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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体仙灵-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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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九千岁!陛下来访!”一名奴才连跑带爬地朝九千岁书房奔去。
九千岁脸色一沉,放下手中的书卷:“不早不晚,也不提前通知咱家一声,这个时辰陛下忽然来访,一定有什么阴谋!”
说罢,九千岁快步朝大堂走去,看见皇帝炽磐一脸严肃的模样,面无表情道:“陛下忽然造访咱家,所为何事?”
皇帝眸光温润如水,态度柔弱怯懦,从袖兜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精致的锦盒递给过去:“孤累了,想将西秦全权交托给九千岁打理。”
“何意?”九千岁望着锦盒明知故问。
皇帝打开锦盒盖子,把安躺在里面光耀熠熠的传国玉玺取出:“孤要将这玉玺传授给您,只求新皇您能给孤一家老小一处清贫的安身立命之所!”
九千岁一愣,没想到皇帝竟然呼他为新皇,他立刻将玉玺一推:“陛下,咱家从未觊觎传国玉玺,您还是尽快将他收起来。”
“不!孤是不会收的!新皇若是不答应,孤就长跪不起!”说罢,皇帝追身一跪,豁出去了。
隐匿在书房外树枝上的景立秋,看到这一幕,内心一颤。
一国之君,能做到如此,实乃可歌可泣。
“陛下,你这是在折煞老夫!”九千岁面上愠怒,心里却是十分舒坦,骄傲。
皇帝跪地就是不起:“新皇若是不接玉玺,孤誓不起身!”
九千岁贪心一动,缓缓伸出右手,朝玉玺拿去。
突然,他的手又停在了半空中。
不行,这玉玺老夫不能如此草率的接下,不然将为天下耻笑。
但玉玺却散发着一股强大的魔力,吸引着九千岁的右手去拿。
九千岁内心挣扎许久,冰冷的脸发生细微的变化,他极力克制着自己右手不被玉玺吸过去,但最终贪念占据高地,控制了他的心性,一把将玉玺拿来。
玉玺在手,天下尽有!
屋内所有的奴才,包括炽磐齐声叩拜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哈哈哈!”九千岁在众人捧呼中,洋洋得意,小的乐不思蜀。
忽然门外树枝轻轻一动,一道快如迅雷的白光在书房一闪,九千岁嘴角上扬的表情,立刻僵住。他突然捂着自己流血的脖子,像见了鬼般,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站立的高大男子,惊呼:“是你!”
是你,这两个字是九千岁威风的人生中,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因为下一秒。
九千岁的头颅就像皮球一样从脖子上滚了下来,手中紧握的传国玉玺也像陨石一样毫无预兆地朝地上落去。
好在这一切,皇帝早有预料,在玉玺落地的一瞬间,他稳稳地将它接住,重新小心翼翼地放回锦盒。
事故发生的太突然。
九千岁的狗奴才们,望着他身首异处的尸体,大惊失色,不敢乱动。
皇帝一脸紧张地从地上站起,拍了拍皇袍上的泥灰后,望着地上血流成河的尸体道:“这只老狐狸死有余辜!”
许久后,景立秋将剑入鞘,抱拳作揖道:“陛下,请速赐给草民一匹千里良驹!”
“要良驹做何?”
“救愫雪!”
皇帝眸光淡淡忧伤:“对啊,孤差点忘了还有愫雪,她本是孤的贵妃,应该孤前去营救,但国不可一日无君,孤只能将这个重担交托给景公子你了。”
景立秋闭抿的唇微微而勾:“陛下,草民有个不情之请。”
“且说,孤洗耳恭听!”
“草民想要陛下还愫雪一个自由。”
“你的意思是,要孤放弃一个好妻子?”
“是的,陛下妻妾成群,不乏温柔美丽的,所以请将自由归还给愫雪罢!”
皇帝神情凝重,眸中充斥着不悦,但酌情考虑一番后,他凄苦而笑:“也罢,像愫雪这么单纯善良的女子,不适合勾心斗角的皇宫,孤答应你,放她自由。”
“谢谢!”
说罢,一个时辰后,景立秋骑着皇帝御赐的汗血宝马,扬鞭朝苑州城门奔去。他一路马不停蹄,吸风喝雾,从黑夜追至白天,顺着管道急速追赶。
终于在第二天将至中午时,发现一辆建造精良优质的贵族马车。
景立秋毫不犹豫地策马追上,与马车并驾齐驱,然后拔出背后的长剑横在车夫的脖子上,威胁:“停车!”
车夫年轻壮硕,会武功,对横来的剑不以为然,将头一歪,绕过剑刃,挥出有力的手掌朝景立秋手臂打去。
于是乎,二人跟着马与车前行的步调,交打起来。
睡在马车内的灵愫雪,昏迷不醒,浑然不知车厢外交打的多么激烈!
景立秋与车夫十五的个回合后,弃马跃上车厢顶上,抓住车轱辘被颠簸的空隙,一剑刺穿车夫的胸膛,像串腊肉一样,将车夫甩下马车,自己亲自驱车前行。
矫健的马车未跑多久,景立秋在宽阔管道上一拐,拐入鸟语花香的稀林,择一处隐蔽的地方停歇了下来。
数个时辰后,闷热的车厢内,灵愫雪终于清醒。
她面色苍白,没有血气,双手无力去撑起身躯,只好躺在车厢内虚声细语的呼喊:“救命!救命!”
车帘被掀开,一道强烈的光射进来,灵愫雪下意识扭过头,哀呼:“我不喝!我不喝!”
“愫雪!是我!”
灵愫雪这才定魂凝气,扭头朝车窗外看去。
当她的眸光触及到景立秋英俊的脸颊时,眼眶的泪水决堤而出,嘤泣道:“景大哥,真的是你?我还以为车夫又要喂我和药了!”
景立秋看到可怜的泪水,心如绞痛,情不自禁地攀入马车,将灵愫雪抱在怀中,关切:“是我,你不用害怕了!车夫他给你喝了什么药?”
“我也不知道,但我的双手双脚完全使不出力气,不能动。我会不会残废了?”灵愫雪紧张地抓着景立秋衣襟,泪水涟涟。
景立秋连忙卷起她右手上的袖子,把脉。
片刻后,他神色一惊,面色刷白,唇齿颤抖道:“愫雪……你的功力都没有了……”
灵愫雪不在乎功力,在乎四肢,急切询问:“我的四肢残废了吗?”
“没有。”景立秋轻轻摇头,眸子也泛出泪水。(未完待续。)
………………………………
第八十四章 终将是分离(一)
“没有就好。”灵愫雪松了口气:“只要四肢健在,功力还可以再修炼。说不定哪天我运气好,偶遇功力大增的灵丹妙药,一下子就可以飞升入九重天,呵呵!”
她在安慰景立秋。
景立秋笑不出来,但却被她坚韧开朗的性格所感动:“愫雪,你先休息,待你身体恢复,能站起来了,我带你一起去救你的姐姐。”
“不不不!”灵愫雪拼命摇头:“景大哥,谢谢你的好意。我不能让你参和进来,因为慕冰被关押的地方十分危险。”
“可是,难道你要我看着你孤身犯险?”
灵愫雪身体有了些力气,轻轻离开景立秋温暖的怀抱,停止身躯凝望着善良的他:“所谓天上一天地上一年,我在人间这些年,对于天上的慕冰来说只是几天。而且她以前对嫏嬛阁阁主有过恩情,阁主之所以不杀她将她关起来,也是看在旧情的份上。所以现在慕冰除了没有自由,人身却是很安全,我还有时间在人间学习修炼。到时候我一个人去救,反而干脆利索。”
“呵呵……你是在说我是个累赘?”景立秋囧然。
“不不,景大哥是好人,怎么会是累赘,只是天界的危险,远你的想象。而我对嫏嬛阁轻车熟路,来去自由,不会轻易被仙卫现。”灵愫雪极力委婉地解释着。
景立秋痴痴地凝视着她洁白如雪的脸,仿佛被吸走了魂魄,一动也不动。
“景大哥,怎么了?我脸上不干净?”灵愫雪摸了摸自己脸。
许久,景立秋才回过神来,尴尬地笑着,轻轻挠头:“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连雪白的十分好看。”
“那是因为我身子虚弱,没有血气才会如此白。”
灵愫雪木讷的就像一个木头!
所思所想,正经的就像一汪没有污染的水。
但也许正是这份纯洁的木讷,景立秋才会不知不觉地痴痴地迷恋上。
他体内流淌的血液,在闷热的车厢渐渐沸腾,双颊变得绯红,不好意思地离开灵愫雪跳下马车,站在车旁大口呼吸林中清新的空气,随口问道:“愫雪,你渴吗?”
“渴。”
于是,景立秋离开马车,朝有水地方寻去。
与此同时,苑州南面鳞次栉比的小巷子中,文公主骑着一匹骏马,快马加鞭朝巷弄最后一排最深处跑去。
她赶至巷角深处一间木屋前,少年奇正正好背着包袱跟着两名健壮的家丁,垂头丧气地走出屋内来。
“奇正哥哥!”文公主呼唤着。
奇正阴郁的脸死灰复燃,高兴地笑道:“文儿,你怎么来了?”
文公主立刻跳下马,抓着奇正的手:“奇正哥哥,你不用离开了,因为你爷爷死了!”
“我爷爷死了?”
“什么九千岁死了?”两名家丁惊呼。
“嗯,你们都自由了!九千岁被我父皇和俊哥哥打倒了!所以你们现在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文公主严肃道。
两名家丁听了立刻拍手欢呼。
“太好了!我们再也不用被九千岁威胁,可以回家团聚了!”
说罢,两名家丁迫不及待地朝巷弄外跑去。
剩下奇正申请复杂地望着文公主,苦笑道:“文儿,听到这个消息,我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文公主同情:“奇正哥哥我明白你的心情,你爷爷作恶多端被惩治应该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但他毕竟是你爷爷,你存活在世上唯一的亲人,所以你也应该哭。”
“可是,爷爷他杀了我的父母,他的死我不仅哭不出来,反而觉得轻松。”
“那你就不哭。谁叫九千岁生前丧心病狂,连自己亲儿子都杀。”
“对了,爷爷是我的仇人。”奇正神情怨怒着。
文公主淡然一笑,忽然好奇:“奇正哥哥,你爷爷为什么要杀你的父母?”
“因为他觉得他们是累赘,只想留下我,帮他延续香火,所以他为了不让人抓到把柄,杀了我的父母,并将我深藏起来。好在上天垂怜,让我遇见公主这么可爱的朋友!”奇正眉头舒展,笑了起来,但眸中飘荡着一抹忧愁。
毕竟,那是他的爷爷。
就算他再讨厌,再恨,血缘这种东西,依然会让人产生离别之殇。
片刻后,小巷弄传来纷沓的脚步声和嘈杂的人声。
“俗话说得好,斩草要除根!那狗宦官的狗孙,就藏在这巷弄最角落的一栋屋子里,待会儿我们抓了他,让他也尝尝被折磨的滋味!”
“对!狗宦官以前怎么对我们,我们就怎么对他的孙儿!”
嘈杂的声音越来越近。
文公主惊慌地拉着奇正跃上马。
“奇正哥哥,你就知道那些不理智的怨民会来找你麻烦,所以我们快走!”说罢,文公主扬鞭驱马,拐弯朝其他没人的巷径奔驰而去。
因为有公主的庇护,又加之认识九千岁孙子的人屈指可数,所以快马十分顺利跑出苑州城。
他们出了城又跑了莫约一个时辰,才在一片绿油而荒芜草地中停歇下来。
“奇正哥哥,我只能送你到这儿了!”文公主忧伤道。
奇正跃下马笑道:“谢谢文儿!我奇正此生能结交你这个朋友,很幸福!”
“快别说那么多了,趁天没黑,快走吧!”文公主轻轻推着奇正。
奇正不舍,一步三回头地朝远处走。
文公主也不舍,站在马儿身旁许久,忽然想起了什么,立刻取下自己手腕上晶莹剔透的玉镯子,朝奇正追了过去:“奇正哥哥留步,留步!”
奇正眼眶湿润地转过头来:“文儿,还有什么事吗?”
“这个镯子你拿着,万一日后盘缠不够,可以当个几百两银子过生活!”文公主将镯子塞至奇正手中。
奇正感激地借着,然后转身离去,再也没有回头。
文公主一直站在空旷的草地上,看着奇正消瘦的身影模糊消失,才转身跑回马背上,抹着眼泪扬鞭策马。
回至皇宫,未央宫。
文公主坐在繁花锦簇的花园长石凳上,搂着皇后的手臂,埋头依偎道:“母后,孩儿再也不随便离开您去游山玩水了,孩儿老老实实的陪您在皇宫,帮你早点和父皇生个弟弟。”
皇后羞涩一笑,抚摸着文公主鸡蛋般柔嫩双颊:“文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懂事了?”
“嘻嘻。”文公主傻笑。
真正的原因她不能说,因为此刻她欢乐的表面下,却是一颗思念俊哥哥的忧伤之心。
俊哥哥,文儿听你的话,会好好陪在父母身边的……(未完待续。)
………………………………
第八十五章 终将是分离(二)
悠悠的白云,轻盈的微风,席卷着野草浓郁的芬芳,吹进安静的马车厢内。
此刻夕阳就要下山,虚弱的灵愫雪终于恢复了气力,从车厢里爬了起来,撩开光滑柔软的车帘,轻轻拍了拍倚靠在车门上打盹的景立秋:“景大哥,醒醒,太阳快下山了。”
景立秋微微睁开惺忪的双眼,望着头顶枝桠纵横的昏黄天空:“天快黑了。”
“是啊,我们快找个地方过夜吧。”
说罢,景立秋拉紧马缰,驱车徜徉而行。
马车奔跑了数个时辰后,来至一个陌生而荒凉的小镇。
小镇在灰蒙的月色下,显得格外冷清寂寥,看上去似乎在此居住的人十分少。
景立秋驱车来到一间门口挂着灯笼的简陋客栈前,将灵愫雪搀扶下车,笑道:“条件有限,今晚我们就在此将就一晚罢。”
“嗯!这比淳至峰好多了!”
“呃!淳至峰那个又冷又冻的地方,简直不能回忆。”景立秋苦笑。
灵愫雪提袖掩唇:“我差点忘了,景大哥在无定观季考没通过时,也是在淳至峰雪洞里面壁思过的!”
“诶!愫雪你别笑我!我是自己不愿意继续在无定观修行,才故意季考不过的,跟你不同!”景立秋挑眉讪笑。
灵愫雪耸了耸肩,斜睨:“我虽然第一次和第二次季考未通过是自己的原因,但第三次季考未过与景大哥你有莫大的关系!”
“跟我能有什么关系?”景立秋惊讶。
“还不是因为你长得太英俊潇洒,弄得学剑术的师姐们个个找我做中介,给你传递信物,弄得我修为止步不前!”
“那还不是因为你善良!”景立秋眸光一沉,埋怨。
突然,他又将宽拓双手搭在灵愫雪双肩,关怀地训教道:“以后,不许你再这么善良。”
“为什么?”灵愫雪困惑。
“难道你还没觉,有时候善良会给自己招来麻烦?”
“是有点麻烦。”
“不是有点,是很大的麻烦。你在无定观的善良,导致自己修业不精未通过季考,被逐出师门。你在苑州皇城的善良,害的自己被皇帝利用,差点断送了性命。你啊!活在人世,就应该学会自我保护!”景立秋伸手在灵愫雪额头上温柔的一敲,恨不得她木头般的脑袋瞬间开窍。
灵愫雪却依旧木然:“只顾保护自己,途径那些受苦的百姓该怎么办?”
“唉……跟你个榆木脑袋说不清楚!”景立秋唉声叹气朝简陋客栈走去,向站在柜台后的中年男子招呼道:“老板,来两间客房!”
当夜。
灵愫雪就在客房内脱掉鲜艳夺目的贵妃服饰,换上客栈小二给她找来的一身朴实无华的服装,望着窗外的月亮枕梦而睡。
时光在黑暗中悄悄流走。
皎白的月亮很快换来朝霞满天黎明。
这些日子景立秋劳心劳力十分疲累,所以他多睡了一会儿。
当窗外太阳明媚灼热地射入景立秋的客房时,他缓缓醒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后,才掀开充满土腥味的被子,坐起身来。
突然,一个白色小方影飘入景立秋的眼睛。
他立刻转头朝门口望去,看着地上放在的一叠纸,困惑,这是谁塞进来的纸?
想着的同时,景立秋直接下床朝门口走去,拾起地上的一叠方纸,轻轻打开,上面写道:有缘自会再见!
景立秋怔怔地凝望了许久,眼眶渐渐潮湿红润。
“愫雪,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走?寥寥几字就把我打了?”景立秋悲伤至愤怒,将手中鉴别纸用力揉搓着一团,狠狠地仍在地上!
“连一句再见都不跟我说!枉我那么担心你,为了能将你从九千岁那里救出来,我连生命都不顾!你竟然最后那一张纸来搪塞我!”
“都说仙子美丽善良,我看是痴傻无情!”
景立秋怒骂着,泄着,骇得门外其他住客纷纷离远。
随后他带着一肚子怒火来至客栈的大堂,寻了一张无人的桌子,坐下:“小二,来壶酒!”
“这位客官,刚起床就要喝酒,对身体不好。”跑堂的小二好心劝道。
“我什么时候喝酒你也管?那我什么时候拉屎撒尿你是不是也要管?”景立秋怒道。
小二看中的是钱,不予计较,连忙点头:“行行,客官喜欢什么时候喝酒就什么时候喝!只要不缺钱少两就行。”
“放心!这些够不够!”景立秋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抛在桌上。
那小二竟然见钱轻轻推开:“客官你的住房消费钱昨夜那位姑娘已经付了!”
“她拿什么付的?”景立秋问完这句话就后悔地咬着自己唇,暗暗自斥,灵愫雪有钱没有与我有什么关系?
“她用她那身华丽的衣服和饰抵的,大约值好几百两银子,所以客官你可以尽情享受,随便吃喝!”小二乐呵呵。
“那快上酒,越多越好!”景立秋听了更加愤怒。
小二点了点头,转身离去时,还不忘回眸询问:“客官,需不需要下酒菜?”
景立秋沉吟一番,敲着桌子道:“要!”
他今天要拿酒来麻痹自己,不醉不归。
不然这一整天心里都会非常难过,煎熬。
灵愫雪,我这么舍命救你,你难道就不对我动一点心?
要是换做其他女人,早就拉着我的胳膊,投怀送抱,不舍得离开。
你无视我这么善良热心肠的好男人,日后偶尔想念起来时,会不会因为今日的不辞而别而后悔?
算了,不要想了。
她就是一个木头,一脑子浆糊!
想罢,景立秋拧起酒壶豪饮起来。
清冽的酒水,细细流入他的口里,溅在脸上,像眼泪一样从脸上落下。他喝了一壶又一壶,已不知是多少壶,最后眼睛和脸一样潮红,像是真的哭过。
忙碌中的小二,看得于心不忍,走来劝景立秋,却被他用力推开。
“给我再拿几壶酒来!”景立秋喝的酩酊大醉,摇摇晃晃,看人是三个身影。
小二劝着:“客专空腹喝酒伤身,吃点下酒菜吧!”
“不吃!”景立秋怒地将酒壶一扔:“人家仙子都不管我,你凭什么管我?”
“客官你醉了!别喝了!那离开的姑娘,要我好生照顾你,现在你喝成这样,我不好交差啊!”
“交什么差!她都走了,不管我了!你也别管我!去去!你该忙什么忙什么!”
于是,景立秋从上午一直喝到日落西山,最后被小二拖回了客房,呕吐了两次后,才安静地睡着。(未完待续。)
………………………………
第八十六章 终将是分离(三)
徒步而行的灵愫雪,背着简单的包袱,在乡间小道走走歇歇,三天三夜。』
一开始她很迷茫,站在悠长蜿蜒的泥道上,看着草长莺飞的自然景象,不知道何去何从,但经过一日的打听下来,得知凡间除了昆仑山,还有一个地方存在名望很高的道观。
清虚观,武当山。
听过路的老伯讲,武当山乃凡间道教圣地,比昆仑山还要有名气。
所以灵愫雪的目标就是武当山。
她一路奔波,快步行走,只有在极累的时候,才会随便坐在路边草地上休息。
如此三天三夜过去,也不知道走了都远,终于来到一座小村庄。
经过打听,原来她早已离开了西秦国地界来至后秦地界,平凉。
所处的小村庄茅屋数栋,人烟稀少,是西秦与后秦战争后流离失所百姓们重新建造的家园,所以这里的住民给村庄取了一个充满和平的名字――平安村。
听村里的老人说,像平安村这样的村子,在每个国家交界处都拥有许多。
无辜百姓,早已恨透了战乱,只想平平安安地渡过余生。
灵愫雪望着面前白苍苍的老人,红着眼眶安慰:“天下分久必合,将来一定会有一个伟大的英雄为百姓取得安宁。”
“英雄,哼!”老人冷眼一哼:“姑娘你太年轻了,阅历不够。那些所谓的英雄都是用战争和白骨堆砌出来,所以哪里有英雄哪里才有战乱。老朽只想,国家散了就散了,不再滋生什么战乱就好!”
“看来,现实和理想不太一样。”灵愫雪道。
“是的,现实与理想背道而驰!”老人沧桑的眸光泛无法化解的忧郁,他朝暂时安宁的天边望了望:“对了,姑娘你刚才说你要去哪里?”
“回老伯,我要去武当山。”
“武当山老朽听过,离这里十万八千里啊,你去那里做什么?”
“我要去修道!”
“修道?老朽耳朵有些不灵,没听错吧。”
“您没有。”
“那姑娘为什么修道。”
“希望有朝一日能够飞升九重天!”灵愫雪只能说这么多。
老人一听,惊愕,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身边年轻貌美女子,怜惜道:“姑娘,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像你这种年纪的女子,应该呆在闺房绣花,或是婆家织布才对!”
“我……”
“你是不是受刺激了?”老人神情关切。
“不不,因为修道可以济世救人!”
“呸!”老人忽然情绪激动地朝地上狠啐一口:“理想和现实完全不一样!只有害怕战乱的缩头乌龟才会想着去武当山当道士!”
“此话怎讲?”灵愫雪汗然。
“为国出力的都是英勇的战士,那些道士就知道拿清心寡欲做借口,避开尘世的纷扰与噩梦,躲在道观里打坐念精。从未见他们下山济世救人过!”老人激动的瘦骨颤抖。
灵愫雪不敢相信,面露哀婉:“没想到人世的道家,都这般胆小怕事。”
老人意识到自己说的有些偏激,轻轻咳了咳:“咳咳……也许有极个别道义高深的道士是在为黎明苍生着想,但大多数道士都是为了躲避患难。”
“那我更应该前往武当山一探究竟了。老伯,你快将前往武当山的路告诉我罢!”灵愫雪迫不急待。
老人怅然摇头:“年纪轻轻不好好嫁人,空怀抱负有什么用?姑娘你来吧,到我家我给你画一张地图,你按照地图上的路线走,应该会快许多。”
说罢,老人迈着蹒跚的步伐,带着灵愫雪朝自己简陋的茅屋走去。
茅屋内的人听见门外有动静,立刻开门探出可爱的圆脑袋,盯着两根羊角辫儿,憨态可掬大呼:“爷爷!有客人来了?”
“是的,这个姐姐要在家里待上一会儿,你快去给她倒碗茶水!”
羊角辫儿兴奋地弃门而去,乐呵呵地朝后屋跑去。
老人望着自己孙儿又蹦又跳的小身影高兴道:“小元一个人太孤单了,就喜欢家里来客人,姑娘如果不嫌弃,你可以在这间破茅屋住上一夜,准备一些干粮后明日再启程也不迟。而且老朽现在双手不太灵便,画起地图可能要废好几个时辰,到时候天黑了,你总不能顶黑赶路吧?”
灵愫雪一听,感激:“谢谢老伯,我明日再走!”
羊角辫儿端着满满一碗茶水,晃晃悠悠地走至灵愫雪跟前,合不拢嘴笑道:“姐姐,今晚你要睡我家吗?”
“是啊!”灵愫雪一边说一边接过茶水,另外一只手轻轻刮了刮羊角辫儿的塌鼻子道:“小元,多了个姐姐,你会不会觉得挤呢?”
“不会!不会!我家里就我和爷爷两个人,平日十分冷清,姐姐来热闹多了!”羊角辫儿欢喜地拍着手,眨巴水灵的眼睛:“对了,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灵,叫愫雪。”
“原来是灵姐姐!今晚我给你讲七仙女和董永的故事!”
“呵呵,好啊!”这个故事灵愫雪知道,但为了不扫羊角辫儿的兴,高兴道:“姐姐从来没听过,今晚你一定要认真讲!”
“嗯!”羊角辫儿认真无邪。
老人轻轻将孙儿一推:“小元,时候不早了,快去乖乖做饭!”
羊角辫儿点头答应,忽然又拉着灵愫雪的手道:“灵姐姐,你要吃什么?我家后院种了青菜、萝卜、西红柿、茄子等等!”
“那些都是你种的吗?”灵愫雪道。
“是的,虽然虫多,但也有可以吃的,嘿嘿!”羊角辫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灵愫雪感到一阵鼻酸。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羊角辫细胳膊瘦腿,看上去只有五六岁的模样,没想到会做这么多辛苦的家务活。
灵愫雪目露同情:“姐姐现在没有什么事,帮你一起做饭吧。”
“好啊!多一个人多个帮手,我也不那么累!”羊角辫儿说罢,拉着灵愫雪快步朝后院走去。
后院的地大概有半亩,里面排列有序地种着各种各样的菜。
羊角辫儿领着灵愫雪走至一颗茄子树旁,拧下一颗又紫又亮的茄子,拍了拍上面攀附的小虫儿笑道:“姐姐,这个茄子虫爬的少。”
灵愫雪接过,如获至宝一样捧在手里,跟着羊角辫儿来至另外一丛青菜旁。
“小元你多大?”
“我八岁了。”
“你的父母呢?”
“他们在我刚出世不久,就在战乱中死了。而且我奶奶也是那时候死的。”
小小年纪,将死之一字说的如饮白水。
看来,天下真的很乱。
灵愫雪情不自禁地潸然泪下。(未完待续。)
………………………………
第八十七章 终将是分离(四)
“姐姐,你怎么哭了?”羊角辫儿愣愣。
灵愫雪轻轻拂掉泪,接过青菜,挤出一丝笑容:“姐姐没哭,是沙子进了眼睛!”
“那我帮你吹吹!”
“好。”
灵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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