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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妖孽,太子难招架-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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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为什么要想他?
在萧明琦摒清脑中一切,专心致志地用痴迷的目光凝视着心爱的先生时,却不知道,有多少目光也在看着她……
哀怨的,怨恨的,苦涩的,算计的,疼爱的……
谁又知道,这复杂的目光后面,究竟在预示着什么?
或许,只有天知道……
小聚结束。舒悫鹉琻
在延寿宫后殿,熏烟袅袅,太后半倚在罗汉榻上,手中拿着一叠信看了又看,最终叹了一口气。
在一旁服侍的大公主萧明珍出声问道:“皇祖母,为何您还要忍气吞声,萧明琦做得那么过分,明面上答应了皇祖母您的要求,暗地里却……”
太后收起了信,眼神凌厉,低头看她,冷冷道:“哀家怎会委屈自己?现在,哀家要的只是萧明琦生下一个有长孙家血脉的麟儿……”
“可是,若是要长孙家的血脉,也不一定要萧明琦……”
“毕竟,萧明琦才是名正言顺的储君,若非到哀家底线,哀家是不会动她的。”
太后瞥了她一眼,“珍儿,哀家不是让你要沉住气,不要轻举妄动吗?怎么李淑妃还弄出那事来?”
“请皇祖母恕罪……孙女原先是说了,只是李淑妃气恨不过,还是让人去埋伏萧明琦了,孙女做的,也只是将事情嫁祸给了赫连氏一族,那些死士一死,再无对证,赫连氏一族也只能认下……”
太后淡淡看了她一眼,道:“如今赫连氏不过是弓弩之末,成不了气候了,就算萧明琰回来了,也碍不着哀家。倒是你,珍儿,你的野心太大……是该收敛一下吧?”
萧明珍脸色一变,顿时跪倒在地,惶恐道:“皇祖母,孙女不敢!”
“敢不敢你自己心里知道,你瞒着哀家,私自让那南疆蛮夷子对太子皇帝做了些什么,别以为哀家不知……”她望着那跪倒的女子,冷言道:“对自己的亲姐妹和父亲尚且如此,哀家对你的举动实在是寒心!”
萧明珍的头低得更下,语气更谦卑,“皇祖母,孙女只听命于您,绝无二心……”
在这后宫之地,但凡有点儿上进心的,谁不肖想着要成为最高位者?本来她萧明珍只是个皇家公主,原先确实也没想敢如何,顶多是想要嫁个好人家,可是在安景帝立了同样都是公主的萧明琦为太子之后,她便起了一些别的心思……
太后长孙氏念及先帝,不敢颠覆萧氏王朝,做事碍手碍脚,不敢伸展,她忍不住便在其中推波助澜了一把,本是以为能够将萧明琦杀死,那她便可坐收渔人之利;若是不死,也可以激发萧明琦和太后之间的矛盾,顺便灭了赫连氏一族,一石三鸟,将局面推向更有利于她的地步。
只是没想到,李安山父子出事后,太后竟然会忍气吞声,甚至还加快了萧明琦和长孙韫颖的婚事,为的不过是想要萧明琦生下嫡长孙,若是萧明琦的孩子生了下来,即便太子薨了,皇位的继承者也是落在嫡长孙身上,得益的总归是长孙家。
太后的算盘她哪里不知道,比起掌控萧明琦,太后肯定更加乐意通过掌控萧明琦的孩子,掌控整个朝廷,乃至这个萧氏天下。
现在,她尚且要依靠太后,单纯是丈夫林世闻的势力,还不足以和太后抗衡,所以她还必须伏低做小,慢慢谋划……
太后哪里知道萧明珍心里所想,在她眼中,萧明珍不过是个出身低下,没有教养的公主,脑子也不大行,对她也不是很看重;并且,萧明珍可以帮她拉拢京畿守备使林世闻,所以,关于萧明珍暗中怂恿李淑妃去刺杀萧明琦的事情,她也就是骂了几句也就罢了。
“念你还算是个有孝心的,哀家便饶了你这回,下次莫要再犯便是!”
萧明珍以额叩首,道:“是,孙女必定循规蹈矩,惟皇祖母马首是瞻!”
“好了,起来吧……”太后懒懒地躺了回去,萧明珍立刻机灵地取走了她手中的杯盏,亲自给她换了杯热茶。
* * * * *
从延寿宫出来,萧明琦便红着脸叫住了长孙韫颖,“先生且慢!”
他停下了脚步,上前对着闻声而回身的太师夫妇不知说了什么,就转过身,走回萧明琦的身边,“你为何又跑得如此匆忙,若落了别人眼中,又该如何是好?”
萧明琦嘿嘿一笑,对他吐了吐舌头,“人家不是想念先生想念的紧,相思苦不禁啊先生……”
“就你道理多?”长孙韫颖眉头一扬,淡淡地笑了,伸手帮她整了整云鬓上快垂落的翠羽碧钗,道:“伤口可痊愈了?”
“未曾!一整宿一整宿的,伤口可疼了……”萧明琦眉眼弯弯,看着长孙韫颖,眼中尽是笑意,“但是一想到先生便不疼了,现在看到先生,便觉得伤口也好了许多!”
“……”
“若是先生和我亲亲,那一定是立刻痊愈的!”萧明琦把脸抬高,撅起了唇瓣。
长孙韫颖只当做是看不见,转身就走。
“先生莫要害羞嘛!”
萧明琦厚着脸皮跟了上去,“先生,再过十日我们便要成亲,先生你怕是不怕?”
长孙韫颖脚步一顿,疑惑地看着她,“有何害怕的?”
“嘿嘿……”萧明琦阴测测一笑,扑到他的耳边悄悄说了一句,然后笑嘻嘻地看着他,“怕不怕?”
长孙韫颖脸一沉,肃然道:“殿下,臣不记得教过你这些有违孔孟之道的淫(河蟹)邪滥事……”
呃,一时间忘记了长孙韫颖是自己的先生,他以前一直都是对自己寄予厚望,可是她竟然还恬不知耻地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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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大婚啦
长孙韫颖脸一沉,肃然道:“殿下,臣不记得教过你这些有违孔孟之道的淫(河蟹)邪滥事……”
呃,一时间忘记了长孙韫颖是自己的先生,他以前一直都是对自己寄予厚望,可是她竟然还恬不知耻地作死……
嘤嘤嘤嘤……这简直就像是在班主任面前说黄|色笑话同个道理啊!
萧明琦连忙后退一步,拱手认错,“先生莫恼,学生知错了……若是先生要惩罚学生,那让你亲一口吧!”说着,不要脸地仰起脸,闭着眼。舒悫鹉琻
突然,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在后面响起,“太子姐姐和太子妃姐夫感情真是好呢!还未成亲便是如此甜蜜,你说是不是啊,驸马?”
来人正是萧明珺,她挽着王幼清的臂弯,冷笑着开口问她的驸马,目光却紧紧地咬住萧明琦,其中眼色莫名难辨。
萧明琦不知道妹妹对她何来的敌意,只是随着她的话,望向了王幼清,恰好与他四目对望,“小……殿下,您没事吧?”
“没事,只是皮外伤罢了,不碍事的!”萧明琦笑了笑,“上次和先生走得匆忙,也没和幼清你跟明珺说一句恭喜,今日相见,再补上了,望不介意!”说着,她拱了拱手。
王幼清的目光痴痴地看着萧明琦,直到长孙韫颖上前一步,挡住了他的视线才反应过来,“怎敢……”
他拉了拉她的衣袖,“公主,时候不早,还是回公主府罢!”
萧明珺冷笑一声,福了福身,“那妹妹就不打扰姐姐和姐夫相处了,免得有的人看得心里难受!走吧驸马……”
萧明琦看着幼清和明珺离去的背影,拉住了长孙韫颖的手,只是叹了一口气。
四月初八,太子大婚。
病弱的安景帝头戴通天冠,身穿绛纱袍,御奉天殿内,百官侍立。
遵照太子制,行醮戒之礼,萧明琦被引至丹陛,面朝御座,俯伏下跪。安景帝郑重道:“往迎尔相,承我宗事,勖帅以敬。”
萧明琦四拜,恭敬回道:“儿臣萧明琦谨奉制旨。”然后起身,步下丹陛,出殿迎亲。
换了庄严气派的冕服,乘坐东宫的车舆,带上太子的卤簿出了宫门,一路上鼓吹敲锣、鲜花彩带,到了张灯结彩的太师府。
下了车驾,便看到身着朝服的长孙太师已经站在西阶等待。
萧明琦微微一笑,上前鞠躬一拜,说:“萧明琦奉旨亲迎。”
然后,她把大雁授予长孙太师,他接过后,点了点头便引萧明琦到长孙韫颖的房间。
一路上,满目都是如火的朱纱红缎,挂满着树上、梁柱,金灿灿的双喜贴满了墙壁、窗户,连走动的下人,也都换上了崭新的红衣。
萧明琦的心完全失去控制,砰砰砰的剧烈的跳跃着,脚步也轻飘飘的,像在云端。一个月前,她还在长孙韫颖的屋里伤心地苦跑了,现在,却要去迎娶他了……
直到长孙韫颖的门口,萧明琦的心跳跃地极其剧烈,好像它要从胸口跑出来了似的,萧明琦极力收敛表情,但还是忍不住露出大大的笑容。
还有两步,我就要看到先生了!
萧明琦推开了门,终于迈入了门内——
一时间,满眼的红色铺盖了萧明琦的视线,但是脑子出现的一瞬间空白,却还是他……
她的先生,她的太子妃,长孙韫颖!
褪去平日常穿的一身素色,他换上了锦色云边、正红地龙凤摇翟暗纹的礼服,腰间佩戴着双青玉蟠螭珮。
额发梳起,被束在黄金莲花玉冠中,用一根坠有两颗碧绿琉璃珠的玉簪子固定住,柔顺的刘海下,长长翘翘的睫毛掩盖住他那双睿智知性的双眸,那深邃的眼里本没有一丝情感,显得无比淡然脱俗,只是在看到萧明琦的那一刹那,那眼里面竟然浮现了一丝浅浅的笑意……
长孙韫颖整个人置身于一片火红,却似乎与周围的一切隔离开来,根本无法相溶。
星榆叶叶昼离披,云粉千重凝不飞。
昆玉楼台珠树密,夜来谁向月中归。
——不知为何,萧明琦的脑海里居然浮现一首描写雪的诗。
只是看着,都觉得长孙韫颖便是寒莲仙君临世,让人不敢触摸、不敢高攀,只能让你窒息仰望,慕羡着……
简直不敢相信,那么不惹凡尘的人,竟然会为了她穿上一身正红,她真的娶他为太子妃了?这是梦吧?
萧明琦站在门口,动也不能动,震撼于长孙韫颖这种带冰含霜的美。
长孙太师和长孙夫人站在一处,长孙韫颖遵循古礼,起身,撩起衣袍下角,对着父母,俯伏下跪,听受聆训。
太师道:“戒之戒之,夙夜恪勤,毋或违命。”
长孙夫人接着道:“勉之勉之,尔父有训,往承惟钦。”
“恭听父母之言。”长孙韫颖声如玉石之音,舒展清扬。
罗朝蓉上前扶起长孙韫颖,将他的手放在萧明琦的手上,牵着他,两人一同登上迎亲画轮四望车。
未入洞房,不得对话。
一路上,萧明琦牵着他微微冰凉的手,闻着那阵时隐时现的香,脑子里空白一片,不知何所思,亦不知何所想,就连歌舞声乐、朱雀大街的夹道百姓祝福,她也没有听清,直到回到重华宫,被罗朝蓉一声轻唤才醒过神来。
整个过程,萧明琦只有一个印象,便是先生他坐得极其端庄闲雅,连动一下都没有。
尚仪跪于车辇前,柔声请道:“请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殿下移驾内殿,行同牢合卺礼。”
萧明琦点了点头,牵起长孙韫颖的手,走在红地毯铺就的毯道上。
本来,太子妃是该给太子牵手的,但长孙韫颖似乎对萧明琦主动牵他有所不满,才下了车,他反握住了萧明琦的手,将她细小的手掌握在些微冰凉的手心里,然后引导着她,往内殿走去。
萧明琦心里暗笑,先生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霸道了,竞和沧尧那妖孽有几分相似了……一想到这,萧明琦嘴角的笑容顿时一凝。
………………………………
洞房花烛夜(1)
自从沧尧不告而别后,萧明琦再也没见过他,偶尔想起,也是心中一涩,便强行压下那种异样的感觉,只当做是完全不认识沧尧这个人了!
如今却……
萧明琦眨了眨眼睛,将脑子里想的人全都甩开,望向了自己的宫殿——
此时的重华宫也是一片火红,比之太师府有过之而不及,更加奢华、绮丽,四处摆满大红色的茶花,打扮美丽的宫装少女们朝着新人撒花瓣,一股浓烈的花香气味涌了上来,掩盖了身旁那人身上特有的冷香。舒悫鹉琻
在同牢席上,依照古礼,太子妃要朝太子行跪拜礼,表妻以夫为纲之意,方才能够抬起头。
可是让这样谪仙般的先生给她行跪拜礼,萧明琦怎么也忍得下心,真的严循礼教的长孙韫颖断断不会同意废礼,她主动上去,连忙扶起长孙韫颖,省去这个步骤。
“先生不必行此礼,夫妻间本是平等,既结为夫妻了,何须行劳什子跪拜礼?”萧明琦说完这句话,才发现,从迎亲开始,这是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太子殿下,如此于理不合!”礼部有司在一旁反对。
“本宫想怎样就怎样吧!”
萧明琦摆摆手,示意他们进行下了一个步骤,长孙韫颖到此时,还是严循礼教,没有开口说话。
面对面跪坐在牢席前,两旁侍立着捧着净手的金盆的宫女,尚仪的宫女托着个赭色漆木盘,上面一套合卺酒酒具,另一个宫女双手捧住酒壶,往圆唇曲壁的金珠掐丝团花金杯斟满了酒,然后柔声道:“请太子殿下、太子妃殿下行交杯酒之礼。”
净了手,萧明琦拿起酒杯,长孙韫颖也拿起杯子,两人互相敬酒,然后交杯而饮。
这会儿,他们靠得很近、很近,萧明琦甚至可以看到他那没有毛孔的脸颊,还有那搔得人心痒痒的扇形睫毛。
察觉到萧明琦的眼光,长孙韫颖就着喝交杯酒的姿势,朝着她的方向若无其事地一瞟,缬眼流视,眸目流波,萧明琦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软成一摊春泥了!
先生,他是在主动勾|引我么?
那粉色的唇被酒液濡湿,润乎如华,温乎如莹。
萧明琦吞咽了一口唾液,痴迷地看着他,喃喃地唤了他的字,“灵均……”
“殿下?”
他不动声色地放开与她相交相环的手,将杯子放回在有司的漆木盘上,端坐好,淡淡问道。
“没、没什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吧!”萧明琦的视线扫射到桌子上摆着的食品,胡乱说道。
“好。”
这顿饭吃得无声无息,看着早生贵子羹,百子千孙丸,萧明琦的心开始扑通扑通地猛跳了,因为,接下来就是送太子妃去洞房了……
作为一个女人,萧明琦没能忍住,脸红了!
而对面的人,却细吞慢咽着食物,慢条斯理,丝毫不见紧张。
终于,饭菜撤下,萧明琦被引去正殿招呼来宾,而太子妃殿下却被带去了寝殿更衣……
朝中高官大臣纷纷上前敬酒,萧明琦被灌了几杯酒,整个人都有些醉醺醺的,还好有王幼清、薛长靖几人一一帮忙挡下了,才有机会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席。
“手牵手一路到尽头,把你一生交给我,昨天已是过去,明天更多回忆,今天你要嫁给我……嘿嘿,嘿嘿嘿……”路上,萧明琦忍不住哼起了现代的歌曲,舞动着红色云袖,轻飘飘往寝殿飘去。
等萧明琦到了帷帐内,脑里顿时又空白了!
满室红色的丝缎,因烛光下,柔腻的薰香中,它们显得异常温暖,香风徐来,红霞飘动,置身其中,仿佛被温柔的火焰轻抚着,暖意入心,肌骨尽化。
一进内殿,就见满眼的红霞曼舞,一长身玉立之人,斜斜坐在殿中巨大的床上,身畔红纱飘飞,旖旎炫目……
而他,仍是那样雪衣乌发,清丽绝俗,寒泠泠的眸子,不闪不避,静静凝望着轻纱后的萧明琦……
内侍宫女替萧明琦换好了衣服,便都低头躬身,鱼贯而出,最后一个人小心地关上了殿门,微风骤止,所有的帷幕在最后一次剧烈挣扎后,一瞬间同时停止了舞动。
偌大的宫殿内,只有两人,安静得连针都能听见,萧明琦简直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脏——砰!砰!砰!像打鼓一样跳动着。
萧明琦缓步走到床前,在太子妃的身旁坐下,拉过他的手——
冰姿雪质,恍若谪仙的绝世美人,修长笔直的身躯在红色的丝绸包裹下,完美到极致的线条,单单看背影,便觉得完美无比!
秀气的眉,淡漠的眼,直挺的鼻,微抿的唇,还有,坚毅的下颏,光滑完美的脖颈,宽阔结实的双肩……啧啧,怎么,先生今晚长得那么像沧尧那倾国倾城的妖孽咧?
她揉了揉眼睛,眨了眨,瞪大了眼珠子,凑前去看,只见那属于长孙韫颖的表情顿时一变——嘴唇嫣红,眼神带惑,媚眼如丝,简直是连发梢处也带了些若有若无的情(河蟹)色,有种说不出的味道,分外的……勾(河蟹)人!
是她出现幻觉了?
怎么连大婚之夜还想到了沧尧那妖孽?见美人一动不动地坐在床沿边,两人都没有开口,萧明琦迟疑许久,终于开口道:“先、先生?你怎么变了个样子了?变得如此……如此……美丽?”
“什么先生不先生的,小蠢货,你睁大眼睛看清楚,本座是谁?”
这清冷的声音,这拽得上天的语调,不是沧尧那妖孽是谁?
萧明琦一惊,微醺醉意立刻退了,清醒了过来,她抖着嗓子指着对方,厉声怒道:“怎么是你?先生呢?沧尧你把先生弄到哪里去了?”
沧尧脸上的表情一凝,便黑了下来,推倒了萧明琦便压了上去,“今夜,本座不是你的‘夫君’吗?你还要找什么先生?”
“放开我!我不和你开玩笑!先生在哪儿!”萧明琦眉间燃起了决断之色,满面肃容。
【作者有话说】
嘤嘤嘤嘤……虽然原先说什么不求月票啦,可是还真的没有人给翼兮兮送月票┭┮﹏┭┮
小小怨念一下而已……
后面几章,祝大家吃肉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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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夜(2)
“放开我!我不和你开玩笑!先生在哪儿!”萧明琦眉间燃起了决断之色,满面肃容。舒悫鹉琻
“真是个没情没意的……”沧尧伸手摘掉了萧明琦满头的凤钗玉簪金步摇,让她一头乌发披散,整个人埋在红色锦被之中。
萧明琦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我最后问你一遍,先生在哪里!”
沧尧看了她一眼,冷哼道:“你的先生被本座点了昏睡穴,扔到某处了……”
“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你不是知道吗?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本座当然是要上了你!”说着,沧尧猛地扯开了她正红色的衣裳,雪白的胴(河蟹)体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萧明琦顿时一僵,她潜意识里知道,今晚沧尧说的话都是说到做到的,他要是真想上了她,那绝壁是真的把她吃干(河蟹)抹净拔屌无情!
她顾不上自己被人看光了,扭着要挣扎着起身,伸手要推开他,谁知,她的手腕被对方禁(河蟹)锢在头上,下一秒,她的唇便被对方夺去,“唔……沧尧,住口!”
“偏不!你扭得越发厉害,是那么想要本座给你吗?”
他身上带着微微的酒气,不是很重,不知是否被酒的影响了,沧尧听到萧明琦的话,非但没有停止亲吻她的动作,反而邪气一笑,更用力吸吮她的舌头。
沧尧撬开了她的牙关,湿滑的舌滑入对方口腔内,在每一处,都缠着萧明琦与他缠绵,晶莹的唾液不断送过来,萧明琦赶不及吞下,只好任由它从嘴角流出……
虽然萧明琦并不是第一次和沧尧接吻,但在他如此强的攻击下,她的身体开始变得软弱无力,连推据他的动作也变得柔软无力,沧尧的手在萧明琦身上身上游走,惹得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轻吟:“嗯……”
男人不住地撩拨着她的敏|感地带,顺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几巴掌,清脆而有弹性的声响,“手感不错!”
萧明琦清醒了过来,顿感羞|耻不堪,见对方又把舌头都伸了进来,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猛阖牙关,打算直接咬掉那东西。
幸好沧尧躲得及时,总算没有被咬到。
“小蠢货,胆子大了?”沧尧抱怨道,脸上却还是带著无所谓的邪气的笑容,“要是咬断了,你以后要怎么办?”
沧尧讲得这般随意,萧明琦听着一怒,脸上泛起一层薄薄的绯红。
看到萧明琦恼羞成怒,沧尧心中更乐,他捏住她的两颊,迫使她合不上嘴,随即再吻了上去。
身体处处收到牵制,有力气也使不上,只能任由对方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她的口腔翻搅。沧尧长得妖孽,吻也是妖孽、狂野,带著极强的占有欲,萧明琦只觉得舌头都被他吸得发麻,可是又无法否认,那般粗暴的热吻所带来的快感。
身体的温度在渐渐升高,快|感从尾椎蔓延上来,腰部一阵的酥软,简直要化成了水,“嗯……”
因为舒服而发出的鼻音,更加刺激了沧尧勃|发的谷欠 望,可当他吻得如火如荼的时候,疼痛感突然从舌尖传来。
微皱眉,沧尧不得不放开对方,脸上露出一丝的不悦,“你还真的敢咬本座?”
萧明琦目光朦胧,虽然她很想用凌厉的目光瞪对方,可是,身体上的兴奋和心理上对长孙韫颖的背叛,逼得她落下泪来,她带着哭腔骂道:“呜,混蛋沧尧……放开我啊……”
“小蠢货,你用这幅模样反抗本座,只会令本座更兴奋、更想要吃了你……”
颊染薄红,梨花带雨,眼角带媚,胭脂微晕,睫羽载露,红唇泛泽。
这是萧明琦从未对他展露过的风情,就像一只柔弱无害的受伤小兽,等待着男人来呵护或者是……狠狠地撕碎!
“先生……先生……先生救我……沧尧你放开我……混蛋!”萧明琦断断续续哭着,身下挣扎不断,无视沧尧的手在她身上点火按压,搔|弄得她浑身不断颤抖,“我讨厌你……呜呜……”
“小蠢货,你哭啊,本座喜欢听你哭泣的声音,多动听。”
一听到萧明琦说的那些话,沧尧便立刻沉下脸,手上不知道按到了她哪处,还在哭泣的萧明琦再次控制不住,泻出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喘息,“沧尧……不要……”
男人一把将萧明琦拽了上来,“长孙韫颖有什么好的?他哪里好?他哪里能让你爽了?”
说着,他强行拉开萧明琦的腿,从来没有暴|露过的地方,竟然就这么赤|裸裸地被沧尧看到了……
好不容易能喘口气的萧明琦意识到危险,羞愤不堪,她疯狂地挣扎起来,也顾不上别的了,使劲蹬着腿去踢对方下盘,武艺高强的沧尧哪里会不知道,他不过是手脚并用,死死压着发狂的萧明琦,嘴上却还不安分,在萧明琦裸|露的肌肤上四处啃咬着,留下鲜艳的痕迹。
“沧尧……住手!我最后一次警告你,莫要逼我!”
沧尧手上动作一顿,居然真的放开了她,他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冷言道:“蠢货,你再啰嗦,本座就杀了你!”
说着,他真的抽出了一把匕首,是薛小四从柔然国带来送给她的那一把,萧明琦刚刚就是挣扎着要从枕头底下拿出,没想到居然被他知道了……
萧明琦的身体瞬间僵住了,冰冷的刀尖顶在她裸|露的肌肤上,一种莫名的颤栗由刀尖清晰地传到她的骨头深处,再狠狠的刺进她的心底!
“沧尧……你、你是要杀我吗?” 萧明琦发出了呜咽声,眼里有了少许泪色,不敢置信地盯着他。
“如果,你再不老实,本座便将你先煎后杀!”沧尧冷冷地收起了匕首,随手扔到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连哀求他都不愿意了,萧明琦只觉得自己心如死灰,只会默默流泪。
自己的新婚之夜,新郎被人不知道绑到哪里去,自己将要被一个神经变态先女干后杀,而且,她根本无法接受除了先生之外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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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夜(3)
见萧明琦默默垂泪、一言不发,沧尧心里突然一阵苦涩难受,也不理会自己身下的勃发,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便松开手,放了她。舒悫鹉琻
“蠢货,哭什么哭?本座就那么不让你满意?长孙韫颖就那么好?你就那么爱他?”
萧明琦低头落泪,不与他争辩。
虽然萧明琦知道沧尧现在对她没兴趣了,也不怕他先煎后杀,可是沧尧这个妖孽刚才对她做的事情,让她有些后怕,让她恨得想要咬死他一千遍一万遍!
当然,聪明如她也深深知道,在实力悬殊的对比下,她根本没胜算,只能默默地缩小自己的身子,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假装不在,以免沧尧这禽|兽再次兽(河蟹)性大发,扑上来就那啥她!
许久,寝殿内的红烛燃了大半,终于等到心里的不安平息下去,萧明琦鼓起勇气望向那只红衣妖孽,抖着嗓子道:“你把我的先生弄到哪里去了?”
闻罢,一道冷冽的目光射了过来,再接着,沧尧整个人扑了过来,直直面对她,不同于往常那般说话慵懒缓慢,而是急急道:“先生先生!萧明琦你的脑子里怎么只有你的什么狗屁先生?为什么你就从来没有看见我?我哪里比他差?为什么你就从来不看我一眼?”
萧明琦吓了一跳,看着他那迫切的眼神,迟疑道:“你……你是……沧尧……吧?”不会是别的什么妖魔鬼怪上了他的身,被换了魂吧?
沧尧心中的愤懑丝毫压不住,就连发梢都散发出彻骨的寒意,那冷峻的神色吓得萧明琦一哆嗦,她感觉自己好像是掉进了冰窟窿,捞不起来。
妖孽的美人冷着脸,最终叹了一口气,道:“萧明琦你这个蠢货,你就不知道我的想法吗?”
萧明琦向后退了一步,往床脚处躲去,胸口似是被人用根针刺了一下,她撇开头,避开沧尧的眼神,支支吾吾道:“我、我怎么知道……”
沧尧眼中冷意尽逝,他嘴角一牵,便是一抹苦笑泛在唇边,“是啊,你的心里满满实实的都是你的长孙韫颖,哪里会看别人一眼……”
似乎听到一声哀怨的叹息,萧明琦嘴里发苦,抬头去看他,只见他绝色的脸上是略显寡淡的阴冷,目光直直地看着她,他抿了抿唇,最终道:“罢了……若你真的那么爱长孙韫颖,那便爱罢……”
说完,便甩袖而去。
如火的云袖燃尽了它最后的艳丽,萧明琦望了一眼,低垂下了头。
宫殿门“吱呀”一声被轻轻推开,进来的人,是长孙韫颖。
萧明琦抬头,一见是长孙韫颖,眼里都蓄满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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