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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丞相-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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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骨一百天,我先开些止血化於,补气养血的方子给她服用,这些日子一定要好好休养不得乱动。”说着,走到一旁的桌子旁开始写起来。
“那有劳周老哥了。”木匠说道,接过周郎手的方子,送周郎出门,到院门口后,才道“这件事情还请老哥替张家保密。”
“哎老弟放心,萌萌是个好孩子我又怎么可能害她,只是,如此不是长久之计啊。”即便她身体在好也有生病的时候吧,这一把脉完全露馅了,此次遇的是他可以帮忙瞒着,万一遇到的是别人可怎么办,张萌可真够大胆的,女儿身还敢跳出来接里长的位置,但也佩服她的勇气。
张木匠千恩万谢的把周郎送回去,拿了药回来,张春兰接过去厨房煎药,张木匠这才问道“二公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萌萌会伤的如此重”
“我怀疑是有人在运粮的木塔做了手脚,而做手脚的人应该在这次运粮当,不然,张萌让人停止放粮时,反倒是越积越多,张叔请放心我一定会把此事查个水落石出的。”
“原来是这样。”张木匠皱眉,“那还有没有别人受伤”
“这个”赵信顿了一下,想起死去的周小坚,“还有一个叫周小坚的孩子死了。”
“周小坚周二的儿子。”木匠突然笑起来,“真是报应啊,害人终害己。”
闻言,赵信大致明白了什么,说道“张萌的伤已经无性命之忧,那我行去处理正事了。”说完,冲木匠拱手,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去。
等赵信赶到一线天入口时,周家的老少都已经赶到了,一个个哭的伤痛欲绝,周家周小坚一棵独苗,现在死了周家便无后了,能不伤心么,特别是如氏,此时,落泪已风干,神智恍惚,眼神空洞的望着前方峭壁,不知在想什么,想着,想着,突然间,奋起向前冲了去。
围观的人都没反应过来,便见悬高的峭壁下,如氏血流如注的尸体,周二爬了过去,悲惨地大叫“娘”随即气血攻心,喷出一口血,晕了过去。
周姓人赶忙前扶住,周二媳妇傻傻的抱着没有半丝温度的儿子,晃啊晃啊,突然,傻笑起来,笑嘻嘻地道“小坚乖,小坚听话,以后不许乱跑,听到了没有。”
说完这句,顿时一怔,像是想起什么,紧紧搂住怀的尸体,哭喊道“不要啊,不要啊,你不能离开娘啊,娘以后再也不听话干坏事了,小坚醒来好不好。”
“作孽啊”周井石跌跌撞撞的从地站起来,边往回走边说道。
围观的众人,心里只感到阵阵悲凉,也深刻的明白一个道理,害人终害己,如氏虽作了不少恶,但周家父子却是老实人,深表同情。
赵信在一旁查看起来,很多木头都有人为锯过的痕迹,这说明这个木架子事先被人动过,至于是谁干的也已经很明了了。
他刚检查完,从山下走来四个人,这是四个不是别人,正是县衙的贼捕头,连现场也未看,从怀里掏了张逮捕令,挥手便让官差把赵信拿下,见少了一个人,问道“樟树里里长呢”
赵信冷哼一声,“张里长并未参与此事,抓我一人便可。”
“哦。”贼捕头眼流出一丝怪异的神色,打量着一脸冷傲的赵信来,随即笑道“不会也像地那个一样死了吧”
赵信懒得再理会,贼捕头却认为猜对了,笑声渐大,“不会是被我猜对了”
众人听闻,皆是一惊,刚才李若惜的伤势他们都看见了,虽然伤的是脚,但人却是昏迷的,如今是死是活他们心里也没底。
赵信冷冷一笑,“我劝你还是赶快带我走,晚了,恐怕你想带我走难了。”
贼捕头听闻,有些后怕,他心里清楚,要是真打起来,他们几个真不是赵信的对手,他又不是笨蛋,见好收的道理是懂的,何况,县令要的只是赵信至于那小里长抓不抓都无所谓,当即命人将人带走。
临走时还特地吩咐米乐他们一定把粮食安全运下山,这才放心的跟他们走了。
大家摇了摇头,听从米乐的指挥开始忙了起来,因为没了索道,靠人工运作便慢了许多倍。
周姓人将周二媳妇架到一旁,开始搭棚给来安放尸体,一场悲剧,平息了下来,只是在大家心里都留下了抹不去的阴影。
“夫人那边已经有消息了。”彩衣低着头,将手放在腹部,隔了屏风向饶氏,规矩地汇报。
闻言,饶氏拿着布巾洗手臂的手顿了一下,微眯了一下眼睛,说道“是什么结果”
“二公子被抓,不过”彩衣抬眼看了眼屏风里面停下沐浴的饶氏,低下头道“张萌好像没被抓,但听说他受了重伤,如今是死是活无人知晓。”
“受伤看来这张萌命不该绝啊,你去打探一下看看他到底伤在何处,还有,顺带去通知一下赵大昌让他来我这一趟,说有要事相商。”说完,饶氏享受的沐浴起来,只是再怎么洗也只剩一副干巴的皮囊了。
彩衣退出房,便撞匆忙进来求助的楼氏,挥手便想给她一掌,手刚举起来,便瞧见是二夫人,忙把手放下,脸没有半点恭敬之意,嗤笑道“二夫人这么着急进来,是有何要事”如今赵信被抓,老爷重病卧床不起,眼下还有谁替她撑腰,要不了多久只怕又要过以前那种吃了顿没下顿的日子了。
“我找夫人有急事。”楼氏想越过彩衣进内室,却被彩衣给拦了下来,“二夫人别怪彩衣没提醒你,夫人的脾气你是知道的,有什么事还是等夫人沐浴完在说吧。”
“等夫人沐浴完恐怕一切都晚了。”楼氏身子前倾想硬闯。
彩衣一把将她推到门外,“什么晚不晚的难道还有什么事夫人沐浴更重要”
“难道你们没听说二公子被抓的事么”楼氏神情不悦地道,不信她们会不知道信儿被抓一事,而且饶氏在这个时间沐浴,不是有点怪么摆明了是想躲开她的询问。
“这事二夫人请放心好了,夫人正在想办法怎么处理。”彩衣阴冷地笑道,心说当然是怎么把赵信给处理掉。
“此话当真”楼氏脸色凝重,语气将信将疑,饶氏早想除掉她的信儿了,真会有那么好心显然是在掩盖。
“二夫人要是不信,那自己去办好了,也省得我家夫人操心。”彩衣没好气地道,自知想要楼氏相信很难,但你也得有那本事把你儿子从县衙大牢捞出来啊。
“我”楼氏被噎的无语,如果真有办法犯得着拉下脸来求饶氏帮忙么
彩衣料到楼氏是个没主见的种,“二夫人要是没别的事了,还是请回吧,我还有事要办不陪你了。”说完,头一仰,嗤笑着越过楼氏离去,哪有半点下人的样子,完全是一个正牌夫人的架势。
楼氏冷凉的望着内室,并未进去,饶氏若真想躲她,是见着了她的人也未必真心会帮她,她现在真的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她该怎么办她该找谁诉说
楼氏漫无目的的走着,两行清泪从脸颊处滑下来也未察觉,走着,走着,既然来到了赵老爷的院子处,仰头深深的打量荣华院的牌匾良久,楼氏向前迈的步子终是退了回来,她心的事绝对不能让赵光年知道,不然,他哪经受的住打击,转身欲走,却听见身后有人,唤道“二夫人,老爷找您。”是赵老爷房里的大丫头彩娟。
楼氏转过去的身子微晃了一下,不知该不该进去,平日里她一天都来好几趟,帮赵光年梳洗,擦身子等等,只要她能做的都尽可能的为他去做,只是眼下
彩娟见楼氏未转身,接着道“老爷坐在屋内等二夫人呢。”
坐楼氏惊讶地转身,这么多年了,哪次来不是躺在床的,这是她听错了还是回光返照了
“二夫人还是快些吧,老爷的身体你谁都清楚。”彩娟催促道,平日里老爷躺在床时,时刻陪着,现在坐起来了,不会是震惊坏了吧
楼氏抹了把眼泪,走了进去,便见正位坐着的赵光年,凌乱花白的头发,干瘦如骷髅的脸庞,穿着一身宽大的袍子,不是大,是因为瘦所以显得宽,精神似乎不错。
赵光年见楼氏带着湿润未干泪痕进来,以为她是见了他坐起来了喜极而泣,用颤抖的手指了指旁边的坐位,简短地说了一个字,“坐。”
楼氏没有坐下,走过去伸手扶赵光年,担忧地说道“老爷你怎么坐起来,还是回床歇着吧。”
“不必了,我在床一躺是八年,该活动一下筋骨了,来坐下说话。”赵光年心里清楚自己的时日已经不多了,如今最让他放心不下的是他们娘俩。
楼氏这才坐下,彩娟替了个盒子过来,赵光年将盒子推到楼氏面前,虚弱地说道“我时日已经不多了,这么些年一直觉得亏欠你,这些东西你拿着当是补偿吧。”
“老爷这可使不得”楼氏拒绝,想推回去,她心里谁都清楚,赵光年从来没有亏欠过她什么,反倒是她亏欠了他,但是有些话她不能说出口。
别看赵光年瘦骨如柴,劲还挺大,死死的推住盒子,不悦地说道“我这一走,你与信儿孤儿寡母的以后靠什么养活,让你拿着你拿着。”
说到儿子,楼氏眼泪止不住地滑了下来,喉间哽咽,说不出话来。赵光年这才注意,刚才他看错,楼氏并非喜极而泣,当下明了,“是不是信儿出事了”
“没没有”楼氏极力想把话说的真实一点,只是话一出口却不受自己把控。
赵光年气急,原本颤抖的手抖的更厉害了,从牙缝挤出几个字,“是不是饶青梅干的”他知道信儿回来,饶氏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只是没想会来的这么快。
楼氏怕他气出好歹来,安慰道“此事并非姐姐所为,别错怪”
话还未说完,门外饶氏的声音已经传了进,“是我干的,你能拿我怎么样”
紧接着便看见饶氏裙摆出现在房门口,楼氏愣了愣,没觉得有什么震惊,饶氏看不惯他们娘俩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抓住机会自然是要下手的。
赵光年气的手指着门口处脸带着轻笑走进来的饶氏,张着嘴,一口气没来,捂着心口,从椅子滑了下去。
“老爷”彩娟与楼氏反应过,赶忙过去扶人,顺了顺赵光年的背希望能缓过劲来。
饶氏冷哼一声,轻笑道“其实你早该死了,拖到现在已经是你的福气了。”
赵光年瞪着饶氏,呼吸急促起来,张着嘴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没两下,眼一闭,头一歪,说没没了。
房内顿时传来两声惨叫,“老爷”
饶氏却视若无睹,冷冷地道“这种气死丈夫的女人不能留,把楼氏给我拉下去家法侍候再赶出赵家”
说完,从院外进来两个家丁,拖着哭天抢地的楼氏便往走,饶氏像是想到了什么,冷声道“等等。”
家丁停下来,饶氏转过身,轻笑道“虽然加害你儿子我也有份,但真正害了你儿子的是张萌,如果他们不是成天粘在一起,我又怎么会那么快找到害你儿子的机会。”说完,冷冷的笑起来,她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损人利己的机会。
楼氏狠狠的瞪着饶氏,深吸了一口气,压下怒火,饶氏笑够了停下来,挥了挥手让家丁把人拖出去。
人被拖走后,饶氏望着彩娟,警告道“彩娟你是一个聪明人,应该明白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不可以说吧。”彩娟很小被卖进赵家,一直都侍候赵光年,对他很忠心,饶氏不得不防。
闻言,彩娟冲饶氏跪直,低头恭敬地道“奴婢明白。”
“明白最好,这里没你什么事,下去通知大家老爷离世的消息,该怎么布置不用我说了吧。”饶氏闭目冷淡地道,这么多年这口恶气总算消了,只是为什么她的心并觉得快乐,反倒生出一丝疲惫与悲哀。
彩娟施礼退出,目光不由落在茶几的盒子,不过,也只有望一眼的份,不再纠结,随即转身退下。
整个房间剩下饶氏一人,饶氏蹲下身握着赵光年皮包骨的手,柔声道“还记得当年你第一次见我时,是怎么夸我的么”顿了一下,惨淡一笑,接道“你说我美若天仙,说一生只喜欢我一人,只是没想到最后你终是负了我,所以我恨,恨你,也恨那个夺走你的女人,我想尽一切办法想除掉他们,可你却一而在再而三的在最紧要的关头出现,现在,你闭眼了,我的愿望终于实现了,可惜,这一刻我却并不快乐,因为我失去了你。”
“不过,你放心赵家在我手里绝对在你手里强,不信你看着,他们林家算什么,很快我更会超越他们家,还有是,希望你在天之灵保佑秀娘这一胎是个带把的。”饶氏叹息一声。
“夫人赵亭长来了。”房门外彩衣通报。
饶氏立刻挤出几滴眼泪,手绢掩面,泣声道“让他进来吧。”
彩衣与赵大昌一同进去,赵大昌第一眼便落在倒地赵光年身,懒散的眼顿时滑过一丝不经意的光茫,饶氏因极力掩饰,低头抽泣,并未察觉,见人走近,才拭去眼角的泪水,说道“你大伯他”说着,哽咽了一下,才又道“你大伯被楼氏气的一口气没接没了。”说完,扑在赵光年身悲伤的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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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服从
合章节名要强
赵大昌进门时便见家丁们忙着挂白绫,心里已经猜了个不离十了,他刚接到赵家家丁的传话,说饶氏有要事相商,还以为是别的事,心还有些忐忑,原来是这件事,只是,没想到他大伯竟然是被气死的,饶氏说是楼氏气死的,他却认为不尽然,但他生性懒散并不想掺合他们家的事,劝说道“夫人请节哀。 ”
“节哀,这叫我怎么节哀啊”饶氏边说边用握着绢帕的手拍打着胸口。
见越劝越糟,赵大昌有些无奈地道“那,那总得把大伯从地抬起来吧。”
饶氏这才想起,赵光年还躺在地,挥了挥手让彩衣出去喊家丁进来搭手,她却站起身,脸已经没了刚才的悲伤,对赵大昌道“我今天请你来并不是因为你大伯的丧事。”
竟然不是丧事,心下自然也知道是什么事了,他不过是个懒散亭长,对饶氏会有什么作用呢,既然猜不透,只好明问了,“有事夫人尽管吩咐便是。”反正他什么事也不参与,你怎么说是一回事,自己怎么做又是一回事。
“我只希望你到时管好你的部下,别让他们有事没事的往张萌那跑,这个事你应该办得到吧”李若惜没事,饶氏自然是要先算做打算。
“那我回去吩咐他们便是。”他几天都不去一趟亭部,谁管得着啊。
“嗯,那你去吧。”饶氏疲惫的挥了挥手,带着一丝悲凉说道。
赵大昌退了出去,跟没事人似的哼着小曲回了亭部,只是回去亭部连屁也未放一个,又回了赵家村。
从樟树里打听的人已经回来,饶氏得知李若惜只是伤了腿非常惊讶,只希望她永远别站起来,又得知樟树里如氏自杀的事,像那蠢妇死了也死,没什么好可惜的,眼下是等待赵信如何判罪了。
此时,县衙的门前时分冷清,偶有人经过也只是远远的伸长脖子探一下,没人敢靠前,谁都不敢去凑那个霉头,说白了,史耀钱如他的名字一般死要钱,死都要钱,站在县衙门口看个热闹都难免会被罚钱,所以如今里面正审案也无人前观看。
县衙正堂案前坐着一位身着绿色官服,头带玉冠,一张大肥脸将原本小的眼睛挤成了一条缝,塌方鼻下两撇微翘的八字小胡须,嘴角噙着一抹肥腻的笑,短粗的肥手不停的捋着八字小胡须,懒洋洋的伸出右手拿着案的惊堂木,缓缓拍下,拉着尖细的声音问道“堂下何人,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赵信一身正气,冷哼一声,正色道“要杀要刮请随意,何必那么多废话。”
“吆喝数月不见长脾气了”死要钱伸长肥短的脖子,半眯着眼睛,喝道“来给我打狠狠打,打到他跪下为止”
话落,两个拿着水火棍的官差走来,一下又一下的敲打在赵信的膝盖窝处,赵信面不改色,昂首挺胸,站的笔直。
见状,死要钱双拳紧握,喝道“你们两个都没吃饭么打了这么久一点用都没有,换人”
被骂的两人退下,换了两个人来,又是一阵敲打,赵信的面色渐渐起了变化,他毕竟是人,不别铁,是铁敲时间长了,也会痕迹。
死要钱见赵信面部渐渐流露出难色,颇为兴奋,捋着小胡子,大叫道“给本官打狠狠的,没有力气了给本官换人,本官倒要看看到底是他的骨头硬还是本官的木棍硬”
第二组退下,第三组接,赵信终是忍不住单膝跪地,却还在坚持,死要钱笑意渐大,望着赵信脸难掩的疼痛,额角滑下的汗珠,拉着细长的声音,笑道“赵信我劝你还是老实一点,你这样只会吃更多的苦头。”
“有种你杀了我”说着,冲死要钱挑衅地笑起来,当选择扛此事时,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好,你有种,给本官打狠狠的打,打到他不能说话为止”死要钱气的从椅子跳起来,指着赵信激愤地道,看去像跳梁小丑一般,时分滑稽。
望着愤怒不已的死要钱,赵信大笑起来,见此笑,死要钱红了眼,“打,给我打,狠狠的打”
噼里啪啦的棍棒声,重而沉闷,持续不停的落在赵信身,早已把他打趴在地,死要钱很是满意,坐在太师椅,侧身靠在椅背,跷着二郎腿,闭着眼,满脸得意地捋着小胡须,好不高兴。
师爷见得意忘形了死要钱,忙前提醒,“大人,差不多了,要是他这么死在大堂,郡守那边追究下来可不好应付。”
闻言,捋胡子的手顿了一下,睁开眼,拉着细长的声音,说道“停停停,把供词拿过给他画押,三日后处斩”
那一个斩字似乎震彻了天际,似乎惊飞的无数鸟儿,无边天际的天空是鸟儿自由翱翔的天堂,只是,飞在天的信鸽却截然不同,它有它的使命,不能像别的鸟儿那样随意飞翔,它有它固定的路线,要飞往它所要到达的地方。
信鸽落在郡守府的鸽舍,很快便有人前来取绑在它脚竹筒内的信笺,取下信笺后立刻交给郡守,郡守看着信笺的内容,将那信笺紧紧的握在手心,寒声道“去吧公孙将军叫来。”
“是。”部下应声退下。
没一会,公孙复便赶了来,见郡守面色极差,不禁问道“大人,是发生什么事了么”
“我现在交给你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去办,务必办好。”郡守关振正色地说道“赵信与张萌被奸人所害,张萌如今昏迷不醒,赵信已经被判处死刑三日后斩首,所以你必须在三日之前把这件事给办好。”
“属下尊令。”公孙复拱手,铿锵有力地应道。
连日赶往樟树里,查明原因。
樟树里张家,木匠望着睡了一天的人儿一脸焦急,担忧地问道“萌萌还未醒”
王氏顶着一双疲惫的眼睛,心像被掏空了般,悲凉地道“还没呢,只是伤了脚为何到现在还未醒”
“二公子说,后劲处被砸了一下”张木匠顿了一下,安慰道“或许明天醒了。”
王氏的心脏像被捅了一刀似的,自己受伤还难受,真想自己替她受过,疼惜的理了理她额前乌发,叹息一声,说道“我家萌萌怎么那么命苦,这接二连三的发生事情,这次算是躲过了,那下次呢,以后呢”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木匠紧紧的搂着王氏的肩安慰道。
“但愿如此吧。”王氏疲惫的将头靠在木匠怀里,突然,想到了什么,坐直身体,问道“那二公子怎么样了我听说好像被县衙的人给带走了,不会有什么事吧”
“县城离我们这远,消息传过来差不多得一天,二公子是个好人,希望老天爷保佑他平安无事。”木匠如今除了祈祷真不知该说什么了。
“那赵信家那边有什么反应”王氏不由问道,好歹也是赵二公子不可能没声没息的。
“这个我哪清楚”楚字说了一半,便听见躺在床的人咳了几声,发出一声沙哑、微弱的之声,“水咳咳”
“快快快去倒水,萌萌想喝水。”王氏兴奋地催促木匠,木匠转身赶忙从桌倒来一杯水过来。
李若惜缓缓睁开眼睛,望着熟悉的账幔出神,知道自己命大没有死,只是她的脚传来一阵钻心的疼,未待她想明白,王氏放大的笑脸探了过来,差点吓着她,嗓子干哑地喊道“娘”
王氏将人轻柔地扶起来,靠在床头,木匠忙将水递了过去,望着眼前的水,心一阵暖意,接过水,喝了一口,润了一下嗓子,问道“爹娘,你们怎么还未睡”
“你躺在床昏迷不醒我俩哪睡得着。”王氏说道,语气满是担忧与心疼。
闻言,李若惜心里一阵内疚,叹息一声,歉疚地道“又让你们担心了,我真是没用,答应你们的事情都做不到。”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只是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能掌控的了的,别把这事放心里,那样只会徒增负担。”王氏谅解地道,她现在什么也不指望,指望孩子能平平安安的成,可老天是不如她的愿啊
“娘”李若惜扑了过去抱住王氏,眼酸涩,带着哭腔道“你们对我的恩情我要怎么报答才好”
王氏疼爱地拍了拍她的背,“爹娘此生并不求什么回报,只要我家萌萌过的好,我们心满意足了。”可惜,她要怎么样才算过的好呢,唯一可以使她幸福的事,却被他们自私的给剥夺了。
“爹娘放心,我一定会让你们过好日子的。”李若惜又一次向张家二老保证。
“嘭嘭嘭”门外,突然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们之间的对话。
三人对视了一眼,王氏的心“腾”地提起来,望着那扇不牢固的大门,外面的人似乎要破门而入似的,不由皱了皱眉,轻声道“这么晚会是谁啊,不会是坏人吧”
门外的敲门声还在持续,李若惜移动了一下床的脚欲下床,才发现双脚竟然动弹不得,二老赶忙阻止,木匠说道“你坐好爹去开门。”说完走到大厅开门。
门打开后,门外站着一位,披露而来,方脸冷面,浓眉阔目,鼻带鹰钩,头带银色头盔,身穿银色盔甲,身披银色披风,威风凛凛的将士。
木匠见此人有些傻,公孙复见木匠,问道“请问张萌家在哪”
“这这是”木匠被他的气势所以压迫,结巴地道,不禁侧身让出道来,顺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虽不知此人找他家萌萌有何事,但直觉告诉他,此人并非坏人。
公孙复直径向房内走去,待身着身盔甲的人影入眼,李若惜震惊地道“是你”次在亭部虽有见过,却不知道姓甚名谁,但她猜测此人在郡守眼里绝对分量极重。
公孙复是个做事情很直率的人,嘴绝对不会有废话,哪管你啊他啊,更何况这个人在他心里本来映像不好,连眉都没皱一下,单刀直入地道“我这次来,是来处理你们的事的,大致给我讲一下事情经过即可。”
她算看出来,眼前的人压根不把她放在眼里,也不废话,按他的要求大致的讲了一遍事情的经过。
公孙复边听边揣测,“听你这么说害你的人应该在这次运粮队伍当,而那天放粮的都是村里的周姓人,这已经很显然了,你去吧周姓人全给我集起来,一会我要问话。”
李若惜额角滑下几条黑线,脑海顿时滑过这样一副画面,战争片鬼子逼村民的画面,眼下她什么也做不了,只是道“那你去召集便是。”
“为何不是你去召集”公孙复面色暗沉地说道,以为他是怕得罪村民。
王氏赶忙解释,打圆场,“兵爷,我家萌萌并非不想去,而是她的脚动弹不得,要不我去。”
公孙复才打量起她受伤的膝盖来,深邃的眼似乎在说窝囊废。
李若惜也看出来了,这人压根是看不惯自己,估计是觉得让他那么大的官来办乡村芝麻大点的小事屈才了,他到底有没有想过,百姓的重要意义,没有百姓他们这些战士在战场喝西北风去吧,鄙视瞧不起普通老百姓的。
李若惜鄙视的瞪着他,公孙复也不示弱眼带寒光的回敬过去,两人的眼神不知不觉地便交汇在一起,目光越来越深,像有无数刀光剑影在眼前闪过,但都被对方一一挡下,分不出胜负来。
张家二老,见两人杠了,外人他们不好叫,推了推李若惜,轻声道“萌萌。”
李若惜被这一声叫喊,败下阵来,说道“娘扶我起来,我带他都是村里召集村民。”
“可是你的伤”王氏担忧,周郎有交代要好生休养不得弹。
李若惜目光一凛看向公孙复,厉声道“我不想让他以为我是窝囊废”
公孙复眼神闪烁,还真没想到,眼前弱小的人挺要强的,不过,他倒要看看他有什么本事站起来。
王氏犹豫,“郎吩咐不过,你必须的好好休息,最近一段时间不能下地。”
“是啊。”木匠担心地附和道。
公孙复面无表情只是看着她,不再多言。
她李若惜虽然没什么本事,但绝不输阵,寒声道“扶我起来”
“萌萌,这可不是呈英雄的时候,你脚日后要是有个好歹可如何是好。”王氏苦口婆心的劝道。木匠也不知该如何是好,站在一旁望着她干着急。
李若惜深吸一口气,伸手将双脚挪到地,双手扶住床沿站起来,脚下顿时传来一股锥心般的痛楚,她忍着痛向前迈了一步,只是一步却用尽了全力,额顿时布满了细细的汗珠,张家二老见此紧张不已,都忘了前扶一把。
李若惜想迈第二步,只是那种疼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住的,刚挪步,“噗通”一声,便软了下去,坐在了地。
“啊”王氏惊叫起来,“兵爷求求你了,放过我家萌萌吧,我马去给你召集,你在此等候。”说完,匆匆走了出去。
公孙复看了眼坐在地扶着床沿倔强的还想站起来的人,终是不忍,他来此不是来折磨人的,他是来办事,不再理会挣扎起来的人,随王氏大步流星的去了村里。
见人走后,张春兰与桃儿等人才走了进来,帮忙把她扶倒床,因为刚才用力,膝盖的伤口撕裂,渗透了裤子,见此,张春兰惊叫道“快去请周爷爷”
桃儿闻言,奔跑的出去,李若惜当下内疚不已,觉得自己真的很没用,她是在做什么干嘛要跟那种人赌气,现在倒好,自己受罪还得连累家人。
张春兰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把原本责怪的话咽了下去,柔声问道“疼么”
李若惜点头,再亲人面前不需要掩饰什么。
“知道疼你还那样做,你难道不知道我们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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