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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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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宏昨日说过,今天要来给吕布送行,这也是身为臣子的一种荣耀。
“臣吕布,拜见陛下!”吕布首先行礼抱拳。
随后,身后的将士们齐整排开,亦是躬身抱拳,齐声向天子行礼:“我等参拜陛下,愿吾皇千秋。”
刘宏让众人平身,又令黄门郎宣诏。
“大汉天子圣诏:上军校尉吕布自上任以来,勤于军务克己奉公,深得朕心。此行讨逆,特擢拜吕布为征北将军,铲除叛逆以复太平,望卿勿负朕恩,早日班师凯旋,钦此。”
宣旨的黄门郎大声诵读。
“臣,拜谢天恩!”
吕布再度躬身抱拳,心中怀有些许的震惊。没想到临行前,天子居然封他为征北将军,这个军衔在军中已然不低,纵观大汉建国四百载,能在三十岁之前坐到这个位置的人,一双手都数得过来。
只要再往上爬一步,就是坐镇北方的镇北将军了。
刘宏骑马行至吕布近前,看着这个躬身谢恩的年轻将军,语气淡然:“朕赏过你骏马,也赏过你甲胄金冠,今天朕还要再赐你一样东西。”
说着,刘宏往前轻轻摇了摇手指。
身后的中年宦官会意,捧着柄篆纹镶刻的剑走上前来。
马背上的刘宏伸手握住剑柄,猛地拔剑而出,众人只听得‘锵’的一声清鸣,那柄宝剑便已出鞘,剑身通体墨黑,两边的剑刃在阳光普照下,反射出白幽的寒芒。
吕布不是使剑的行家,但也见过不少的强兵利器。
天子手中这柄剑,无论是剑鸣,还是剑锋,或是剑意,都透着股凛冽的气息,绝非世间凡品。
“这柄剑,名为‘中兴’,是朕在建宁三年以寒铁精魄所铸。剑锋三尺三,净重七斤十三两……”
刘宏对这柄剑如数家珍,随后他将剑收回了剑鞘,左手握住剑鞘中段,提于半空,对吕布沉声说道:“今天,朕将这把剑赐予爱卿。朕希望,你能用此剑,为朕荡平天下所有叛逆之贼。”
吕布上前迈出一大步,低头双手接过,笃然应道:“臣愿为陛下手中利刃,克讨贼子,虽死无悔!”
刘宏很满意吕布的态度,挥了挥手:“好了,朕要说的也说完了,爱卿可以动身出发了。”
吕布翻上马背,抱拳同天子道别:“陛下,臣去了。”
勒马调头。
一万大军浩浩荡荡的出发了,或许吕布自己都没想到,这将是他今生最后一次,见到这位执掌江山的大汉天子。
此去一别,再无经年。
…………
并州,五原郡,西安阳。
县府大堂里,坐满了校尉以上的军中将官,高顺、魏木生等人也尽皆在此。
匈奴反叛,鲜卑来袭,高顺等人本以为朝廷会让吕布重返并州,率领他们抗敌,营中士卒也是眼巴巴的盼着吕布归来。
不是说严义统兵不好,而是吕布在并州的名声远非他可比拟。并州军中的将士,大多也都将吕布当做了心中的信仰,只要有吕布在,他们心中就有决胜的意志,一往无前。
对匈奴、鲜卑来说,那个有飞将军之谓的汉军青年,也是让他们最为忌惮、头疼的人物。
然则前两日,朝廷发来信简,任用严义为帅,统兵抵御蛮夷。
于是严义调兵遣将,将两万军队开进西安阳,力求阻击鲜卑和匈奴,不让其踏足五原。
与此同时,并州以北同鲜卑的交界处,高阙。
一支上万的鲜卑骑兵队伍轻踏草地,缓缓而来。
还未踏进汉界,视野远方的十二座京观,便首先映入眼帘。
数万颗头颅经过风吹雨淋,皮肉早已被风化浸腐干净,成了一颗颗没有血肉的枯颅。
原野上的清风吹拂,灌过那些空洞的头颅,发出了鬼哭悲号的声响,令人听了不由倍觉凄寒。
闭上眼,仿佛就已经置身其中。
那场大规模的屠杀,胜利者扬起了刀,死去的人却永远的留在了这里,日夜哭嚎。
领军的首领是个相较年轻的男子,见到这一幕,他内心并没有太大的波动,强者生弱者死,这个世界本就如此。
跟在青年身边的胖军官见到这一幕,几乎是滚下马背,一路疾跑而去。
他跪在那些京观面前,泪水抑制不住的潸然而下:“弟兄们,我回来了!”
…………
(作者君之前读书少,弄混了征北和镇北的位置,现在改也改不过来了,请大家谅解一下。)
………………………………
第三八三章 幽州刺史
三年前,须于氐奉王命出使并州,愿以数万头牛羊为报酬,请求吕布放了俘虏的五万鲜卑士卒。
结果吕布却在高阙大开杀戒,并用砍下来的鲜卑将士头颅筑了这十二座京观。
因‘两军交战,不斩来使’的缘故,须于氐得以活命,被放逐回了鲜卑。
回去之后,须于氐无数次从噩梦中醒来,如坠梦魇,那一张张狰狞嗜杀的脸庞,即便惊醒,也依旧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三年了,终于又来到这里。
“左大将,那里立有一块石碑。”眼尖的士卒指着右前方,大声禀报起来。
轲比能骑马过去,与鲜卑其他部落首领不同,轲比能可以说是一个尤为进取的人物,不仅在所统辖的部落里传播和学习大汉先进文化技术,连兵法韬略也令人译成鲜卑文字,传于各处。
长长方方的石碑上刻有这么两排汉字:凡日月之所照,皆为汉妾,凡江河之所至,皆为汉土。
数年来,任由风吹雨晒,碑上的文字也依旧完好无损。
好大的口气。
轲比能心中哂笑,步度根当初也是,明明胜券在握的一场决战,愣是被汉军翻盘,以就吕布之名。
他骑马绕着石碑走上一圈,发现石碑背面也刻了文字。
擅入边者,斩。
…………
从洛阳到幽州涿郡,近两千五百里的路程。
吕布所领的一万将士,骑卒只占了两成不到,也就是说剩下的八千名士卒,全都是步卒。
一名普通士卒的步行速度,大概是一天六十里,走快一些的话,估计能达到八十里左右的。
照这样算下来,抵达涿郡,起码也要一个月以上的时间。
一个月的时间,足以发生很多事情。
幽州的具体战况,吕布不甚清楚,他也只是从天子嘴里获晓了一些。
天子估计也没考虑到路程远近,所以才给他指派了这么一万将士。
撵是不可能撵回去的,吕布在途中做了新的布置,由他率领骑卒先行,剩下的步卒则交由越骑校尉陈亭带领,赶往幽州。
经过十多天的行军,吕布率领的两千骑,终于抵达涿郡。
到了城门口,城楼上守城的校官简单询问两句,得知是从洛阳赶来的援军,赶忙令人打开城门,放友军入城。
涿郡这个地方,吕布是第二次来了。
重生之初,他就急急忙忙的来过这里。当时的来意也很直接,杀死刘备,永除后患。
如今想来,当时的想法,委实太过幼稚。
结果刘备没撞见,倒是和张飞先动起手来。
关于此事,吕布心中还存有疑惑,记忆中的张飞豹头环眼,虎须倒竖,虽说对他的态度极为恶劣,但也不能因此否认,张飞是个世间难得的猛将。
然则他在涿郡所遇到的张飞,模样俊美,也无虎须,和他记忆中的持有丈八蛇矛的粗犷男人,完全没有一丝吻合。
还有那个叫樊灵儿的小姑娘,也不知有没有离开涿郡。
将兵马安置好后,吕布去了郡守府邸。
议事厅堂内,坐有十余名身穿甲胄的中年将领,以及郡守、治中从事等一些文官干部。
众人正商议着该如何对敌的时候,府门外的守卒来报:“镇北将军,已至府外。”
堂内诸人听到这个消息,皆是一惊。
在座之人的军衔,估计没有比镇北将军更高的了。
“还不快请镇北将军进来!”时任幽州刺史的刘虞出声吩咐。
不多会儿,一名身材高大的青年出现在了众人眼帘。
众人见到这位镇北将军的样貌时,着实怔楞了稍许。
无他,太年轻了!
在场之人,有将军、有中郎将、再小一点的校尉都尉也有,他们的年龄大多在三十至四十之间,甚至个别的头上都已经生出了些许白发。
而眼前这家伙年纪轻轻,居然就混到了镇北将军的位置。他们心中是不服气的,所以仅在这初次见面时,便觉得此人八成是靠着关系,或是花了重金,才得到的镇北将军一职。
有这种想法,也实属正常。
人的心态,往往如此。
吕布进来后,先扫视了圈堂内众人,发现竟没有一个他认识的,随后抱拳见礼道:“小子吕布,见过诸位将军。”
他没有说本将军,而是自称小子,这也算是给足了众人脸面。
众人没想到吕布会先一步对他们见礼,反应过来之后,也是齐齐拱手还礼:“见过镇北将军。”
幽州刺史刘虞听到这个名字,讶然道:“可是平鲜卑的飞将军,吕布吕奉先?”
“不知您是?”吕布点了点头,也顺带打量眼前起来说话的男人,约莫四十来岁,穿着宽松的紫绸服,相貌温和柔善,蓄有浅短的缁须。
堂内的将军们见到吕布点头,这才明白过来,刚刚因为年龄的关系,而忽略掉了吕布的名字。
幽、并两州衣带相连,吕布当初驱逐走鲜卑人,还用五万鲜卑降卒的头颅筑起京观,这件事情自然也传到了幽州诸郡。虽不说像并州那样家喻户晓,但也是多为人知。
“这位是幽州刺史,刘虞刘伯安。”有人为吕布介绍起来。
他就是刘虞!
吕布心中念道,以前虽未见过刘虞本人,却也听过他的名字。
刘虞在幽州极具名声,在鲜卑、乌桓、夫余、貊等外族之间也同样有着崇高威望。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他对异族采取‘怀柔政策’,地方政务上又宽仁体恤,懂得安抚百姓,因而深得人心。
当然,最为重要的原因还是他的身份,正儿八百的皇室宗亲。在这个凡事都靠身份背景说话的年代,皇室宗亲无疑是一块很亮、也很具号召力的招牌。
“原来是刘使君,小子失敬。”吕布拱手再次见礼。
嗯,不骄不躁,进退有度。
刘虞对吕布的初次印象显然很是不错,心中暗自点头,脸上哈哈笑着:“吕将军的事迹,我可是早有耳闻,少年英雄,威震塞北。如今天降将军于涿郡,那些个阿猫阿狗,便猖狂不得几日了!”
………………………………
第三八四章 两日之后,进军广阳
一番寒暄过后,众人开始讨论正事。
吕布新来,对幽州战事不甚熟悉,便有人专门为他讲解起来。
幽州辖境郡国十一,叛军占有广阳、渔阳、右北平、辽西、辽东、玄菟、乐浪,以及辽东属国。
说到玄菟、乐浪两郡,就不得不讲一讲它的由来。
元封三年,汉武帝刘彻剿灭卫满朝鲜,在朝鲜半岛北部和中部设立了乐浪、玄菟、真番、临屯四郡,并称汉四郡。
汉四郡的设置,也标志着大汉王朝将将朝鲜半岛北部地区,纳入了汉帝国的统治范围。
后来,玄菟郡迁往辽东,其余两郡合并入乐浪。
眼下幽州汉军的势力范围只有上谷、涿、代三郡,自称天子的张举在右北平稳坐,受封弥天将军、安定王的张纯则率军驻守在与涿郡相邻的广阳,随时都有发难的可能。
大致了解一番形势过后,吕布问:“叛军兵力如何?”
“约莫有六万人,其中有两万是乌桓人。”某位将军起身回答。
“我军呢?”吕布又问。
那名将军便再次回答起来:“算上将军带来的两千骑卒,我军共有骑兵一万,步卒两万七千,还有几千兵马留守在上谷、代郡两地,守城以作接应。”
吕布点了点头,两倍不到的兵力差距,应该问题不大。想当初斗鲜卑的时候,常常数倍兵力悬殊,他几乎也都赢了下来。
一场战役的胜负关键,主要还是得看主帅的调度才能,以及对战局的宏观把控。
吕布走到堂内右侧的空位处,正欲坐下,刘虞走了过来,笑着说道:“吕将军,这是我的位置,你的座位,在那儿。”
顺着刘虞的手指方向看去,吕布摇头说道:“那是您的位置,小子如何能坐?”
刘虞指的,正是堂内的主位,也是此番统兵主帅该坐的位置。
“吕将军,我虽为本州刺史,但我不通兵韬,也没上过战场。这点我自己明白,让我带兵统帅,反倒可能会害了这数万将士。”
自己的本事,刘虞心里有数,内政外交还好,如果要他统兵打仗,他真不是那块材料,“而将军你不一样,你身负皇命而来,又领着陛下近卫的北军将士。未到而立之年,便已战功赫赫,天下谁人不知将军之名?由你统军,再也合适不过。”
刘虞说着,余光不经意间瞥到吕布腰间别着的那把篆纹佩剑,心中又是一惊。这柄名曰‘中兴’的天子剑,他之前在洛阳为官时,是亲眼见到过的。
刘虞的退位让贤,就注定了这个统帅的位置,只能由吕布来坐。
众人的军职皆要低于吕布,在得知吕布身份后,心中的那些不满也都消去了七七八八,遂纷纷起身抱拳,表明态度:“我等愿尊将军号令。”
“既然诸位抬爱,那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既然刘虞有心相让,吕布也不矫情,当场应了下来。如果真让不懂行军打仗的刘虞统兵,可能正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会害了大家。
当年的张懿,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吕布刚走到主位坐下,下方将军们的目光便齐齐投来。
好在他见惯了这种场面,内心早已是波澜不惊,简单的询问过一番将军们的意见后,吕布有了决策。
堂内将军们各有各的建议,有的建议静观其变,有的建议主动出击。
按理来说,将军们意见不合,应该会带来诸多不便。然则到了吕布这里,这就不算太大的难事。想静观其变的,就留在涿郡守城,想要主动出击的,就随他同去讨伐叛逆。
吕布从来都不是一个慢性子的人,对峙干耗完全不是他的风格,快刀斩乱麻,以雷霆之势扫清叛逆,才是他想做的事情。
不去交战厮杀,又怎么知道敌人的深浅。
就像以前习武的时候,如果切磋的双方都不出手,那永远也分不出胜负。只有通过不停的战斗,才能提升自己的实力,或是找出别人的破绽。
吕布大手一挥,声音浑厚:“传我将令,两日之后,进军广阳!”
“遵令!”
堂内将军们齐声喝道,吕布下令时的干脆果决,令他们心中重燃起了热血。
大的战略方针制定过后,将军们各自告辞离去,回到驻营调整兵马,准备两日后的进军出发。
将军们离去,大堂内霎时冷清了下来。
吕布也准备离去,此时刘虞起身过来,同他低声说着:“吕将军,吾还有一事相求。”
“使君请说。”
吕布停下脚步,看向刘虞。
刘虞呼出口浊气,抱有很大的期望说道:“我希望将军在得胜之后,不要再用那些降卒的头来筑京观了,毕竟他们都是大汉的子民。即便作逆,也是迫于生计,请将军体谅。”
这番话让吕布始料未及,没想到这位皇家的宗亲,居然还有这股子宅心仁厚的菩萨心肠,实属难得。
“既然使君开口求情,布无论如何都是要给使君一个面子。使君说不杀,那便不杀吧。”吕布笑着回应起来,他又不是个嗜血冷漠的屠夫,自是不会无缘无故的取人头颅筑观。
以前用鲜卑人的头来筑京观,一是因为他们本非汉人,二是因为常年的掠夺屠杀,不给他来些狠厉手段,他们根本不会长有记性。
后来平蛾贼讨西凉的时候,他又何曾再筑过京观。
吕布的爽快,令刘虞怔楞了小会儿,似是没有想到传言中冷血的飞将军,竟会这么好说话,不由的又进行了一遍确认:“当真?”
吕布点了点头,清清楚楚的告诉这位幽州刺史:“当真。”
“将军仁慈,虞在这里,代所有人谢过将军大恩。”
刘虞再度听到吕布答复,心中的激动一时间难以述说,当场就欲给吕布躬身行礼。
吕布哪当得起这个,赶忙扶住刘虞:“使君宽厚之心,某不及也。”
爱民如子,估计说的就是刘虞这类的人物了。
但与此同时,刘虞这样的性格,也很容易让他成为第二个‘东郭先生’。
………………………………
第三八五章 人的名,树的影
两日之后,吕布亲率大军从涿郡出发,进军广阳。
驻守广阳的张纯丝毫不知吕布已经带兵前来,依旧在郡守府中,歌舞升平。
他本是中山郡守,前年凉州叛乱的时候,朝廷从幽州征调三千精锐骑兵前去讨伐。张纯得知后,自荐为将,结果却被张温毫不留情的驳斥拒绝,说他能力不足。
这可就让张纯满心怨气了。
好,你不让我去是吧?那我就让你看看我的能耐!
心怀愤恨的张纯联络同样心怀鬼胎的泰山郡守张举,又派人去同乌桓豪帅丘力居取得联系。
里应外合之下,轻松攻占幽州数郡,大有席卷之势。
然则等到打下广阳,张纯将大军屯驻在这里之后,便没了动静。
张纯本人似是没有再往南下的意思,作为天子的张举也不催他。两人心里都明白,不能把事情闹得太大,像前几年的黄巾军,闹得那么厉害,结果呢,还不是全军覆没,死的死散的散。
他两只想安安心心的在幽州这边地境,当个山高皇帝远的土大王,不想闹到那种与全天下为敌的地步。
幽州本地的汉军,他两压根儿不怕,刘虞这个人,搞内政有一套,但要说沙场决胜,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两人却不知张举在自号为天子的时候,就已经触到了刘宏的逆鳞。
你哪怕是给自己封个王侯,都不至于弄到刘宏出动北军的地步。
这天,张纯正斜躺在榻上,右手托着脑袋,饮酒醉卧,欣赏着眼前美姬的翩翩舞姿,小日子过得是那叫一个舒坦。
“报”士卒的传报声从远处传来。
好心情被打扰,任谁都不会开心。
张纯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示意这些歌姬下去。
斥候跑至张纯近前,单膝跪地抱拳:“大王,汉军出现在城外十里的胡柚坡,人数约莫两万,正朝着我们这里而来。”
“哼,刘虞这厮,终于坐不住了么。”张纯冷笑,既然来了,那就让我好好教教你,该怎么排兵布阵。
斥候听得张纯话后,再度回应道:“大王,汉军的旗帜里似乎并没有‘刘’这号将旗。”
“不是刘虞统兵?”
张纯狐疑纳闷儿,他就想不明白了,按照朝廷的尿性,幽州这里应该就属刘虞最大、也最具声望号召了,不是他,又是何人?
“回大王,汉军的主将旗是一杆吕字旗,随后还有孟、许、陈、况等十余杆副将旗。”斥候如实回禀。
“吕字旗?”
张纯嘀咕了一声,幽州境内似乎没听说过有姓吕的人物。如果要把范围放大到整个大汉朝,那应该是……
冷不丁的,他想到一个可怕的人来。
失神间,托着脑袋的手臂一软,整个人从榻上滚了下去,随后便听得一声:“啊呦,我的腰!”
…………
半刻钟后。
广阳郡的议事大厅里,张纯右手扶着方才闪了的腰,在堂内来回踱着步子,嘴里一个劲儿的念叨叨:“遭了遭了,怎么把这瘟神给弄来了!”
从他脸上显现出的表情,可以判定出这位安定王,尤为的焦灼和不安。
人的名,树的影。
吕布破鲜卑的事迹,张纯很是清楚。当初他为了图个好奇,瞅瞅所谓的京观,还特意去了趟高阙。
当看到那一座座枯颅垒筑成的京观后,他心中的那种震撼,根本无以述说。
听别人讲,倒不觉得,只有在自己亲眼见证过后,才知道那一幕有多么的震撼人心。
此时听到吕布带兵前来,双方还未交战,张纯便已怯了三分。
他心中没底,亦或是在不自觉的害怕,他怕自己的脑袋也会被吕布砍下来,成为垒筑京观的其中一颗。
想到这里,张纯身子一缩,不由打了个冷战。
未几,堂外走进来几名高大粗莽的蛮汉。
“安定王,你这么着急叫我等来此,是又要送女人给我们吗?”其中一个还未进堂,就先扯着嗓门儿大声问了起来。
这些粗莽蛮汉,自然是丘力居派给张纯的乌桓将军。
别看张纯如今手下有六万兵马,听起来貌似很多的样子,但如果去掉乌桓的两万人,基本上就全是些乌合之众。就和当初的蛾贼叛乱一样,许多底层百姓生活过不下去,为了不被饿死或是杀死,就裹进来跟着一块儿混口饭吃。
他们的主要作用在于,可以给汉军造成一种他们人多势众的假象。
之前的攻城略地,基本上靠的都是乌桓人在出力,张纯只是在后面出出主意,然后跟着捡现成的城池。
不过事后张纯也没亏待这些乌桓人,好酒好肉,金玉珠宝,漂亮的女人,一样不落的送到他们住处。
乌桓将领们得到这些赏赐,自是高兴得很,心里也都觉得张纯这人不错,念着他的恩情。所以每当张纯找他们帮忙的时候,他们也乐意过来。
蛮汉们进堂还未坐下,张纯便沉声说了句:“汉军来了。”
咋?这些汉军还敢来?
乌桓将军们见张纯这像是死了娘的表情,有些弄不明白,之前攻掠城地同各地守军作战的时候,也没见他有过这种哭丧表情。
普通的将领张纯自然不怕,问题是这回来的人不一般啊!
他看向诸位乌桓将军,扶着腰杆往前走上两步,“你们可知汉军的统帅是谁?”
“管他是谁,只要敢来,老子包叫他有来无回!”长有络腮卷胡的蛮汉抄起双手,浑不在乎。
张纯见他们根本没有意识到重点,于是直接点明,语气陡然提高:“是吕布,击退十几万鲜卑大军的飞将军!”
檀石槐时期,鲜卑人吊打北方各族,大一点的部落,如匈奴、夫余等,被打得狼狈四逃。小一点的部落则常常因为一场战争,就惨遭灭族。
乌桓人在与鲜卑的对抗中,落败南逃,避入辽东。
当时的汉天子收留了他们,还专门设立辽东属国,用来庇佑那些千余人的小族部落。
鲜卑人的强悍勇猛,令许多部族,望而却步。
乌桓也是近几年,才开始陆陆续续的收回一些失地。
遥想当年,十几万鲜卑人都被吕布给打得元气大伤,他们现在这里仅有两万乌桓士卒,能是人家对手吗?
张纯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他试探性的问向诸人:“要不然,咱们还是先撤,以后再做打算。”
………………………………
第三八六章 白马公孙
作者君喝多了,四两白酒下肚。基本上没了意识,
明天再改,对不起大家了,万分抱歉,对不起
…………”
两日之后,吕布亲率大军从涿郡出发,进军广阳。
驻守广阳的张纯丝毫不知吕布已经带兵前来,依旧在郡守府中,歌舞升平。
他本是中山郡守,前年凉州叛乱的时候,朝廷从幽州征调三千精锐骑兵前去讨伐。张纯得知后,自荐为将,结果却被张温毫不留情的驳斥拒绝,说他能力不足。
这可就让张纯满心怨气了。
好,你不让我去是吧?那我就让你看看我的能耐!
心怀愤恨的张纯联络同样心怀鬼胎的泰山郡守张举,又派人去同乌桓豪帅丘力居取得联系。
里应外合之下,轻松攻占幽州数郡,大有席卷之势。
然则等到打下广阳,张纯将大军屯驻在这里之后,便没了动静。
张纯本人似是没有再往南下的意思,作为天子的张举也不催他。两人心里都明白,不能把事情闹得太大,像前几年的黄巾军,闹得那么厉害,结果呢,还不是全军覆没,死的死散的散。
他两只想安安心心的在幽州这边地境,当个山高皇帝远的土大王,不想闹到那种与全天下为敌的地步。
幽州本地的汉军,他两压根儿不怕,刘虞这个人,搞内政有一套,但要说沙场决胜,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两人却不知张举在自号为天子的时候,就已经触到了刘宏的逆鳞。
你哪怕是给自己封个王侯,都不至于弄到刘宏出动北军的地步。
这天,张纯正斜躺在榻上,右手托着脑袋,饮酒醉卧,欣赏着眼前美姬的翩翩舞姿,小日子过得是那叫一个舒坦。
“报”士卒的传报声从远处传来。
好心情被打扰,任谁都不会开心。
张纯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示意这些歌姬下去。
斥候跑至张纯近前,单膝跪地抱拳:“大王,汉军出现在城外十里的胡柚坡,人数约莫两万,正朝着我们这里而来。”
“哼,刘虞这厮,终于坐不住了么。”张纯冷笑,既然来了,那就让我好好教教你,该怎么排兵布阵。
斥候听得张纯话后,再度回应道:“大王,汉军的旗帜里似乎并没有‘刘’这号将旗。”
“不是刘虞统兵?”
张纯狐疑纳闷儿,他就想不明白了,按照朝廷的尿性,幽州这里应该就属刘虞最大、也最具声望号召了,不是他,又是何人?
“回大王,汉军的主将旗是一杆吕字旗,随后还有孟、许、陈、况等十余杆副将旗。”斥候如实回禀。
“吕字旗?”
张纯嘀咕了一声,幽州境内似乎没听说过有姓吕的人物。如果要把范围放大到整个大汉朝,那应该是……
冷不丁的,他想到一个可怕的人来。
失神间,托着脑袋的手臂一软,整个人从榻上滚了下去,随后便听得一声:“啊呦,我的腰!”
…………
半刻钟后。
广阳郡的议事大厅里,张纯右手扶着方才闪了的腰,在堂内来回踱着步子,嘴里一个劲儿的念叨叨:“遭了遭了,怎么把这瘟神给弄来了!”
从他脸上显现出的表情,可以判定出这位安定王,尤为的焦灼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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