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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江山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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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修仪依然埋头吃酸梅,漫声答:“当然,就是上面的人做,下面的人跟着学。”
“呵呵呵,你的理解还真是笑死人。”
宫女们见太后用完了早膳,就忙着往下撤席。
“那本宫就来教教你。”脱脱渔一屁股坐在一张宝椅上,接过珍珠送过来的一杯玫瑰茶。
“所谓上行下效,首先要排好行列,要说本宫在上,在下的那个人就是曹修仪才对,什么时候,宫里面卑贱的教引嬷嬷和内监们也和曹修仪平起平坐了?你自己不怕自甘堕落,本宫还受不得这份屈辱呢!”
曹修仪听了脸上一红,上行下效这个词的确不妥。
气道:“奴婢们愚昧无知,万事咱们做主子的要树立榜样叫她们学。”
脱脱渔重重把茶盏墩在桌上,冷笑道:“呵呵呵,还树立榜样?要按曹修仪如此说法,万事要奴婢们跟着学,那可能么?主子做什么,奴婢就做什么,你穿的什么,吃的什么,用的什么?他们有那个条件学么?你脱光了衣衫给陛下侍寝,他们怎么办?你大了肚子,他们又如何?罢罢!本宫都难以启齿!”
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话也说了,还叫难以启齿?
脱脱渔的话让曹修仪脸色大变,目中含泪,颤声道:“太后娘娘,大庭广众之下,您怎么可以这么说?果然姓脱脱的都不知道廉耻二字怎么写!”
她的宫女们急忙过来给她拭泪,一个最大胆的宫女叫绿叶,出声帮腔:“传闻太后娘娘是个无赖,果然什么没教养的话都能说出口,不过,太皇太后和陛下面前,请太后娘娘自重!”
脱脱渔成功地激怒了她,成功地叫她们开始口出妄言。
她似笑非笑,学着长者的口气道:哼!看来曹修仪知道廉耻二字怎么写,那本宫就不用废心教你了。不过一个不知道上下宗卑的妃嫔,本宫还真替你担心,要是你宫里的人跟着你上行下效,没事就像训斥本宫一般训斥曹修仪,那你身体这个样子,又生不得气,还真叫本宫替你捏把汗!
来人!
脱敏躬身答应。
替曹修仪教训她身边的人,每人打二十板子,这个叫本宫自重的奴婢打完了直接调浣衣局,叫她知道到底什么是轻重!那些夜里聚赌的人,每人也领二十板子,罚半年例银,告诉他们,这苇原宫里,只许太后放火,不许奴婢点灯!”她说话声音不高,却极有威严。
是,太后娘娘。
脱敏出去传话。
过了一刻,立时有几个膀大腰圆的内管监的宫人们过来,抓小鸡一般把曹修仪身边的几个贴身宫女带走了。
绿叶子杀猪一般的惨叫,瘫坐在地上,搂着宫柱,不肯出去,大哭道:“修仪娘娘,救救奴婢,救救奴婢!奴婢去了浣衣局就再也……”
她的话还没说完,一个内监大耳光,把半边脸差一点扇飞了,一口血喷出来,染红了宫柱。
曹修仪急怒攻心,拍桌骂道:“住手!本宫在此,你们怎么敢?”内监们住了手。
脱脱渔冷笑道:“怎么不敢?本宫今天就看看他们内管监的掌印厉半山教没教手下的人到底什么是上下宗卑!”
此话一出,内监们立刻有了仗势,不由分说把人拖走了,那绿叶的喊冤声扬了一路,越来越远。
锦昭仪忙求情:“太后娘娘,这只怕不妥,曹修仪有身孕,您就别罚她了吧?”
曹修仪适时捂住微微隆起的肚子呻吟,其实她只不到四个月,身材苗条,所以离显怀还早。
听了锦昭仪的话,脱脱渔越发脸上冷若冰霜,一字一句声色俱厉:“有了身孕就可以以下犯上?有了身孕就可以胡搅蛮缠?说到底,过不多久,这后宫会再进成百上千个妃嫔采女,个个都这么放肆,本宫和你在这宫里还活不活人了?传本宫口谕,从今后,宫里再有人敢议论半句锦昭仪的是非,不管是谁,立送尚刑司!”
珍珠答应一声去传话。
锦昭仪就算老实,也不是傻子,于是不说话了。
“还有,曹修仪,如你所说,本宫姓脱脱,是个不知道廉耻二字怎么写的人,所以什么事都做得出!那你就自求多福吧!”
这是太后娘娘赤果果的威胁,曹修仪又惊又气,急抚着肚子,艰难地出了殿门。
看见尊和太皇太后还有东城凤贤太妃华太后都在廊下给金丝笼里面的鸟儿们喂食。
她过去给太皇太后跪下,泪如雨下:“太皇太后,太后自己做错了事不知悔改,居然把嫔妾身边的人拉去打板子!您可要替嫔妾做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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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太后放火
曹修仪过去给太皇太后跪下,泪如雨下:“太皇太后,太后自己做错了事不知悔改,居然把嫔妾身边的人拉去打板子!您可要替嫔妾做主。81中Ω文┡』Ω网”
“快起来!别哭坏了身子!”太皇太后给东城凤使个眼色,曹修仪立刻被她搀扶起来了。
东城凤给她擦去满脸泪痕,劝道:“快别伤心了,对肚子里的龙嗣不好……”
“把骊宫太后叫来!哀家好好教训她。”太皇太后拐杖在地上墩的哒哒响,声音急迫。
一会儿,脱脱渔抱着康出来了,婴儿刚吃完奶,她竖着抱起来,轻轻拍着打饱嗝。
一缕白色的乳汁从嘴角溢出来,尊不逗鸟了,过来从脱脱渔的腕子上玉环扣里抽出帕子来,给婴儿把嘴角擦干净,低声咒骂:这个小家伙除了吃就是拉,真可恶!
脱脱渔想起昨夜的事,白了他一眼:讨厌!
太皇太后清清嗓子,训话:“你们这是做什么?陛下日理万机,来用个早膳都不消停,哀家听说一个女人顶五百只鸭子,你们这一千只鸭子陛下怎么受得了?还好锦昭仪不像你们那么难缠,所以陛下总是宠她多一些……”
老人一叨叨起来就每个完,每一句都不在正题上也就算了,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把脱脱渔也算在皇帝的嫔妃里面一起数落。
这比打她骂她还狠毒。
“太皇太后!求您别说下去了!”
脱脱渔的脸烧,抱着襁褓施了一礼:太皇太后,臣妾告退。
却被尊拉住:“太皇太后话还没说完……”
太皇太后道:“曹修仪也是,你怀着龙嗣辛苦劳累不假,可你身边的人要是今天敢跟着你一起训斥太后,明日保不齐就敢来训斥哀家这个太皇太后,所以,太后她替你教训她们也在理。”
曹修仪道:“是嫔妾的不是,不过,陛下初登大宝,皇后之位悬空,现在锦昭仪为后宫主事,华太后娘娘只不过是她的协理,可她却纵容自己宫里的人聚众赌博,带头破坏后宫风纪,这要是不罚,宫中还有什么纲紀可言?”
太皇太后点头:“曹修仪说的有理,锦昭仪的母妃病了,她总是心不在焉,心里不痛快,就管不了后宫的事了,曹修仪嘛……怀着身孕,哀家让你过份操劳也是于心不忍。倒是凤儿,虽然还没入主中宫,但眼下实在迫不得已,哀家就让她代替锦昭仪把后宫管起来,华太后依旧协理,脱脱渔和樱晨也要帮着照料,也省得她抱怨诺大的后宫,丢下耙儿弄扫帚,锦昭仪半点指不上,毕竟没有三五个人,这后宫是管过不来的。”
东城凤跪下领命。
起来吧!
曹修仪一听就知道,今天自己又掉进了一个陷阱。不过那陷阱又是自己挖的,头一次协理六宫之权被华太后抢走了,这一次,处心积虑把锦昭仪的后宫主事撸下来,又被东城凤抢走了,这是什么情况?
她气的眼睛哭的像桃子,寿康宫的掌事马公公在一旁劝慰:修仪娘娘可不敢再哭了,不然生出个夜哭郎来,陛下只怕不喜……
她立时吓的住了口,接过马公公递过来的一盏削好的新鲜荔枝肉,开始吃。
锦昭仪虽是顶着一个后宫主政的虚名,实际上一天也没管过,被撸了也一句话没有,乐得清净。
太皇太后道:“脱脱渔,你也够瞧的,年纪小,架势可不小,都快赶上那则天女帝了。没有哀家坐镇,陛下管你,你的尾巴只怕要翘上天了……”
“太皇太后,求您别说了……”脱脱渔快崩溃了,脸如一块红布,她抬头余光看见贤太妃在低着头笑,她急忙跪下了。
“陛下,你瞧,这个厚脸皮的家伙居然也知道脸红了!“太皇太后笑道。
“依朕看那不是脸红,是越椒吃多了。“尊拉着手把脱脱渔拽起来。
“要是吃了越椒就这般千娇百媚,那本宫也愿意一试!“贤太妃哈哈笑。
东城凤瞧了贤太妃一眼,皱眉!
华太后瞧着他们,头疼!
太皇太后似乎又糊涂了,拄着拐杖,站在那里,笑眯眯地瞧着尊和脱脱渔在一起,抱着婴儿,她活了这么久,历经金凉四代君王,什么样的美人也见的多了,却从没见过这么美丽的女孩儿和这么英俊的少年郎,这简直就是一副世上任何画师也画不出的如花美眷,只要不想起脱脱颜飞……
当然,这只是脱脱渔从太皇太后眼神里看出来的,她的老眼昏花,说不定是自己的错觉也不一定。
脱脱渔不敢看太皇太后和皇帝的表情,这调侃,不!这调戏又让她重新跪在地下:太皇太后,臣妾有个提议。
“说。”
“再过一个多月就是八月十五中秋佳节,巧的是那天又是曹修仪生辰,陛下的生辰赶上先帝丧礼就没过,如今可以和曹修仪一起补过,大贺一番。臣妾就想着每年都是赏月吃团圆饼,不如今年太皇太后就借着这个由头,举办一个盛大的才女宴,招金凉的宗室之女进宫,以才艺给曹修仪祝寿,也好顺便荣耀她曹氏宗族的门楣,否则,锦衣夜行,岂不枉费太皇太后和陛下对她的一番荣宠。”
“嗯,起来吧!这样也好,让她的母亲来陪陪她,你和樱晨就瞧着安排吧,别让曹修仪操一点儿心,知道么?”
不看也知道此时曹修仪一定是趾高气昂的样子,脱脱渔答应着起来了。
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曹修仪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高兴,最后权衡之下,宫女终究是下人,打了也就打了,撵了也就撵了,奴婢还不有的是,相比那个,整个金凉的宗室之女进宫贺寿,那才是最露脸的。
只是那个叫绿叶的宫女再也回不来了,她每日在尚衣局给最低级的小内监宫女们洗衣服,堆成山的衣服,没日没夜地洗,双脚泡在一个大池子里,踩完了,又要把衣服拽到另一个池子里漂净,这一道工序完了,有好多妇女会过来把那些衣服晾干,再用炭熨斗熨的平平展展,送到十二监的公公们住的寓所里。
她不知道,为什么那一道工序只有她一个人在做,还赶上雨季,淋的她浑身浮肿,那一声声叫唤,大半夜的,叫其他的人头皮麻。一个粗使女婢告诉她:你要这样洗一辈子了,因为你居然叫太后自重!你知道么?这宫里你惹谁也不能惹她。
这事传遍了苇原宫,宫里的人都知道骊宫太后是个只许自己放火的人,不许别人点灯的人,是个不知道廉耻二个字怎么写,什么事都做的出的人,这都是理所当然的,不然她就不是脱脱颜飞的女儿了。
只用了半个月,那个绿叶的尸体就漂在了池子里……
再联想到太后娘娘身边的宫女个个残缺不全,从此以后,苇原宫的尚宫内监宫女们如履薄冰,打起十二分精神当差。(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一十九章 如何做个好皇后
过后,太皇太后对东城凤笑道:“你学着点儿骊宫太后,做皇后了要拿出气势来。”
东城凤道:“启禀太皇太后,臣妾可无论如何说不出她们那样的话。那种样子就如市井小民家的泼妇一般。”说着低下头脸红了。
“傻孩子,你要认为那是市井小民的泼妇,那你就完了!其实,锦昭仪根本不是没能力管六宫事宜,试想她有国色,皇帝只宠爱她一人,她的母家可是乌鹊一国!她老实归老实,她说的话却没人敢不听。她只是因为斗不过曹修仪,或者说曹修仪一直捏着她的短处,又仗着自己怀有身孕嚣张跋扈,锦昭仪才被她从后宫主事之位上拉下来。想想你自打进宫的第一天,华太后就对你傲不为礼,也丝毫没有放权的意思,脱脱渔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要不是曹修仪欺人太甚,惹怒了脱脱渔,哀家也不会就势让你提前主后宫事,但你还是要一步步把权都收回来,握在手里。不然你入主东宫虽易,就是个空架子。”
东城凤点头。
“还有,离那个曹修仪远一点儿,那个女人是非太多。”
“太皇太后多虑了,臣妾的父亲说曹修仪的父亲是金凉名将,是皇帝的肱骨之臣,臣妾进宫第一就是要和她交好,还说,千万离姓脱脱的人远一点,免得污了自己的眼睛。”
“照你这么说,锦昭仪还是敌国公主呢?是不是也要治她叛国通敌之罪?”
“本来就不应该娶她。”
“跟你爹一样,榆木脑袋!”
东城凤都糊涂了,她的父亲东城临是她自幼崇拜的对象,他刚直不阿,为人正派,她的家庭也十分正统,父严母慈,在这种风气之下,父亲的几个姬妾都是和睦相处,彬彬有礼,从来没红过脸,这是极其难得的,她曾经问过母亲有什么诀窍,母亲说了四个字:严于律己。
她对做到这这四个字还是很有把握的,可唯一一个让她伤脑筋的是自己即将要嫁的夫君,性格难以捉摸,和父亲东城临率直刚正简直天壤之别,倒不是有什么不好,但是她耳濡目染,只知道和父亲那样的人怎么相处,而且那也非常简单,只要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即可。
太皇太后为她深深担心,马上就要入主中宫了。
她把脱脱渔叫来,名为赏花喝茶,给东城凤恶补,怎么样才能做一个好皇后,怎么样才能得男人的欢心。
东城凤都生气了,东城临的女儿居然要脱脱颜飞的女儿来教怎么做皇后!滑天下之大稽!可她初来乍到,也不好驳太皇太后的话,都说太皇太后从前是个疯子,看起来现在也没多正常。
果然,过两天,东城凤在上课的时候,实在忍无可忍,大声抗议:什么乱七八糟的,不学!!
尊因为好奇,过来旁听,因问东城凤都学了些什么?
东城凤皱眉道:“太后娘娘对臣妾说,要想得到男人的欢心,就要在厨房里像个贵妇,在枕席上做个煮妇,在厅堂里做个……做个荡妇……”
她活了这么大,也没说过这样的话,要知道像“荡”这样的字,父亲东城临的书里都是用墨涂掉的,更别说在皇帝面前宣之于口了,她简直觉得是在受刑。
太皇太后:这样很对阿,只是你把顺序记反了而已。
脱脱渔一旁解释道:她没记反,江华说,女人的手要十指不沾阳春水,所以在厨房是个贵妇。女人睡前要喝丰胸饮,睡醒要喝美颜汤,那都是煮出来的,所以枕席上做个慵懒的煮妇。这些都是准备功夫,然后你风情万种在厅堂一坐,雪白的胸脯似露非露,看见了美少年就用媚眼似有若无地去挑逗,那样你的夫君他的心便像被火烧了一般,做官差的公务撂到一边,做买卖的无心交易,读书的看不进一个字……
太皇太后和尊同时喝道:叉出去!
脱脱渔吓的跪下:启禀太皇太后,臣妾只不过是在逗东城皇后一乐罢了。因为她自幼家教严谨,周身上下没一丝破绽,一定会是一个德行端正的好皇后,这一点臣妾没资格教她。只不过,凡事不能两全,鱼与熊掌不能兼得。太皇太后既要求她做一个“好”皇后,又同时想让她学着如何讨男人欢心,这本来就是相悖的两个命题。而且臣妾也更不知道如何讨男人欢心,这一点臣妾也没资格教她,硬要说的话,也许,把曹修仪叫来给她说说,还更靠谱,太皇太后明鉴!”她的话到后来声色俱厉,但语调很低很沉。
太皇太后哈哈大笑:起来吧,是哀家错了!
脱脱渔刚要起身,就听尊冷笑:不许起来!
“算你脑筋转的快,下次再把江华的那些奇谈怪论拿出来胡说,朕就杀了他!你既然不知道如何做个好皇后,也不知道如何讨男人欢心,那你就每天到东城临跟前,听听他怎么说。”
脱脱渔真哭了:“陛下!臣错了,您怎么罚都行,拉到尚刑司臣也没意见,求您别……”
东城凤急忙也跪下算替她求情,又忍不住道:“太后娘娘怎么了?家父有那么可怕么?太后居然宁愿去尚刑司也不要去跟他学道理?”
脱脱渔跪在尊的身边,垂泪答:“不是可怕,本宫觉得自己天资蠢笨,冥顽不灵,实在不想给他添麻烦,再说他每天给陛下讲道理就已经够累的了!”
尊:完全不会!你这样的去一百个也没事,一只羊是讲,一百只羊还是讲。哎呦……
他的腿被某人掐了一把。
“太后,臣妾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东城凤正襟威跪。
“讲。”
脱脱渔跪的膝盖疼,仰望尊,眸子里有一种迷离……这似有若无的挑逗让尊吓的急忙把屁股底下坐的锦绵垫子扔给她,垫在膝下。
其实尊觉得幸亏有个江华,不然,脱脱渔在“流风嬷嬷”的那种教引下,别说讨男人喜欢了,叫人杀了她的心都有。这事情微妙在一个点上,一个猥琐的色鬼和一个草木皆兵认为男人都是禽兽的灭人欲者共同教出来的徒弟,也许歪打正着,误打误撞地让某人居然具备了既能做一个好皇后又能讨皇帝喜欢的一点儿素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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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朝闻道夕死可矣
“太后,臣妾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东城凤正襟威跪。
“讲。”
脱脱渔跪的膝盖疼,仰望尊,眸子里有一种迷离……这似有若无的挑逗让尊吓的急忙把屁股底下坐的锦绵垫子扔给她,垫在膝下。
太皇太后眼皮子底下的小动作,东城凤没注意到,表情肃穆又紧张,像要展开一场“魏晋清谈”:
太后娘娘今年才只有十六岁,现在开始学什么也不算晚。子曰,朝闻道夕死可矣,意即您知道了真正的道理,就把从前的那些错的丢掉。譬如说锦昭仪,她从前如果只是失足倒也罢了,可她居然还对祁王说她自己是为了助陛下争夺太子之位才那样做的,这样的道德败坏臣妾简直不能忍!
您居然事事袒护她,您这就是是非不分。她的位份恬居曹修仪之上,这是有失公允。民间妇人失德尚有浸猪笼一说,到了锦昭仪这里,却反而更加受宠,这不是给所有人一个暗示,就是陛下指使她使美人计暗算了祁王,臣妾也绝不相信陛下会做出那样的事来!所以还请您不要为她撑腰了,这样对您自己的名声也有影响。
她此话一出,尊和太皇太后忍不住在心里大笑:对这货的名声有影响?也许东城凤根本不知道这家伙十二岁就用刀把一个男人的命根子割下来了。但转念一想,以东城临的家教,这种事,打死不会传到东城家的女孩子耳朵里。
脱脱渔心想,怎么说着说着又扯到锦昭仪身上了?不过,此女即将上位,对宫里的事务有想法也在情理之中。好在此时这存菊堂里只有他们四人,内监宫女又都被支的很远。想了一下,问:“依东城皇后应该把她如何?”
“即使不赐三尺白绫,也应该是冷宫幽禁终生吧。”
脱脱渔听了她冷静的话,脊背上直冒冷气:本宫觉得你说的朝闻道夕死可矣,不也适用于锦昭仪么?她当初一时糊涂,做了错事,后来知道错了。其实祁王当众掷飞刀打算杀了她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受到了比三尺白绫勒颈,比幽禁冷宫更重的惩罚了。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已经足够残忍了!要不是这个原因,陛下也不会救她。
就是那一救,赢得了所有人的心,人心向善是天理。也许,只有这样有情有义的人才有资格做皇帝。所以这件事上锦昭仪虽是无心的,但因为这件事皇室受益也是事实,既然这样,就要给她一些宽恕。
江华说,无心插柳那是老天的恩惠,不管什么原因得了这种恩惠都要感恩。陛下救她的那一刻已经选择原谅她了,既然选择原谅,就要把那一页彻底翻过去,如曹修仪一般整日挂在嘴边,那才是对陛下对皇室最大的不敬!
一说完,东城凤就习惯性地皱起眉毛,眼前的人总是在说一些歪理。
“那陛下的名声,皇室的清誉就不要了吗?容忍这样的背叛是会让朝臣们看轻陛下的。”
“脏唐臭汉,泥沙俱下,也不影响它们的伟大。名声清誉,那东西有什么标准可言那?别人说不定会想,皇帝连那样的女人都能包容,如果说宰相肚里能撑船,皇帝就应该是海纳百川。这样的主子很可靠啊!那在他手下做事会不会就自在安全的多?与其跟着阴山提心吊胆,他们会不会有了一个想重新选择的想法,良禽择木而栖,要知道,暗夜的虫子总是向着光亮聚集,要知道,江华和房弘毅这俩混蛋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打算跟着陛下混的……”
“太后!您这满嘴的市井地痞的口气什么时候才能改改?”东城凤痛心疾。
又道:那后宫上行下效,个个都学锦昭仪,如何治理呢?
“完全不会!相反还起了警示作用,没事的时候就会未雨绸缪地想,要是本宫遇上那样的男人该怎么办?嗬,你知道么,我们居然就拿这个写了一本小册子,题目是:用一百种方法弄死祁王!作为官府查封的之,贵的要死,还卖的好极了!本宫和宇明哥哥大赚了一笔呐!祁王气的出重金悬赏这册子的始作俑者,嘻嘻,却不知道本宫经常在他眼前晃悠。最近书斋里居然让我们写祁王到底睡了多少个女尼姑女道士,本宫正愁怎么编……”
“太后!!祁王他是太皇太后的亲皇孙!是陛下的亲皇兄!您居然编诽谤他玷污佛道两教的弟子,如此一来,他的名誉和声望都被您毁了!他们祁王府连头都抬不起来了!您和宇明右卫将军怎么可以为了赚钱做这种事情!穷疯了吗?这样丧心病狂的卑鄙行为简直让臣妾指!陛下,臣妾认为要让太后到大福殿思过。”东城凤咆哮着怒吼起来。
没想到文静的东城凤起火来如一头母狮子,脱脱渔脸色白,忙道:“行行!你冷静一点,思过可以,不就是换个地方睡觉么?但皇后能别扯着嗓子吼么?本宫胆子小……”
“压压惊好了。”
尊把自己喝了一半的茶递到她嘴边。
脱脱渔真渴了,就着他的手咕嘟咕嘟像决堤。
她喝完了,一张小脸可怜巴巴“陛下,臣……能起来么?”
尊几乎心软:“不能!东城皇后正在教你一些做人的道理,朝闻道夕死可矣,现在是早晨,听完了,明白了,晚上你就可以去尚刑司了。”
“谢陛下教诲,使臣茅厕蹲开……”
东城凤忍不住拍地,怒道:“陛下!君无戏言!太后没犯可以去尚刑司那么大的罪过!您既然不能做到,您就不能轻易说出口!还有,陛下不应该把自己喝剩的茶喂给太后喝,那样太……总之太后,您喝茶的时候不要出声响,太皇太后面前成何体统,成语不会用,也不能说的那般龌龊,如厕要称更衣……太皇太后您怎么又坐着睡着了?”
尊紧紧握住了脱脱渔的纤手,“陪朕回勤政殿批奏折,然后朕陪你到大福殿睡……不,思过吧。”
他们像私奔的小情人一样跑了,东城凤跪在地上气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这时,太皇太后睁开眼睛道:你只能做个皇后。(未完待续。)
………………………………
第一百二十一章 色胆包天
午后,御景宫里,东城临死谏:陛下,您怎么可以让脱脱家的宗室女再进内廷?脱脱颜飞当初不过是内廷一个梨园琴师,身份卑贱,却得蒙先帝抬举,十几年慢慢坐到崇政使又封亲王。他处心积虑,蛊惑先帝,把自己的堂妹脱脱英扶上后位。幸亏脱脱英一直没有子嗣,等有了子嗣,就撒手人寰,这些都是天不佑他,可他不死心,居然把自己的女儿再次送进宫为后,哪知先帝居然暴毙,这还是天不佑他。先帝不在了,他收敛了不少,可您如今居然答应纳他的侄女为妃,您就不怕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想想让我那贤淑端正的凤儿和他们脱脱家的荡……那个妇们呼吸一样的空气,臣都觉得无法忍受!陛下三思啊!!陛下!!!”
曹秉鲲道:“亲家,说您多少回了,陛下胆子小,您扯着嗓子喊,他都吓得做恶梦了!”
“他还胆子小?敢把脱脱家的妖妇娶到身边,那是色胆包天!”
东城临口不择言,直言不讳,直谏不怕死,看来这个老家伙把自己当做魏征了。
曹秉鲲道:“你别一杆子打死一船人好不好?脱脱家的女孩子也有好的,据说这次进宫的宗室女名字叫脱脱鹿乃,挺老实的,是脱脱象飞最小的女儿,只不过是庶出。”
“光听听这名字,就头疼!脱脱还露……嗐!老夫都难以启齿!”
东城临气的手发抖,一盏茶洒出一半。
曹秉鲲哈哈大笑:“东城大人,那是脱脱鹿乃,不是脱脱lu奶!
尊心想:要是这个老家伙过两天看见阴宝儿出现在进宫嫔妃的名单里会不会骂朕天包色胆?
接下来,东城临死谏的是,为什么启用两个无赖?
尊知道他说的是江华和房弘毅。
连曹秉鲲都道:陛下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江华刚递了太子<党的联名抗议脱脱颜飞的信,您就让他做石堡县的县令,谁都知道他连续五年应考都名落孙山,后来靠他恩师杜士祯的关系,搭上主考官,才高中一甲进士,那是贿赂得来的功名,当时臭名远扬。如今他在成修馆教书,动辄煽动举子们闹事,名声极差,道貌岸然,好色如命,这样的人当官,人家送一个歌妓,什么都摆平了。还有六扇门的神捕房弘毅,当年在追捕一个试刀杀人狂魔的时候,一路追的那人躲到西南边陲,石堡县的喇嘛山下,由于轻敌冒进,一场恶战后,致使手下三十名精锐全灭,他装死躲过一劫,回去便被仗责三十,驱逐出六扇门,伤心愧悔之余,剁掉自己的小指,归隐山林,不问世事。如今他已经头颅枕着酒缸,直指着酒坊的方向,死之前嗅着酒糟的味,能喝几两算几两!您初登大宝,怎么能起用那些无赖泼皮?咱们应该用一些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鸿儒,比如东城大人的几个门生……
原来东城临已经推荐好几回了,皇帝不用,他此时得了曹秉鲲的助力,又打算开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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