦是难破马超手中的双枪。

    “双枪流。”

    马超冷漠回道,这是他在某次与师父陈卫切磋时,所悟出的枪术。

    众所周知,陈卫擅使左手枪,而马超一直都是右撇子,拜入陈卫门下后,马超习得了左手枪术,勤以练习,在综合二者的优势之后,成功悟出了这套双枪流的打法。

    其核心在于,加强左右防御,同时也会牺牲部分力量,而获得极大的敏捷加成。

    “你们打完了,现在该轮到我了!”

    一番激斗下来,马超的体力仍旧充沛,他的声音很冷,像是在宣告梁兴等人的死亡,白色的缟素带在咆哮的狮兜盔上飞舞得愈发狂放。

    梁兴等人闻言一怔,心中甚至有些想笑,明明遭到围攻,身处下风劣势,马超居然还如此气焰嚣张,究竟是谁给他的自信?

    难道他以为就凭这莫名其妙的双枪术,就能赢了他们?

    简直可笑。

    他们七人,好歹成名已久。

    马超却是不答,胯下里飞沙疾驰,不过眨眼便已至七将之一的杨秋近前,左手的长枪刺出,满是腮胡的杨秋见状,目光锁定马超的动作,手中狼牙棒恶狠狠的挥出,瞪大双目如同铜铃,口中大喝:“马超小儿,汝之枪式,吾已看破,你休想伤我!”

    狼牙棒‘呼’地迎上铁枪,本该是一声充满激荡爆炸的回响,结果却没能碰到眼神中倒映出的枪身。

    居然是一道残影!

    怎么可能!

    杨秋如见鬼怪,此时马超嘴角划过一抹带有冷笑的嘲讽,两人错马而过的瞬间,他在杨秋的耳畔犹如死神低语:去阴曹地府向我父亲谢罪吧!

    杨秋落马而亡,仰面朝天,胸口处破了个二指粗的细小窟窿,鲜血滚滚。

    杨秋就这样死了?

    其他几人一阵恍惚,还没回过神来,马超又已杀至候选身前,候选劈刀想要挣扎搏命,马超避开之后,用枪身重重打在候选身上,后者吃这一击,发出痛哼落在地上。

    落地之后候选顾不得去捡兵器,转身想逃,却被追来的里飞沙一蹄踏碎内脏,当场口迸鲜血而亡。

    接下来,程银、李堪、成宜、马玩……

    噗通、噗通,响了六声。

    顷刻间,连杀六人。

    不管是城关下驻足的西凉军,还是倚墙顽守的关中军,双方将士皆是一阵哗然,瞪大了眼睛,浑然不敢置信。

    方才还被七人压着在打,怎么一转眼,马超就反杀了六人?

    这何止是强,简直是超出了人类该有的能力范畴!

    “乖乖,我算是知道这小子为何独得吕布喜爱了!”杨廷愣生生的说着,这小子简直像极了当年的吕布,战力爆表,一样凶残!

    唯一存活的梁兴在亲眼目睹六位弟兄被杀之后,斗志全无,赶紧拨马而逃,再不走,马超就要过来收拾自个儿了。

    此时,他也顾不得之前所谓的颜面,毕竟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本以为凭借他们七人之力,可以完全击败马超,没想到,结果还是小瞧了这个西凉的后起之秀。

    眼见梁兴这匹夫想逃,马超哪会放过,催动里飞沙急追而去。

    父亲的死,梁兴也是助纣为虐的帮凶!

    马超越追越近,梁兴的心里头慌得不行,抓握缰绳的手心也渗出许多密汗,他急得朝那些看戏的士卒大吼:“都给老子上,给我杀死马超!”

    然则……

    没人听令与他,这些本来围困马超的西凉士卒,反而给追击的马超主动让开道来。

    梁兴火冒三丈,气得想要杀人,可眼下逃命要紧,他胯下虽是骏马,可如何比得过马超的坐骑里飞沙。撵上之后,马超眼角髭裂,目光泛寒,陡然暴喝一声,在梁兴后背处,扬起长枪,一枪下去,将梁兴连人带马的扎了通透,那杆长枪也如同一颗巨大的铁钉,将梁兴牢牢的钉死于此。

    西凉八将死绝,正当马超略作停顿,换气调节之时,后背斜地里又杀来一将,泛寒的枪间蓄积的力道爆炸。

    马超后背一凉,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巨大危险气息扑来,他顾不得多想,右手的虎头枪伴随身躯扭转递出,却意料之外的被这气势十足的一枪挑飞。

    吙!

    突如其来的一幕,令城关上的将士顿时傻眼儿。

    难道说,这个忽然杀出的家伙,竟比马超还强?

    目光转回到场下。

    兵器脱手,此时前冲去捡显然时间不及。

    马超回身想要去抽出钉死梁兴的铁枪,却又遭那敌将抢先一步刺来,马超伸出的手未能触及到铁枪的末端,反倒在收回时,趁势攥握住了那杆寒芒闪烁的银麟枪。

    锋利的枪尖划破手掌,好在马超及时抓握住枪尖下方的雕纹黑木枪杆,才使得一双手掌得以保全。

    猩红的血液沿着枪身,滴落在地面,与泥尘混合在了一起。

    滴答,滴答……

    顺着银麟枪的枪身向对面看去,马背上的敌将同样身穿银甲,肩系白袍,年岁也与马超相仿,胯下也是白色骏马。

    远远观之,两人难辨真假。

    唯一不同的是,马超头上的狮兜盔系着缟素,而敌将的头上则是银白龙牙盔。

    “是你!”

    在看清这偷袭敌将的相貌之后,马超咬牙切齿,双目喷火,只觉五脏六腑之间,怒火翻涌。

    他自然认得此人,乃韩遂心腹爱将,阎行!

    …………

    感谢书城白楠老哥的千币打赏。


………………………………

第六九五章 强人锁男

    “阎行,杀我父亲者,是你,还是韩遂?”马超攥住刺来的长枪不放,咬牙怒声吼道。

    见马超双掌处鲜血直流,阎行嘿嘿冷笑,赞了一声:“马孟起,你果然有两下子!”

    他守株待兔这么久,才抓住机会从后方发起突袭,为的就是能够将马超一合击杀,没想到竟还是被马超给生生挡了下来。

    独斗斩杀西凉八将,还能有如此精力。

    今天若不彻底将马超杀死,恐怕将来就更加没有可能。

    阎行心中尤为清楚,因为即便是自己,也未必能在梁兴几人的合围中取得上风,更别说将他们逐一击杀。如此推算,马超实力稳稳在自己之上。

    可阎行的野心是要做西凉第一将,如果不亲手干掉马超,他永远都只能屈居第二。

    至于手段,阎行并不在乎,胜者为王,能赢就行。

    “回答我!”

    见阎行故意避开话题,马超暴喝,手掌抓牢枪杆,双臂使力,竟将阎行连人带马的推得向后倒退了两步。

    围观将士瞪大眼珠,无不震撼万分。

    这厮好大力气!

    阎行身躯微向后仰,眉心低沉,心中亦是有所震惊。但他见马超如此暴躁,便存心激怒与他:“你父亲?嘿嘿,亏你还有脸问,不是被你这不孝子给砍了脑袋,拿去献媚新主子了么!”

    什么!

    听得这个答案,马超怒意至极,双目瞳孔渐渐赤红起来,嘴里发出犹如野兽的低吼:“你这混蛋!”

    狂暴状态之下,只听得‘咔咔咔’的寸裂声接连炸响,那杆实木所制的银麟枪身竟节节爆炸开来,最后断裂成了两截,参差不齐。

    好机会!

    兵器折断,阎行并未有太多的心疼,眼中反倒神采大涨,胯下战马前突,手臂挥动,剩下的那截断枪朝着马超的左眼球狠狠刺去,想将马超的整个头颅贯穿。

    “孟起,小心!”

    城关上的杨廷见状,急得大吼。

    千钧一发之际,马超终于从暴怒状态回过神来,此时的阎行手中那充满尖利木刺的断枪距离马超瞳孔已经不足尺余,几乎避无可避。

    吼啊!

    伴随一声怒吼,马超扭转身躯,将身体的潜能发挥到极限,在这短短的刹那间,硬是将脑袋给避开了阎行书中的断枪。

    可纵使如此,那尖利的木刺也几乎是贴着马超的脖颈而过,剌开一道深长的口子,顷刻间,便出现了一道骇人的血口。

    若是在向咽喉处稍微靠近一点,恐怕马超就该陨落于此了。

    伸手摸了一把脖颈处的鲜血,马超猛地从里飞沙的背上跃起,一波反向操作,腾空落下,骑坐在阎行身后。

    若是男女之间如此乘坐,兴许还有说不尽的浪漫,高唱一曲: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

    不过这会儿阎行显然没有这种心情,方才那一击未能击杀马超,简直可惜。

    现在马超骑坐于身后,摆明是想取自己性命,阎行断不会坐以待毙,手肘上提反击,凌厉劲猛,想将马超从背后击落下马。

    余光瞥到阎行动作,马超使左手小臂挡下,发出‘嘭’的闷沉声响。

    两人共骑一马,在战场中策马奔腾,同时交手不断。

    阎行不能转身,只能靠两只胳膊向马超发动肘击,马超在挡下十余合后,抓准机会,以右臂饶过阎行脖颈勒住,同时左手五指并拢,扣紧右手腕处关节。

    若是华雄在此,见状定会大赞一声:好一手强人锁男!

    阎行受制,双手反抓马超手臂,想要将这双勒住他脖子的臂膀拉开。

    可单论力气,他还差了马超很大一截。

    很快,阎行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脸色也胀红得如同猪肝,嘴里发出嗬嗬、嗬嗬的低沉沙哑。

    渐渐地,阎行眼珠开始泛白,抓住马超手臂的两只手掌松开,在空气里不断扑腾起来,像是落水的旱鸭子,显得尤为惊慌无助。

    马超见此,不仅没有松手,反而勒得更加用力。

    一番剧烈挣扎之后,阎行仍旧挣脱不开,在惊恐万分的神情中,手臂缓缓垂落,眼珠也向上翻成了白色。

    这个差点杀了马超的凉州骁将,最后却在自己的战马上,被马超给活活勒死。

    阎行一死,西凉军顿时大乱,士气低迷,羌人对马超的敬畏更是无以复加。

    马超下了马,在西凉将士的围观下,捡起自己的虎头枪,然后重新回到里飞沙的背上。

    整个过程之中,竟无一人敢上前来与马超厮杀,这个年岁不大的青年,在西凉军将士心中,再度烙上了一道重重的印记。

    环顾四周,马超气息急促,尤其是方才激斗阎行,实在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可纵使如此,他也从未生出丝毫退意,仍要去杀了韩遂。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若是不报,枉为人子!

    马超一咬牙,长枪倒提,催动胯下里飞沙奔向韩遂所在的中军。

    白马银甲,拖动的长枪在地面划拉起一阵黄沙。

    阎行被杀,韩遂心中同样震惊,据他所知,阎行的实力已破一流境界,几乎不可能死在马超手上,结果居然还是给马超杀了!

    如此一来,韩遂手下所倚重的心腹将领,几乎全部死绝。

    “竖子,汝屡屡坏我好事,今日我非杀了你不可!”

    韩遂心中含恨,向中军处的直系将士大声吼道:“马超弑父逆君,已是强弩之末,今日谁能杀了他,我便升他为将军!赏十万钱!”

    重赏之下,总会有不怕死的勇士。

    而且中军这里的将士,多忠于韩遂。

    攻关之前,韩遂这老谋深算的家伙,当然不会动用自己的嫡系部队去打头阵,那些攻关的西凉将士,多是忠于马腾的士卒,其中大部分都是羌人。

    “杀啊!”

    “杀!”

    中军这里的将士还未出动,后方忽然喊杀声大震。

    韩遂急忙回头望去,只见后方不远,一股数以千计的骑军驰骋杀来,当头飘扬的将旗上,写着一个大大的‘姜’字。

    乃是凉州望族,汉阳郡守、护羌中郎将姜冏带着人马到了!


………………………………

第九六六章 韩遂末路

    五千汉阳军哗啦啦的杀来,气势汹汹。

    姜冏披甲系袍,骑坐一匹灰褐色的凉马,手中握刀遥指,朝着韩遂大喝:“韩遂,汝与马腾叛乱,藐视天子君上,意欲颠覆我大汉王朝,罪不容诛!吾今奉大将军调令,特来诛杀汝等!”

    城关上的杨廷浑身带血,手臂和肋下也中了好几刀,但当他望见城下赶来支援的姜冏时,强行扶着染红鲜血的城墙,慢慢爬起身来,双手叉腰的哈哈大笑:“姜冏,你这狗日的终于来了!你要再来晚些,就看不到老子的威武雄风了!”

    见杨廷负伤惨重,姜冏心里忽地有些酸涩,嘴里却是大声笑骂起来:“杨廷,你这狗篮子还没死啊!哈哈哈……”

    大笑的同时,心中悬着的石头总算落地。

    两人皆是世家子弟出身,早年又同在狼骑营历练,与那些粗猛的狼骑营汉子相比,杨廷和姜冏之间,除了袍泽之义,更多了种惺惺相惜的情感。

    即便如今二人脱离了狼骑营,私下亦是多有书信来往。

    就在四个月前,姜冏的夫人陈氏诞下一子,姜冏给小儿子取名‘姜维’。两个月后,杨廷的妻室也生下一女,于是二人一拍即合,约定结为姻亲。

    后来马腾、韩遂作乱,姜冏在接到吕布调令之后,暂缓了郡内一切事务,火速召集郡内人马,千里驰援萧关。

    在汉阳军的强猛冲击下,韩遂军后方军阵难以抵挡,溃败在即。

    韩遂见状,自然是气恼万分。

    此时的城关上,杨廷振臂高呼:“儿郎们,汉阳郡守带着援军到了,去给我把城门打开,随吾杀出去,生擒韩遂老贼!”

    “生擒韩遂老贼!”

    “生擒韩遂老贼!”

    死守萧关的士卒们齐声大吼,眼神中迸发出复仇的火焰,士气如虹。

    嘎~吱~~

    笨重的城门打开,关内的守军将士如潮水奔涌,呼吼杀出。

    与之相比,西凉军的气势渐入低谷。

    “主公,敌军前后夹击,咱们怎么办?”旁边的亲兵急声问道。

    还能怎么办?

    韩遂此刻的脸色阴沉得可怕,眼看萧关就能攻取夺下,偏偏关键时刻,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意料之外的绊脚石,真是可恶!

    “传我命令,撤!”

    韩遂咬紧后槽牙,尽管心有不甘,他仍旧选择了果断下令。

    姜冏带着援军到来,韩遂便知道,现在撤离,就意味着今后可能再无入主关中的机会,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只要有耐心,韩遂相信,总会有再起风云的那天。

    铛铛铛~铛铛铛~~

    鸣金声响,厮杀中的西凉将士听见之后,弃了眼前汉军,不断向后退去。

    马超一路撵杀至中军位置,此时韩遂骑着快马已经跑远,仅留下盛着一具无头尸首的棺柩。

    “啊!!!”

    下了坐骑的马超来到棺材面前,他看着安详躺在里面的父亲,身躯不自主的颤抖起来,用手扶灵柩,仰天悲怆大吼。

    失去了此生至亲,马超心中悲痛欲绝。

    许久之后,马超抹去眼角泪水,将棺木盖好,然后提起插在地面的虎头枪,重新翻身上马。

    哪怕是上穷碧落下黄泉,他今天也一定要杀了韩遂!

    “天将军,究竟是不是你杀的马腾大人?”

    围困住马超的西凉将士中有人询问起来,见马超如此悲痛,他们亦是心中难受。

    “我现在要去找韩遂报仇,你们都是忠于我父亲的部下,我不想对你们痛下杀手!所以,请你们让开!”马超双眸赤红,没心思与他们在这里辩解,声音冷寒。

    “您当真没有杀害马腾大人?”方才问话那人用起了敬称,显然是在潜意识里选择了相信马超。

    “滚!”

    眼见韩遂跑得没了踪影,马超怒喝,催动坐骑径直向前方撞去。

    挡在前方的西凉将士不敢阻拦,急忙向两旁闪开。

    那军官模样的男人见马超如此愤急,心中已然是有了答案,与其他弟兄说道:“看来,天将军果然是被人冤枉了的,是韩遂这狗贼故意利用了咱们!”

    “这直娘贼真是可恶,贼喊抓贼!”

    “够胆的,就跟我杀回去,替马腾大人报仇!”

    “走,报仇!”

    在汉军的一脸懵逼下,西凉军自己就选择了倒戈,追杀韩遂而去。

    韩遂率军一路逃至二十几里外的山林,此时他的身旁,仍有数千骑卒相随。

    回头望去,见已无追兵赶来,韩遂才安心的下了马,给发干的喉咙灌上几口凉水。

    几个时辰前,还是威武壮观的十几万大军,如今,就只剩下了这么点儿人,而且个个狼狈不堪。韩遂叹了口气,三分嗟叹,七分悔恨:“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啊!”

    骑卒们闻言,亦是垂头丧气。

    “哈哈哈,韩遂老儿,快快受死罢!”

    陡然间,林子里响起一声大笑,一员青年猛将率军杀出,手提大斧,直奔韩遂而来。

    韩遂见状,顿时吓得七魂少了六魄。

    他认得此青年,乃是敦煌盖家出了名的好战武痴,亦是名将盖勋的孙儿,名叫——盖伦(QAQ)。

    若是阎行在此,韩遂自是不惧,可阎行已死,他身边哪还有人是其对手。

    在亲兵们的推抬下,韩遂爬上马背,他胡乱招呼了些人手,吩咐起来:“快,你们给我顶住,千万别让他杀了过来!”

    说罢,韩遂只带了些亲兵,转身便逃。

    出了山林,又是一片起伏不断的原野。

    然则这次韩遂没跑多远,便主动勒住了胯下疾驰的战马。

    前方,密密麻麻的人头耸动,旌旗飘扬。

    喝!

    数以万计的将士激喝声起,随后猛地一跺手中长兵,震得大地也随之抖了三抖。

    这支队伍的统帅者,腰佩七星宝刀,是名轮廓坚毅的沉稳男人,方脸虎目,在他身旁扬起的‘徐’字帅旗,便可知此人身份。

    “徐将军,给条活路。”

    见到此人,韩遂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自知硬冲不过,于是索性厚着脸皮,开口替自己求情。

    “可以。”

    出乎意料的,徐荣点了点头。

    韩遂心中顿时一喜,他刚想道谢,却又见徐荣指了指自己后方,不急不缓道:“不过前提是,你得先问过他,答不答应。”


………………………………

第九六七章 狗贼受死

    听得这话,韩遂心中没来由的咯噔一下,他缓缓回过头去,在后方不远,一道浴血而出的身影正朝着这里驰骋飞奔。

    定睛一看,马背上的将领,不是马超,又是何人!

    当真是冤魂不散!

    韩遂咽了口唾沫,眼眸深处很是阴沉,他与徐荣说道:“徐将军,你这是要我死?”

    韩遂很是清楚,即便自己肯拉下脸面认错求情,马超也绝不会放过自己。

    不止是马超,徐荣也没打算饶过韩遂,这种阳奉阴违的小人最是令人憎恶,他提高声音,大声说道:“韩遂,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乖乖下马受降,随我去见主公,听后主公发落;二,我现在便杀了你,割下你的脑袋,然后送至主公帐前……”

    赤果果的威胁!

    韩遂心头大怒,让他去见吕布,那和送死有什么区别?

    “儿郎们,跟他们拼了!”

    韩遂不甘坐以待毙,‘呛啷’拔出佩剑,一声大喝之后,向徐荣军发起突围。

    徐荣见状,淡然的将手一挥,两千弓弩手从两侧快步靠近中央,然后整齐划一的排列在中军阵前,搭箭上弦,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冲!”

    眼见敌军弓弩手瞄准,左右两翼又是骑兵挡住去路,韩遂退无可退,只能硬着头皮向前冲锋。

    “弓箭手,射击!”

    咻咻咻~

    仅仅一波箭雨,随着韩遂冲锋的亲兵们,顿时人仰马翻,接连栽倒在地。

    作为主公的韩遂也没能逃脱厄运,胸口中箭,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啃了一嘴的泥尘。好在他甲胄较厚,虽然中了两箭,却也只是皮外伤,不足以致命。

    这个时候,韩遂也想通了,他站起身来挥动起双手,大声呼喊,表示愿意和徐荣去见吕布,忏悔谢罪。

    期间,至少还能拖延时间,在路上多活几日。

    万一有所转机呢?

    这便是韩遂内心的真实想法,俗话说得好,好死不如赖活,只要活着,总会有新的办法。

    听得韩遂求饶,徐荣稍加思索之后,下令弓箭手停止射击,命人过去将韩遂生擒。

    箭雨停下,韩遂心中重重呼了口气,以为死里逃生。

    熟料,他还没来得及高兴,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踢在了他的老腰上,将站起的韩遂再度踹倒在地。

    啃了一脸泥的韩遂回头望去,在看清偷袭者的相貌之后,眼瞳中满是惊恐的急呼起来:“孟起侄儿,你听我说,你听我说……”

    “狗贼,去死吧!”

    马超面目狰狞,无视了韩遂的乞饶,长枪举起,像是泄愤般狠狠扎下。

    哧!

    锋利尖锐的枪尖重重透穿韩遂胸甲,插进了地里。

    “你……”

    韩遂口吐鲜血,一双眼珠子瞪得极大,身躯条件反射的坐起到一半,便重重倒了下去,仰躺在地上,死不瞑目。

    “父亲,您看见了吗?孩儿给你报仇了!”

    马超仰天长啸,他望向天际,仿佛看见父亲笑容和蔼的在天边向他招手,忍不住悲痛大哭。

    随后,徐荣、盖伦、姜冏的三支兵马在萧关与杨廷汇合,马超在将父亲下葬以后,又将韩遂谋逆的真相公之于众,并成功收服了叛乱的西凉军。

    捷报传至关中,百姓们无不奔走相告,鼓手称快。

    在此之前,许多关中富商豪强还满怀忐忑的担心西凉军会打入关中,甚至萌生了逃离关中的念头,如今听得这个大好消息,又将悬着的心,重新放回了肚内。

    关中地区,一片欢腾。

    西凉军头目马腾、韩遂身死,这对大多数人而言,是好消息无误。可对有些人,却不亚于一个巨大的噩耗。

    入夜,进入到宵禁后,仍然陆陆续续的有人在城内悄悄走动,向城东的某处深宅大院走去。

    宅院里,靠西的僻静偏苑,此刻汇集了诸多换去朝服的官员,以及关中地区不少的世家代表人物。

    “诸位,吾等今日聚集于此,是何目的,不用我说,大家都应该心知肚明!”

    不等中堂位置的正主发话,一名身躯魁实的汉子率先起身,乃是掌管北宫门的朔平司马,何棣。

    他大声说道:“西凉军告败,杨廷、徐荣等人不日就要回师长安,咱们若是再不动手,恐怕今后再无机会,只能受制于人!”

    “何司马说得没错,戏策如今闭关府内,生死不知。正是我等的天赐良机,咱们只要将其擒住,严刑审讯,不愁大事不成!”

    听完何棣的发言,宗正卿刘稗亦是起身附和,他身为汉室宗亲,眼见这些年皇权旁落,他们这些宗亲的地位也随之一落千丈,心中自然是恨极了吕布。

    “试想,吕布不过一寒门之犬,却仗兵势,对我等世家大族盘剥打压不说,更是藐视天子,使得陛下受其挟制。如此恶贼,天下有志之士,人人得而诛之!”

    说话的是名老者,左手拄一拐杖,身穿紫色绸袍,面色因慷慨激动的发言,而露出红通之色。

    在场之人皆是认得此老者,乃范家家主,范惇。

    说起关中世家,除了吕布亲信的杨氏、皇甫家以外,其他的家族或多或少都遭受过吕布的盘剥。

    比如,遇到灾年闹饥荒的时候,吕布要粮食供养灾民,朝廷拿不出这么多的口粮,他便向世家大户索取。

    倘若只是要一两千石,倒也罢了,可每次,都是数以万石计。

    世家大族叫苦不迭,他们固然有很多土地,可谁家的粮食都不是白来。在这个战乱四起的年代,粮食有多珍贵,大家都心里有数。

    因此,也引发过几次小规模的暴乱。不过他们组建的部队和吕布麾下的精兵悍将相比,完全就不在一个档次。

    往往叛乱不到两月,就被吕布麾下的军队给打得溃败四逃,抓住之后,便是身死族灭的下场。

    前车之鉴多了,其他的世家也都老实了下来。

    若非祖业在此,恐怕他们当中大多数人早就举族南迁了。因此,他们在表面上敬畏吕布,背地里却常常咬牙切齿,咒吕布不得好死。

    如今有推翻吕布的机会,这些关中的世家们,自然齐心协力,抱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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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六八章 伏完的野心

    吕布手上染血无数,关中百姓对他却是感恩戴德,将他当做救苦救难的神灵,而在世家们眼中,吕布则一直都充当着屠夫、刽子手的阴冷形象。

    “西凉军已经垮了,马腾、韩遂也指望不上,现在只能靠咱们自个儿了!”

    何棣大声说着,言语间很是激动:“长安守军里,许多军司马、校尉,都是咱们自己的人,只要一声令下,保证能让长安城的守备陷入瘫痪状态。”

    “当断不断,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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