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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灵师-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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饷匆惶嵝眩切┏痉庠谥犹未竽陨畲Φ募且洌獠乓灰桓∠至顺隼川D―当初的确是自己的妻子将岑暮推荐给自己的。不过钟涛当时觉得岑暮只是公司里一个小职员罢了,毕竟连整个公司都算是他岳丈家帮他开起来了,所以用什么人他都觉得挺正常的,后来就渐渐把事情给忘记了。而且,岑暮也是到了后来才向自己透漏他拥有特殊能力这件事的,所以钟涛对岑暮的身份从来没有产生过怀疑。
现在看来,还是他太愚蠢了,才会中了这两个贱人的道!
终于将地上那些黑坛子摆成了自己想要的形状,岑暮起身,又去找了一个小碗来,然后来到钟涛的身边――他的靠近让钟涛下意识绷紧了一身的肌肉。
“紧张什么?我只是要从你这里取一些血罢了。配合点,不然你可会更痛苦的。”岑暮笑着用手拍了拍他的脸,然后取了一把小刀在钟涛的眼前晃了晃――其实他本来是可以像苏幕遮一样用气刃直接划破钟涛的皮肤取血的。现在这样多此一举的举动,无非是想给钟涛造成一些心里压力罢了。
毕竟岑暮在钟涛的手下装了三年孙子了,现在总该是时候收回一点利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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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三章 神转折
毕竟岑暮在钟涛的手下装了三年孙子了,现在总该是时候收回一点利息吧。
钟涛的胆子其实小的很,一见岑暮的这种架势立马叫的跟杀猪一样,跟他带过来的那个姑娘有的一拼,也真算是报应不爽。
岑暮皱着眉用匕首在他的手腕上的脉络处划了一道。顿时,鲜红的血液就从伤口处喷涌了出来。岑暮拿过碗接住血液,直接了满满一碗后这才罢手,此时钟涛的脸色已经因为缺血而变得有些发白了。岑暮看了他一眼,最还是用灵气将他的伤口给封住了。
在他忙碌的时候,钟涛的妻子在屋子里兜兜转转地四处转着,最终来到了的面前站定。她伸出一只染着豆蔻的纤长手指,挑起了苏幕遮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而后目光在他的脸上逡巡了半天,显然是对苏幕遮的长相极为满意。她的手指跟着她的目光一起,顺着苏幕遮肌肉的纹路缓缓下移,几乎是迷恋地在那柔韧光滑的皮肉上来回抚摸。
苏幕遮:“………”
岑暮抬眼,正好看到了这一幕,一下子喷笑了出来,看似开玩笑实则语气认真地道:“姐姐,我知道你喜欢美男。但是你可不能碰他,因为这个孩子,可是我的。”
钟涛的妻子手下的动作一顿,而后用讥削的眼神望了过去,“我先前还不明白你怎么一直不交朋友呢,原来是有这分桃断袖的爱好,还真是让人恶心啊。”
岑暮知道她误会了,也不解释,反而反唇相讥了回去:“要是每个女人都像姐姐这样,放/荡得堪比淫/妇,心思又恶毒得如同蛇蝎,那我还不如找个心思单纯的男人过一辈子。毕竟我可不希望,某一天就莫名其妙地惨死在自家的床上了。”
钟涛的妻子的面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岑暮,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敢这样跟我说话!”
岑暮也敛起了笑容,眼神阴冷,“姐姐,没人告诉你么?求人办事,就应该拿出应有的态度来,布置这阵法,我完全可以撂挑子不干了。你现在这态度,可完全不行啊!”
“你……”钟涛的妻子顿时语塞,不过为了阵法能够成功,她咬咬牙,将这份怒气嚼碎了又重新吞回到了肚子中去——现在忍辱负重一些,等到今后,等到今后,看她怎么收拾这个贱/种…………
这对相处模式相当奇怪的发生了这一场,其结果是苏幕遮终于不用遭受毒手了,这使得他在内心里深深地松了一口气。
岑暮奚落完自家姐姐之后,就端着乘有钟涛血液的碗,走回到了那堆坛子边。然后拿着他那柄匕首,在每只坛子的顶端塑封上戳了一个洞,将碗里的血液均匀的顺着这个洞倒进了坛子里。等地上的十个坛子全都被这样处理完毕之后,岑暮将碗搁在一边,而后掏出一叠符纸,手指翻飞,符纸们便如箭一般自动飞射了出去,分别覆在了每只坛子的坛口上。
钟涛的妻子静静看着这一幕,即使她打心眼里根本不承认岑暮的身份,但不得不说,她这个便宜弟弟还是非常有能力的。而其他两个普通人——分别被材料不明的绳索捆住的钟涛,以及他带过来的那个年轻女孩,此时都忘了惊惧和害怕,而是睁大了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这堪称神奇的一幕。
封完坛子后,岑暮闭上了眼睛,嘴里开始低声地念念有词起来,内容冗长而繁杂。苏幕遮支楞着耳朵听了半天,也完全没有听出这货究竟在说什么东西╮( ̄▽ ̄)╭……
岑暮那边一时半时是结束不了的,那么这中间的一段时间就是最好的自救时间了。钟涛看了眼忙碌得根本无法顾及他的岑暮,而后壮着胆子对自己的老婆——曾经的老婆——道:“就算要杀我,起码也要让我死的明白。我只想问,我究竟做了什么,才让你们如此痛恨于我。既然当初那么看不起我,你又为什么要选择我跟你结婚?”
钟涛的妻子转过身,看了看他,又回头看了岑暮一眼,见他仍然在闭着眼睛诵读咒语,便决定好心地解释一番,让这钟涛死也能做个明白鬼,毕竟曾经算是夫妻一场。
“你大约是不知道吧?你这个人虽然一无是处,但身上的气运却是出奇的好。我之所以选择跟你结婚,正因为你是我所有的追求者中气运最好的,若是能将你的气运借过来的话,就可以保佑我的家族能永享荣华富贵。你追求我的时候,恰好我父亲的事业处于低迷的状态,所以我自然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你了。至于那些坛子——”她的目光在地上那些漆黑的坛子上看了看,而后笑了起来,“你知道么,那些可都是你所有的孩子。你找的每一个小贱人我都知道,其实也是我授得意。我并不是嫉妒那些女子怀了孕才让你杀掉你的孩子的,而是因为这些孩子身上留着你的血液,可以将你的气运延续下去。可怜你这蠢货对此一无所知,还亲手杀了自己那么多的孩子,真是蠢得让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狂笑了起来,而钟涛在他的笑声中,气得脸色发白,恨得双眼通红。要不是今天亲眼见到了亲耳听到了,他简直不敢相信睡在自己枕边这么多年的女人,居然是如此毒妇!
而在旁边听着得苏幕遮表示自己也是一脸懵逼。他从来没有听说“借运”这种说法,或者说他有听过类似的,但跟钟涛的妻子所说的却完全不同——就算要通过别人的气运来帮助自己改变命运,也要对方甘心情愿地牺牲自己五个至亲之人的性命以及魂魄来作为代价——当然了基本很少会有如此丧心病狂的人,所以这样的事情还是极少见的。
所以说,钟涛妻子现在这种说法,又是谁告诉她的?或者说,究竟是谁故意误导她的?
钟涛躺在地上想了一会儿,复又问到:“这么说,处/女血可以让我的生息更加蒸蒸日上这个说法,也是你们一手策划,故意找人告诉我的吧?”
钟涛的妻子很新奇地“呦”了一声,“想不到你的脑子还能想到这些,真是了不得啊。没错,那消息的确是我故意让人告诉你诱/导你的,因为只有处/女的第一个孩子身体里的血液才最为精纯,这阵法的功用也才能达到最大。然而阵法一结束,你的存在意义就没有了,所以我们当然得杀了你啊。你的性子这么变/态,那人一说你就信,这能怪得了谁?!”
一番话说得钟涛气得躺在地上直喘粗气。他强压着怒气,道:“你过来一下,我有两句话想对你说,毕竟夫妻一场,我想死得没有遗憾,你能够满足我最后这个请求么?”
钟涛的妻子本来下意识地想要拒绝,但是见到钟涛身上捆这严严实实的绳索之后,又放下了心来。她大步走到了钟涛的面前,不耐烦地道:“有什么事情就快说!”
钟涛的声音压的很低,“你再靠近一些,再近一些,我跟你说。”
钟涛的妻子照做,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原本本该动弹不得的钟涛突然暴起,一头撞在了面前女人的身上,力道之大,直接让她撞得摔倒在了地上,趁着女人半天的爬不起来的时候,钟涛一骨碌爬了起来——他身上的绳索在不知什么时候居然已经被打开了。钟涛一获自己,立即连滚带爬地往门口跑去,只要他出了这扇门……
被他带过来的那个女子也跟着叫了起来,希望钟涛能够带着他一起离开,但是钟涛急于奔命,对她的呼救自然是充耳不闻。
然而在他的手即将要触到门板的那一刻,一条黑色的绳子嗖得一声飞了上来,直接环绕在了钟涛的脖颈上,然后就那样将他一路又拖了回来。
“呃……咳咳咳咳咳,救命!”钟涛被勒得只翻白眼,那绳子这才从他的脖子上移下来,重新将他捆了个结结实实。
岑暮已经停止了那冗长的诵念,倏然转过了身,一双眼毫无感情,就像看死物一样看着钟涛。钟涛被吓得肝都要颤了。
然而岑暮并没有急着找他算账,而是来到了他姐姐——已经昏倒了的钟涛的妻子的身边,然后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感到意外的举动。
——他的袖口里又冒出了一根绳子来,将钟涛的妻子也捆了起来。然后岑暮拎着她的肩膀,将她扔在了钟涛的身上!
被这么一摔,钟涛的妻子也悠悠醒了过来,她一睁眼就看到钟涛那张面目可憎的脸,想起他刚才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下意识地就想抬手给他一巴掌。结果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了,直到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处境异常。她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绳子明显是岑暮的手笔,顿时怒不可遏地质问起他来:“岑暮,你这是什么意思?!”
岑暮的表情漫不经心,他慢条斯理地道:“为什么?因为从今天决定把姐姐叫过来的时候,我就没有打算,让姐姐再活着回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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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四章 往事
岑暮的表情十分得漫不经心,似乎自己根本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一样,他慢条斯理地道:“为什么?因为从今天决定把姐姐叫过来的时候,我就没有打算,让姐姐再活着回去啊。
听到这番话,钟涛的妻子先是一愣,而后愤怒至极,完全不顾形象(虽然她现在也并没有什么形象可言)地吼道:“岑暮,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你今天要是敢伤我一根毫毛,爸爸一定不会放过你!你还不赶快放开我!”
岑暮却是头也不回地道:“大概是跟钟涛做夫妻做久了,姐姐你的记性也变得越来越不好了啊。姐姐刚刚不是才说过,那是你的父亲,与我无关么?所以他放不放过我,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换句话说,姐姐也不是没有见过我杀人的手段,难道还不明白,就算我把你杀了,只要我有意隐藏,是不会有人知道是我将你杀掉的么?而她…………”他伸长手臂,拍了拍那的头顶,在她张大嘴要咬自己的手掌之前,又及时地收了回来,“这猫容婆可是不会说话的,所以姐姐,你放心吧。”
钟涛的妻子被这个男人的无耻气得快要吐血,而钟涛在一旁看着她脸色铁青的样子,心中陡然升起了一股扭曲的快感――反正人都是这样。若只有你一个人倒霉的话,你会觉得狂躁,失望,痛苦,但是若是这个时候又来了一个人,尤其是你恨得人,跟着你一起倒霉的话,你就会打从心眼感到愉快,感到幸灾乐祸――反正他对这个人早就没有什么感情了,更不消说她还想杀了自己。若是这个女人死了的话,他从此以后就再也不会受气了;至于他自己嘛,可还是有一件秘密武器还没有使出来的…………
钟涛的妻子躺在地上,气得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她没想到这个一向对自己唯唯诺诺,言听计从地小贱/种居然这样摆了她一道,真是可恶至极!
尤其是当她看到钟涛脸上几乎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的表情之后,钟涛的妻子差点气得都要厥过去了,真是恨不得一脚踹死这个男人。但现在很明显不是发脾气的时候,钟涛的妻子转了转眼珠,决定先对岑暮服一下软,让他放了自己再说。
“弟……弟弟(这是她第一次叫出这个称呼),”在看到岑暮因为自己的这个称呼,身体颤抖了一下的时候,钟涛的妻子越发地觉得自己的做法是正确的。因为看到了希望,于是她接下来的话语就说得顺畅了许多,“姐姐承认,姐姐对你一直都不太好,这是姐姐的错,姐姐道歉。但是,但是咱们毕竟是一家人,你不能对姐姐做出这种事情,那样有悖伦常。你想想,爸爸那么爱我们俩,若是姐姐死了,他会有多伤心啊。姐姐承诺,只要你放了我,那我以后绝对会好好对你,会把你当成亲弟弟。爸爸将来所有的遗产,姐姐都会分你一半的好不好?”
听得真想翻白眼,这个女人平时看起来还是挺有脑子的,怎么到了关键时刻这智商会这么感人,这种毫无诚意的话语。就是他这个局外人听了都不会相信的好么?而且从她话里的意思来看,她跟岑暮还不是亲?
但是,听完了这一番话之后,岑暮却突然转过了身,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与满满的期待,“姐姐,你说的这些话,可都是真的?”
钟涛的妻子眼睛里顿时迸射出了强烈的喜意,她忙不迭地点头,“当然当然,姐姐说得这一切都是真心话!”
旁边的钟涛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俩和好,所以立马大叫起来,“岑暮你别听她的,这个女人最擅长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她说得这些都是骗你的,你可千万别相信!”
钟涛的妻子又气又急,转过头就对着钟涛破口大骂道:“你这个蠢货滚远些,我们家的事情,什么时候能让你来置喙了,滚!”
明明在一个小时之前,两个人在外人看来还算是一对恩爱夫妻,此时却彼此勾心斗角,恨不得分分钟置对方于死地,现在这样子更像是一般,难看得紧。
岑暮静静地看了他们一会儿,大约是觉得这两人太过聒噪了,突然猛地发出了一声暴喝:“够了,你们都给我闭嘴!”
迫于他的威势,钟涛和他的妻子只能闭上了嘴。钟涛的妻子本想再趁热打把铁,却被岑暮冰冷的脸色骇到了,嗫嚅了半晌才勉强憋出两个字来。
“弟弟…………”
“你tm给我住嘴,谁tm是你弟弟,陈露,你再叫这个称呼,老子现在就弄死你!”岑暮却猛地爆发了出来,对着钟涛的妻子吼道。他的一双眼睛赤红,眼里满是戾气,十分吓人,早已经没有了先前温润如玉抑或是阴阳怪气的样子。此时的他,于撕下了戴了几十年的面具,露出了最真实的面目来。
以及,陈露就是钟涛妻子的名字。
陈露完全不明白事情怎么发展到了现在这个局面,她脸色煞白地看着面前如同野兽一般的岑暮。下一秒,就被对方掐着脖子拎了起来。
岑暮看着面前这张让他恨了几十年的脸,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狠狠地甩了这个女人一耳光!
“啪!”陈露的脸上顿红肿起来,连嘴角都渗出了血丝。
陈露猛了。她从小到大一直都被娇惯,连她那做省长的父亲都没有动过她一根手指头,何曾挨过别人的打,更何况是这种具有强烈侮辱意味的抽耳光。所以她反应过来后,立马挣扎起来,恨不得直接杀了岑暮!
岑暮反手又是一耳光,抽在了陈露的另一边脸上。而后一把拽住陈露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对她吼道:“陈露,你tm真当我是傻子么?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妈妈的死亡究竟是什么吗?!”
陈露的挣扎顿时停止了,她的目光犹疑躲闪,就是不敢直视岑暮的眼睛。“医,医生不都说过了么,你妈妈死于大出血,你,你究竟想说什么?”
“呵,大出血?你这个贱/人也真敢说,我妈原本身体就不好,就在她要生产的时候,是你放了堕/胎药到她喝水的杯子里,所以她才会大出血!你当时才十岁啊,怎么会那么恶毒!”岑暮嘶吼道:“我从来没有想要跟你抢什么,你处处排挤我针对我就算了,为什么要害死我妈妈?陈露,你tmd还是不是人?!”
“对,我就是恨你们!是你妈插/足了我母亲跟我父亲的感情。我爸爸明明跟我承诺过要爱我妈妈一辈子的,结果我妈妈过世才一年,他就把你妈那个贱/人给娶回来了,这分明就是对我妈妈的不忠,都是你妈妈那个贱/人勾引了我爸爸!我就是要弄死她!”陈露也吼了回去,现在的她,已经完全不觉得害怕了,透过面前岑暮的脸,她仿若又看到了那个贱/女人,那个父亲对自己母亲不忠的象征!
通过这对姐弟俩断断续续的,苏幕遮终于明白了究竟是怎么回事,不由在心里感叹真是好大的一盆狗血……
事情就像是陈露说得那样,岑暮的母亲是陈露父亲的第二任妻子,而岑暮跟陈露是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当时,岑暮跟着自己的母亲一起来到陈家的时候,陈露就各种看这对母子俩不顺眼,经常趁着自己的父亲不在家的时候欺负这对母子。
后来,岑暮的母亲了,陈露怕自己会因为这个未出世的孩子而失宠,所以就用堕胎药让岑暮的母亲流产了。谁也没想到的是,狠心那小小的药片一起消失的,不仅是那未出世的孩子,还有岑暮母亲的生命――岑暮的母亲大出血,虽然及时送到了医院,但还是没有抢救过来。
自己的女儿犯了这么大的错,但毕竟还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而岑暮跟自己并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感情更是谈不上深厚,再加上这种事情若是传出去了对陈家将是灭顶之灾。所以陈露的父亲虽然万分痛心且十分的生气,但还是选择保全自己的大女儿,对外宣称自己的第二任妻子是难产大出血才去世的,对岑暮也是同样的说法。
当时岑暮并不在家,所以陈家父女俩自以为他根本没有看到。但是却不知道岑暮在医院里,通过母亲的灵魂,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他的母亲因为爱陈露的父亲而不愿意报仇,但是岑暮可不会。从母亲死的那一刻,他就决定要杀掉陈露,而且还是要用最残酷的手段将她折磨而死!
母亲死后,岑暮在陈家就愈发势单力薄起来,陈露更是变本加厉地欺负起岑暮来。陈露的父亲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到了后来,甚至就对这个小崽子无视了。
………………………………
第四百五十五章 禽兽不如
岑暮也知道自己不受待见,不过为了将来有能力了为自己的母亲报仇,他还是忍辱负重地活着,任陈露的欺辱自己。 假装不知道自己母亲真正的死因,就这样到了一直十八岁,他发现自己需要获得更发的力量,便“不经意”地陈露父俩透露了自己有“特殊力量”的这件事。
这一下,他总算是受到了陈露父亲的重视,碍于父亲的警告,陈露虽然嫉妒万分,但是还是没有再继续欺负岑暮了。岑暮获得了更好的生活条件,立马就搬了出去。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兢兢业业地为陈家做事,帮陈露父女俩解决了许多棘手的事情。他用这种方式,于打消了那对父女俩心中的怀疑。让他们毫无保留地信任自己,陈露的父亲为了政治地位能够提高,更是将许多争执机密都告诉给了陈露。
就这样潜伏了十几年,到了今天,岑暮已经拥有报仇的能力,所以他决定不再忍下去了,他现在就要杀了这个毒妇为自己的母亲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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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暮很快就停止了跟陈露毫无意义的,他冷哼一声,随手一扔,将陈露丢在可地上。而后转身,闭上眼,对着地上那堆坛子施起了法来。
别人可能看不到,却看得清清楚,随着岑暮的诵念,那些坛子的坛口处喷涌出了大量的黑色烟雾,空气中也渐渐弥漫起一阵极为难闻的味道。那原来趴在地上的,懒洋洋的,猛地抬起了硕大丑陋的脑袋,猩红的眼睛紧紧盯着那些坛子,脑袋上的毛都支愣了起来,看起来极为兴奋的样子。
苏幕遮心道不好,一下睁开了眼睛,想要上前去阻止岑暮的举动,然而他刚从沙发上跳起来,身子便蓦地一软,强烈的头晕目眩感袭来,让他又重新跌回到了沙发上。苏幕遮心中懊恼万分:这头晕的毛病怎么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了,这不是坑爹么?
不过现在的时刻紧急,苏幕遮根本来不及细想自己为什么还会有头晕目眩的毛病。他在努力地积蓄着身体的力量,来抵抗这种感觉。
苏幕遮这边的动静不小,自然引起了屋子里其他人的注意。钟涛想起来,岑暮之前告诉自己,说是这个姓苏的人力量非常之强,所以立马鬼喊鬼叫了起来,“苏先生,救命,快救我,岑暮,岑某他要杀了我们灭口啊!”
其他两个女人惊疑不定地看着苏幕遮,显然是不相信这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年轻人有能力将他们从岑某的手中救下来,因为岑暮可是有着不可思议的力量啊!
岑暮当然也知道苏幕遮醒过来了,他当然也没有想到苏幕遮会在这个时候醒过来,不过现在这诵念可不能停,就像游戏里技能的读条一被打断就会失效一般。感觉到苏幕遮身体的能力如今也没什么波动,他也就继续诵念咒语,任苏幕遮去了。
大约五秒钟之后,岑暮终于停止了诵念,在这个时候,空气中的黑气的浓度已经到了一个几乎于可怕的程度,岑暮转身后退,来到了钟涛等人的身边。他脸上带些微笑,对着他们道:“看呐,阵法完成了。”
钟涛陈露,以及他带过来的女子齐齐一惊――阵法完成了,有该如何?
苏幕遮心中却是隐隐有些猜测――十个坛子,猫容婆在此,那些被从孕妇腹中强行剖出来的孩子……是怕这些罐子里装着的,其实就是那些婴儿的尸体!而钟涛带来的那年轻女子腹中的孩子,即是第十一个,专门用来作阵法的引子,加强阵法的威力的!
果然,就像苏幕遮所想,那十个坛子开始齐齐地颤动起来,紧接着,所有的坛子同时碎裂。十个小小的身体,从其中蠕动着爬了出来。
他们的浑身透着漆黑漆黑的光泽,仔细看过去,却都拥有着婴儿的身体,甚至还有好几只的手掌脚掌都没有发育完全,只有形状模糊的一团肉。他们的面目模糊不清,五官很浅,但是都有同一个特征,那就是他们的眼睛上都没有眼皮,十双眼睛,就那样毫无感情地看着面前的人类。
钟涛和陈露的头皮都在发麻了好么――他们一个是孩子的亲生父亲,一个是间接造成这些孩子死亡的凶手,现在看到这些本该死去的身躯居然又开始了,心中怎么可能不怕!
这些婴儿明明,明明之前已经被猫容婆吃掉了啊!
岑暮看着这群婴儿,眼中带着一种变态的慈爱,“看啊,他们多可爱!若不是那唐知萍自己把孩子打了,还有那白露拒不配合,我这个阵法应该早都完成了才是,不过现在这个时机也不差,让我等到了渡灵师大人的出现。”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只拇指大小的摇铃,对着那边的婴儿摇了起来,“宝贝们,过来这边,快来。”
随着铃声的响起,那些黑色的婴儿渐渐向这边爬了过来。钟涛吓得肝胆俱裂,使劲儿地扭动身体想往后边退,而剩下两个女人早已是吓得尖叫不停了。
那婴儿的移动速度极快,几乎是在眨眼间就来到了岑暮的脚边。岑暮指了指被钟涛带过来的那个女人凸起的腹部,“宝贝们,看这里,你们的弟弟马上就要出来陪你们了。”
那群婴儿就像是能听懂他说话一样,居然齐齐地扭过头,看向了女子的腹部。然后睁大了嘴,露出嘴里一层一层,密密麻麻的锋利牙齿来。岑暮慢条斯理地解开了猫容婆脖子上的链子,对她道:“去吧,就跟往常一样,把婴儿的尸体留给我就行。”
猫容婆早已按耐不住了,等着脖子上的束缚解开,它就立即飞身向女子扑了过去!
“啊!救命!”女子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张闪耀着金光的符纸猛地飞过来,一下砸在猫容婆的脸上,将她直接朝反方向砸飞了出去!
“岑暮,你真是胆大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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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六章 疯子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张闪耀着金光的符纸猛地飞过来,一下砸在的脸上,将她直接朝反方向砸飞了出去!
“岑暮,你真是胆大妄为!”随着一声大喝,一个身影出现在了众人的目光中。 钟涛带过来的孩子悄悄地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发现来人正是那一直睡在旁边沙发上的青年,也就是钟涛的求救的人。虽说现在裸着上身胸口还画着一大坨红色的造型很奇怪,但从刚才出手的姿态来看,应该还是很靠谱的。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醒了,不过没关系,反正我的阵法已经成功了!”岑暮看着苏幕遮,张狂地大笑了起来。
苏幕遮的神色很冷静,看着岑暮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其实岑暮本来就是一个疯子。
“区区一只猫容婆,加上这个莫名其妙的阵法,再加上你,今天想要在我面前杀人,我告诉你,根本不可能!”
岑暮的眼神发冷,“哦,渡灵师大人居然夸下了这样的海口,那我们今天不妨看看,到底是谁比较厉害!”
“不必了。”苏幕遮一摆手,用冷静的语气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我根本没有把你们放在眼里,所以你说的比试是完全没有意义的。”
“…………”岑暮都要被气笑了好么,“好啊,好得很,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不知天高地厚了。苏幕遮,我实话告诉你,今天,你跟他们一样,谁也别想活着出去!”
说罢,他手一扬,一道白光打在了猫容婆的身上,原本有些萎靡的猫容婆一下子变得神采奕奕了起来,立时起来向着苏幕遮扑了过去,利爪和尖牙并用,誓要杀了这个可恶的人类以报方才被打飞的仇恨!
苏幕遮身上的符纸,先前已经被岑暮掏了个干干净净,还好獠牙长剑尚在。他猛地将脖子上那小小的挂饰扯了下来,拿在手中以灵力催动,不一会儿,小小的挂饰就在苏幕遮的手里变成了玉白色的长剑,其中蕴含的气势让岑暮都为之心惊!
岑暮现在有些后悔——要知道自己留下的东西这么神奇,他早就把苏幕遮身上的东西全部清理掉了!不过苏幕遮已经进入状态了,岑暮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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