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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灵师-第4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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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家族长对于这个不骄不躁的年轻人还是挺欣赏的,相比起来,陆云这小姑娘在他的眼里太过孩子气,还需继续磨练。

    他闭上了眼睛,对二人道:“你们自行离去吧。”

    叶玄零带着陆云起身,告辞之后就离开了这间屋子,独留张家族长一人在屋内。大门打开又关上,外面的阳光再次被隔绝,冷冷的光线下,张家族长脸色青白,竟不似活人。

    *****

    陆云两人来的时候乘的是白虎式神,返回的时候自然也是。张家的守卫不知今日家族里发生的事情,还热情地跟他们俩道别,陆云始终冷着一张脸,心里满满的,都是对张家人的怨恨。

    白虎式神飞了一段时间后,进入了重山密林之中,叶玄零担忧地看着陆云,自方才到现在,小姑娘始终咬着唇没有说话,他怕她心里有事,便摸了摸她的头顶,问道:“小云,你在想什么?跟我说说好吗?”

    被他温声安慰着,陆云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情绪,“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叶玄零有点手足无措,手伸出去又缩回来,最终还是小心翼翼地将她拥入怀中,轻拍着她的背部,跟哄小孩子似的哄着她,“小云,不哭不哭……”

    陆云眼泪流的那叫一个汹涌,哽咽道:“他们,他们凭什么那样对待我师父?他们凭什么!对那么一个小孩子下手,他们还有人性吗?我,我竟然不知道师父过的是这么苦,可怜,可怜他还把张家族长当作恩人…………”

    她难过得话都说不完整了,真想现在就找到自己的师父,把一切的真相都告诉给他,又怕师父知道真相后,接受不了。

    “我一直,一直都知道,师父他可想自己的爸爸妈妈了,虽然他从来不说。要是他知道自己的父母,是因为张家,是为了救他而死,师父该多难过。”她师父那么好,那么善良的一个人,为什么命会这样不好?!

    叶玄零柔声道:“但是师兄现在过的很好,他心中没有仇恨,不用背负那些负面的感情,不用被他们所折磨。等到师兄回来之后,我们找个合适的时间,把真相告诉给他,一切都让他自己做决断,好吗?”

    陆云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便微微点头,“好。”

    她把心中所有的难过跟委屈,全都随着眼泪一起哭了出来,这才感觉好了许多。

    “你,你放我起来吧。”到现在,陆云才发现自己一直被叶玄零抱在怀中,脸一下子红成了大苹果,浑身都冒着热气。

    叶玄零放开她,轻轻笑了起来,“小云,我跟师兄最希望的事情,就是你开开心心,平平安安的。师兄是一个行事果断的人,他会做出自己的选择的。等到师兄回来之后,我要回去给我师父烧纸上香,将这些事都告诉给他,他找师兄的父亲,我的师叔,找了半辈子,现在终于知道了真相,也该跟他说一说。”

    陆云很少听叶玄零提起自己的师父,现在听他这么讲,不由有些好奇,便问他,“你师父是一个怎样的人?我师父的父亲呢?”

    叶玄零拍了拍她的肩膀,慢慢地跟她讲起,过去的那些事情来。

    *****

    时间在两人的一人说一人听中过的很快,他们到了车站,买了车票,等终于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天色沉了下来,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电视,收音机的声音以及人的谈笑声从家中传了出来,充满了生活气息。

    穿过乌烟巷这条长长的巷道,陆云看着周围熟悉的景色,终于有了一种回家的感觉,她吐出一直横亘在心头的那口浊气,心情终于是好了很多。

    “走,我们先回去一趟,把东西放好,然后咱们俩出去吃大排档,好不好?”叶玄零走在陆云身边,宠溺地看着她。

    “好。”陆云弯了弯眼睛――唯有美食可解心中之累。

    两人一起往苏记走去,走到门口,陆云掏出钥匙正要开门,不防踩到旁边一个东西,那软中带硬的触感,让她条件反射地尖叫了一声,而跟着她声音一起响起的,是那东西的呼痛声。

    “你这人是怎么回事?没长眼睛吗?”那“东西”开口了。哦,是一个人,还是一个男人。

    陆云被吓了一跳,听他恶人先告状,气得眉毛都竖了起来,“我还没问你呢!你是什么人啊?干嘛蹲在我家门口?!”

    叶玄零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朝那人照了照――那是一个高大年轻的男人,容貌俊朗中带些桀骜,此时皱着眉毛的样子……很讨人嫌。

    他将陆云护在身后,问那人,“你是谁?在这里做什么?”

    那人被手电光绕得晃眼,心情更不好了,“我还没问你们是什么人呢!这里原来住的人呢?去哪了?你们怎么有他家的钥匙?”

    听这意思,这人应当是跟他师兄认识的。不过叶玄零依旧没有放松警惕,“你先说你叫什么?从哪来的?到这好吗?”

    那人脾气也不好,看他这个态度就想发脾气,结果还没等他开口,他的肚子就先叫了起来。男人瞬间就尴尬极了,低吼道:“我是来找苏幕遮的,快叫我进门!”

    正好对面狐宅里的人听到了动静,这时已经开门走了出来。出来的人正是狐一,和陆云二人打了招呼后,说道:“这人中午就在这里了,我也问过他的身份,他什么都不肯说,就一直待在这里,也不知道想干什么。不过看着不像坏人。”

    那人羞恼地吼道:“废话,我当然不是坏人!我是张行若,让苏幕遮出来,他认得我!”

    张行若?这是谁?陆云正要继续“审问”他,突然想起了一个人,惊讶地瞬间睁大了眼睛,指着他道:“你你你,你怎么到这里了?!”

    张行若,不是张家族长的儿子吗!

    “算了,让他先进来吧。”叶玄零看了看周围,老是待在门口也不好,被街坊邻居们看到了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呢。

    狐一叫他们的确相识,这才稍稍放心,但还是叮嘱道:“若是一会儿有什么事,你们来狐宅寻我便是。”说罢,他警告地看了一眼张行若。

    张行若气得磨了磨牙,“别废话了,快叫我进去。我能对你们做什么?”

    陆云没理他,对狐一说道:“麻烦狐一大哥了。”

    “没事。”

    狐一走后,陆云这才开了门,张行若这家伙一点儿都不客气,直接钻了进去。

    说起来,他也是第一次到这个地方来。

    叶玄零跟在后面,进屋帮陆云收拾了东西,又去给张行若拿了水果倒了杯水,虽然挺不待见这人,但是毕竟来者是客,人都进家门了。

    张行若一口气将那杯水喝光,终于缓解了一些喉咙的干渴,他看着盘子里那些新鲜的水果,暗暗地撇了撇嘴,“能不能给我换点儿其他的食物吃?我一天都没吃饭了,快要饿死了。”

    陆云从房间里出来,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去拿了两袋面包并一袋火腿肠拿过来,扔到他面前,“你还没说呢,你不在家里好好待着,到这儿来做什么?”

    张行若得了吃的,也不嫌弃陆云给他拿的零食了,他撕开包装袋狠狠咬了几口面包,吃得狼吞虎咽,看起来真是饿坏了。连吃了大半个面包,张行若咽下口中的食物,这才回答道:“我不想在家里待了,也没有其他的去处,所以就到这边来了。对了,苏幕遮呢?怎么没见他,你们俩又是谁啊,怎么住他家里啊?”

    张行若知道苏记的地址,但是从来没有来过苏记,也不知道陆云跟叶玄零的存在。
………………………………

1277 张家族长的秘密

    陆云老不待见张行若了,闻言没好气地说道:“你吃完东西,就赶紧回去吧,你家人找你都要找疯了。”好吧,其实后半句话是她编的。

    张行若吃惊地看着她,显然是没有预料到她竟然这么无情残酷无理取闹,“你不能这样,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跑出来的。”现在让他回去?他死都不回去!

    陆云跟看二傻子似的,“你好不容易跑出来的关我什么事?万一让你家里知道,你是跑到我们这来了,我们就是长十张嘴也解释不清楚。你要是不愿意回去,去其他地方也行,别赖在我师父家里!”

    张行若眨了眨眼睛,恍然大悟道:“原来你是苏幕遮的徒弟啊?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收了一个徒弟。”

    陆云:“……”你的关注点就在这里吗?

    两人对视了一会之后,陆云败退,干脆离开这儿,眼不见心不烦。偏那不长眼的某人在她背后喊道:“你可不可以给我做点热饭?我快要饿死了。”

    陆云对天翻了个白眼,到底还是去厨房煮了点方便面,有扔了两个煮熟的鸡蛋就算完事了。不过张行若到底也知道“吃人嘴短”的道理,或者是真的饿坏了,面对这样简陋的“晚餐”,倒也没有发脾气,而是端着碗默默地吃了起来。

    陆云打发了他,准备去找叶玄零,叶玄零却从书房里出来,对她道:“小云,你过来一下。”

    那边的张行若视线在他俩身上绕了一圈,又将好奇给藏了回去。

    陆云跟着叶玄零一起走进了书房,看他将门关上,便问他:“怎么了?”

    叶玄零绕到书桌的另一侧:“我发现了一样东西,你过来看一看。”

    陆云便走到他身边,看到他手里拿着一张小小的纸条,那纸条上面似乎还写了字。

    叶玄零将纸条交给她,解释道:“这张字条是我在咱们带到张家,又从张家带回来的礼品之中发现的,若不是我将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还发现不了它。这字条绝对不是我们谁放进去的,我觉得奇怪,就让你进来看看。”

    陆云边听他说话,边拿着那张字条对着台灯细看,发现上面写着“永远不要回来”几个字,字只有蝇头大小,那笔锋倒是遒劲有力,并不是苏记里的人的字迹。“这笔迹我没有见过,难不成是张家谁写的?不过写这张字条的人是谁?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是警告我们以后再不能去张家吗?”

    叶玄零说出了他的猜测:“观其笔锋,这样的字迹没有几十年是练不出来的。而咱们去张家,最熟悉的人怕只有张初和依旧张家族长了。我觉得可能是张家族长的可能性更加大些。你仔细想想,我们送去的礼品只是从接待我们的那人手上过过,而后按照惯例,这些礼品应该是被送进库房的,咱们送的又不是什么万金难求的宝贝。但是后来,这份礼物竟然出现在了张家族长的手里,还是他亲自退还给我们。说起来,以他的身份,实在不必做这样的小事,只消命手下人去办就是了。况且他一个大家家族的族长,也没有必要做出退还客人礼物这种丢面的事情。黄一黄二他们不是说过,师兄送过去的礼物,他都接受了,没必要为难咱们。之所以退还礼物,实际上是为了让咱们看到这张字条吧?”

    陆云听他分析得有理有据,忍不住嘟囔道:“他不要咱们送的礼物,不就是为了羞辱我们吗?”

    不过抱怨归抱怨,陆云也觉得叶玄零分析得挺到位,那张家族长实在没必要跟他们两个小辈过不去,但是她又产生了其他的疑惑,“那他为何要多此一举,写下这张字条?若是不想我们以后再去他家,直接跟我们说就是了。难不成咱们会哭着求着非要赖在她张家吗?”

    “小云,你觉得这张字条,究竟是写给我们的,还是写给师兄的?”叶玄零循循善诱。

    陆云看着他,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你的意思是,他今日把师父父母的死因毫不隐瞒地告诉了我们,就是做好了同师父决裂的准备,所以才写下这张字条,表示要跟师父撇清关系?”

    叶玄零思忖道:“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是总是感觉还有哪里不太对。”

    那字条的确是张家族长写下的,但是却不是为了跟苏幕遮撇清关系,而是另有目的一个他无法说出来的目的。

    两人在书房里想来想去,都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只能将字条保存起来,等苏幕遮回来以后,由他处理。

    他们从书房出来,发现张行若已经吃完饭了,此时正坐在沙发上思考人生。

    陆云挑眉这家伙用过的碗筷,自己倒是收拾了,看来还有点儿觉悟。

    张行若也的确是在思考人生,换句话来说,他是在怀疑人生。

    他觉得自己这几天在家里的经历,就跟做梦似的,充满了不真实感。作为张家唯一的子嗣,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父亲是那种有些**的人,很多事情他一旦做了决定,轻易不允许别人改变,但是在自己这个儿子的婚姻大事上,他为何还是这么**呢?

    他虽然没有喜欢过哪个女孩子,没有谈过恋爱,但是不代表他能够接受包办婚姻。可他父亲却偏偏弄了两次这样的事情前面有闻家的闻菲,这倒还罢了,毕竟两家相识,他也只是让自己这个做儿子的同闻菲相处看看,不行就算了,而后也算是无疾而终。

    但是这第二次呢,这个嬴玖又是怎么回事?自己以前甚至都没有见过她,跟她根本就不认识,可是父亲却把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强行塞给他,甚至不问自己的意见,强制让他俩订婚,根本就不问他这个当事人的意见!父亲怎么能够这样子?自己还是他儿子吗?

    张行若这个从小被宠到大的中二病,已经出离愤怒了,所以他才会选择逃跑。

    可是现在来到了苏记,吃饱了再想想这些事,张行若突然察觉出不对来。父亲近段时间的言行实在奇怪的很,他当时只觉得父亲就像换了个人似。现在再想想“换个人”这个形容词,张行若突然觉得背后发凉,那不成,自己的父亲真是受了什么刺激,或者被谁要挟了?

    张行若虽然是个中二,却也很孝顺自己的父亲,所以这样一想,立即就坐不住了。

    于是陆云和叶玄零就眼睁睁的看着,原来坐得好好的人,突然跟诈尸似的跳了起来。

    “不行不行,我要赶紧回去。”张行若自言自语道。

    陆云虽然不明白他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通了,但是对于他的话简直举着双手赞成:“那你快回去吧。”

    张行若说走就走,跟陆云两人就今晚的“收留”道了谢之后,就急匆匆地往外跑去,结果跑到门口的时候,却突然又折了回来。

    陆云莫名其妙。

    张行若走到她面前,严肃着一张脸,就在陆云以为这家伙要说出什么了不得的话时,这货却开口道:“借我点钱,我回去坐车。”他这次出来走的匆忙,手机跟钱包都落在了家里,可以说是身无分文。

    陆云无语地给了他两百块钱,抓住这个空挡问他:“嬴小姐怎么会出现在你家的?”

    张行若一脸“我不知道你说什么”的智障表情,“嬴小姐是谁?”

    “就是你的未婚妻,那个待在你家的女人?”

    张行若顿时把脸拉成了老黄瓜,“我哪里知道她怎么到我家来的。我都不认识她,一觉醒来就被告知自己多了个未婚妻。行了,不说了,我先走了,下次还你钱。”

    陆云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忍不住问叶玄零:“这货今晚过来,到底是干什么的?来我们家蹭一顿晚饭吗?”

    叶玄零表示我也不知道啊。

    “不想了,咱们去吃大排档。”

    张行若一路用最快的速度往家赶去,他想回去问问父亲,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家。

    但是心里再着急,大巴车的速度也不会随着他的心意而改变,等到他赶到家的时候,天边已经微亮了。

    张行若出现在张家门口的时候,那些张家弟子还以为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话说行若师兄不是一直好端端地待在家里,从来没有出去过吗?

    怕出什么意外,他们并没有立即将人放进来,而是把情况汇报给了大师兄张初和。张初和没跟这些师弟说什么,只是亲自出来,将张行若接了进去。

    师兄二人并排往里走,因为心中有事,张行若的脚步很快,张初和跟着他,一直等走到没人的地方时,张初和才开口道:“行若,你这次太不懂事了。你倒是跑了,给师父留下了那么大一个烂摊子,你可有想过,面对那么多的客人,师父有多么难堪吗?”

    张行若此时心烦意乱,“我根本就不认识那个女人,怎么可能跟她结婚,这种事若是搁在你身上,你能够接受吗?”

    张初和抿了抿唇,“若是这是师父的意思,我会服从他的安排的。”

    张行若白了他一眼,“我忘了,你这家伙最是愚孝了。对了,我父亲呢?”

    “师父这几日身体似乎有些不舒服,此时正在卧室里休息。”

    张行若的神经一下子绷紧了,连忙问道,“我父亲他怎么了?”

    张初和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我想找医生来帮师父检查身体,可是师父并不同意。我也问过师父,师父并不肯跟我说这些。”

    “不行,我要赶紧去看看他。”张行若是个性子急的,闻言拔腿就往他父亲的卧室跑去。张初和拦他不及,只能抬腿追上去。

    师兄弟二人先后到了那房间的门口,张初和还想在门外请示一下,张行若却没有那个耐心,直接撞开门就跑了进去。

    “父……”张行若才说了一个字,剩下的话就被卡在了喉咙里。他一眼就看到了地上有的那一摊血。那血的颜色是如此的明显,刺得他眼睛都在发疼。

    而那血明显是他父亲吐的,因为父亲的唇边还有没来得及擦去的血渍。

    张初和在他后面进了屋,看到这一幕,也是吃了一惊。师兄弟俩忙冲上前去,一左一右地扶住了张家族长。

    张行若的声音都在发抖,“父亲,你,你到底怎么了?”

    张初和一言不发,紧抿着嘴唇,欲给自己的师父把脉,却被张家族长捏住了手腕,随后推开。他若无其事地道,“我无事。”

    张行若感受着手下冰凉的皮肤,以及父亲强撑着的,一直在颤抖的身体,情绪一下子就爆发了出来,“你还说你没事?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了!”

    “你还说我,你看看自己,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这么毛毛躁躁的,一点儿都不稳重?”张家族长挣脱他们两人的手,走到一边,用帕子擦掉了嘴边的血迹,他自始至终表现得十分淡定,完全没有被亲儿子发现秘密的慌乱。

    “你都吐血了?还叫我怎么镇定?父亲,你到底怎么了,是生病了还是受伤了?你为什么不去让医生给你治病?你怎么能这么不爱惜你的身体?!”张行若梗着脖子吼出一连串的话,眼眶都微微发红了。

    张初和则观察着地上的那发黑的血迹,片刻以后问道:“师父,您,是不是中毒了?”

    “中毒?!”张行若扭头看向自己的师兄,又回头看向自己的父亲,“父亲,师兄说得对不对,你是不是中毒了?”

    张家族长依旧固执地摇头,“我的事情你们不要管。我自己的身体状况,我心里清楚。行若,你怎么自己又回来了?”

    “我担心你出事。父亲,我不想娶那个女人,你不要逼我娶她好不好?我根本就不喜欢她。”张行若十分委屈。“我哪都不去了,父亲,我去请医生过来给您看看吧,你的身体要紧。”
………………………………

1278 嬴玖殉职?

    “师父,您到底是怎么了?!”张初和难得逾矩地抓住了张家族长的手,眼里写满了急切和担忧。

    张家族长拍了拍他的手,叹道:“初和,有些事情你们不要过问,知道得太多了,反而对你们不好。若是我不在了,你们不要追查我的死因,当作什么都不知道。还有嬴小姐,那也是位可怜人,你将她在张家安置好,别让人欺辱她。还有苏幕遮,以后即便是有任何人问起他的事,你们都要说不知道。是我们张家对不起他,是我们有错在先,切不可再重蹈覆辙。这一点儿,你一定要给张家上下交代清楚,记住了吗?”

    这话就像交代遗言一般,张初和心中慌乱极了,但是无论他怎么询问,张家族长都不肯吐露半个字。最后张初和失魂落魄地出了房间。

    而张行若却并没有离开,而是一直守在门口,他一见张初和出来,就冲上去一把抓住他的衣襟,低声质问:“我父亲都跟你说了什么?他到底怎么了?”

    张初和颓丧地摇了摇头。

    张行若气急,抓着他一直来到院落里,才吼出了声,“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表情怎么跟要死了一样?父亲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我不能告诉你,这是师父交代给我的事情。”

    “艹!”张行若骂了一句脏话,抬起胳膊就往张初和的脸上打去,直打的他踉跄着摔倒在地。而张初和这般冷静的人,也被这一连串的事情弄得烦躁不堪,他干脆无视了张家的家规,从地上站起来,扑上去跟张行若打成了一团。师兄弟二人打的难解难分,虽然没有用任何道法,只是最基本的拳脚功夫,也的的确确是动了真格。

    当张家弟子终于发现他们并且将两人分开的时候,张行若的嘴角已经出了血,张初和的额角也被打破了。师兄弟俩人顶着两副如出一辙的猪头脸,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的英俊潇洒?!

    而张家族长也收到了消息,他直接命人将逆子孽徒提到了张家祠堂里,恨铁不成钢地教训了一顿,然后亲手给两人上了一顿家法。一人十鞭,十分公平。

    打完之后,他叫两人跪在祖宗的牌位前反省,这才离开。

    张初和和张行若顶着一张愚蠢的猪头脸,衣服也破破烂烂,身体上更是出现了道道血痕,模样凄惨极了。但是好歹两人已经清醒了过来,心头的那团郁气也发泄了出去。

    “大师兄……”张行若憋了半天,才吭哧吭哧地认错道:“对不起,我不该跟你动手。”

    张初和摇摇头,“不,是我的错,作为师兄,我不该同师弟动手。”

    “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关于父亲的事情?”张行若看着面前桌上祖宗地牌位,“他毕竟是我的父亲,我比任何人都担心他……”

    张初和微微一愣,眼眸里不由染上了几丝愧疚,“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师父的话,对于我来说是不可违抗的命令,我的确没办法跟你说。”

    “算了算了。”张行若摆了摆手,“父亲有什么秘密,我也不想去追问了。但是他的身体健康在我眼里是最重要的,我这段时间会乖乖待在家里,时时刻刻注意着他的情况。若是他再有什么情况,师兄你跟我一起去找医生,无论如何也要帮父亲看病,可以吗?”

    张初和犹豫了一会儿,到底还是点头了, “可以。”

    对于张初和来说,师父的命令固然得遵守,但是他的健康却比命令更为重要。为了不让师父再陷入危险,他宁可违抗师父的命令,哪怕事后会受罚也在所不惜。

    张家族长对于张初和来说,亦师亦父,并不仅仅是寻常的师徒关系那样简单。张初和对张家族长的崇敬和孺慕之情,并不比张行若这个做儿子的来的少。

    ******

    那边师兄弟俩已经达成了暗中协议。这边陆云和叶玄零也没有闲着,他们惦记着嬴玖的事情,所以一大早就着急忙慌地去了本市的警察局。

    今天赵礼赵法医难得地休假了,所以两人只能去找队长。队长恰好没事,一听是这两人过来,连忙将人带进了办公室。

    “陆小姐,叶先生,你们今日来,是有什么事吗?”队长客气地问道。

    “是这样的。队长,你知道邻市那个xx警局的情况吗?”陆云问。

    “xx警局?我们两个警局之间偶尔有合作,平时在微博上也有交流,你问这个做什么?是他们警局里有人找你们帮忙吗?”

    “不是。”陆云摇头,找了一个比较合适,不会叫人太怀疑的说辞。“他们警局里,有一位叫做嬴玖的女警员,是我的朋友。平时我们都有联系,可是近段时间来,我突然联系不到她了。我担心她出了什么事情,便找了过来。如果你们这边不清楚她的情况的话,我们还要去邻市一趟。”

    “嬴玖?是哪个嬴哪个玖?”

    “嬴政的嬴,琼玖的玖,她的名字比较特殊,应该很少有同名的。”陆云道。

    队长皱眉思索了一会儿,“嬴玖这个名字,我似乎有些熟悉。你等等,我帮你查看一下。”

    他找了一下电脑里的记录,果然发现了与这位嬴玖警官相关的消息,但是却并不是一个好消息。这消息并不是什么不能公开的,队长便说道:“邻市xx警局的嬴玖同志,不幸因公殉职了。”

    “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陆云满心的不敢置信。

    “是一个月前的事情,嬴玖小姐是在追捕抢劫犯的时候,被抢劫犯用手枪击中了要害部位,送医后抢救无效身亡。”队长说到这里的时候,也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刚刚看了,这位女警官殉职时,不过才二十五岁,还是一个小姑娘呢,人生却在此时戛然而止。

    “那,还有一个叫做沈无涯的呢?据说他是嬴玖的队长。”陆云忆起在张家时,嬴玖跟她说得那番奇怪的话,话里的意思似乎在说,那沈无涯其实是一个怪物?

    队长又找了一下,倒是找到了有关这位沈无涯队长的报导,“沈无涯警官在这里两个半月前,出任务的时候发生了车祸,当场去世了。”

    听到这里,陆云跟叶玄零忍不住对视了一眼,他们猜测,这沈无涯根本就是假死,想要借此从警局脱身。

    叶玄零不知道,陆云却清楚得很,那沈无涯的本事绝对不低,基本上不可能会因为车祸死亡。

    “那嬴玖的家庭情况呢?队长你知道吗?”陆云又问了个问题。嬴玖“身亡”,她家人肯定清楚。肯定为她办了葬礼,在这段时间呢,又发生了什么样的变故呢?

    “抱歉,这是个人隐私,我不能回答。”队长轻轻地摇了摇头,为了包邮警员以及起家属饿各方面的安全,这些内容是不能很任何一人说得。

    陆云两人忙表是理解。该问的他们都你问了,剩下的内容都是一些无关急要的事情。所以陆云又询问了几句。

    “苏先生现在回来了吗?”等陆云终于不再一直询问地时候,队长终于可以开口了。

    陆云摇了摇头,“我哥到现在还没有回来。队长寻他,是有什么事情吗?”

    队长摆摆手, “无事无事,我只是多这一个嘴罢了。”

    又待了一会儿之后,陆云和叶玄零就起身告辞了。他们虽然从这里离开,但是并没有着急回家,而是去了车站。他们要到邻市的警局里去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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