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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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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轸瞥了丁宫一眼,并没有打算要给这位丁尚书的脸面,嘿嘿笑道:“一码归一码,我就是想同他争个高低。吕布,你就说你敢不敢同我一斗?”

    无知者无畏。

    吕布自是不怵,别人都欺负到家门口了,哪有退缩认怂的道理。正欲应下之时,堂外响起了一阵宦官通传的悠远声音:“陛下驾到”

    堂内的群臣百官纷纷起身,走到门口相迎。吕布胡轸等人也跟着走了出来,恭候圣驾。

    六岁的天子在堂前下了御撵,近侍宦官牵扶着刘协的手掌,步步往前。

    百官躬身行礼,口中呼道:“臣等拜见陛下,吾皇千秋。”

    然则就在百官躬身低头的同时,一道肥硕的身影从旁边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站在天子前面,面向群臣,拳头叉着腰,享受着百官的行礼。

    “诸位朝卿真是客气,大家同朝为官,何须对本太师行如此大礼,快快起来,快快起来。”

    董卓大笑说着,脸上露出的表情,显然颇为得意。

    朝臣们听得董卓声音,抬头看来,心中是又惊又怒,董卓这厮竟然惘顾君臣之礼,挡在了天子面前!
………………………………

第四二八章 本将军的剑只会杀人

    百官心中愤恨,却拿董卓丝毫没有办法。

    记得董卓刚来洛阳那会儿,曾有无数人挺身而出,怒斥董卓,结果却是死的死,逃的逃。

    董卓扫视了群臣一圈,发现吕布之后,尤为高兴,过来拉起吕布手腕,一边说一边往堂内走去:“奉先,听说你在辽东又立了赫赫战功,改日抽个闲暇工夫,可得与本太师好生说道说道。”

    以前在长安讨伐西凉叛军的时候,按照官职军衔,董卓还得叫吕布一声将军。现在么,他贵为太师,唤吕布一声‘奉先’,不仅是抬举,而且也是为了拉近二人间的关系。

    吕布许久未见董卓,如今见到董卓的面容模样,心中有过不小诧异。眼前这个体型胖得快成肉山的家伙,真是当初那个虎背熊腰,令他感到心悸的凉州董仲颖吗?

    吕布随即一想,却也明白过来。

    董卓和吕布一样,常年在边塞作战,以武力手段镇压异族,虽然在西凉名声很响,但却从没踏实过上几天舒心日子。

    而洛阳这个地方,号为帝都,繁华富庶远非其他州郡可比。吕布也曾沦陷于此,沉迷流连。

    入京之后的董卓更是如此,不仅残暴横施,并且贪嗔极重,很快就沉迷在了这座纸醉金迷的洛阳城中。

    董卓、吕布在前,天子及一众朝臣,都在两人后头。

    董卓进了府堂,大马金刀的坐在大门正对的主位,随后招呼着吕布坐在左边的首位宾客席上,然后又让天子坐在右边的首位席座。

    “董相国,你让陛下居于你的下方,这样不合规矩吧?”群臣中有人诘问董卓。

    董卓瞅了那人一眼,回答得不以为意:“今日是本太师设的私宴,又不是朝堂之上,不必拘泥于平日里的繁文缛节。咱们不论君臣,只讲平日私交情谊。再者说了,这里是相国府,本太师才是东道主,来者皆为客,天子亦是来客之一,坐于宾客位有何不妥?”

    “天地君亲师,这是老祖宗传承千年的规矩,到哪儿都不能省。”

    谏议大夫陶贯据理力争,憋屈了这么久,他今天也是把心一横,豁出去了,指向董卓点名道姓的怒骂起来:“董卓,你这是欺君,该当问斩!”

    听得怒骂,董卓的脸色立马阴沉下来,唤来门口甲士,当场下令:“谏议大夫陶贯,挑拨君臣关系,诋毁当朝重臣,给本太师拖下去,砍了。”

    刘宏若在,董卓估计还会忌惮两分,而如今的小皇帝,不过是他一手扶持操纵的傀儡,董卓从来就没放入眼中。

    甲士听得命令,左右过来架起陶贯,往堂外拖去。

    “太师宽宏,谏议大夫方才也是口不择言,无意冒犯太师,请太师饶了他这回吧。”群臣之中有人心有不忍,出来替陶贯说情。

    董卓可是出了名的说一不二,等了那人一眼,冷声说道:“谁敢替他求情,一律视作同党。”

    只此一句,便再无人敢来吱声。

    “董卓,你欺君罔上,不得好死……”

    “大汉四百年江山社稷,今日毁于汝手!”

    “董贼,董贼!”

    陶贯的怒骂声渐渐远去,未隔稍许,甲士便拎着陶贯脑袋,前来回禀。

    看着那颗鲜血淋漓的头颅,在座朝臣无不胆战心惊面色发白,不少刚吞下两口饭菜的人赶忙捂住嘴巴,转过身扶着柱子哇哇呕吐。六岁的天子更是被吓得呜咽落泪,单薄的身子抖瑟不停。

    唯独董卓依旧谈笑风生,大块吃肉,大口饮酒。

    见到天子哭泣,董卓还是得做做臣子的样子,毕竟现在他还不是皇帝。

    放下手中酒盏,董卓朝着那名甲士斥责一声:“蠢货,谁叫你把这头颅拿到堂内来的,惊吓了陛下,还不给我滚下去!”

    挨了骂的甲士不敢反驳多说,提着头颅,退出堂外。

    陶贯被杀,方才的事情就算是告一段落。

    董卓举起酒盏,望向堂内诸人,满脸笑意的朗声说道:“陛下及众位臣僚今日齐聚我府上做客,令寒舍蓬荜生辉,来来来,你我且先满饮此盏。”

    说罢,董卓将手中酒盏一饮而尽。

    下方的百官见状,也都纷纷举起酒盏,不敢驳董卓面子。

    喝完这盏,董卓又给自己斟满,待百官饮完之后,再度举起:“本太师今天在此设宴,主要是得知吕将军讨逆归来,故在此为他接风洗尘。来,咱们敬他一杯!”

    董卓举起酒盏,天子百官紧随其后。

    其麾下牛辅、胡轸等将见董卓这般器重吕布,心中皆是不服,却又不敢当面顶撞,只能板着张脸,也跟着起身向吕布敬酒。

    吕布离开席位来到堂中,先回敬了天子,然后才是回敬的董卓。

    汉王朝时期的酒文化,当别人向你敬酒,尤其是对方地位、官职都比你高的时候,你得起身避席。倘若不避席,便是不敬,这也是宴饮场合的基本行为礼仪。

    当年武帝执政,灌夫就是因为在丞相田敬酒时没有避席,而落了个大不敬之罪,最后下狱问斩。

    所以不管当今天子是不是董卓手中的傀儡,既然他向吕布举了杯,吕布自然是要避席回敬。

    酒过三巡,酒量稍浅的都已经趴在桌上,昏睡过去。

    董卓满脸红光,精神焕发的大口饮酒,欣赏着舞姬的婀娜身姿。

    一曲奏毕,胡轸借着酒意起身出列,抱拳向董卓说道:“太师,女人跳舞没有意思,不如让我来舞剑,替大伙儿助兴。”

    听得这个提议,董卓顿时来了精神,府上的舞姬他的确已经看腻。

    胡轸得获批准,‘呛’的一声拔出佩剑,上前几步,来到吕布近前,看似友好的发出了邀请:“素闻吕将军武艺超群,不知今日可否赏脸,起身与我同舞。”

    吕布没有理他,饮了一口酒后,声音里带着两分凛冽:“本将军的剑只会杀人,不会舞乐。”

    胡轸眉头一挑,顺着话音往下:“那将军可敢同我出去一战?”

    吕布顿了半息,主位上的董卓没有开腔,吕布便知道了他的意思。估计董卓也是想借此机会,来看清他的实力。

    吕布起身,目光从胡轸身上移开,扫视了堂内一圈,轻描淡写的语气里夹杂着几许不屑:“是你一个人上,还是在座的诸位一起?”
………………………………

第四二九章 我这一拳下去,你可能会死

    “狂妄!”

    在座的西凉将领拍桌而起,望向吕布的神情是勃然大怒,这姓吕的未免也太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太师,某请战,愿同吕布较个高低!”

    “太师,此人狂妄,请允我……”

    李蒙、王方等人顿时纷纷请战,不仅是为了击败吕布,更是想在天子百官面前长回脸面。

    董卓命人将桌子席位全都抬了出去,按座次排开,坐于中间主位的仍旧是他这个东道主。

    堂外的空地很宽,只要不比骑战,普通比试完全绰绰有余。董卓又叫人从府内的校武场搬来兵器架,十八般兵器样样齐全。

    胡轸同吕布抱了个拳,“吕将军,请赐教!”

    吕布抱拳回礼之后,便立于原处,迟迟没有抽出腰间佩剑。

    董卓有些纳闷儿,却也不忘提醒:“奉先,若是觉得剑不合手,大可去兵器架上取一杆趁手的兵器。”

    吕布谢过董卓提醒,脚步却是未动丝毫,他伸手朝胡轸勾了勾手指,挑衅意味极重。

    胡轸是个莽人,在董卓麾下常常自恃武艺,脾性又生得暴躁,吕布这蔑视的动作,瞬间点炸了他心里的火药桶。

    既然想死,那我今天就送你去阎罗殿里走一遭!

    面色阴沉的胡轸带着满腔怒气,冲跑到吕布近前三尺位置,手中利刃高扬,从斜上方朝着吕布的脖肩处劈砍而下。

    这家伙用砍的?

    吕布眼中闪过一抹失望,他虽不是什么剑术大师,但使剑的基本技法还是懂的。剑为‘百刃之君’,其特点是以轻快、敏捷、洒脱、飘逸和灵活多变著称,惯用手法也多是以刺、挑、断、点、挽为主。

    用砍的话,会使剑的本身变得迟钝。

    胡轸用砍作为起手式,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他对剑术一窍不通。

    汉朝官员佩剑多为装饰,用以衬托自身威仪。沙场将领用剑上阵的也是极少,大多还是以长兵为主。

    吕布身形微侧,轻松避开这在外人看来尤为凶险的一击。

    一剑落空,胡轸自是不甘,准备再次发起进攻。然则当他起剑高举,一个沙包大的拳头迎面而来。

    轰!

    没来得及招架的胡轸眼前一黑,硬吃了这一记铁拳。吕布拳头上的力道可想而知,胡轸脑袋带动身躯同时后仰,脚下步子控制不住的往后踉跄倒退数步。

    站稳脚跟之后的胡轸仍旧眼冒金星,他用力甩了甩脑袋,感觉到鼻孔内有着些许清凉,伸手一摸,手指上竟有着猩红的血水。

    可恶!

    胡轸暴躁的怒吼一声,他本想教训吕布,却没曾想第一回合就被对方一拳揍出了鼻血。

    天子、太师,还有一帮朝臣们可都看着呢!

    胡轸自觉丢了脸面,左手用力抹去鼻孔内流出的血水,神色愤恨的再度冲向吕布。

    胡轸挥舞剑刃,对着吕布当头就是一通蛮砍。

    吕布自是不会傻到空手去接白刃,身形左右闪避,脚下信步闲庭。

    观战的百官们吃惊地张着嘴唇,下巴几乎快要掉到地上,无数道剑影劈落,愣是没能伤着吕布一丝毫发。

    漫天风雨过,雨水不沾衣。

    吕布神色自如,闪避的同时,抽出闲暇功夫审视起极具狂暴的胡轸。像他这类胡乱蛮砍,也就前几下有用,越往后,就越是破绽百出。

    细观胡轸的手法,之前应该是使双手兵器。因为在他右手挥砍的时候,左手会不自觉的也轻微幅度的摆上一下。

    再看胡轸身形体格,前后联系起来,估摸着他所擅使的,也应该是板斧之类的重沉兵器。

    胡轸伤不着吕布,心中愤恨之余,也多了一丝的焦急。太师和天子百官可都在上方看着,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他都搞定不了吕布,胡轸就怕在他们心中落个无能的不好印象。

    可吕布这厮分明近在眼前,他就是如何也劈砍不中,不说身子,哪怕能划破点衣服也好啊!

    胡轸甚至都有些怀疑,吕布是不是故意在将他当作猴耍。

    几番劈砍过后,胡轸终于按捺不住胸中怒气,停下手中动作,大声吼道:“吕布,畏畏缩缩是何好汉,倘若是个男人,就别再躲躲闪闪,同我正面一战!”

    吕布也觉得差不多是时候该收场了,猫逗老鼠,久了也会腻。

    脚下步子一停,不退反进。

    胡轸见状,窃喜吕布中了他的激将之法,眼中光芒大盛,口中吼上一声:“来得好!”

    索性也弃了长剑,迎冲吕布。

    两人相遇的瞬间,同时长拳轰出。

    看台上的天子百官心中俱是一紧,手里端着酒盏的董卓也在这一刻,静止下来。

    “吕布这家伙,输了。”

    席位左下的李蒙微微摇了摇头,率先给出答案。

    一旁的王方深以为然,听他口气,大有英雄所见略同的意思:“不可否认,吕布确实有些实力,但要单论力气,胡轸可是出了名的臂力强健,整个西凉军中都未必有人能够胜得过他。”

    胡轸对自己的力气信心十足,他这一拳下去,说句不好听的,吕布可能会死。

    但他心中依旧没有丝毫怜悯,亦没有减缓使出的气力,谁让你方才令我这般难堪,即便死了,也是活该!

    况且,胡轸也并不担心杀死了吕布会引来董卓的追究,用董卓之前教导他的话说就是:强者生,弱者死。

    砰!

    两只挥出的铁拳在空中相对,发出的声音尤为闷沉。

    背对众人的胡轸面有痛苦之色,但更多的还是不敢置信,手中握紧的拳头已经松将成为鸡爪,颤抖不停。

    从吕布手中发出的那股子狂霸力道,几乎将他手掌上的骨节震碎。

    回想起吕布第一拳的力道,胡轸心中有些后怕,若是吕布第一拳就使出这般力气,可能……他已经死了。

    吕布击破胡轸打来的拳头,顺势左手抓住他的手腕,后背微弓,贴住胡轸胸膛,左臂发力,借着肩部的惯性,轻松便将这个体重近两百的魁壮男人摔翻在地。

    “这这这,发生了什么?”

    一些年迈的老臣再次揉了揉眼眶,他们还没能看清动作,胡轸就已经倒在了地上痛苦呻吟。

    比试胜负,已经无须再做评比。

    这个结局,也超出了诸多西凉将领的意料,尤其是方才断言吕布必败的李蒙、王方两人,更是被当众啪啪打脸。

    但他二人心中俱是不服,觉得吕布不过是侥幸得胜,若是胡轸拿出他的双板斧,估计吕布早就败下阵来。

    胡轸出身西凉,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这算是代表的西凉军出战。

    个人荣辱事小,西凉军的脸面事大。

    李蒙等人自然要找回场子,遂起身朝董卓说着:“太师,我等也想同吕将军讨教讨教。”

    董卓饮了口酒,依旧没有出言阻止。

    李蒙便从席位迈了出来,吕布这时候却伸手比了个暂停的手势。

    李蒙见状,脚下步子一停,面有讥诮:“怎么,将军怕了?”

    吕布笑了笑,“别磨蹭了,一起上吧。”
………………………………

第四三零章 懵了的李蒙

    习武之人,稍有本事傍身,必是有着各自的傲气。

    吕布三番五次的狂妄态度,不将他们放在眼中,使得董卓手下的这帮将领,心中俱是憋着股恶气。

    李蒙走下场来,从兵器架上取过一杆长枪,面向吕布,好似高人一般淡淡说道:“以多欺少,即使赢了,也是胜之不武。更何况,对付将军,我一人足矣。”

    “哦,是吗?”

    吕布嘴角微挑,俊朗的面庞上有这股说不出的玩味笑容。董卓手下有哪些能人,吕布再也清楚不过,单从武力排行,除了李傕郭汜华雄等几个稍有本事以外,其他诸将虽有勇力,却都是些不出名的阿猫阿狗。

    所以让他们一起上,真心不是托大,只是单纯的想节省时间。

    然则李蒙就不这么想了,他见吕布仍旧空手站在原地,丝毫没有要去取兵器的意思,心中自是肝火大动,这姓吕的简直目中无人!

    胡轸不会使剑,输了也很正常。

    可他不一样,他不仅擅使长枪,而且论武艺,犹在胡轸之上。

    “吕将军,看不起人是要吃大亏的!”

    李蒙说罢,手中长枪抖擞,脚步随之而出。

    刺出的枪尖寒芒大盛,李蒙臂肘用力,挽作数十道幻影,令人目不暇接,根本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枪尖以迅猛之势,直扑吕布。

    坐席上的百官皆是探长脖子,想看吕布如何应对。当年先帝在位时,吕布曾在羽林营的校场大放异彩,百官们也都是亲眼见过,故而心中对吕布还是存有不少信心。

    吕布面色不变,立在原地也没有丝毫动作。

    这使得李蒙心里更是怒火中烧,低吼一声:“找死!”

    于是,枪头之势愈发迅猛,恨不得一枪将吕布咽喉洞穿。

    吕布仍旧未动,只是细敛眼眸。

    这倒是急坏了看戏的百官,他们心脏几乎都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口水都不敢下咽,仿佛置身场中的是自己一般。

    看着闪电之势刺来的枪尖,吕布瞳孔中数十道幻影急速收拢,只于电光火石之间,吕布伸出手去,轻而易举的便抓住了其后的枪杆。

    此时的枪尖距他咽喉不足两寸,却再也前进不得半分。

    这他娘的还是人!

    李蒙心里爆了句粗口,惊得眼珠都快掉出眼眶,脑子里似乎正有一万头草驴奔驰而过:他的凛厉杀招,居然被这家伙随手一抓,给抓住了……抓住了……住了……了……

    李蒙在那傻了眼儿,吕布偏过身子,抓住枪杆的右手往前一拉。握着长枪的李蒙哪里比得过吕布的力气,身体不由往前趔趄而行,手中长枪更是脱手而出。

    吕布夺过长枪,李蒙的身子从身前踉跄而过,吕布反手就是一击,将枪杆猛地砸在李蒙后背。

    啪!

    长枪应声而裂,从中间断作两截。

    随后便是轰一声,李蒙承受不住这股子力道,整个躯体都被砸趴到了地面,伤了筋骨,难以爬起。

    吕布下手很有分寸,董卓在这里看着,他肯定不能痛下杀手。不过略施惩戒,让其在床上躺个十来二十天,还是可以。

    比起刚才的对阵胡轸,这一次显然更加震慑人心。

    席位上的这些个西凉将领开始渐渐意识到,这位看似年轻的塞北飞将,名声并非靠吹嘘而来,而是的的确确真凭实力。

    席桌这边没了声响,吕布便将目光主动投了过来,朗声问道:“还有没有哪位将军要下来同吕某交手,若是没有,某便要回去饮酒了。”

    吕布的声音雄浑,清楚的传到了每个人的耳中。

    有了胡、李二人的前车之鉴,西凉将军们心中再是不服,也得先掂掂自己个儿分量,再考虑要不要去同吕布叫板。

    坐在位置上窝火是窝火了些,但起码比当众出丑要好。

    就连刚才信誓旦旦要同胡轸、李蒙争抢的王方,此刻也都默不作声,当吕布目光扫来的时候,更是故意避开。他在心里面安慰着自己:吕布不过是占了地势便宜,我等不擅步战,若是骑战,定叫他落花流水,跪地求饶!

    董卓这边的手下诸将不发一言,天子那边的百官却是喜上眉梢,虽然不是他们亲身作战,但看着吕布将胡轸、李蒙揍趴,他们心里边儿莫名的觉得,很爽啊!

    董卓的这些个鹰犬爪牙,平日里趾高气扬,嚣张跋扈,除了董卓,根本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今天终于踢到了铁板,遭了报应。

    呸,活该!

    看着在地上呻吟的两人,百官心中吐了口口水,无比快活。

    确定没人再来挑战,吕布走向自己席位,抱拳同董卓说了声:“某下手不知轻重,伤了两位中郎将,还望太师恕罪。”

    董卓摆了摆手,让人将胡轸、李蒙二人暂先抬去医治,然后看向吕布,抚着浓密茂盛的腮胡哈哈大笑:“奉先不必自责,既然是比武,皮肉擦伤在所难免。只是方才一见,奉先不愧为世间猛将,天下无人能敌!”

    “太师谬赞。”吕布拱手回道。

    酒宴继续,吕布在同董卓喝了许多盏后,端起酒樽来到了一名中年将领面前,出声问道:“阁下可是太师麾下中郎将,段煨段忠明?”

    段煨抬起头来,见是吕布,遂起身让座,同时面有狐疑道:“将军认得在下?”

    他自认从未见过吕布,更不知这位镇北将军又是从何处,得知了他的姓氏。

    “本将军当年讨伐西羌叛军的时候,听说过姑臧段家,忠明兄的名声,我也是时常听人提起。”

    吕布当然不会告诉段煨,他的名字是自个儿从记忆里搜刮出来。

    “将军过奖,在下的名声与将军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好话人人喜欢听,尤其是吕布的这一声忠明兄,更是喊得段煨心头舒爽无比。

    鲜为人知的是,昔年凉州三明之一的段颎,便是段煨同族,而且两人名同从火,字号为明字辈。虽说两人年龄相差许多,但按照辈分来排,两人还是从兄弟的关系。

    吕布在段煨的席位坐下,也招呼着段煨坐于身旁。如果他料想不错,那个人应该就在段煨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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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三零章 懵了的李蒙

    习武之人,稍有本事傍身,必是有着各自的傲气。

    吕布三番五次的狂妄态度,不将他们放在眼中,使得董卓手下的这帮将领,心中俱是憋着股恶气。

    李蒙走下场来,从兵器架上取过一杆长枪,面向吕布,好似高人一般淡淡说道:“以多欺少,即使赢了,也是胜之不武。更何况,对付将军,我一人足矣。”

    “哦,是吗?”

    吕布嘴角微挑,俊朗的面庞上有这股说不出的玩味笑容。董卓手下有哪些能人,吕布再也清楚不过,单从武力排行,除了李傕郭汜华雄等几个稍有本事以外,其他诸将虽有勇力,却都是些不出名的阿猫阿狗。

    所以让他们一起上,真心不是托大,只是单纯的想节省时间。

    然则李蒙就不这么想了,他见吕布仍旧空手站在原地,丝毫没有要去取兵器的意思,心中自是肝火大动,这姓吕的简直目中无人!

    胡轸不会使剑,输了也很正常。

    可他不一样,他不仅擅使长枪,而且论武艺,犹在胡轸之上。

    “吕将军,看不起人是要吃大亏的!”

    李蒙说罢,手中长枪抖擞,脚步随之而出。

    刺出的枪尖寒芒大盛,李蒙臂肘用力,挽作数十道幻影,令人目不暇接,根本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枪尖以迅猛之势,直扑吕布。

    坐席上的百官皆是探长脖子,想看吕布如何应对。当年先帝在位时,吕布曾在羽林营的校场大放异彩,百官们也都是亲眼见过,故而心中对吕布还是存有不少信心。

    吕布面色不变,立在原地也没有丝毫动作。

    这使得李蒙心里更是怒火中烧,低吼一声:“找死!”

    于是,枪头之势愈发迅猛,恨不得一枪将吕布咽喉洞穿。

    吕布仍旧未动,只是细敛眼眸。

    这倒是急坏了看戏的百官,他们心脏几乎都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口水都不敢下咽,仿佛置身场中的是自己一般。

    看着闪电之势刺来的枪尖,吕布瞳孔中数十道幻影急速收拢,只于电光火石之间,吕布伸出手去,轻而易举的便抓住了其后的枪杆。

    此时的枪尖距他咽喉不足两寸,却再也前进不得半分。

    这他娘的还是人!

    李蒙心里爆了句粗口,惊得眼珠都快掉出眼眶,脑子里似乎正有一万头草驴奔驰而过:他的凛厉杀招,居然被这家伙随手一抓,给抓住了……抓住了……住了……了……

    李蒙在那傻了眼儿,吕布偏过身子,抓住枪杆的右手往前一拉。握着长枪的李蒙哪里比得过吕布的力气,身体不由往前趔趄而行,手中长枪更是脱手而出。

    吕布夺过长枪,李蒙的身子从身前踉跄而过,吕布反手就是一击,将枪杆猛地砸在李蒙后背。

    啪!

    长枪应声而裂,从中间断作两截。

    随后便是轰一声,李蒙承受不住这股子力道,整个躯体都被砸趴到了地面,伤了筋骨,难以爬起。

    吕布下手很有分寸,董卓在这里看着,他肯定不能痛下杀手。不过略施惩戒,让其在床上躺个十来二十天,还是可以。

    比起刚才的对阵胡轸,这一次显然更加震慑人心。

    席位上的这些个西凉将领开始渐渐意识到,这位看似年轻的塞北飞将,名声并非靠吹嘘而来,而是的的确确真凭实力。

    席桌这边没了声响,吕布便将目光主动投了过来,朗声问道:“还有没有哪位将军要下来同吕某交手,若是没有,某便要回去饮酒了。”

    吕布的声音雄浑,清楚的传到了每个人的耳中。

    有了胡、李二人的前车之鉴,西凉将军们心中再是不服,也得先掂掂自己个儿分量,再考虑要不要去同吕布叫板。

    坐在位置上窝火是窝火了些,但起码比当众出丑要好。

    就连刚才信誓旦旦要同胡轸、李蒙争抢的王方,此刻也都默不作声,当吕布目光扫来的时候,更是故意避开。他在心里面安慰着自己:吕布不过是占了地势便宜,我等不擅步战,若是骑战,定叫他落花流水,跪地求饶!

    董卓这边的手下诸将不发一言,天子那边的百官却是喜上眉梢,虽然不是他们亲身作战,但看着吕布将胡轸、李蒙揍趴,他们心里边儿莫名的觉得,很爽啊!

    董卓的这些个鹰犬爪牙,平日里趾高气扬,嚣张跋扈,除了董卓,根本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今天终于踢到了铁板,遭了报应。

    呸,活该!

    看着在地上呻吟的两人,百官心中吐了口口水,无比快活。

    确定没人再来挑战,吕布走向自己席位,抱拳同董卓说了声:“某下手不知轻重,伤了两位中郎将,还望太师恕罪。”

    董卓摆了摆手,让人将胡轸、李蒙二人暂先抬去医治,然后看向吕布,抚着浓密茂盛的腮胡哈哈大笑:“奉先不必自责,既然是比武,皮肉擦伤在所难免。只是方才一见,奉先不愧为世间猛将,天下无人能敌!”

    “太师谬赞。”吕布拱手回道。

    酒宴继续,吕布在同董卓喝了许多盏后,端起酒樽来到了一名中年将领面前,出声问道:“阁下可是太师麾下中郎将,段煨段忠明?”

    段煨抬起头来,见是吕布,遂起身让座,同时面有狐疑道:“将军认得在下?”

    他自认从未见过吕布,更不知这位镇北将军又是从何处,得知了他的姓氏。

    “本将军当年讨伐西羌叛军的时候,听说过姑臧段家,忠明兄的名声,我也是时常听人提起。”

    吕布当然不会告诉段煨,他的名字是自个儿从记忆里搜刮出来。

    “将军过奖,在下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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