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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灵师-第4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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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颗。这么做并不是出于什么人道主义,也不是为了生物链的可持续发展考虑,而是害怕被母/兽发觉,从而嗅着气味要跟他们拼命。(当然了,就算再怎么小心翼翼,每年死在飞禽猛兽手里的偷蛋贼也不是个小数目就对了。)

    这些蛋被偷出来后就开始进行贩卖,根据其种类定价,一般来说野兽的武力值越高,模样越好看定价也就越高。但是也有很多例外,毕竟母/兽的能力强,并不代表蛋孵出来后的小/兽力量也越强,它的波动性太大了。有可能你花重金买回来一只蛋,孵出来却是个残疾儿,或者活不到三天就死了。

    从另一种角度来说,这种挑蛋的行为,其实像极了苏幕遮原世界里的一种行业——赌/石。

    两者都是高风险也高回报的产业,总有极大的随机性和波动性,甚至可以说成败与否全靠运气。

    ******

    苏幕遮听到这里有些不明白了,问道:“既是如此,为何这个行业还能维持下去?打个比方,若是我将小/兽成功养大,再使其与同类配……不也能使其顺利孕育下一代吗?”如此往下发展下去,偷蛋贼的行业完全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啊。

    周离听罢笑了两声,“苏先生可知这些偷蛋贼给当地政/府交的税有多高?”

    苏幕遮摇摇头。

    “足有普通人的三到四倍。”周离说出了一个令人惊讶的数字,“无法被人驯服的飞禽野兽,即使是刚从蛋中破壳而出,也同样是野性难驯。这个时候,饲养者就必须去偷蛋贼那里再买一种驯服药剂,而巧的是,这种药剂也是政/府研究出来的。”

    苏幕遮立时明白了,敢情这是羊毛出在羊身上啊,不得不让人佩服某些……的鸡贼程度。

    说完这些,周离话锋一转,询问起苏幕遮为何要买这么一大颗蛋回来。

    苏幕遮将目光转到了鼠爷的身上,面无表情地说,“因为它想吃。”

    “噗!”旁边喝水的周青立时喷了,他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主一宠,感慨道:“苏先生您还真是暴殄天物啊!”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苏幕遮心中否认三连,只能无奈地跟他们顺这其实是颗死蛋。

    “是吗?”周青将牛奶蛋接了活来,也输入了一些木元素之力进去,片刻之后神情变得有些失望。“还真是颗死蛋啊,浪费了浪费了。”

    “对了,你们不需要这种蛋吗?”苏幕遮好奇地询问。从周离的话中可以听得出来,人们之所以对这些蛋趋之若鹜,是因为蛋孵出来养大再驯服之后,可以给饲养者带来极大的好处。只是似乎没见周离也有这样的兴趣。

    闻言,周离矜持地勾唇微微笑笑,“我不需要。家中养的守卫兽的品质比这些小摊小贩上的好多了。”

    ——好吧,忘了这位是个官二代。

    “小主子,你能认得出这颗蛋是什么品种的吗?”周青将牛奶蛋翻来覆去,也没有认出这种蛋的品种。实际上,他也是第一次见这种花纹的蛋。

    周离从他的手中接过蛋,左右看了看,很快就分辨了出来,“这是灵猫蛋。灵猫,拥有极高的危险感知能力。危险越大,它向主人提供的警示声也越发,当然,这种声音,也只有其饲主能够听得到。这种野兽现在越来越少见了。好不容易出现了灵猫蛋,还是颗死物,真是可惜了。”

    他捧着蛋说话的时候,身体内的元素之力不经意地外泄了一丝。这些全都被这颗被大家认为是“死蛋”的蛋吸收了(?o?╰╯o??)这是,这么微小的变化没有被任何人发现就是了。

    看完之后,周离顺手就把灵猫蛋还给了鼠爷。鼠爷接过,兴高彩烈地拉着苏幕遮去煎蛋,也不知道它今天到底抽了什么风,非要跟炒蛋杠上。

    苏幕遮被缠得没办法,只能向周离等人告辞,然后带着鼠爷以及灵猫蛋去找客栈的厨房。

    跟老板说明了情况,又付了一些钱后,苏幕遮终于成功地获得了一间小厨房的使用权。他把锅子烧热,倒上滚油,等油开始加热的时候,这才从鼠爷的手里取了灵猫蛋,又找了一只大盆子,准备打/蛋。

    正在忙活的时候,鼠爷忽然竖起了耳朵,小声道,“有声音,蠢苏!”


………………………………

1326  孵化

    苏幕遮的手一顿,“什么声音?”

    “等等……”鼠爷眯起了眼睛,慢慢地靠近到苏幕遮的身边,“在你手里……”

    苏幕遮看向自己的手里——只有那颗灵猫蛋。

    “没错,声音就是从这里面发出来的。”鼠爷凑到苏幕遮手中的蛋上,侧耳认真倾听着。

    苏幕遮准备打蛋的动作顿时进行不下去了。一人一鼠两双眼睛同时看向了这颗蛋。似乎感知到了两人的视线,灵猫蛋从顶上出现了一条裂缝,紧接着这条裂缝慢慢地向四周蔓延,鼠爷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下一秒,灵猫蛋的蛋壳整个裂开了,一阵淡淡的腥味弥漫在了这间小小的厨房,一颗粘着粘液的小小的头颅从蛋壳之中钻了出来,对着苏幕遮和鼠爷小小地叫了一声,“喵。”

    鼠爷:“…………”只是想吃个蛋而已,怎么肥四!

    *****

    众所周知,猫是一种哺乳动物。这是苏幕遮和鼠爷一直以来的认知,但是直到今日今时,一人一鼠感觉到自己的信仰崩塌了。原因无他,若是你看到一只猫从蛋里钻出来,你也会信仰崩塌的。

    此时此刻,苏幕遮跟鼠爷盯着这只尚且没有睁开眼睛的小猫咪,它个头只有苏幕遮的手掌那么大,虽然体型小小,但是眨眼睛的功夫就把将它孵出来的蛋壳吃了个干干净净。

    这只小猫的外形跟苏幕遮在愿世界见过的几乎没有任何两样。“几乎”之外的区别则是其一身酷似奶牛的皮毛,以及背上一对不过成年人手指大小的翅膀。大概由于时间未到,小奶猫的眼睛上还蒙着一层淡蓝色的薄膜,四只小爪子还十分柔软,无力地爬在冰冷的桌子上。

    苏幕遮震惊了一会儿后冷静了下来,故意问鼠爷,“你还打算吃吗?”

    鼠爷翻了个白眼,“这还吃什么?再说了,我一只荷兰鼠去吃猫,疯了吧!真是怪了,不是刚刚摊主鉴定过这是一只死蛋吗?怎么还能孵化出小猫来。”

    “我也不知道。”苏幕遮对此也是一点儿了解都没有。但是将这只小东西丢在这显然不是办法,于是由鼠爷回房间找了一条毛巾,苏幕遮用毛巾将小猫包起来,准备带到楼上问问周离他们。

    明明这只猫破壳而出时,遇到的第一个人是苏幕遮,但是等苏幕遮将它抱起来的时候,小灵猫却表现得极为抗拒,不仅叫声变得凄厉了很多,还用小小的,柔软的爪子推拒着苏幕遮抱着它的受,表达自己的抗拒。

    苏幕遮好不容易才将这只小家伙抱到了周离的房间里。

    令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苏幕遮跨进门的那一刻,一直挣扎个不停的小奶猫忽然安静了下来。它抬着脑袋,颤颤巍巍地左右闻了闻,随即便直直地冲着周离的方向叫了起来,那声音又嗲又柔,含糖

    量起码三个加号。跟刚对着苏幕遮凄厉叫着的判若两猫。

    这种小动作表现出了动物依赖的情绪,苏幕遮自然看得懂。于是他干脆走过去,将手里的灵猫塞进了周离的手中。

    怀中突然多出了这么个柔柔弱弱的小家伙,周离也是懵逼的。

    周蓝等人这会儿也从外面回来了,见到苏幕遮和周离的互动,一个个也好奇的紧,都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围到了周离的身边,询问这只小家伙是从哪里来的。

    苏幕遮无奈道,“就是那颗灵猫蛋里孵出来的。”

    周离很是惊讶,“那不是颗死蛋吗?”之前的灵猫蛋也是经过周离之手的,所以周离很清楚蛋里绝对没有生命波动。

    “我们不清楚,这就过来问你们了。”苏幕遮寻了把椅子坐下。不过看现在的情况,周离也同样不清楚就是了。

    这只小灵猫粘人得很,一直往周离的怀里钻。周离有点儿不胜其扰,试着将它放下来,谁料刚离开一点,那小灵猫就跟要杀猫似的大叫了起来,听那音量真得很难想象这是只才被从蛋里孵化出不久的小家伙。

    周离的耳朵被震的嗡嗡响,没办法只能将灵猫又报回了怀里,小灵猫立即就不叫了。让周家其他人也看得啧啧称奇。

    周青咋舌道,“我算是看出来了,这只小家伙是认准我家小主子了。对了,苏先生,你买这只灵猫蛋时花了多少钱?”

    “一金。”苏幕遮回答道。

    周青听了,摇头叹息,“那卖蛋的人可亏惨了。”

    “这种灵猫的价格很贵吗?”苏幕遮对这些根本不了解。毕竟苏幕遮本身就是一个五感极为敏锐的人,所以并不觉得能洞察危险是多么了不起的事情。

    “是很不便宜。”周蓝接过话头,“这种灵猫能察觉到任何危险,也能感知到其他人对其饲主的恶意。若是以前小主子身边养着这么一只小家伙,那么那人不可能如此轻易地就给小主人下蛊,后面的这些事或许就不会发生了。”

    “现在也不晚。”苏幕遮指了指那只躺在周离怀中撒娇的小东西,“这不是有现成的一只吗?现在好好养,将来肯定能起到大作用。”

    “我不能收下它。”周离却是不肯要,或许说他根本不是那种爱占人便宜的人,“这只灵猫根骨相当好,若是卖出去售价绝对不低,况且它本身的价值就极高。它是苏先生发现的,理应归属于苏先生。”

    苏幕遮还没有表态,鼠爷就先不干了,它皱着眼睛,努力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家中有一只猫(小黑猫)就已经够讨厌了!这要是再养一只,那苏记还有没有它鼠爷的位置啦!它绝对不可能同!意!的!

    苏幕遮对自家这个小家伙的性子十分了解,他伸手将鼠爷炸起的毛抚顺,“我不会养的

    ,这只灵猫如此亲近你,就交给你吧。”

    ——有一只鼠爷就够了。

    而且苏幕遮心中也清楚得很,他是绝对养不了这只猫的,因为他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里的人。就算现在他强行养了这只猫,将来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也是不可能将它带走的,因为这是天道绝对禁止的。既然如此,苏幕遮干脆就做了这个顺水人情。

    (马上修改!手机被我摔了一下忽然不听使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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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7  白府将倾

    (今天去修手机了,手机屏没碎,触屏却失灵了,我真是个ZZ!)

    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落进了每一个人的耳朵之中。“白家出了反叛之徒,昨夜行刺城主,被金吾卫当场制服。如此居心叵测之徒,人人得而诛之,现城主下令,在城主府门口斩杀此叛贼,城中之人皆可观刑。”

    此言说完,饶是对这个城市根本不了解的苏幕遮也感到十分惊讶,毕竟前几天白家人抓捕白非月的时候,城主非常支持,甚至为此还派出了大量的士兵帮助白家人。一副白家受了天大的委屈,城主会帮助白家洗清这些屈辱的样子。结果呢?

    这还不到三天的时间,白家就出了胆敢刺杀城主,还被城中金吾卫当场抓住的“叛徒”。要说从中没有这位城主的手段的话,苏幕遮都不相信。

    等那声音不再响起的时候,苏幕遮去了周离的房间。周家人自然也听到了之前那句话,几乎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嘲讽的神色,看得出来,他们的想法和苏幕遮是一样的。

    “估计白家人没有想到,他们的城主会这么快就过河拆桥吧。”周蓝一边给小灵猫冲奶粉,一边道:“本以为自身的投诚能够换来城主的信任和庇佑,却还是忽略了‘树大招风’的道理。这下倒好,偷鸡不成蚀把米。”

    “怎么说?”苏幕遮毕竟生在和平时到这种,对这种势力倾轧的理解没有这些土著居民来得多。

    “无利不起早,这句话其实适用于任何人。一个城主想要在自己位子上坐得稳,靠的可不仅仅是民心跟家族支持。任何一位城主都不可能完全信任自己城中的任何世家,也不会非常明显的倾向于某个家族。这次白家事发,城主之所以愿意出手相助,肯定是因为白家许了什么承诺,但是显然,他们的承诺并不足以打动城主的心。”

    周蓝说完这些,周离将话接了过去:“不仅没有打动,城主主动打压白非月,其目的定然是为了削减白家的势力,毕竟任何一个上位者,都能看出白非月这个人对于白家有多重要,甚至重要到了威胁其地位的程度,但是又因为白非月自身的能力,不敢轻举妄动。而此次白家主动搞出来这样的事,于城中的那位大人来说不啻于难得一见的绝佳良机,在打压白非月过后,他自然要对白家这颗‘眼中钉’出手了。”

    一般来说,家族中出了像是“白非月这样的人”,正常做法都是关起门来悄悄解决,不论最后是留下其性命,还是杀之以儆效尤,总是不能为外人知道的。一来是因为家丑不可外扬,二则是以防有势力趁虚而入。

    而白家人为了除掉“白非月”这个祸害,竟然被蒙蔽了双眼,完全忘了这一点,还天真地觉得城主会帮他们。结果报应可不马上就下来了?连年纪小小的周离都会暗骂一声“愚蠢”,他就没见过这么蠢的世家。

    苏幕遮听完他们的分析之后

    ,也觉得微微有些汗颜,这些事情他果然还是一点都不了解。

    “对了,苏先生,你家鼠爷呢?怎么没见着它?”周青好奇地问道。其他人也都望了过来,包括缩在周离怀中撒娇的小灵猫。

    毕竟这几天鼠爷天天都变成原形在外面乱窜,周家几个女儿家对它早已经是垂涎三尺,这会一个没看到,还怪想的。

    “它爱热闹,也去观刑了。”苏幕遮摸了摸鼻子,也对自家这只小东西旺盛的好奇心感到无奈。

    闻言,周金忧心忡忡地皱紧了眉头:“那么血不呼啦的场景,鼠爷那么可爱的小家伙不会害怕吗?”所以这个时候就需要姐姐亲亲抱抱来安慰啊!

    苏幕遮望天,没还意思跟他们说鼠爷这家伙是个胆子比天大的物种,绝对不可能被“砍头”这种事吓到的。

    说鼠爷鼠爷就到,小家伙扒开窗户,从外面钻进来,而后一个猛扑,朝苏幕遮的方向扑过去。

    早在鼠爷出现的时候,周离怀里的小灵猫就已经兴奋地压低了脊背,做出了狩猎的姿态。等到鼠爷飞身跃起的时候,小灵猫兴奋地“喵嗷”了一声,也跟着扑了过去,目标直指鼠爷,它的速度极快,就像一支离弦的箭!

    眼看着小灵猫就要扑到鼠爷了,鼠爷忽然一个回身,一脚踹在了小灵猫的脑袋上,愣是将这个体积比它还大一圈的“猫”踹得在空中转了一圈,往后倒飞过去。小灵猫叫的极为凄惨,最后还是靠着背上两只小小的翅膀,勉强改变了自己的坠落轨迹,“噗通”一声掉进了周离的怀里。

    而鼠爷则是以此借力,稳稳地落在了苏幕遮的肩头上。站稳之后,它冲着那只不知死活的猫崽子挑衅地呲了呲牙——别以为外形上是天敌,它就怕了这只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想要打败它鼠爷,这辈子都是不可能的,做梦去吧!

    小灵猫羞恼至极,一头扎进周离的怀里,说什么也不肯将脑袋拔出来了。

    看到这一幕,一屋子的人都有些忍俊不禁,这场面也不是他们也不是第一次见了。也不知道小灵猫怎么就那么爪欠,偏偏就认准了鼠爷,每次见到鼠爷都要爪欠挑衅一番,鼠爷一开始还不理这个小崽子,后来就干脆用自己的方法教这个小崽子学妹做人,哦不,是学做猫。它很有分寸,绝不会伤到这小崽子。小灵猫大概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屡战屡败,还要屡败屡战。

    鼠爷喘了口气,就坐在苏幕遮的肩头,开口道:“你们猜我们看到了什么?”

    话虽然是对房中每一个人提问的,但是小眼神却在暗示苏幕遮,苏幕遮哪能不明白它的意思,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从桌子上端起一只干净的茶杯,倒了茶,亲自送到了鼠爷的嘴边:“喝吧,鼠大爷。”

    鼠爷满足地喝了茶,这才开口:“在这座城市的城主府门口,一堆金吾卫压着一个人,当着

    一众城民的面,述说了那人的罪状,先是废了他的武功,随后就砍了他的脑袋。一刀下去,血飚了那么远,脑袋咕噜一下滚下来,可惨了。”

    它说的直白,苏幕遮也觉得有些不适。

    周蓝问道:“那人真是白家的人?”

    鼠爷点头:“确定无疑,城中很多人都见过此人,说是什么白家主家的一名弟子。”

    “那人就没为自己喊冤什么的?”

    “没有。”鼠爷将小脑袋摇成了拨浪鼓:“不仅没有喊冤,那人还主动承认了罪责,并说这一切都是他们现在的家主指使的。那人死后,那些金吾卫就去白家抓人了。”

    白非月被逐出白家之后,家主之位自然落到了白非月父亲的头上。哪只他还没得意多久,就出现了这样的事情,也不知道这位白家现任家主可感到后悔,

    “白家这是彻底栽了。”每一个心中都如此感叹道。

    *****

    你们问白非月的父亲后悔不后悔,他自然后悔,甚至肠子都要悔青了。

    一开始“听说”自家出现了一个叛贼以后,白父还当这个叛贼是“白非月”,心中还暗自得意。哪想消息很快就传来,叛贼居然是白家一个他很倚重看好的弟子,是他为自己儿子培养的心腹!白父这下彻底慌了,连忙去城主府澄清,可是城主压根不见他,不让他踏进府中一步。更糟糕的是,坏消息接踵而来,人没捞出来,还承认刺杀城主的人的确是自己,紧接着又供出白父才是主谋,他意图推翻现任城主,取而代之;甚至连与自己的长子闹翻,向城主寻求帮助,也不过是使的一处迷魂记而已,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听到这些消息,白父心中惊怒交加,气急攻心,险些眼一黑晕过去!

    “这是天要亡我白家!天要亡我白家啊!”白父将房中能摔得东西全都摔碎了。如今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再看不出这一切全都是城主的阴谋,他就白活了这么大的岁数!

    “我给的投诚状还不够诚意吗?他为何要这样做,为何要这样做!”白父绝望至极,可惜那个唯一能够回答这个问题的人已经不愿意再见他们。白家其他人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慌忙地想要逃跑,但是白府外已经被金吾卫层层包围,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他们这些大活人又能逃到哪里呢?

    “对了,还有岳家可以帮助我白家。”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的白父想到了自己的岳父家,岳父家虽不算豪门望族,但是而今唯一肯为白家求情的恐怕只有他们一家了。白父愿意献上白家大部分的势力,只愿城主能够放白家一条生路。

    想到这里,他慌慌忙去找自己的妻子,孰料找了整个白府都没有找到其人,甚至于他的小儿子也不见了。白父的心头弥漫起一丝不好的预感,抓来白府的管家,逼问他妻儿在哪里。

    。。妙书屋。


………………………………

1328  大难临头各自飞

    在白父的严厉逼问下,管家这才战战兢兢地说出了夫人与少爷的去向。原来在知道消息的那一刻,白母就给自己跟儿子一人喂了一颗易容丸,然后趁人不注意,已经逃出白府了。

    听闻这个回答,白父更觉天旋地转。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妻子会在这种时刻抛下自己逃跑,果然应了那句“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吗?”

    “老爷,老爷您没事吧?!”

    “滚!”白父一把挥开管家,指着他怒骂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饶不了你!”

    他气急,却又不知道这股气该对谁发。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阵喧哗,白父被怒气冲昏了头,甩着袖子就往外走:“谁又在我门口喧哗?!”

    还没等他走到门口,两个穿着相同制服的金吾卫一左一右地拽着两个人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白父脚下一顿,定睛看去,一口气登时憋在了胸口——那二人,那二人可不正是丢下他独自逃跑的妻子和儿子吗?!

    此时这二人皆是一身狼狈,尤其是白父的小儿子白夜,原本娇宠的白家小公子这会一张小脸上全是青肿,一看就是挨了打,这会正惊恐地蜷缩在地上,瘦小的身体瑟瑟发抖。这要是搁在平时,白父肯定要发作了,但是这会儿他敢像谁发作,饶是面前这两个金吾卫放在以前他不屑一顾,这会儿却是不敢表现出任何不满的情绪了。

    金吾卫粗鲁地将二人扔在了白父的面前,随即微微抬高下巴,毫不客气地道:“希望白先生能够认清现在的形式,你家如今已经被列在调查范围内,再你们洗脱嫌疑之前,任何一个白家人都不准离开白家半步!下次再被我们遇到,休怪我们兄弟手下不留情!”

    白父忍着屈辱答应了下来,还得满脸赔笑:“这其中一定是有误会,我们白家对城主一向是忠心耿耿,绝对不会做出那种大逆不道的事情,还请两位大人在城主面前代转一下我们的诚意……”

    说着,他从袖子中掏出钱票来,打算塞到两个金吾卫的手中,然而这二人却是动作一致地退后了一步,避开了白父的动作。其中一人冷笑道:“现在事情还未调查清楚,白先生就想贿赂我们吗?”

    白父一愣,连忙否认。另一人打断他的话:“你白家无辜不无辜,城主自会决断。多余的心思,白大人还是不要想了。”

    说罢,二人就利落地转身离开,似乎在这个地界上对待一秒钟都会沾染晦气一般。在大门打开的一瞬间,白府的人都能看到门外把手的一层一层的侍卫。白府众人这个时候才真正意识到——白家,要完了!

    一时间,白府又迎来了新一轮的混乱,哭嚎声叫骂声想成一片,白父不堪其扰,眼睛瞄到瑟缩在地上的妻子跟小儿子,冷冷道:“你们都跟我过来!”

    他本想去白家的待客大厅,都快走到门口了忽然想起自己之前已经将里面的东西砸的差不多了,不能坐人。白父眼角抽搐了一下,羞恼地转向旁边的房间去了。

    片刻之后,白母也带着自己的心肝宝贝小儿子进来了,只是这个时候白母没有之前面对金吾卫那种瑟缩害怕的表情。当然,也丝毫找不到抛下丈夫独自逃亡的愧疚感了。

    在白父火一般的瞪视下,白母反而愈发地气定神闲,甚至还有心情捧着自家小儿子的脸,温柔地给他处理伤口擦药了。

    白父气得又摔了一个杯子:“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没有。”白母倒是大大方方,“虽然我俩是夫妻,但是遇到这种大祸,我肯定要先以自己和自己的孩子着想。老爷,你不妨换个角度试试,若是今天出事的是我,你肯定也会毫不犹豫丢下我的。”

    白父一梗——因为他试想了一下,发现事情还真是这样。

    毕竟世家之间的联姻,在某种时候,简直脆弱的不堪一击。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怨我呢?这只是人之常情罢了。”白母继续补刀。

    白父默默地咽下了一口老血,还试图挽尊:“白家根本不可能出现刺杀城主的叛贼的,我是白家人,我最了解白家人了!若是能当面向城主澄清此事,城主肯定会相信我们白家的。”

    白母斜睨了他一眼:“但是现在的真实情况是,你根本就见不到城主的面,更别说澄清投诚了。”

    白父满身的气势,被白母这么一戳,又迅速瘪了下去,他怏怏道:“现在,现在能帮我们的,其实还有人,白家也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夫人,你能不能想办法联系……”

    白母打断了他的话:“你让我找我父亲帮忙?”

    白父赶紧点头,还分析的头头是道:“依岳父的能量,总能将我们的意思带到城主的面前的,届时,届时只要和城主见上一面,我总有办法的。”

    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城主根本不肯见白家的人,又没有其他的人证明白家是无辜的,所以白家只能哑巴吃黄连,白父别提多憋屈了。

    听着丈夫唾沫横飞地说着自己的计划,白母的脸上刚开始还挂着淡淡的讥讽的笑,到了最后,这笑容也淡了下来,变成了面无表情:“你以为我没去找我父亲吗?”

    白父“嘎”地一声停下来话头,画面因此显得有些滑稽。

    见丈夫呆滞地看着自己,白母烦躁地捋了捋自己鬓边的头发:“我们从白府出去之后,就赶往我父亲家,可我那狠心的负心,连大门都不肯为我开,任凭我在门外敲门,府中都无一人应答,最后还是一位老管家悄悄从侧门出来,告诉我说我父亲不会参与到这件事情里,让我自己再想办法,这是要看着我自生自灭啊。”

    白夫人原本也是家中的掌上明珠,毕竟家中就她一个女儿,在嫁给白父之前,白夫人在家里过的也是千娇万宠的生活,而婚后同白父“琴瑟和鸣”,也没有受到一点委屈。可在老管家说完那一番话后,白夫人的心一下子就凉透了,直到那时她才明白,自己的父母根本不将她视为一家人,甚至连一个庇护所都不肯提供。

    白父怔愣了好久,终于回过神来的时候再次气疯,在房间里乱砸一通,白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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