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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体仙灵-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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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我与你是挚友,那个师妹只是我儿时回忆的想念,看到她,会让我想起玄机观,所以……”
“好了好了!我不吃醋了,你只不过是因为想念玄机观才对她那么好的!”
戎思彤暗沉的脸色恢复喜悦的光彩,只要自己在景立秋心中还很重要,就没有必要为了一些蝇头小蝶而飞醋横吃。
景立秋屁股疼的要命,他没有闲心却思考女人的小肚鸡肠。他此刻只希望灵愫雪日后能够认真修炼,别把自己弄到没有退路的境地。
接下来的日子,淳至峰上的飞雪下了停停了下,将原本浅薄的茫茫积雪,堆积的有膝盖那么深。
灵愫雪忍着严寒,坐在石洞中,对着冰冷起霜的墙壁,心平进气的打坐着。
自从景立秋那日来帮她点化,她内心的郁结已经荡然无存,现在她坐在冰冷里却一点也不觉得冻人。
好的心境,能让人平安而美好的渡过每一天。
很快一个月的面壁思过,眨眼就结束。
灵愫雪带着轻盈的身躯回至女子宿舍,换上干净而温暖的道服,重新打理了一番高挽的发髻,翩然地回归召唤术修炼的场所,与二十名弟子们一起学习新的招数。
翌日。
无定观晨练广场上寒风冷冽,吹得人毛发凝冰。
灵愫雪特地起的很早,提前来至广场,寻找着景立秋的身影。
在远处右斜前方,她看见了他英俊的背影,正在与别人攀谈着什么,于是像心情愉悦的小鹿一样飞奔过去。
“站住!你是不是又想找立秋?”戎思彤半路杀了出来,展臂拦着灵愫雪。
灵愫雪望着对方凌厉而含有一丝怒火的眸光,痴痴回复:“是的,我找景师兄,想感激他一件事情。”
“不必了。他现在忙的很,没有空理会你们这些无聊的师妹。”戎思彤愠怒。
“可是……”
“别可是了。师妹你也是好不容易才来到无定观,不能总把心思放在无关修炼的事情让,你若真想让立秋高兴,就勤奋修炼,早日得道成仙。”
灵愫雪不想惹怒对方,点头婉然:“戎师姐说的对,我应该专心练习。”说把她转身回归自己队伍。
戎思彤则走至景立秋身旁,加入他们的攀谈。
景立秋好奇的询问:“你怎么才来?”
“我刚才和一个师妹说了几句话。”戎思彤收起眸中厉色,温柔微笑。
景立秋不再多问,将刚才与别人攀谈的内容简略地重复了一遍:“今年的风雪特别多,特别寒冷,昆山附近的小道观被困大雪,无法维持生计。掌门道长希望观中弟子能有踊跃加入救援行动。”
戎思彤眉毛一挑,苦笑:“怎么事你都要忙?这种掌门发布下来的事情,交给观中清司去忙不就行了,你这个小弟子,就该老老实实地呆着修炼场修炼!”
景立秋耸肩,无奈:“这确实是清司该管理的事,但是清司他信任我,要我帮他宣传,所以我不能不帮啊!”
“唉!你真是一个爱管闲事的好人!”
戎思彤苦笑,心里却对景立秋极为欣赏。(未完待续。)
………………………………
第二十二章 竟然是骗子(一)
新来的弟子自然不会加入救援行动。
只有那些资深老弟子,修为到达一定境界,能够拿出自己慈悲之心,放下手中武器,去昆仑山附近的小村庄里收集粮食与衣物。
离别两年的景立秋借此机会,再一次回到玄机观,帮助其渡过难关。
无定观的热心弟子们不仅把玄机观里里外外的厚雪铲尽,还帮他们重修了被暴风雪吹榻的楼宇。
玄机观掌门青阳道长,站在恢复了一半面貌的楼宇前,对景立秋慈祥的笑道:“立秋你还是那么乐于助人,真是一个有前途的好孩子!”
“嘿嘿!掌门师叔过奖了!”景立秋羞涩的挠了挠头,浑然忘记自己双手沾满了泥土。
“你现在不能再叫我掌门师叔了,直接叫我青阳师叔既可,因为现在你的掌门人是莫子平道长。”
“知道了!谢谢青阳师叔提醒。”
“呆会儿晚上持吃过饭,就去探望你以前的师父张临意道长,他为人虽然苛刻严厉,但你走后他没少在我面前念叨你。”
“嗯!我一定会去看他的。他对于我来说算是半个父亲!”
“好孩子,去忙吧!”说罢,青阳道长朝其他地方走去。
到了晚上,景立秋面见过张临意道长,应该回专门提供的宿舍睡觉,但是他路径大广场时,想起以前自己与皮啸天在这里披着月光练习的场景,双脚情不自禁地朝男子宿舍走去。
此刻男子宿舍还未熄灯灭火,弟子们还在室内三三两两的喧哗。
景立秋走在窄小的过道上,对这种熟悉的气氛而感动。这里每天晚上都那么充满人情味儿,不想无定观的宿舍,纵使燃着灯火,却和空无一人一样,没人会说闲话。
倒是这里,闲话成了点缀枯燥生活的色彩。
景立秋并没有去自己以前居住过的宿舍,而是直接来至最后一排最后一间屋子。
屋内,坐在墙角的许葵一眼就认出了门口熟悉而高大的身影,他立刻飞奔过去,高兴召唤道:“景立秋!你回来了!”
“是的,我跟随无定观派出的救援队来的。”景立秋一边说,一边眸光掠过许葵朝屋内望去。
站在里面的崔巨,还以为他要找自己,也迎了过去:“景立秋,你这两年在无定观过的可好?”
“挺好。”景立秋的眸光又绕过崔巨,寻找着什么。
许葵顺着景立秋的眸光,扭头往回室内,纳闷:“你想找谁?”
“小天呢?”景立秋困惑,眸光带着几分失落。
许葵一愣:“你竟然问我小天?他不是在无定观吗?难道你没遇着他?”
景立秋一愣,痴呆,不可思议:“小天去了无定观?”
“你真的不知道?还是装傻?”许葵认真地凝视着景立秋脸,觉得对方不想开玩笑。
崔巨亦点头:“小天却是去了无定观,而且已经是半年前的事了!你看他现在的床铺都被别人占据着。”
景立秋望着熟悉的床铺,上面确实坐在的人,确实是另外一个面孔。
“可是我从来没有遇见过他啊!”景立秋困惑至极,激动地摇晃许葵的双肩。
许葵骨肉如柴,被摇晃的头昏眼花,用力推开对方:“你没有见着他那说明你们没有缘分!”
景立秋一愣:“不对!半年前玄机观确实有一名弟子入了无定观,但那个人是个女弟子,名叫灵愫雪!”
“林苏雪?小师妹?”许葵一头雾水:“小师妹就在玄机观啊,而且每天修炼十分勤奋。”
“不不……”景立秋头摇如拨浪鼓:“不是小师妹林苏雪,而是灵、愫、雪!”
“那不还是小师妹嘛!”
“不是!”景立秋被两个同音名字弄的自己都要发晕,于是换个方式询问:“召唤术可有女弟子?”
“有啊!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娃娃,叫乐容。”许葵嫌弃道。想起笨手笨脚的乐容,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乐……容……”景立秋痴痴念叨着,脑海忽然闪过一个不想的预感,立刻挥手向许、崔二人辞别:“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
“诶!景立秋,我还没弄清情况,你就要走了!”许葵呼唤着。
景立秋腿长步大,匆匆几步就消失成了一个黑点。
留下许、崔二人站在门口困惑。
冰冷的月光,透骨的冷风,像阴冷的鬼魅,让人不听颤抖。
景立秋走在黑暗光淡的小石板道,双手握拳,眸光怨怒地望着前方,咬牙切齿:“好你个灵愫雪!你这个假慈心黑的骗子,编什么不好,非要编自己是从玄机观来的。看我这次回到无定观,不向掌门戳穿你的真面目!”
很气愤,但也很伤心。
景立秋愤怒的内心,不单单只是被骗后的悲伤,还夹杂着一些其他柔软纤细的感情。他感觉自己明朗的世界,被欺骗的阴霾侵蚀了一大半。
他也没想到,灵愫雪这个温柔却绵里藏针的女子,给他带来这么大的打击。
这几夜,景立秋辗转难眠。
一直到快要离开玄机观的最后两天,他才算是深深的睡了一个好觉。
因为身体的过份疲累,容不得大脑乱想。
回到无定观的翌日,景立秋在下定决心去揭发灵愫雪的前一刻,寻了机会见她。
此刻正值中午休息时刻,他们站在一棵枝条垂耷,凝冰晶莹的雪松下。
景立秋沉眸凝肃:“灵师妹,有一件事,你必须认认真真地回答,不准有一丝欺骗的回答我。”
欺骗二字,他说的特别音重。
灵愫雪敏锐地察觉出对方言语怀着不悦,微笑地点头:“我答应你。”
“那好,我再问你一次,你以前究竟师承何处?”景立秋语气冰凉,面色如铁。
灵愫雪轻描淡写回答:“师承玄机观裘弘济道长。”
还在撒谎!
景立秋按压着心中熊熊怒火,握拳的双手气愤地流汗,但他依然保持冷漠的态度,镇定:“可是我在玄机观见了许葵与崔巨,他们都说从未见过你!”
“什么!”灵愫雪一惊,压制心中慌张,保持淡定:“原来景师兄这些日子去了玄机观。许葵与崔巨两位师兄说不认识我,也许是因为他们早就忘了我!毕竟我在玄机观时,很少与他们说都,都是独自一人默默地站在他们背后。
“别狡辩了!你刚才还答应我会认真回答!”景立秋声音尖锐了许多,就要克制不住愤怒。(未完待续。)
………………………………
第十九章 重新做自己(四)
饭是冰冷而简单的,一人两个僵硬生冷的馒头。
“馒头这么硬,怎么吃啊!”有人苦叫连天。
“我终于明白,带我们上淳至峰的长老,为什么说实在是耐不了饥饿就刨雪吃这句话了。”
大家一手握一个冰冷的馒头,面容惨淡,凄苦。
戎思彤强颜欢笑,维护气氛和谐:“快吃吧!道观这几天提倡节俭,我们吃的和你们一样也是馒头。”
“但师姐,你们至少吃的是热的,而且一日三餐。我们却是三日一餐,馒头还僵硬咬不动。”
大家望着馒头迟迟不肯动嘴。
戎思彤只好安慰:“下一次你们景师兄来时,我要他给你带点其他丰富的食物来!”
有了盼头,他们才勉为其难地把冷馒头望嘴里塞。
片刻后,戎思彤收拾好食盒离开,走出洞口没多远,身后传来清脆温婉的女子呼唤。
“师姐!师姐!”
戎思彤转头望去,看到灵愫雪朝自己匆匆走来。
“这位师妹,唤我所为何事?”
“师姐谢谢你送食物来,我先别走,我有一事想请假你。”
“哦?说罢。”
灵愫雪将自己季考那三天的经过对戎思彤详细地解说了一遍后,困惑:“我思考了三天,任不明白自己错在了哪里?”
“也许错在太过自我认可。”戎思彤淡然。
灵愫雪一愣,轻轻摇头:“我不明白师姐的意思,能否详细一些?”
“这个只能自己去想。”戎思彤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意味深长之笑,然后拍了拍灵愫雪的肩:“好了,时候不早了,我不能回去太晚。”说罢,她步履轻盈地匆匆下峰而去。
灵愫雪带着疑惑回至洞内,面对着石壁将剩下的一个冷馒头渐渐吃掉。
三日后。
灵愫雪还是百思不得其解。打坐冥思地累了,伸了个懒腰后觉得口干舌燥,于是起身走至洞口,在头顶拱形的石壁上摘下一根晶莹剔透的冰条放在嘴里吮吸起来。
虽然吃冰条很冷,冻的牙齿几乎倒掉,但喉咙的干涩已经让神经麻木。
灵愫雪一边享受着冰冷的甘泉,一边望着远处苍茫雪白的风景,忽然一个宽厚粗壮的手臂握着一个牛皮水袋,出现在她面前。
“水可能也凉了,但总比你吸冰条要解渴。”一个冷冷冰冰的男子声音,言语却不乏关怀。
灵愫雪愕然,侧目望去,一愣。
是樊逸飞。
真巧。
她丢掉冻手的冰条,笑容可亲地望着对方:“樊师兄!”
樊逸飞冷淡的眸光颤起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涟漪,立刻将手中牛皮水袋塞给灵愫雪:“快喝吧!”说罢,他风一样来至山洞内,沉默寡言地将手提的食盒打开。
闻着饭菜之香的弟子们,纷纷聚拢过来。
“太好了,这次不是冷馒头,而是素菜与米饭。”有人高兴道。
樊逸飞将三碟不同的素菜与十碗米饭和筷子统统拿出,冷冰冰地望着大家:“你们快吃吧。”
然后,他退出山洞,望着正在饮水的灵愫雪道:“你也快去吃罢,吃完我好收拾东西拿走。”
“我不吃了,我已经饱了。”灵愫雪轻拭嘴角的水渍,姿态美丽而优雅。
樊逸飞眉头一蹙,表示疑惑。
“樊师兄你没来之前,我饿时吃了两个雪块,所以现在不饿。”灵愫雪不好意思地解释道。
“真傻!”樊逸飞冷冷吐语。
灵愫雪尴尬地苦笑:“其实我也很饿,但是看大家吃的那么满足,我不忍过去打扰,把自己那份让出来给那些很饿的人吃,他们就不用那么快饥饿。”
饥饿的滋味比刀架在脖子上的滋味还要难受。
“我能吃雪,他们不能忍受雪的冰寒,所以……”
“别慈悲了!还是多考虑考虑自己吧!”樊逸飞淡淡道,然后从怀中摸出一块巴掌大的烧饼递给她:“你不吃饭要是在此饿死,我脱不了责任,所以慈悲的你快勉为其难的把这块烧饼吃了吧。”
他的好意,却带着一丝讽刺。
灵愫雪大度不仅不与计较,还感激道:“谢谢。”
烧饼是温热的,带着樊逸飞的体温。
灵愫雪慢咬一口后,好奇道:“樊师兄你怎么会藏烧饼?”
“我又不是神,偶尔也会因练功而感到饥饿,所以准备一块晚上再吃。”
“原来如此。现在你把它给了我,待我回无定观后再还给你!”
“不必!”说罢,樊逸飞朝洞内望去。
正好大家也已吃饱。
樊逸飞迅速地收起好东西,提着食盒快步而去。
灵愫雪追着他匆忙的背影,呼唤:“樊师兄!请留步!”
樊逸飞内心怦然一蹦,面色依旧冷淡,转身:“这位师妹,你还有何事?”
“给!”灵愫雪将手中的牛皮水袋递过去。
樊逸飞冷冷接过,欲走。
“师兄,我心有疑惑,想找你讨教!”
“自己的疑惑只有自己能解决!”樊逸飞果断拒绝,匆匆离去。
灵愫雪也不埋怨,因为她在玄机观时就领教过这个冷漠冰冷的男子,他拒绝也算正常。
三日后,同样是中午,空气同样冰冷寒冻。
但这次送饭来的师兄却是慈悲热心肠,他不仅和师弟师妹们打成一片,还一个一个的帮他们分析季考出错的地方在哪里。
还未轮到灵愫雪,她站在一旁围观,趁其他弟子演示的时候,跑至热心肠师兄身旁询问:“景师兄,难道你下午不用回去练习?”
景立秋摇手而笑:“灵师妹不用替我担心!能帮大家解决这九天都没参透的困惑,我很快乐!其他的事放在一边,晚上再做也行。”
“但据我所知下午迟到,会挨板子!”灵愫雪提醒着。
景立秋压根不当一会事:“你不用操那么多心,待会儿尽管把自己觉得做得不好的招式比划出来就行。”
“好吧。”灵愫雪默然退至一边。
热心肠的人,以助人为乐,是不会在乎事后的惩罚。
景立秋这一点性格与樊逸飞截然相反。
灵愫雪望着舍己为人的景立秋,忽然觉得樊逸飞的话有道理。
太过慈悲,只会凄苦了自己。
真担心景立秋回去会受到怎么样的惩罚。
然而景立秋却乐在其中,不在乎事后。
一个多时辰后,就剩下灵愫雪还未请教。
景立秋对站在一旁痴楞的美丽师妹招手:“到你了,快详细的告诉我,你考核那天是怎么发招的?”
灵愫雪眸光一沉,勉强一笑:“不了。景师兄还是快回去吧。”
“你真的不需要我帮你分析?”
“不需要。”灵愫雪摇头,她只希望他快回去,少挨几个板子。(未完待续。)
………………………………
第二十三章 竟然是骗子(二)
灵愫雪按压在内心的慌张,也忍不住渐渐浮现在脸上。
景立秋更加笃定她是骗子,失望而愤怒再一次询问道:“你究竟从哪儿来,师承何处?”
“我……”灵愫雪面色刷白,双腿不自觉后退。
景立秋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不让她逃。
“快说!若不说,我这就拉你面见掌门,让她处置你这个骗子!”
“景师兄,我并非你想的那么恶劣。”灵愫雪咬着唇,眼眶微红,被冤枉的感觉实在不好受,像一块石头压在胸口。
景立秋望着对方孱弱的模样,心生一丝怜悯,情不自禁地放在她的胳膊,转过身去,背对着她言语惭愧:“对不起,我也不想如此动怒,毕竟我真诚的对待过你。我不希望你是骗子,因为我还想继续和你保持友好的师兄关系。”
灵愫雪被打动,内心掀起波澜,想要将自己从天界坠落的事情讲述出来,但理智最终还是征服了冲动,她望着景立秋高大英俊的背影,神色忧愁道:“我确实不来自玄机观,身傍武艺也不是召唤术。”
听到这里,景立秋转身凝视着灵愫雪,心中升起一丝喜悦。
她终于肯说实话了,这说明我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景立秋如是想着。
“我来自一个一年三百六十天都充满冰雪的世界,那里偏远荒凉,是被上天遗忘的一角。我为了能够看到外面的世界,于是跋山涉水来至春暖花开的中原,后来在途径的小酒家听闻修道可以成仙,所以我拜访过一些小道观,因为没有经验,误入一个年久破败的道观,学了无法选择的召唤术。后来道观被当地强盗侵占,我逃离出来,一路颠沛流离来至昆仑。正巧在我快要找到玄机观的时候,在半路上遇见了一个年轻却矮小的道士尸体。我为了抵御风寒,拔了他的衣服,然后拿走他的包袱,发现里面有一张举荐贴。于是我改了帖子上的名字,抱着侥幸的心理来至无定观。”
“然后,你就成功的鱼目混珠,进来了这里!”景立秋激动道。
“是的。”灵愫雪垂眸,愧疚:“我知道我偷死人的东西不好,但是我是真的很希望自己能进入无定观修行!景师兄,你不要带我去见掌门,好不好?”
灵愫雪哀求着,善良的景立秋自然于心不忍。
他忧伤地望着她:“你遇见的那个尸体,名字是不是叫皮啸天?”
“是的,举荐贴上写的名字正是皮啸天三个字。”
景立秋澄澈的双眸流下汪汪的眼泪,一边痛哭流涕,一边捂面蹲下身躯:“小天,你怎么能就这么死了?我还期待着某天能与你相逢!”
灵愫雪看了,内心揪疼,也蹲下身躯,轻轻拍着景立秋的后背安慰:“景师兄,逝者已逝,节哀顺变吧!”
“呜呜呜……”
景立秋哭的像个孩子,将头沉重地倚靠在灵愫雪肩膀上。
过了许久,悲伤被眼泪带走许多。
景立秋提袖擦了擦自己的眼泪,缓缓站起身体:“灵师妹,让你看笑话了。其实人的生离死别都很正常,只是皮啸天是我的朋友,所以我控制不住自己。”
“为朋友逝去而流涕,实乃正常。希望景师兄不要过份缅怀悲伤,早点振作起来。”灵愫雪安慰着,内心却十分难受。
自己承诺着不撒谎,其实却撒了一个弥天大谎。
景立秋的悲伤,是她给予的,她于心不安,但又不能说出自己来至天界的事情。
两全之策,从来就没有。
景立秋冗长地哀叹一声后,失落的离开。
接下来的日子,景立秋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再见过灵愫雪。
而灵愫雪的第三次季考却通过的非常顺利。
时间匆匆如水,眨眼间就是春冬交替。无定观的弟子们,平淡而勤奋的修炼着每一天。
一晃,三年过去。
灵愫雪再一次与景立秋相见时,是在灯火昏黄的藏书阁。她镇定却又难掩眼神里的欣喜,望着书架旁高大英俊的身影,轻呼:“景师兄!”
景立秋手捧书卷,转头朝身边微笑如春风的女子望去:“灵师妹,许久不见了。”
“是啊,好久好久没见景师兄你了。”
景立秋嘴角微勾,神色比以前成熟稳定许多,淡淡道:“大家都在勤奋的修炼,不知道灵师妹现在修为如何?”
“比以前精进了一点。”
“加油!”说罢,景立秋淡然一笑离去。
灵愫雪也缓缓离开,朝其他书架走去。
清心寡欲的修炼,让一切变得平淡如水。景立秋不再似以前那么单纯且善良,胸中多了几分稳重与睿智,做事之前他都会尽力三思而后行。
片刻后,灵愫雪找到了自己所要寻找书,刚翻来扉页,屋子动荡了一下。她抬眸望了望四周,却是平静而无声的,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没过多久,屋子又动荡了一下,而且比刚才震幅要强烈许多,天花板上堆积的灰尘像下雨一样往下簌簌跌落着。
忽然,一个冰冷而人厚实的手,朝灵愫雪的胳膊伸来,抓着她快速地朝藏书阁外跑去。
“快跑!这座藏书阁被妖魔包围了!”
是樊逸飞。
灵愫雪愕然,一边跑一边问道:“怎么会有妖魔?”
“我也不知道,但他们的数量不少,而且意图是为了某本价值连城的经书!”樊逸飞拉着灵愫雪抛出藏书阁外面很远的距离,然后转身指着藏书阁顶上弥盖的黑云道:“你看,那就是妖魔!”
灵愫雪一愣。
“真不凑巧!不过好在我已经把你带了出来!”樊逸飞淡淡道。
然后藏书阁顶上的乌云像瘟疫一样朝地下弥漫开来,强大的妖魔气息使得平静的世界风声呼啸。
一个上了年级,头发花白的黄衣道士,高额长脸,鼻若悬胆,一双睿智有神的双眼犀利地盯着天空上的黑云,衣袂猎猎:“大胆妖魔,胆敢侵犯无定观,我看你们简直就是活腻了。”
黑云宽大如田,颤动着发出沉闷刺耳的笑声:“哈哈哈,得不到《双极恩光宝典》,我活着也没意义!”
“哼!天下仙书那么多,你非要《双极恩光宝典》,我看你脑子进水了!”头发花白道士呼喝!
“呸!仙书我多得是,但能适应我体质让我修炼成仙的仙书只有一本,那就是《双极恩光宝典》,你们若是乖乖交出来,我留你们一条狗命!若是违抗,全部都排队过奈何桥轮回去吧!”黑云大言不惭道。(未完待续。)
………………………………
第二十章 重新做自己(五)
回无定观的路上,景立秋走在陡峭而雪白的石壁小路上,脑海想起灵愫雪温柔灵动的眸光,心头微微一暖。
“这么好的师妹,我怎么在玄机观时怎么没有遇到?”景立秋百思不得其解。
两日后,在淳至峰面壁思过的弟子们纷纷回至无定观。他们历经了高峰上的严寒冰冻,回到自己宿舍反而觉得暖和如春,每个人都像卸下了重任一般,轻松地回归从前早起晚睡的生活。
经过锤炼后,人必定会轻松。
但灵愫雪双眸却含着一丝忧愁。
翌日清晨,她不自觉地匆忙来至广场,张望着前方队伍,没有看到景立秋,心中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
待晨练结束后,她立刻小跑至戎思彤身边,焦急的询问:“师姐,今日怎么没看到景师兄?”
戎思彤眸光露出埋怨:“都怪那日在淳至峰,你们拉着他分析,害得他下午回来师父就赐了他二十大板子,他现在还躺在床上呢!”
灵愫雪吃惊,怜悯:“景师兄现在伤势如何?”
“现在虽然还躺着,不过明天就应该会下床吧!”戎思彤蹙眉不悦,提醒:“你们这群新来的师弟师妹,不要觉得景师兄很好人就缠着不放,他可是很忙碌了,一边为了修炼一边为了大家,自己不知被师父体罚过多少会了!”
灵愫雪愧疚:“师姐说的是,我日后一定会注意,不再干扰景师兄。”
“这就对了,你把我说的话告诉其他弟子,也让他们自觉一些。”说罢,戎思彤闷闷不乐地离去。
灵愫雪痴痴地站在那里,肩膀忽然被人轻轻一撞。
“别离景立秋太近!”
这句话是谁说的?
灵愫雪眸光扫视,寻找着撞自己肩膀的人,只见樊逸飞冷淡冰寒的背影在前方走动着。
难道是樊师兄?
灵愫雪疑惑,为什么他要这么说?难道他在警示自己些什么?
想不透,灵愫雪只好回归自己的队伍,随着大家一起整齐晨练起来。
单调的修炼生活总是过的飞快。
季节的轮换也在不经意间换了色彩。
又到了春暖花开的季节,无定观的弟子们卸下笨重的棉服,换上轻灵的纱质道袍,像轻盈的风柳,随着温暖的清风挥舞着熟练的招式。
空气中的一切都显得那么朝气蓬勃,没有倦怠。
但灵愫雪却沮丧至极,因为第二次季考她还是没通过!
怎么会这样?灵愫雪反反复复回想季考的情形,想的头疼欲裂,却还不甘休。
这一次总共未通过季考的人才三人。
灵愫雪再一次来至淳至峰,特别羞愧,一入山洞就立刻面壁打坐,整日整夜一动不动,潜心沉思。
一直到三日后。
景立秋的声音在她耳畔温柔响起:“灵师妹,该吃饭了。”
灵愫雪沉醉在自己冥想苦思的世界里,过了许久才缓缓回过神来,憔悴而脸色苍白地望着面前可亲可爱的男子,低声而唤:“景师兄……”
景立秋怜惜拍着她的肩,安慰:“不要过分苛求自己,吃饱了肚子再忏悔也不迟。来吧,快吃烧饼!”
灵愫雪接过烧饼,放在手中久久不往嘴里送,像木头一样,眸光痴痴幽幽。
景立秋则坐在一旁耐心等待。
另外两个面壁思过的弟子,拿着烧饼走过来。
其中个子稍微高点的道士边吃边惋惜道:“灵姑娘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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