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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丞相-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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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一笑,“我有什么可气的,只要我的儿没事别人的事才不想管。”
闻言,李若惜注意了一下张春兰的神情,对着王氏做了个禁言的手势,看着锅里的水开了后,道:“春兰姐水热了你先吧,洗完了就在这边睡一会我与我娘把另一间房收拾出来。”
“还是不用了。”张春兰拒绝。
李若惜却不放心,“周财的脾气我们都了解,你现在回去怕是会挨顿打吧。”
张春兰低头不语一个劲的往炉灶里添柴禾,王氏起身出去提桶进来。
“你在往里面加柴锅里的水可就烧干了。”李若惜一把抢过她手中的柴,“春兰姐别想多,听我的明天再回去,他们周家要是敢动你我定让他们好看。”这一切她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她可不会让自家人受罪的。
“好。”张春兰同意,有她这句话就像吃了定心丸,起身帮着王氏把锅里的水打了出来,又再水缸打水加满锅里,这才提着水去她的房间沐浴。
王氏看着张春兰心里就一阵疼,叹了口气,与李若惜一起在隔壁屋收拾起来,这个房间原本是给张秀娘的,可她一嫁二十年没回过家也就空下来了,床是现成的,就整理一下,铺上被便可。
等收拾好屋,锅里的水也热了,李若惜可不习惯盆浴,在她认为盆浴很不卫生,可又没有专门洗澡的地方,只好提了两桶水往厨房边围着的菜园一站,稀里哗啦的洗了起来。
王氏找来衣服挂在篱笆上,又帮张春兰送了一套她自己的。
李若惜很快就穿了衣服出来,用热水洗完脚张春兰才出来,但没说话直径走回了房,她知道张春兰心里不好受也不多问,回到房间,王氏正在帮她换床单。
李若惜擦了擦未干的头发,这才开始打量起房间来,虽然已经知道那张床与晓萌村里的不样,但她第一眼还是落在了床上,觉得世界很神奇,没想到以前只是在书上发生的事情竟然有一天会成为真的,真只不可思议了,只是晓萌现在会在哪?
王氏换好床单,下床坐下,说道:“要不与我们换一间。”
“啊?”李若惜回过神儿说道:“没事,这就行了,我又没做亏心事不怕,再说嫂生前待我好,只会护我不会害我的,娘也累了早点歇休吧。”她也算是死过一回的人,并不觉得有什么可怕的。
“歇什么啊,先帮你擦药,看看鼻青脸肿的不疼么?”王氏说道,颇有打在你身痛在我心的滋味。
见李若惜站着没动,一把将人拉了过去坐下,便往脸上抹了起来,当看到额前那粉嫩的疤痕时,心不由抽疼,“我儿受罪了。”
“娘事情已经过去了,以后日会好起来的。”李若惜说着,想起了什么,握着王氏的手,迟疑一会,说道:“娘我想恢复女儿身,你觉得怎么样?”
“可是周已经伏法你不就是里长了,要是让官府知道女为官是要判连坐之罪的,儿啊你可得想清楚。”王氏一阵担忧,这可不是开始笑,他们死倒无所谓,她还小啊这让做娘的怎么忍心。
李若惜觉得有些好笑,“娘别提里长了,今天我在公堂上冲撞郡守恐怕这里长的位置得重新选人了。”
王氏一怔,片刻后,带着几分宠溺,好气又好笑地道:“你这孩胆是越发大了,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会贪嘴了,这次算你幸运郡守没治你的罪,下回可不能这么干了。”
“行了,我知道了。”李若惜撒娇道,王氏无奈,点了一下她俏挺的鼻,笑道:“要是里长真干不成咱就恢复女儿身,这些年……”
“又来了。”李若惜打断王氏的那翻自责的话,“娘以后可不能这么说了,你们生我育我就是对我莫大的恩情,没什么亏欠和对不住之说。”
王氏一笑,调侃道:“好好好,那我就等着我家闺女早点嫁个好人家,多生几个胖小给做娘的抱。”
“娘你还真能想,我恢复女儿身可不是为了嫁人,只是不想装的那么辛苦,不用无时无刻的提醒自己是男儿身。”李若惜说道,这才是她的主要目的,嫁不嫁对而言都是后话。
王氏笑了笑,还想说点什么,李若惜见时候也不早了,将王氏推了出去,笑道:“一会去看看春兰姐,给她也擦些药,我累了就先睡了。”说完门一关倒在床上,许是真的累了没一会便进入了梦乡。
亭部客房内,赵大昌被郡守训的连头都抬不起来,好在他还参与这这件案不然,还不得给郡守骂死啊。
郡守训累了,捏了捏鼻梁,靠在师椅上,漫不经心地说道:“明天你去樟树里传个话让那张萌继续当他的里长,干的好有月俸,干不好就等挨板吧。”
“是。”赵大昌懒洋洋地应着,如释重负,抬步向外。
“出去后把我的副将与赵信请进来,我有话要吩咐。”听到门声响,郡守又补了一句。
赵大昌出去后,不多时赵信二人进来,郡守靠椅上,闭目养神也不看他们,嘴里说道:“赵信你觉得张萌这个人怎么样?”
“胆大,直言不讳。”赵信没想到郡守叫他进来是问这个,他还以为又要问加入护卫队的事呢。
“这些我都见识过了,还有其它的么?”在厅上那席话没他给气炸咯,回头想想他只是个民,竟然能想到其中厉害关系,还不怕死的直言冲撞,应该是个可造之才。
赵信只是一介武夫让他去形容一个人还挺难的,回顾了一下这两天的相处,掏空脑找了八个字,“聪明机智,有勇有谋。”
郡守不禁笑了,摆了摆手,道:“好了你下去吧。”
赵信拱手退下,郡守对着他的副将,问道:“公孙你跟我有多少年了?”
“回大人有十八年了。”公孙复拱手道,他是个孤儿,五岁那年郡守见他流落在外可怜便收留了他,给他吃给他喝还教他武艺,就是他的亲生父亲也不一定能做到如此,况且他连亲生父亲是谁也不清楚。
“这些年感觉我待你如何?”郡守淡淡地问道,不时抬眼的观察他的神情。
………………………………
第十六章 大闹
公孙复没有半丝犹豫,“大人待我如己出。”
郡守失笑了,“如果我让你在高山亭任职你可干?”
“这个……”公孙复迟疑了,他怎么也未想到,郡守会让他堂堂一个副将留在亭部打杂,这不是大材小用是什么?
“哈哈……”一阵爽朗的笑传开,郡守起身走到公孙复面前,拍拍他的肩,双手负背,绕过他来到窗前,语重心长地道:“我知道你一定认为屈才了,如果能用你换来另一个才德兼备的人,那还会不会觉得屈才了呢?”
说着转过身望着他,公孙复也转身望着郡守,回想起李若惜那副鼻青脸肿的样,他怎么看也不像郡守口中说的那般才德兼备,有几分胆大妄为倒是真的。
“好了,你先考虑明天一早给我答复,不想留下我也不勉强。”郡守说完,略显疲惫的走到床边,强人所难的事他是从来不干的,只有心甘情愿才能为己所用。
公孙复施礼退下。
次日清晨,郡守一行整装待发,郡守见全副武装的公孙复便明白他的选择,没多问,走到赵信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好好干。”
赵信一笑,回道:“大人请放心赵信定不负你所托。”他明白这一拍不单单只是好好干这么简单,早在昨晚找他问话他就该猜到郡守真正的意思,只是心照不宣而已。
站在郡守身旁的公孙复瞥了一眼赵信,眼中皆是鄙夷,在心中不屑地道:谄媚小人。
“好。”郡守大笑道:“那我们就先行一步了。”
“大人走好。”亭部众人道,目送郡守一行消失在落霞山的转弯处才回到各自的岗位。
赵大昌一进亭部就将那份郡守一早给他的东西交给米乐,吩咐他去一趟樟树里把东西交给李若惜。
而昨天与李若惜他们差不多时候回来的如氏,一早起来便去了周财家。
周陈氏见如氏一大早的就过来了,心想:不会是过来蹭早饭的吧?心下不悦,尖刻地道:“我说这是什么风把你吹到我们家来啊?”
“弟妹你这说的什么呢。”如氏也不客气,一屁股就坐在了饭桌前,说道:“本来说晚上就该过来跟你说的,可回来的晚了你们都睡下了,也就没打扰了,这不一早我就赶着过来告诉你不是。”
“有快说有屁快放,放了好回去。”回去了我们好上早饭,周陈氏双手环胸坐下道。
如氏一笑四下打量了一下,故意道:“嗯,怎么一早没看到春兰啊,昨晚没回来么?”
“别跟我提那个贱人。”周陈氏瞥了她一眼,这是存心过来找不痛快么?
如氏一眼就看出陈氏的心思,叹息道:“弟妹我可不是过来找不痛快的,我是真有事想跟你说,昨晚上我们从高山亭回来的时候,看到张家小与春兰手握着手坐在牛车上脉脉含情的样你是没看到,要不是我们出现的及时,只怕那张家小的嘴就这样了……”如氏说着两个母指弯了弯比划了一下,亲嘴的手势。
陈氏望着如氏的比划,心里顿时串起一把火,“啪”的一声重重的拍在桌面上,骂道:“不要脸的贱/人,这两天帮着张家我就不说了,我家周财这还没死就开始勾搭别人了。”
如氏在心里笑了,面上却劝道:“弟媳先别生气,这不能怪春兰,要怪就怪那张家小,谁让人家又温柔又年轻有力……”
“够了!”陈氏哪还听的下去,喝道:“周财还不快拿家伙。”
周财一直站在门外,如氏的话他全都听在耳里,指关节握的“嘎嘎”作响,一听到陈氏的号令,操起农具就出了家门。
陈氏与周老爷也拿着家伙跟了出去,如氏却站在她家嗤笑了一声回了家,又让她儿媳荚氏去全村嚷了一遍。
喜欢看热闹的村民顾不得吃早饭便跑去了村口。
村口张家,李若惜才起床,连脸都还未来得急洗,便看见周家人背农具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
站定后,周财四下看了眼并未看到张春兰,用不善地目光望着李若惜,喝道:“张春兰你个不要的贱妇给我滚出来,昨晚跟张萌干了什么‘好事’躲在里面没脸见人了是吧。”
李若惜皱眉,心说:这周家一大清早是忘吃药了还是怎么地?不就是昨晚留下来住了一晚,怎么就干“好事”了?也能想了吧。
刚想问发生了什么事,从厨房冲出一个人影,站在周财面前,挥手便给了他一耳光,喝道:“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
周财捂着被打的脸一时没反应过来,周陈氏见儿被打了,立刻便回了张春兰一耳光,骂道:“你这个贱/人竟然敢打你相公,看我不打死你。”
说完,便往张春兰身上掐起来,张春兰刚才是气不过一时冲动扇了周财一耳光,现在反应过来没敢在还手,任由陈氏在她身上各处掐,只有脸上的神情告诉众人,此刻她有多疼。
周财捂着被打的脸回过神来,一脚踹像张春兰的肚,张春兰双手捂着肚蹲在地上,见势周老爷也加入了战斗,蹲在地上的人痛的哇大叫,伸手挡了这里没那里。
李若惜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看到这种打人的方式,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是地上痛的哀嚎不止的声音告诉她,她不能袖手旁观,上前手一横挡在周家口的面前,喝道:“你们还是不是人,她做错了什么这样打她,少的打也就算了,你们两个老的也出手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张春兰躲在她身后,泪流不止,周家二老二话不说拳头便落在了她的身上,周陈氏边打边骂道:“我让你护,我让你护,一对不要脸的奸夫淫/妇。”
奸夫?淫/妇?她是奸夫?李若惜顿时想到了什么,你妹啊,那一家真会造谣,这一家还真就信了,给那一家当了枪使,估计那一家这会该抱着肚笑这一家蠢货了。
王氏见她挨打想上前帮忙,一把被腰痛的张木匠打拉,“你上去找打啊。”
“那你说该怎么办?总不能看着我家萌萌挨打吧。”王氏回头说道,挣开木匠的手就要上前。
“我不光要打,我还要休了她。”周财站在一旁带着一丝冷笑,一手就将上前帮忙人给挡住,“张婶劝你最好别上去,伤着了你可不好。”
“你给我让开。”王氏瞪着他喝道。
“娘你快走开,伤着了可不好。”李若惜站起来道,伸手一手抓住一只老手,若不是念他们年老的份上,真想一把就将他们推倒。
王氏绕到另一边想走过去,周财一手把她抓住,任王氏怎么挣扎也靠近不了,周财也不管挣扎的王氏,目光落在身高也就齐他肩膀的李若惜,嘲讽道:“你除了搞一下破鞋你还能有什么本事?”
“我还会搞你妹。”李若惜想也没想就把这话说了出去,一把甩开打两只老手,准备扶人。
“哎呀!这种话你都说的出口,看我不撕烂你这张臭嘴。”周陈氏一激动,一把将扶人的她推倒。
她冷不防砸在张春兰身上,张春兰吃痛,大叫一声,李若惜赶忙爬起来,狠狠的甩开又想推人的手。
周陈氏突然坐在地上,大哭起来,“没天理啊,姓张的小欺负我这把老骨头啊,大家可得给我作证啊,姓张的不是人啊,偷我家儿媳还打人啊,还让不让人活啊。”
李若惜将狼狈不已的人拉起来,气愤的走到周陈氏面前,骂道:“你妹的,小爷就让你看看小爷拿什么东西偷你媳妇的。”生在富贵之家一直受的高等教育,长这么大她还是头一次说这种粗话,还是在古代,真是要逆天的感觉。
周陈氏闻言,坐在地上不闹了,看她能拿什么出来,王氏赶忙上前阻止准备拔衣服扯裹胸布的人,“萌萌你可得想清楚。”
“娘我已经想的很清楚了。”李若惜道,如果不把这事解决,他们还不知道要怎么闹呢,反正她已经决定恢复女儿身。
“让开,让开大家聚在这里干嘛呢?”人群外突然有人叫道。
闻言,所有人不由看向院门口,米乐拔人群挤了进来,见李若惜准备扯衣服的手,忙问道:“张里长你这是要干嘛啊?”
里长?她没听错吧?她还是樟树里的里长?
米乐见她不信,拿出一张盖有郡守大印的纸递给李若惜,李若惜接过,上面赫然写着:张萌才德兼备,特命尔为樟树里里长,功绩优则奖赏,反之罚之,郡守府特批。
看完后李若惜笑了。
再这个欺善怕恶的旧社会,是民都怕官,即便是一个小小的里长他们都怕的要死,好在王氏阻止的及时不然将酿成大错。
王氏虽不认字,但那声张里长她听的真切,不禁在心中叹好险。
周陈氏听见里长两个字赶忙从地上爬起来,想偷偷的溜走,李若惜立马,喝道:“站住,怎么打人就想走啊?今天你们不把事情讲清楚咯,别想出这个门,米乐帮我把门看好咯。”
米乐立马站到了院门口,堵住了周陈氏的去,这会李若惜底气足了,从屋里背了张凳,坐下后,慢幽幽地道:“说吧这是怎么一回事?谁告诉你们我与春兰姐干了苟且之事的?”
场面一时之间反转过来,刚才还牛气哄哄的一家,听到她是里长后,顷刻时成了霜打的茄,立在一旁不言不语。
“怎么不想说?”李若惜知道肯定是那一家嚼舌根,随即问道:“是不是如氏跟你们讲的啊?”昨晚就他们看见她与张春兰坐一起,当时动作还挺暧/昧的,经过长舌妇添油加醋全变了味。
周财一家还是不肯说,李若惜也不勉强,“你们不说也不关系?我只想问问周财,你刚才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我说什么了?”周财装傻。
“别跟我装傻,就是休妻的事,当然这个我得经过我姐的同意。”说着,她看向张春兰,问道:“姐你怎么想?”
………………………………
第十七章 和离
张春兰有拿不定注意,看着她没有说话。
“如果不想与他过了我们也不能让人给休回来,我会帮你写份和离书,要是还想与他过我就不多管闲事,以后他怎么打你骂你我都不会再管,所以你得考虑清楚。”李若惜只好把话摊开了说,分析其中的厉害关系,不是她想威胁她只是想她能过的好,自主权在她手里她只是提个醒。
“张萌你有什么资格说和离!”周财对和离很不满。
“就是,你有什么资格管人家的家事!”他这一说周陈氏也叫了起来,只是话中已经没了刚才的泼劲。
“因为我是里长,调解邻里纠纷是我的职责,而且这件事还与我有牵扯你说我该不该管?”李若惜目光凛冽,瞪着周陈氏反问道。
陈氏被噎的屁都放不出来一个,只能在心里骂如氏那个老贱妇不怀好意,存心害他们,等这事完了在找她算账。
李若惜再次问道:“周财你是不是真的不想与我姐过了?”
周财看了眼被打的鼻脸肿低头不语的张春兰,顿时想到如氏跟他们讲的那翻话,总觉得张春兰给他带了绿帽,很不光彩,心一横,说道:“是,这种不要脸的女人不要也罢。”
“那姐你还想不想与他过?”李若惜再次问道,按她的心性周财早就被她休了不下回了,可惜这是人家的家事,她也不好替人家做主,但她希望张春兰能自己作主。
“离,这种听风就是雨的男人不要也罢。”张春兰刚才还念着一丝夫妻情份她还犹豫不定,见周财狠下心来,她也狠了下来。
嫁到周这些年她做牛做马侍候两老又要侍候两个小的,而这个男人,只要从他父母口中或别人口中听到点动静,回来便打她,每天不是伤就是痛,这种日她早受够了。
“周财听到了没?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到底想不想一起过了?”李若惜说道,毕竟他们两还共同拥有两个孩,这一和离多少对孩心里会造成一定的影响,而且这两孩以后怕是会恨死她是这个拆散他们家的“舅舅”。
“休,这种有为七出的女人不休不快。”周财说道。
“周财话都说到这人份上了,那我们就先谈谈和离的条件吧。”李若惜笑道:“先是两个孩抚养权的问题。”
“抚养权?”周财没明白,疑惑地喃道。
围观的众人自然也没听明白,都等她解释。是啊,她怎么就忘了,现在可是古代,女人被休都是净身出户哪谈得上条件,但咱现在不是和离么?而且她现是里长一切由她说了算。
“这个抚养权就是和离后两个孩归谁养,而另一方每月要付抚养方多少抚养费。”李若惜说道,不时的留意周财一家的神情变化。
周陈氏眼珠转了转,在心里打起小算盘,抬头问道:“那这个抚养费每月是多少钱?”
“这个啊,得看两个孩每月的开销,夫妻俩各承担一半。”李若惜笑了笑,别以为她不清楚她打的什么算盘,想在她面前占小便宜倒回千年后在说吧。
“这样啊?”周陈氏不死心,又问道:“那一半是多少。”
呵,还真执着,李若惜笑了笑,起身走到周陈氏面前,“我说陈大娘你别光想着那点抚养费,不是有两个孩么?一人一个互不相欠,多好啊。”
“这怎么成,孙儿是我家的怎么能给外姓人。”周陈氏是打定注意要得到这笔抚养费,她可不会便宜了那个贱人。
“哦,这样啊,那你说说两个孩一月花销是多少?我给你们折合一下看看抚养费是多少。”李若惜算是看清楚了,这周陈氏眼里只有钱,为了钱哪还念什么亲情。
他们一家开始盘算起来,李若惜也不急,转身坐回凳上,望着院外站满的人,貌似今天是赵春娘下葬的日,难道那边就没有好戏看么?怎么全聚到这来了?是这里的戏比较精彩么?
李若惜正疑惑,周家一家算出来了,周陈氏边数着手指边说道:“这一日餐得斗粮。”
“嗯。”李若惜点头,“接着说。”
周陈氏乐了眼睛顿时笑的合成了一条缝,“每月得做一身新衣衫吧,不说贵的就一般的也得二十个钱吧,还有就是赶集时买个小东小西的多少得花上十个钱不是,一个孩一月六十钱,两个孩一共得花一二十个钱,一年下来就是……”
周陈氏还没算出来,坐在凳上的李若惜,随口便道:“一千四四十钱对吧?”
听到这个数字,站在院外的众人一阵惊呼,都骂周陈氏想钱想疯,这怕是他们一家半年也花不了这么多钱。
张春兰再也站不住了,指着周陈氏,骂道:“你这个老不要脸的,你什么时候给咱孩日食斗米了,什么时候每月买新衣了?还小东小西,我看是你们这两个老东老西,老不要脸的作怪,还有就是你这个听风就是雨没出息的东西。”
“哟喝!你这个贱妇敢指责起你婆婆来了。”周陈氏上前一把掐住张春兰的脸。
张春兰念在周陈氏年老没敢还手,怕出手她又要坐上撒泼,这时从院外跑进来两个孩,大的有七八岁是个女孩,小的有五六岁是个男孩,衣裳破旧不已。
女孩见她娘受欺负,上前拉着周陈氏的衣服,叫道:“你放开我娘。”
周陈氏看来人是自家孙女,没好气地道:“你这个小贱货给我滚开。”说着,一脚便将那周桃儿撂倒在地上。
男孩看着自家奶奶的神情有些害怕没敢上前,周桃儿爬起来就往周陈氏的大腿咬去。
“啊。”周陈氏顿时哀嚎的松开手,拳头巴掌尽数落在一直咬着不放的桃儿身上,张春兰不忍扑了上去挡住。
周家两个男人目视这一切却无动于衷,众人一阵惊叹,又开始指责起周家一家来。
“闹够了没有,给我住手!”李若惜大声喝道,上前将桃儿带到身旁,上下瞪了周陈氏几眼,指着骨瘦如柴的桃儿,嘲讽道:“我说陈大娘你就是这样待孙女的?你不是说每月新衣,日进斗食么?我怎么觉着她像滴水未沾、颗粒未进的样?”
周陈氏脸一瞥,不再多言,李若惜又向站在一旁一脸害怕的狗招了招手。
狗心里很怕周陈氏,扣着手指,望望周陈氏又望望自家姐姐,一步一回头的走了过去。
李若惜蹲下身,捏了捏狗没二两肉的小脸,问道:“以后跟舅舅过好不好?”
狗抬头望着他娘又害怕地撇了一眼周陈氏与他爹还有他爷爷,弱声道:“好。”
“那桃儿呢?”李若惜双手扶住桃儿的小胳膊,桃儿点点头,李若惜伸手点了点她可爱的小鼻,“我家桃儿长大一定是个美女坯。”
说完拍拍他们的肩膀,“你们站在舅舅身后,舅舅还有些事要处理,等处理完你们就可以在舅舅家住下了。”
两孩懂事的点头,往后一站,李若惜站起来望着鼻孔朝天的周陈氏,笑道:“陈大娘,周亲家母就按你刚才说的对半折,每年给我姐七二十钱即可,念在多年的情份上,我再给你们免二十钱,怎么样我做人厚道吧。”
“张萌你休想从我们口袋里拿到半个。”一提到钱周陈氏顿时气愤不已,她就说张萌怎么可能那么好说话,原来在这里等着她呢,真是长脑了。
周家父撇了眼李若惜,气愤地道:“这两个野种指不定是谁的呢。”
“好好好,既然你们这么说,那就更好办了,既然你们当他们是野种,那他们就是我张萌的种好了,但有一点你们到时再想认回的时候可不是那么简单了。”李若惜说道:“周财你可得想清楚,是不是你的种你应比谁都清楚,到时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周财低头不言,周陈氏冷哼,“这都承认了还有什么好说的。”难道还有什么比亲口承认更可靠?她还真不信了。
众人也再为她的行为感到不耻,指责的矛头顿时倾向了她这边,张家二老心里自然清楚没那回事,但还是为孩捏了把汗。
“我是承认了,但你们可知我今年几何?”李若惜将两个孩带身旁,扫视一遍众人,朗声道:“我今年十六桃儿八岁狗六岁,敢问站在这里的大老爷们,你们八岁的时候就能干那事了么?估计也就是扣扣小/鸡/鸡玩吧,好好动一下你们的脑,别用你们那短浅的目光看人看事。”
那些刚才对她有不耻行为的人顿时低下头,他们这些人除了看热闹哪会去深究这些东西,最多也就是看点表面事物,就开始评判事情的对与错。
李若惜说着收回目光,看向周家人,“还有就是周财、周家二老,你们骂孩是野种那就是在骂你们自己,而且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里,这婚我们离定了。”
………………………………
第十八章 热闹
“张萌你非得把事做的那么绝么?”周陈氏说道。
“哼,不是我做的绝,是你们不惜福了,这就是你们听信造谣的代价。”李若惜说道:“和离书很快就会送到你们家的,到时可记得按个手印,还有就是孩的抚养费,我姐的医药费,青春损失费,精神损费,共计万钱,记得一起奉上哦。”
“张萌你这是打劫么!”周陈氏身一侧,下巴一扬,嗤之以鼻地道:“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要就拿去,不过我量你也没这个胆。”说完有少许得意,在樟树里别的她不敢说第一,耍赖皮就是如氏也不及她。
李若惜看着她笑了,慢悠悠地冲院门口,喊道:“米乐有人欠债不还燕国律法上是怎么判的?”敢耍赖皮,本姑娘多的是办法治你。
被叫的米乐那叫一个汗啊,这张萌使唤起他还真顺手,可人家毕竟是个里长,也不能拆台不是,米乐走了过去,“欠一钱不还者重折二十杖,欠五钱不还者重折五十杖,一千钱不还者砍去一个手指,欠一千五钱不还者砍去二个手指……”
刚才还小许得意周陈氏神情立刻暗淡下来,李若惜坐在凳上用手梳理着乌发边听边笑,边留意周财一家越往后听越暗沉的神情,见吓唬的差不多了,忙打断:“好了好了,你就直接说欠万钱吧。”
“欠万钱不还者斩。”最后一个斩字,米乐说的铿锵有力,就像真的有把刀从脖处落下来般。
说完,李若惜摆了摆手让米乐退下,对着周家一家道:“刚才的罪刑可都听清楚了,也就是说你们欠我姐万钱,从一钱到万钱的罪责想想你们得受多少罪。”
站在院门口的米乐不禁翻了个白眼,这都什么跟什么,万钱直接砍了,哪来那些小刑法,吓唬人不是,不过想想也是这些人不吓一吓还真治不住。
“张萌你别吓唬我们,我们可没同意签那和离书。”周陈氏说道,她就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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