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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丞相-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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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平南坡那一计,田间做的手脚差点就把我给糊弄了,好在我家二牛哥看出了端倪,有了证据我顺藤摸瓜就摸到了如大婶这,你说巧不巧。”

    张二牛抓了抓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村民们闻言,发出一阵热议,特别是站在最前的陈氏,双拳紧握就想上前撕了如氏。

    如氏的脸色瞬间暗沉了下来,李若惜一笑,立刻提醒道:“如大婶要是侄儿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还请见谅,我们这可是在演练。”

    演练只不过是他的说词罢了,他真正的目的就是揭穿事实的真相,而她却傻呼呼的跳进了他的圈套,如氏醒悟,露出一脸凶相,“是又怎么样,我还不怕承认了,你害的我家被发配这笔账我得跟你好好算呢。”

    如氏这话一出口,无非是在村民心中点了一把无名火,村民们双拳紧握一副要上前拼命的架势。

    李若惜笑了笑,“如大婶请你看明白一件事,到底是谁害谁,明明是你们一直想害我,现在反倒倒打一耙说我害了周,你还要不要脸!”

    “那又怎么样,你是弱者自然被强者踩在脚下。”如氏说道。

    不过,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深深的刺激了村民们的心,而李若惜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哦,你现在敢把我踩在脚下么?”李若惜不以为意地道,她的下一步棋将抹杀她一盘棋。

    如氏一脸傲慢地道:“没什么不敢的。”
………………………………

第二十七章 警告

    “是嘛,你是不是觉得你的后台很硬,所以觉得我必败?”除了这个原因她还真想不出有什么值得如氏傲慢的。

    “是又如何!”如氏倒是坦然承认了。

    李若惜像听到一个不好笑的笑话一般,无聊的刮了刮手指甲,漫不经心地道:“如大婶不是就忘了郡守特批那件事了吧,你们的后台在硬也只不过是个主簿,而我的后台……”后面的半句话她没有说出来,其一、是想让这些人自己去衡量,其二、是因为她不清楚这郡守到底能不能保她,到时要是真出了什么事,牛皮可就吹大了。

    “张萌你别高兴的早,别以为你身后有郡守大人我就拿你没办法,我还真不信这郡守这么抬举你。”如氏眼中闪过一丝怀疑的光芒。

    “信不信由你,郡守大人特批的书可不是假的。”李若惜收回漫不经心的神情,正色道:“我奉劝如大婶一句,你我之间的恩怨最好别牵扯无辜,像今天这种事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若发现有下次那可不是警告这么简单了,我会以妨碍公务为由治你的罪,知道妨碍公务要受到什么刑法么?轻则五十大板,重则发配或者是连坐之罪,你可要想清楚了到时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如氏面色铁青,目视前方,恨的咬牙切齿,藏在袖管里的手指甲嵌进肉中也未觉得痛。

    村民这次是真正的见识到了她的厉害,她连如氏都不放在眼里何况是他们这种没有势力的小老姓,其实认真注意一下她话中的意思就能明白,她其实是在维护他们。

    外姓人读懂她话中之意心中满怀期待希望早日能扳到周姓人,没读懂的只是要门外观望。对周姓人且言她这种做法无非是在挑衅,当然也有例外的。

    李若惜起身带着高大的张二牛飘然离去,在回去的上恰好遇上从齐岭脚回来的周二媳妇,李若惜瞥了她一眼,周二媳妇心虚的低下头,用眼角的余光瞟见从自己家渐渐散去的人,心觉不妙,赶忙跑回家。

    “嘭”的一声,如氏一脚踹飞了刚才李若惜坐过的凳,还没觉得解恨,恰好看见儿媳回来,问道:“周全那边怎么说!”

    周二媳妇看到刚才那招架就知道自家婆婆一定受了气,小心翼翼地道:“周全只说拖延税收时间和不必在挑事端,他已经安排了在一线天入口看着了。”她与周家管家合谋之事之字未提。

    如氏闻言,不由蹙眉,思了一下,觉得有些不对劲,沉声问道:“周全就没说要给村民什么好处么?”

    “没有。”周二媳妇回答的很干脆,偷偷抬眼留意了一下如氏的神情,见她未起疑,心里安心不少,周全要给村民免两层租金,那可是两屋的田租啊,还有奖励,给那些贪生怕死的村民还不如自己得呢,所以她自作主张与周志高合谋拿下那两层的租金,她想等事成了之后在告诉如氏。

    “这周全是越来越抠了,你去告诉他要想让村民听话最少得把租金免层,不然没人听话!”如氏说道,想到刚才张家小的一翻话不禁有些头大。

    周二媳妇闻言,心开始虚起来,想了想,瞟了眼如氏不悦的脸,弱声道:“恐怕这周全也不会听我们的吧。”

    “不听?他还以为是以往么?没有压阵这些人哪还怕咱,刚才张家小带着村民来周家闹,别说层,全免人家还不定听咱的!”一提到这事如氏心中便冒火,她知道李若惜厉害却没想到厉害到了这种程。

    “娘,那些村民一个个胆小怕事,要不……”周二媳妇眼波一转,想到周志高说的那翻话,上前在如氏耳边,说道:“我们就给他们来点狠的!”

    “啪”一声,如氏回身就给了她一耳光,冷声道:“好好动动你的脑,你以为现在还是在的时候啊,你拿什么给他们狠?!”

    “我就不信周家一大家还打不过他们。”周二媳妇抚着被打的脸,委屈地道。

    “周家虽大,但你想过没有,周扒皮以前是怎么做人的,想他们帮忙没好处,想都别想!”如氏了解那些姓周的了,这也只能怪周扒皮自己,连自家人都不放过。

    周二媳妇动了动嘴,还想说话,如氏瞪了她一眼,打断道:“好了,什么都别说了,你去跟周全说不免层租金买不了人心,想用强的让他派些人上来。”

    周二媳妇不敢再造次,退了下去。

    走在水库上的张二牛一脸崇拜,大快人心地道:“萌萌你刚才真的大厉害了。”

    “所以说有些事情不一定要用武力。”李若惜笑了笑,天知道刚才她心有多紧张。

    张二牛挠了挠后脑勺,憨憨一笑,“你就别笑话哥了,哥知道自己笨。”

    “哥一点都不笨,哥聪明着呢,刚才在田间要不是你,我还想不到引水还的这诀窍。”李若惜夸赞。

    张二牛笑了笑,不好意思起来。

    俩人回到家时,去捎口信的大宝未归,便让张二牛搭了把手在她的房间后搭了个洗澡间,又在墙上开了一扇门,挂了一道帘,做好这一切,却还未见大宝回来,等到傍晚,大宝才迟迟归来。

    进门后,李若惜忙给他倒了碗水喝,大宝接过,咕咚咚喝下后,用袖抹了把汗,才道:“今天我在亭部等了一天,也没见赵求盗回来。”

    “哦,那你有没有问米乐他们,他人去哪了?”李若惜问道,赵信那人很自律不可能无故离岗,定是有什么急事。

    大宝望着她,说道:“米乐说赵求盗,被赵家请回去了。”

    “赵家?”李若惜闻言,凉凉一笑了,心下明了,说道:“那你回去休息吧。”

    大宝见她面色不佳,临走时,说道:“萌叔,米乐说了赵求盗回来一定会将此事告知。”

    “好了,回去休息吧,都累了一天了。”李若惜说道,一提到赵家心里就不带劲。

    “那我就先回了。”大宝见她的面色,有些担忧。

    晚上,吃饭时,一派沉静,只听到见吸哩呼噜的喝粥声,使人不自在,半晌,王氏打破沉默,“萌萌,家里的粮不多了,你看……”

    话还没说完,桌底下便有双脚踢了过去,王氏吃痛,白了张木匠一眼,李若惜都看在眼里,笑道:“娘,没粮了就把屋后的粮收割了吧,虽然穗根上还有些青但也割得了。”

    “也只能这样了,你都不知道,你爹他……哎哟……”王氏在桌下的脚又挨了一下,瞪了张木匠一眼,不悦地道:“你老踢我干嘛,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

    “食不言,寝不语。”张木匠喝道,他想给他儿一个惊喜,现在说出去有些早了。

    李若惜望着二老,一个想藏着,一个要揭开,藏着的又不想让揭的揭开,你来我往的把原本沉闷的气氛鲜活起来,也不知道他们神神秘秘的干嘛,笑着问道:“爹,你最近神神秘秘的在做什么?”其实,这几天也注意到了,因忙村里那点琐事也没过问。

    张木匠没好意思回答,低头喝粥,王氏没好气的望了他一眼,替他答道:“你爹拖人买了些材料想帮你做把琴,就这事你爹还藏着噎着,也不知道他想什么。”

    李若惜心中涌起一股热流,暖暖的,笑了笑,望向一直未语的张春兰,心下明白了,问道:“爹你会做?”

    “其实也不难,只是爹不懂音律,这音色怕是调不好。”张木匠说道,做木工是他的强项,对音律他却是个门外汉。

    “这个不难,爹只要做好,到时我自会调试。”李若惜笑道。

    张木匠却有些疑惑,问道:“萌萌,你是何时会弹琴的?”她识字他们是清楚的,但弹琴他们还是刚知道。

    “这几年在高山亭私塾打杂时,见有人弹过,看多了听多了也就会些了,只是弹的不是很好。”李若惜找了个很据有权威的理由,相信这个理由足已信服他们了。

    一家人将信将疑的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吃过饭后,李若惜给还孩讲解了一下,前两天教的字经的意思,又教了他们识了“初”字和一些字经,又在灯下画了一幅她前世画像,现在她是张萌所以可以跳出来画自己,画出来才知道前世的自己是个绝世大美人。

    第二天一早,起来收拾得挡,走到篱笆边,刚伸了个懒腰,便看见从村口出来一人,赵信见她高举的双手,调侃道:“才起床啊,真够懒的。”

    李若惜很是意外,赵信这么早就过来,还以为是自己没睡醒呢,望着从院门走进来的人,好奇地道:“我听说昨天你回赵家了?”

    赵信一笑,已经猜到了她的意思,“我又不是小孩,我想做什么我心里清楚。”

    “这就好,我就怕你……”李若惜望着他俊秀的脸,打住未说完的话。

    赵信唇角勾起一抹笑,“怕我什么?”

    “怕你听你母亲的话,忘了自己的身份该做什么。”既然问了,那就坦白好了,只是她没想到他还这一面,不都说他刚正不阿,铁面无私么?那应该是个很沉闷的人才对,怎么觉得,挺闷/骚的。

    “行了,说吧找我什么事?”赵信单刀直入,不想提家里那些人。
………………………………

第二十八章 商量

    李若惜也不废话,走向院中的凳上坐下,说道:“是关于今年税收的问题,樟树里虽除一害,但真正的害虫并没有消灭,这一害不除收税都成问题,我回来的这几天,周的母亲处处给我找麻烦,昨天我给了她一个警告,不知道日后还会不会挑事端。”

    另一害赵信自然知道是谁,只是没想到眼前的人竟敢单枪匹马的挑战周家,不得不佩服他的胆识,旋即问道:“那眼下你有什么好计策么?”

    “有倒是有一个,就是有点难毕竟已经过去两年了,樟树里周茂山一案你有没有印象?”李若惜问道,周茂山是个老实本份人,怎么可能会犯事,其中必定有隐情。

    “听说过,好像是强/奸罪判了死刑,你不会是想……”赵信立刻猜到她的想法,对这个案有些印象,只是超出了他的管辖范围他也不好伸手去管,当时他还留意了一下,发现疑点重重,现在过去两年了再来着手此案确实有些困难。

    “嗯,我想请你翻案,据我所知道到的消息,当时周茂山好像是在周家米店干活,如果真是强/奸的话其中必有隐情,周全前两年都没在齐脚岭呆过一直在宜县,周茂山出事之后没多久便回来成了亲,你不觉得这很巧合么?而你不知道的是,周茂山的妻卢氏本来想通过周扒皮去县衙打点一下救人的,周扒皮趁机收刮了他家所有的田产,结果是人财两空。”李若惜耸了耸肩,手一摊说道。

    “如果查出来以后你打算怎么做?”赵信点头说道,想知道她接下来的计划。

    “自然是抓人。”这还有考虑的么。

    “他身后可是的主簿和县令。”赵信提醒,不是他怕,而是史县令有比郡守更大的后台他是怕牵连郡守。

    “我身后还有郡守呢,史县令是聪明人是不会为了一个周全得罪上级的。”李若惜不禁瞥了她一眼,冷不丁地问道:“你一直都是这样么?”

    “怎样?”赵信没明白,李若惜一笑,质疑地道:“你在江水亭当求盗时也是这样,前怕狼后怕虎的么?那你那些好名声是怎么样来的?”

    “……”赵信无语,从来没人敢质疑他的能力,也就是他敢。

    “得了,我跟你开玩笑的,如果真没办法只有慢慢的跟周全耗了,看看谁的耐力强,谁就能笑到最后。”

    “除了这个办法你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万一查不出来怎么办?”赵信虽然相信自己的能力,不怕万一就怕一万,做好两手准备才是上策。

    “那只能凉拌了。”

    “凉拌?”赵信不解,李若惜笑了笑,“凉拌菜,有机会我拌给你吃,就怕你难以下咽。”

    “看你还有闲心开玩笑,证明你胜券在握啊。”赵信不禁调侃。

    李若惜叹息一声,恢复正色,“你就别埋汰我了,我这是若中作乐。”

    赵信恢复正色说道:“两个脑瓜总好过一个脑瓜,先说说樟树里的民情,我们一起办法。”

    “这里的民情……”李若惜想到那些胆小怕事的嘴脸,不禁笑了,说道:“胆小怕事算么?”

    “这还不好办,直接把亭部的人叫来,吓唬一下不就得了。”这个办法最直截了当,而且还最有效。

    “这样做不就跟周那伙人一样了么,还是不要的好。”李若惜很反对这种做法,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她要的是民心,不是民怨。

    “那你想怎么做。”赵信很好奇,总感觉他脑里随时都可能蹦出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我是想以理服人,不过,这理嘛昨天那一仗打下已经成了威了,我还放大话说郡守是我的后盾,所以想请你们来当我的后盾,也算是实至名归了,让村民知道,我李……”李若惜俏皮的吐了吐舌,讪讪一笑,忙改口道:“我张萌不是光杆里长,我身后有人,而且还是正儿八经的官府人员。”

    赵信却因此皱了眉,不知为何他感觉眼前的人身上似乎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一般,可又不好直白的问,只好问道:“想法不错,那一会回去我让米乐和柱过来。”

    “那正好,多叫几个人过来,我让他们帮村民干活,这样即可以在村民心中树立官府以民为主的形象,又可以快速把税收上来,一举两得。”李若惜说道:“即便没有扳倒周全也无大碍了。”

    赵信看着她有些心虚的神情,笑而不语。

    李若惜知道自己的小心思被看穿,也不遮掩,坦然说道:“虽然我只是个小乡官,但当的是官府的差,自然就是官府形象嘛,我得民心,自然就是官府得民心,官府得民心,自然就是燕王得民心。”说完,呵呵干笑了两声,似乎扯的有点远。

    闻言,赵信却是一脸正色,“你说的很有道理,如今边关战事吃紧,国家无瑕顾及民生,加上地方的恶霸诸多,很需要像你这样的乡官。”

    李若惜闻言,心中不免沉重几分,四国相争,赵、楚、燕国成字行,而赵、楚、魏也成字行,这几年仗打下来赵、楚两国不堪负重,败是自然的事,可燕国亦是民不聊生,不过,国事跟她没什么关系,她现在就想扳倒周全,笼络民心,尽早把粮税收上来,其它的事离的远。

    “我做这些主要是为了自己,其次才是别人。”

    “如果你是为了自己,你大可与周全合作。”赵信有时真看不懂他,说话一茬一茬的,变脸真快。

    “我也想与他合作啊,可惜我们之间有仇,合作是不可能的,于是我就想到了你这门亲,想借你的力帮我对付他。”李若惜故意提醒道。

    赵信闻言,好气又好笑,说道:“我很乐意把力借给你。”

    “那就在好不过了。”李若惜很不客气地道。

    “赵求盗来了。”王氏从屋里走出来,上前说道。

    “娘,人家可不光是求盗,人家还是赵二公,想知道你大闺女的事就问他吧。”李若惜将王氏推到凳上坐下,本该早告诉她的,可想到无情无义的张秀娘也就作罢了,但如今不一样了,与赵信合作,以后会经常来,与其从别人口中得知,不如自己告诉她。

    王氏带着笑的脸顿时僵住,看了看李若惜,又打量起赵信来,从上到下,仔细的跟选女婿似的,片刻,追忆道:“你就是被送去艺的二公啊,记得第一次见到你时你才这么高一点。”说着,比了个一、两岁的高,“还不大会走,二十年没见,如今都可以独挡一面了。”

    他自己都不记得小时候是什么样了,现在提起来都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向王氏问了声好。

    “好,都好。”王氏笑了笑,笑容顷刻间便收住,问道:“不知……我家秀娘最近可好。”

    “张婶放心,她在赵家好吃好喝过的很好,如今已有孕在身,要不了多久便要生产了。”赵信不想提家里的事,可问起来,也不得不答。

    “这样好。”王氏笑道:“希望能生个大胖小。”也好弥补心中的愧疚,当初若不是顾着他们自己,把萌萌当男儿养,张秀娘也不会那么的恨他们,而萌萌也不会受那大的罪,估计这会应该嫁人了,只是……一切悔悟的晚了。

    “嗯,一定能生个大胖小。”赵信笑道,生个小饶氏的心就可以放回肚了,就不用做那些小动作,向外人说他断袖之类的怪癖了。

    李若惜本想回一句的,可看着王氏脸上的笑意,也就作罢了。

    王氏笑道:“二公这么早就过来了,还未用早饭的吧,留下来一起吃。”

    “不用了,我来时已经在家用过了。”赵信很委婉的拒绝。

    “娘,别管他,人家可是公哥,哪吃的惯我们这种粗茶淡饭。”李若惜赌他没吃饭,他就是客气。

    “你这孩怎么说话的,二公别跟她一般见识。”王氏宠溺地训道:“她就是个不懂事孩,从小被我们惯坏了,说话经常不待把门的。”

    李若惜笑着撇脸望天,心里乐的不行。

    赵信笑而不语,可不是,张萌也就十五、六岁吧,而自己却二十二了,整整大了八岁之多,可张萌的行事作风却不像一个十五、六的人,所以他很好奇,好奇的不禁审视的望向带笑看天的人。

    “好了,不说了,我们进屋用早饭。”王氏说着,已经起身向前走了。

    她与赵信走在身后面,李若惜突然冲赵信扮了个鬼脸,转身蹦到王氏跟前。

    赵信一下没反应过来,呆愣了一刻,忍俊不禁的摇了摇头。

    进屋后,一张四方桌前,其它几个都已经坐下,王氏走到上坐木匠的身边,也不说话,用眼神白了他一眼,木匠望着她,乖乖的给她让出个坐来。

    “噗哧”一声,李若惜突然笑起来,打趣地道:“爹,你这一辈一定被我娘吃的死死的对吧?”

    闻言,六十好几的王氏蓦地红了脸,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宠溺地骂道:“你这孩越来越不像话了。”

    “萌萌,说的没错我这辈还真就被你娘吃的死死的。”说到此,木匠也不禁打趣道:“想当年我在王家庙做木工的时候,你娘为了见我,故意将自家的凳脚给弄断,跑来给我换……”
………………………………

第二十九章 公告

    木匠话还未完,王氏气不过的把话题抢过去。

    “你也没比我还到哪去,你为了……”王氏顿时打住,本来想揭木匠的短,没想到自己却弄了个大红脸。

    “娘,为了什么啊?”李若惜见她的模样,不禁调侃道。

    木匠心中满满的是过往的甜蜜与幸福,倒是坦然了,笑道:“那会为了多看你娘几眼,你爹我愣生生的给那张凳换了四个脚。”

    此言一出,屋内顿时一阵大笑。

    王氏好气又好笑地说道:“你还让不让人吃饭了,这还有客人呢。”

    说起客人,他们才抬眼看赵信,木匠问道:“这位是……?”

    刚才他们听到外面有人说话,以为是村里的人,没在意。

    “他是赵家二公赵信,也是高山亭的求盗。”李若惜向大家介绍。

    张春兰是认识他的,木匠却不认识,笑道:“原来是二公啊,来请坐,粗茶淡饭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味口,别介意。”

    “张叔哪的话,这样已经很好了。”

    “好了,好了,别光站着了都入座。”王氏招呼入座。

    李若惜与桃儿坐一块,坐下后,桃儿偷偷的在她耳边道:“舅舅,这个叔叔长的真好看。”

    李若惜伸出手指,轻点了一下她的额头,“那舅舅长的俊,还是叔叔长的俊?”

    桃儿看了看赵信,又看向李若惜笑起来弯弯、甜甜如月亮船般的眼睛,找了个两不得罪的说法,甜甜地道:“叔叔很俊,舅舅很好看,如果没有额头上那个疤就更好看了。”

    “人小鬼大。”李若惜宠溺的点了一下她的俏鼻,把拳头举向桃儿的面前,很男汉地道:“有这个疤痕才显得舅舅更粗犷,更有男气概。”

    桃儿皱着鼻,冲她嘻嘻一笑,露两个缺门牙。

    赵信看着这样的情景很是感触,淡淡一笑,眼中流露出一丝深意,曾几何时这也是他期盼的生活。

    张春兰没好气的白了桃儿一眼,“坐好来,好好吃饭。”

    桃儿小身板坐直,张春兰给他们每人盛了碗粥,王氏很热情的替赵信添了一筷野菜。

    赵信看着碗里绿茵茵的野菜,并未动筷,心中满满的感触,长这么大还从未与家人真正的坐下来吃一顿饭,第一次感觉一家人吃饭是那么的温馨,很是羡慕。

    李若惜见只坐不吃的人,察觉到了什么,见王氏想说什么,立刻摇了摇头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一餐饭下来,赵信并未吃多少,李若惜进房拿出昨天画的那幅画,送他出门,关切地问道:“从吃饭到现在你一直不说话,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有。”赵信不想让脆弱的一面,显露在人前。

    李若惜明白男人都爱面,但还是忍不住开导,“其实有什么事说出来心里也许会好一点。”

    赵信不想多言,见快到一线天出口时,止步,说道:“不用送了还是先回吧。”说着,已经转身欲走。

    “等等。”李若惜忙喊住他,“我还有一事相求。”

    赵信站定,李若惜把未裱装的画交给了他,赵信打开看了一眼,里面是一位绝色女,不禁好奇地问道:“她是?”

    “是一位故人,很多年前认识的约好今年相见,可时日已经过去许久也未见她来,你人脉广所以想托你帮忙找一找。”这个是前世的自己,如果晓萌真的穿越了那就是今世的若惜,当然这都是她的猜测,虽然希望渺茫但都比不试好,说不准就真的遇上了呢!

    “嗯,我会多加留意,一会去宜县把画放在墨玉轩,看看有没有人见过此女。”赵信没有过多的怀疑她话中之意。

    “那就谢谢了。”李若惜说道:“明天一早记得叫他们过来,一会我会写个公告,通知大家今年的税收标准。”

    “嗯,我知道了,你回吧。”说罢,人已经走进了一线天的入口。

    李若惜在那站了许久,抬头看向一线天的山顶,可谓是大自然的神奇产物,这条一线长达米,由两座石山组成,一座从此处延伸到齐岭脚、留田里等地,另一座从此处一直到连株山山脉,这两座山将樟树里紧紧的包裹在山谷内。

    这是樟树里唯一的出入口,而且只供一人可通行,每年其它地方的税都收完,樟树里才从一线天的这头把粮食一背篓,一背篓的背到另一头,然后用担一担一担的挑到山脚下再用马运到亭部与乡里。

    李若惜望着,望着,向前走了去,进入一线天,抬头望向那只有一天缝大的天空,颇为讽刺,前世她还花钱去旅游区专门过一线天,感觉很新鲜,现在好了不用花走到死都可以。

    她现在特别想给樟树里修一条大,这也是她的第二步计划,恰好与田间水渠一起,但在这边修是没有希望了,得往山里的另一边开,得绕一个很大的圈,而且想说服村民也不是件易事,得一步步的来。

    李若惜走的很慢,走了很久才走到另一出口,她站在进一线天的山口望着一根一米六个头的锥形的石头许久,又向山顶望去,这根石头以前坐落在一线天最顶处,周那伙谋害‘她’时推下来的,另外一块方形石头比这根锥形石头高出许多,以前与锥形这根并在一起立在山顶,听村里的老辈说是二十多年前从上面掉下来的,还砸死了人,怎么有那么巧的事呢?二十几年后重施故技,没分量了。

    李若惜叹息一声,自言自语地道:“多好的自然风景就给周那伙人给糟蹋了。”

    此时,不远的大石后面,探出两个脑袋,细若蚊音地道:“要不要过去?”

    “在等等,只要他不再往前走,我们就不动,而且你刚才也看到了,姓赵的才下去一会,现在上去,他只要大叫,指不定听得见。”说话的护院看着正在下山的赵信道。

    李若惜只是在那小站了一会便走了回去。

    周二媳妇昨天下午来找周全的时候周全并不在家,便直接与周志高商讨了一下,周志高让她先回,等周全回来在告知。

    他没想到如氏胆还不小竟敢自作主张,看来他的计划要泡汤了,不过,也不碍事,他在周家当管家的这些年,可没白干,他只要随意的在账目上动动手脚,就有大把的钱来,这点钱不算什么,随它去好了。

    周全昨天见过周二媳妇后,便去了宜县,今天中午才从宜县赶回来。

    周志高见周全回来,便把如氏要免层的租金的事告知,周全听后大发雷霆,马鞭一甩,说道:“你带些人去樟树里,告诉如氏租金一分不免,看那些刁民能怎么样。”

    “是,那我这就去办。”周志高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差点忘了,赵信今日一早便去了樟树里,跟踪的兄弟说赵信从樟树里回去亭部没一会便朝宜县方向去了,也不知道他们接下来有什么计划。”

    “他娘的,通通他娘的全是饭桶,连个人都看不住,你把家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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