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第一女丞相-第1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动弹,他早就冲去跟害他的人大干一场了,恨只恨他的腿没用啊!

    周姓人几乎到齐,只有周郎中与周财两家没来,周郎中是打算支持李若惜所以没来,周陈氏两不沾,就想望望风,看看谁先败下阵来,其它几户周姓人算是来去凑数的,不持意见与建议。

    如氏叫大家来无非就是要周姓人抱团对付李若惜,拒绝交税把李若惜从里长的位置拉下来,由他们周姓人担任。

    周姓人赞同不交税,至于谁当里长不是他们说了算,以前周扒皮当里长时对族里人也没有多好,反倒是处处为难,当然这些都是已过去,眼下他们更在意的是周全家抄了这田契却不知道去向,他们不是没有猜测过在张家的可能性可没有有利的证据也不好上门闹,若如氏强出头把张家小拉下来他们半点意见也没有。

    冉贵秀以为经过这么事多少会有人出来支持张萌,却没想到一个人也没有,原来感谢什么的都是在没有触碰到他们的利益的前提下,至于触碰到了他们的利益那就另当别论了。

    最后不得不找张二牛,让他们明天一早过去帮忙,冉贵秀刚走,米氏也来找张二牛帮忙运粮。

    张二牛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绪,便跑去问李若惜,闻言,李若惜便知增税的事已经传开,但令她出乎意料的是一向只望风的周郎中竟然站了出来,当然不管周郎中出于什么心态,能站出来就是好事,只是,明日怕是去不了宜县了。

    第二日清晨,樟树里形成了道风景线,沿着水库的道上,走来派人马,第一派只有六个人是推着独轮的支持者,第二派则是去兴师问罪的,带头是如氏,第派人则是望风,看热闹的,这一派人几乎是外姓人。

    兴师问罪与看热闹的自然是提前到了,如氏带头,一脚便踹开了张家不算结实的院门,喝道:“姓张的给我出来!”

    李若惜早有准备,从厨房走出去,只是令她未想到的是带头竟然是如氏,故意装作震惊地道:“哟!如大婶,你这大清早的是想干嘛啊,我们张家似乎没得罪你吧?”

    “别给老娘耍贪,说,每亩增加两层税是怎么一会事!”如氏眼睛微眯,一脸轻蔑,这张家小耍贪嘴的功夫她是知道的。

    “如大婶是没睡醒吧,我有说增税了么?即便是增那是燕王的旨意,我不过是奉旨办事罢了,还轮不到如大婶你来兴师问罪吧!”李若惜冷哼一声,说道,她还没开口呢,这倒好都往上赶了。

    “张萌别拿燕王来压我们,我们就是想知道你先前公布的公告还作不作数?”她今天来可不是跟他讲道理的。

    “如果你们不来闹我还想着用钱在你们手上买那两层的粮,但经你们这么一闹我改变主意了,一会我会出一份告示,粮税按原来的分之十收取。”李若惜一脸正色地道,这些人不给他们动点真格的,还真以为她真是好捏的柿,谁都可以来捏一下。

    此言一出,村民们沸腾了,“张萌你这么做可是失信于民,让我们怎么服你。”

    此言一落,人群中连连发出无数,“就是。”

    李若惜笑了笑,反问道:“我若不失信于你们,你们就会乖乖听从了么?”说着,打量起众人的神情,大多数人的脸都写着非也两字。

    “既然你们没打算好好配合我,那还提什么失信于民,帮你们降两层税是念在邻里间的情分,不降那两层税那是本分,这可不是我张萌坐地起价要你们上交,而是国家规定的,你们可以随处问问看,是不是只有我们樟树里增税了,如果是我张萌自作主张的话我二话不说马上滚蛋,如果不是你们给我乖乖的把税交上来,我就当这事没发生过,怎么样?”李若惜望向众村民说道,忆起半个月前的情景与此何其相似却是不同的待遇,真心的讽刺,不由得质问起自己来,难道她真的还不够努力么?难道她做了那么多事还不能打动这些人的心么?

    村民相互对视一眼,谁也没说话,心里都在想要是不交会怎么样。

    如氏清楚这些人的德性,再这样说下去怕是支撑不一会都缴械投降了,随即道:“张萌别以为这样我们怕了你,那两层税我们无论如何也不会交的。”

    “无所谓,你不交到时我会让亭部的人请你去喝‘茶’的。”李若惜笑了笑,在她面前耍无赖,有的是办法对付你,你以为还是以前有周全罩着啊。

    “你敢!”如氏气的涨红了脸。

    “村民拒交家国规定税收,判处一年苦役,如大婶你可以试试!”李若惜淡淡地道,跟她玩横,燕国随便一条律法就够你喝一壶的,而且比她说一句都管用,这些人还不敢有怨言。
………………………………

第三十九章 征兵

    闻言,众村民都有些动容,那可以不是真的判处一年苦役那么简单,很有可能就没命回来了,他们不是傻,不可能把头伸出白挨一刀。

    “张萌你别得意,迟早有办法对付你!”如氏憋了一肚气,放狠话,本来想质问他的,现在倒好反过来打了自己的脸。

    “随时奉陪。”李若惜说道:“哦,顺带奉劝大家一句多长个心眼别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

    这话的矛头自然是指向如氏,众村民心里都清楚,发现前眼的人比往更加厉害了,上一个月还与陈氏大打出手,而且还玩了一把如氏,现在她压根不跟他们玩横的,开口闭口就是燕国律法压制,让人想找个借口闹一场都找不到,只好兴趣缺缺的回了。

    “让开,让开。”张二牛扯着嗓门喊道,推着独轮车从窄小院门进来。

    辆装满粮食的独轮车推了进来,想要离开的村民看了看,心中开始骚动起来。

    李若惜立刻换了脸,迎了上去,笑道:“周伯,你腿脚不方面怎么过来了,快请屋里坐。”

    这话传到还未走的如氏耳里,特别的不自在,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本该早就该来的却拖到现在才来,萌萌周伯向你道歉。”周郎中向李若惜做了个揖,诚恳地道。

    李若惜忙把人扶住,谦卑地说道:“这个歉晚辈的可受不起。”

    跟在身后的米氏怎么也没想到,他爹会向一个毛头小孩道歉。

    “错了就该道歉,道歉何来老幼之分。”周郎中正色道,如果他的身体允许,他倒想效仿张二牛负荆请罪这样才显得更有诚意。

    李若惜嗯了一句,说道:“那晚辈就却之不恭了。”这些个客套话说起来真不习惯,感觉特别的假。

    从张家离开的外姓人,闲来没事又在巷里聊了起来。

    “你们说眼下这税我们到底交还不交?”

    “不交你试试看,拒交国家税收判处苦役一年,那可不是真正的苦役,那可是要人命的,早知道就跟贵秀一起交了,至少还能落个好。”

    “哎……你们是没看到贵秀刚才那得意的模样,还有那张萌迎接周郎中比他亲爹还亲,现在想起来肠都悔青了。”

    “怕什么,我们全部人都不交,我还不信他张萌敢拿我们怎么招。”有妇女站起来说道。

    “走吧,走吧。”大家都怕引火上身,坐在巷口的妇女们纷纷散去。

    这些妇女怎么想的李若惜并不知道,她嘴上那么说,但还是打算做好两手准备,她并不想把邻里间的关系搞的那么僵,毕竟她不是周全,凡事往好的方面发展才是王道。

    也正因如此在村民们的眼里她显的很懦弱好欺,才至于村民一次又一次的闹腾,如果她能像周那样一切事情都好解决很多,对付这些人就得用武力说话。

    可另她没想到的是下午赵信便送来了一张征兵告示。

    “这不是真的吧!”望着那张告示李若惜有些傻眼,震惊地道,老天这是在考验她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上辈是不是造了什么孽,老天这样对她,她现在整个人都有蔫了。

    赵信叹息一声,说道:“听说,边境前不久吃了败仗损失惨重,这是临时下的征兵告示。”其实他的心情也没比她好多少,这次要的人比以往多多了,以往一个亭部也就一个人,现在倒好一个里就一人。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接下来该怎么办,我上哪去征那么多兵来?”李若惜第一次感到无力和压迫,樟树里就是老老少少的男人加起来也不够告示上写的那么多,一个男丁,她上哪去找?她就是脱光了站街也站不来一个!

    “这个……我也无能为力。”赵信很无奈地道。

    “那你去告诉郡守要么杀了我,要么减少七十个,这已经是限了,你也看到这些男人才回来没多久就被送往战场,那些妇女不恨死我才怪,还有那分之二十的税,这兵征下来估计也别想收了。”李若惜头都大了,这兵征下来,别说没钱就是有钱也难买来粮食,她正准备伸着脖待宰,不被郡守宰了也会被村民们给宰了。

    “可郡守也说了不算。”赵信一盆冷水从头到脚浇了下来。

    浇的李若惜透心凉,口无遮拦地道:“那燕国就等着亡国好了。”

    赵信忙捂住她的嘴,四下望了眼,小声地道:“这话可不能乱说要是给人听了去,你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反正早死晚死都是死,还不如痛痛快快的死算了,这不是强人所难么?我又不是孙悟空会七十二变,拔根猴毛吹口气就能变出一群猴猴孙来。”李若惜气不过,边说边从身上拔了一下还带吹口气,双手做了个扇张开的手势,表示一群猴猴孙。

    赵信看着他的动作,疑惑地道:“孙悟空是谁?七十二变又是怎么一会事?”

    闻言,李若惜一拍额头,觉得自己真的是气疯了,无力地道:“就是一只会法术的猴而已。”

    “猴怎么可能会法术呢?”

    额前顿时滑下几根黑钱,嘴角抽搐几下,她真觉得自己快疯了,说道:“赵求盗你的好奇心能不能别那么强,我们俩现在正谈一件很严肃的事情,好么!”

    赵信被说的一脸尴尬,他承认是跑题了,可也只有与她交谈时才会出现这种的状况,主要是因为她总爱突然间冒出一些奇怪的话来。

    当然,她也没全怪他的意思,看着他手中的告示,说道:“那这告示还是赵求盗你自己去贴吧。”

    “嗯,这本来就是亭部该做的。”赵信很是体谅地道。

    在燕国,亭部主管军事这一块征兵通常都是他们负责,里长只负责把村里的男丁名单报上即可,但上级有明确指定的话,那就不能混为一谈了。

    “那就有劳赵求盗了。”李若惜已经做好了被炮轰的准备了。

    “没事,那我这就去把告示贴起来。”

    “嗯,不过村民都不识字,你可得给他们讲解。”李若惜露出一丝担忧地神色,她不去贴是因为刚与村民闹不痛快,如果再去贴征兵告示,一会他们知道内容,非得被他们打死不可,赵信不一样,好歹他有一身武艺,剑一拔还有谁敢动。

    据她这段时间的了解,可以说,现在的燕国类似历史上统一六国后的秦国,法治特别的严厉特别是对民,普通的村民所有的农具,菜刀等等都由里长记录在册,还不得私自铸武器,若发现有私铸者,判处连坐之罪,乡官中,只有亭部配有武器,像她这个小里长,主要负责税收,其次才是村里的一些琐事,例如:记录地方人口流动、调解邻里纠纷等。

    李若惜在家里等着,赵信则去贴告示了,告示一贴出时,村民起初以为是增税告示,后得知是征兵告示,顿时沸腾起来。

    当然,他们不敢对赵信怎么样,谁都清楚他可是过武艺的,谁敢冲他闹就是一个死字。

    此刻,在村民的心里,都认为这是李若惜与亭部早就设计好的,前不久说那些话只不过在为今天这种局面推卸责任,村民们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有人吼道:“走,我们找张萌讨个说法!”

    话落,一行人朝村口张家走了去。

    李若惜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当初虽然有说明白以后若征兵与她无关,可事情真正来临时可不是那么回事了,面对这种局面,她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唯一的法办就是面对。

    村民们很快更找上了门来,第一个冲进来便是钟禾,钟禾上前提着她的衣襟,一双眼睛能喷出火来,质问道:“张萌你让我们回来,到底安的什么心!”

    赵信上前一把挑开钟禾抓衣襟的手,仿佛守护神般立在她身边,李若惜理了理衣衫,望着那双随时都有可能喷火的眼睛,又看向大家,镇定地道:“我先前已经说的很明白,回来与否都由你们自己决定,你们自己选择的怪不得谁!”

    “这根本就是你与亭部早就商量好的,正等着我们回来自投罗网吧!”

    “对!”

    “就是!”大家一阵附和。

    “大家听我说,事情并非你们想的那样,张里长也是刚知道此事,而亭部也是今日一早才得知此事,所以大家别冤枉了好人。”赵信解释:“张里长一心为民,大家心里应该清楚。”

    只是,赵信的解释让原本就气愤不已的村民更加恼火,“你们亭部与张萌就是一丘之貉,当然帮着他说话!”

    “我赵信做事一向公平从不偏袒任何一方。”赵信也开始着急上火了。

    “你赵二公我曾听人说你好像有……断袖之癖吧!”不知什么时候如氏从人群中钻出来说道,看着李若惜两的人眼神中带着许得意。

    这话的意思在明白不过了,是人都能想到指的是什么。

    众人听闻,震惊不小,顿时,都带上了有色眼镜,在他们俩身上来回瞟,指指点点小声议论着。就连,李若惜也小有震惊,只当事人立在那一动不动不知在想什么。
………………………………

第四十章 激将

    突然,有人阴阳怪调地道:“怪不得,做什么事总是向着张萌,原来是断袖啊。”

    见此,如氏甚是高兴,轻笑道:“赵二公不说话这是默认了?”

    “如氏你说赵求盗是断袖可有证据?”李若惜见他不辩解为他着急。

    “证据?现在全大河乡的人估计都知道赵家二公是断袖,要不然都这个年纪了未何还未娶亲?”如氏边说边打量起他来。

    李若惜冷哼一声,这不是睁眼说瞎话么?赵家的情况方圆十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赵老爷重病卧床多年,饶氏独揽大全,赵大同至今无,如果赵信成婚一举得赵大同地位堪忧,饶氏怎么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当然要制造一些谣言来影响一下赵信在他人面前的形象,众多办法中最好的莫过于断袖,敢问,谁愿意让自家好端端的闺女嫁给一个断袖守活寡,如果不图什么真没几个愿意吧!

    想着,无意间瞟见如氏身后站着的周二媳妇傻愣愣盯着英俊挺拔的赵信,估计是感受到了不善的目光,随即垂下脸,李若惜心生一计,嗤笑道:“如氏你敢让你家媳妇给赵二公试试么?”

    “你……真不知廉耻!”

    “哼,你不是说赵二公是断袖么?最好证明的办法自然是让他试试咯,你媳妇给他睡我还觉得是赵二公委屈了呢。”李若惜就是这么认为的,赵信要什么有什么一般人还真配不上他。

    周二媳妇听闻此言“啪”的一下就像被人扇了一巴掌,神情暗了暗,却又不敢说什么,生怕被人看出她那点小心思来。

    如氏可不知道自家媳妇有这样的小心思,顿时,向李若惜扑了过去,赵信一横站在她面前,一脚便将如氏踢了出去,他这一生最痛恨在背后玩小动作的人了,刚才他不回话,是没想到此事已经传的如此汹涌,其实他并不在意此事,反正他心里清楚自己不是,可总归是影响不好。

    “哎哟!”压在如氏身下的周二媳妇惨叫一声,看的出来赵信这脚用力颇重。

    如氏捂着肚从自家媳妇身上起来,便对上赵信那双射寒光的眸,只觉得背脊发寒,乖乖的立在了一旁,不敢再造次。

    这段小插曲过去后,言归正传,不过,如今的村民在如氏那一闹后,都有些后怕,没了刚才的气势,多了几分胆怯。

    但还是有出头的,钟禾站出来说道:“今天我们来就是想要个说法。”

    “你们想要什么说法?”李若惜从赵信身后站出来。

    “我们就是想知道这征兵到底是不是你与亭部事先商量好的?”

    “这个还重要么!我说不是你们会信么!”说着,望向众人,脸上都是同样的信息,不信,李若惜笑了笑,朗声道:“既然不信,那还要什么说法!今天我在此告诉你们,此事是我事先与亭部商量好的,有什么仇有什么恨都冲着我来,当然,你们现在是动不了,因为我背后有亭部有郡守,那只有等你们在战场上立了大功,哪天当了将军再来找我报这个仇解这个恨吧!我张萌在此随时恭候你们的大驾!”

    闻言,众人双拳紧握,真有冲上去大干一场的冲动,但一看到他身旁立着的赵信与张二牛,又有些怕了。

    见他们不说话,李若惜又道:“我知道你现在恨我入骨又拿我没办法的心情,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强大起来,当然,你们在变强大的过程中我也在变,别让我爬在了你们上头哦!”说着,目光凛冽,沉声道:“不然,你们将永远被我踩在脚下!”说完,仰头大笑起来。

    如果眼神能杀死人,李若惜早已被千刀万剐了。

    赵信看着眼前仰天大笑的人,眼中多了几分敬佩,但是,同样的方法落入不同人的眼里却有不同的想法,张家二老见自家孩把一切都揽了下来,不由担心起来,张春兰与两个孩也是一脸害怕,站在屋内相互拥着。

    人群中,突然有人震怒,爆发出一声巨吼:“张萌你别得意的早,总有一天我会将你碎尸万段!”

    “好,总算看到了一条真正的汉,还有没有人敢站出来!”如果没有人站出来她真觉得这个法不行。

    话落,全村上下的男人们几乎都站了出来,一个个脸带仇恨,看着眼前的李若惜就像看杀父仇人一般。

    李若惜突然拍手,“好,很好,这才像男汉,我希望你们在军中能立下战功成为一代名将,到时我能死在名将之手也不枉此生了。”

    “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活着回来取你的狗命的!”

    “嗯,我会等着你们来取我的性命!”李若惜点头,鼓励道:“相信你们一定能做到的。”

    不过,此话传入他们的耳里却被曲解成了另一翻意思。

    “萌萌,我也去。”张二牛忍了许久站出来说道。

    “二牛哥你可得想清楚了。”李若惜说道,望着身后的大宝与二妞。

    “是啊,爹。”二妞很不舍地道,现在娘已经没了再没了爹,她该怎么办?

    张二牛摸了把二妞的头,决心已定,“萌萌,我都想好了,其实我早该去战场了,以前是我们运气好,来了许多次都没抓着我们,但这次不一样,为了公平,我必须得去。”

    “二牛哥……”李若惜满心都是感动,没想到他会这样为她着想。

    “萌萌,我现在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二妞,你一定得帮我好好照顾她,还有就是帮我把赵家的那门亲给退了。”张二牛一提到赵家就有些不带劲。

    “二牛哥请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们的!”李若惜语气坚定地道。

    “那我就走了。”说罢,先一步跨出张家的院。有了表率,后面自然有人跟上。

    妇女们见自家男人走了,呼天抢地的场面自是少不了。

    李若惜望着那五十来个男人,心中升起一阵悲凉,不知道自己到底作对了还是错了。

    男人们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的转弯处,妇女们泪流满面的转过身来,便看见站在那发呆的她,顿时,情绪激动,冲过去,一挥掌扇在她的脸上,恶狠狠地道:“张萌还我男人!”

    还未从那一掌反应过来,一群妇女便压了上去,又是打又是掐两下便将弱小的她给推倒在了地上,李若惜急忙护胸,缩成一团。

    见此,张家人全部涌了过来拉人,耐何,打人的妇女们实在是多,拉了这个没那个,反倒把自己给弄伤了。

    王氏搂着一个妇女的腰,哭喊道:“求求你们放过我家萌萌吧。”

    “给我滚开!”妇女一把将王氏扫开。

    王氏跌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喊起来,“作孽啊,都是我们作的孽啊!”

    而此刻,如氏心里却乐翻了,憋了那么久,今天终于出了口恶气,经这么一闹接下来她到要看看,他怎么收那分之二十的税,想到此,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闻听此笑,妇女们突然住手,看了过去,才意识到什么,张大宝立刻将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人给抱房间。

    李若惜只感觉浑身痛,轻咳了几声,大宝见状,担忧地道:“萌叔你没事吧,要不我去请周爷爷来。”

    “现在外面什么情况?”李若惜虚弱的摆了摆手问道。

    “你还是操心一下自己吧,你的好心没人会领情的,什么也不许想好好休息。”大宝很霸道地说道。

    李若惜扯出一抹苦笑,长叹了一声,说道:“也罢。”说完,拉过被一裹,将整个人裹在了被里。

    大宝见此,放轻手脚走了出去,这时院外的妇女都走的差不多了,就剩下冉贵秀了,冉贵秀见大宝出,忙上前想问,大宝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冉贵秀忙收声,与张家二老说了几句便离开。

    晚饭,张家二老也没去吵她,她睡到半夜被身上的伤疼醒了,从床上起来,走到窗前静静的望着皎白的月色洋洋洒洒的铺在只有膝盖高的水面上,思乡之情顿时涌上心头,从未有过的强烈,李若惜抚着有些抽痛的心,仰头看向天边,也不知道她父母现在怎么样了,过的好不好,他爸的公司会不会因为没有商业联姻而倒闭,前世的一切萦绕在眼前,虽然很担心,很担心,只是担心有什么用呢,鞭长莫及,只能徒增悲伤。

    李若惜无力的走向放琴的地方,抚摸了一阵琴身,手指拔动琴弦,却不知用哪曲来抒发她此刻的心情,半晌,从琴中滑出《念亲恩》的调。

    睡觉在隔壁的张家二老,并未睡实,听到琴王氏从床上坐起来,就要下床,手随后便被木匠拉住,轻声道:“别打扰她,她心里有委屈让她好发泄发泄吧。”

    王氏坐还是坐不住,说道:“孩一向爱干净我去给她烧些热水,一会让她好好洗洗。”

    木匠无奈,叹息道:“去吧,开门的时候轻点别吵着孩。”

    “她是我身上掉下的肉我比谁都心疼。”王氏说完,轻轻的将门打开,便去了厨房。

    木匠躺在床上望着账幔,静静的聆听带着些悲切,时而高亢,时而低沉的琴声,总感觉琴音中在倾诉什么。
………………………………

第四十一章 开导

    那种想传达却达不到的情境给人一种莫名的压抑,他不清楚自家孩到底受了什么样伤,能弹凑出如此催泪欲下的曲,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十六岁孩该有的心境,或许他真该好好的深入了解一下才行,他在心里想着。

    琴声并未停止,一遍又一遍反复弹凑着,李若惜略显呆滞的望着窗外与天相接的山顶,似乎那就是传输思念之情的接收塔,通过那就能传到另一个世界一般。

    坐在厨房的王氏显然是听不下去了,进屋便推开了她的房门。

    李若惜一惊,琴声哑然而止,望着立在房门口的王氏流露出担忧的神情,呶了呶嘴,唤道:“娘……”

    王氏走了进来,语重心长地道:“孩你要是心里有什么不痛快就与娘说,你这样一遍又遍的弹琴是要折磨死你娘与你爹么?”

    “我……”她真没想过,这《念亲恩》会给二老带来如此大的困惑,如果她心中藏着的事真的能说,她又何须用琴声来抒发她内心的情感。

    “有一件事娘一直想问,自从你上次醒来整跟换了个人似的,不知道是不是为娘的想多了,总有一种错觉,感觉你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消失一般,是那么的不踏实。”王氏关切却又害怕地说道。

    她没想到自己的存在竟然让二老这么的不踏实,眼眶一红,扑过抱住王氏,哽咽地道:“娘,对不起。”

    “娘没有怪你的意思,只希望你有心事时能与娘倾诉,即便帮不上你总好过你独自承受。”王氏拍着她的背,心疼地说道。

    “嗯,我记住了。”

    “那你能不能跟娘说一下,刚才为什么……”王氏才开口,李若惜便打断:“娘,这件事以后能不能别再提了。”

    “你这孩刚才还答应的好好,怎么一下就变卦了?”王氏略带责骂地道。

    李若惜不知道该找什么借口搪塞,叹息一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下午发生的事让我心里有很多感触,觉得作为一个姓许多事情不能自主感到悲伤罢了。”

    王氏叹息一声,也颇为感触,“姓命贱从来都不属于自己。”

    闻言,李若惜为自己的谎言感到羞耻,她竟然这样欺骗了一个善良的母亲,但是,她真的没有办法,有时善意的谎言总好过现实,至少她的女儿现在还活生生的站在他们面前就足够了,以后她会加倍对他们好,把她对自己父母的爱与张萌的爱一并给予二老,以后不会再出现类似的情况。

    母女两就这样静静的抱了许久,王氏记起了什么,推开她,“锅里还热着水一会好好洗洗睡上一觉,其它的什么也别想。”

    李若惜点头,说道:“我想泡个澡。”

    “也好,下午被打了,身上一定很疼,泡泡澡会舒缓一些。”王氏说道,没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

    母女两来来回回几次才将浴桶上的水倒满,王氏出去后,李若惜才脱掉身上的衣衫,跨入浴桶,疲惫的身体被热水包裹,浑身舒坦不已,美美的靠在浴桶边,享受起来,或许是过于疲惫,又或许是过于舒坦,李若惜泡着泡着竟然睡了过去。

    脑海里顿时出现上次未做完的梦,那位穿着嫁的女,爬在一流河边一动不动,微风扶过,身上丝质的嫁衣在微风上摆动,李若惜蹙眉,心顿时提到了嗓眼,她这是怎么了?不会是死了吧?伸了伸手想推她一把,只是她似乎并不在梦里面,任凭怎么伸手却碰不到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干着急。

    好在女没让她焦心久,悠悠转醒,撑着地面想坐起来,还未坐稳便发出一声惊呼,“咝……”的一声趴在了地上,伸手摸了一把血肉模糊的屁股,嘴里念道:“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出现在这?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还有这脸上粘糊糊的是什么,为什么能隐隐感觉像是无数蚂蚁在上面咬着疼?”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