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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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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身为谋士的李儒从堂外走了进来,作揖见礼,然后问道:“何事让主公如此生气?”

    “军师你来得正好,吾正欲差人请你,商议讨伐袁绍之策!”李儒不是外人,公孙瓒自然不必瞒他。

    李儒听得这话,眼底闪过一抹诧异,不禁疑惑问道:“主公,这是为何?”

    他之前给公孙瓒设定的霸业方案,是先吃掉幽州北边的异族小部落,以及辽西一带的乌桓人,然后再吞并黑山贼,继而袭取并州。近几年来,并州发展得很是不错,当地百姓虽说仍是以畜牧养殖为主,但却额外添了胡市,主对外贸易,在严信的管控下,也是越发的有繁荣之势。

    如今,北边的小部落以及辽西的乌桓人已经被公孙瓒彻底打服,屈膝投降,下一步就是吞噬东边的黑山贼,等拿下了并州之后,以幽、并两州之力,再转过头来对付袁绍,方能把握十足。

    拿下了冀州,便有了立足之本。以此为基,然后好生经营,必能鼎定天下,成就霸业也就指日可待。

    这是李儒给公孙瓒制定的战略方针,少则三五年,多则八九年,只要公孙瓒肯听他的话,必能完成北方的雄图大业!

    然则,怎么就突然改变起主意,想起要攻打袁绍了呢?

    李儒想不明白。

    公孙瓒便将事情简要说了一遍。

    李儒眉头微皱,以谋士的敏锐直觉,他感觉事情并不简单,但同时也听得出来,公孙瓒心里窝着很大火气。

    来到报信的士卒面前,李儒直视着此人,想看他是否存在说谎的嫌疑:“我且问你,你是如何知道,这是袁绍下的黑手?”

    士卒不敢隐瞒,如实答道:“回禀大人,那人自称是袁绍属官,说是有要事求见,而且还穿着官服。公孙郡守也认可了身份,所以才会带着他去了书房,谁想,竟会因此遭了毒手!”

    报信士卒乃是公孙范的心腹护卫,案发当日,他也在府内值守,所以记得清清楚楚。

    “哦对了,我们在冲进房屋的时候,在郡守的书桌上,还看到凶手留下的一行字迹。”士卒回忆起来。

    “写的什么?”

    “回将军,写着:我主袁绍不曾杀。”

    “哈哈哈……好好好,好一个‘我主袁绍不曾杀’,你这是把我公孙瓒当傻子玩吗!”

    公孙瓒掩面气极而笑,用力咬着牙齿,脸色愈发的狰狞起来。袁绍杀我弟弟不说,居然还敢如此明目张胆的羞辱自己智商,简直就是不可饶恕!

    公孙瓒此刻正处于气头上,但有些话该说的还是得说。

    “主公,这件事情恐怕没有想象的这么简单。”李儒沉默了稍许,脸上露出浓浓的担忧之色。

    经过脑海中的仔细推敲,李儒愈发的觉得这是一个蓄谋已久的阴谋,为的就是想故意激怒公孙瓒出兵冀州,然后踩进这设好的圈套之中。

    “何以见得?”公孙瓒语气不悦。

    “主公您想啊,袁绍这个人最为爱惜羽毛,若真是袁绍所为,他怎么可能会用这么蠢的方式,来败坏自己名声?”

    李儒细细分析起来,这是再也简单不过的道理。

    公孙瓒顺着话往这么一想,好像还真是如此。

    说起袁绍,四世三公望族子弟,曾经还当过讨董联盟的盟主,以公孙瓒对他的了解,不应该会犯这么愚蠢的错误。

    “不是袁绍,那你说是谁?”公孙瓒抛出了新的问题。

    李儒嘴角露出自负笑容,仿佛看破一切:“试想,主公出兵冀州,在这天下间,谁的获益最大?”

    公孙瓒皱起了眉头,仔细想了想,不确定的给出答案:“难道说……是黑山贼?”

    因为公孙瓒下一个要对付的目标,便是盘踞在黑山的数十万贼众,若是他出兵冀州,从中获益的肯定是黑山贼无疑。

    李儒对此深感失望,公孙瓒作战打仗倒是足够勇猛,但这智商也特别令人着急。

    他们还没对黑山贼发起战争,又怎么可能会是黑山贼下的杀手?

    “是南边的吕布!”

    最后,李儒笃定的给出了答案。

    兖州境内战事吃惊,袁绍攻破濮阳,致使吕布军陷入被动之中。若是公孙瓒此时攻击冀州,袁绍势必不能再向南边增兵,如此一来,吕布便有了喘息之机。

    等到公孙瓒在北方彻底拖住了袁绍,吕布就好正面歼灭曹操,然后再将矛头指向他们。

    李儒对此看得透彻,然而公孙瓒却将信将疑。因为这么些年,他和吕布一直都没有利益上的往来冲突,不仅如此,吕布还屡屡向朝廷进书,表扬公孙瓒对异族作战勇猛,赏赐升官也不再少数。

    你现在说是吕布派人弄死了公孙范,公孙瓒心中有些不信,也是理所应当。

    李儒正欲再劝,此时,堂外忽然传来一声叱喝:“李儒,你休要在此胡言,诓骗我家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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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六零章 心态炸了的李儒

    听得这道声音,李儒脸上悄然闪过一抹狠色。

    堂外,一名穿着长史官服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臣下见过主公。”

    来到堂内,中年男人与李儒并立,拱手向公孙瓒行礼。

    此人姓关,单名一个靖字,表字文景,乃是公孙瓒少有的心腹。当年从公孙瓒起事时就一直追随在左右,深得公孙瓒的信赖。

    只是后来由于有了李儒的加入,公孙瓒便渐渐疏远起了关靖。

    比了个免礼的手势,公孙瓒问道:“文景,听你方才的语气,似乎是不太认可军师的言论,那你又有何高见?”

    “主公,圣人有云‘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凶手在杀害令弟之后,故意留下字迹,将矛头指向袁绍,这未必就能说明是有人故意嫁祸。”关靖看了眼旁边的李儒,给出自己的意见。

    “那你的意思是?”

    “主公,据我所知,一般刺客行凶之后,往往会抹去一切痕迹,可这位凶手却反其道而行之,甚至还冠冕堂皇的留下字迹,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这是袁绍所为。”

    关靖有条不紊的分析了一波,然后若有所思的看向李儒,神情玩味:“如此一来,反而是袁绍撇清了关系,军师,您说是吗?”

    李儒一时间琢磨不透这话里的意思,却也觉得没有哪里不对,认可的点了点头。

    “可主公有没有想过,很多事情越是看似简单,就越容易让人栽了跟头。”

    关靖轻捻起下颌胡须,眼中闪烁的光芒似是已经看透事情真相。不觉间,声音陡然提高,大声说着:“正是因为怀疑不到袁绍的头上,所以臣下才以为,袁绍最有可能!”

    “这是为何?”公孙瓒神态懵然,脑回路有些跟不上进程。

    “主公,当年您将公孙郡守安插在渤海郡内,无疑是将一把尖刀插进了冀州心房。作为冀州牧的袁绍肯定心有不满,想早而除之,把渤海郡收回囊中。”

    “可袁绍惧于主公势力,担心杀害了公孙郡守,会引起主公兴师问罪,所以不敢在明面上动手,于是就想出了这么一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计策,来给自己洗脱嫌疑。因为稍有头脑的人,都会觉得这是有人在故意坑害袁绍……”

    说到这些,关靖还有意的偏过头去看了李儒一眼,很显然他方才说的稍有脑子之人,就是李儒无疑。

    “可如果这一切都是袁绍以及他麾下那帮谋士,故意为之呢?”

    关靖声音一沉,他告诉公孙瓒,袁绍就是利用这种不可能是心理,来故意诱导,好帮助自己摆脱嫌疑。

    很多越是不可能的事情,往往越有可能。

    李儒见公孙瓒被说得有些意动,生怕他中了敌人圈套,转身质问起关靖:“关长史,这些不过是你的臆测罢了,根本没有确凿的证据可言。”

    关靖忽地一笑,反言相讥:“呵,那我倒想请教李军师,您说这是吕布派人干的勾当,那您想必是有确凿的证据了?”

    “这……”

    李儒一时语塞,他是一个好的军事谋略家,却不是一个合格的政客。

    “袁绍这厮,竟敢跟我玩灯下黑的把戏,真以为本将军这么容易上当!”公孙瓒咬牙切齿,李儒无话可说,他自然而然的就选择了相信关靖。

    “来啊,传我命令,集结各地军队,分三路向冀州进军!”

    既然人是袁绍杀的,公孙瓒当然得叫他血债血偿。

    见公孙瓒如此轻易出兵,李儒赶忙劝谏:“主公,万不可轻易对冀州开战啊!”

    幽州苦寒,不比冀州的底蕴深厚,要是输了一场大仗,可能五六年都缓不过来。而冀州则不同,袁绍前几年吃了那么多场败仗,现在不一样发展得声势浩大么?

    在彻底拿下并州之前,李儒并不想和袁绍斗个你死我活。就算真的要打袁绍,也应该是嫁祸他人,让公孙瓒坐收渔翁之利。

    随后,李儒还用曹操报父仇的事情,作了举例说明。

    关靖却趁机抓住空子,冷笑起来:“李儒,听你这话里的意思,是说我家主公连曹操也不如了是吧?”

    这一个屎盆子扣下来,李儒是有口难辩。

    公孙瓒的脸上亦是隐隐有了几分不悦。

    将公孙瓒的神情收入眼底,关靖手指李儒,接着说出个劲爆十足的消息:“主公,其实我早就怀疑,李儒是袁绍故意安插在您身边的眼线!”

    听得如此污蔑,李儒气极骂道:“关靖,你胡说!”

    “我胡说?嘿嘿……”

    关靖干笑两声,“远的不说,就说上次龙盘之战,主公本有机会一口气杀入冀州,可是你却说孤军深入恐遭暗算,让主公和谈。后来,每当主公有讨伐冀州的念头时,也是你一次次的从中阻挠!”

    “如今,你在得知主公想要进攻冀州以后,又故意将矛头引向大司马和朝廷,若不是袁绍眼线,如何会这般千方百计的替袁绍着想!”

    “你是不是想等到将来袁绍侵吞幽州之时,卖掉主公,与袁绍来个里应外合!”

    关靖厉声质问,丝毫不给李儒解释的机会。

    每一句话,都铿锵十足,说得好像跟真的一样。

    “主公,请您好好回想一下,这么多年,大司马可曾亏待过主公?”关靖循循善诱,像是在向公孙瓒传达着某种信息。

    听到这话的公孙瓒半敛起眸子,饱含深意的看向李儒,眼神中多了一丝猜忌。

    后者连忙跪倒在地,先是磕头,然后大声表起忠心:“主公,儒所作的一切,皆是为主公所谋,绝无半点私心,请主公明鉴!”

    说完,砰砰砰的又重重磕起头来。

    “军师不必如此,你之前屡屡助我,我岂能不信你?”公孙瓒上前拉起李儒,好言安抚起来。

    李儒正欲感激,谁料公孙瓒的后半句话,让他心凉了个彻底。

    “冀州我是打定了,此番出兵,军师就不必跟着了,只管守好后方,等着我大胜凯旋便是。”

    公孙瓒脸上带着笑容,可这在李儒看来,却是充满了讽刺。

    很显然,公孙瓒是想将他幽禁在这里,不让他给袁绍通风报信。

    李儒勉强笑了一下,内心怒吼悲啸。

    为什么,为什么我穷尽心血的出谋划策,想辅佐出一位帝王,却始终得不到一个可以完全信任我的主公!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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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六一章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

    李儒受了冷落,关靖看在眼底,心里边自然高兴得很。在与公孙瓒商量一番之后,他出了北平将军府,哼着悠哉小调,回到自个儿府上。

    府邸正堂,一名二十出头的青年正跪坐在靠右的席位上,嘴里嚼着端上桌面的肉干甜点,一脸享受的模样,耐心等待关靖回来。

    “阎老弟,这些肉干可美味乎?”关靖大步走进堂中,脸上带有笑容。他今天赶去劝谏公孙瓒,非是良心发现,而是承这位青年使者所请。

    “许久没回幽州,此等腌制的羊肉干,果然还是幽州所产的最为美味!”青年笑说起来,看见关靖这高兴的样子,他心中已然猜到,交代的事情得以成功办妥。

    仔细算算,自从当年跟随吕布离开幽州以后,他已经有七八年都没回过故乡幽州了。

    “既然阎老弟喜欢,走的时候,就多带些走。也好叫大司马、夫人和戏先生尝尝咱们幽州的地方特产。”

    关靖表现得十分慷慨,如同是在对待关系极好的亲朋好友。

    在公孙瓒的下属官员之中,亲吕派的不在少数,为首的便是这位郡长史。

    “那下官就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阎柔笑着拱了拱手,这些东西收下了,会让关靖更加放心。

    随后,阎柔将话题转移到了正题,尽管心中有了答案,但他还是想听到从关靖嘴里亲口说出:“长史,不知下官拜托您的事情,办得如何了?”

    关靖背对过身,眼珠在眶内转悠两圈,故意兜起圈子,惆怅说道:“唉,这件事情本来好办,可谁知半路会杀出个李儒。想必老弟也知道,自从李儒来后,我家主公对他是宠信有加,我等往日追随的老臣皆是因此受了冷落……”

    论心机,阎柔自然不是关靖这类政客的对手,听的这话,他还以为事情没有办成,不禁面色有些着急起来。

    好在关靖后面的一番话,又重新稳定住了阎柔的情绪。

    “当初要不是我在中间牵线搭桥,将他举荐给主公,他李儒能有今天?我呸!”关靖狠狠吐了口唾沫,尤为愤恨,显然是觉得自个儿引了头白眼狼进来,抢了他的恩宠。

    “就在方才,李儒还当着主公的面儿,构陷大司马,说主公的弟弟遇害,全是大司马派人下的黑手!”

    听得这话,阎柔豁然起身,郑重的竖指向天立誓:“诸天神灵在上,关靖长史在前,阎柔在此起誓,我家主公对此事根本毫无所知,更没有下令派过杀手,若有半句谎言,任凭天打五雷轰,此生不得好死!”

    如此恶毒的誓言,本来关靖还存有一丝丝的疑虑,此刻也完全打消了念头。

    然则他不知道的是,这件事情吕布确实毫不知情,全是戏策一手安排,所以阎柔发的这种毒誓,也不存在任何问题。

    等到阎柔发完毒誓,关靖掐好时间,赶忙过去按下他的手掌,用略带责备的口吻说着:“老弟啊,你大可不必这样!李儒这厮分明是故意挑事,想将祸水东引,吾怎会看不出来?再说了,咱们跟大司马是什么关系?我岂能眼睁睁的看着主公犯这等错误?”

    关靖捋起胡须,口若悬河的向阎柔讲起了自己是如何与李儒斗智斗勇,又是如何舌灿生莲,说服公孙瓒改变主意。

    至始至终,关靖都把自己打扮成忠君爱国的良臣,正义使者的化身。

    阎柔心中哂笑,关靖是什么样的人物,校事署能不清楚?

    否则,就不会找上门了。

    啪!啪!

    阎柔轻拍了两下手掌,侯在堂外的随从们听见之后,抬着二十几个大木箱来到大堂中央。

    随后阎柔比划了个手势,随从们将木箱子逐一打开。

    箱子里面,是数不清的珠宝玉石,亮晶晶亮闪闪,绽放出诱人的光芒,灿烂夺目。

    “老弟,你这是何意?”关靖问了阎柔一声,喉咙咽着口水,死死的盯着那些箱子里的珠宝,一双眼睛像是要钻了进去,露出十足的贪婪。

    “关长史深明大义,下官在此替我家主公先谢过长史。”

    阎柔起身作了一揖,然后指着这些珠宝说着:“至于这些,是戏先生让下官交予长史,说长史费尽心力的帮助咱们,乃是难得的善人,故想与长史交个朋友。”

    “这……这这怎么好意思呢?”

    关靖得知这些珠宝是全部送给自己,双手都不知该如何安放,脸上笑得稀烂,眼角更是起了深深的眼纹。

    稍许之后,关靖令管事将这些珠宝收起,拱手同阎柔说着:“下官与戏先生虽未谋面,但也是神交已久,素来敬佩先生的大略。烦请老弟转告,以后若有得闲的功夫,在下必定去长安,亲自登门拜访。”

    阎柔点头称是,随后还告知关靖,若是这次公孙瓒能够袭取冀州,大将军当表他为新的冀州牧,升任征北将军,连带关靖也会跟着一同官升三级。

    听完这话,关靖心中再次大喜过望,刚刚才收了这么多的珠宝玉器,现在吕布又允诺官升三级。

    真是老天爷庇佑,福泽双至啊!

    关靖笑容不断,“请大司马放心,这回没了李儒的捣乱,公孙将军势必一路高歌,直捣袁绍老巢!”

    阎柔同样笑了起来,拱手称贺:“有关长史从旁献策,相信不出两三月,便能听得公孙将军的凯旋之音,下官在此,就先向长史贺喜了!”

    这一番马屁拍得关靖极为舒坦,哈哈大笑,十分得意。

    事情商谈完毕,阎柔拱手告辞。

    本来关靖再三挽留,要他在府上多耍几日,可阎柔却说要急着回去禀报,以后再把酒言欢也不迟。

    关靖点头称是,便不在强留,亲自将阎柔送出了府外。

    走在右北平郡的街道上,阎柔先是在郡城里闲逛上一大圈,确定没人跟踪以后,绕过许多处巷道,走进了一家破旧的驿馆。

    驿馆的老板将阎柔迎入楼上,开了个单独的房间。

    阎柔宽去身上厚衣,来到备好的书案面前,运笔在竹简上写到:先生交代的事情已然办妥,公孙瓒出兵在即,李儒被幽禁郡城。下属斗胆请问,是否需要联合本地的校事署密谍,动手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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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六二章 机会

    幽州相邻,冀州。

    邺城的州牧府内,袁绍扫视着下方召来的一帮谋士,脸色很不好看。

    “说吧,这事儿是谁干的?”

    袁绍沉着声音,强压胸中怒气。

    当他得知公孙范死在渤海郡府内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高兴,总算除去了这么个祸害。可没高兴多久,随之而来的便是忧愁。

    公孙范死在了冀州,作为兄长的公孙瓒又岂会罢休?

    说起来那刺客也是,你说你杀人就杀人吧,为什么偏偏要好死不死的留个‘我主袁绍不曾杀’,赤裸裸的向公孙瓒挑衅。这不是等于黄泥巴掉裤裆,如何也说不清了。

    思来想去,袁绍觉得这件事情极有可能是手下的某位谋士,为了替他分忧,而在暗地里派出的刺客。

    所以,他今天把麾下得用的谋士,全都召集了起来。

    堂下的田丰、沮授等人,你看我我看你,皆是无人作声。

    “怎么,都不说话?还是说知道自己干了蠢事,不敢于承认了?”

    袁绍的目光从居首的田丰身上移开,田丰多智,在冀州名气很大。袁绍初任冀州牧时,亲自带着贵重礼物,非常谦卑地登门拜访,才招揽得来田丰,然后又立马任命其为别驾,可见信任和器重。

    袁绍想来,田丰应该干不出这种蠢事儿。

    所以他将目光挪开,落到了田丰旁边的沮授身上。

    见到主公猜疑,沮授起身拱手:“主公,你是知道我的,我虽不是什么智绝无双之士,但行事手段从来都是正大光明,不屑于这种暗地里的宵小手段。”

    袁绍想来也是,目光又看向了后面的谋士。

    “主公,你是知道我的,要是我出手的话,肯定不可能会画蛇添足的留什么字迹,而且出手之前,也肯定会事先知会主公。”唇上留有胡髭的许攸起身说道。

    袁绍觉得也没毛病,就又往下看去。

    “主公,你是知道我的,要是我干的,别说是公孙范,连他府内的仆人丫鬟,也不会留下一个活口,更别说让人去给公孙瓒通风报信了。”

    郭图说得平淡,袁绍麾下众多谋士,就属他最心狠手辣。

    随后,荀谌、审配等人也陆续发表了自己的想法,皆表示不是自己所为。

    “不是你们,那会是谁?”袁绍揉着发胀的额头,想不出个究竟。

    此时,居于首位的田丰出声了:“主公,请您仔细想想,公孙范死了,冀幽大战在所难免,如此一来,这天下谁能够获得最大利益?”

    袁绍不蠢,顺着田丰的话这么一想,猛然醒悟过来:“你是说,吕布!”

    田丰点头,“除了他,我想不到别人。”

    沮授等人亦是点头认可,这么简单的手法骗骗寻常人还行,想瞒过他们,根本没有可能。

    “好,那我即刻修书一封,派人送往公孙瓒处。向他陈述事实,说公孙范遇害一事,实与我冀州无关,乃吕布所为。”

    袁绍有了注意,脸上紧绷的神情也为之和缓许多。

    “主公!”

    田丰皱眉大喊了一声。

    袁绍看了过来,狐疑问道:“元晧还有何事?”

    “主公,咱们没有确凿证据,吕布也不会主动承认,你觉得公孙瓒会相信你所说的话么?”

    田丰反问一句,看样子对袁绍的表现和反应,颇为失望。

    袁绍犹豫半晌,又问起来:“那你说,该如何是好?”

    田丰对此显然早有筹谋,有条不紊地回答道:“主公,公孙范在渤海境内横行霸道,弄得人神共愤,倒不如借助此事,与公孙瓒摊牌,定能得到百姓们的拥护。”

    话音刚落,便有一人大声劝阻:“主公,不可啊!”

    袁绍视之,乃是功曹王脩。

    “公孙瓒常年与异族作战,勇猛好斗不说,麾下铁骑也是个个彪悍无比,冒然开战,恐怕只会是凶多吉少,请主公三思啊!”

    “主公,王功曹言之有理,还请您慎重而行。”

    堂内有不少谋士都主动劝谏起袁绍,几年前,他们跟公孙瓒在冀州边境上屡次交战,袁绍输多胜少,差点还把整个冀州都给搭了进去。

    听得众人这么一说,袁绍心里也觉得有些没底,可能之前确实是被公孙瓒给打怕了。

    “尔等休要蛊惑主公!”

    关键时刻,田丰再度站了出来,与这些求和派们大声辩论:“公孙瓒不过一介莽夫,胸无谋略,麾下更是没有几个像样的大将。反观主公,不仅得冀州百姓拥戴,手下颜良、文丑等将军更是万夫难敌,只要主公肯下定决心,咱们就一定能够打败公孙!”

    “请主公下定决心,与公孙瓒决一死战!”沮授、许攸等人同时出声请求。

    “这……”

    袁绍凝缩起眉头,一时间有些犯难。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他也不晓得究竟该听取谁的意见。

    “主公,时不我待,趁着天时地利人和全在咱们这边,正是击垮公孙瓒的最好时机!千万勿要错过啊!”田丰掀开衣摆,跪在地上大声恳求。

    他家的这位主公,什么都好,就是耳朵子太软。这种优柔寡断的性格,乃是君主的大忌。

    袁绍见田丰都这般说了,终于咬牙下定决心:“好,从即日起,召集三军将士,随吾出兵幽州!”

    三日后,袁绍发下昭告,正式向公孙瓒宣战。

    与此同时,据守荷山的曹操也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吕布军将士虽然仍向以前一样,天天来寨前搦战,可是根据斥候所报,驻守在菏泽的大营里边,已经多日未见到吕布的身影。

    难道说,吕布已经看破公达的计谋,暗中带人去往了陈留?

    曹操沉皱起眉梢,一双小眼里面满是猜疑和思索。

    “主公,方才得到确切消息,吕布已在多日前率领着狼骑营,离开了菏泽大营!”夏侯渊神色匆匆,入帐抱拳禀报。

    “好!”

    听得这个消息,曹操大叫一声,砸拳在掌心,精神振奋。

    吕布一走,菏泽这里没了镇守的大将,就是天赐的最好时机。

    “妙才,你速去整合一支精锐,今夜随吾前去袭营!”

    与袁绍的优柔寡断不同,曹操显然更懂得把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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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无更

去了趟医院检查,肠胃出问题了,吃完饭才到家,休息了,大家也早点睡吧。

    以后努力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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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六三章 不要乱立Flag(4000字)

    深夜的风,迎面吹来。

    身披战甲的曹操骑坐着雄骏的战马,左手执鞭,腰悬宝剑,身后是数以千计的曹军将士。

    “主公,袭营这类事情交由我们来办即可,您何必以身涉险?”跟在旁边的夏侯渊不解询问起来。

    曹操知道夏侯渊是在关心自己,笑着同他说道:“驻守菏泽的兵马不在少数,吕布麾下的郭嘉等人亦是诡计多端,此番由吾统帅士卒,更能激发我军士气。”

    “可是……”夏侯渊仍旧有些不太放心。

    曹操出言打断,捋了把短髯,意气风发:“没什么好可是的,你们莫要忘了,当年我也是武将出身,征黄巾追董卓,我也是一样冲在前头。”

    回想起当年,曹操也不失为一个热血沸腾的爱国青年。

    “也不知道曹仁将军那边如何了?”夏侯渊叹了口气,隐隐有些担忧。

    从曹仁领兵出行之日算起,这都快有两个月了,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

    “妙才不必担心,子孝有大将之风,精通兵略,我是最放心的,更何况他麾下还有两万兵马,纵使夺不下陈留,全身而退至少没有问题。”

    在曹操看来,最坏的打算就是曹仁损兵折将,败退而归。

    他从没想过,这位族中弟兄,已经被吕布狂追数十里,摘去了脑袋。

    曹操本姓夏侯,他和夏侯惇、夏侯渊等人是存在着血缘关系的堂兄弟。但因为其父亲曹嵩是已故大长秋曹腾的养子,改姓为曹,所以按照曹家这边的关系来算,他和曹仁、曹纯这几弟兄,也是堂兄弟的关系。

    四更天的时候,曹操所率的队伍逼近吕军大营,仅剩半里路程。

    前去打探的斥候小跑而回,抱拳恭敬禀报:“主公,吕军大营里十分安静,但外边仍有不少士卒在进行巡夜,格外警惕。”

    看了眼漆黑的夜空,都这么晚了,将士们这会儿估计全都入了梦乡,安静是必然的。

    曹操心里很清楚这点,同时也深感佩服,都到这个点儿了,居然还能有士卒保持清醒的巡夜,看来吕布治军,果然严谨。

    “主公,咱们还要动手吗?”

    凝沉着眉头的于禁低声询问,估计再往前方走不了多远,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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